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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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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波箭雨袭去,怀着复仇心理而奋勇追来的袁尚军猛然明白,他们中计了。

    袁军将领们,慌忙指挥着部队撤退。关羽早就按捺不住,便要出城。

    “云长不用急躁,翼德都能耐住性子,你难道耐不住,我一把拉住关羽说,叔至现在完全占在上风,我在考察考察他的指挥能力。”

    “姐夫,关羽被我一说,停住脚步,好长时间没有征战沙场了,手却是有些痒了。”

    “就是,张飞说,明天说什么也要去战上一场!”

    “袁军又退了,成廉说,这次不会有什么幺蛾子了吧。”

    “主公,让我下去追杀一阵吧,臧霸看得也是眼红,多好的时机呀。”

    我挥手让臧霸打住,而是静静的看着城外的陈到。

    看到袁尚军开始撤退,陈到并没有急着去追,而是迅速有序的把部队分成了前、中、后三部分。

    第一批前军快速的跟上了,落在后面的袁军几乎都是步兵,做为近距离战斗的兵种,步兵的防御力是最高的,沉重的铠甲,带来了良好的保护措施,也不可避免的附带了行动不便的弊端。弓骑兵不远不近的跟着,在有效射程中,不断的放箭。

    拖后的步兵无疑成了活动靶子,纷纷中箭,惨叫连连。部分步兵将领横下心来,带着士兵,转身杀了回来,可惜还没跑到弓骑兵身边,就被射成了刺猬,真是望马叹息。

    几个步兵将领大吼着,将手中的短刀、长枪抛向弓骑兵,意图鱼死网破,但弓骑兵灵活的后退,使得他们的攻击无法奏效。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着。真是战不能战,退不能退,唯有等死。

    在落后士兵即将放弃抵抗,不逃不战,引颈待割时,袁尚军中一片骚动,一员银铠白袍将逆反而来,白马长枪,带领数十名骑兵,杀向弓骑兵。

    已经放松警惕的弓骑兵,不妨有这般大胆人物出现,一时之间有些慌乱,被这将领连杀十几个。

    在这员将领的带领下,原本已经放弃抵抗的步兵,也加入了反击。白袍将的一杆银枪上下挥舞,转眼间,又挑杀我十几个弓骑兵。

    “备马!”

    看到我的士兵这么被杀,心中一团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竟然这么嚣张,我倒要会会,看看你到底是谁!

    “大哥,你看。”魏越指了指城下。

    陈到自始自终没有动一个身位,在哪里指挥着弓骑兵。

    第一批弓骑兵得到指示,开始有序的撤退,只是那白袍将的紧追不舍,使得不时还有损伤。但袁尚的步兵始终被弓箭压制的拉开一段距离。

    越来越近了,那白袍将竟然不怕死似的,也不关心自己身边还有多少兵马,只是一味的追杀我的弓骑兵。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赵云,赵子龙?真是有股韧劲!

    不知什么时候,关羽、张飞离开了城楼。大概是看着心痒又不能厮杀,干脆眼不见为净吧。

    弓骑军中举起了一面黄旗,第一批撤来的弓骑兵猛地分开,从两边撤回,放出了中间一条官道。白袍将全然不顾,仍然一路奔来,

    弓骑兵中挥出了一面红旗,中、后两支弓骑兵围成了一个半圆形。坏了,再强的人被箭雨射过去,也可以挂了,万一是赵云,那不可惜了。

    “传令叔至,不可伤了此人。”

    陈到在城楼下从容的指挥着,似乎并不理睬我的命令,还是保持着至敌人于死地的阵势。只是暂时停止了放箭。短暂的停歇,使的白袍将身边又积聚了一些袁军步兵。

    数量不多,放眼望去不过百十人,跑的快的早都逃掉了,跑的慢的也都挂掉了,他们属于中间,在即将面对死亡的时候,被白袍将救了。

    “何人前来送死,速速报上姓名,陈到显然对这名白袍将心身敬意,我阵中不死无名下将。”

    “我乃白马将军公孙瓒,白袍将大喝道,看我立马斩你这无名小卒。”

    白马将军?陈到轻蔑的哼了一声,示意旁边棋手举起一面黑旗。

    顿时,中、后两队加上先前败退的前队拉满了弓弦,密密麻麻羽箭飞向公孙瓒及其周边士兵。公孙瓒无愧白马将军的称号,左挡右遮,在箭雨之下,竟然毫发无伤。可惜周围士兵,几乎全部变成了刺猬。

    “你走吧,陈到冷笑着说:主公有令,让我不能伤你。”

    公孙瓒大怒,提枪杀了过来。陈到拍马迎上,双枪并举,两马齐争。

    陈到一杆枪舞的滴水不漏,公孙瓒一根枪挥的水银泻地。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战有十合,公孙瓒大喝一声,长枪虚晃,瞅个空档,拔马便跑。

    陈到也不追赶,令旗一挥,带着弓骑,整齐有序的进入了城内。看着陈到的指挥和应变能力,我不禁庆幸没有把他固定在亲卫队长的位置上,不然真是屈才了

    陈到来到城楼上,拜倒说:末将已经完成任务,不知主公是否满意。

    我把陈到扶起来说:叔至表现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如果只把你作为亲卫队长,真是埋没人才。

    “叔至确实令我等大开眼界,赵昱说,先前元龙把你推荐给主公,我以为你才能最多为一部曲,现在看来,却是大将之才。”

    “元达过奖了,陈到说,主公既然给我机会,我怎敢不尽力而为,元达豁达睿智,到,远不能比。”

    “元龙,臧洪碰了陈登一下,眼光很毒,慧眼识人才吗。”

    “这次打得真是过瘾,刘何说,下次有此等便宜事,主公不可把我忘了。”

    “众将随我大喝一场,庆祝旗开得胜。”

    “主公,臧霸担心的说道,今晚袁尚会不会偷袭我军?”

    “白天是骑兵大逞威风,晚上看你们步兵的了,任他怎么偷袭,只要严守不出,量他也没什么。这样吧,你和文长、国让,翼德全盘负责今晚的防务。”

    “叔至、小成、小越,我们和主公大喝一场去,不醉不归。刘何很是兴奋,看起来不光在战场是疯子,在酒场也是一样。”

    众将正要随我前去饮乐,一直没有露面的糜竺来到身旁,对我说:主公,有一书生要见你。

    “书生?我愣了一下,对刘何和陈到说,你们先去喝酒,不要等我了。”

    我跟着糜竺前往糜竺家中。一路上我在思考,书生,哪来的什么书生?还是看看再说吧,说不定还真是我想要的人才呢。

    来到糜竺家中,看到议事厅里,坐着一个人,正在闭目养神。衣着凌乱不堪,却不粘灰尘,乌发白须赤面,却有几分仙风道骨。我们进来,他的眉毛动了动,身子依然挺立,糜竺正要去叫醒他,被我制止了。真正有才能的人一般都很清高,甚至有些怪。我示意糜竺和我就这么等着。

    一顿饭的功夫过后,这个书生醒了,估计是饿醒的。

    “你要见得主公来了,糜竺看到他醒了急忙上前,还不快快拜见?”

    “还不一定是我想投靠的人,书生斜着眼看着我,阴阳怪气的说:再看看,再看看。”

    “你怎么这么说话,糜竺脸色有些难堪,用手指着书生,下午来时,不是说的要投靠我主公的吗?”

    “先生还没吃饭吧,我笑笑,制止住糜竺,如不嫌弃,先一起吃饭吧。”

    “肚子还真饿了,书生懒洋洋的打了哈欠,你这人还差不多,比这个没礼貌的人好多了。”

    “你!”糜竺有些愤怒,但又不敢发火,生怕得罪了我,只能压制住怒火,招呼佣人上来饭菜。

    这个书生丝毫不顾什么主客之礼,胡吃海喝,乱扒一气。很快填饱了肚子。

    糜竺自幼书香门第,又是大富大贵,门厅之前可以说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很少见到这么没礼貌的人。

    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估计早把他轰出去,我看糜竺脸色难看,知道他咽不下这口气,挥挥手,让他先行告退。

    没想到,这边糜竺气哼哼的走掉,书生却敲着碗碟大笑说:好,好,好!

    看到这个书生疯疯癫癫的样子,我也有些恼火了,这都什么事,主人被你气跑了,你还叫好!

    “不知道先生为什么叫好,你身为文人,却不修礼仪,我沉下脸来,身为宾客,却不辨主客,你是故意前来招惹是非的吗?”

    这书生却没有一点畏惧的神情,慢慢悠悠的说道:别人都说吕布是个残暴的诸侯,只要招惹上了就难活命,本想为你正名,没想到你却是这样。

    我仔细品味他的话,却不明白什么意思。

    “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书生见我没有搭话,竟然又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书生既无赖,又胡说八道,真有点想把他推出去杀了,我和他定格在那,冷冷的看着他,长时间的压制,我心里那股吕布的暴戾之气,已经接近了极限,快要喷薄而出。

    握住青釭剑的手已经开始发热了,等我脑子一热,估计就是这个疯癫书生上路的时刻。我心念一动,开始倒数。

    书生突然睁开微眯的眼睛,大笑一声说:吕布大人是否马上准备动手送小的一程,这个就不必了,念在你好心招待的份上,我说说此行的目的吧。

    “哼,还算你识相,我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生死只是一念之间,我早已置之身外,本想讨顿酒菜,自行离开,书生说,奈何听闻三地百姓诉说你的功劳,我特意来为你点化一番,以偿盛情款待。”

    听他言论,看他相貌,这个莫非是什么高人?

    “刚才如有冒犯先生,还请先生见谅,我说,收容流民百姓,使他们免受饥寒,乃是一方诸侯的本分。”

    “奉先果真不在是先前的吕奉先,我此次来,主要为报大人收容难民、流民之恩。大人期待的智囊、良将,不日即将投到麾下。只可惜大人的一段孽缘,将会…。

    “将会什么,望先生指点?”

    “天机不可泄露,我去也。”

    书生要走,我急忙问道:先生何人,可否留下姓名?

    “我乃管硌是也。”

    啊,管硌,那不是占卜的十分准确的的半仙吗?赶快让他给我好好占卜一下。

    我急忙喊道:先生留步。

    “他日还会相见,大人善保身体,定成大业,管硌头也不回说,大人不必追我,我也不想多言。”

    说完,融入了茫茫夜色中。

    我知道这个勉强不了的,任由他去了。既然他说我的大业能成,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想着管硌所说,我所期待的良将,智囊。难道张绣和贾诩真的能来投我。还有袁尚手下的田丰,沮授,赵云等都是我期待的人才。

    在和袁尚的交战中,逐步蚕食他的地盘,那么这些将领,也会慢慢纳入我的麾下,只是我可不能太过乐观,赵云等人想必也不是一招就来的人吧。孽缘?难道是说我和糜兰的事情,还是和狗奴女王的事情,不管了,等下次见到再问他。

    回到家中,看到议事厅里灯火通明,难道有人来找我?

    朱封闪了出来对我说:有一青年儒者要见主公。

    晕,又是哪位书生呀?不会是管硌漏说了什么,现在过来补充吧。从窗外看,面目清秀,衣着得体,很显然不是管硌那种邋遢样子。似乎和记载的关于诸葛亮的相貌描述有点相似。

    估计不会那么巧吧?说不定碰上狗屎运呢!不妨我就大胆猜一次,真是诸葛亮的话,肯定是对我未卜先知,很是佩服,不是的话,也不会有什么。

    我踏进议事厅朗声道:来者莫非是孔明先生?

    这青年儒者身子一震,脸上充满惊奇的说:大人如何知道我的绰号?

    哈哈,没想到真的是诸葛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闻管硌先生提起大名,不知孔明先生此来有何贵干?”我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内心去期待着他说投奔二字!

    “大人也见过管硌先生?诸葛亮说,听闻吕布大人胸怀大志,欲救乱世百姓于水火,特来投靠,还望吕布大人收留。”

    “我有孔明作为智囊,何愁天下不定。”

    “主公太夸奖我了,亮初来跟随主公,尚未立得半点功劳,这么夸奖,实在担当不起。”

    我让诸葛亮坐在我的右侧,问道:不知道孔明怎么看待现在的群雄并立?

    “那么小可不妨献丑。当今数得着,而且有实力问鼎的诸侯,河北袁尚,二京曹操,建业孙策,天水马腾,至于张绣、刘表、刘璋,张鲁皆是守家之徒。王朗、严白虎等只是败家之人,不值一提。”

    “张绣武艺超群,并且有智谋贾诩,先前曾大败曹操,如何算不上是问鼎之人。”

    因为对于其他的诸侯,我早已给了定性,就是这个张绣,我认为应该还是有所作为的。但谁又能预测未来,一个袁尚的异军突起就令人跌破眼镜了。

    “亮只是初步断言,事态游走,人员流动,皆非定数,是难以一言定论。”

    “以你的看法,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依亮之见,主公可先占河北,徐图中原。当务之急是顶住袁尚来攻。”

    “哈哈,我说,英雄所见略同,孔明如无居所,可暂住我处,与我彻夜长谈。

    “亮有住所,还有家室,不便留宿,诸葛亮顿了顿说,主公可知神医华佗?”

    “华先生现居彭城,我说,华先生高徒吴普,一直随军在下邳,如果需要,可让他跟随先生前去。”

    “神医真的可医治百病,诸葛亮惊喜的看着我,听说神医脾气怪异,不容于人,只怕难以见到,他的徒弟医术如何?”

    “神医医术却是神奇,我说,至于吴普医术也是非凡,孔明如果急需,我令人召他前来。”

    “暂且不需要,诸葛亮说,天色已经不早,在下告辞,明日前来拜见主公。”

    “朱封备马,我喊道,送孔明先生回家。”

    “谢过主公,我自行回去即可,不用劳烦朱侍卫。”

    看到诸葛亮推托,我也不再勉强,任由他自行回去。

    我最期待的智囊来了,但我却没发现他有什么比较突出的能力,甚至考虑和看法,并没有超过我多少,这真是我想要的吗?

    今晚想必韩猛不会前来偷袭,白天的战败,使他明白,现在的吕布军不是那么好惹的了,白马将军公孙瓒的败回,更会令他们知道我弓骑兵的厉害,说不定会连夜撤军。

    一个问题在我脑海里出现了,公孙瓒不是驻扎在小沛附近的吗,怎么跑到了北海了?是不是这些将领都集中到了北海,还是袁军在换防?

    带着一连串的问题,一觉到了天明。果真一夜没事,但和我猜想的后半段截然相反的是,袁军没有撤走,反而推进了。斥候来报,袁军在北门外二十里安扎了营寨。

    城门外,我军阵亡的士兵尸体已经被全部带回城郊掩埋。现在躺在地上的只剩下袁军的士兵。从一些迹象来看,韩猛的军队似乎昨夜有偷袭的打算,因为发现有戒备,终止了偷袭,想必还怕被反偷袭,防备了一夜。

第六十九回混编初试() 
经过昨天的一场胜仗,众将都很欣喜,个个摩拳擦掌,想出去体会一把。刘何更是疯疯癫癫,耀武扬威、不可一世。陈到反而很是拘谨,谦逊。骑兵部队出了大彩,一个个志高气昂,就连没出战的幽州骑兵也是傲气冲天,无疑令步兵部队的众位将领很是不服气。

    张飞看着刘何那得意的劲,白了他一眼,刘何不理不睬,依旧我行我素。

    臧霸来到我身边带着恳求说:主公,说什么今天也得让我们步兵显摆一回了,不然弟兄们抬不起头。

    “好,今天,就看你们的了。”

    看着日头以上三竿,诸葛亮还没露面,我心里开始犯嘀咕,这个孔明怎么不来找我了,昨天问起神医的事情,难道家里有病人,还是自己有病不能前来?

    后悔昨天没有亲自送他回去,万一就此错过了,或者他投入了别的阵营,我不得后悔死。

    袁军开始行动了,不过是打着白旗,推着牛车,全部卸去了盔甲,看样子是收拾昨天死难士兵的。

    雷薄看着骑兵将领的开心劲也是早憋不住了,抽弓拉箭,就要射人。被我及时拦住,如果我不拦住,这一箭放出去,那不得炸锅,那步兵,尤其是弓兵哪还能停下来。再说真的射杀这些收拾尸体的袁军,也显得我方龌龊。

    看着袁军慌慌张张的翻起死难士兵的尸体,随意的丢放到车上,那样子,活像是装卸工在搬运物品,昨天早上还鲜活着的生命,今天已经变成一具具僵硬的尸体,一个压着一个,一具摞着一具。

    不由想到了马革裹尸,醉卧沙场,只可惜那些是将领们的专利,这些士兵可没那么好的福利,连裹尸布都没有,估计能带着随身的军服埋葬就不错了。

    只是一顿饭的功夫,战场已经打扫的干净了,望着空旷的路面谁也不曾想到,这里昨天经过了一次惨烈的厮杀,但所有人都明白,今天这里还会有更多的人躺下长眠,战争是残酷的,如果你想制止战争只能举起你的屠刀。

    四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让人有些犯困。骑兵系的将领因为没有出战的任务,完全放松了,一个个瘟头耷脑,哈欠连天。刘何已经昏昏欲睡了,成廉、魏越两个干脆就没有前来。只有步兵系的将领一个个瞪圆了眼睛,在等着袁军的叫战和我的将令。

    晌午过后,吃饱喝足的袁军开始出动了,一员大将带着十几员副将统领部队离城三里摆下了阵势。

    随即擂鼓叫战。

    “姐夫,我去了。”张飞早已按耐不住,看到袁军布阵,不待我发话,急匆匆的前去迎战了。

    “主公,那我……。”臧霸看着张飞抢了先,有些气塞。

    “你相机而动吧,我说,袁军来势汹汹,必定有场恶战,有你出阵的机会。”

    “我去了!”臧霸也是匆匆下去,唯独魏延纹丝不动,似乎置身事外。

    我懒洋洋的靠在太师椅上睡了,猛然间惊醒,想当初吕布就是过度劳累靠在椅子上被擒获的。我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虎口脱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主公,你怎么了?”陈到虽然已经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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