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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他的身子顿了顿,而后温热的唇又印在了我的嘴上,柔柔地用舌头勾勒着我的下唇,我抱着他生涩且热情的回吻着他。唇齿的纠缠,不死不休的追逐着。
他拉开我右边的衣服,我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浑身无力的扯出一丝笑道:“你还真的要和我生孩子啊?”
他那晶亮的双眸噙着笑意的看着我道:“不一定非要生孩子啊。”说完一个吻落在胸前,我轻吟了一声,双手难耐的掐着他后背喃喃道,“你的伤……”
“那你主动些吧。”他的声音变得糯软,我听着更加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着了道,迷迷糊糊的就把他的衣服给脱了。
我还听见他坑坑巴巴的说:“你……你好熟练。”
我客气道:“承让。”
话一落音我便被他毫不客气的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着,嘴皮子都被他咬破了,空出嘴的时候我喘着气说:“不带这样狗啃泥的,要温柔。”
他的手像是恶作剧一般揉捏着我的腰,我受不住他的折腾,就只剩下轻吟了。
我们相融在一起的时候仿佛看到了天堂就在眼前,脑海中绽开了无数的璀璨且斑斓的烟火,虽然那些都转瞬即逝,但是随后一波接一波的灿烂填补着错过的遗憾和更加美好的光芒,美轮美奂的景色让我们眼花缭乱。
我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喘息,最后我也分不清是谁是谁,只觉得我的一切与他融为了一体,再也不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我会说我不会写亲热的么,我才不会说呢。扭头~~
64六四初醒
我看着镜中的女人;脸上是一半忧愁一半的明媚。
“想什么呢?”铜镜内隐隐绰绰的印出身后谢闻枫的身影,他从后面倾身环着我的肩膀懒懒地说,“阿语,早。”
我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燃着的蜡烛;小声的提醒他:“华灯初上,天已经黑了,不早了。”
谢闻枫埋在我的肩头闷闷地说:“那就继续去睡。”
我拿起手中的梳子敲了一下他的头,“不能睡,鸾姒楼晚间营业,是最热闹的时候。”
他低笑着松开我,拿过我手中的桃木梳子替我梳头;我歪着头问:“我现在心里憋着很多事,以前是说给越前听得;现在他不在我身边,我说给你听,你给我点意见可好?”
谢闻枫替我梳头的手一滞,他抬眼看着镜中的我道:“你说罢。”
我托腮惆怅道:“处于这个身份我一直都很有压力,很怕问题太过困难我便生出逃避之心。我知道,我的决策决定着整个国家的存亡,甚至是关乎九州大地百姓未来的安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可以相信的人却又那么少。”
“只要不让自己落下遗憾就好,很多时候别人的伤害并不是什么坏事,它会让谨记教训,变得更加坚强。”替我梳头的动作很轻柔很流畅,就好似这是一件常常做的事情,可是此时的安逸和美好总觉得是我留不住的时光,一切就好似梦一般不真实。
我扭头看他道:“不对啊,大多时候你应该说‘有我在,不要害怕’之类的煽情话啊?”
谢闻枫顿了顿,然后倾身把唇贴在我耳边低声道:“你让我说,我也不会说的。”
我先是脸一红,结果听到他说的话瞬间面色一黑一把推开他:“讨厌,让开!”
他被我一推后退了一步,然后笑呵呵的看着镜子里的我,我没好气的夺过他手中的梳子自己梳理头发。
他道:“阿语也是需要甜言蜜语堆砌的女人么?”
我说:“甜言蜜语属于一种生活情调,虽然不是必需品,但是也必不可少。”
他默了默道:“阿语,我觉得对着你我说不出来那些话。”我不解,他说,“甜言蜜语固然好听受用,但是若是沉溺在其中,我怕你看不清很多事实。”
我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叫‘看不清很多事实’难道我会因为几句腻人的话而分不清东南西北么,看不准当下的事态格局么?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谢闻枫的头垂着,我起身走到他身边侧头看他的脸。他抬起头与我对视,双眸似因隐忍着什么已经看到了红色的血丝,我看到这般的他心忍不住狠狠地抽了抽,我用手捂着胸口道:“果然么?”
谢闻枫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掠过我的肩,手穿进我的未挽起的头发里,道:“没有。”
我缓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抓着他的手说:“你听我说一下现在的情势。”
他默允任我牵着手坐在屋内的圆木桌前,我斟了两杯茶水,浅浅的抿了两口便道:“漠北阳辰国在与风扈的交界处驻扎了重兵,而风扈的重要关塞嘉峪关竟然都是些老弱病残在守着;潼关是之于天罡与风扈乃重要关道,如今我竟听闻驻守在那里的大将军突然被一个漠北狼女勾了魂,命已归西。全军无首便推举了一个人做将军,你可知道这是何人?”
我痴笑了一声自问自答:“司马翔啊,在洛阳之时他要杀我。我不知道暗中操纵之人为了能将我扳倒到底用了多久的时间,花了多少的心思,若不是我背着你们从台前跑到京城,我想我进棺材了也不会知道这些的。我还以为扳倒了肖啸安,我便安生了,现在想来实在是太过天真了。”
“明着司马翔好像是我哥哥风言诺的人,但是这般明显的显然是为自己添祸端么?我想我哥哥是不是被什么威胁利用了,将一切罪全部加在他身上?”
我说完看着谢闻枫,他看着一处愣神儿,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回过神儿道:“怎么了?”我疑惑,“这话该我问的,你怎么回事?”
谢闻枫扯出一丝笑道:“没事。”
我觉得他这笑有点牵强,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将手搭在他的手上道:“我不求你我之间是透明的,你瞒我可能是为我好,可是那只是你个人的想法,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想知道呢?我知道就一定对我不好呢?”
谢闻枫反握住我的手道:“其实我可以帮你的。”
我笑笑道:“天下包囊江湖,用得到你的时候我自是不会客气的。”
我的话题还未说完,便继续说着:“还有,以长江以南的朝轩国,也就是你的国家,虽然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是凭我的直觉,已经感受到不轨之人已经掌握住我国的命脉,正等着一用力将我扼……”
突地我的说话戛然而止,我拧着眉神情莫测的看着谢闻枫,霍的起身,头一阵的晕眩。我摇了一下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再抬头看着谢闻枫发觉他的身影已经开始模糊晃悠起来。
全身发软,我踉跄着步子艰难的走到谢闻枫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胸前的衣襟,我看着他面前没有喝下去的茶水,嘴角勾出一抹明了的笑意,顺着他的身子我慢慢的滑在地上。
眼睛阖上前,迷迷糊糊的听到开门声和井然有序的脚步,还有……一个怀抱包裹着我。
我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了?
随后我的世界便只剩下无声的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何日何时何处,翻动了一□子,有个声音突然惊喜道:“陛下!醒了,来人呐,陛下醒了!”
我抬手揉着额头想了想,我这是在皇宫啊。睁开眼看见熟悉的纱帐,心中是久违的熟悉。
自洛阳一别我们约莫有半个月未见了吧,越前与我对视的那一瞬他颇为不自然的别开我的视线,他转头对身后的陈御医道:“快些陛下。”
陈御医知道我患过金蚕蛊,费尽所学都未能找出医治的办法,如今见我好了定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吧。只是有个问题困扰着我,陈御医不是早在去年年底便告老还乡了么,如今回到宫中还替我诊治,是谁将他召回来的?
陈御医的手指搭在我的腕间,我能感觉到隔着一层纱布的手指微颤,我看着他的动作,道:“陈御医你的手为何在发抖,怎么了?”
因为我突兀的一开口将一屋子的人吓着了,守在一旁的内侍和宫女都一个激灵跪在地上哆嗦着身子。陈御医擦了把汗道:“禀陛下,您的体内的毒已经受到初步的控制,陛下放心微臣定会穷尽所学将您治好。”
我用手掩住胸口说:“今日是什么日子?”
陈御医道:“二月十五。”
我默了默道:“这么说朕昏睡了将近十日之久?方才你说毒,朕中毒了么?”
陈御医张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室内静的出奇,我撑着身子要起身,瞬间惊动了一屋子的人。越前首先冲到我榻前扶我,我靠在他怀中怔一瞬,随即凄然道:“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声泪俱下,肩膀抽搐的厉害。
“这里不需要侍奉,”越前沉沉的对陈御医等人道,“都退下待命吧。”
一干人等都允声躬身退下。
我抽泣声马上变成了失声痛哭,仰头看着紫色的纱帐,眼泪涌出眼眶,湿了双鬓的头发。越前用手替我拭去眼角的泪,他问:“要臣杀了他么?”
我双拳紧握狠狠地捶着被子下的双腿尖声嘶吼着:“要!要!我要!朕要杀了他!”
越前从后面抱着我,抓住我不住敲打双腿的双手,他那包含着我不知道情绪的声音幽幽道:“我答应你,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将我的双手交叉横起来,他的双臂则是紧紧地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上。
翌日,我从龙榻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榻上翻下去,赤脚下床拔出璧上的的一把宝剑冲出宫门。
我经过之处惊起滔天的动静,仅仅是宫门口就守着八名禁卫军侍卫,我举着剑对着他们乱挥舞,他们不管还手,均是抱头鼠窜,我就像一个疯子一般搅得宫殿鸡飞狗跳。
我划伤了脚,鲜红的血逶迤了一地,那颜色几乎和我身上的红衣融在了一起去。
越前被前去报信的宫女带来,我红着眼挥着手中的剑嘶吼着朝他刺去,他一脸镇静自若的看着我的动作。在我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干脆的一闪身,我扑了空,很快脖颈一痛,越前给了我一记刀掌。
身子摇摇欲坠几下便倒下,越前一双手臂及时接住我,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朱红的裙角扬起一个妖娆且好看的弧度,我抬手要抓住他的衣服,最终因为意识涣散便垂手荡在两边。
我醒来的时候,越前正在替我处理脚上的伤口。他察觉我醒来,手上的的动作只是顿了顿,马上又继续替我敷药。
“怎么回事?我们前一刻还在亲昵的耳鬓厮磨,为何转身就害我?为什么”我仰躺在龙榻上抽泣,问这一个谁也无法给我答案的问题。
冰凉的膏药从脚上浸透我的心,我缩缩脚想将身子蜷起来,任由滚烫的泪染湿枕头。
室内很安静,只剩下我的低泣声。
良久,越前坐到我身边缓缓地伸出手替我把乱发拨开,我看着他眼泪更加的凶猛。他的一双手摩挲着我湿润的脸颊,道:“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接下俩的几天我没有在发疯,只是没日没夜的睡着,在外人眼里我就是一个被男人伤至肺腑的可怜人吧。
是夜,晚膳后听了越前说朝堂之事后便上塌就寝了,卧室内只留一盏微弱的灯,宫人内侍都默默地退下了。
睡梦中,我好似被一双手狠狠地扼住脖子,随即又好像是身子被人轻轻地摇着,我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双深如幽潭的明亮双眸。下意识我开口呼救,只是我的嘴没有他的手快,呼救声很快的就被埋在一双大手中。
借着微弱的光,我看出他是蒙着面的,只露一出一双好看且熟悉的双眼。
来不及多想,一道剑光一闪,那双好看的眼睛闪了闪很快的放开我,拿出手中的宝剑抵御不知何时出现的越前,两人的兵器撞击擦出闪亮的的火花。
两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争斗的不分上下,我坐起身听见越前恶狠狠的说:“冒犯陛下之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我双手捂着脖子闭上眼睛脑中闪过很多东西,突地我猛地咳嗽起来。然而争斗的二人因我咳嗽都顿住手中的动作,我艰难的虚弱道:“他方才要掐死我。”
因为我这句话引起越前更大杀意,手中的剑发出低啸,挥舞的时候我几乎能看见一条火龙穿梭在屋内,我瞧着这情景着实惊讶不已。越前势如破竹立马抢占了上风,蒙面人只有躲的份,根本无法还手的空隙。
突然地我好像听见剑发出了嘶吼,越前好像也运用了内功人剑合一的要致蒙面人死地,与此同时我不慎摔下塌。
越前分了心手中的剑偏了位置,直直刺穿卧室内的柱子,蒙面人趁机从开着的窗户翻了出去。越前拔出剑要去追,我正好又抚着胸口猛烈的咳了起来,他无奈止步前来看我。
六五巧遇
在陈御医的悉心治疗下我已经不再有上次那种情绪波动了;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坐在寝宫看书,或是去御花园看旁的温室呆着。花房内种着很多的四季海棠,胭脂色的花瓣点缀在绿色的嫩叶上显得生机勃勃,如此我经常是一坐就是半天。
政事我都交给越前去做;每天傍晚时分他都会向我一一汇报,我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答着,尤为的漫不经心。
每天饮食起居很规律,每日下午我都会去奚祈紫宸宫与他玩耍好一会儿,而后在细心指导他诵书,临摹字帖。方方正正的楷字每次跃然纸上时,我都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抱着奚祈想;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啊,他还是那般乖巧听话;对我从来毫无怨言。
这样的奚祈和那个他好像好像。
从奚祈那里用完晚膳回来,屏退所有的人退下,进了卧房上了塌,放下纱帐我双脚盘起来在榻上闭目运功。最近总感觉胸腔和丹田有一团气来来回回的交换着,陈御医替我诊治的时候我问过他我到底怎么了,他总是言辞闪烁的说,没大碍,只是体内积存了一些毒素,还未清理干净。
我并上手指,平放在胸前,缓缓的吸着气然后轻轻地压下去,腹部的气息开始乱窜,我颇为艰难地稳住气息不要它攻击我的心脉。腕间翻动,火速的用右手点了点左肩,随即胸腔一阵翻涌,口中立即喷出一口腥甜。
每次都是这样毫无见好,只要我运功就会被一股力反噬伤及身体。
第二日,朝阳云霞万里,我收起那条沾血的帕子。
早膳之后依照往日的惯例来我寝宫找我,他拧着眉愁云满面的,我在桌上摸着瓜子悠闲地看着书对他道:“怎样,那个司马翔还是不吃软的?”
越前喝了口宫女斟的茶,道:“秘书监大人前去潼关劝慰无果,竟被司马翔软禁起来。”
牙齿咬着瓜子的外皮一顿,随即‘咔’的一声咬了下去,瓜子仁蹦进我的舌苔上,卷起送至后牙咀嚼着。
我冷笑道:“怎么样,朕说得没错吧。司马翔是恨极了他的家人将他送进后宫,所以秘书监大人去了反倒会激起他的怒气。在他的脑意识里怕是已经没有家人这个词了吧,朕想,就算是秘书监大人暴毙而死,他司马翔也不会落一滴的眼泪。”
越前‘唔’了一下,道:“其实以司马翔的所作所为早够死无数回了,可是就为了揪出他幕后黑手我们一次有一次的纵容他,但也造成如今他这般嚣张的样子。再者,他手中掌握着五万的塞兵,那些塞兵常年处在恶略的环境个个练就出一身坚韧的体魄,比起某些地反懒散的军队强百倍。”
我虚着眼看着越前,道:“那也不算是懒散,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越前用手摸着下巴说:“如今只剩一个办法了。”我探寻的看着他,“陛下手中不是有一块儿兵符么,臣想拿它来将司马翔这个有叛逆之心的人给处置了。”
西虎符,调令全国各地的精兵,有此符便可一呼百应。顺道说一下,还有一块儿东龙符,常璇掌管着。至于常璇,这些天我回宫后越前关于他的事一个字也没提过,当然最主要的是我没有问他。
这个符可以调出专门守护皇家的一万金甲军,历代由协助帝王政事的太傅代为保管。在史书上关于金甲军的记载只出现过一次,风扈的第三代帝王是风扈史上丰功伟绩的最多的帝王,只是在她寿终正寝之后发生了皇女夺权,金甲军一生的使命就是守护帝王。
后代野史记载过一些当时的情境,说是那时整个京都横尸遍野,眼看储君性命不保,霎时金光一闪。那些举步踏进皇城的反叛之徒顷刻间变成残肢断臂,领头造反的皇女生生被定在金銮殿龙椅上方的牌匾上,死相恐怖,听说看见这副样子的宫女和大臣都吓疯了。
我看书的时候从来都是抱着一种看看而已,并不相信其中,这其中必定有夸张的修饰。所以我从不相信那些百年都不见出现的金甲军会在某日如天神一般降临,何况我是不会让百年前的惨状再次发生的。
见我不说话,越前揉着头道:“如若陛下觉得不妥,那微臣再想其他办法。”
“好,朕将兵符交给你,你帮朕把他摆平。”说罢,我率先前往勤政殿去取兵符,这兵符是我四个月前从肖啸安手中夺来的,一直没派上用场。
我将玉制的兵符递给越前,他眼里闪着光,忙不迭的接过兵符而后跪在地上慷慨激昂道:“臣定生当陨首死当结草的报答陛下信任,臣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嗯。”我在书架上随意抽了一本书翻了一下,叹了口气道,“越前,如今朕只剩下一个你可信任的人了,这些天幸苦你了。”我将手夹在腋下蹲下与他平视着,“有什么难处告诉朕,只要朕能做到,一定帮你。”
越前没说话,嘴唇抿成一条线,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起身离开勤政殿。
身后默默地跟着几个宫女和内侍,我全然无视他们的存在,自顾的在宫内溜达。因为我会点儿轻功,走这些路着实不算什么,可是却苦了那些体型瘦弱的奴才们,我回头时他们竟然不见了踪迹。
揣着书想回去找找他们,走了几步突发觉身后不对劲,猛地回头就看见有两个人影扭打起来。我呆愣着看着他们,怎么看觉得这俩人有点眼熟,我还不怎么确定就听见一个声音气呼呼的说:“早觉得你娘里娘气的,不成想还真是个女的。从洛阳跟踪我一直到京城,你安得什么心啊单尔阳!”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单尔阳一个反手将着苍青长衫的风瑾一摁在墙上,风瑾一嗷嗷叫着。他朝我这边看来,我立马想遁地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