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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剑急于将这两个消息传出去,可是这万生门虽然人少,但是守卫却是极为森严,别说是人出不去,就是一只鸽子也飞不出去。
此时,姜剑正在自己的院子中散步,忽见余清急匆匆的跑来。姜剑来了这几日,唯一认识的就只有余清一人,这几日若是没有余清,他便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余清跑到他跟前,气还没有喘匀,便急急说道:“姜、姜剑,诸位长老都、都已经到齐,你作为教中客卿,阳长老请、请你前去、、、”
姜剑没等余清说完,笑着给他到了杯水,道:“别急,把气喘匀了再说话。”
余清白了他一眼,喝了口水,道:“总之你快去就行了,别让长老们久等。”
姜剑应了一声,便跟着余清前往大殿。
二人来到三日前的大殿上,只见阳长老端坐台上,下面的长桌上十一个空位也已坐齐,那还阳剑主就在其中。姜剑发现除各位长老外,其余诸位客卿也早已到场,便告了声罪,便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姜剑刚一坐定,便见带他来的那个汉子对台上的阳长老道:“禀长老,教中客卿皆已到齐。”
阳长老端坐太师椅上,“嗯”了一声,向长桌上其他十一位长老道:“诸位长老,教中诸位客卿已到,我们这就来商讨对策吧。
十一位长老纷纷点头。
姜剑愣了一下,随即暗自苦笑,他没想到刚参加完正道大会就来参加邪道大会,这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其中一位长老起身道:“阳长老,我们魔宫人少,虽然得了诸位客卿相助,但是依旧要比正道少上大半,若是要与正道发起大战硬拼的话,怕是只会全军覆没。”
阳长老道:“万长老所言极是,这个道理只怕在座诸位都知道,我们现在就是要想出一个应对的方法。”
又一长老起身道:“正道中人逼人太甚,我们既然发起了此次大战,就必须取得胜利,不然日后我们魔宫就真的无法在江湖上立足。所以,在人数上的劣势,我们可以以质量上弥补。”
阳长老点点头道:“谢长老说的不错,若论高手,我们魔宫并不亚于正道,我们十二位长老再加上诸位客卿,以及魔宫中不少护法高手,足以与正道高手相抗衡。只是具体该如何去做,还得再作商量。”
阳长老话音刚落,便又有一长老起身笑道:“不必商量了,我们就拟一封战书,写明时间地点,派人送往正道,请正道高手前来应战。”
先前说话的谢长老闻言,道:“金长老想的未免太简单了些,正道中人怎可能如此简单的就前来应战,想必就算来了,也是召集各门各派弟子一同前来。到时候,我们只怕就会被他们算计了。”
金长老哼道:“那依谢长老之见,该当如何?”
谢长老也哼道:“我不知道。”
金长老道:“你不知道,那就听我说。”
谢长老气道:“你、、、金长老,你怎的如此轻浮?商讨对策乃是大事,怎可如此轻易就做决定!”
金长老看向谢长老道:“我问你你又说不出办法,那还不如听我的算了。”姜剑听了二人对话,暗自摇头,看来魔宫不如正道的原因不是缺少高手,而是内部不和。虽然正道内部也闹些矛盾,但是在面对大事的时候还是团结一致的。
谢长老道:“你不要钻牛角尖!我们这不是在商量吗?”
金长老道:“哼!想不出办法就闭嘴,别在这耽误时间。”
谢长老怒道:“金九仪!你再这样胡闹小心我不客气了!”
金长老笑道:“那你就来啊!我早就想看看你谢新元的银铃七杀剑法进步了多少?”
谢长老道:“好!这是你自找的!”说罢,转身走到大殿门前的空地上。
金长老哈哈笑了两声,也走了过去。殿上诸位长老看着这两人,谁也没有阻拦,反倒各个面带笑意,姜剑小声向余清问道:“为何诸位长老不阻止他们?”
余清道:“这谢长老的银铃门与金长老的天冥宗向来不和,一直都在争斗,其他诸位长老为了各自门派的利益也都乐得看他们比试,谁还会去劝啊!只要他们不打残打死,影响魔宫日后的战斗力,根本就没有人会管。”
姜剑点了点头,这时二位长老已拿出了各自的兵器,谢长老使的是一柄银剑,剑柄与剑身浑然一体,剑上没有一丝花纹,只是剑身中间却开了七个小槽,七个银质铃铛挂在上面。姜剑见到此剑,吃了一惊,在剑上挂起铃铛只是,历来只有一些三流女剑客为了装饰而做,而且从未有人为了装饰而损坏剑身,因为对于一个剑客来说,剑就是他的生命,甚至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所以谢长老的做法实在是令姜剑不解。
金长老使乃的是一九曲枪枪长一丈一,枪头如蛇形,顶尖而锋利,两侧薄刀,整个枪头长一尺余,二人也不多说,马上便斗在一起。
只见金长老右手持枪抖出数朵碗大的枪花,直朝谢长老面门刺去,谢长老侧身用剑挡住枪势,反手一挑,弹开枪头,又用左手抓住枪杆,右手持剑直刺金长老咽喉。金长老也不慌张,右手使力,欲将枪收回,谢长老本就没使多大力气,且心思大半系在剑上,金长老这一抽之下不但将枪抽回,谢长老也是身子不由向前一倾,剑一偏之下,没有刺中,反倒叫金长老抓住时机,将枪身一拨,便要击在谢长老身上。谢长老危急之下,右脚在地上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右手更是将剑向金长老头上一划,金长老忙双膝一弯,整个身子向下一矮,躲过了剑锋,谢长老双脚落地,转身又向着金长老一斩,金长老上身向后仰去,回枪挡住剑势,又用双手向上一推,将谢长老弹开,起身就是一扫,谢长老连连后退,可金长老扫势极快,马上便到了谢长老跟前,谢长老双脚在地上又是一点,跳了起来,这时,金长老枪已扫到,谢长老正好落在枪杆上,笑着看向金长老,并将剑上铃铛摇得直响,金长老见状气急,双手一缩,便要将枪收回,谢长老哪能如他所愿,双脚用力将枪向下压去,金长老直觉手上一沉,不自觉一松手,枪便脱手而去,金长老身子不由向后一仰,踉跄几步,谢长老乘胜追击,将剑急急向前刺去,金长老见状忙迅速后退,哪知谢长老突然将剑停住,一个回旋,右腿踢在金长老肚子上,金长老“哇”的一声向后飞去,谢长老又一跳起,还想再踢金长老一腿。
这时,阳长老忙起身道:“谢长老既然赢了,就快罢手吧!”谢长老听到阳长老说话,忙止住身形,向阳长老一抱拳道:“多谢阳长老提醒,我打的兴起,一时停不下来了。”金长老门下弟子见谢长老停下,忙纷纷跑到金长老身旁,询问金长老状况。
金长老吃了败仗,心下正是不爽,便将气处在自己弟子头上,大声训斥自己弟子不长眼色。阳长老对谢长老道:“谢长老,既然你与大家都没有别的对策,我们不妨就按照金长老所说试试,如若不行再做其他打算,你意下如何?”谢长老此次已除了口气,哪里还管其他,便道:“但凭阳长老做主。”
阳长老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今日便就到这里,各位请散去吧,金长老也早些回去调理伤势。”
金长老见阳长老已发话,也不再多说什么,“哼”了一声便先行离去了。
第七章
半月之后。
立冬。
正道,青城派正殿。
众掌门齐聚,包括上次正道大会缺席的唐门门主唐天圣、万柳山庄庄主上官柳飞以及司空的父亲,“沧浪剑”司雪诚这次也都到了场。
青城掌门杨真人手上拿着一封信,眉头紧皱,对在座众人道:“诸位,此次贫道请诸位前来是因为邪道派人送信一封至青城。昨日已经到了。”
众人闻言皆是大惊,泰山掌门秦威急道:“杨真人,你快说那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杨真人缓缓道:“贫道也是不知,此次请诸位来,就是为了与诸位一同打开这封信。”众人听他说完,忙纷纷催促他打开。杨真人点了点,打开信封,将信取了出来。杨真人快速浏览了一遍,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众人没有想到,一向稳重的杨真人也会有失态的时候,纷纷确定这心中所写定不是一般事。
秦威急道:“杨真人,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你快念出来啊!”
杨真人眉头紧皱,点点头道:“好,贫道这就念出来。”说罢,喝了口茶,照着信上缓缓念道:“正道诸位,正魔两道水火不容时日已久,此次大战不可避免,若一味的拖延时间,只会使你我双方心中焦躁。故未免夜长梦多,经宫中诸位长老商议,我魔宫便定下时间地点。由我宫中诸位长老及高手向你正道高手发起挑战!是成是败,是生是死,便于明年第一日,魔宫圣地”欲因山顶“决出。万生门阳旅尘上。”
杨真人念完信,抬起头道:“没想到魔宫竟然这么快就有所行动,诸位,你们怎么想?”
众人此时皆是满面愁容,点苍派掌门柳玉鹰道:“眼下已是立冬,虽然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时间还是有些紧,而且谁也不能保证在这两个月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嵩山剑派掌门章丘接道:“柳掌门说的没错。魔宫中人向来诡计多端,这说不定又是他们使的诈,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杨真人点点头,随即向武当掌门张真人问道:“张真人,你怎么看?”
张真人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小心点为好,我们不妨等司公子回来再作商议。”说罢看向司雪诚。
司雪诚听见张真人提及司空,忙道:“真人说的对,还是等犬子回来之后再作商议比较保险。”
霹雳堂堂主雷鹤冷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说不定他什么时候身份暴露,就回不来了。”司雪诚闻言心中大怒,站起来向雷鹤喝道:“雷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雷鹤冷笑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将可能发生的情况说出来好让大家做好准备。”雷鹤说道这里,转头看向唐天圣,道:“唐兄,你说我这么做对不对?”
唐天圣前几日已经听他弟弟唐天雷说起过上次正道大会的事,他对于杨真人相比自己的儿子更加看重司空的事情早已十分不满,此时见到雷鹤嘲笑司雪诚,哪有不插一脚的道理,正巧雷鹤向他问起,便道:“雷兄说的极是,魔宫之中危险非常,没有本事就进去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说罢,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司雪诚。
无论是谁,他的孩子若是受了别人侮辱,那他一定会比别人侮辱他自己还要难受。
司雪诚此时已经火冒三丈,他正准备开口,忽听杨真人与藏剑山庄庄主欧阳轩同时开口道:“住口!”话一出口,不仅是司雪诚,就连杨真人与欧阳轩都是同时一愣。随即,杨真人向欧阳轩一伸手,道:“欧阳庄主先请。”欧阳轩也不客气,向着杨真人一抱拳,便转身向着雷鹤与唐天圣道:“雷鹤!唐天圣!你二人身为江湖前辈,竟然跟一个后生晚辈过不去。到底还要不要身份?”
欧阳轩说完,向着司雪诚抱了一拳,司雪诚也向欧阳轩抱了一拳。
雷鹤道:“欧阳庄主不要激动,我与唐兄也是为了大局考虑。你想想,如果真的被我们说中了,那我们在这里等着也只不过是耽误时间罢了。”
唐天圣哼道:“欧阳庄主想得太多了。”
杨真人见他们争论不休,便稍微运转真气,喝道:“唐门主!雷堂主!此时正是我们团结一致,共同抗敌的时刻,二位怎能说出这种话?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唐天圣与雷鹤二人见杨真人发火,也不敢再说什么,纷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杨真人见他二人不再做声,忙向司雪诚道:“司庄主千万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令公子心思慎密,说话做事都十分得体,定然不会有事。”
司雪诚道:“真人不必在意,在下只当什么也没有听到。”说罢,横了唐天圣与雷鹤二人一眼。
杨真人点点头,向着众人道:“诸位,我们不妨便依张真人所说,等司公子回来再作商议。”
唐天圣与雷鹤二人听完杨真人的话没有做声,其余众人却是没有反对,纷纷表示赞同。
魔宫。
万生门,姜剑住所。
魔宫已经决定向正道发起挑战,他也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临的比较快,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姜剑悄悄打开房门,环顾四周,整个万生门中已经没有一个人,姜剑走出房门,施展轻功,可他却并不敢用跑的,只是利用轻功中的一些身法加快行走速度。毕竟此时万生门中不仅有诸多客卿,还有功力深不可测的十二位长老。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姜剑便到了来时的那个巨大石门前。门口还是来时的那两个守卫,姜剑慢慢绕到其中一个守卫身后,将真气聚于右手食、中二指指尖,向那守卫肩上穴位点去。
姜剑本以为制服这两个守卫会十分简单,谁知姜剑手刚刚点到他肩上,突觉手指一痛,忙将手收回,心中暗道:“这是什么功夫,比之金钟罩还要厉害?”
那护卫受了姜剑暗算,并未喊叫,而是独自转身,对着姜剑就是一刀竖劈。这竖劈本是刀法中最普通的一式,可是却威力巨大,难以抵挡,是不少刀客经常使用的一式。但是,在姜剑看来,江湖上绝没有那一位刀客的竖劈能够比得上这名守卫的完美。姜剑不禁暗暗心惊,心想这魔宫还真是什么样的高手都能找来。
但是姜剑同时也在奇怪,他这边打得火热,另外一个守卫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动也不动。姜剑不敢恋战,他实在不知道魔宫打的是什么注意,忙一剑向守卫头上劈去,那守卫没有闪躲,也没有拿刀抵挡,任凭姜剑的剑劈在头上。姜剑又吃了一惊,他实在没有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人!姜剑此时不愿伤人性命,他害怕惊动了其他人。可是此时想要收手已经太迟了,姜剑只得一咬牙劈了上去。等到姜剑的剑劈上去他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剑劈到守卫头上的那一刻,姜剑只觉得手臂一麻,剑像是要脱手飞出一般,姜剑忙右手一拉,止住剑势,却不小心划掉了守卫的一块头皮,露出里面黑色的骨头,姜剑不由叫出声来:“机关人!”
第八章
清晨。
这是一片树林。此时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林子里雾蒙蒙的一片,只有司空趴在地上。
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当阳光照在司空脸上时,他醒了,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环境,想到了昨晚的那两个机关人。
当司空发现那守卫是机关人后,自知不敌,便想找个机会打开石门逃出去,可慌乱之中却碰到了另一个机关人。一个他尚且不敌,两个他便只有挨打的份了,就在他推开了石门,准备逃出去的时候,其中一个机关人却突然一刀向他劈来,那一刀不偏不歪,正劈在他背上,虽然他受了重伤,可机关人却也因此缓了一下,他便借着这个机会逃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司空还是有些胆寒,幸好这些机关人没有意识,也不会主动攻击,不然、、、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果这些机关人有意识会怎么样。他拄着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他没有成功,因为他受的伤实在太重了。他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他想要再躺一下,可是不行,现在他必须马上赶回去,他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耽误了。
本来他是可以多躺躺,可是当他发现了那两个机关人之后就不行了。因为这样精致的机关人只有天鬼童子可以做出来,而这种机关人是天鬼童子除了连环锁外,他最为骄傲的作品,根本不会交给别人。司空想,天鬼童子与魔宫必定达成了某种协议,如果真是这样,那正道此去应战就变得十分危险了。
司空不想再耽误下去,他左手拄着剑,右手撑着树,试图站起来。可是这个动作却牵动了他背上的伤口,将本来就尚未结痂的伤口又撕裂了一分。他不由“啊”的叫一声,拄着剑的左手一歪,整个人又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清晨,只是司空已不在那片林子,而是在一家客栈里的的床上。
司空缓了缓神,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被魔宫给抓住了。他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再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绷带绑成了一个粽子。心想:坏了,定是被魔宫中人抓了去。他扭了扭身子,想要挣开绷带,却一不小心掉下床去,由背上传来一阵剧痛,司空用牙齿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听到屋里有响动,不一会外面跑进来一个少年,这少年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个头也只到司空下巴,可是他力气却是不小。只见他走到司空跟前,横抱住司空,轻轻一抬便将司空抬到床上。司空长着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人用这种姿势抱住,偏偏他又无力反抗,直叫他苦笑不已。
那少年将他抬到床上,道:“你不要乱动,这绷带是我好不容易才给你绑好的,千万不要弄散了。”
司空苦笑道:“你与我素不相识,绑我做什么?”
少年“哼”道:“别不是好人心!绑你是救了你,要不是你遇上了我这个吕洞宾,你连命都保不住。”
司空愣道:“你是吕洞宾,那我不就是狗吗?”
少年不屑道:“你难道不是吗?连别人是救你还是害你都弄不清楚,还想做人。”少年说话有趣之极,虽然是在嘲笑司空,可却一点也听不出骂他的意思,司空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可是这一笑却又牵动了司空背上的伤口,他不由得满面通红,额上冷汗直冒。
少年道:“活该!这就是不识好人心的后果。”这次司空没有答他的话,因为伤口上传来的疼痛已经使他说不出话了。少年见他疼成这副模样,面露不忍之色,也不再出言讥他,伸手点了他身上几处穴位。经他这么一点,司空便慢慢缓过气来了,司空道:“多谢小兄弟出手相救,没想到小兄弟年纪不大,却有这样一手救人的好本事,不知师出何人?”
少年黯然道:“师傅不让我说出他的名字。”
司空见少年这样,知道自己提起了少年的伤心事,忙道:“小兄弟救了我,我却还不知道小兄弟姓名呢!”
少年似乎就在等他问自己的姓名,只见他立马跳了起来,拿起放在桌边的的白幡,威风凌凌的站在桌前大声道:“我!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人送外号‘神算子’的南宫先生!”他这话说的自然无比,没有一丝停顿,显然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