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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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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谢谢四阿哥!”我笑笑。“那个……”

四阿哥不说话看着我。

“我的功夫真的很差吗?”其实从刚才起我一直在care这个。

四阿哥意外地轻笑着。“练武旨在强身健体,大清国并不需要你上战场。”意思就是你的武功实在烂到可以。

我不满地嘟了嘟嘴,“你们都输给我,我还以为自己很厉害。”

意外地,四阿哥伸手摸摸我的头。“阿哥们怕伤到你。而且你的技术没有问题,只是力量不够而已。”

“真的?”是哦!我在这里从来没做过力量训练。

“真的。”四阿哥点头。

我偷笑了下,转身一溜烟儿地钻了进去。

跑了许久,我回头看见四阿哥还站在原地。我使劲朝他挥挥手,转身再次狂奔起来。

++++++++++++华丽的分隔线+++++++++++++

=》

 作者有话要说:吉ス尔来了哟!

为娘心里最惦记的孩子就是你吖!

其实男主是谁我现在还没有定啦,估计会在四四和十四之间定,有些事情已经安排好,有些还没有。

十三……我很喜欢很喜欢他,喜欢到不能容忍他和女主之间有其他的女人……

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和他的福晋恩爱是有名的。

所以为娘的替若惜采取的策略是: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永远放不下。我宁愿让你记着我一辈子,也不要淹没在你众多的妻子当中。

这是下一章若惜的原话,现在先为你贴出来了。

不过现在还是不能讲啦。要是我哪一天突然抽风又改变主意也说不定。反反复复来吧!

让混CP来得更猛烈些吧!

哈!差点忘记一件事情,我已经决定好了,在不久的将来(欠着的文都还清了),我会把《焚沙》改成耽美文。^_^ 

                  

第九章

靠!我不要做公主不要做格格了!我在心里暗咒着。这恼人的女红!搞得我快要疯掉了!我哪有那样的耐力绣好那么那么一大幅绣品啊!

我一把扯起架子上的白布,“咻”地甩了出去。

“呀!”巧心从门口进来,这个小丫头,从小就陪在我身边。

“我的好格格,又怎么了?”她拾掇起白布。

此时的我已经十三岁了。慈宁宫那个月夜之后,我又在宫里安心地过活了五年。不用担心康熙把我指婚,我乐得轻松。

现在,众皇子,我是能避就避,包括胤祥。

“格格,这是什么?”巧心在收拾床铺是翻到了我偷偷藏起来的荷包。一个,绣着如胤祥般清爽的墨竹的荷包。

这原本是去年准备送给胤祥的生日礼物,可是……他在去年走入了其他女人的怀抱。于是,这个荷包被她留了下来。

“格格,这是要送给哪位王公贵胄的?”巧心扬了扬手中的荷包。

“坏丫头!这谁都不给,快点还给我!”见着巧心找到了这个,我一时慌张,便不顾形象地和她争起来。

“欸?好眼熟啊,这好像是去年十三爷生辰那会儿格格在绣的东西吗?”巧心一边挡着我,一边回忆。

死丫头!没事及那么清楚干什么啊!“还给我!”

“闹什么!”康熙的声音突然在屋里响起,我一个慌神一下子摔趴到了地上。

“就这么想朕?一见面就来个五体投地。”康熙愉悦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巧心早就吓得趴跪在地上了。一双温暖的手轻柔但却有力地把我拉了起来。胤祥!我对上那双火热的双眼。他看了巧心手里的荷包一眼,再深望我,退到了康熙身后。

他听到巧心的话了!我肯定!

我拍了拍裙摆,脸色稍稍苍白。好似我的喜欢瞬间变得好廉价一般。

“摔到了?要不要宣太医过来看看?”康熙发现了我的异样,走进我。

我摇头。“没有,只是皇阿玛突然进来吓了我一跳。”

“天不怕地不怕的天雅格格会被朕吓到?”康熙戏侃。

“皇阿玛就爱欺负儿臣。”花了几秒钟让自己恢复平常的样子,我挽着康熙的手开始撒娇。

“看看!看看!这做贼的倒喊起捉贼来了。”康熙指着我看向十三。

从头到尾我再没有看过十三一眼,只是顾着和康熙耍嘴皮子。只是一直到康熙离开,我都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粘在我身上,几欲烧穿我。

仔细听着康熙说什么,他提到了这次巡幸塞外的事情,并让我一路听四阿哥的话,毕竟是人家保我我才得以成行的。

“女儿知晓了。”我看着康熙。

“四十一年半途而返。今次,朕答应了带你去,打你要给我听话咯!”康熙拉住我不淑女的动作,“安生一些!等到塞外,朕就找个蒙古王子把你嫁出去!”

“皇阿玛,女儿才不要那些只知道骑马射箭的莽夫!”高兴的福了福,我开始和康耍着小嘴皮子。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瞧我的洛洛,读书那么好,那么能干!

“你十三哥也是懂骑马射箭。”康熙也应该是听见了巧心刚才的话,现在怕是在故意用话刺探我。

“十三阿哥那是精于骑射,发必命中,皇阿玛能保证蒙古王子有十三阿哥的才学吗”我反问。

“那倒是让皇阿玛帮你觅一个像你十三哥这样的?”还在刺探。

“皇阿玛!人家才十二岁!”

“已经十二岁了!”

“皇阿玛答应了今后让儿臣自己挑夫婿的!”我急了。

“你要是一直不嫁人,朕这恩典不就害了你了!”康熙明显跟我杠上了。十三一直在康熙身后笑着看着我们,我能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皇阿玛……”我微微低下了头,“愿得一人心,终老不相负。”这样够明白了吗?

刘海与脸侧的头发让别人看不见我此刻的表情。现在康熙的表情该是多惊讶呢?现在十三的表情该是多震惊呢?呵呵……他们应该没想到我会用这个拒绝他们吧。拒绝十三、拒绝皇阿哥、拒绝婚姻。在这样的时代,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呢……就算我是个格格,将来嫁的额附也有纳妾的权利。

气氛一下子的凝滞让康熙皱起了眉头,许久,他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朕暂时不逼你了。”也许,他此刻心里嘀咕着。这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奇怪的想法。奇怪吗?也许……应该……是的……

“虽是六月,但塞外不比京城,巧心,记得给格格多准备几件厚实的衣物。”十三适时开口,打破了一室尴尬的气氛。

“奴婢遵旨。”巧心头埋得更低。

++++++++++++++++++++++++++++

是夜,夜凉如水。

月光在红色的琉璃上,在月光下泛出耀眼的光芒。

我坐在乾清宫正殿的琉璃瓦上,望着泛着银白光影的紫禁城。

坐在紫禁之巅,看着如玉盘般镶嵌在黑幕上的皓月,我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妈妈给我的讲的一个笑话。她说,当年出国热的时候,有人说花旗的月亮比中国的圆。这月,该是三百年来都为改变过吧?不知爸爸和妈妈此刻如何,一下子失去了洛洛和我……

我叹了口气,鼻酸着直想哭。因为我的任性,爸爸妈妈现在有多痛苦……

“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哭了?”这温润如玉的声音……十三……

我没有转头看他,只是继续愣愣地看着天空。

“若惜,我发现我不懂你。我看着你长大,可是今天我发现我一点都不懂你。”十三幽幽地说。

“有的时候,我也不懂……”明明一直牵挂着夏以洛,却因为心在紫禁城失去了自由而迟迟未出去寻觅。

“愿得一人心,终老不相负。”十三念着我白天回复康熙的诗句,“若惜,我断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我……我心甘情愿接受皇阿玛的赐婚,我以为是你……”

“十三阿哥!千万不要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我是你妹妹,天雅格格。”我急急地打断了十三。也许他可以认为最爱和妻子是可以并存的,但这个方程式在我这里是不成立的。

“呵……妹妹……你明知道皇阿玛默许了咱们兄弟的,他在等谁会俘获你的心……”而他居然笨笨地没有察觉若惜的心思!他们,难道此生就如此这般擦肩而过?

“我没有心……”就算有也是不完整的。那颗心早就随着夏以洛流落到了某个时空了。我来清朝,到底是为了什么?洛洛,你真的在这里吗?要是你在,为什么现在还不出现?我……熬得好辛苦……

“那就是说,从我纳福晋那一刻起,就失去拥有你的资格了。”十三轻轻覆在我的手上,牵起,然后包裹住。

“谁都没有资格拥有我,我只是我自己的。”我收回望星空的眼,转头发现,十三一直看着我。我搓搓发红的鼻头,“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宁愿不要。所以,胤祥,你们兄弟都没有机会了。”我故作轻松。“也许我真的会像皇阿玛讲的那样,在蒙古找个王子嫁掉。”

“我不许!若惜,我不许!”十三皱起了眉头。

“你有什么资格不许?”我反问他。最终还是因为不舍伸出冰冷的手,轻抚着他额头上的褶皱。“就这样吧,十三,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永远放不下。我宁愿让你记着我一辈子,也不要淹没在你众多的妻子当中。”

“没资格……”十三低下头,“可是不能就这样!我以为你只在乎我的心是不是你的!”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若惜,我一直在等你长大……”

“八阿哥、九阿哥,十四,他们都在等我长大。可是,他们跟你一样。”我轻轻抽出被胤祥握着的手。

“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皇家的爱恨情仇,我不想搅进来。“十三,我不想背负天家的爱恨嗔痴。”

逃得了吗?逃得了吗?

+++++++++++++++++++++++++++++

自康熙两个月前决定在六月巡幸塞外之后,我心中隐隐有着不安的感觉。五月中,御花园的锦葵至今仍未开,过了花期仍不开的花 ……看来又是一个多事的季节。

“格格,皇上让您随驾出宫。”我?出宫?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兴奋就被小全子的下面一句话给大入地狱了。“裕亲王有疾。”

不是吧!我的帅哥皇伯伯!我提起裙摆往寝殿跑去,命巧心在最快的时间内帮我准备好身上的行头。

顺治皇二子裕亲王福全,庶妃栋鄂氏即宁悫妃出。康熙六年正月,封裕亲王。二十九年七月,授抚远大将军,与恭亲王常宁分道讨噶尔丹,寻还师。

历史对福全的记载不太多,但是以前看的一些电视剧,让我以为福全就是个一傻大个儿。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裕亲王之后,我就在心里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骂了个遍!福全明明就是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帅哥啊!更何况,后来的平准葛尔丹的战役,电视剧说绞死葛尔丹的是大皇子胤禔,最出风头的也是他。可事实上,这场战役最大的功臣应该是裕亲王才是!只是这个“愿为贤王”的真正贤王淡泊名利。他可以权倾朝野,但却早早推出朝堂,只在黄帝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一下。这样的男人……

我不知道裕亲王对其他皇子皇女如何,他对我是很宠爱的。他曾说我是“故人之女”,这个“故人”是纳兰老爹呢,还是宛儿妈妈?

来到裕亲王府,府外不意外地站了很多朝臣,但没有一个人能得其门而入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康熙未下皇銮,门口的大臣就跪了一地。

“起。”康熙匆匆招了招手快步跑进裕亲王府。

“吾皇……”

“免!免!”康熙烦躁地挥手。“王爷他的病情如何?”

“回皇上,王爷身患寒症,虽来势汹汹,但目前并无大碍,臣等会悉心照料王爷的,请皇上宽心。”为首的太医禀报。

“你让朕如何宽心!”康熙坐到裕亲王的床头。

“皇上……”

康熙按住正欲起身的裕亲王,“躺着,身体不好就不用去在乎那些繁礼了。二哥,感觉好些了吗?”

“微臣好多了。”裕亲王点头。“其实微臣无碍,是太医们夸张了。”

“生病就是生病了,你好生养着,朕的江山还仰仗你呢。”见裕亲王精神不错,康熙稍稍宽心。

“是,皇上。”裕亲王自是不敢逾越君臣之礼。

“你们几个,出去跟朕好好说说王爷的病情。”康熙对着屋子里的几个太医。康熙多西医很有兴趣,根据他的要求,精通医术的传教士陆续来到北京,进入宫廷。“去宫里把何多敏叫过来”何多敏(Giandomenico Paramino)是意大利耶稣会士,同时也是康熙的御医。

太医们跟着康熙去了外屋。

“皇伯伯!”我顺势爬上了床。

“若惜怎么也来了?”裕亲王浅笑着,帅哥笑起来就是赏心悦目啊!“你身子弱,皇上怎么把你也带来了。”

“寒症又不传染。况且,人家只是身子小,身体可不弱,人家是健康宝宝,皇阿玛还说我是小熊!”我盘着双腿。

“还宝宝呢!都是十二岁的大人了,再过两年就该把你嫁出去了。”裕亲王的脸色还是稍稍有点苍白。“若惜长大了,越来越像额娘了。”

“是吗?皇阿玛还说若惜像……”

裕亲王点住我的唇。“若惜只有一个阿玛,那就是皇上,知道吗?”

我环视一屋子的阿哥亲王,重重地点头。虽我的身世在皇室中是公开的秘密,但康熙还是不允许任何人嚼什么舌根。

“王爷,该喝药了。”侍女端上一碗黑漆漆的药。光是那味道就闻得我想吐了。

“怎么这么难闻啊!”

闻言裕亲王只是笑。“傻孩子,哪有药是不苦的。”

“皇伯伯先苦一下,若惜马上就让你甜起来。”

硬汉果然是硬汉,那么一大碗墨汁一样的苦药,裕亲王眼都不眨一下就一口喝光。

我从百宝袋中掏出一个康熙特别命人帮我打造的铁盒,献宝似地打开掏出一块糖。“皇伯伯张嘴。”

等我把糖塞进他嘴里,他才开口问我,“这是什么?有石榴的味道。”

“这个就是糖果啊。”

“怎么跟平日女眷们吃的不一样?”我知道他是想说这是娘们儿吃的玩意儿。

“好吃吗?这里面还有其他水果的口味哦。”

“嗯。”

我把铁盒放到裕亲王手里。“以后我天天派人来把皇伯伯的铁盒装满糖果。若惜每个季节都给您做不同花香味和水果味的糖果好不好?”

“好。”这样一个温柔的男人,在战场上该是怎样的英姿?

“我真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把这铁盒送给伯伯了?”

“才不是!我是后悔为什么我不早生几年,这样就能看看您在战场上的英姿了。人家实在很难把您这样温柔的人和战场上那个所向披靡的裕亲王挂上钩嘛!”

我的话让裕亲王微微愣住,还有重新进屋的康熙。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我无辜地看着他们。

“若惜,下来!”康熙把我拎下床,“出去玩,让你皇伯伯休息一会儿。”

“哦。”肯定是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话要说了。

“你们也都出去。”

“儿臣(臣)告退。”

……

“若惜!把你那个糖果也让我尝尝?”十四追上我。

“我也要。”十三也在。他的样子就好像那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都给二伯了。”我扬了扬手。“你们要是真的想吃,回宫再来找我。”我瞄到了院落里那个失落的背影。

把十三和十四丢在身后,我快步跑向八阿哥。“八阿哥。”裕亲王最宠爱的皇子就是老八。我想,八阿哥对他的感情,甚至更甚于康熙吧。

“若惜。”胤禩神情有点憔悴。不过他看见我还是微微露出笑容。“二伯看到你之后开心了很多。”

“你的脸色比皇伯伯还难看。”我掏出身上最后一块糖果。“看你的运气好不好?试试这是什么口味的。”

接过糖果,八阿哥塞进嘴里。“嗯……我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他的表情有点疑惑。“好象……荔枝?苹果?还是……”

“Bingbong!你中大奖了!”我心里小小沮丧了一下。本来偷偷留下来准备回宫路上打发时间的糖居然是我最爱的杂果味!“这是我最爱的杂果味的!里面汇集了荔枝、苹果、柑橘等等好多好多的时令水果。我每天只在身上带一块的哦!”

八阿哥温和地笑着。“很好吃。”

真是什么人养大的就像什么人啊。八阿哥的笑容和裕亲王很像。如果他的心性也随裕亲王那该多好啊!

“若惜,你不是说身上没有糖果了吗?”十四不满地大叫。

“本来是没有了啊,可是我把我自己的省出来给八阿哥了不就有了吗?”

“……”十四不悦地看着我。

“别生气了啦!明天也给你杂果味的好不好?”我想哄孩子一般。

“你敢不给!”

哟!理不直气壮的人!怎么这么爱攀比呢!

+++++++++++++++++++++++++

康熙这几日每天都去看裕亲王,知道太医确定裕亲王已经没有大碍。

接着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整个朝堂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其实事情早在三十九年就初露端倪了。

康熙三十九年的时候即有人告发索额图,康熙帝没有处置。倾陷索额图的人,首先令人注目的是高士奇。高士奇家道贫困,但长于诗文书法,被推荐给索额图。索额图常以“椒房之亲,且又世贵,侍士大夫向不以礼,况高是其家奴狎友,其召之幕下也,颐指气使,以奴视之”。以后高士奇被康熙帝破格提拔,高官显贵,但见索额图时,“犹长跪启事,不令其坐。且家人尚称为高相公,索则直斥其名,有不如意处,则跪之于庭,而丑诋之”。索额图有时还“切齿大骂,辱及父母妻子”。为此,高士奇怀恨在心,“遂顿忘旧恩,而思剚刃于其腹中”。

康熙四十一年,康熙帝南巡到德州,皇太子得病,召索额图至德州侍疾。留居月余,皇太子病愈,一起回北京。这次康熙帝突然召索额图到德州的原因,表面上是令探视皇太子,其真实含意并非如此。索额图为皇太子生母孝诚仁皇后的叔父,太子与索额图关系又很密切。后来康熙帝逐渐对太子行事不满,索额图也被牵连在内。

四十二年正月,康熙南巡回銮,高士奇随驾北上,这时他已背叛索额图,投靠明珠。明珠与索额图此时已是“权势相侔,互相仇轧”。

康熙早对对皇太子有诸多不满,加之他在朝堂上结党营私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于是康熙对身为皇太子党中坚的索额图下手了。罪名是,议论国事,结党妄行,挑唆皇太子。索额图被交宗人府拘禁,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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