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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卧底,不好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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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易苒压低了声音问道:“在等范尘?”

林山点头,声音依然保持着低沉嘶哑:“若被他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剩下的事便都不用做了,凭我们两人去杀范尘,风险太大了。”

易苒又扭头看了眼林豹所在的包厢,林豹在一刻钟前便已出去,这时早已经没了人,易苒不禁皱眉开了口:“林豹已走了有一阵了。”

“无事,他此刻还在与刹星楼的人算账。”林山伸手从盘中拿起了一个圆形的灵果,打发时间般细致的剥着皮,接着慢慢说道:“除了该交回门内的,还有林豹与刹星楼私下交涉,扣下来中饱私囊的,没一个时辰出不来。”

易苒恍然的挑挑眉,看着林山像是明白了什么。

林山见状也笑着,倒是也说的直白:“不错,我以前也是这般干的,不然我在星冥门被废修为前也就是一筑基初阶,哪里能弄得到千余上等灵石。”

“原来如此,人之常情。”易苒干巴巴的笑着,心内倒是暗自感慨私吞公款这事,果然无论哪个世界都难以避免。

“不过我以往起码要与两位门内师兄一起同行,不像他,为了私吞独自带着这么大笔巨款来刹星海。”说着扔下了手中的果核,易苒第一次从林山的话里听出了这般明显的的冷厉仇视:“简直是找死!”

易苒一愣,还未张口,便隐约听到了隔壁门开合的声音,接着便是过道里脚步声,听来有些杂乱,显然不止一人。

两人皆是一顿,侧了侧等了片刻,便果然看见了门口经过的人影,不知是不是因为一时没想到,虽然换上了黑色风衣但三人却未曾将兜帽带起,能清晰的看出范尘稚嫩却写满了愤怒志气的神情,与那对刚被解救的双生子泛红的眼眶,显然这场家族毁灭后不易的重逢另三人都很是激动。

丝毫没有注意到屋内人隐蔽的视线,范尘三人脚步匆匆的从门前一闪而过,便消失在了林山与易苒眼前,林山谨慎的又等了小半时辰,估摸着范尘一行应已走得远了,才叫了易苒起身出门,饶了个圈子在后门口等着。

果然和林山说得一般,这次等的时间就长了许多,日光都斜斜的转到了西面,一身赭衣的林豹才一脸满意的从悠悠行了出来。看见林山后脚步才猛然一顿,面带戒备。

林山倒是毫不在意的上前一步,用了本来的声音:“怎么,不过几年,师弟便忘了林山?”

林豹眉头一皱,颤动着脸上的疤痕,语气不善的反问道:“林山?”见林山点头后,又是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活着,我以为你早已死与先门主一起死在那陆望舒手里了呢。”

“还未曾为师弟您送终,在下怎敢死在前面。”林山温和的开了口,但态度显然也不怎么友善。

“师弟?你倒是敢托大!”林豹像是才发现了林山修为,嗤笑了一声,嘲笑的开口说道:“我们的天才林山不是堂堂天灵根,早已筑了基吗?怎么四年未见,如今还只是个筑基初阶?哟,还带了个小情人来,莫不是为了骈头连修为也不顾了。”

易苒暗自皱眉,但林山倒也不生气,依然温和的笑着:“总好过师弟天资粗鄙又面貌丑陋,没有女修愿委身下嫁,便只好孤苦一生。”

“呸!哪个与你耍嘴皮子!”林豹满面凶狠,不耐烦的上前一步,接着骂道:“说罢,在这等你爷爷是为了什么?”

林山却似是调笑着上瘾了一般,依旧饶有兴趣的摊着手:“你我本就出自一族,我爷爷又何尝不是你的爷爷,何必总是这般冒犯自己长辈。”

林豹面上的怒火越发灼人:“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提一族,你这下贱的杂种也配!”

林山闻言忽的顿了顿,再开口时便添了几分认真:“便是你不认,你我也的确是一家人,血脉相传,做不得假的。”

“屁的血脉!若是还在凡俗界,你就早该被族老押着,在祖宗祠堂面前活活抽死!”林豹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接着强自忍耐般深吸口气,怒目圆睁:“有屁快放,若还在面前干杵着,别怪我忍不住要清理门户!”

“既是如此。”沉默一阵,林山释然般轻舒口气,正了面色:“我有话要说,此处不方便,不如先离了刹星岛再谈。”

林豹闻言冷哼一声,便扬起了飞剑,速度惊人的朝西面飞去。

林山也毫不停歇的放出了另一把不怎么起眼的飞剑,带了易苒紧紧跟随。

直到刹星岛早已远远消失在了眼前,四周都全是一片波澜不惊的深沉死海后,林豹才忽的停下了来,转身看向了林山,不怎么耐烦的再次开了口:“说罢。”

见林山放出的是另一把剑时易苒便随时做好了准备,等着林山拿着青虹剑暴起伤人时自己能控制脚下的飞剑闪远点,而不至于一下子失控跌到水里,这时候就更是暗自紧张了起来。

林山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又靠近了几分面色严肃的问道:“门内的魂煞之事做的太过猖狂,天羽宗都已听说,有了些怀疑,派了人去陈国打探,回门后请禀报门主,务必小心。”

林豹一愣,皱紧了眉头:“你又是和从何处得知?”

林山解释道:“哦,也难怪师弟不知情,自师父陨落,我便听门主吩咐拜入了天羽宗,这事情隐蔽的很,门内也没几人知道。”

林豹想了一阵,似乎有些怀疑:“既是受门主吩咐拜入天羽宗,又怎会没有禀报的门路,要巴巴的来刹星岛找我转告?”

“果然瞒不过您,这事不过是顺便。”林山忽的换了尊称,苦笑着,忽的就站在剑上深深躬下了身:“我特意找您却是因为有另一件事相求。”

“求我?”林豹冷笑一声,看着林山深深躬下的脊梁,面上起了些趣味:“自从离了家,原来林‘师兄’也有要再求在下的时候?”

原来不是杀人夺宝,而是苦苦哀求?易苒看着林山作态,心头却不禁有些怪异,一股浓浓的违和感让她觉着事情实在是不该这样发展。

林山却依旧恭敬地弓着身,略微抬头仰视着林豹,神态极其卑微:“是,林山想请大少爷……”

因为心间的诧异才刚刚没有接着保持警惕,易苒便立即受到了教训,本来悬在半空的飞剑忽的如凡铁般无力的带着易苒跌了下去,脚腕都沾到了海水时才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剑身,摇摇晃晃的停了下来,易苒趴在剑上还未来得及缓过神来,侧面水上便突然沉闷的发出了“咚”的声响,似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溅起的水花都飞到了易苒脸上。

易苒扭头看去,一整支还带着赭色衣袖的断手就跌在了自己身旁,因为是死海略微沉下去一瞬后便又慢悠悠的浮到了水面上,慢慢渗着红色的鲜血,瞬间混在了泛黑的刹星海水中。

慢慢抬头,手持青虹剑的林山正面色温和,对着捂着断臂,满面不可置信的林豹说完了未完的话:“想请大少爷,去死。”

☆、第33章回师门

虽然事出突然;但林豹的反应也算敏捷,顾不上理会自己断了的臂膀,瞬间便控制着飞剑拉开了与林山的距离;拿出了一柄刀;满面戒备。

林山也未上前,就这般带着温和的笑看着对方。易苒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立即便用灵力控制着脚下飞剑飞离了对峙的两人,远远观望着。

林豹似乎还依然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里;说不出是愤怒还是震惊:“你要杀我?”

凌空而立的林山悠悠抖了抖自己青虹剑上的血滴;沉稳的开了口:“我还以为这已是明摆着的事了。”

“究竟为何?”林豹却不甘心般定要追根究底。

林山笑得憨厚,手下却没停,突得又举剑照着林豹丹田猛然一刺;被对方闪开后才不慌不忙的回答:“没办法;赶巧了。”

闻言林豹不再废话,抖了抖手里的长刀,语气凶狠:“以往我或许还怕了你,此刻我已是筑基中阶,凭你如今的初阶修为,也想杀我?”

“嗯,说得有理,既是如此,已是中阶的你怎的还不冲上来报这一臂之仇,反而只是在那呱噪个不停?这可不像是大少爷的作风。”

林山带着些鄙视,故意打击对方一般接着开了口:“难道不是因为大少爷怕了我?哎,以往我修为比你高时怕我便罢了,如此明明修为高过我了,却还是怕成这样子,这当真是件奇事。”

林豹面上的疤痕一抖,握着刀柄的手心攥的更紧,却还是未曾发难,强撑着冷哼了一声说道:“怕你?哼,我不过是在等着门内接应之人过来,一起收拾你这叛徒!”

林山这时倒不着急了,似乎真的异常疑惑般满面认真的问道:“哦,门内师兄不去岛上分灵石,却单单在后等着师弟将灵石拿个够后就在外接应?我却不知师弟的面子何时这般大了!”

林豹面上的屈辱愤慨之色一闪而过,接着深深吸口气,竟是示弱般的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这般大费周章可是为了这些许外物?你若想要,拿去便是!”

林山看着他,似乎真在思索一般,顿了顿方才认真开了口:“师弟的储物袋我自然是要的,不过师弟若不愿去死,看在血缘的份上,只要你与我签下主仆血契,我便放你一马。”

“呸!欺人太甚!”林豹闻言先是一愣,继而面色的怒色再也不加掩饰,主动举了刀子向着林山凌厉的砍去。

主仆血契易苒也算有所耳闻,几乎与奴隶契约没什么区别,掌握血契的那一方能随时随地的让奴仆立即去死甚至痛到生不如死,奴仆却丝毫不能反抗。主人若去世,仆从也会立即随之殒命,更重要的是这血契压根没有法子解除,一旦签了就等于后半辈子只能为奴为婢、仰人鼻息,若非逼到绝路,南华界中没人会愿意让自己沦落到这地步。

易苒曾一度异常庆幸纪慧云只是在她元神中植了神念,而没有丧心病狂的让她签这血契,否则,她倒是宁愿自杀,寄希望于上天能给她第二次穿越重生的机会了。

因此林豹闻言的反应便也丝毫不奇怪,林山话已至此,他自然明白此时任何虚言威胁、求肯示弱都没有丝毫作用,倒不如干脆些直接动手。

林豹猛然鼓出灵力,身体爆发出耀眼的黄光,对着林山斩下威风凛凛的一刀,接着却竟是毫不停歇转身,向刹星海南面飞遁而去。

林山刚才说的话其实没错,他确实是怕,对林山也算是了解的他自然能看出林山面上的成竹在胸的自信戏谑,绝不是作假,再加上多年的阴影畏惧。因此即便如今他明知自己的修为比林山略高,他也依然毫无胜过林山的信心,更莫提此刻还断了一臂。他自觉此时唯一的生机,便是能谋计阻拦片刻,说不定还能逃脱。

林山见状像是早有准备,毫不意外的扯着嘴角露了个恶意的笑,举剑追了上去,虽是凌空却丝毫不逊对方御剑,瞬间便闪到了林豹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在天羽宗卧底三年,林山也并不是没受到一点好处,被誉为“剑意凌霄”的陆望舒,若在南华金丹剑修中自称第二,恐怕无人敢称第一,其攻击力之强,只从不过几回便能将同为金丹圆满的星冥门前门主,斩杀剑下这事上便能窥出一二。

而身为陆望舒的开山弟子的林山,修习了三年有余的凌霄剑诀,若单论武力,说来可要比在星冥门筑基中阶时强得多,加上此刻心无旁骛,只是一心杀人,一道道的剑气就更是惊人,连在下观战的易苒都忍不住的又控剑远远的退了几百米。

因为灵根限制,在从前就无法与林山抗衡,就更莫提林山被陆望舒教导了三年有余的现在,林豹此刻被逼到绝路,又是用伤体应战,几乎全无反击之力,几次三番想着趁机败逃,却因林山步步紧逼,非但毫无机会,反而因为无心迎战,败势更加明显,一个不留神,仅存着的左臂也被斩了下来,断下的手掌中还进京握着刀柄,一起在空中划出半圆的弧度后落到了海水中,陪着先前的右臂摇摇晃晃的浮在了海面上。

见状林豹咬咬牙,知道自己若是不狠一些绝计是逃不过陨落于此的命运,因此下定了决心般猛然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从丹田起炸出了浓浓一股暴虐的灵气,发出的光芒刺人眼睛,甚至瞬间泯灭了林山激射而来的虹气。

林山被这暴虐的灵气冲击,动作猛地一顿,接着便皱紧了眉头,暗自诧异,这是——要丹田自爆?

不,不会,林豹这人虽看来凶狠狂妄其实却异常惜命,绝不会这般刚烈果决!林山想着又仔细看了一眼林豹此时的神色,确实没有玉石俱焚的疯狂,目光中反而依然闪烁着畏缩,看着这林山心中明了,但面上却也配合的做出了惊慌戒备的神色,立即收了青虹剑,将浑身灵力收敛起来护住自身,似乎打算暂避锋芒。

虽然比起林豹的光芒万丈,林山自保般将灵力内收的程度就很不起眼,但远远围观着的易苒却是一眼看了出来,这正是林山教过自己的“密林飞鹰!”

果然,不过几息功夫,似乎要同归于尽的林豹便已将架势坐到了最足,接着却如同放了个空响的炮仗一般,外强中干的炸开,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用神识从储物囊中拿出了遁符,便想借此逃命。

但同时也蓄力完毕的林山却不再等待,当机立断的刺出了一道隐晦却尖锐的灵气正中对方丹田,林豹便猛地一顿,感受着浑身灵力的空荡愣愣的低头看着自己的丹田,似乎依然不能接受,但不待他反应过来,林山的青虹剑便随之而至,接着顺畅的斩向了林豹颈间,瞬间人首分离。

林山此刻的面色也有些苍白,虽然林豹的自爆是故作玄虚,没有太强的威力,可因为准备密林飞鹰,他是毫无抵抗的受了外炸的灵力,这感觉也不会那般好受,但林山此时顾不上休息,喘息着上前落到了只剩下双腿与上身的林豹尸身面前,弯腰拿出了放在林豹怀中的储物袋,便扭头对也上来的易苒开了口:“离刹星岛太近,动静太大,非久留之地。”

将目光从在海水中漂浮的*上移开,易苒抿着嘴点了点头,主动带了林山御剑向天羽宗的方向飞去。

虽然脚下的飞剑没有被炼化,不会犹如臂使般顺畅,但易苒若将灵力从剑身外部缠绕,短距离飞行还是没有丝毫问题,盘膝坐在剑身的林山服下了几枚的养元丹,闭关休息了片刻,才把从林豹那抢来的储物囊拿出,探入神识,找了片刻后拿出了极品灵石递给了易苒,开口说道:“师妹收好。”

易苒扭头,沉默不语的接过,林山看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扔过了一个十分精致的储物囊,袋上甚至还绣着翠绿的文竹:“用这个吧,炼化后旁人轻易窥探不得,天羽宗发的储物袋毫无阻碍,太不安全。”

易苒继续点头,将极品灵石稳妥得收入了怀中,想了想,慢慢开口回道:“化神阵之事,我会尽早学成,起码不会在明年七月之后。”

明年七月,便是纪慧云大肆侵犯天羽的时候,若在那之后,便真是什么都迟了。林山闻言面带笑意,语气温和中带着鼓励:“师妹天资聪颖,我自然放心。”

虽说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但刚刚亲眼目睹了林山如何将林豹杀人分尸,易苒此刻再面对林山这兄长式的笑容就实在有些复杂,因此也只是默默答应了,便专心赶路不再多说。

接下来的几日里,两人间也依然保持了这样微妙的沉默,直到到了天羽宗,林山才丝毫不觉尴尬的般笑着对易苒告了别,御剑回了凌霄峰。

看着林山的背影,易苒摸着怀内放着极品灵石的储物囊深深出了口气,摇摇头,也转身往不凡崖行去。

因为在离开前易苒不仅开启了曾不凡曾经在崖山设立的幻阵,还特意去了各主峰的传送室单向关闭了往不凡崖的传送阵,这时也不打算再打开,易苒便干脆踏着清羽送她的比方剑飞到了不凡崖底,将短剑收起后一面在心中暗自想着自己是不是就干脆炼化了比方当飞剑用,一面弯弯转转的从幻阵的生路慢慢上崖。

曾不凡原先设立的幻阵虽然复杂,但对知道生路在哪儿的易苒来说也就是多绕几个圈的事,就这般慢慢步行小半个时辰,也就出了阵法的范围。虽然实际在这也不过呆了不到半年,但望着熟悉的阁楼,易苒也禁不住的心间一送,便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也不知小白花现在怎么样了?才这么几日功夫,想来应该还不会“嘤嘤嘤,”这么想着易苒面上带着不自觉的笑,没有进楼,而是先绕道了阁楼后的一片空地。

因为这次是去见纪慧云,易苒显然不能端着一盆白菊花动身,因此便干脆将它移到了屋后的空地,想着这样能既能照到日月光华,又不至于太过干渴,再加上传送阵也已经关闭,走前又开了幻阵,想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只要回来再移回盆中便好。

但易苒却万万没想到的,这样竟也会出了问题!

看着原本该种着小白花,如今却空无一物的土地,易苒面色瞬间一顿,继而便换成了担忧惊慌。

只是易苒甚至还没来及用动作表现自己的情绪,便忽的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充满喜悦的“嘤嘤嘤嘤!”于是易苒在猛然回身后,五官便停滞在了在便在惊慌瞬间转变惊喜的过程之中,看来很有些怪异。

就在这样情形下,易苒便看见了小白花被放在一个很是高贵上档次的白玉瓶中,没了土壤的禁锢简直如跳舞一般左右扭动的越发夸张,发现易苒转身后颤动着米白的花心对易苒又发出了“嘤嘤嘤嘤!”的叫嚷。

但易苒此刻却顾不上理会失而复得的小白花,她的目光不可控制的落在了端着白玉瓶的男人身上。

男人穿着一身内门弟子的整洁白色道袍,身材瘦长,面色苍白,看来竟很有几分弱不胜衣的孱弱,此刻正不怎么喜欢小白花的聒噪般紧皱着眉头,将白玉瓶远远的平举着,打量着易苒面色很有几分嫌弃:“用筑基丹筑筑了基?果然,杂灵根的天资也就是这般程度了。”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和语调,易苒终于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愣愣的张了口,叫道:“师父?”

☆、第34章见师归

曾不凡似乎不屑回应易苒这声充满了疑问的“师父”;但却沉默的挑了挑眉,神色里满满的透着对易苒竟有这么白痴疑问的嫌弃。

确认了确实是曾不凡;易苒不禁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遭她这便宜师傅,收拾干净了奇异的看起来还算不错,手持细脖颈的白玉瓶;黑发似墨,道袍齐整,尤其是竟还长了一双风流荡漾的桃花眼;在灿白瘦长的面庞上便越发显得眼角细弯;眼尾姣长;若是能笑成月牙儿弯弯想必会越发诱人;只可惜这般魅惑的一双眼睛却完完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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