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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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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看你啊。”柳静持毫不在意王娴语的冷淡,他知道这不过是王娴语的伪装,越是脆弱的人,就越喜欢伪装自己,把自己装的很强硬,其实内心已是掩饰不住的慌张了。
  王娴语转过了头,语气僵硬的问道:“来看我有多惨么?”
  
  柳静持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又将一盏茶杯递到她手边,道:“漱漱口吧。”
  王娴语看了柳静持一眼,他也毫不避讳的看着她,两个人都在没说话,就这样僵持半晌,王娴语终是接过了茶杯,漱起了口来。
  
  待她漱完,柳静持又将茶杯攥在了手里,看着树底的秽物,轻声道:“很喜欢喝酒么?”
  王娴语冷声道:“与你无关。”
  
  柳静持把玩着手里精致的茶杯,淡淡道:“是么?那你为何还寄信给我?”
  王娴语转过眼去,“你既然收到了那封信,又不选择帮我,我的一切又与你有何干系!”
  
  柳静持笑了笑,抬眼看着她,“你认为没有回信就代表我不帮你么?”
  王娴语定定的看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柳静持笑意不减,“你以为以你母亲现在的地位,能把你召回王府么?”
  王娴语迟疑的开口,“你的意思是……”
  
  “若不是我,你今天还在楚府里关着,又怎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
  王娴语道:“那,你是同意帮我了?”
  
  柳静持看着手中的茶杯,低声道:“我已经帮你了,不是么?”
  王娴语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你说什么?”
  
  柳静持似乎是故意一般的答道:“我已经帮你离开楚府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报答我,再说剩下的事情……”
  王娴语冷声道:“我信上并没有说我要离开楚府!”
  
  “我知道。”柳静持缓步走向一旁的亭子,王娴语不得不跟在后面,柳静持的声音幽幽传来,“但我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帮你,你总得付出点什么……”
  柳静持将尾音故意拉长,扯得王娴语心头微颤,王娴语顿住了脚步,皱眉问道:“你要我付出什么?”
  
  柳静持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继续向亭子中走去,月漫轻纱,空气中笼罩着淡淡的凝香,划过记忆的思绪,柳静持在一处翠芳环绕的小园中停下,柳静持转过身来,看着王娴语,轻声问道:“你还记得这个地方么?”
  
  几朵花瓣静静凋落,思绪如潮水般涌来,王娴语垂下了眼,心口早已不一,“不记得了。”
  柳静持一声轻笑,“我们上次见面,也是在这里,我求你,不要嫁给楚阑……”柳静持走到王娴语面前,缓缓低下头,凝视着王娴语,一字一句的问道:“现在,你想起来了么?”
  
  他的气息缓缓吐在王娴语脸上,惹得王娴语睫毛一阵轻颤,她虽是已为人妻,却从未与男子有过这样近的距离,有些仓惶的转过脸去,僵硬的说道:“想起来了。”
  柳静持看出了她的紧张,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脸来,王娴语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慌乱的看着柳静持的眼。
  
  月光柔和地撒下,树影一片斑斓,那近在咫尺的朱唇微颤,像是娇艳欲滴的花瓣,柳静持的手指不禁收紧,现在的她,仍然能让他如此心动……
  柳静持锁住她的眼,慢慢地俯下身去,离她越来越近,唇几乎贴在了她的唇上,带着淡淡的酒气,熏人欲醉。
  
  掌心因为薄汗已经变得滑腻,小巧的茶盏从掌心中溜了出去,落在地上,顷刻间便已摔得粉碎,尖锐的声响刺入王娴语的耳膜,头脑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就在他要吻下的一瞬,她猛地转过了头去。
  
  柳静持目光一黯,但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正常,勾起的唇角使那笑容有些轻佻,他依旧看着她,“你不要我帮你了么?”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轻易地击碎了王娴语的坚持,她咬着唇,迟疑道:“我……”
  
  柳静持的手又重新抚上了她的脸颊,缓慢地厮磨着,似有似无的摧残着她最后一点意志,他就像个胜者一样俯视着她,短短一年,两人的位置便已互换,如今,卑微的是她……
  
  “你既然还没想清楚,又何必找我?”
  
  柳静持放开了她,王娴语急声道:“我不是没有想清楚,只是……”
  “只是还爱着楚阑?”柳静持转眼看着她,语气平静的听不出喜怒。
  
  “没有!”王娴语急急辩解,但却不知道,正是如此心急的辩解便轻易的暴露的她的内心,她本以为自己可以不顾一切地为春晖报仇,可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自己并非什么都不顾及的,自己还是不能接受另一个男人碰她,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对楚阑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柳静持的目光幽暗而冰冷,只是看了她一瞬就转过了身去,低声道:“我回去了。”
  王娴语急忙抓住他的手,道:“别走!”
  如果他走了,自己就没有任何希望了,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柳静持的身形停住了,却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她开口,王娴语咬了咬牙,眼里带着不顾一切的绝望,“你刚才说的‘付出’就是指这个吗?”
  “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你又凭什么要我帮你?”
  
  柳静持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冰冷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却已经将王娴语击垮。王娴语缓缓闭上眼,努力抑制着自己的颤抖,缓缓道:“我……可以做到。”
  柳静持的手指僵了一下,终于重新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冷冷道:“可我,已没了兴趣。”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直窜到心里,王娴语的身子都僵硬了,她很少求人,如今却也是不得不求,“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帮我?”
  柳静持走到她身前,身子缓缓地压向她,王娴语紧张的捏住掌心才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恐惧显而易见,而他只是微笑着看她,残忍地说:“你是怎么取悦楚阑的?不妨也取悦取悦我,或许我一高兴,就帮你了。”
  
  这话对于王娴语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她差一点就要转身离去,可她生生抑制住了,裙角已经被她抓住褶痕,随风响起的沙沙声像是无尽的嘲笑,她缓缓地闭上眼,踮起脚尖,吻向他的唇……
  
  柔软中带着一丝凉意,两瓣唇就那么轻易地纠缠在了一起,她的眼睛闭着,因为不敢张开,心被无情地剪碎,带着那紫色的背影消失无踪。
  他的舌尖挑开她的唇瓣,像是在索取着什么,她的口中还带着丝丝酒气,却又甘甜无比,比什么都醉人……
  
  就这样吻了许久,王娴语轻轻低下了头,低声道:“可以了吗?”
  柳静持看着她微湿的红唇,反问她,“你说呢?”
  
  王娴语的身子颤了颤,有些摇晃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勉强站住,她再一次闭上眼,想要吻上他的唇时,他却推开了她。
  
  “你回去吧。”
  
  王娴语猛地睁开眼,怒声道:“你不打算帮我了?!”
  柳静持看了她一眼就转过身去,“你回去就好,剩下的事我自会安排。”
  
  这像是一剂定心丸,王娴语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好,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我到时候自会通知你。”
  
  柳静持不再管她,冷冷地走出了园子。月光下茶杯的碎片落入王娴语眼中,每一片似乎都映出了她决绝的眼。
  
  她这次,真的要楚阑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




☆、夜来风雨(上)

  细雨如丝,不知不觉又是一场凉。叮铃的雨丝顺着夜灯穿过窗隙洒在冰冷的地板上,映得一切都清冷无比。
  
  沈落辞坐在床前看着那一条条银线,思绪仿佛也随着寒凉飘到了别处,斜风雾雨像是思念的交替,只是那笙箫却消散了,空留的不过惶惶心伤。
  
  她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他,即使他已经放手,可她却放不下,肚子一日日的隆起,如今已是六月有余,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这个小小的生命在动,可欣喜之余,又带了几分怅然,如果怀瑾在,一定会高兴的吧?
  
  踏着细密的雨丝,房门被推开,打断了沈落辞的思绪,沈落辞转头看着楚阑,紫衫上晕湿的水渍在她眼里无限扩大,鼻头没由来的一酸,轻声道:“我想回去了。”
  楚阑皱了皱眉,坐到了她身边,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强压下心底的隐痛,柔声问道:“想回京都,还是……”
  
  沈落辞又转过头看着窗外,仿佛那里有她魂牵梦绕的人,“回京都。”
  楚阑眸色一黯,轻声道:“那明日便走,你早点休息。”
  
  沈落辞摇了摇头,“我今晚就想回去。”
  楚阑握住她的手,冰凉的触感竟让她有些舒服,“夜间行路不安全,更何况又下了雨……”
  
  “明天,是父亲的祭日。”
  沈落辞的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楚阑指尖一颤,看着她坚定的眼,终是没有再劝解,哑声道:“那好,我去收拾行李。”
  
  沈落辞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目光依然看着窗外。楚阑叹了口气,转身收拾起了行李。他不知道那日她去徐怀瑾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那日以后她总是皱眉不展神行恍惚的,他心疼,带她出来散心,她同意了,却只住了几日,就想回去了。
  
  不过片刻他就已收拾好了行李,转身从柜中取了一件大衣披在她肩上,牵起了她的手,柔声道:“走吧。”
  沈落辞在他的搀扶下起身,挺起的肚子让她的脚步有些摇晃,可楚阑扶的很稳,好像是生怕她会跌倒一样。
  
  楚阑扶着她上了马车,这次出行他并没有带家丁丫鬟,只是他与沈落辞两个,就连车夫,都是临时雇的,他又给车夫加了一锭金子,低声道:“车开稳点,最好在明日巳时前赶到。”
  
  车夫笑着收下金子,道:“一定一定,楚大人放心吧。”
  楚阑没有再多说什么,挑开门帘,上了马车,车夫顺时挥动长鞭,马车缓缓行驶了起来。
  楚阑将沈落辞拥在怀中,似乎是想要缓解马车的颠簸,手掌中蕴起一股暖流,缓缓传到沈落辞体内,四肢百骸都流淌着暖意,却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唯有掌中的手心,恍惚间,她仿佛看到那袭青衫在对她微笑,对她说,“娘子,我们回家……”
  
  眼睛不觉间已经有些酸涩,楚阑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又将她搂紧了一些,沈落辞低下头去,楚阑正要说话,马车却猛烈地颠簸了一下,马儿一声长嘶,车速陡然变快,楚阑心中一惊,将沈落辞护在怀里,伸手掀开门帘,只见车夫直直地向后仰去,双目圆睁,颈间不知被什么利器划开一寸长得伤口,竟是连声响都没发出,就已命葬黄泉。
  
  马儿受了惊吓,拼命地奔跑着,山林中道路本就崎岖不平,加上此刻又下了雨,道路一片湿滑,马车在这么快的速度下渐渐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响,像是随时就要粉碎。
  
  楚阑也来不及去拉马,只能抱着沈落辞凌空一跃,到了马车外,马儿瞬时便跑的失去了踪影,山间树影重重,除了雨声之外,再没有一丝声响,楚阑俊眉微皱,墨色的瞳落在了树后的一处,随后动作极快的掷出一枚银锭,只听一声闷响,树后一个人影直挺挺的倒下,喉咙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血洞,却不见鲜血流出。
  
  沈落辞有些紧张的抓住楚阑的衣袖,小声问道:“怎么回事?是山贼么?”
  “不像是山贼。”楚阑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掌中,低声安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只听四周树林一片响动,数十枚飞蝗石从两侧山林飞出,速度极快的击向楚阑身上要害,楚阑目光一寒,紧紧将沈落辞护在怀中,短剑从腰间抽出,在空中划了几笔,一阵轻响之后,再看地上的飞蝗石,早已碎成了两半。
  
  林中那人也不露面,只是不断掷出石子,楚阑已隐约猜到是谁,只是这石子来自四面八方,看来有不少人手,他们又是有备而来,若是自己要一一将他们击毙的话,得花不少时间,况且沈落辞就在他身边,他不想她有任何危险,如果自己不一击将为首的击毙的话,只怕会引来这些人更加强烈的攻击。
  
  这些人出手阴狠,似乎是不想与他留活路,但又不敢出来正面交锋,看来是有所顾忌。这特制的飞蝗石坚硬如铁,份量不轻,不是一般石子就可以代替的,他们如此丢掷,不出半个时辰,这暗器一定会供给不足,到时候他们心下着急,肯定会出来正面交锋,倒也省的自己去找了。
  
  楚阑静静地思索着,手中的短剑却一刻也未曾松懈,碎裂的石子随雨而落,合着树声,仿若一首动人的曲子,在夜中悄然而奏。
  
  沈落辞紧张地伏在楚阑的胸口处,头上是他为她挡去风雨手臂,耳边是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沈落辞心中竟莫名地浮现出一股安宁,似乎只要有他在,她就永远不会有危险,永远不会……
  
  时间随着雨丝流淌而过,掷出来的石子早已不像刚开始那般细密,似乎是有意在节省,林中也不似开始那般静谧,偶尔会传出几声不安的躁动,楚阑已经通过石子力道大致猜出他们首领的方位,只是一时还不能确定究竟是哪个,不过他并不急,只要安心耗下去,就不愁那个人不出来。
  
  楚阑又将沈落辞拥紧了一些,却感到沈落辞脚下虚浮,似乎是有些站不稳,楚阑心头一紧,低声问道:“落儿,还好么?”
  沈落辞早已因为这冰冷的雨滴而有些支撑不住,却又不想因此拖累楚阑,摇了摇头,道:“还好,我没事。”
  
  楚阑看着沈落辞苍白的脸,眉间透出隐隐担忧,放下左手搭在她的脉间,一手御敌,一手为她诊断起来。
  
  这一举动可把林中埋伏的人吓了一跳,他们在此处日夜兼程,连着布置了三天,就是为了等楚阑到这里,好将他杀掉,可谁知如此煞费苦心,在楚阑眼里却根本不值一提,几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按捺不住,从树林中跃了出来,楚阑冷冷扫了他们一眼,以剑身击向石子,令空中的石子改变了方向,直向那几人飞去,那几人只觉得耳边冷风呼呼吹过,一个闪避不及,就已命葬当场。
  
  林中其他人先是一惊,随即转为恼怒,一时间风声四起,四面八方的人都从林子里跃了出来,楚阑似乎也不想再等,长袖一挥,数十枚石子击向离他最近的三人,三人应声倒下,众人这才发现,他竟不知何时将他们掷去石子收在了袖中,楚阑本没有长兵,不好应对人群的夹攻,可他现在有了石子为器,以楚阑的武功,他们根本无法近身,眼下又将自己暴露,一个个的人无异于活靶子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楚阑冷眼扫过众人,有几人在那目光的注视下,竟是不自觉的打起了冷颤,他们从未见过这般凌冽的眼神,那眼中浓烈的杀气就像是嗜血修罗一般,叫人心底生寒。那几人再也坚持不住,转身仓惶逃跑,众人见此也一哄而散。
  
  四散的人群中渐渐显露出一人,就那么站在那里,似乎四周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只有眼中无尽的恨意,他看着楚阑,狠声道:“楚阑,你还记得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夜来风雨(下)

  雨还在深深沥沥的下着,洒落满枝树叶轻颤。楚阑看着远处孑然而立的身影,目光变得幽寒,冷声道:“‘雨幸榭’索承,以一手飞蝗石独步江湖,自然是记得。”
  
  索承的衣服上还带着林里的泥泞,雨水顺着额上的发梢划下,不断地激荡着心底的涟漪。
  “没想过我还活着吧?”
  
  楚阑淡淡道:“没有。”
  索承冷笑着,目光在幽暗的光线下忽明忽暗,“四年前你杀我全家妻儿老小,我装死才侥幸逃过一劫,我忍辱负重的活到现在,就是为了今日,我定要将你挫骨扬灰,以报我血海深仇!”
  
  一直倚在楚阑怀中的沈落辞听到索承的话,不由得心头一紧,有些担忧的抬头看着楚阑。四年前有次楚阑出去办事,回来时浑身是伤,几乎丢了性命,那是记忆中楚阑伤的最重的一次,只是当年的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伤成那样,如今听到索承的话才明白四年前的惊险,只是四年前楚阑尚有灼华相伴,如今只身一人,又有她拖累,只怕……
  
  楚阑似乎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低头看着她的眼,墨瞳平静无波,似乎是要她心安,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不舍,刺得沈落辞心底发疼。
  
  楚阑转过眼去,定定的看着索承,“四年了,不知你的功力比起当年如何,是不是还是如当年一样,远战如神,近战,就如泥了?”
  这样一番话让索承恼怒无比,却又无法辩解,他的武功路数本不适合单打独斗,因为独斗往往是近身相搏,他若是跟人近身相搏,暗器就失了准度,所以四年前才会让出来抓住弱点,有机可乘,可是如今,他已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这四年里他访遍名师,以求近身之道,如今哪怕是近身相拼,他也有信心放手一搏。
  
  索承抽出腰间的长刀,眼神带着几丝狰狞道:“是不是一如当年,你不妨自己试试!”
  
  冷风呼啸而过,刀锋卷起无数雨滴,向楚阑挥来,这一招将索承暗器功夫与刀法结为一体,雨滴看似无害,但楚阑知道,若是被这雨滴击中,不死也得落个半残。索承这四年来果真没有懈怠,功夫比起以前,已是天壤之别了。
  
  楚阑随手从树上折下一根长枝,在空中一挽,枝上的树叶瞬间被抖落,每一片都犹如利刃,将细密的雨珠劈为两半,雨珠的冲势被缓解,落在地上,可那树叶并未因此落下,依旧直直地向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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