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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地从地上腾起,冲到木门前高声喝道:“住手!”
可谢萧樾哪听我的,那黑鞭如一条巨兽要将那人吞噬。我来不及多想,甩出手中的扇子对那人道:“接住,按住右边的凸起!”
那人从善如流的接住我的扇子,一个干脆的转身然后身子倾倒在地上,谢萧樾扑了个空。她愣怔后,继续扬起手中的鞭子,只是在她高高抬手之时,动作突地就顿住了,她晃了晃身子便倒在地上。
他反应很快,迅速捡起谢萧樾的长鞭,对着我这边狠狠一挥。霎时牢门断裂,他穿过断裂的木头,不由分说的拉起我的手就朝外走。
其实,至少现在我还没有那个心思出去,如今看来不得不出去了。
谢萧樾进来之时将狱卒都遣了出去,只是这厢弄出的动静着实很大,一个个的冲了进来,各个把着腰中的大刀怯怯的看着我身旁之人。
我有气无力的对身边之人道:“阁下莫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吧?”
那人拉着我的手腕转头对我道:“我是柳岸白,不记得了么?”
我错愕的看着他,他扬起手中的鞭子将靠近的狱卒一鞭子抽得老远。
我小心翼翼道:“你……”
“陛下大可放心,微臣一定将您安全的带出去。”他的声音极其的难听粗嘎,下意识的看着他的脖子,才发觉那里有一道鲜艳的伤痕。
他遇上了什么,又受了多少苦呢?所幸的是,他没死,可是看着渐渐涌上来的人,我想死死亡也许并不遥远了。
有人举着大刀朝我劈来,我抬起脚踢在狱卒的手腕上,他吃痛的丢掉大刀,我眼疾手快的接住大刀,快速地将刀架在那人肩上。
“你们这般可是在行刺圣驾,论罪当诛,尔等不怕?”虽然觉得现在说的这些都是废话,可又不吐不快,本想心一横将此人一刀解决了,但心头总有良心和所谓的宽容道义作祟。几番挣扎我翻动手腕,转变的刀刃的方向,只是用刀背狠狠的敲了他的脑袋,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那人晃了晃便倒下了。
冲出重重关卡的天牢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几乎是举步艰难,这里的一切防建都是为了那些高手设立的牢狱,不是说能突破就能突破的。再来,我们并肩作战虽然事半功倍,可是身体折腾的已经在警示我,力气将要消失殆尽了。
终于我们杀到天牢的外面,可是越来越多的兵士将我们困得死死的,看着现今的状况,心中的无力感也来越强烈。抬头看着昏暗低沉的天空,一股悲怆的感觉袭来,我抱着头歇斯底里的嚎叫起来。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嘶吼,好像整座山河被我的嚎叫撼动了,天空霎时劈来几道闪雷,雷声轰鸣,众人开始变得骚动不安起来。
随后,我像个疯子似的抄着手中的大刀朝人群冲去,举刀一通乱砍。有人说人是很惧怕不要命的疯子,所以我挥刀而去之时那些人都恐惧的闪躲,但也终归有几个运气不好的被我砍得鲜血四溅,哀声连连。
“朕自问没有负过谁,为何?你为何要这般待我?”泪如雨下,我失去了冷静对待的心理,我忘记了曾经说的不要给自己造杀孽,如今的我眼里只有一个意念,那便是忤逆我的人都该去死。
这时,有人从后方偷袭我,左肩一痛,肩膀一矮,额头瞬间沁出汗,我紧咬着牙握紧手中的大刀狠狠的转身扫过去。清晰听见‘噗’的一声,偷袭我之人的腰被我砍穿了,刀子埋在那人的腰间,我用力将刀拔出,去怎么也不能。
我感受不到痛,拿掉肩上的刀扔在地上,鲜血染在地上。偷袭我的人双眼瞪得尤为的大,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随后咔吱一声,他的倒在地上,鲜血如河流一般流泻在地上。
柳岸白摆脱纠缠护在我身边,他那粗嘎的声音自责道:“陛下,微臣该死,没有保护好您。”
我咬牙忍着痛抱着左肩,不语。
天空的霹雷之声越来越大,我单手捂着耳朵垂着头,尔后又抬起对柳岸白道:“柳岸白,如果我今日死在这里,你一定要活着,带着小皇子到城西的驿馆找一个叫做陆筝的大夫,将奚祈交给他,让他好生替我抚养他。还有……”我思忖了一下道,“就这些罢。”
柳岸白现今能不顾性命的护我周全,我该信他的。
他听我这般说,脸色变了变,我真诚的看着他,期盼他能为我做最后一件事。终于,他颇为艰难的点头道:“微臣遵旨。”
听到他的回答,我终于释然的笑了起来。
顷刻间,天空倾泻而下雨滴。一般的春日都是温雨绵绵,可是此刻却是大雨倾盆,好似要将整年的雨水在此刻喷薄干净。
此时我看到越前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穿过人群缓缓的趋步而来,大雨模糊了我的视线,看不清马背上之人的神情。只觉得大雨已将我一切的信任和耐心都洗刷干净,如今我早已没有力气去愤怒或是恨了。
那些围攻我们的人很默契的收手退离远处,我不禁冷笑。
越前翻下马背,很快有人为他撑伞,他步履平缓的走到我跟前。雨水灌进我的眼里睁不开眼,我稳住自己的声音道:“你做这一切总得有个理由吧,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原谅你。”
越前的衣袍边角也被打湿了,他像是吸了口气,转头对身后之人道:“快传御医。”
“够了!”我狠狠地踢了一下地下的水坑,那些污泥全部洒在越前墨色的衣袍上,“你以为你这般就能一手遮天么,别做梦了!古往今来哪个为主不忠之人都没有好下场,就算我看不到,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他低头看了一下袍角的污泥,随后看着我道:“没有理由,或者说无法收手了。”
“借口!”我抓狂的像个罹患疯癫症之人,“你们总是将事情埋在心里,烂在肚子里,你们以为这样就是最好的么?说我是自以为是,我看你们才是最为自私之人。”
越前的身子探出雨伞的遮挡,不容反抗的将我扯过去查看伤口。
我激烈的挣扎了几下,伤口一阵钝痛知觉,冰凉的雨水浸入伤口,痛意刺激着我的头脑,身体上冷得犹如落入冰窖一般。低头侧目,入眼的便是猩红,我嘶了口气,一把推开他喝道:“放开我,现在你想什么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但是无论如何你终究是不会放过我的吧。不如给我个痛快,让我死的干脆一点。”
说完我扬起头颅闭上眼睛,任由狂乱的雨滴无情的打在我的脸上。
越前阴冷的声音道:“你不能死。”
我嗤笑道:“少废话,你动不动手?你不来,我自己解决!”说罢,我快速地抽出他腰间的那把剑,顺势就朝脖子上抹。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奉上,正文已经被我写完了,大概还有三章的样子,这些天日更,然后顺便构思下新坑╭╯3╰╮
谢谢各位被我坑了的这么久的妹纸,七个月才写了这么些。
⊙﹏⊙b汗感觉好坑爹的,不知道自己写了啥,逻辑好弱的赶脚。嘤嘤嘤……
71七一软禁
就在我举刀抹脖子的那一刻;看到越前的脸上慌乱的神色,他急忙抬脚冲来阻止我的动作。突地,我腕间翻动,那把剑改变了方向直直指着越前的胸前;他脸上闪过一丝愕然。很快,他食指和中指夹住我刺过去的剑端,微微一用力,一股凶猛的内力直冲我的面门。
内力狠狠地击中面门,令我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陷入了黑暗。真的希望这下便是永久的黑暗,可是我终是放心不下某些东西又醒了过来。耳边听到的是哗哗的雨声;脸也湿漉漉的。
我挪动了一□子,有清脆的女声道:“陛下;您这么快醒了?陛下感觉伤口如何?”
我看着说话之人,一个陌生的且清丽的面孔,原本服侍我的人都不见了踪迹,而这里仍是我的鸾凤寝宫。
“啊,对了,奴婢唤作锦笙,是将军让我好生服侍陛下您的。”自称锦笙的侍女软软糯糯的与我介绍她,我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应着。
恹恹的下了床,锦笙替我更衣,我没有力气拂开她,只是木木的坐着,时不时的会护拿手挠抓一下肩膀附近,痛痒难耐着实难受。
伺候我洗漱后,我问:“越前呢?”
锦笙恭谨道:“将军就在殿外,正在会见什么人。来,奴婢为陛下梳头。”
我依着她坐在窗前的铜镜跟前,抬眼看去,只见镜中的女子脸色苍白,好似一张薄薄的白纸,一触碰就会烂一般,恍惚间我的样子与谢闻枫重合起来。我看着镜中眼眶已是猩红的人深深地吸了口气道:“锦笙是吧,你以前是伺候越前的么,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锦笙微微愕然了一瞬,而后脸颊微红道:“锦笙虽为婢子,但是将军却从未将奴婢视为下人对待。我们相识约莫有十多年了吧,奴婢第一次见将军是十岁的时候,家乡闹灾,幸运的遇到将军将奴婢领了回去,待我是极好的。”
我默然一瞬道:“你知道越前为何会像现在这般?”
好像触及到了话题的禁忌,锦笙只是笑笑道:“锦笙只是一个小奴婢,将军要做什么锦笙一个做奴婢的是没权利去过问的。”
看样子她是知道的,可是就算是知道越前的做出这些事情的原因那又如何呢,扭转乾坤的奇迹能发生么?在我的人生除了谢闻枫和奚祈是我的奇迹,其他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苦难。
我咬着牙扶着肩膀在室内转悠了几圈,尔后单手推开屋内的窗户,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雨,还在下。
锦笙一直跟在我身边监视着我,期间我试探过,她没有内力,手上也没有习武的茧。但是越前能让她来监视我,她定有看住我的能力,或者说他实在是太了解我,不会为难锦笙这般柔弱的女子。这么没有意义的软禁我,他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
在室内愁闷久了,心情极为的烦躁,肩膀也因吹进来的湿气隐隐作痛,我极为不耐道:“越前呢,怎么还不来见朕?”
锦笙见我发怒,甚为的惶恐,怯怯的劝慰我。
“锦笙,你先下去,我有事情要与陛下商谈。”这时越前突地出现在屋内,锦笙恭谨垂着头退下。
我拿眼瞪他,而他却好似没看见我的敌意,从容的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了起来,转身道:“湿气太重,你的伤会受不了。”
我冷哧道:“呵呵,弄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先是说不会让朕死,接着就将朕关押在天牢,现在又关心朕的伤,男人是善变还是根本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神经病?”
“一日之辱,十倍奉还。”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在我看来却暗藏汹涌。
“你不是想知道理由么,我现在告诉你。你的母亲是我亲手用毒药毒死的,虽然她这个人甚为的谨慎,但是百密终有一疏,她吃了我的下了毒的食物不日便一命呜呼了。怎么?这个真相是不是很让你震惊,难以置信?你该不会信了我所说的心中无恨吧,怎么可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父亲是怎么死的,那天,我亲眼看到了。”
此时他情绪很是激动,对着我说话的样子有点张牙舞爪:“那时我才六岁,躲在衣柜里要吓唬父亲,可是随后发生事让我一辈子活在惊恐中。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他问我,声音是恐惧的颤抖着,“你的母亲风雁梅将我父亲手脚剁了,扔在屋内四处角落,头颅搁在屋中的四方桌上。母亲舍身为我,那般慈祥的母亲就入了那个女人的狠毒之手!”
听到这些,我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的难看,原来江湖的传闻已是被各种美化过后的版本。
这时他诡异的笑了:“十年前,神宫门大费苦心的为你那行为恶略的哥哥抹黑,于是我顺其自然的进宫惩治他。”
是啊,大哥的府邸在宫外,一切防范和护卫措施比宫中薄弱的多,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是一个陷阱呢?是我将他拉入这场战中,罪魁祸首还是我。
“天下武功论排名我说第二就无人敢说第一,可是你想想在我守在你身边为何你总是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所以,他是故意的。
内心抱着一丝的希望道:“可是……你说你,喜欢我……”
越前看着我懒懒的笑了,他走近我,那种气压将我压得呼吸不过来。
猛地他的手一把搂过我的腰,一双褐色的眼眸紧紧地锁住我,他的气息很炙热。肩上的的伤被扯得生疼,我皱着眉,额头开始沁着细细的汗。
他低头渐渐凑近我的脸,我又急又慌,脸憋得通红,一挣扎伤口就被拉扯的如锥心一般疼痛。
眼看他的唇就要覆上来,我提腿要踢他,他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倒是被他踢了一脚。
我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而此时的他却一把将我推开,他讥笑道:“天下女人何其多,我对别人穿过的破鞋感兴趣,何况你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爱上你的。”
我愕然后笑道:“对呵,破鞋,现在估计已经是寡妇了。”
他对我摇头道:“不,他若是那么容易的死了,我还怎么号召武林和敛尽天下的财富呢。”
我喉头一痛:“越……”
他提醒我:“宋万青,我叫宋万青。”
我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收手吧,你看看举国因为你的军队而人心惶惶,你不怕到时候生灵涂炭么?”
他淡淡道:“这大千世界的每一个人都无时无刻的不为自己着想,何时在乎过别人的感受,而我又为何在意他们的死活?”
我摇头道:“越前,你已经成疯魔了,无药可医了。”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雨下了一天一夜,第二日清晨才停下来。
用过清淡的早膳后谢萧樾竟气势汹汹的来到寝宫,她见到我发疯似的冲上来要与我厮打,我有伤在身自是敌不过他,但所幸冲出一个人为我挡住她发疯的举动。她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还在我愕然之时便瞥见为我挡去危险之人竟是我的哥哥。
不知为何,我突然找到曾经大哥保护我的那种感觉了,我去牵着他的手哽咽的唤道:“哥哥。”
哥哥眼无焦距的转首看着我,发觉手中一紧,随即在他嘴角绽开一抹弧度,他的笑好似一朵盛开在撼动的一支暖意的幽梅,让我心中暖意融融。
“好啊,你竟然连我都敢冲撞了!”谢萧樾呲牙咧嘴表情甚为的狰狞,“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将哥哥护在身后:“谢萧樾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乃朝轩国的亲王之女,代表的不仅是你父亲安惠亲王,更代表着你的国家。”
只是我忘了和谢萧樾这种野蛮人是说不通道理的,她伸出爪子要掐我。千钧一刻在我的视线内飞出一把眼熟的扇子,扇子的边缘划伤了谢萧樾的手,顺着圆弧的轨迹直直飞向殿门处
一只手利落的接住扇子,门前立着紫色的越前,而接住扇子之人并不是他,扇子掠过越前耳边飞起一捋垂发,落在他身后一身玄衣的男子。那人满身的肃杀,熟悉到让我恐惧。
我丢了哥哥的手,小跑至玄衣男子跟前欣喜道:“你还活着,闻……”‘枫’字还未出口,越前在我身后阴阳怪气道,“你信不信,他现在根本就不识得你是谁?”
“你胡说!”我转身看着谢闻枫,“闻枫,这些天你怎么过来的?”
他抬眼看着我,让我奇怪的是他的双眼无神而且瞳孔放大,心中一阵慌乱,忙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哀求道:“小枫,我是阿语啊,你听见我说话了么?”
越前感叹道:“不小心,他的忘忧蛊剂量放的有点多了,我还以为会出事,不成想这般管用。”
谢闻枫不理我,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而越前却在那里笑得阴险。我冲上去要撕烂他的脸,他无情地一把将我推开,我顺势朝后倾倒,而身后的谢闻枫没有来扶我,而是冷冷的垂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我,移开眼,绕开我走到越前身后。
哥哥找到我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捏着胸前的衣襟。突地一股气息从胸腔窜出来,带着一口的腥甜,我喷出一口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哟,好困啊。
72七二弥留
半月之后;守在潼关的司马翔将天罡国的一帮亡命之徒放入风扈境内,入关之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苦不堪言;再来,嘉峪关那些老弱病残死守要塞才没有让漠北阳辰国的蛮夷进入中原;但是一战下来人员伤亡极其的严重。
而让我觉得惊奇的是原本在淮南之地的四十万兵马现今已经统统前往潼关和嘉峪关支援了,就连在京都二十里郊外的十万兵马因为坐吃山空,粮草已经不够供给了,军心出现涣散的兆头。
当夜我睡梦中笑醒了,许是我怪里怪气的笑声惊着锦笙了,她摇醒我。我一睁眼便看到她一双眼睛怯生生的探究着我。我道:“你们属于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扭转乾坤之人竟然是我那平日没少数落的表弟,对不对?”
锦笙本身披着一件外衣;听我这般一说她一怔,肩上的衣服滑落在地上。
“你的将军大人怕是不知道吧,西虎符分为两块,两者必须合二为一才可真正的号令三军,如若独有其一块儿只能起到派遣的作用。而二者合一也不是随意受人指使的,号令之人必须是皇族的血统,不然就算你有两块兵符也只能让三军的精力和脾气消失殆尽。然而拥有皇族血统还持有兵符的另一半,足以说服号令三军的统帅。”
床头亮着的一盏灯将锦笙的脸照的晦暗不明,她慌乱的拾起地上的外衣匆匆的告退。
过了几日,我听说司马翔在潼关被单尔阳就地处决了;嘉峪关换上年轻力壮的士兵,一仗下来蛮夷阳辰早退兵到沙漠里去了,好些老弱病残都被护送到后方由方出狱的慕容芷等人打点着;混进中原的狡诈亡命徒,也在聪慧过人心思缜密的肖云岩处理下渐渐地销声匿迹了。
再者,最近江湖上成立了‘诛邪盟’,这个‘邪’专门诛的就是神宫门,而木习凛竟成了诛邪盟的盟主。
突然之间,那些与我有交集之人都奋力的为我或者是为这个国家努力着,没由得我甚是欣慰感动,突觉得此生怕是无憾了吧。
这天,久日不见的常璇突然手持东龙符出现在我的寝宫,高声宣判道:“从古至今就没有女人称帝的例子,女人本就在家相夫教子,不得和男人一般抛头露面。风扈强盛了两百年,也荒唐了两百年。今日,本官就要废除女子为帝的荒唐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