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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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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州骑将更是如狼入羊群,面对已经困乏相交的亡命骑兵,刀刀见血,步步见尸体,短短半个时辰,包围圈中的亡命骑兵,无一幸免全部战死。

    这支骑兵真不错,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我看着最后一名倒地的亡命骑兵,不由得发出赞叹。

    大哥,我的枪法还可以吧,魏越拍马越过亡命骑兵的尸体,向我炫耀道。

    魏将军好枪法,卑妳弓雅说,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有时间能不能交上我几招。

    那是,魏越坏笑一下,我还有一种更厉害的枪法,晚上教你。

    好呀,卑妳弓雅说,我一定要领教下。

    雅,卑妳弓欣悄声对卑妳弓雅说了几句,一缕红晕爬上卑妳弓雅的脸庞。

    魏将军真是坏人。

    我无意听从他们的卿卿我我,带着幽骑将,拍马向来到城东军营前。

    “主人,卑妳弓文看到我来,迎了上来,袁朗和邪马台军,已经我团团围住,还请主人下令。”

    “不投降的格杀勿论,晚投降的也格杀勿论!”

    为什么晚投降的也要杀,卑妳弓文不解的看着我,主人,什么意思?

    晚投降的都是见风使舵的人,表里不一,更不值得相信。

    得令,卑妳弓文说,我已经命令士兵,瓦解他们军心了。

    随着歌声的传开,城东营地,三三俩俩的邪马台士兵翻营而出,跪地投降。

    “这是什么歌曲,这么难听,我皱了皱眉头,不过挺有用的,是招降专用?”

    “主人,卑妳弓文笑着说,这是我们国内的孝子之歌,会激发思念家乡的情感。”

    魏越结束了和卑妳弓雅的打情骂俏,来到了我的身边。

    大哥,这曲子真是扫兴,听着让人不太舒坦。魏越活动下脖子说,今天杀得真过瘾。

    说话间,卑妳弓雅、卑妳弓欣也来到了

    啊,卑妳弓欣尖叫一声。

    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魏越马脖子下挂着的袁术的人头。

    把它挑起来,让龟缩在军营里的东洋皇帝看看。

    到底是队长,卑妳弓文对此似乎司空见惯,忙令狗奴士兵,把袁术的人头高高挑了起来。

    “父亲,父亲!”营寨大门打开,袁朗失魂落魄的跑了出来,跪倒在地。一群邪马台士兵紧紧跟上,布好阵势。

    “袁朗,我冷冷的看着他,枉我一片好心,你竟然恩将仇报,这个结果你没想到吧。”

    “吕布,你还不是打玉玺的主意,袁朗吼道,玉玺是我袁家的,谁都别想得到!”

    “你已经没有玉玺了,我说,你还打算欺瞒到什么时候?”

    袁朗身后的卑妳井一脸的疑惑,大声问道:玉玺真的不再皇上手里?

    “你说谎,袁朗争辩道,玉玺我袁家的,玉玺一直在我手里,一直在我手里!”

    “那你看这是什么,我掏出了玉玺,你既然有,何不拿出来,让你的臣民看看。”

    “你,你怎么得到的玉玺,袁朗脸上大变,转头对卑妳井说,假的,假的,不是真的!”

    “你说是假的,那你把真的拿出来!”

    “对,拿出真的来,把你的拿出来!”

    “被他抢走了,被吕布抢走了,袁朗惊慌失措的说道,你们杀过去,给我夺回来,我封你们为大将军、大元帅,不,我封你们为大司马、大将军!”

    “太山黄,卑妳井跪倒在地,我们有眼无珠,还望太山黄恕罪,我们邪马台军,全部投降。”

    “投降,袁朗愤怒的跳了起来,一刀砍向卑妳井,你们这群狗东西,非我族类,果有异心。”

    噗

    三杆长枪同时刺进袁朗的身体。

    “老天!你不是帮我的吗,为何又要亡我?父亲!”

    袁朗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

第五十九回沿海长官() 
看到袁术父子的下场,我一阵悲凉,本来可以好好活着,是贪欲迷失了他们的本性,也许这就是他们必然的归宿。

    面对着跪在地上的邪马台士兵,我无心过问,挥手让卑妳弓文带着她的士兵去处理。

    “大哥,魏越看了我一眼,这袁术和袁朗的尸体怎么办,暴尸荒野,还是就地掩埋?”

    魏越的话提醒了我,陈登还在等着要袁术的人头呢。

    “先收敛起来吧,我对魏越说,明天通知元龙前来,我有事情要和他商议。”

    “我这就让人前去,魏越说,这个卑妳弓雅,还真是惹人喜欢。”

    “绿翠不见了,你不好好去找,还有心思想别的女人,我调侃魏越说,小越不怕被你大嫂发现?”

    “大哥不说,大嫂哪里知道。魏越笑着说,也怪,这红缨和绿翠去哪里了?”

    “先回城里,我说,只要没飞上天,都能找到。”

    “大哥,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魏越说,现在邪马台军也知道玉玺在我们手里,会不会传出去?”

    “不仅邪马台军,连狗奴军也都知道了,我沉思片刻,这个真有些棘手,这么多人,总不能赶尽杀绝吧。”

    “大哥,如果你不放心,我带人杀光他们。”

    “先别急,等我考虑一下再说。”

    成廉带着六名幽州骑将迎面赶来:大哥,城内已经清扫干净。

    “没发现红缨和绿翠吗?”

    “没有,成廉摇了摇头说,刚才大嫂带着弓骑兵也是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她们的踪迹。”

    “恩,先回到营地再说。”

    营地大门外,卑妳川仍然紧紧的趴在地上,双手抱头,浑身抖个不停。

    “大哥,成廉看着趴在地上的卑妳川说道,这个家伙倒挺听话的,

    要不要把他送到卑妳弓文那里?”

    “送过去吧,东夷人的事情,他们先自己解决下。”

    一个骑将押解着卑妳川前往城东去了。

    营帐外,雷绪恭谨的站在一旁,雷薄、纪灵和陈兰并排躺在那里,有所不同的是,雷薄还活着,军医已经给他处理好了伤口。

    “吕布,雷绪见到我一脸的怒气,刚才为何不出手,如果你们出手,何如兄是不会死的。”

    “你想死吗,敢直呼大哥名讳,魏越抽出了刀子,老子今天多杀一个不多,少杀一个不少!”

    成廉默不出声,但已经把刀子握在了手里,偷偷对准了雷绪,只待我发话,便要见血。

    “绪弟,不得对主公如此放肆,雷薄用力拉住雷绪,压制住悲伤说道,何如兄舍生取义,命该如此。”

    “我看到了,雷绪懊恼的把刀插在地上,只是,何如兄死的有些太不值了,为什么要一命换一命!”

    “多谢主公成全,雷薄虚弱说道,虽然我自不量力,但心中这口恶气我是出了,我弟生性直爽,还望主公莫怪。”

    “不怪,我用眼神示意成廉、魏越把刀收下,你刚才连斩袁术七名卫队骑兵,手法还不错,愿意投我帐下吗?”

    “承蒙主公不怪,我雷绪愿效死力。”

    “红缨、绿翠失踪了,马雪带着弓骑兵进了大营,你们也没发现一点线索吗?”

    成廉、魏越摇了摇头。

    “你呢,马雪把头转向我,也没见到?”

    “当然,我苦笑一下,太守大人,我要看到了,哪敢隐瞒不报。”

    “大姐,没有找到小红和小绿!”

    夏侯英还在门外就开始吼了,不愧是张飞的老婆,连说话做事的方式都有些像了。

    “唉,都怪我,早知道不派她们出去了,马雪突然想到了什么,袁术父子怎么样了?

    “已经归天了,魏越说,敢惹大哥,能有什么好下场。”

    “自己找死,马雪恨恨的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刚来这里就给我浇了一盆冷水!”

    “大姐、二姐,杜鹃过来了,知道大家都饿了,我已经让下人给大家准备好了酒菜。”

    “杜夫人真是善解人意,魏越说,我还真饿了。”

    “就是,先吃饱再说,成廉说,雷将军兄弟一起吧。”

    “主公,主母,成、魏将军你们先去吃吧,雷薄说,我在陪何如兄他们一会。”

    “雷绪将军也不去?”

    “主公,雷绪苦笑一下说,我要陪着兄长,一天之内的变化太大,感慨万分,吃不下。”

    一顿丰盛的酒菜,重新激起了苏醒的瞌睡虫,几巡下去,大都打起了哈欠。

    “大哥,成廉自告奋勇的说,今天晚上的防卫任务就交给我吧,要不是我擅自离开,幽州骑也不会那么被动。”

    “小成,我不会怪你,马雪说,自己的女人丢了,不顾一切去寻找,算是真正的男子汉,今天的防卫工作交给弓骑兵来。”

    “谢过大嫂,成廉说,大家劳累一天,我倒没忙些什么,这个不用跟我抢。”

    “那就让小成去吧,我对马雪说,你们也忙一天了。”

    “好,那就辛苦小成了。马雪伸了个懒腰说,二妹、三妹,回营地休息。”

    看着离去的马雪姐妹,我和成廉、魏越都是冒出一头冷汗。万一巡夜的事情交给马雪,只怕卑妳弓文等人的事情不好交代。交给成廉,有一夜的功夫来掩饰。

    “大哥,魏越说,今夜不如直接将邪马台的士兵全部坑杀了,免得夜长梦多。”

    “真要坑杀,成廉说,狗奴士兵也都知道了,难道也都要死吗?”

    “邪马台的士兵要全杀掉,我狠下心来,狗奴士兵,除了卑妳弓文她们,其它也都杀掉吧。”

    “大哥,如果让狗奴士兵,全部回东夷,应该不会在泄漏秘密,魏越说,邪马台士兵,全杀了我没意见。”

    “就是,今天歼灭袁军,他们也是立下了功劳的。成廉也在帮狗奴士兵求情。”

    “小成,你昨天跑出去是不是怕卑妳弓欣被袁朗抓去?”

    “大哥,成廉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确实有些私心,本来以为一会功夫就能回来,谁知道被堵在了城外。”

    “然后,你就和她们一起救出狗奴俘虏,魏越摇了摇头,城东军营虽然并不坚固,但只靠你们十几个人,只怕很难攻破吧。”

    “非也,非也,成廉说,凭增数千人口,吃食都成了问题,因此袁术只派了极少亡命骑兵看押。”

    “估计袁朗也没想到,背后失火,我说,小成,这次如果不是你英雄救美,只怕我们还要苦战几天。”

    “嘿嘿,大哥实在夸我。成廉说,纪灵的那把三刃刀不错,可惜被雷薄拿去了。”

    “你用惯了长枪,只怕用三刃刀不习惯。魏越说,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去利国,新式兵器应该好了吧。”

    “有空是该去看看了,今天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大哥、小越你们歇着吧,成廉走出了营帐,今夜我来确保安全。”

    “大哥,魏越笑着说,我们好久没在一个帐下睡了。”

    “睡吧,”我躺在了榻上。

    一夜无事,睡到天亮。

    魏越还在呼呼大睡,成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靠在营帐门口睡着了。

    “主人,主人,我可以进来吗?”营帐外传来了卑妳弓文的声音。

    这几个小蹄子怎么来了,万一碰上马雪,得想好怎么解释,终究纸里包不住火,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进来吧,卑妳弓文一进营帐,令我眼前一亮,完全是一个清秀男兵的模样,只不过太过俊俏,让人看了有些想入非非。”

    成廉、魏越也闻声起来。

    “主人,卑妳弓文小声说,在城东军营的袁朗营帐里,找到了两个女人,应该是受到过凌辱。”

    “她们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她们说无脸再见成、魏两位将军,卑妳弓文叹了口气说,已经连夜离开了。”

    “红缨”

    “绿翠”

    成廉和魏越禁不住同时喊了出来,拔腿就要往外跑。

    “站住,我大喝道,既然她们要躲开,我们肯定找不到。”

    看得出,虽然他们并不爱这两个丫头,但常年的接触还是有些感情的。

    “我要把袁朗碎尸万段!”

    “大哥,杀光邪马台人!”

    “邪马台人已经连夜被我坑杀,卑妳弓文说,他们知道玉玺在主人手里,就不能让他们活下来。”

    “弓文做的真利索。”

    能悄无声息的在一夜之间坑杀数千俘虏,我不由得赞叹卑妳弓文的手段。

    “我们数千士兵也已经连夜赶往国内,卑妳弓文说,国内仅靠女王卫队,远远难以达到防卫任务。”

    “做得好,不愧是第一卫队长!”不露声色的帮我处理了东夷军队,真是令我欣喜过望。不过想起那趴在地上苦苦求饶的卑妳川,我心里有不太舒服。

    “主人,以后我打算改为汉名,随主人姓,叫做吕文!卑妳弓文笑着说道,弓雅、弓欣也更汉名为吕雅、吕欣。”

    “也好,我说,这样也省去很多麻烦。”

    “省去了什么麻烦,说话间,马雪带着夏侯英、杜鹃过来了,哟,这个是谁,长得挺俊俏的,难道是个大姑娘?”

    “红缨、绿翠不是失踪了吗,我说,这个是我才给你物色的贴身女兵,你看看中意吗?”

    “女兵,怪不得看着这么漂亮,马雪脸上一变,只怕是你吕布大人打算用来贴身的吧?”

    “不敢,不敢,我连忙解释道,她叫吕文,还有吕雅、吕欣,不仅如此,我还给你再次组建了一个卫队。”

    “吕文拜见主母!”卑妳弓文知趣的拜倒在地。

    “红缨、绿翠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马雪看了一眼拜倒在地的卑妳弓文,说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能飞了!”

    “城东袁军大营没搜过,夏侯英说,大姐,我们一起

    再细细搜索一遍。“

    “恩,马雪白了我一眼,别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了,抓紧动员人手帮我找人。”

    “大嫂,大哥可一直没闲着。”

    “大哥肯定会用心找。”

    “哼,油嘴滑舌,小成、小越,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找,马雪说,未过门的媳妇丢了,也不心疼吗,真想当陈世美?”

    “你带小成、小越出去,留下一个美女和我,你什么意思呀?”

    “差点忘了,一不小心给了你犯错的机会,那个什么吕文你也跟着我,多一人多一份希望。”

    红缨、绿翠失踪了,算起不辞而别的糜兰,短短几个月内,已经走丢了三个女人。红缨、绿翠和我没太多交集,和马雪走的近些,但碍于丫头身份,也不会感情太深。倒是这个糜兰,令我有些想念,单不说那疯狂一夜,只是那一句:孩子是你的,可是却要叫你大伯。就足以令我魂牵梦绕了。

    “主公,别来无恙,登实在等不及了,一早赶来。”陈登满面春风的走了过来。

    “元龙,这么急着过来,我说,袁术的头颅在挂在营帐后侧,你拿下吧。”

    “多谢主公。”陈登连忙出去拿袁术的头颅。

    “主公,袁术的头颅不见了,陈登大喊道,只有袁朗的头颅还在!”

    “什么,不见了?”我急忙赶到帐篷后面,只见木头架子上,只挂着一个头颅,袁术的不见了。

    雷绪!

    一个名字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走,跟我去中军大帐。”陈登跟在我后面。

    “主公,一个侍卫迎出中军大帐,雷将军一早把陈兰和纪灵将军的尸体拉走,前往城南荒地去了。”

    “主公,陈登说,难道还有人偷窃袁术的头颅?”

    “应该只是为了一表知遇之恩吧,我说,先和我回去,不出意外,袁术的头颅还会送还回来。”

    “真的能送来?”陈登有些疑虑的问道。

    “元龙只需等候,必定会送回来。”

    “对了,主公,陈登说,白马将军公孙瓒昨晚袭破济阳,威逼陈留。鞠义一支攻克定陶,赵云占据了单县,隔断了我军和陈留的联系,直接威胁到了彭城。”

    难怪张辽带着骑兵突然离开,原来是这样。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呢?还有赵昱这段时间好像有心事,不仅言语少了,面也不经常露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主公,陈登犹豫了半天,笑了笑说,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我不会怪罪你,我倒要听听,究竟又有什么难倒元龙的事情?”

    “三主公直接出兵砀山,可是主公的意思,陈登说,以我跟随主公多日,这次出兵我有些看不明白!”

    什么,出兵砀山?听到陈登的话,我有些诧异,一直以为张辽是带兵协助高顺去巩固彭城,没想到他竟然孤身犯险,冒然出击。

    出兵砀山,必然惊动三方势力,无论西面的曹操,北面的袁尚和南面的张绣、刘表。

    “这是一步好棋,我说,出砀山,可令三方不敢轻举妄动。”

    “主公这么一说,元龙清楚了,只不过,如果只是布些疑兵,不是更好吗?”

    “主公,雷薄带着雷绪进了营帐,我想通了,从今天起,我和弟弟誓死追随,绝无二心。”

    “何如和陈兰已经入土了?”

    “恩,雷薄红着眼眶说,何如的三刃刀和陈兰的链子锤我都留下了,看到它们,就如同他们一直在我身边。”

    “纪将军和陈将军都阵亡了,陈登有些纳闷,难道东海发生了大的战事,我怎么一点也没听闻。”

    “袁术父子耍的阴谋,已经被平息了,我对陈登说,元龙,你去取东西吧。”

    “多谢主公,陈登说,如果没有吩咐,我先回下邳。”

    “去吧,我挥了挥手,转头对雷绪说,你既然叫雷绪,为何被他人称做梅绪?”

    “主公,雷绪说,我们兄弟从小相依为命,后来碰到纪灵和陈兰,也算志趣相投,受了袁术恩惠,便入伍从军。”

    “陈兰的弟弟陈石,因为陈兰失策战败,被梁刚屈杀,雷薄苦笑着说,因此让我弟改名换姓,平时不再联系,只恐我获罪连累。”

    “也恐我获罪诛连。”

    “袁术的这支亡命骑兵,究竟是些什么人,战力远远强于一般骑兵,我说,难道是袁术特意训练出来的一支部队。”

    “主公,他们都是些被关进监牢,穷凶极恶,饮颈待杀的囚犯,雷绪说,袁术每打下一座城池,就要亲自勘察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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