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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气得失去了理智,抄起手中的鞭子朝她身上打去。
越前是不会阻拦我做任何事情的,但是不代表别人不会,我那挥出去的手被一只有力的手挡住了,铁鞭不受控制的打在那人身上,我似乎能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
“小心!”越前突地挡在我身前,我后退了几步发觉手中的鞭子被谁抢了过去,接着便是越前的刀被甩落在地上的声响。我下意识拿出袖中的扇子,一个流利地转身我从越前的左手下钻到前面,扇面被我拉开对着对面的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发射出两枚银针。
‘叮叮’的两声利器声响,两枚银针打在一把冷剑的剑身上,那些细小的银针掉落在地上发出微不可察的声响。
我立身合上扇子指着剑的主人大声呵斥道:“谢闻枫,我都不晓得你竟然和我哥哥还有有一腿!”
不知怎么的身后的越前剧烈的咳嗽起来,此时我是顾及不到他。我将掉在地上的剑捡起来,怒气冲冲的走到谢闻枫跟前,那把剑快速地架在他的肩上。
我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还是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的谢闻枫说:“萧樾,我说过不准动她。”我才注意到谢萧樾已经竖起鞭子要朝我劈来。
我啐了一口:“少假惺惺的了,想让我不好过直说,我可以把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事情一件一件事无巨细的告诉你,保准比现在的还要惨。我就不懂了,我是你的仇人,什么‘不准动她’,你当我是折子戏里面的主角儿么?相爱相杀的戏码,别真当我是白痴。”
我哼笑道:“以后不会对你抱一丝的幻想,我不干脆这么多年了,今天我们做个了结。首先,你没死我就不再对你抱任何歉意,反倒是你多次的伤我,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我是一国之君,那些能算什么。”
手中的那把剑逼近他的露出来的皮肤,左胸口有那么一瞬间猛地一抽,很痛。
这期间他一句话也未说,只是微蹙着眉看着我,那青墨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一个不慎便会被吸入其中一般。
我闭眼顺了一下情绪,睁开眼继续道:“但是,我绝对不能忍受找替死鬼来掩盖你们的罪行。就算你能夺回皇位又如何?只要我不死定会舍弃永不开战的信念,一个踏着无数人尸体而夺取高位之人,天不除我也会将其除掉!”
说完手中的那把剑已经擦着他的皮肤,一抹刺眼的殷红已经顺着刀刃滑了下来。手微微一颤,我垂眸后退了一步。
耳朵发生了幻听,那么温柔且哀伤的声音早就遗失在百年之前了。
他温声说:“阿语。”
而我却下意识的回道:“我在。”
他的声音哀伤且飘渺,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一般,他道:“忘记的是你,不是我。”
头愈发的痛了起来,我闭上眼睛的瞬间,无数的已经碎裂的画面慢慢拼在一起活生生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丢了手中剑抱着头。
一片花海中我扯着手中的细线,抑郁的看着天空彩色的风筝。
那是十二岁的我。
我侧头问身边的女孩:“玄霜,你说一只被绳索束缚住的风筝能幸福么?”
玄霜比我大一岁,扎着两只小小的丫鬟髻,小脸嘟嘟的看着比我还小许多,她拿着手中的本属于我的瓜子嗑很欢畅压根儿没听见我在说什么。
我第一次随着母帝去江南出宫,这次出行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想起来我那堆话本被母帝没收着实心痛不已,但是能为了满足对外界的好奇我还是舍弃了我最爱的故事。
玄霜说我是个爱做梦的女孩,拢共也才十二岁就看了那么多的风月人文的故事,当然我也不否定,活在如金丝笼的皇宫中的我本来就对外面的世界心存着幻想。
我将风筝拴在玄霜身上,她迷迷糊糊的吃着瓜子问我:“公主,要去哪里啊?”
“哦,出恭。”我语重心长的摸着她的头说,“乖乖的等我回来啊。”她傻傻的点着头,而后还笑眯眯地说,“公主小心呐。”
我走出那片薰草花海,一路找着能遮挡我解决内顾之忧的地方,因着我、玄霜和随从的侍卫们玩‘捉迷藏’很早就将跟随的人给甩的不见了踪影。
好容易找到一处地形位置不错的地方,手哆哆嗦嗦的揣着裤腰带要解开,结果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块土砖拍到我头上。眼前的几棵树愣是被我看成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我站在原地晃荡了几下脑袋沉沉的便朝地下倒去,迷蒙间听到一个稚嫩的惊呼声,接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没有围绕在身边如仙女般的丫鬟,失望之余动了一下身子才察觉我仍是躺在地下,只是身下铺着一件白色的斗篷。
我揉着头坐起身来,头痛得几乎让我要哭出来,因着母帝时常告诫我身为皇家的人不可随意落泪,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若真的觉得委屈难过干脆躲起来哭这样谁也看不见你的弱点。
我咬着牙伸手摸着脑后肿起,心中无限怨念之时,视线内瞅见一双白色的缎鞋,鞋子上荡着白色的袍角。
我怔了怔,立刻警惕的抬头。
若说这诺大的花海如人间仙境,那么在我面前的少年就如仙宫仙人一般,微风吹扶着他的衣角好似这风稍微的大一点他便会被吹到遥远的九重天上一般。
而我就这么傻傻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少年看见我有那么一瞬也是愣怔住的,而后他蹲下身道:“姑娘,对不起,我明明看到兔子跑到这边的,不成想打伤你了。”
我很不合时宜的扯了一下嘴角,他瞧见我样子很是好奇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我八月十五就十二岁了。”
听到他说还未到十二岁,立刻底气十足道:“哼,我在端阳之时已经过了十二岁的生辰了。”
显然我在年龄盖过他使少年很不服气,他起身鼓着嘴道:“你起来,我定比你高,谁高谁就大。”
我也兴冲冲地站起来,然而结果是我已一厘之距‘战胜’于他。少年挫败的捂着脸,我以为他哭了,伸出手拍着他的肩安慰他道:“别难过,夫子说过在一般情况以来男孩发育比女孩发育晚,到了十四五岁你定会长的比我高许多的。”
少年仍是捂着脸不说话,我揉着后脑勺的凸起,“少年,你不可悲伤,希望就在前方。”说完我鼓舞着他拍了他的肩膀。
少年捂住脸闷闷的说:“那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也没多想,只觉得不要惹小孩子哭才对,于是如实告诉他:“我叫风语,大家都叫我阿语的。”
少年一下的拿开遮住脸的手调皮的笑道:“哈哈,上当了吧。我知道了你的名字,而你不知道我的,这下我赢了。阿语是么,很普通的名字呢。”
我很愕然,没有料到这家伙讹我,本来脾气就不怎么样的我觉得很羞辱很气愤,扬起拳头朝他打去。依着我的身板,我以为我不是他的对手,谁晓得他竟然被我按在地上好好的收拾了一顿。
少年被我摁在地上收拾时真正的哭了起来,而我也因为后脑勺的痛觉刺激着,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身子晃了晃便直接压在了少年的身上。
晕倒前的最后意识便是少年带着哭腔的声音,他说:“阿语,你好野蛮,呜呜呜……”
而我想说的得是,我尿急啊!
五一迂腐
第二日,我想想应该是第二日的,我从馨软的被窝里醒来。
七月末的秋老虎着实厉害,我从捂着厚实的棉被里醒来,我费劲的抬手擦着额头的汗。
侧眼看到一个七八岁摸样的女娃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纯真的大眼睛将我看的很是局促,我撑着床起身问道:“这是何处?”
小女娃穿着一身粉色衣裳,额前的头发齐齐的将其额头遮住,小脸圆圆的白皙且细嫩。她嘟着嘴好奇的看着我,见我醒来立即后退几步脆生生道:“喂,公子这个穿翡翠色衣服的姐姐醒了哟。”
话一落音便看见一个身着素色衣着的少年身姿矫健的跳着进屋子,我捏着被子一角抖着声音道:“喂,我可告诉你,你若是敢伤我定会后悔的!”老师说过,不到必要情况一定不要显露自己的身份,不然在危难之时不仅解救不了自己,而且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少年摸着粉团似的女娃的头道:“酒酒出去和夫子玩哦,公子有事情要和这个姐姐说呢。”
小女娃乖巧的点头三步并两步的出了屋子,到了门口回头朝我一笑,那原本缺了门牙的笑容该是觉得滑稽可爱的,只是我看到的全是诡异,没由得身子一震。
看着踱着步子向床榻行来的少年,我抖了抖手,这下才意识到捏着被子的我很没骨气,再者我没有必要怕他,说到身手他目前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这点可以从他挂彩的左脸可以看出来。
我掀开闷热的被子翻身下床趿鞋,少年却立在不远不动,他这般举止倒是让我很忐忑。提好鞋子我拍了拍手瞟了他一眼径自走到门口,只是他仍是什么话也未说,虽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是想到如今我突然消失会给整个出行队伍造成很大麻烦,便也没顾及那么多了。
拉开房门那一瞬间一桶凉水从天倾泻而下,我被淋得狼狈不堪,本在最后的夏日觉得清凉舒爽,可是拿来恶作剧这点我实在高兴不起来。
身后的少年突然笑得很开怀,我回身一双眼睛幽怨的看着他。原本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哭,只是想到严厉的母帝这么久看不见我定会大发雷霆的,与我在一起的玄霜定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的。最重要的是是母帝对我的定会很失望,从小我都很努力的想取缔姐姐在母帝的心里位置,虽然貌似没有什么进展,但是我还是不想让母帝失望。
我看着幸灾乐祸的少年眼睛一涩鼻子一酸,眼泪盈满眼眶一瞬的从脸颊滑落了下来,眼泪和冰凉的水混在一起一起滴落。
我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与此同时少年那爽朗的笑声也停止了。我哭了半晌才发觉后背搁了一只手,那只手有点局促的拍着我后背。我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儿,你越是这般我越是不想给你台阶下。
我打开那只手对着他吼道:“你怎么这般幼稚,三岁小孩都不屑这等整人方法,你还拿来用!”
泪眼朦胧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索性不去看他,席地坐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我想这个少年定是拿我没办法,而我发觉这番肆无忌惮的哭着,心里很多的不开心的事全部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心中的郁结一下得到释放,我哭得很畅快。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哭得头晕眼花的,昏天暗地的,我发现有人正抱着我顺着我的后背,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很是舒服舒心。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环着抱着我的人,发觉他身子微微一顿后便开口道:“阿语,女孩子怎可哭得这般没有形象可言,虽然你哭的样子着实丑,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我方一环好的手一滞,他继续说:“和你说哦,喜欢我的女孩子很多很多的,其实我觉得你和我认识的女孩子不太一样,我发觉我……嗷……”
他惨叫一声的缘由是我在他后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他吃痛的放开我,我拂了一下额前湿漉漉的头发起身指着他道:“臭小子,你放肆!你想占本公……本姑娘的便宜!”
少年衣裳被我身上的衣服染湿了大片,此时他的一双眼睛看着我很是委屈,鼻子竟然开始红了起来,说话的声音有点糯糯的,“阿语,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方才是在安慰你呢。”
我怔了怔,反驳道:“休得狡辩,夫子说男女授受不清,方才你那般分明是在调戏我。”
他在我面前擦了擦汗道:“说你迂腐还是什么好呢,我们还是小孩子啊。”
我不以为然道:“我再过三年便及笄了,算不得小孩子了,再者母亲说过夫子说得便都是真理,这和迂腐扯不上边。”
他双手一摊一本正经的说:“显然这是迂腐无疑啊。”
我怒了,跳起脚吼道:“你才迂腐,你全家都迂腐!”
少年:“……”
也许是后脑的那团伤,这点我必须要感谢谢闻枫,不然这么一点点的记忆我怎么记起来,记忆中这些只是过眼云烟从未放在心中。
此时谢闻枫走到我身边声音低低沉沉的,他说:“你看我长高了,而且比你高了许多。”
我蹲下身摸着后脑勺的大包,吸着气艰难的说:“怎么会是你,怎么会?”
察觉他也蹲在我身边,身子一下就瑟缩起来。我听到越前厉声说道:“谢闻枫是吧,请你离阿语远点。就算先帝在害死你的父亲这件事上有参与,但阿语在这件事上是无辜的,她当是只是一个处于生死边缘之人,对一个无辜之人你却骗了她五年不觉得自己太过无耻了么?”
我咬着手指想制止住无法停止颤抖着双唇。
我说我从没出过宫,然此时我却想起母帝带我去过江南,而且还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的,以至于我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根本没去过江南。那段时间是我昏睡了一段时间,主要是我被那块儿土砖打得记忆混乱,记不得那些事是真实的还是梦境,醒来的时候还在宫中,我就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离开金丝笼的美梦。
“你记得十年前我没说完的话么?”谢闻枫放佛没听见越前的警告,我的脑子一团混乱揉着太阳穴不语。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似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他轻声说:“自始自终我都……”
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只是与此同时我看见他身后疾步行来的身影,我打断他的话,“你的婶婶来找你了。”我故意将‘婶婶’二字说得很重,果然我看见他微微捏起的拳头。
我起身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比小时候厚实许多,我‘诚心实意’得说:“祝你们幸福啊。”
我示意越前撤,他点头捡起地上的剑放进剑鞘里,强忍着不适潇洒得大步离去。只是,突然堵在我面前的女子让我无法继续潇洒了。
“谢闻枫的婶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这话当然不是我说的,而是立在我身边的越前,我明显的能看见赵湘语脸色非常的不好看。
赵湘语看着我咬着唇,心里又升起了些许罪恶感,我转眼示意越前不要胡说。
“风语,我想你必须要知道一件事情。”赵湘语双眼已经盈满了泪水。我点头表示可以听她说说,她突地身子一低,如今已经跪在我面前。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却也觉得这一跪我有点受不起:“你这是做什么,你可是安惠亲王妃,而且……你快起来啊!”
我的手还未伸出去扶她,而赵湘语突然眼泪与哭声一齐迸发,本就迷惑着,她这般我倒是有点心慌慌的。
谢家兄妹也赶来了,赵湘语立刻抓住我的衣角开始细声哭道:“我不杀你,风语,求你……求你不要再出现在玉珩面前了,我求你了……”我甚是措手不及,让谢闻枫看去反倒是会增加他的同情心,倒是我成了恶毒且无心的女人。
谢萧樾突然讽刺道:“你还有个王妃的样子么,我爹怎么会娶了你这种女人,简直丢人!”
赵湘语抓住我衣角的手变得紧起来,她没去理睬谢萧樾,“你的出现会动摇他的,求你不要害了他。”
我自问没有什么能耐能动摇谢闻枫,犹豫了一瞬我抬手将赵湘语的手扯开,我对她说:“能否动摇,这个原因不在我,因为我从来没有亲自去找过他,是他突然冒出来,其实这话该我说的。”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对越前道,“越前,扶王妃起来。”
越前道了是上前去扶赵湘语,我转眼便看见谢闻枫看着赵湘语愣神儿,我对他没上去安慰赵湘语表示费解。偶然我看见他背后被我不小心打烂的衣裳,所幸穿的是玄色的衣着,就算是流血了也看不到。
只是,他的伤口还好么?
他仿佛察觉到我在看他,转过头看我,我亦毫无闪躲的看着他。在他的眼神中我看到浓浓的哀伤,那股哀伤让我回想起五年前宫中的他,悲伤且绝望,就连他的生命好似一朵绽放在夜间的昙花,脆弱且短暂。
突然间我察觉今日的谢闻枫有点怪异,往日的他都是冷着脸,如今怎么会这般?
“阿语,我们走吧。”越前在我身后提醒着我。
对哦,我出来的时候并未告诉风瑾一府上的任何人,可是我是怎么就迷迷糊糊的到了赵湘语的那艘船上?脑子一直不怎么清明,方才由于拾起忘却的记忆,大脑还是很混沌。
我说:“王妃,我想知道为何我会不受人带领便到了你的画舫?当然,你若不想回答我也不强求,我自是有办法知道的。”
事实也是赵湘语自顾的一边哭着一边拭着眼泪无暇顾及我,正欲作罢便听见谢闻枫说道:“前日夜晚是我对你下了千里引,只要中了此毒不管在何处,只要弹奏相应的曲子便能将你引过去。”
我诧异他的坦白,却也不可置信的走到他跟前,看着他那双青墨双眸微微泛着光波,我扯起唇角笑道:“最后还是你赢了,对吧。”
他的双唇抿成一条线,我调侃道:“你可真够狠心,不怕我身子受不了突然就死了么?”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这个听起来明显是调侃的话的,哪成想他那轻飘飘的单调的声音一下将我的思绪扰乱了。
他说:“是的,我怕。”
五二藏爱
他说他怕;我扯了一丝嘲讽的笑意抬眼看着他。他的一双眼睛清明澄澈,几乎容不得我怀疑,我该信他么?我微垂着头,只是;他曾经也说过在乎我,结果那些都只是镜花水月的。当然我也从没有相信过,不是么?
我将头颅扬起轻笑道:“这样啊,那我是否还要谢谢你呢?”
他没说话,倒是在一旁已经止住哭泣的赵湘语擦着脸颊的泪吸着鼻子对我说:“不能怨他的,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记得老师说过一句话,觉得自己很惨的时候;你只消比你更惨的人你会觉得自己还是很幸福。而此时我看着他们,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将手搭在额头上说:“是谁做的;如今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对了,你的千里引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我记得对身体没什么伤害的。所以你们,保重。”
我有模有样的朝他们抱了个拳,转首看见越前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