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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宠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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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又是之前那恐怖的笑声传来,再次听闻,林依依面色骤变,慌忙扯下衣袖,想要遮掩伤处。

来人速度极快,“啪”一声,房门被震开,紧接着,巫灵儿已经站在林依依面前。

看到林依依手上的伤口时,巫灵儿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兀自寻了林依依对面的凳子坐下,笑着揶揄道:“想不到姑娘的血如此有用!你想救的人,已经醒过来,是不是该实现承诺了,恩?”

既然她已经看到了,林依依倒也大大方方,不紧不慢地小心清理伤口四周的血块,完全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

巫灵儿逼近是一族圣女,也傲慢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气,顿时站起身来,用力拍打桌面,恨恨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宫问你话呢!”

桌子的晃动,牵扯到伤口,林依依倒抽了口凉气,“嘶。”随后有些哀怨地看了一眼巫灵儿。

巫灵儿面色羞赧微红,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慢慢蜷缩收拢,片刻后才缩了回来。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似是害怕自己的动作再次牵扯到她的伤处。眼前女子面色苍白,不仅没有丑态,反而更生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恣意来,不要说男人,就算是同样身为女子的巫灵儿,也不得不为此动容。

林依依看似在细心擦拭血迹,实则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巫灵儿。第一次见面时,她太过担忧司寇擎天的病情,所以在巫灵儿贸然出现的时候,特别因为巫灵儿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更多让人感到的是害怕和恐惧。但此时看来,眼前的巫灵儿有种异域的风情,若是搁到现代,估计就是少数民族里面的奇葩之类的。

不知为何,自从来到这里后,林依依第一次有种寻到亲人般的感觉。她干净纯粹得就像是天山白雪,那是林依依心底一直向往的圣洁……

林依依突然想要逗逗她,轻笑揶揄道:“姑娘,难道没有人教你,不该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别人的房间?”林依依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巫灵儿,“看你的样子,算是美丽大方,倒也让人喜欢,只是这般冒失的性格,定会让你吃不少亏吧!”

巫灵儿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失了魔法,刚才那一瞬间,竟然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她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冷笑道:“你不要东拉西扯,即使你不愿意,今天本宫也要带走他。”

“那样的眼神不适合你。”林依依叹了口气,已经将伤口包扎好,站起身来道:“之前我们的条件是,用你给的血蛊治好他,就让你带走萧玉隋。只是,现在治好他的不是血蛊,而是我……”

“你是不是要反悔?”

巫灵儿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似是要将林依依生剥活吞了一般。即便如此,林依依仍然没有感觉到她能带来任何一丝恐惧,反而觉得有趣。若是她真的能让萧玉隋醒过来,倒也省了她一桩心事,何乐而不为呢?虽然心底难免有那么些不舍,又或是其它?想到这里,林依依站起身来,淡淡笑道:“走吧,我带你去他那里。”

这一笑,犹如春日里绽开的花朵,花香四溢,绚烂无边。巫灵儿在呆愣了几秒后,才跟上林依依的步子,心底竟生出更多的感叹来!这世间,还有这般如烟如梦的女子!!

是因为这漫天的黑幕吗?前行的路,为何变得有些艰难??原本以为,可以轻易送走他,但在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心底的不舍是如此犹如潮水一般涌出。就在刚才,还能抱着开玩笑的心态和她聊天,但站在他房门前的这一瞬间,为何就连抬手推开房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萧玉隋在面对自己时,是这般清冷无情。但一想到即将带走他,巫灵儿便难掩心底兴奋,偏头看了看身侧呆站着的林依依,忙催促道:“怎么了?还不开门!”

林依依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勉强扯出笑容道:“你不是很擅长不请自来吗?为何不直接推开房门闯进去?”

巫灵儿白了她一眼,心底却暗想着:如果我像你一样美丽又懂规矩,他会不会喜欢我?

林依依显然不知道巫灵儿在想些什么,她暗暗进行了几次深呼吸后,才小心推开房门。轻柔的动作,就像是很害怕突然将他吵醒了。

一直注视着林依依的巫灵儿,同样注意到她略微颤抖的手指。不知为何,那看似十分寻常的颤抖,竟然能让她感觉出悲伤来。她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有种感觉,从这一刻开始,很多东西慢慢改变。面目全非。。

即便整间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但暖暖的,就像是爱人的怀抱……

前行的脚步微微顿了顿,林依依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你说什么?”

巫灵儿清脆的声音,让林依依蓦地回神,有些恍惚道:“哦,没什么。他就在那里,你若真的能让他醒过来,就带走他吧。”

林依依投注在萧玉隋身上的目光越来越柔和,就像是一缕缕月光缓缓铺设开来,最终洒满整个房间。

虽然她离他很远,但巫灵儿有种感觉,他们之间有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联系,看不到,却着实存在。

林依依站得很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巫灵儿纤细的手指滑过他雪白柔顺的长发,然后是他微蹙的美貌,高挺的鼻子,最后……

林依依匆忙别开脸,掩饰眼底的泪水,伤痕累累的右手暗暗握紧,想要用那刺痛的感觉让她自己保持清醒。

是什么时候起,她早已习惯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跑来这里,将房门大大打开,让他有足够多的新鲜空气,并希望阳光尽早照射在他身上;是什么时候起,临睡的时候总会走到这里,一点点抚平他额头的皱纹,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念叨着让他早些醒过来;是什么时候起,想家的时候,想要回去的时候,想要倾诉心底秘密的时候,总会来到这里,握着他的手一直一直说下去……

曾经,她握着他的手道:“玉隋,只要你醒过来,让我答应你什么要求都可以。”

曾经,她枕着他的手臂呢喃,“玉隋,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真的是我心里所想的那样吗?那你醒过来好不好,醒过来亲口告诉我。”

曾经,她大声痛哭,大声呼喊,“玉隋,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为什么?你再不醒过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曾经,她小心擦拭着他线长的手指,柔声呢喃,“玉隋,你是不是还没有睡够?没关系,我一直陪着你,直到你醒过来为止。”

“我会陪着你,直到你醒过来为止。”这句话音犹在耳,就这么一直在林依依脑海中回荡,提醒着她,过去数日的相处,过去的点点滴滴。

不知道巫灵儿那瘦小的身体,为何会有这般大的力气,竟然将萧玉隋整个扛了起来,喜笑颜开,兴奋道:“算你有信。”

“等等。”林依依突然唤住她,步子微微有些踉跄,上前几步后,又漠然转身,淡漠道:“你可以走了,事情了结,希望姑娘不要再来这丹贵坊闹事。”

“哼。”巫灵儿朝着林依依的背影白了一眼,飞快地转身扛着他离开,看上去十分突兀。

他就这么走了,把屋子里的温暖也随之带走,冷风从打开的房门口灌入,铺天盖地,冰天雪地般的寒冷袭击,让她的身体僵硬,让她不由自主地跌坐在地上。

“不,不该这样的。”林依依突然间呢喃出声,随后茫然地看向门外,除了黑,除了满目斑驳的黑影,没有她所要寻觅的那个身影,没有……他已经离开了,或许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没有想过,会眼看着他离开,甚至没有一句道别。

她将那颗种子深深埋在心底,埋在就连她自己都无法找到的地方,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忽略这一切。但是,即使是深埋的种子,都在暗处伺机而动,只要她稍有不慎,就疯狂的生根发芽,最终穿透层层阻碍,破土而出。

没有新生的喜悦,有的是面对未知的恐惧和害怕。她从来没有想过,对他会是这样无法自拔的依恋。曾以为那个人的影子,依旧驻扎在她心底。但她错了,错的很离谱。她只是害怕再次面对失败,害怕再次被抛弃,所以才会这般用那个人的影子,强行遮掩他的存在。才会不停地暗示自己,对他的感情,只是因为感激。

这一刻,她成了最可笑的人,可笑的还没开始,就已失去拥有的权利。在她选择答应萧家主的条件时,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不可能。她或许就是一个心冷的女人,一个无心的女人,固执地坚持着那条可能永远无法寻到的路,而错过,而失去摆在她面前的幸福。

“呵呵。”林依依苦笑着,任由脸上的泪水滑落。尝不出其中苦涩,因为心底的苦闷早已将她填满,没有一丁点儿空隙。

“不要走,不要走。”

即使哭着乞求,又能如何?风吹不干泪,带不走疼痛,只能喧腾无限悲凉。

萧玉隋就这么走了,整个丹贵坊的人像是约好了的,没有人再提起他,甚至就连平时照顾他的阿嬷,都似失忆了一般。

午间,林依依在院中小憩,锦绣华服之下,是她略显悲凉、孤独的心。“阿嬷,他走了,你……”声音淡淡的,很轻很轻,却能让人清晰听闻。

被换做阿嬷的女人,看上去有些肥胖,年纪颇大,笑起来十分慈祥和蔼。她手里端着一碗莲子羹,柔声道:“姑娘,往事仿若一颗尘埃。”

“呵呵,是吗?没想到你竟然会有尘埃一词。”

阿嬷似乎有些得意地扬了扬眉,将手中的莲子羹递给林依依,并炫耀道:“这句话,是公子常说的。老奴愚钝,听了几次,总算是记了下来,却也不明白其中深意。”

林依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淡淡道:“哦。”

阿嬷不觉有异,笑着问道:“姑娘,这莲子羹如何?”

林依依手中的勺子本是搅动了几下,最终舀了一小勺莲子羹,本欲放入口中,却在刚才听到阿嬷的话后,停在了半空。听到这一声询问,匆忙回神,浅尝笑道:“恩,味道很好。”

闻言,阿嬷顿时笑开了花,兴奋道:“姑娘喜欢就好,听香卉那丫头说,姑娘这几日食欲不振,老奴思寻着就给姑娘做了这莲子羹。莲子是今年新摘的,老……”

“知道了,阿嬷。”林依依笑着打断她的话,并将手中的碗搁下,“谢谢你,阿嬷。”

见林依依只吃了几口,阿嬷面露担忧之色。原本试图劝阻,却见林依依的目光早已看向别处,阿嬷只得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便退下了。

林依依望着远处的小院,喃喃道:“阿嬷是丹贵坊新来的,你病倒后,我见她为人细心,就让她全心照顾你。不过,她为什么会记得你说的话?往事如一颗尘埃?呵呵,你这是何苦,何苦这般瞒着我?尘埃吗?就让我也像这尘埃一般,不再眷恋这世间。”

不远处,香卉略有些担忧地盯着这边,待看到阿嬷走过来时,忙迎了上去,“阿嬷,我教你说的话,跟姑娘说了吗?”

阿嬷憨厚一笑,点了点头道:“还是香卉你了解姑娘,她今日果真喝下小半碗莲子羹。”

香卉暗暗跺脚,追问道:“阿嬷,我是问你,刚才我教你说的话,告诉姑娘了没?”

“说了,说了。”阿嬷连连应声,偏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林依依,压低声音问道:“姑娘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因为公子?”

香卉皱了皱眉,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阿嬷手中,“阿嬷,这个给你。以后,莫要再多管姑娘的事,也莫要向姑娘提起这事儿,明白了?”

阿嬷顿时察觉出事情有些奇怪,慌忙问道:“香卉,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可别瞒着,让老奴……”

“好了,好了。”香卉不耐烦地打断她,应付道:“那是之前公子常和姑娘说的话儿,我这么做,就是想让姑娘开心点。”香卉作势看了一眼林依依的方向,将银子硬塞给阿嬷,“阿嬷,我先走了,姑娘那得有人照应着。”

阿嬷总觉手中的银子沉甸甸的,还有些烫手,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是好。“香卉,香卉。”阿嬷唤了几声,并追着香卉跑了几步,见她已经走远了,只能退转回来。

这边,香卉还未走进亭子,林依依已经知晓是她,淡漠问道:“香卉,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是不是?”

香卉眼神慌乱,匆匆低头应道:“姑娘说的是?”

林依依站起身来,逼近香卉,冷声道:“香卉,你从来不会掩饰表情,更不会掩盖气息变化,要知道,我从任何一方面,都可以轻易知道你的想法。阿嬷这么老的人了,一心在厨艺上,又怎会费心记住他说的话?”

“姑娘。”香卉抬起头来,眼里写满了惊讶,“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香卉听不懂。”

“不懂?”林依依冷哼,转眼直视香卉,沉声道:“我不管你什么身份,更不管你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是何人派你来的。但有一点要你明白,不要太过自作聪明。要知道,我可以一无所有,也不在乎任何东西,甚至我的命也不在乎。所以,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说到最后,林依依甚至有些咬牙切齿。一直以来,林依依对香卉总是忍耐,因为她知道,即使逼走了香卉,同样会有第二个香卉出现。以其让另外一个人来监视自己,不如让彼此有些熟悉了的香卉来得容易些。

香卉手心发汗,故作镇定,略带哽咽委屈的声音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香卉究竟做错了什么,姑娘要如此生气?”

“我怎么了?”林依依暗自压抑心底怒火,不想真的伤害香卉,只能将心底的愤怒宣泄在一旁的石桌上。看似轻微的动作,竟然让那厚重的石桌碎裂。听着碎片间碰撞的声音,林依依冷笑道:“现在,可是知道了?”

香卉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哭道:“姑娘心里难受,也不能这般伤害自己。若姑娘出了点意外,这可怎么办呢。”

怒火渐渐消退,林依依懒得理她,拂袖准备离开。这是,富管事像个皮球一般滚了过来,谄笑道:“姑娘,好消息。”

也不知道他早上吃了什么,嘴里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林依依嫌恶地退后一步,冷漠问道:“怎么回事?”

富管事毫不实相,竟然逼近一步,兴奋道:“姑娘等的人到了,就在今天晚上。”

“是吗?”林依依淡淡应了一声,看样子既不开心,也不难过。

富管事偏头紧盯着林依依,那堆满肥肉的脸不停晃动,疑惑问道:“姑娘不开心吗?”

“该来的,总是要来。”留下这么一句玄玄乎乎的话后,林依依翩然离开。走出好几步后,她突然想到什么,这才转身唤道:“香卉,替我准备明晚登台的东西。”顿了顿,她淡然一笑,难掩几许兴奋,“那件金缕霓裳,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刚才那一切,难道没有发生吗?香卉木然回神,呆愣点头道:“是,姑娘,奴婢这就去准备着。”

见她就要走远了,富管事慌忙追了上去,“姑娘,姑娘。”

林依依颇觉烦躁地转身,沉声问道:“你能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恩?”

“呵呵。”富管事脸上堆满了自以为可以腻死人的腐笑,小心看了看四周后,才压低声音道:“姑娘若是入了宫,能不能帮小的寻个官职?”

林依依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惊讶问道:“富管事,难不成你想入宫当太监啊?”见他面色红一阵白一阵,林依依爽朗笑道:“你放心,即使你不说,也有人会帮你安排。”

萧家主多年苦心经营安排,又岂会放手让她一人入宫?

许是因为知晓了萧玉隋对自己的隐瞒,又或是已经抛开关于这里的牵绊,所有人和事。林依依开始期许这一天的到来,越是这般苦苦等待,感觉时间过得越发缓慢。

今日,天边的晚霞似乎比往日更为绚烂也更持久一些,火烧的云,似乎可以灼伤人双眼的通红,久久不消退。

萧家主难得出现在丹贵坊,自上次司寇擎天的事后,林依依再没见过他。

他就这么静静站在她身侧,甚至就连呼吸都是静地。

最终,林依依打破了沉默,“家主大驾光临,不会是为了向我嘘寒问暖吧!想来,是担心我不能完成任务?”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早已忘记了对他的恐惧感,有的时候,她甚至会有一种错觉,曾经对他的恐惧,是出于一种发自心底的害怕,害怕和他有更多的关联。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萧家主才幽然道:“你,决定了?”

林依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迟疑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又沉默了好一会,萧家主似是下定了决心道:“你,可以留在这里。”

林依依苦涩一笑,淡漠道:“如果你答应让我现在就回到我来时的地方,我很乐意。否则的话,我会完成你所说条件,然后离开这里。”

“你就像她一样固执。”萧家主在心底腹议,出口的话却是有些茫然道:“恩,知道了。”

他这么一说,林依依越发觉得奇怪,不由冷笑问道:“家主这是怎么了?”见他并不回答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林依依便继续揶揄道:“或许,家主终于对我心存愧疚了?”

是心存愧疚吗?显然并非如此!但那个答案,似乎更让人无法接受。萧家主迟疑看向林依依,终是什么话都没说,负手转身离开。

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有些不舍?林依依猛然摇了摇头,嘟哝道:“这是在想什么呢?”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出外觅食的鸟儿也渐渐返巢,周围不仅没有觉得萧条,反倒是热闹了起来。即使是冬天,但这院子里的很多树木并没有落叶,依旧郁郁葱葱。

这样的热闹,又怎能抵过前院的喧哗沸腾!丹贵坊日日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所来之人,全都是为了听到丹姬独特的歌声,欣赏她精美绝伦的舞技。

今日,丹贵坊格外的热闹,大堂早已坐满了人。富管事迎来送往,忙得不亦乐乎。就在这时,一小厮远远跑了过来,与富管事耳语了几句。

富管事脸上笑意更甚,却也难掩有几分紧张,压低声音吩咐道:“快去通知姑娘,就说等的人到了,让姑娘早做准备。”

“是,是。”那小厮连连应声后,便匆忙跑着去了。

他们一群人出现的那一瞬间,整个丹贵坊突然安静了下来。为首男子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年纪,双目炯炯有神,脸上虽挂着浅笑,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在他身侧的男子,一身黑衣,虽是俊美异常,但他眼中隐隐藏着一股杀气,硬是让人不敢再多看。众人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一白衣男子身上,他坐在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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