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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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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每天机械而枯燥的处理着一些事情,而且处处小心,不能被曹操耳目看出破绽。利好消息是高顺渐渐康复了,不利的消息也来了,曹操发令让康复的高顺随时准备前往许都。

    薛丁和鞠忠因为都是好酒,似乎走的很近,这种局面令我有些不安。弄不清楚薛丁到底是想干什么,毕竟他哥哥的死,他是有怨言的。

    成廉。魏越带领的那只精骑兵除了操练场出现过一次后,就一直销声匿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都怀疑是否存在着这支部队。

    我疲惫的躺在床上,打着我如意算盘,除去鞠忠,编造借口蒙骗曹操。然后发展下邳,再次组建军队……

    “主公,主公,大事不妙!”

    一阵急促的呼喊,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一看,高顺满头大汗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仲台回来了,有紧急事情要告知主公!”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一惊,连夜来报,难道是曹操知道候成等叛将已被我处决,发兵下邳?但也太神速了呀。如果这样,还真不是太妙。

    “仲台?在哪里了,还不快点让他过来!”

    我一边机械的套上衣服一边紧张的问着。

    孙观听我们的谈话,冲进来,倒头大哭:观办事不利,有负主公所托。

    我心里一凉,难道泰山出事了,忙扶起孙观说:仲台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孙观哽咽着说道:观此番回去,依照主公的意思,收拾物件粮草,全军迁往九里山。没想途径小沛,被那大耳儿伏击,数月经营毁于一旦,尹将军和昌将军当场战死,兄长和吴将军率领亲兵卫队,舍命断后,我才得以脱身来见主公。

    “那孙康将军和吴敦将军可曾逃脱?”高顺急躁的问着,你从军多年,应该知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为什么要兵马粮草一起行动,犯了兵家大忌呀!

    “就怕已经被大耳儿杀害了,孙观恨恨的说,后悔没有听从主公的话,绕开小沛。还请主公责罚。

    “仲台何出此言,我连忙扶起孙观,失去众位将军,已令我悲痛不已,怎么可再失去你呢,不要再说傻话了。

    “主公难道打算饶恕我?”孙观直瞪瞪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主公一直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你还犯什么傻。高顺拍拍孙观说,仲台放心,主公不会让他们白死的。”

    “咳、咳,主公,观无能……”孙观吐了一口鲜血。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仲台带伤在身,先去好好修养,几位位将军不会白死的,那两千多弟兄不会白死的!荫泽带仲台去医治修养吧,找最好的军医,一定要让仲台早日康复!”

    孙观也不知道是被大耳儿他们打伤了,还是心中憋闷导致的,或者两种都有,总之,不是什么好现象。

    四员将领,两千多生力军就这么被刘备扼杀了,我心里一阵悲痛,更何况积累的大量钱粮也被刘备夺取,对于现在缺兵少钱粮的我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

    这个大耳朵,既然我躲都躲不开,等我碰到你就死磕吧!下邳城内我也该过问下了,到底还剩多少钱粮,除了正常支出,还有没有多余的。

第八回收服赵昱() 
经过一夜的考虑,我早早来到州府衙门,陈硅正在指挥下属,整理卷轴,看来做事也够勤勉,谁知道是不是做给我看的。

    “太守,你总算肯过来看看了,陈硅说,经过我这十几天的清点,如果没算错的话,下邳城内的钱粮还够支取半月。”

    “什么,怎么这么少?”虽然我对此已有最坏的打算,但陈硅的话,还是令我心里一凉。

    “如果不是老朽在公台府内还有些余粮,不然只怕半月都撑不到了,陈硅叹了口气说:城破之后,富户匠人,粮钱材草被曹操掠夺一空,唯一之计,只有精简士兵。”

    “精简士兵?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盯着陈硅问道,鞠忠率领的新军钱粮也是从这支出吗?”

    “这倒不是,陈硅说,新军应该是钱粮充足,老朽说的只是下邳城维持侯成所部的物资。操练场上太守又救回了数百人的旧部,和死掉的侯成叛军人数相抵,只多不少。这样下去,估计很快就要坐吃山空。”

    半个月,看来我得再想办法,如果连饭都吃不饱,更没有人愿意当兵了。就算不发生操练场之变,侯成他们带领那伙士兵吃饭也仅仅够一个月的。

    一个月后,就看作为太守的我和副守的侯成各显神通了。难怪曹操放心把我留在下邳,就算你有本事招兵,也让你们没钱管饭,真是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

    “陈大人用心了,既然钱粮不够,我就派人去问丞相催要,我说,曹丞相既然掠去了大部,应该不会不给吧。”

    “主,不,太守不会真的这么想吧,薛丁赶过来正好听到了对话,曹丞相如果真的有节余,怎么可能把城内的钱粮掠夺一空,只留下那么一点。”

    想到曹操临行前,突然把曹氏兄弟和程昱及其所部调开,钱粮紧缺应该也是一方面的原因。

    “薛将军说的极是,陈硅笑着说,老朽到有一计,可以解决燃眉之急。”

    “那还不快点,薛丁说,我倒要听听有啥好办法。”

    陈硅四处看看,微微一笑,说道,这事只能告诉太守一人。

    “穷酸俗儒,整天就会搬弄是非!”薛丁看不惯陈硅的那套,骂了一句,转头出了衙门。

    陈硅靠近我的耳朵小声的说道:据我暗中查看,鞠忠所带新军粮草丰盛,前次太守分配军权,我看他似乎有所不满,现在又和薛丁走的很近,只怕另有图谋,太守不如一不做二不休,除去鞠忠,既掌军权,又能渡过钱粮危机。

    “不好吧,他可是夏侯将军的嫡系,我白了陈珪一眼,我先想法筹集钱粮,实在不行,恳求他分拨些,再说了,毕竟他曾出手帮我,怎能忍心下手。”

    “太守,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万不可做妇人之仁,陈珪说,操练场之变,太守不记得了?

    “陈大人的话我记下了,这里的事情就全交给你了,至于对付新军,万万不可取。”我抬腿跨出府衙门。

    “太守大人,”陈硅还在后面喊着。

    我不经意瞟了一眼,却发现陈硅似乎闪过一丝奸笑。

    你这个老小子,还真能想出些点子,我对鞠忠有些想法,他这就开始怂恿我,太会察言观色了,以后要更加提防着。

    如果他忠心,我敢大胆启用,如果不忠心,加上鞠忠,那我等于在身边埋了两个定时炸弹。怎么才能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得忠诚?

    想到了鞠忠,依照现在的情况,只有他是外人。我何不利用他来做个试验,成功的话,要么除去了大耳在我身边安插的眼线,要么使我有了忠诚的部下。两个结果,对我来说都不错。

    “主公,迎面来了高顺,靠近我低声说,薛丁和鞠忠最近走的有些近,不知道是喜是忧。”

    “这个我已经知道,到时候自有方法试探,荫泽找我有什么事情?”

    “听说主公来这里了,我怕主公言语中被陈硅那老小子套出什么,我特意前来看看,城内巡务有元康,也不用我多操心。”

    “这个老小子刚才提议让我除去鞠忠,我和高顺边走边说,我有些纳闷,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除去鞠忠对他有什么好处,高顺警惕的看着四周,似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难道真的想为主公效力。”

    “凡事无绝对,我说,你认为除去鞠忠对我们来说是福是祸?”

    “这个,我真不是太清楚,高顺摇了摇头,不过我感觉陈硅似乎在帮我们。”

    “这个事情再议,当前最着急的是钱粮不足。”

    “钱粮不足,那可要想办法了,高顺皱了皱眉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没了粮草,只怕士兵支撑不了多久。”

    “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相信会有办法解决的。”

    不知不觉和高顺回到了我的家中。

    迎面碰上正要出门的成廉、魏越,二人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难不成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大哥,流散的士兵又有归队的了。”

    “正是,魏越抢先回答说,听闻大哥还活着,今天有一百多失散的士兵归队。”

    “确实是好事,我点点头,苦笑了一下,安排好住所了吗。”

    “我们这就去安排,大哥,荫泽兄,你们等好吧。”

    我和高顺相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转眼间,又多了百十人,心里真是有喜有忧,士兵多了固然是好事,可粮食恐怕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得赶快想办法才行。一时间绞尽脑汁,也没一点头绪。

    高顺看我愁容满面,说道,主公一向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我这两天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也多走走,想想办法吧。

    “嗯,荫泽慢走。”

    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不妨先到外城转转,看看鞠忠这小子是否尽责,顺便看看外城布防。

    赤兔跑的是快,不时来到了外城。别说和内城相比还真有许多不同。光是房屋院落,就比内城低矮很多,零星有几户高宅大院,空旷的街道,四周显得冷清多了,两下比较简直就是富豪居所和贫民窑的区别。

    忽然,拐角处出了一伙百姓,拖着棍棒木楸,灰头土脸直冲我过来。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难道要打劫?我可是吕布呀,不由自主的握紧了画戟。这伙人之后,跟着一队士兵紧紧的追了过来,为首一人正是鞠忠。

    我挥舞方天画戟大喝一声:吕布在此,全部站住。

    这伙人看我这架势,知道逃不过,把棍棒木楸顺手一扔,全部跪倒在路上求饶。

    鞠忠赶上,率领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子性,这些是什么人,我盯着鞠忠,为什追赶他们?”

    “禀告太守,据被抢富户告知,这些人全部都是鸡鸣狗盗,奸滑邪恶的人。鞠忠说,因为并没查明身份,末将并未敢草率行事,只是想将他们全部抓获再行审问。”

    “哼,你们这些盗贼,竟敢在我地盘作恶,胆子真大,难道不怕王法制裁。”

    “王法,制裁?其中一个人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道,吕布大人,我们并没罪,为什么要制裁我们!”

    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破旧的衣服难以掩饰一股儒雅气质,那白净的脖子更是深深出卖了他,浑身有股机灵劲,眼神中更是有种玩世不恭的感觉。

    “喂,我冲着他说,你,叫什么名字,起来说话。”

    此人挺直胸膛,目不斜视,一字一句的说:小人乃下邳土山人氏赵昱。

    赵昱,赵元达?史料上他应该也是一个有才能的人,是在徐州做了官的。怎么我一来到,他的身份却颠倒了,变成了贼呢?

    “为什么打劫?”鞠忠大喝道。

    赵昱白了鞠忠一眼,缓缓的说:我们只是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那有什么打劫。

    我笑着说:这么来讲,你们是好人了?那为什要跑?

    赵昱气哼哼的瞅着鞠忠说:那要问这个将军了!

    难道另有隐情?

    “子性,我对鞠忠说,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太守大人,鞠忠说,我带部队巡城,有人告知说这群人抢了一大户人家,因此追来。”

    我对赵昱说:有这事吗?

    “此事不假,不过这户人家为富不仁,我们抢得财物留够自己用的,全部分给周边百姓了,赵昱理直气壮的说道,如果太守大人明白事理,应该放我们走。

    没想到赵昱这小子嘴还挺硬的,竟然敢教训我。鞠忠脸色由晴转阴,正要呵斥士兵上前教训他,被我阻止。

    我冷冷的对赵昱说:我贵为下邳太守,你口无遮拦,以下犯上,不怕我杀了你。

    “哼,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战乱四起,到处兵荒马乱,我们居无定所,四处流浪,就是吕布大人你,也是自顾不暇吧。

    “竟然敢嘲笑太守大人,不想活命了!”鞠忠大怒,拉个了满弓就要瞄上赵昱。

    “子性,且住手,我喝住鞠忠,你带队继续巡城,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大人,这厮出口不逊,不要给他点惩罚?”鞠忠显然对赵昱的顶撞十分不满。

    “鞠将军,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弟兄们,我们走!”

    鞠忠气呼呼的带着士兵离开。似乎并不理解我的所作所为,我心里暗自笑了一下,这小子有点意思。

    我看着赵昱,平静的说:愿意跟着我吗?

    赵昱本以为遇到残暴的吕布,肯定不能活命了,不想却碰到了善良的我。当即拜倒于地说:谢太守赏识,不过,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太守能答应吗?

    我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赵昱用手指着身后说:这几十人没有坏人,希望能放过他们。

    “恩,我说,既然和你一起,那就继续跟你吧。

    这几十人一听我这么说,都是非常的兴奋,原来以为肯定活不了了,现在不但活着竟然还能吃公家饭,哪有不开心的。

    赵昱朗声说:以前听说大人凶残暴虐,没想到……

    “没想到我不是想象中的那样?”

    “没想到大人如此亲民,昱往日误会太守,今日一见方知传闻并非全都可信。赵昱说,不是小人夸口,下邳城稍微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

    嘿,刚夸你两句,尾巴就翘上天了,看我考考你。孙观偷偷潜回,知道的只有我和高顺。我到看你赵昱的消息怎么个灵通法。

    我高声问道:最近有什么重要的人进城吗?

    “重要人物,赵昱眨了眨眼睛,狡黠的一笑,太守是说你的旧将吗?”

    果真有一套,这小子特务部门的料呀,这都知道。孙观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城,也算心思细密的一个人了,竟然被赵昱发现了。

    赵昱看我一愣,心里明白,忙对我说:太守是否奇怪,小人怎么知道?

    我说:却是奇怪。

    赵昱说:我自小于下邳长大,自是熟悉城内各条道路,再者幼时伙伴众多,三教九流交往频繁,因此有风吹草动,自然瞒不过我。十年间往返于小沛,彭城。此三城,对我来说了如指掌。

    这就是所谓的鸡鸣狗盗地头蛇呀。把他收服了,下邳相当于多了一道屏障。

    “那个,我说,今天不早了,明天去衙门报道,只要是有才能的人,都给带来。”

    既然新招了个人怎么也得给点赏赐吧,我搜遍全身没找到一个口袋,无意看到马鞍旁有个小皮囊,摸了下有个硬硬的疙瘩在里面,应该是银子吧,顺手摘下丢给赵昱。

    赵昱伸手接住,只一搭眼,随即喝令所有人跪拜叩谢。

    就算是个银疙瘩吧,那么小也值不了几个钱,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我摆摆手,一夹马肚,赤兔一跃而起,一路向东,只留下一路灰尘。

    看着渐渐西去的太阳,一天又过去了。我的到来,已经改变了吕布的一生,准确的来说是下半生。但什么时候才能成就霸业,统一中原呢?

    不知不觉来到了东城门外,相较于其它三门,此处更为落败,水淹之头,应该就是此处吧。虽说水已退去,但残留的淤积,还是很明显的。不禁长叹一声。

    归巢的鸟群,提醒我也该回家了。加上我的赤兔马速度奇快,很快回到了家里,吃完饭,我便躺在了空荡荡的大床上想起了貂蝉,嘿嘿,不知道,我还没附身的吕布是不是非常的淫荡呀,是不是纵欲过度导致体力不行了?

    试想有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相伴,不想纵欲可能都是不现实的。可我……。嘿,说不定碰到胜于貂蝉的呢。忽然又想到了赤马,这货也是命苦呀,跟随吕布这么长时间,后来又被关老二压迫了一辈子,最后死了,也没留下一两个后代,没准还是个处马。

    当一束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时,我醒了过来,天已经大亮,连忙在佣人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吃饭出门。

    赶到府衙,众人早已忙开了,只有高顺与陈硅在府内,陈硅整理文书,自是不可能在外面。而高顺要编制部队明细,也没出去。赵昱早在一边等着了。

    见到我来,赵昱忙上前迎拜说:已经挑选干练的人几十个,只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本领,还请太守大人勿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么短的时间,凑了这么多的能人,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这是大功一件。

    我打了个哈哈,就要去高顺那边看看。

    赵昱跟了上来,悄声对我说:属下有一事,想问太守。不知太守可否解答。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赵昱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了出去。

    看来是有事情,我紧随其后出了府衙。

    来到一处僻静之处,赵昱掏出了那个皮囊,拿出里面一个金属疙瘩,看着像是貔貅之类的动物。

    “拿去吧,不是说给你了吗!”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的,反正我不感兴趣。

    “昱愿为太守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赵昱说完,倒头又是一拜。

    我被他的做法弄得稀里糊涂,轻声问道:元达快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守知我表字,赵昱激动万分,为我偿愿,还我家族信印,昱为太守赴汤蹈火,虽死无憾!“

    越说越糊涂了,这个小貔貅还扯上信印,还什么还愿。我不耐烦的说道:起来说话。

    “谢太守,赵昱起身说,十多年前,我父亲带领家奴前往河内拜访故友,中途为黄巾所害,信印不知所踪。十余年间,我流连数地,广结友人为的是有朝一日取回信印。

    哦,原来这样,没想到我阴差阳错的成了赵昱的恩人。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落到吕布手里的,有空问问成廉他们吧。

    “既然是你的,物归原主,理所当然。”

    “大人近日行动频繁,是否有意脱离曹操,如有雄心,昱愿助一臂之力,使大人早成霸业。”

    果真是瞒不过他,我不由得赞叹赵昱的情报网,亏了是跟着我,如果是在我的对立面,我可就危险了。

    “不知道你怎么能助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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