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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宠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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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臂。

“啊!”月儿又一声痛呼,感觉到手臂的激烈疼痛,是那种骨头都要碎裂一般的刺痛。

“说,你假装成相府二小姐,究竟是何目的?无息楼楼主,究竟是何人?”

月儿全身冒着冷寒,颤抖着小声道:“殿下,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还不如实招来!”司寇擎天沉声打断她的话,握着她手臂的手用力。咯咯几声响动,她的手骨显然已经被他接上。

“殿下……”月儿忍住痛呼,虚弱唤了一声,无力道:“殿下,求你饶了臣妾。”

她此时泪眼婆娑,格外楚楚动人。但在司寇擎天看来,却是对他无比的讽刺。“贱人。”他怒喝一声,再次狠心将她的手臂拧断。

“唔。”一声十分浅淡的声音,月儿显然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脸颊流下,和眼角泪水混为一体,滴答落下。

暗香在门外站立等候多时,听着殿内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呼,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碍于太子殿下在殿内,所以暗香不敢开口询问,更不敢擅自闯入。听到她最后一声嘶心裂肺的惊叫过后,暗香咬了咬唇,惊呼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她,终于开口了。月儿露出一抹苦笑,只觉眼前一阵眩晕,挣扎着扬起来的脑袋,直直朝着地面垂落。

司寇擎天看了一眼大殿正门,片刻后才松开手来,任由月儿瘫软跌落。他蹲下身来,在月儿耳边低声冷漠道:“今日之事,你若胆敢透露半字,孤王誓让你生不如死。”

萧世家 第八章 巫氏族长?

第八章 巫氏族长?

皇宫禁卫营。

深夜。营房四处鼾声如雷。突来的声音,霎时打破该有的宁静。

“喂,喂,快都给老子起来。”来人健壮如牛,体型彪悍,满脸的络腮胡子。他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势,高傲地仰着脑袋,斜眼扫过屋子里的人,见他们都已爬起来,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挺着将军肚,一摇一摆地离开。

“**,还让不让人活。”人群中,胡胜嘟囔骂了一句,朝着那人宽阔的身影做了一个十分鄙视的手势。他从草席下抽出袜筒,却被扬起的灰尘呛了一口,激烈咳嗽起来。

见他如此,周围不少人都是强忍着笑,但还是难免传来几声无法压抑的闷笑声。

如此一来,他越发恼怒,将手中袜筒砸在地上。骂骂咧咧道:“**,王青,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子不是让你洗袜子。”

若是往日,定会有一个身形十分消瘦的人在第一时间匆匆跑来,颤颤巍巍地道歉。但今日,胡胜等了很久都没看到看到人影。他抬眼扫过众人,怒喝道:“**,王青人呢?死哪去了!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迎上前道:“队长,王青早不在我们这了,他现在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

“**。”胡胜又骂了一句,随即想到那个消瘦如柴的身影。真不知他有什么能耐,竟然得到皇上的青睐,钦点他成了贴身护卫。思及此,胡胜似是有些不忿,怒声道:“**,那小子骨瘦如柴,风一吹就倒。真他**的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成了皇上的贴身护卫。”

胡胜说完,周围人便开始议论纷纷:

“就那小子的三脚猫功夫,连老子都赶不上。再怎么选,也不该选上他。”

“还有,还有。每次巡逻,他都疑神疑鬼,时常喊着有刺客,没有一次准的时候。”

……

最终。有人压低了声音道:“队长,王青背后一定有人。”

他这么一说,众人全都安静下来,面色骤变。王青是最后一个进入这支禁军守卫队伍的,再加上他身形矮小,人单力薄。所以,一直以来,其他人都把他当做奴隶一样在使唤。

过去的奴隶一夕之间成了皇帝身边的红人,任谁都会想想自己的后路何在。

终于,有人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他该不会寻机报复我们吧?”

“废物。”胡胜怒喝一声,心底却也着实有几分担忧,他眉头挑动了下,沉声吩咐道:“换岗巡逻的时辰到了,都给老子打起精神。说不定哪天大伙能立个大功,也不会他**的天天委屈呆在这该死的营房。还有,打听打听王青入宫前的身份。”

话音刚落,胡胜袜筒都没套上,直接将粗壮的双腿塞进冰冷的靴子中。“**,都愣着做什么?”

“队长,他该不会真的假公济私,报复我等?”

胡胜已经向前走出几步。转头怒目扫过众人,“废话少说,都给老子出来。”

他这一吆喝,显然起到了作用。虽然大家心底难免担心,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各自取了武器出发。

走了好一会,队伍里突然有人插了出来,跑至胡胜身边,压低声音道:“队长,太子殿下大婚当晚,我们巡逻换岗后,王青没有跟着回营房来。”

胡胜脚步顿了顿,难得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确定?”

“小的记得清楚,他是第二天一大早才回营房来的。之后,就有人来寻,把他带走了。”

“太子殿下大婚?”胡胜眉头紧皱,面色有些凝重。片刻后,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王青成为皇上的贴身护卫,不就是太子殿下大婚过后的第二天。这么说来,他那天晚上消失,一定与此事有关。”

他的声音过轻,那人并未听清,疑惑追问道:“队长,你看这事?”

若非是王青背后有人,那一定就是太子殿下大婚当晚发生了什么事。皇上对他另眼相看,钦点他成了贴身护卫。思及此,胡胜继续追问道:“当晚巡逻,他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切。还能有什么异常!那小子每次都谎报军情,那天晚上队伍走至东宫附近时,他又谎称周围有刺客,还被队长……”他本想说王青被众人围打攻击一事,抬眼注意到胡胜的脸色不是太好,忙改口道:“被队长数落一番。”

皇宫之中,禁卫巡逻都是按照规定的路线巡视。太子殿下大婚当晚,因为人多眼杂的原因,额外增加了太子东宫附近巡逻的力度。即使如此,他们这队人马,是在东宫外围很远的地方巡视,是以他们所巡视的官道,不是常人应该出现的地方。现在想来,王青有好几次谎报军情,都是在东宫西侧偏远的官道上。难道,这一切不是巧合,不是谬误,而是确有问题存在?

“什么人!”突来的惊呼,将他从思绪中拉回。胡胜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黑影,霎时提高警惕,怒喝道:“深宫夜禁,何人在此?”

“自己人,自己人。”

尖细的声音传来。一听便是宫内太监特有的声音。众人纷纷舒了口气,却还是提高警惕地盯着他们。

胡胜向前几步,沉声问道:“你们是哪个宫的?”

为首男子穿着奇异,却是一身贵气。看样子,他应该是醉了没错。而左侧扶着他的人,正是之前他们一直在议论的王青。胡胜面色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只沉声问道:“他是什么人?深夜宫禁,你们这是上哪去?”

“放肆。”右侧太监阴阳怪气地怒喝了一声,一只手扶着中间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另一只手翘着兰花指。道:“此乃蒙国大王子,你们休得无礼!”

蒙国大王子为了与长公主殿下和亲一事,亲临皇朝的消息,早已传开来。他们身为禁卫,自然也知晓。只是,他们一直身兼巡夜的任务,所以从未有幸见过蒙国大王子。如此一来,众人都有些慌了神,匆忙抱拳施礼道:“见过蒙国大王子殿下。”

一直扶着蒙国大王子的太监早已被他身体的重量压得气喘吁吁,本想尽快将他送出皇宫,不料中途被此事耽搁,顿时没好气道:“行了行了!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让路?滚开!”

被一小太监如此数落,众人心底肯定不服气。但毕竟是蒙国大王子在此,他们又都不敢吱声,只好忍着。就连胡胜,都是恭敬地施了施礼,退至一侧。

王青向前走出几步,走至胡胜身侧顿住脚步,笑着问道:“胡队长近来可好?”

对此,胡胜完全没有料到。他尴尬地笑了笑,双手抱拳施了一礼,却没有说话。反而是蒙国大王子身侧的太监尖声问道:“王护卫识得此人?”

“公公有所不知,小的之前是禁卫营的人。”

如今王青是皇上身侧的红人,而这太监显然只是个跑腿的货色。他深诲见风使舵的本事,侧身看向胡胜,笑道:“原来是王护卫的朋友,失敬,失敬。”

胡胜的唇角有些抽搐,他略微低下头来,淡淡道:“岂敢。”

就在这时,蒙国大王子的身体前倾,踉跄了一步,连带一侧的太监也差点跟着他跌倒。见状,王青体贴道:“公公也累了,可以先回去复命,由小的护送送蒙国大王子殿下出宫即可。”

“好。好。”他连连应了两声,从袖中掏出一方雪白丝帕,依旧翘着兰花指,小心拭去额头汗水。“那就有劳王护卫。”

“无妨。”王青应了一声,随即稳稳妥妥地扶着蒙国大王子向前走去。

因着王青的关系,那太监临走时,竟和胡胜打了声招呼,随后才招呼了身后的小跟班,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身为蒙国大王子,出入皇朝皇宫,竟然不带任何随从?况且,他们现在所走的官道,并非出宫的最佳选择。即使他醉酒不省人事,但他身边的太监以及王护卫,也不该同样的犯迷糊!思及这些,胡胜的面色越来越沉重。

一直尾随着他的视线,让王青有些局促,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在禁卫营隐匿多年,他对胡胜知之甚多。胡胜并非莽夫,更不痴愚,相反,他是大智若愚之人。若非他志不在此,他定是非富则贵。就算说他能成为将军,也不为过。

“怎么回事?”轩辕澈依旧耷拉着脑袋,蹒跚踉跄着向前。可他的声音,那里像是宿醉不醒的人?

“他好像有所察觉。”

闻言,轩辕澈轻笑道:“就他?那个禁军守卫?”

“大王子有所不知,他实乃大智若愚之人,确是可造之材。”

轩辕澈眼底流露出几分不屑,揶揄道:“如此,巫族长为何不将他收为己用?”

听出他话外之意,王青并未多言,只笑道:“大王子此行,是否为了皇朝暗宫之事?”

“皇朝暗宫,暂时并不构成威胁。相反,或许能为我所用。”

“大王子的意思是?”

“呵呵。”他淡淡一笑,笃定道:“实力相当,际遇却是大不相同。又有谁,能心甘情愿地屈居人下?”话锋一转,轩辕澈眼底闪过一抹狠戾,沉声吩咐道:“尽快促成皇帝南巡一事。”

萧世家 番外之司寇擎天(一)

番外之司寇擎天(一)

“恩,啊。”

我再次被这奇怪声音吵醒。这几日来,我经常听到类似的奇怪响动。我有些害怕地大声唤道:“嬷嬷,嬷嬷。”

安嬷嬷是我的奶娘,她匆忙跑进来,柔声道:“太子殿下,不怕,没事的,没事的。”

想起前几日长姐讲给我听的故事,我颤抖着小声问道:“嬷嬷,寝宫是不是有鬼?我害怕。”

“呵呵。”嬷嬷笑了笑,抱紧我,柔声哄道:“殿下,不要怕,世上……”

她的话还未说完,远处再次传来奇怪的声音,这一次,显然比之前清晰很多。“啊,求你,不要停下。用力,恩,就这样。用力。”

这是娘亲的声音!我一把推开安嬷嬷,大声唤道:“娘亲?娘亲,你怎么了?”顾不上穿鞋,我迅速翻身下床,朝着母妃的寝宫跑去。

“太子殿下,快回来,你不能去。”

我转身看向嬷嬷,疑惑问道:“嬷嬷,是不是娘亲又生病了?我要去看娘亲。”

“太子殿下。”安嬷嬷唤了一声,随即快步上前抱着我,哽咽道:“殿下放心,有太医在,丹夫人没事。”

大殿内依旧传来娘亲的声音,我不顾安嬷嬷的阻拦,抬手重重拍击着殿门,大声喊道:“娘亲,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快来开门。”

安嬷嬷抬手捂住我的嘴巴,压低声音道:“殿下,不能喊,不能喊啊。”

“焱儿,不要进来,听安嬷嬷的话,乖乖回去睡觉。”

是娘亲的声音,但很奇怪,娘亲的声音很急促。我一听就能明白。定是娘亲又在偷偷流泪。父皇,已经很长时间没来看望母妃了。

安嬷嬷的力气很大,我无法挣脱开,实在想不到其它办法,我一口咬在安嬷嬷手上。趁她收回手的时机,我朝着殿门直直撞去,终于将殿门撞开。

冲进母妃寝宫的那一瞬间,除了浓重的药味,我还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母妃赤luo着半靠在床头,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她慌忙扯过丝被盖在胸前,眼泪沿着她的眼角滑落。“焱儿,你怎么……”

“娘亲,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抬手指着从大床另外一侧滚出来的男人。他同样全身赤luo,身上不少地方青一块,紫一块。虽然年幼,但教习的嬷嬷或多或少向我提及男女房事,我顿时知晓,这是怎么回事。

安嬷嬷哭着跑进来,挡在我身前。“殿下,老奴求你,不要看。”

我推开安嬷嬷,第一次这么用力地推开她,以至于安嬷嬷没有站稳,跌坐在那里。我愤怒地朝着那男人走去,怒喝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母妃的寝宫。”

他随手扯过床沿的衣衫,遮挡在身前,身体不由往后退,“是皇上吩咐……”

“放肆!你竟敢胡言乱语。”我冲上前去,抬脚狠狠踢向他,用我最大的力气。

娘亲披了件衣裳,踉跄着下床,抱着我痛哭道:“焱儿,快停下,住手,住手。”

“娘亲,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护着他?”

娘亲只是一个劲的流泪,她失力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茫然地看着殿门的方向。

因为我的喊声,不少太监宫女匆匆赶来。

“啊~!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娘娘宫里,为什么出现男人!”

“……”

听着这些惊叫,我才意识到,让人发现母妃寝宫里有其他男人。而且是全身赤luo的男人,是多么严重的事。

眼尖地发现,有人畏畏缩缩,贼头贼脑地想要悄悄离开。

“站住。”我怒喝一声,看向安嬷嬷的方向,沉声吩咐道:“安嬷嬷,把寝宫殿门关上,任何人不准离开。”

母妃抬头看向我,露出一抹苦笑,喃喃道:“焱儿,让他们走。”

眼中泪水,止不住滑落,我哽咽问道:“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焱儿,以后你就会明白。”娘亲柔柔一笑,轻声唤道:“过来,焱儿,到娘亲这里来。”

“娘亲。”我哭着冲向娘亲的怀抱,紧紧抱着她,“娘亲,你不要哭,不要难过。父皇一会就来过来。娘亲的病也很快就会好了。”

“焱儿,对不起,娘亲不该让你出生在这地方,不该让你承受这些。”

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我越来越觉害怕,直到双手触摸到黏着的血液,才惊恐地低头看向娘亲的腹部。不可置信地唤道:“娘亲,娘亲,你怎么了?”

“焱儿,原谅娘亲。”她最后扯出一抹苦笑,抬手想要抚摸我的脸颊。可是,她的手最终定格在那里,颓然垂落。

“娘亲。”抱着娘亲依旧温热的身体,我嘶声高喊,却是再也听不到娘亲的回应。

血,依旧沿着伤口处涌出,蔓延开来的血腥味,让我害怕的同时,心底的愤怒湮没所有。手,颤抖着碰触到那匕首的刀柄,颤抖着握住,颤抖着将它从娘亲的身体中取出。

那一瞬间,温热的殷红血滴,**向我。感觉到它们滴滴点点地落在我的脸上,眼皮上,甚至嘴唇上。刺鼻的血腥味,让我忘记呼吸,忘记所有,甚至忘记了母妃离我而去的事实。

大殿中的奴才不敢大声呼喊,纷纷掩口屏住了呼吸。可是,从他们惊悚的表情可以知道,这是多么让人震惊的一幕。

那个男人,竟敢直视母妃。他竟敢用他那肮脏的眼神直视着她。若不是因为他,母妃不会……或许应该说,若不是我,母妃不会走上绝路。我手中握着刀柄,愤怒地盯着他,一步步朝着他逼近,最终,那把匕首,狠狠刺进他的胸口。

他,竟然笑了,笑得十分诡异。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愤怒。我疯狂地拔除匕首,又再次刺进他的身体,一次次重复着。

“啊!杀人了,杀人了。太子殿下杀人了。”

不知是谁开始惊呼了一声,紧接着,周围人开始疯狂地惊呼,开始大声嘶喊着想要逃跑。我冲向人群中,朝着慌乱的奴才们,用力地刺向他们。我杀红了眼,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手中的匕首,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杀死大殿内的所有人,不能让今晚的事流传出去。

安嬷嬷跪在殿门口,朝着我嘶声喊道:“殿下,快停手,快停下。”

最终,我杀光了大殿内的所有奴才,他们的血,甚至染红了我身上的白衣。手无力地握着染血的匕首,茫然看着地上的尸体。

“皇上驾到。”

父皇来了,该怎么办?我有些无助地看向安嬷嬷,“嬷嬷,父皇来了,怎么办?”

安嬷嬷挣扎着爬起身来,夺过我手中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殿下,站在老奴身后。这些人,是老奴杀的,不是殿下。”

直到这一刻,我才感到害怕,周围浓重的血腥味,席卷而来,就像是狂暴的洪水,要将我卷入洪流中……

父皇推门走进来,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安嬷嬷颤抖着小声道:“都是老奴杀的,这些人都是老奴杀的。”

父皇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迎上前来,将我从安嬷嬷身后拖了出来,“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我抬头看着他,哽咽道:“母妃死了。”

父皇的手颤抖了下,最终没有看向母妃,只哑声道:“朕……“片刻后,他才继续道:“今晚的事,不准向任何人提及。”说完,他从安嬷嬷手中取走了匕首,转身一步步离开。

紧接着,不少护卫涌入大殿,安静地收拾着地上的尸体。我一个人呆呆站在那里,无助地注视着父皇越走越远的背影。

他,没有看母妃最后一眼,就这么走了。

六年过去了,每当母妃的祭日,我都会赶往无忧寺。马车噔噔的声响,似乎可以将我的思绪拉回过往的回忆中去。

“吁!”车将军吆喝了一声,马车激烈晃动过后,戈然而止。

我微微蹙眉,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主子,有位小公子挡住了去路。前面不远处有辆马车,似乎是寿王的车驾。”

寿王?他不是今日刚刚凯旋而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抬起车帘,就看到一个张开双臂,闭眼立在马车前的白衣公子。“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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