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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都被他给骗了!
可贞愤愤地想着。
只是她也有些纳闷,他之前不是有过通房么,可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似。
看着可贞坐到了另一边。一脸戒备神情,苏慎就觉着好笑。
青天白日,还书房里,他能干什么,不过就是想抱抱她罢了。
不过,这样想着,他突然环视了这书房一圈。其实,这书房也是挺不错……
因着两人各怀心事,到了用哺食时候,竹埙并没有按照预期那样做好。
可贞是想着晚上回来时候继续完成了。只是不妨,天刚暗下来,就被苏慎带到了床上。
拥了拥被子。可贞有些不安。
那日她虚弱,着实把他唬了一跳。所以这几天来,他那事儿上也有所克制。
再加上要是她没有算错话,这几日应当是她“危险期”。
所以,自“危险期”起。她都各种打岔,婉拒了那事儿。
本来,还想着今晚做竹埙做晚一些。
可看这样子,今天怕是避不开了。
可贞知道,既然成了亲,生儿育女自然是至关重要。
不管现如今还是上辈子。这都是再自然不过事儿了。
尤其现,不仅是夫妇敦伦之礼,也是对家族家庭孝之道。
出阁之前。白氏林氏也告诉过她。孩子是夫妇结合焦点,没有孩子必然会出现种种问题。
可贞也知道,她身子底子本来就很好,虽然那年吃了苦受了罪,可这些年不间断调理。早就已经调理过来了,是完全具备了怀孕生子条件。
可是。可贞打心眼里并不想这么就怀孕。
她和苏慎,虽然相处很好,出乎她预料好。可是,毕竟才婚没几天……
苏慎洗漱好过来时候,就看见可贞拥着被子垂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怎么了,不高兴吗?”立马上了床,很自然把可贞揽了怀里,去看可贞眼睛。
可贞也很自然仰起头,就又看到了他眼里宠溺和心疼。
成亲十多天以来,这样眼神,可贞并不陌生。而且从之前稍稍回避,现已然是可以坦然正视了。
尤其是这些天,每当看到这样眼神,她都会突然间心悸。
就想这么依偎他怀里,什么都不想。
苏慎感觉到了可贞依赖,吃吃笑了起来,就这样搂抱着她亲吻了起来。
可贞没有动,心里却有些困惑。
很奇怪事情,他好像尤其喜欢亲吻她面颊,喜欢一下一下啄吻。
正愣神之际,他已是紧紧抱着她,进入了她身体。
这十天以来,虽然他们之间鱼水之欢屈指可数。
可渐渐,她越来越适应,他越来越体贴,两人越来越契合。
她再也感受不到疼痛,甚至,真开始享受了起来。
不是配合,而是享受。而且,还真享受到了。
很奇怪是不是!
他们虽然认识了这么多年,可真正相处却是连半个月都不到。
可很,可贞就再也没有心思去互相乱想了,身子思想完全被他左右着,只能凭着感觉回应他浅浅嘤咛。
听着可贞随着自己律动发出吟哦,苏慎越发享受起来,享受这种全心全意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感觉。
于是乎,动作也越发温柔体贴起来。
幽闭架子床上,可贞完全能感觉得出苏慎对自己呵护珍惜与尊重。
完全源自内心动作,却沟通了两人内心。
心里酸酸涩涩,修长大腿却自有主张头一回主动缠到了他腰际,好方便他采撷。也方便自己当下心头所想。
“蕴儿!”
苏慎大喜。
虽然自己闹她时候,她就会像只小野猫似突然间炸毛。可是,毕竟是女子,自然是害羞,所以从来不曾如此过。自己还想着要怎么去说服她,却没想到今天,竟如此主动……
翌日一早,可贞醒来时候,只觉着自己腰好像被勒断了。
愤愤瞪了苏慎一眼。
这混蛋,真是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苏慎从来都比可贞醒早。看着她抬头瞪过来一眼,搂着她傻笑了起来,随后就又是疯言疯语说个不停。直听得可贞去拧他胳膊。
昨儿,他很畅,难得蕴儿这么主动,让他这辈子头一回梅开二度。
只不过,“蕴儿,你压箱底箱子里不是应该有一本……”
话还未说完,就被可贞气急败坏捂住了嘴。
“你混蛋!”
做了回东郭先生,她本来就已经够气恼了。结果。他还要调戏自己。
苏慎脸上笑意甚了,伸出舌头可贞手掌心上舔了舔,她瞬间缩回手去。他揽着她纤腰手紧了,贴着她耳朵喃喃,“夫妇敦伦,这可是人伦大事儿,否则怎么会放箱笼里让你带过来呢!”还要问她。“你说是不是!”
又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可贞气得不行,索性大大方方道:“待会就拿给你看!”
苏慎突然想到了那天因着一声“嫂子”,她把苏恪几个吓够呛事儿,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事儿,瞬间大笑了起来。她总是这样出人意料!
搂了可贞亲了又亲,“好,我等着!”
一整天。可贞都显得有些晃神。
黄管事来报账,以为可贞是想家,还乱心疼了一把。
听着黄管事殷殷劝解,看着他担忧眼神,可贞心里一暖。把那些负面情绪甩一点儿不剩。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用再想了。
收了账册。向黄管事笑道:“您有空时候,帮着寻一家公道些针线铺吧!”
丹桂巷宅子上,除了日常扫洒,也就没有旁事儿了。
所以,可贞让莺时她们教了常青妹子常欢、黄管事娘子媳妇女儿、罗兴母亲妹妹们盘络子,做针线。闲下来时候,做些活计,也是个赚钱门道。
黄管事自是知道找针线铺子是做什么,笑着应了是,又和可贞商议着买田皮事儿。
这些年来,可贞陆续买了不少田皮不算,也让黄管事帮着莺时三人各自买了些田皮。黄管事和可贞商量后,自己也买了几十亩田皮。
莺时三人这些年跟着可贞,都攒下了上千两私房钱了。可贞帮着她们存了一部分,剩下用来投资。旁都不做,专做田皮买卖,现如今看着就又翻了倍了。
“田皮买卖,您可是行家,若是有看中便出手好儿。”可贞笑着,又道:“只不过,虽然麻烦些,可为了安稳,有些田皮年限还是不必定太长。”
之前时候,可贞一直觉着朝代迭兵荒马乱事儿,自己不会那么倒霉正好碰上。
毕竟,林氏那一代刚刚才遭遇了那事儿。眼看现如今天家干得还算不错,总不至于这么就灭国了吧!
可是因着这些年跟着苏铎念书,又经历了现如今藩镇之乱。她这才意识到为什么会有什么“贞观之治”,“康雍乾盛世”之类话了。
原来这时候,但凡能太太平平过上个几十年大几十年,就真是值得赞颂盛世了。
再想起自家抄家事儿,可贞为了保险起见,并不准备自留田皮。除了一些决定立马出手,或是价格实低廉有潜力才会永佃外,其他大多数都是有年限,这年限一般都三四十年左右。
黄管事虽不大明白可贞意思,却是一字不落都听进去了,连声应了,又和可贞说起了常青罗兴任罡和黄升黄华这五个年轻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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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闲章
按着之前对各人品行能力分析,白氏苏怀远俱是建议可贞让任罡黄升进府做事,毕竟这二人都是自小宅门里长大,人又机灵活泛,正是如鱼得水,可以成为可贞苏府助力。府里有些什么事儿,可贞眼睛耳朵也不至于只当个摆设。
而常青罗兴黄华三人,则跟着黄管事打点可贞名下产业。
而且各人都有分工。
像是罗兴,因着聪明机灵,办事仔细有章程,很得苏怀远欣赏,不然也不会凭借自己就当上了主事了。所以可贞考虑过后,让他跟着黄管事习学,希望他渐渐能把田皮买卖接过手去。
黄管事也对罗兴很是赞赏,告诉可贞,这没几天功夫,罗兴已是把金陵府附近田皮市场摸了个门清了。
因着苏慎以后必然是要入朝为官,所以京官还则罢了,若是外放,明文规定,外官是不可以有产业任地任职。所以苏怀远白氏建议可贞,以后要置办产业,就金陵湖州两处下手。毕竟,苏慎怎么着,都是回不了金陵湖州任职。
所以,罗兴早湖州时候,就黄管事引领下把湖州田皮市场摸清了。过来金陵后,一整顿好就又开始四处打听起来了。
田皮买卖可贞入行早,里头猫腻也俱是很清楚,甚至湖州府当地部分行内规矩就是苏怀远白氏参与制定,可贞也给了一些建议,所以这还真是可贞打算持久经营一项产业,自然是希望看到罗兴如此积极认真对待。
其实不光是罗兴,跟着自己过来这些人,都是一心一意过日子。
像是常青,虽然以前一直都牙行里做事儿。并没有接触过田庄。可自打和莺时成亲后,就一直跟着黄管事跑出跑进学习庄子上事务,很是用心。
可贞是有意想让他接下自己蚕桑买卖,而他,也确实很让可贞满意。
而黄华,因着当时年纪不大,还不能进府当差,所以一直都跟着黄管事跑腿。现如今虽然不过十四五岁,可却已然是黄管事左膀右臂了。
至于黄升和任罡,虽然才进府几日。可因着做事勤勉又有眼色,让满府里人是高看了可贞一眼。
而一干女眷们,像是黄管事娘子和罗兴娘亲。听莺时说,帮着她照顾常欢,扫洒屋子洗洗涮涮,真是帮了她大忙了。
这四家人家,都住宅子后院群房里。能如此亲亲热热像一家人似来往。可贞自然是欢喜。
又和黄管事说了两句话,请他好好照料众人,送了他出去。
回来时候,苏慎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可贞迎了上去,二人一道进了炕屋。
可贞奉了茶,便把自己做田皮买卖事儿告诉了苏慎知道。
虽是自己陪嫁私产。可是她还是觉着有必要知会苏慎一声,甚至于大太太那,也得说一声。毕竟。他们是夫妻,是一家人。
而苏慎眼见可贞告诉自己她名下产业,虽然乍喜还惊,可多,还是欢喜。
其实即便她不告诉自己。自己也不会多问,毕竟。那些都是她陪嫁,可她却实心实意告诉了自己。
虽然,心下还是有些不自,因为这些田皮俱是没有上嫁妆单子。
四千多亩田皮,实是把他吓了一大跳。
可这样想着,心下是欢喜了起来,她竟这样相信自己!
这世上,可不是所有人家都会对媳妇陪嫁无动于衷。虽然不会明摆着让你上缴公中,可日常克扣、年节孝敬,有是法子掏空媳妇陪嫁。
苏慎欢喜了起来,对可贞说田皮买卖便也添了两分兴趣,细细问着可贞。
可贞自然不会对他隐瞒什么,把自己买田皮事儿细细告诉他知道。
苏慎听说可贞初初买田皮只要一两二钱银子一亩,可现田皮市场,一亩上好青苗田已是涨到五六两银子,登时就愣住了,这该翻了多少倍了啊!
看向可贞目光加灼灼,心里登时就升起了一股与有荣焉感觉。
“你真能干!”可贞脸上摸了一把。
面对苏慎由衷赞赏,可贞心里别提多受用了。
也不计较他又对自己毛手毛脚了,甚至于,早上小气恼瞬间就消失一干二净了。
“只不过,因着沾亲带故,那一批田皮购进之前都是说好,到时候让他们原价赎回。”
“这也很不错了,这十多年收益怎么着都不只一两二钱吧!”
“这倒是!”可贞笑眯了眼。
苏慎不由自主握住了可贞叠放腿上上,“你想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又道:“你这样能干,要不把我们名下那几处田产也接过去吧!”
现苏慎和可贞名下几处私产都是家里田庄上管事打点着,到了年底会向苏慎报账。
“好好,接过来做什么!”可贞斜睨了他一眼,好笑道。
虽然田产并不是很多,可也不是没有油水。自己刚嫁过来就把持住了,把这油头给了自己陪房,这不是戳人眼睛么!
苏慎也不是真就不知事儿,只不过一时欢喜就忘了,忙向可贞告罪。
可贞自是不会和他计较这些,而且看着给自己作揖苏慎,这心底就又咕嘟咕嘟冒起了粉红色泡泡。
竹埙做好了,看着苏慎很自然竹埙内壁刻上了“竹心”二字,可贞感叹苏慎技术同时,也有些发愣。
“怎么了?”看着有些发愣可贞,苏慎搁下了刻刀,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
可贞也没想到要去闪躲,只不过看了他一眼,就起身跑回了正房了。
不一会功夫,就把之前苏慎给她做两个竹埙拿了过来,细细一看,都有刻字。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这两个竹埙可贞手上这么多年,基本上日日都要摩挲两遍,可是就是没有发觉内壁上竟刻了字。
“二爷,您教我篆刻吧,本来外祖父是要教我篆刻,只不过后来他老人家去了京城,就没有机会了。”可贞眼巴巴看着苏慎。
“好啊,等我把你名号定好了,就教你。”
说着又有些丧气,这取个名号,真是太难了。
可贞也有些无语,这都半个多月了,还是不曾取好。
想了想,看了苏慎一眼,“躬懋,你看,‘唯吾知足’好不好?”
一声“躬懋”,让苏慎瞬间喜笑颜开。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让可贞唤她表字,可是可贞却从来不好意思这么叫他。没想到,今天竟然主动叫了。
只不过,“唯吾知足”?
“蕴儿很喜欢吗?”揽着可贞问道。
可贞也不挣扎,依偎了苏慎怀里,点了点头,“知足,则常乐,浮生欣然。不知足,则情思郁郁。光阴轻过,与其郁郁,何如常乐?”
苏慎听了,吻了吻可贞面颊,“这样想,确实不错。那我该叫什么呢,蕴儿也帮我想一个好不好?”
可贞沉吟片刻“嗯,以前听说过一句话,叫做‘难得糊涂’,你看好不好?”说着又道:“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难。人生世,放一着,退一步,当下安心,非图后来福报也。”
苏慎心里默念了一遍,揽着可贞手紧了,大笑道:“这个好,这个可以留给我们儿孙!”
可贞也欢喜了起来,权势吸引力非同小可,可贞不希望有一天苏慎迷失了自己。
人生都道聪明好,难得糊涂方为真。
可贞希望苏慎能真聪明和糊涂,这聪明这糊涂,不是说像有些人那般,对人对事对人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世俗社会同流合污,做事没有原则。
而是希望苏慎能够心有大目标,着眼大方向,为全局负责,不要纠结于那些枝叶杂碎。能以平常之心、平静之心对待人生。能纷繁变幻世道中,看透事物看破人性。
苏慎是这个小家庭中中流砥柱,只有他能难得糊涂,他们以后日子,才能泰然安详。
而自己,如能知足,如能长乐。这个小家,自己人生,必然能经营好。自己也就不枉过上这猝不及防一辈子了。
苏慎越想越觉着这八个字俱是很好,俱是没有大智慧没有大胸怀,便不能成事。
可贞对生活一向敬畏,现又添了期望。想了想,索性拿出了自己陪嫁里两块封门青,苏慎小心翼翼教着可贞刻下了闲章内容。还和可贞一起写下了条幅,装裱起来,挂书房之中,以便日日警醒自己。
之后,又催着可贞画了一幅大致相同《雪竹图》,提上了同样字,盖了章,装裱好后嵌了起来继续摆自己书案上。而原来那副,则被他小心翼翼收了匣子里后,又让可贞收了架子床隔板后面。
可贞竹埙也收这隔板之后,两个人收拾好后,视线碰撞,俱是莞尔一笑。
小两口,有了共同秘密。
呃,二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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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如愿(二更)
成亲半个多月以来,可贞婚姻生活比她之前预想是要好多得多。
虽然上头两层长辈,中间又有丈夫妯娌姑子,下面是并不熟悉下人。
可是,不过半个月光景,她已然是适应了。
而且,过得很好,每天都很高兴很充实。
每日卯初三刻起身,卯正三刻往东院去给大太太请安,然后服侍着大太太往正院去给太夫人请安,娘们说会子话,等到巳正用过朝食,基本上就是她自己做主时间了。
太夫人大太太都不需要小辈立规矩。所以出了太夫人处,又因为方氏静养,所以一般都是带着苏愉苏忛家里来打打璎珞赏赏花,其他就由她自己安排了,等到申初一刻去给大太太太夫人请安用饭也就行了。
其实说起来,若不是换了环境换了人,和她以往生活也没有多大区别。
而这同时,她小日子也准时而至了。
让她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别扭。
自己这样,两人晚上该怎么睡?
以前家时候,但凡小日子来了,她就是一个人睡。
这时候月布虽然卫生达标,可是毕竟没有“小天使”,污了特制垫子这是常有事儿。
以前自己一个人睡还则罢了,现要是怎么着了,可该怎么办?
只是,除了卧房,好像也没有别地方能睡觉了……
要不,让他睡卧房,自己睡炕上去?
正想着,苏慎从太夫人那过来了。
因着可贞小日子来了,虽然她并没有痛经毛病,可是太夫人那还是让她好好歇着。不准她去请安。
可贞觉着很尴尬,哪有因为小日子来了就不给长辈请安道理。再说了,自己并不痛经。
可万妈妈看着她,只肯让她床上躺着。
“还痛不痛?”苏慎很自然捂上了她小肚子。
柳月带着蚕月垂着头退了下去。
“本来就不痛,只是有些不舒服,没有大碍。”可贞有些尴尬。
“嗯,躺下吧!”苏慎却没觉着怎么样,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