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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郭庆连的牌已经换过了,变成了两对,只要那中年男人将黑桃a变成任意一张红心,组成同花,郭庆连怎么赢他?
那中年男人再次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疑神疑鬼的又向四周张望。
郭庆连不耐烦的催促道:“老兄,可以开牌了么?”
许莫再次传声:快啊,郭庆连是两对,只要将这张黑桃a变成红心,你就赢定了。
那中年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捏着如意换牌符,手掌止不住的颤抖,最后叹息一声,收起如意换牌符,将第五张牌摊开,叹道:“我输了。”
许莫脸上变色,围观者也禁不住嘘了一声。
中年男人这张黑桃a一摊开,和其他三张组合起来,就是散,不成任何东西。不管他底牌是什么,最多都只能组成一对。而郭庆连是两对,两对赢一对,最终肯定是郭庆连赢,底牌都不用看了。
怎么会这样?
这变化实在是太出乎许莫意料之外了,如果那中年男人依着自己吩咐,将黑桃a随便变成任意一张红心,都能赢了郭庆连。但这人不知发生了什么,最终竟选择了放弃。难道郭庆连身上有什么东西,导致这人不得不放弃?这人是他的梦中人,会受到他的影响,自己呢?会不会也受到影响?
正在思虑之间,郭庆连突然转过脸来,望着他手上筹码,笑道:“老兄,有没有兴趣赌上一把?”
许莫早就留心,在他说话的时候,突然发现,郭庆连的嘴里,竟有金光一闪。
第二百一十六章 必赢许愿镜
“就是它了。”许莫心里一阵欣喜,“原来这郭庆连和人赌钱的时候,也用了什么东西。只不过他这东西含在嘴里了,别人看不到。”
—》文》—不动声色的道:“只怕我赌资不够。”
—》人》—郭庆连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老兄有多少赌资?”
—》书》—许莫趁他说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看他嘴里有没有镶金牙一类的东西。郭庆连一口牙齿整整齐齐,哪里有什么金牙?倒是那金光,许莫再次发现,是从对方舌头下面发出来的。很明显的,郭庆连将某样东西含在嘴里的同时,用舌头压住了。
—》屋》—当下笑道:“二十九万两多些。”
郭庆连道:“那也足够赌的了,老兄要是愿赌,咱们还是一万的底,下注最少一万,你看怎样?”
周寿听了,急忙劝阻,“许相公,不要和他赌。”他虽然嗜赌成性,但明知必输的情况下,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许莫和郭庆连对赌?
许莫则想要看看郭庆连究竟是怎么赢的,而且他进入对方梦里的心灵世界,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目的便是将对方的心灵寄托找出来,看有没有机会带到现实中去。眼下有机会和对方赌上一把,当然不会放过。他挥了挥手,制止了周寿的劝阻。
其他人本欲离开,看到又有人和郭庆连对赌,便都停下。
“哥哥,你一定要赢他。”婴宁鼓励似的道。
许莫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这次和郭庆连对赌,抱着的实是必输的想法,只是想要借机看看,对方究竟是怎么赢的。此外,他身上还有一面镜子,也是从老鼠洞得来的宝贝,叫做必赢许愿镜。
在他所有的赌钱制胜法宝当中,以这面镜子最为珍贵,威力最强,但限制也最大,每人每月只能使用五次。既然是必赢,郭庆连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翻盘?难道必赢许愿镜在他嘴里发出金光的东西面前,也会失效?
许莫想到这儿,便走上前去,和郭庆连面对面的坐下。两人各扔了一枚一万两的筹码进入赌池,荷官发牌。
这第一局纯是试探性的,许莫没有使用任何道具。况且他身上与梭哈有关的道具也不多,除了已经用过的纸牌交换珠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底牌看穿目,以及适用于任何游戏的必赢许愿镜。
底牌看穿目是一个眼珠子的形状,在自己眼前晃一晃,就可以看穿对方底牌,每人每日可用一次。
第一张牌发下,许莫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张方块二,很小的牌。接着是第二张牌,郭庆连的是一张黑桃k,许莫是梅花四。牌面是郭庆连的大,郭庆连下注,扔了一万两进去。
随后是第三张牌,这次郭庆连是一张红心k,许莫是一张黑桃五。郭庆连牌面是一对,许莫牌面是顺子,许莫的大,许莫下注。
许莫扔了一万两进去,心里却在暗暗摇头,这种牌面,郭庆连赢的概率要比自己大多了。毕竟凑成顺子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而郭庆连则是实打实的已经有了一对k。
郭庆连毫不犹豫的跟了。接下来是第四张牌,郭庆连是梅花k,许莫则是红心七,牌面立时逆转,郭庆连的大。
郭庆连丢了一万两进去,许莫直接弃牌。
接下来又开了两局,许莫依然没有使用道具,这两局毫无意外的输了。郭庆连的运气实在好过他太多,甚至牌都不必发完,就已经可以确定是必输之局。
第四局许莫不再遮掩,在开局之前,就把必赢许愿镜取了出来,对着镜子许了个愿。
两人各扔了一万两的赌注进去,荷官发牌。许莫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张黑桃a,单张里最大的一张牌。
郭庆连和以前一样,对自己的牌丝毫也不关心,看也没看一眼。许莫不放心,拿出底牌看穿目用了一次,发现他的底牌是一张方块二,单张里最小的一张牌。
第二张牌许莫是一张黑桃k,郭庆连是一张梅花四,牌面是许莫的大,由许莫下注。
许莫法宝尽出,全部押在了这一局上,直接梭了。围观者全都惊呼出声,现场的氛围顿时紧张起来。
“痛快!”郭庆连毫不吝啬的赞了一句,将自己面前的赌注也推进赌池。
随后是第三张牌,许莫来了一张黑桃q,郭庆连是一张方片五。第四张牌,许莫是一张黑桃j,围观者全都忍不住惊呼出声。看这势头,分明是要组成同花顺的,还是梭哈里最大的一副牌。接下来,许莫只要再来一张黑桃十,不管郭庆连的牌是什么,都是赢了。
甚至如果他有和那中年男人一样的如意换牌符的话,不管下一张牌是什么。就算不是黑桃十,只要将其换成黑桃十,都是必赢的。
但看现在这势头,再结合必赢许愿镜的使用效果,下一张牌,许莫几乎可以预见的,必定是一张黑桃十。
围观者全都激动的叫了起来,“黑桃十,黑桃十。”这些人谁也没有看到许莫底牌,但凭着猜测,谁都觉得应该是一张黑桃a。
那中年男人输光之后,暂时还没有离开,站在最里面的圈子里观看。他犹豫了一下,从怀里取出那枚如意换牌符。
这枚如意换牌符,乃是他的最后一枚,刚才和郭庆连对赌的时候,由于某种原因,最终没有用。此时看到许莫将要赢了,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将这仅有的一枚如意换牌符取出来,交给许莫使用。
他和周寿之间的距离比较近,知道他是和许莫一起的。走到周寿身边,叫如意换牌符递了过去,接着向许莫一指,对周寿道:“你交给他。”
周寿大喜,这中年男人使用如意换牌符的情景,他也看到了。如果许莫有了这枚如意换牌符的话,赢的可能性就要更大一些。
他也不和对方客气,直接接了过来,走前几步,将如意换牌符递了过去,小声道:“许相公,这个东西,刚才那人让我给你。”
许莫看到这枚如意换牌符,顿时一怔,回头望了一眼,那中年男人向他翘起大拇指,许莫点头表示回应。
接过如意换牌符,许莫心里更加笃定。有了如意换牌符,不管自己第五张牌是什么,这一局都是赢定了。同时也越发好奇起来,到了这一步,难道郭庆连还有办法翻盘不成?
接着向赌台看去,郭庆连的第四张牌还没发下。似乎故意要吊围观者的胃口一样,这第四张牌,感觉荷官发的特别慢。
如果郭庆连赶在许莫头里,也就是这第四张牌,先来一张黑桃十,就可以破了许莫的同花顺。如意换牌符可以变牌,但一副牌里,不可能有两张黑桃十。因此就算许莫利用如意换牌符换牌,在郭庆连先有一张黑桃十的情况下,也不敢将最后一张牌变成黑桃十。一旦变了,就是明摆着的抽老千了。
到了这一步,郭庆连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如果他的第四张牌是黑桃十的话,第五张牌只需要再来一张二、四、五、或者十,整幅牌就可以组成一个小对,在许莫第五张牌不是十,也不是j、q、k、a的情况下,就可以反输为赢。
但这是在许莫没有如意换牌符的情况下,现在他有了如意换牌符,就算郭庆连先来了一张黑桃十,第五张再来二、四、五、十中的任意一张,组成一个对子。许莫也可以通过如意换牌符将第五张变成十,组成顺子,或者变成j、q、k中的任意一张。同样是一对,大对赢小对,还是要赢郭庆连。
发展到这一步,如果说在许莫没有得到如意换牌符之前,郭庆连还有一丝机会的话,在许莫得了如意换牌符之后,郭庆连已经连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围观者全都想到了这一点,全都紧张的望着郭庆连的第四张牌,整个赌场霎时间静了下来,连大气都没人喘上一口。
荷官终于将郭庆连的第四张牌发下,掀了开来。郭庆连的第四张牌,是一张红心七。
不知道是谁先吁了口长气,现场一下子沸腾起来。围观者中有人大声叫道:“郭大财主要输了。”
又有人道:“终于要输了,这一下子,郭大财主家里的聚宝盆可要拿出来了。”
也有人道:“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郭大财主输的这一天,真不容易啊。今天输了一千两,能够看到这一幕,也算值了。”
一时说什么的都有,每个人都认为郭庆连已经输定了。
许莫忍不住望了郭庆连一眼,但见他神色镇定,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心想:奇怪,难道他还有办法翻盘?会是什么呢?
第五张牌发下,郭庆连直接掀开,是一张方片六。
许莫拿起最后一张牌,围观者一起大叫:“黑桃十,黑桃十。”
婴宁不懂梭哈,却也知道,这些人所以大叫黑桃十,是希望许莫能赢,也握紧小拳头,兴奋的跟着叫了起来。
到了这一步,许莫这张牌,看或者不看,已经不重要了。有了如意换牌符,不管这张牌是什么,都可以换成黑桃十。
甚至不用换牌,黑桃a、k、q、j,配上任意一张牌,也稳赢郭庆连手里的散牌二、四、五、六、七。
第二百一十七章 必赢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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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莫将第五张牌翻了过来,没有任何意外的,果然是一张黑桃十。这是必赢许愿镜发挥了作用,不需要如意换牌符,也能赢了对方。
“啊!”无数人失声叫了出来,他们并不知许莫的底牌,这张黑桃十一现,再加上如意换牌符,许莫已经毫无悬念的赢定了。
“哥哥!赢了,赢了。”婴宁也看了出来,兴奋的叫着。
怎么会这样?许莫心里诧异之极,这结果和他此前的猜测出入实在太大了,难道郭庆连根本没有任何反击手段?自己这么轻松就赢了他?
他向郭庆连望去,郭庆连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似乎浑然不觉得自己会输一般。
“这……会不会?”许莫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急忙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他的底牌没有变,还是一张黑桃a。
郭庆连淡淡问道:“老兄,要不要开牌?”看他神色,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会输。
“开牌,开牌。”围观者齐声叫了起来。
“哥哥,开牌,开牌。”婴宁也跟着催促。
难道传言有误,没有人能赢的郭庆连的说法都是假的?许莫下意识的将底牌拿了起来,正准备翻过来。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巨响,整个大地都晃了一下,好几个人向前栽了过来,正好撞在许莫背上。许莫被这几个人一撞,也跟着向前栽去。他本能的双手伸出,向赌桌上按去,正好按在纸牌上。那纸牌一滑,顿时和其他牌掺在一起,弄得混了。
“地震了,地震了。”到了这时,才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也有人大叫:“快出去!快!快!不然屋子塌了,都要被砸死。”
大厅里立时乱了一下。但很快又有人叫:“别慌,别慌,地震已经过去了。”
紧接着好几个人同时大叫:“地震过去了,地震过去了,大家都别慌,看那位赌钱的相公赢了没有。”
秩序很快稳定下来,有人立即发现发生了什么情况,“糟了,这位相公的牌混了,牌混了。”
“太可惜了,这牌已经赢了,这下怎么办啊?”“都怪那场地震,喂!你们几个,刚才怎么不站远点,若是站远一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这几个人里也有婴宁,她听了别人的话,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笑着道:“牌丢了有什么打紧,找回来不就是了。”
有人笑着解释道:“姑娘,找不回来的,谁知道你哥哥的底牌是什么?”
“为什么找不回来?别人不知道,我哥哥知道啊。”婴宁不解的。
那人摇头笑道:“那不管用。”
婴宁瞪大了眼睛,奇道:“为什么不管用?我哥哥又不会说谎。”
那人见她什么都不懂,耐心的解释着,“你哥哥会不会说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为什么要信他。”
婴宁‘哦’了一声,依旧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郭庆连将自己的牌掩上,扔了回去,对许莫道:“老兄,天灾人祸,在所难免,要不要再来一局?”
许莫还在寻思刚才突然发生的地震,那地震发生的太及时了,倒像是郭庆连自己制造出来的一般。
心想:难道是他嘴里那样东西的作用,那金色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这效果倒是和冥府道君的灾厄去神图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冥府道君的灾厄去神图降下厄运,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发生。刚才的地震却似乎是可控的,不迟不早,正好在自己开牌的时候出现,将郭庆连的必输之局阻止了。
他想了一想,便决定再试一局,看看这一局,又是什么结果。当下点了点头,堵住收回,荷官重新发牌。
许莫在他发牌之前,又用了一次必赢许愿镜。
“下注了,下注了,郭大财主赢是十赔一,许相公赢是一赔二,再次发生意外和局五赔一。”周寿不等开局,便在人群里开起了小赌局。
尽管之前如果不发生地震的话,许莫的牌面已经可以算是赢了郭庆连。但郭庆连逢赌必赢的名头实在太响了,以至于依旧很少有人相信许莫这一局能赢。周寿私开小赌局,将郭庆连的赔率开到十陪一,许莫的一赔二,绝大多数人依旧是买郭庆连赢,极少数抱着试试的想法买了许莫赢,也有三五个人觉得会发生意外。
第一张牌发下来,许莫看了一眼,乃是一张红心k,郭庆连和以前一样,还是没有看自己的底牌。许莫看穿底牌目已经用过,同样不知道他的底牌。
第二张牌许莫是一张红心十,郭庆连是一张黑桃九,牌面是许莫的大,许莫再次梭了。郭庆连赞了一句,照跟不误。
第三张牌许莫是一张红心q,郭庆连是一张梅花九。许莫刚有些担心,第四张牌就来了一张红心j,郭庆连则是一张黑桃k。
必赢许愿镜依旧在发挥着作用,第五张牌发了下来,许莫是一张红心九,赢面再次占到了十成十。
郭庆连第五张牌直接翻了过来,是一张黑桃a。
“哥哥,又赢了么?”婴宁凑上前来,悄声问道。
许莫点了点头,将第五张牌翻了过来,这时的牌面除了底牌之外,便是四张红心九、十、j、q。围观者再次欢呼起来,甚至连买郭庆连赢的人脸上都没有多少沮丧,买许莫赢的人更是欣喜。
有人大声叫道:“赢了,这位相公的运气真好,第二次赢了郭大财主。”接着担忧的道:“这次不会那么巧,又发生地震了吧?”
买许莫赢的人忍不住大声斥骂,“乌鸦嘴,赶快闭上了。”就连买郭庆连赢的人都一脸怒色的盯着那人。郭庆连逢赌必赢的名头太响亮了,每个人都希望他输。
“开牌,开牌。”有人起哄。
“离远一点,都离远一点,不要又突然发生地震,撞到这位相公身上去了。”也有人瞎指挥,四周的人却偏偏就信了这句话,很自觉的向后退去。
“哥哥!”婴宁一直站在许莫身边,叫了他一声,精神振奋,催促许莫开牌。
“老兄,要开牌了么?”郭庆连笑着问道。
如果刚才的地震是由郭庆连造成的,这次又会发生什么?许莫心里想着,伸手向自己的底牌摸去。
所有人屏息敛气,千百双眼睛一起注视着许莫的右手。
突然圈子外面一个声音大骂道:“畜生!畜生!我让你不要带许相公找郭大财主赌钱,你偏偏带了他来,老子打死了你。”
婴宁低声笑道:“是周寿的爹爹找来了,嘻嘻!周寿这家伙要挨揍了。”
许莫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周连生,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周寿急忙辩解,“爹,真的不关我事,是许相公自己要来的。”
周连生不由分说,大声叫道:“老子打死了你。”拄着拐杖,向圈子里挤了进来,抡起拐杖,对着周寿,劈头盖脸的便砸。
周寿急忙矮身急闪。但听得‘哎呦’一声,旁边一人肩膀上早挨了一下,疼的大叫出声。
周连生不管那人,抡起拐杖,追着周寿打去,周寿转身就逃。
“小心!小心!”有人急忙叫道:“不要扰了这位相公和郭大财主的赌局。快,去几个人拦住他们。”
也有人叫:“这位相公,你别管他们,赶快开牌。先把牌开出来,让郭大财主没法抵赖。”
许莫听了,转过身去,心想:这个结果,说不定也是郭庆连嘴里那枚金色的东西造成的。不管了,我先把牌开了,看会发生什么情况。
好几个人同时挤进圈里,打算拦截周连生。其中一人不知怎么的,脚下突然一滑,扑地倒了。
周寿被他老子追的正急,刹不住脚,在那人身上绊了一下。他前冲的势头实在是太快了,这一绊之下,整个身子都飞了出去,正对着许莫的方向。
婴宁惊呼一声,“哥哥,小心。”在许莫身上一推,许莫倒地。周寿合身扑在桌子上,整个桌子都乱了,筹码飞出赌桌,砸了郭庆连一身一脸。部分筹码飞到赌客群里,便有赌客哄抢起来,整个现场的秩序更乱。
周连生赶了上来,抡起拐杖,对准周寿臀部一阵乱敲。周寿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嘴上说的虽狠,真打起来,却只捡肉多的地方。
郭庆连大怒,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