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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可以算做是致命的。
“里面那个‘逍遥剑宗’的人死了没有?”看看山谷入口处那滚滚白雾,严飞不由得皱眉问道。
连莫凝神试着感应了一番后,才慢声答道:“还没有,那些普通人死的也不很多,全都被他一人一剑给护下了。”
眼见下方白雾一如之前一样浓厚,不用去问,严飞就已能猜出些,只是听了左募回答,脸色还是变得稍难看了些,忍不住自言自道:“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难道是‘逍遥剑宗’哪位剑仙的真传弟子?”
严飞的猜测并非没有来由,作为紫辰魔尊唯一的徒弟,他的见识要远比常人多了许多,所以第一眼见了陆归元,他就已认出陆归元是“逍遥剑宗”的弟子,甚至都未用去看他法袍上那银剑图案,只单凭了剑光就已能肯定。
原本他是有机会能先一步知道韩原他们一行人身份,只可惜中间“灵符宗”出了那一档子乱,让连莫没来得及去联系侯止,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弄清楚,来到“落羽星”上的是哪几派的弟子。
第一眼见到陆归元,其实严飞是并没有把对方放在自己眼中的。
在他看来,陆归元厉害不假,可严飞还是能肯定,单凭了陆归元的本事,是绝没有办法单枪匹马杀了欧阳博文的,因为两人修为有着极大的差距!
按道理来讲,一个融合期的修真者是有可能战胜心动期的修真者,但要说一个心动期的修真者能打败灵寂期的修者真,却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灵寂期与之前的那些境界有着本质的不同,绝没有可能用“一加一等于二”来解释得通。
正是有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又不清楚之前那场拼杀的实情,才让严飞有了错误的判断,以为凭了连莫布下大阵,一定能很快灭杀了陈国这一行人,可结果却是自己二人都被耗在了这里。
第三十五章 阵法威
“怎么样,陆仙师?还是没办法破开这魔阵吗?”
“……暂时只能看出,这阵该是古法阵道,与现今世间阵法之道有极大不同,要看不出这阵法来龙去脉,想要从里面以力破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听陈留又再一次问自己,陆归元才不得不把实话讲给他听,为的是让他早做准备。
陈留本也知道事情很是不妙,可也没想到会糟糕到这种程度,是以听了陆归元的话后,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再做什么是好的感觉,人也是愣在了那里。
陆归元手上法诀一变,引剑光划过,便又斩断一道雾气,见陈留模样,就又忍不住开口说道:“让他们都靠得紧些,千万不要擅自行动,只是老实待在我身边,我真气耗尽之前,倒也能护得住你们周全。”
“可是待你真气耗尽之时,怎么办?”陈留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开口问道。
“现在就希望我们能耗得过那布阵之人……”陆归元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那没说的半句话是:还要看韩原那小子是不是能赶得及来救。
说起来,也真的不好怪陈留他们不够小心,不管是不是有韩原他们护在身边,在陈留的命令下,大军的行进都依旧如常。逢林不过、逢谷慎入,都是大军行进时要注意到的最基本,每到一些情况不明的地方,陈留都会先派出哨探去仔细探查一番,从没有过一丝懈怠。
这“鱼肠谷”作为前往赵国都城的最后一道险地,自然也少不了更多的反复探查,正因为如此,才会让连莫不得不提前发动阵法,把陈留他们都困在了入谷处。如果等得他们再深入谷中后发动阵法,那时候凭了两边悬崖峭壁上的无数巨石,就足够把陈国大军全都埋葬于此。
阵中不比阵外,虽然正常时候一样白雾弥漫,却会时不时有道道如柱似流的飞雾窜到大军周围,要是不小心被稍雾气擦到,就立即会吸干体内精血,雾气也会幻化成别的妖物模样。
开始时候缺少了防备,众人可是没少了吃这雾气的亏,待陆归元把这些雾气幻化的各色妖物斩净,才让局面稍稳定下来些。
“小心!”
就在陆归元与陈留说话的功夫,就又有那样飞雾窜出,而且不像之前只一道道的模样,这次居然是一齐飞出数道之多,陆归元虽是提早一步提醒,也没慢了手中飞剑,还是有两道从他剑下漏过,袭中身后无力防备的陈国将士,异变就又再出现,十数个沾上雾气之人眨眼就已变做干尸,只余了几团红雾扭动,最终幻化成数只妖物。
“结阵防备!”见陆归元已飞身迎上去,陈留反应也是不慢,立即就已下了将令。
如果面对的对手是与自己一样的普通士兵,陈国这些将士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害怕的,就是敌我实力差距再大,也不至于是那种完全无法触及的存在,现在却是不行,面对这些个“仙法”、“魔阵”,这些普通士兵能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已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陈留的将令在以往时候,只要一经下达,保证就能立即被很好的执行,但不表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人也能做到如此。
陈留命令传下后,不只是下面士兵,就是手下将领都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还有些竟是被妖物吓的呆在了那里,将令不能及时传到军中每个人耳中,纷乱就已再所难免,待陆归元剑下斩了数妖回过头去看,脸色就也阴沉了下来。
只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被自己护在身后的大军已完全散乱,其中已有很多又再被雾气变成了妖物,那些个还正常的陈军兵士与它们纠缠在一起,很难再分出什么彼此,有的只是兽吼和厮杀声,而那些个飞雾还没停了继续出现,陆归元敏锐的感觉到,飞雾出现的速度比较起之前要更快了……
玄阴血云迷魂阵外。
连莫不知何时已重拾起桌上铜铃、黑木剑,脚下踏得是玄门正宗的天罡步,铃声清脆、剑舞甚慢,嘴里念的是些意义不明的法咒,严飞这时也不敢再靠得太近,已站开到稍远处。
连莫木剑舞的不急,但每剑一出必有一道黑光划出,撞在香炉上面,激得炉中烟气就又急了许多,直让人再没有办法看得清楚后面雕像。
烟气虽多,但也没有真的浪费了,看它们最多也只能飞到雕像头部的位置,就再没有办法升高,全都困在那一处,开始倒卷,看位置很像是被这雕像给吸进去了。
只看连莫这番做法,就不难猜出,下面大阵中变化该正是因为这原因。
如严飞所知一样,这“玄阴血云迷魂阵”在古法阵道中,并算不得是什么高深阵法,不然也不会落到紫辰魔尊手中,更不会交给自己来学。
比较起现今的阵法,这阵最大的好处并不在威力一项上,只胜在其威能足够诡异,法坛布阵之法极为方便,不过凡事有利定有弊,这阵法也绝不会有什么例外。
虽然对于布阵的条件这阵法要求极少,但是有一点儿却是必须的,那就是布阵之人的修为一定要高,而且是越高越好。
这点说来并不算奇怪,如这样的阵法,本就是很早以前的那些强大“炼气士”所修炼的,他们是如同现在的修真者一样修习真气、修行道法不假,但要单是比较修为,那时候的“炼气士”随便拉出一个,也一定要比现在的修真者强了许多。
这样的阵法出自他们,对使用者的要求标准自然也是一样,不用说也能想像得到,以连莫的修为,独力去操控这阵法运转,本就该是一件十分吃力的事情。
连莫此时脚下步子不乱、双手中器物依然沉稳,可脸上已是变成了暗红之色,好像是憋住了呼吸一样,豆大的汗珠不时就已从他脸上滑落、砸在土石上。
眼见连莫如此吃力,严飞没有说去帮忙,反倒在一旁开口说道:“再加把劲儿!这阵法威力绝不会只有这么点儿,使出全力啊!我们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跟这些人耗在这里,要是待我师父来了,不只是我有麻烦,恐怕就是你也逃不脱干系。”
“……”连莫虽然没有答应,但还是默默把动作加快了数分。
“烟收符起!”
剑舞毕竟不会一直持续下去,感应只是这种程度的发动大阵,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解决了里面的人,连莫就已突然把铜铃扔出,黑木剑直指,一道黑光击在上面,就已把铜铃击得粉碎,随他话语声落下,所有烟气墓然为之一空,再看三个大小香炉,已再没有烟气飞出,香已燃尽。
单手舞剑,另只手凭空虚划,所有未来得及落下的钢铃金粉就已受其力量牵引,在虚空处连成一道直线,像笔走龙蛇一样,整根直线不停动作,不多时的功夫就已勾画成一个奇异符文。
“借阴玄之气、借五色之味、借人心之愿,望听得吾之祈,借吾之力破敌、灭灵,吾愿予您骨肉血气,祭您之威!”
连莫一番碎碎念,黑木剑就又已连连舞动起来,见伸出另只手举高再落下,一截尾指就已被木剑砸断。
断掉的手指也不落下,像是还有自己的意志似的,瞬间飞向那金色符文,不待与它碰触在一起,就已突然炸开成一片血雾,然后再把那符文包裹起来,从法台上雕像中一道强光投下,正把这符文与血雾罩中,待被它吸进口中后,从才它头部后面再射出一道黑雾冲进阵中,这时才叫人看清,它竟然在一颗头上长了正反两面。
此时烟雾散尽能看到这雕像确实是个人身,只不过身上少有衣物,只在下面围了块兽皮模样的事物,腿脚和上身却是没有任何衣物,只在脖子上挂了一串大颗佛珠模样的事物,细看才能看得出,那雕的其实是些个婴儿头骨。
一双手脚奇大,每只腕处都挂着一个亮银圆环,能分出是真的金铁之物,并不如他身体大部分一样,只是泥雕瓷塑。
脑袋与身体比例可以算做正常,但与他那魁梧体形来算,还是要比一般人大上些,头发乱糟糟一团,不算很长,刚好过耳,正对连莫他们一面是一张平静面孔,脑后却还有一张模样相同,却做忿怒表情的面孔,之前那道黑雾正是从这张脸的嘴里吹出去的。
听清了之前连莫那番言语,再看这雕像模样,也不难猜出,这雕像该是某个不知名的邪神、邪魔之流,也许这阵法本就是出自他手。
黑雾一投入到阵中,开始时并没有什么变化,像是被这许多的浓白雾给吞食了一样,待得一会儿后才能叫人看得出,雾的颜色正在慢慢变重,后来已能看出这雾气已变成了灰白之色,而后是黑灰、纯黑,这才停止了变化。
“以我的修为只能把这‘玄阴血云迷魂阵’激发到这种程度了。”掏出张黄纸符裹在手上止住了血后,连莫就已向严飞说道。
严飞一心只在看那阵雾变化,待听了连莫的话才随便应道:“足够了,这样就足够了!里面那小子就是再厉害,不过也只是一个心动期的修为,修为连我都比不过,眼下大阵已算是完全发动起来,他一定不可能再挡得住!我们准备收尸就好了,希望不会因为阵法威力太大,保不住他们的脑袋吧?他们的头我可是还有大用呢。”
听严飞说话,连莫静默不语,只把目光投往下面,眼中像有一丝异样神采划过,待再要去细看,他就又已成了原本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是否还有什么理智想法。
……
在那黑雾弥漫的一刻,韩原终于把运足了目力看向温泉的目光稍收了收,看向了另一处不同所在,不能看出那方向正是陆归元他们被困之处!
第三十六章 谁更难
在普通人看来,“神仙”最标志性的表现就是会“仙法”,而在他们看来,飞更是“神仙”必须掌握的一项基本技能,该是如吃饭睡觉一样简单,他们不知道的是……飞,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还抱着个刚洗白白的女人!
对于自己之前见到的,韩原并没有跟陈沐芸多说,只是告诉她,她那些可爱将士们有危险,这女人就用最快速度从温泉中跳了出来。
与之前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再去穿那羽衣,只依然把它扔在地上,人又换了之前那身明黄龙袍。
虽然没有改回男装面目,身上气质已大是不同,倒是与韩原第一次在皇宫见她时极为相似,是那种指点江山、顾盼天下的霸道气度!
韩原一直就很好奇,这女人这般气度到底是怎么练就出来的,在他看来,这绝不可能是靠了什么习惯成自然,倒更像是与生俱来。
“能看到具体情况吗?”
“我才试了试,不行,那阵法周围有个结界,挡住了我视线,要不是那里有了真气异动,我可能也发现不了,对方准备看来十分充分,可能早已算好了要防备别人去救。”韩原发下紫芒闪了几闪,才慢声答道。
陈沐芸伏身爬在在朝原胸前,看上去虽还是之前的姿势,给韩原的感觉却再不相同,不只是因为她现在身上气质,也因为之前的“大饱眼福”。
人怕玫瑰有刺不假,但越是危险,就越是吸引人,许多事情也不是道理能说得清的。
韩原敢发誓,自己原本是很讨厌这女人的霸道,更是暗恨她拿自己痛处威胁自己,已在心里想好了,待有机会离开了这里,绝不会再回来,待以后修为更高了,早晚有一天要把这场子找回来。现在他却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有自己想的那么恨她,真要说起来,这一路上一直都好像是自己在占她便宜。
“能被她这样的女人倾心,该是件许多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感受到胸前的挤压感觉,那惊人的弹性让他禁不住暗自想道。
“不要乱想,你只是我无趣生活中的一个调剂品,我的世界是你用尽一生都无法触及的存在……”想能感觉到韩原心里的想法,陈沐芸突然与韩原拉开些距离,目光平静、盯视着他眼睛开口说道。
“放心!我就算真想要得到你,也一定不会是现在,如果不能强过我的女人,我又拿什么来保护她?总不能说是有危险时候,让我的女人挡在我身前吧?”
“……呵呵~呵呵呵,你还真是有趣!好啊,那我等着,等着你真强到能保护我的一天,到时候我就把自己全都交给你。”
听对方的话,再看陈沐芸眼中迷离目光,感觉到怀中火热娇躯,韩原又不是个木头人,又怎么会毫无感觉?但却还是强自说道:“嘿,你说交就交?到时候没准我就又碰到更好的女人了,哪会再想得起你是哪位?”
“你要敢,我就把你现在顶在我身上那东西切下来、丢去喂狗!”
“……”
以这女人的凶悍,韩原此时想在某方面胜过她还真就不很容易。
虽然听她说的轻松,但韩原丝毫不怀疑她话,他知道,陈沐芸并不是在开玩笑,她一定真能做得出来!
看韩原脸上青红不定,像是马上就要发作的模样,陈沐芸也不多说,只是把自己身体又再跟他紧贴在一起,就是下面有些本该介意的,她也都没有真放在心上,反倒是有意无意的又爬在韩原怀里摩挲了一番,才又开口说道:“从你同意了我条件的那刻,你就已是我的私有,就是真要死,也要问过我同不同意!就是这么的简单,明白了?”
确实如陈沐芸所看出的,韩原是马上就要发作,但待听了她话,韩原就又冷静了下来,表情反倒有些愕然。
低头去看这霸道女人,韩原很容易就能知道,她现在所说,同样也是真的……
人之一言、许一世诺,任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万物俱灭,诺永不变!
“看什么?”见韩原好久也不收回目光,陈沐芸终是忍不住问道。
也不知韩原这时候脑袋里想的是些什么,听了陈沐芸话,想也不想,便忍不住顺口答道:“春光乍泄。”
“……去死吧!”
顺着韩原目光朝下看去,自己已是领口大开,陈沐芸又怎么会不明白韩原说的是什么?以她的个性,本是不会去在意,但在这时候却也忍不住露出些小女人模样,脸上微露红潮的功夫,已是用小脚踢在韩原腿上,让他忍不住露出呲牙咧嘴表情,倒是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这女人的脚莫不是什么金精铁髓铸成的?”以韩原的铜皮铁骨,被随便踢上这一下,都疼得这么厉害,实在很难想像陈沐芸这一脚力道有多大。
两人说是去救人,倒也没妨碍了再提些前事、打情骂俏,反正都是韩原一人在出力,陈沐芸怎么折腾倒都不会耽误什么,唯一让韩原有些不能接受的是,这女人不好意思也只是那么一次,接着就又恢复如初,又再把身体紧紧挂在自己身上。韩原也有些忍不住怀疑,对方先前那害羞模样是不是也是假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踢自己这么一脚。
如果说韩原本就是个难以定性之人,那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怕是碰上对手了,比较起自己,陈沐芸才是真的心思难测。
虽然是如此,但说过了这番话后,两人间倒也有了些不同于之前的感觉。
……
韩原本以为对方设下结界,为的就是防备己方去救,可没想到的是,严飞防的其实是自家师父。
“里面怎么样了?”
“那个‘逍遥剑宗’的小子还没死……还护着了些普通人。”
“什么!怎么可能!?”虽然见阵雾还未散开,严飞就已知道,情况怕不如自己先前想的那样好,但听得连莫这样答复,还是忍不住失声叫道。
“这年轻人很厉害。”连莫不去管严飞脸色难看,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这人不过是个单纯的剑修,除了手中一把飞剑外,就再没有什么别的术法,按说该是十分好对付。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他的一颗道心更为晶莹,飞剑更利……呃!”
不待连莫把话说完,就突然从元婴上传来一阵刺痛感觉,用不着心神查探,他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强抬头去看那严飞,见他手中果然已拿了只银亮小盅。
“你个老东西,你知道的,我不管他有多厉害,我要的只是他死!下面所有人都死!”严飞一句话功夫,脸上表情已完全扭曲,原本微笑表情再也不见,有的只是一副有如恶鬼一样的狰狞面目,比较起法台上那雕像忿面还要更甚几分。
“知……知道……知道了……”
连莫本已疼到背都弓了起来,可也不敢稍晚了开口,一番话虽然因为疼痛得厉害,有些断断续续的,倒也让严飞听得清楚,幸好他也记起了自己眼下只有靠连莫出力,才有机会活命,这才没有痛下毒手。
停了真气注入,严飞手中那银盅才终于停了光芒,“老家伙,我不管你怎么做,我也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如果真等到那两个老东西来杀我,我一定会让你死在我前面,盅虫噬心的滋味儿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