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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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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披风的帽子戴在头上,双手埋在腹上取暖,脚踩在雪地上一阵‘沙沙’的声响。记得很小的时候就很喜欢下雪天,就算双手冻得毫无知觉却也非常开心,如此一想约莫十多年没有和谁一起堆雪人儿了。随即又思到长南郡的雪灾埋了整个郡县,希望能将一切灾难损失降到最低。
  我看着素白的大地,摇摇头:“什么也不要再想了。”
  就这般我漫步在雪地里,心里没有朝堂的硝烟战火,整个世界只剩一天、一地和我。
  我朝皇宫南面行走着,这里一般人并不多,如此走了很久并未看见一双脚印。如此低垂着脑袋走了好一会儿,突地视线多出一双齐整的脚印。我顺着脚印看去,只见那脚印是绵远的悠长的,怎么也看不尽头。鬼使神差的我踏进这双脚印,踩在脚印里一步一步的走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隐约觉得会见到什么熟悉的人,准确的说是期盼已久的人。
  会是谁?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啊,还是仅仅只是我疲惫后的臆想呢?
  我继续迈着步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此时一阵阵的寒风袭来,吹掉了头上的帽子。并未很好束起的头发被风一吹,让我感觉到头上好像一下子松散了些许,用手一摸,原来是插在发里的玉簪掉了。
  急忙回身寻找玉簪,只是那本就和雪是同色的饰品让我怎么也看不到它的踪影。脑上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寒风一吹将那些发丝吹拂到面颊,然而也遮住了我的视线。
  突地耳边似乎听到皮靴踩在雪地发出的那种悦耳的‘沙沙’声,我一瞬的愣怔,等我要直起身的时候,那一刻身子好似弱不禁风一般,眼看着就朝雪地倒去了。
  突然又是一阵风袭来,只是这风不是寒冷的,我似乎倒在了一个怀抱中,我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


  二四入毒
  我不仅闭着眼睛,且不敢呼吸,只是我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那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让我的猜测成真,他说:“阿语,我们又见面了。”
  我不知此时的心境用什么来形容,只觉得某颗悬着的心终于有了落脚处。
  猛地推开他,脚底又是一滑身子朝后倒去,不过他却未来扶我,我很实在的摔倒在地。后股顿时袭来一阵痛,我哀叫一声,然而在这期间却听到那人的轻笑声。顿时火冒三丈,抓起地下的雪就朝他挥去,可是一阵寒风吹来,将那些细碎的雪吹到我的脸上。一阵冰凉,接着那雪接触到我的脸立刻变成了水渍。
  我抹了把脸,气愤的想站起身来,可是脚底又是一滑,复又坐回地上。我咬着牙忍着痛,手狠狠地砸进雪地里。
  期待之人?我方才真是痴傻的可以,这人怎么是我期待已久的熟人?虽然他救过我很多次,但是反过来说,我乃一国之君,他救我本就是义不容辞的。越前救我的次数多了去了,难道他救我一次就还他一个人情?再者想杀我的人想是不少,想如今我能活到现在,我是不是要对所有保护我性命的人一一还他们人情!
  我拿出帝王的威严嗤笑道:“朕的样子很好笑么?”
  说完这话我又是一阵的恍惚,好熟悉的一句话,五年前有人嘲笑我被长袍绊了步子,有人嘲笑与我。如今回想起来,如若不是我不小心绊倒;如若不是我的耳力那么好;如若不是我那般非要惩罚那嘲笑我之人。也许就不会遇到玉珩,就不会鬼使神差的去问他的名字,这样他就不会死。就算那个段荣海是他,他不是早已将我忘记了么。
  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向我走进了几步,我突地大喝一声:“你怎会在宫中?”
  他顿在离我只有四尺之远的地方,道:“是老师邀请我来的。”
  “老师?”我抬头看他,他已经伸出手来拉我,我别开他自己翻起身,起身后拍了拍袍上的碎雪,瞥了他一眼道:“朕不管你是谁,但是如今你在朕的地盘上,容不得你撒野!”
  然那轻笑声并未停止,此时一肚子的火气却无处可发,只能紧握了一下拳头,毅然地转身离去。
  “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面是冰河。”他方一说完我脚步一顿,抬眼看看,发现除了素白的雪地什么也没有。顺了口气继续朝前走,约莫走了四五步的样子,脚底一空,一下就陷进雪堆里。
  是啊,我记得这里原本就有一处湖,这些天一直在下雪,雪堆积起来,和地面形成一个相同的平面,如若不熟悉或者不仔细看看定会误认的。
  我的大腿陷进松软的雪堆里,想退回来却使不出任何力气。我此时心里尤为的怨愤,转身拿眼瞪去,发现他站在离我只有三尺之远的岸边看着我。那一身和雪色融在一起是我衣着,被偶尔吹来的寒风带动着衣角的翻飞,他仍是戴着那只银白色的面具,手中的折扇并未拉开,而是搭在手中,气定神闲的看着我。我早就形容过他不似凡间之人,气质优雅的无可比拟。
  我用手拍了一下脑袋,问着自己:风语,你是疯了吗?
  我将双拳握得响,磨着牙齿道:“你惊扰了圣驾,朕要判你个十年监、禁之罪。”
  他蹲下身看着我,嘴角的弧度一直是那么的美好,他说:“接着呢,十年后呢?我倒是无所谓,就怕阿语会想我。”
  此时我连说‘呸’力气都没有了,挨着我的雪已经开始融化,慢慢的侵入我的衣着,那种感觉让人为之一凛,牙齿开始上下打着颤。我试图起身,可是脚一阵酥软。
  最近熬夜看折子已是让我身心俱疲,再者自从回宫后我时不时的会吐血,找来陈御医为我瞧病,他却缕着胡须深沉却哀痛的告知我:我只剩半年可活了。
  我当时并不相信,一番追问后他才告诉我,我体内侵入了某种他无法知晓的毒,而那毒正在慢慢地侵入我的脾脏。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的整个大脑全然清空,以至于陈御医接下来说的什么我全然不知,只有陈御医的声音在脑子里盘旋:“陛下的日子恐怕只有半年之久了吧。”
  半年……半年啊,半年后是什么日子呢?好像是三月初春之时,那时桃花开的满山都是,听越前说,苏州的桃花是时间最美的。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说的就是姑苏,不知道有生之年可呢?
  他似乎发现我有异,嘴角的弧度敛下问道:“你怎么了?”
  我咬着唇费力的想让他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却见他倾身跳进雪堆里,我被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他吓个半死,“你疯了啊!”
  他紧抿着唇不语,他的手搭在我的腰间,只觉腰间被一股力一带,身子一轻似乎在空中打了个圈儿。等我双脚着地之时,由不得我挣扎,他很快的抓住我的手腕,那双有着常温的手已经探上我的脉搏。
  我一惊,他会歧黄之术,这般探我的脉搏定会知道我将时日不多,眼下没多想用手快速压住压住肩膀的穴道让他探不出什么。果真他的唇的弧度抿的更紧,不知怎地,我突然很想笑。他抬眸看到我压住肩膀,眼神一呆,随即我察觉压在脉搏的手一松,我见机甩开他的手。
  他的那只手顿在空中,随即他将那只手背在身后,似松了口气道:“还好,好好。”
  此时我已发觉我的脚力已是不足,似乎只要一阵轻风我便倒下去,再者上次进食是何时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我咬咬牙道:“今日之事,朕且不在追究,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快点离开吧。”
  说完我只想他快点离开,可是他是何等聪明之人,每次似乎能猜出我的疑惑和顾虑,如今除了越前和酒酒这般了解我还能有谁?酒酒可读人心术,识人的身份,那么闻枫呢?酒酒是我的得力助手,而他却让我莫名的惊慌。
  他猛地上前复又抓起我的右手腕,我下意识的要甩开。可是以我这好几日未进食之人,怎可挣脱这武林高手?他拉开我的袖子,腕间的那只莹白的玉镯此时被当夜的月所照耀着,发出我早已见怪不怪的莹润的光芒。
  我以为他会得意,或者会嘲讽我一番,嘲讽我这般疏离他,却一直带着他送给我的首饰,会给我安个心口不一的‘罪名’,虽然我从未想要过这东西。他没有我预想的表情,只是我腕间的那双手略微的抖着。
  发抖,闻枫么?我想定是将自己的恐惧转嫁到他的身上了,一定是因我的手在抖从而带动了他。
  我想挣脱他时,却听到他问道:“为何?为何会这样?阿语,有没有感觉不适,不,你以前身体可好?还有,这东西你为何一直带着?”
  我被他一连串的问题炸的一头雾水,姑且只回答了他最后一个问题:“取不下来啊,总不能将我的手剁了吧。”还有,这不是你的阴谋么?
  他那眼神我可以理解成诧异么?
  他松开我的手,后退几步最终念念有词,我没听明确,隐约似乎是“他骗我”“是我太相信他了”等一系列自言自语,我是没有心思揣摩他话里的意思。因为此时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沉重的身体,身子晃了晃,终是撑不住了,腿一软一歪复又倒在雪地中。
  细碎的雪,迷了我的眼睛。然而半眯着的眼睛却可以看到那和雪融成一体的衣袍正在翻飞着,那暗色的云纹是我熟悉的天空飘过白云的颜色。耳边传来他的低声的呼喊,那声音是歉疚的,是颤抖的,是哽咽的,是……熟悉的。
  我想定是大脑又出现什么不切合实际的幻听了吧,但是如今想来,我似乎已经记不得玉珩的声音了,只有那张面容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
  耳边是闻枫的声音,他说:“五年前……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么说他失忆了么?和玉珩一样啊,他似乎记不得我了。大脑越加的昏沉,就这雪白的雪地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等我醒转时,殿内的那团火炭燃得正好,那些木炭烧的红红的,很想让我在靠近一点。我起身下了床榻,走了几步发现在炭盆旁边看见了一方小桌,上面扣着些碗盘,好奇之下我凑近蹲下身揭开盖子。
  “哇,桃花粥!”瞬间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侵入我的鼻腔,而我察觉到口腔似乎正溢着湿润,我忙不迭的拿起汤匙舀起一匙送进口中。
  我眯着眼睛赞叹了一番,“玄霜这丫头,手艺越来越好了。”
  起身打算搬个杌子坐到火盆边,方一弯腰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玄霜已在上个月放回家了,她今年二十五岁已是到了出宫的年纪,虽然舍不得,但却也不能耽误人家的幸福。
  我起身看着手中的粥饭出神,良久我吸了口气道:“是你吧,来了就出来吧,偷看很有意思么?”
  果不其然一身素白的他从画着金凤凰的屏风闪身而出,我拿着碗问他:“是你做的么?”他拉出扇子轻微的点点头。
  我捏着碗恨不得摔在地下,可是我越生气这人好像越开心,我顺了口气不能如了此人的愿,随即笑道:“那,多谢了。”只是我并未看见他眼神的错愕,连眨眼都没有,此人甚为的难懂。
  我将一碗粥吃的是咬牙切齿,吃完后将碗放回方桌,拿了个杌子坐下伸出手烤着火。
  殿内只有火炭燃烧的声音,他似乎就这般站在不远处只语未言,时间久了我越发觉得慎人,头皮一阵发麻。挠挠松散了头发,发觉有只簪子,摸摸手感好像不是我原来的。便撤下来想看个究竟,果然这并非我的那只白玉簪,而是一只简单素雅的桃木簪子。
  我有种要将它折断的冲动,可是事实告诉我这只簪子着实好看,簪身上刻着几朵简单的桃花。我撇了撇嘴道:“拿走,朕不需要。”
  我抬眼朝他的方向看去,然而殿内却无一人,只有那青色的帷幔悠悠的飘动着。
  没由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钻进被子里,良久才露出眼睛注意着殿内的情况,果然仍是空无一人。只是手中的那只木簪狠狠地戳着我的手心,那感觉是真实的。


  二五箭矢
  自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闻枫出现,我偶尔向老师提过,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某处道:“我就说,第二日怎么收到他的一封书信,说是等我事务处理完,再见也不迟。”
  我有点吃惊,“老师也是闻枫公子的老师?”
  他看着我半晌才点头道:“我是他的启蒙之师,大概五岁便拜我为老师了。不过只是一段的时间,而后他便离开了,最近几日我才知晓他到了京都。便想让他来宫中与我见面,不想竟让陛下驱走了。”
  这下倒是我的错了,最近这些日子国事繁忙,我便在宫中劈了一座院落让老师住下,所以能这闻枫能在宫中便是情理之中。
  我道:“老师可见过闻枫公子的面容?”既然很小便见过面,总不能那时还是戴着面具吧。
  老师继续眯着眼睛想啊想的,我撑着案桌几乎发觉已经累了。估计时间年久,老师也年过半百,记不得很是正常。
  我坐到椅子上,看着一张张的奏折,瞥了一眼老师道:“老师,慢慢想啊,朕不着急。”
  直到我看完了所有的折子,他老人家还在那里抖着胡须想着,我摇摇头,本想让他别再想了,可是他那忘我的沉思中我若去打扰简直是罪孽。
  我裹了一下身上的兔绒大氅,起身转到身后的书架上找些我让越前到处收集的话本,不过这次不是如以前一般全是风月之事,而是些权谋之事的话本。本以为不喜好这些,却不想一看便停不下来。故事的主人公是如何借刀杀人、调虎离山、抛砖引玉、反客为主等一些故事。
  这些和书房内摆的最显眼的三十六计差不多,不过这上面的故事更让我觉得更加的生动。当然,这些话不能说出来,不然常璇又要摆出一副为人师尊的摸样训斥我,他一定会说,不可将这些民间的话本,和那些卓越的军事思想和丰富的斗争经验总结而成的兵书相提并论。
  约莫将一节的单元故事看完后,我抬眼看老师,不想他用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我,我一惊,手中的书便掉在地下了。常璇虽然记性不好,但是却很知晓我的喜好,他几步走到我跟前捡起那本书,随意的翻了翻什么也未说便将书还给我了。
  我将书塞进隐蔽的位置,回身对老师道:“再过两日便是除夕之夜,老师是在宫中过,还是在府上?”
  老师背着手沉吟片刻道:“还是在府中吧,老伴儿不知是否能挺过这个上元,所以能多陪陪她便陪她。”
  我的师母,有幸见过几次,那是一个有着大家风范的女子。体态丰腴优雅,说话谦态却不卑怯。那时的她大概只有四十出头,而我却看不出老态,如今却要离去。
  忽的我想到自己将要在三月之后会死去,心中升起一股哀伤。大约是我又悲于形了,老师道:“人固有一死,谁说死不是一种解脱呢。”
  话是这么说的,自从玉珩走后,死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可真正只有这么一条路时,心中何其的悲恸,我舍不得现在拥有的一切。
  两日之后便是除夕之夜,举国欢庆,我无奈移驾宣德殿。不管我喜不喜欢,怎么说他们都是属于我的男人,而我却对他们不闻不问,这点像极了民间所说的负心汉。
  酒酒和越前在我身后你一言我一语的,全然将我当做透明人。我拿着折扇杵着身前的案桌,看着眼前的白玉酒杯发呆。良久,越前戳了一下我,身子一晃,真的是差那么一点我的脸就要毁了。我转头就要发怒,可是越前努着嘴示意让我看下方。
  我回身看,只见下方站着一位身穿石青色的袍子男子站在下方,我老脸一滞,偏着脸求救于越前,他好似并未看见继续和酒酒那丫头聊得欢畅。
  我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咳咳,下站者何人?”
  那人跪地行礼高声道:“小人是秘书监司马延之子司马翔。”
  这点我要说下,由于凤扈国的老祖宗颠覆了世人的见识,学以往的国家君主充裕自己的后宫。先前还一个一个的给了封号,由于同样发生了相互争斗的现象,祖宗便罢了封号这一说,从此后宫之人全部没有等级之分,全部向皇帝卑称为‘小人’,其他人则尊称他们为‘大人’。
  既然没了等级之分,那些人便用家人在朝中的权势钱财的影响来作威作福,没闹出大事儿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不耐道:“何事?”曾听闻不少的后宫女子时常在帝王跟前献媚,从此便一步登天。我想,我还没到色迷心窍的地步。
  他恭敬的举手而言:“今日既是除夕之夜,小人愿以一曲之礼献与陛下。”
  我抽抽嘴角,道:“准。起身吧。”
  语罢他跪谢后便起身,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只碧翠的竹笛,在灯火摇曳的室内发出莹润的光芒。他朝我微微点头,我很是愕然。尔后悦耳的笛音便响彻殿内,我用手捅后面的越前,他吸着冷气道:“陛下,公然场合这般委实不妥啊。”
  我转脸对他道:“此人这般献媚,是不是要让朕召见他?放低身份,他不觉得失了大男人的骨气么?”再说了他爹乃正四品的朝廷命官,不知晓我从不恩宠后宫么?
  越前一张脸已然皱起,酒酒在一边心疼的说道:“陛下,既然你心念之人早已忘却与你,您又为何对他还念念不忘,这种单方面的苦恋是何其的困苦!”
  我敛着眉不语,她继续道:“陛下,您不仅是一国之君,更是一个女人,不要总活在过去?偶尔为自己想想也是好的。”
  她这意思是让我施恩宠幸后宫?我转脸向演奏者看去,虽然此人生的一番好皮囊,但是如若让我和他进行床底之欢,我还是难以接受的。
  司马翔演奏完后,我只是差人赏赐了他一些东西。我未等到子时和大家一起看烟火,称病便回了寝宫。
  步辇行到宫前,罗公公站在辇前将我扶下辇。我方一落地,一股夹杂着碎雪的风迎面吹来,吹起我一身华丽的衣袍,我本能的用袖子遮着面部。可是耳边竟然响起了刀枪相击的声音,我放下袖子,朝声音看去,只见越前正和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搏斗着。
  我厉声对与我同行的禁卫头领道:“三千禁卫军把守宫内各个方位,如今为何会出现此等漏网之鱼?”
  禁卫军头领的膝盖是应声而下,那声音惶恐至极:“陛下恕罪,末将立刻将刺客拿下。”
  “还不快去!”
  “遵旨!”
  酒酒被两个宫女拉扯着,好似如若没有她们酒酒会冲上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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