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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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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点头,不置可否。在他看来,欧阳屈若早日接手“一痕沙”并拥有沈宛一般的聪慧与手腕,他便可放心将沈宛带走。“那屈儿可满意?”

“这就要问屈儿他自己了。”她转头看向欧阳屈。“晚了,去歇着吧。萧瑟、匡政,这几日你们先养着,歇息够了再开始做我交代的事情。”

三人点头,鱼贯走出房间。

“今日去市集了?”康熙走近沈宛,拉着她做到床沿,圈她在怀。

“嗯,福州的市集很热闹,一点都看不出台湾海战有什么影响。”沈宛大方承认。

“是啊,还捡回来两个少年。”康西调侃她。

“玄烨,相信我,我捡到宝了。这两个孩子,若是调教得好,将来即使做不了庙堂伟器,我也保证他们能像屈儿那般为你守着江山。”沈宛信誓旦旦。

康熙不语。她走的每一步,都是在为他考量。“宛儿,等屈儿羽翼丰满了,你就跟我走吧。我承认我给不了你唯一,但是我保证我的心只给你一个人。”

沈宛磨蹭着康熙的下巴。“玄烨,未来的事情我们都说不准,所以我们也不要去想。像现在这样守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紫禁城留给她的,终究还只是噩梦般的记忆……

康熙二十三年十月,康熙帝下令重开福建海禁,与此同时,南巡途径黄河,视察北岸诸险。

康熙带着沈宛一路北上,与南下的南巡队伍在山东境内回合。

那是沈宛第一次见到人以“相国”荣称的明珠。他“掌仪天下之政”,与索额图同为权倾天下的权臣。

若是说“见”,那倒也不尽然。明珠是治理黄河的主力朝臣,南巡黄河,他定是伴驾左右的。第一次见他,他身后跟着纳兰性德,父子俩好似刚说完事。而她身后,跟着三个少年,好似真的有些高调了。

看了沈宛一眼,明珠在纳兰性德耳边轻声地交待了几句,见后者点头后才离开。然后纳兰性德举步向她走来。

“明相是有何事要吩咐的?”

“不用理睬。”纳兰性德摇头。“要跟我一起出去走走吗?”

沈宛点头。“屈儿,你与瑟儿、政儿先去办事,我和纳兰大人走走。”

 

                  

第七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自己对魏东亭的描述有一些错误。历史本没有这人,他的原型是曹寅。

这些都没关系,可是我好像把他写成了台湾第一任巡抚……额……

孩子们!台湾第一任巡抚是后来咸丰帝时期“倡淮旅,练洋操,议铁路,建台省,实创中国未有之奇”的刘铭传……

康熙时期在台湾设立的官职是巡道……

不好意思啦!要是有孩子记住了我写的那个,现在赶快更新一下知识!我不能害了下一代啊!“皇上知道了。”两人默默地走在河堤上,许久,纳兰性德才开口。“淋雨的那日,皇上突然提起了孩子的名字,细细推敲,他下令让曹寅查清所有的事情。”

“然后你就全都说了?”沈宛反应平淡。

“不。我什么都没有说,是皇上自己猜到的。刚到苏州那日,他去灵缘寺接你时便看见了恨离的墓冢。后来知晓了,他跑去那里淋了一天的雨。御蝉,我从未见过他哭!”

沈宛停下了脚步,抬头问纳兰性德。“那是他的孩儿,莫非他不该为他流一滴眼泪?”

“……”纳兰性德不语。“如果他只是一个父亲。御蝉,你说过,这世间何必再多一个心怀怨恨的人。可是也许连皇上自己都不知道,对太皇太后,是否已是心怀怨愤,如你所说,那是他的孩儿,而另一个是他的祖母……”

“家和万事兴,我知道。”脑海中不自觉想起福州“一痕沙”那个年轻人说过的话。家和万事兴,尤其是皇家。你看看历史上的朝代,大部分祸起萧墙。这红颜祸水的例子还少吗?“容若,那日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纳兰性德面对沈宛,用探究的目光望着她。

“我说要你补偿我。把你的命抵给我,如果哪天我想要的话就会告诉你。”沈宛浅笑。“还记得吗?”

纳兰性德点头。

“也许,我很快会要你兑现这个诺言了。”她笑得空渺。

虽然不解,但纳兰性德仍是点头。“我等你。”

“容若,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

“不用了。”纳兰性德带头向前走。

家和万事兴。呵……沈宛倚靠在凉亭中,出神地远眺着滚滚黄河水。

九月辛辣的阳光被一纸折扇挡住,沈宛转头,有一瞬间错认为是暂时走开的纳兰性德。只是那双永远含笑的眼。

“……”苍月傲风!“你……一直跟着我?”

“被发现了。”苍月傲风完全不否认。

“为何?”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沈宛丝毫没有敌意。许是因为当初他的一席话将她拉过了生命最难最难跨越的一道坎。也许也是,他给她的熟悉感。

“也没什么,只是想在你身上找过去而已。”苍月傲风轻描淡写。对上沈宛不解的眼光时,他耸肩。“你说我像你一个故人,而我没有过去,所以突然兴起寻找过去的念头,我想,我有可能去过乌程。”

沈宛退了两步,抬头自己端详这个男人。“父亲说,他死了。”

“谁知道。”苍月傲风不置可否。

“你是他?”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些片断,关于漫天的桃花,关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他是父亲好友的儿子,原本要在乌程小住一月,只是父亲的好友因有事耽搁了,所以他由小住一月变成了两年。父亲告诉她,他叫上官傲。

“傲哥哥,上官伯伯还不来接你吗?”沈宛坐直身子,俯视舒闲地躺在青草上的上官傲。

“你这么想我离开?”上官傲睁开眼。

“不是呢,我只是怕傲哥哥你哪一天突然离开了。”

“我不会突然离开。”上官傲承诺。

“那我们勾勾手约定。”

上官傲笑着,伸出手。这是孩子间最纯稚的约定。简单,也坚定。

“傲哥哥是宛儿的青梅竹马,所以傲哥哥将来可愿迎娶宛儿。”

“小小年纪,怎会想起这个?”上官傲没有回答她。

“傲哥哥你回答我。”

“如果可以……”上官傲看向花瓣漫天的天空。“我希望能幻化成风,在轮回中选择洒脱。”

“幻化成风……”沈宛喃喃着。桃花瓣随着清风飘落在她小小的鼻尖上。

“可是怎么办才好呢?”上官傲坐直身子。“这人世间,有个小小宛儿。”他拣去沈宛鼻尖上的桃花瓣。“宛儿前世一定是凋零在我指尖的桃夭,所以今世我幻化不成风,因为我被桃夭拖累了脚步。”

即使熟读诗书,但是沈宛对情爱的东西仍是似懂非懂,只是从那天起,她牢牢记住了上官傲说过的这一番话。

那年,她十二岁,他十八岁。

一年后,当她同母亲从外婆家探完亲回来,上官傲已被他父亲召唤走,连一句再见都没有来得及说。

她等了很久,最终只在父亲口中等到了他的死讯。

他说想幻化成风,他说是她拖累他的脚步……只是那时才知道,她束缚不住他,他依旧洒脱了……

苍月傲风盯着眼前这张微皱眉头的小脸。看来她是陷入了回忆,看来她是想起了什么。身后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他转身,看见了那张脸。

纳兰性德惊讶。起初是因为站在沈宛身边的陌生男子,后来是因为他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只是……世界上怎么会有怎么媚的男人!他以为欧阳屈已经是他见过的极致。

“你……是谁?”

苍月傲风看了沈宛一眼,缓缓地笑开。“故人。”

沈宛回神,她淡淡地看了纳兰性德一眼,然后目光凝视在苍月傲风的脸上,脸色微微苍白了一些。“终是拖累了你的脚步吗?”

“看来我来对了。”苍月傲风笑,笑意直达眼底。

“为何当初传来的是死讯。”

“我确是差点就死了。”然后忘了一切。

“那你可知……”可知她始终没有放开自己?今日才明白,清冷的脾性,原是因为他。只是康熙出现了……“你来得太迟,所以不应再出现了。”若他早些出现,如今可是这样的境地?

“永远不会晚。”苍月傲风狂妄地抬起下巴。

“添段新愁和感旧,拚却红颜瘦……”沈宛转身走向纳兰性德。“该回了。不然他要担心了。”

“宛儿!”身后,苍月傲风站在原地没有追上。“我不管他是不是皇帝,咱们的事情,不会这么就完了。”

沈宛地头苦笑。“走吧。”

纳兰性德沉默地看了苍月傲风一眼,护着沈宛快步离开。

疲极,沈宛缓步往房间走去。经过康熙的书房,沈宛听见了争执声。

“皇上……”是明珠。

“闭嘴!”可以听出康熙此刻哪般地咬牙切齿。

“微臣出京时,太皇太后千叮咛万嘱咐,她说不望皇上将此女自身边驱离,但是至少请皇上宣召一名后妃至此。朝臣近来已经纷纷臆测……”

“朕做什么难道还要经过大臣们的同意?”康熙厉声打断明珠。

“微臣惶恐。可是皇上,后宫曾经雨露均沾,后宫的平衡即是朝堂的平衡,如今后宫慌乱,朝堂亦是如此。后宫之事虽是皇上的家务事,可也是国家之事。太皇太后心急如焚。加之皇上临走时与太皇太后……”明珠并不明示,但是却让康熙知道朝臣都已经知晓了他与太皇太后的那一次冲突。“请皇上为江山社稷考量……”

接下来的话,沈宛全都听不进耳中。她木然地回到房中。

玄烨,只怪你我生不逢时!

原本可以很理智的两个人,何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原本,他可以相望天涯;原本,她可以冷若清秋。

如今,若是少了谁,就好似鱼儿离开了水一般失了生命。这不是好事……不是好事……对一个帝王来说。

“若哪一天我真的不能再亲自见你,那每当思念你时,我就会来五台山,二月时节。”他曾经如此对她说。曾经,他是那样理智。

也许那时他早就料到了今天这样的结局。当初料想到了,为何今天忘记了?难道仅仅是因为太在乎了?在乎到忘记了当初的冷静。这不是一件好事……不是……

只是,她不想离开他……不想……

“何事想得如此入神?连灯都忘了点。”不知何时,康熙已经回到了房中。

“玄烨……”沈宛开口,可是又不知从何讲起。

“怎么了?”康熙坐到她身边,握住她冰冷的双手。

“你说过,若哪一天真的不能再亲自见我,那每当思念我的时候,你便会在二月时节去五台山,对吗?”她问。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究竟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思念我。”

“傻瓜,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康熙笑着说。迎视上她不解的眼神,他解释。“我想过了,我要带你回京,带你去面对天下人,带你一起去求得皇祖母,求得天下人的谅解。”

“……”沈宛久久不语。久到,康熙不安地握紧她的手。“玄烨,你的冷静自持哪里去了?”

康熙皱眉。

“刚开始,你冷静地让我心慌。情浓了,不想你也只是一团浆糊。你的责任呢?将我推到那风口浪尖,我们依旧不会得到谅解,你明白的。”沈宛苦笑。

“不试过你怎知不行?”康熙说道。“宛儿,我冷静自持了一辈子,甚至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不是我选择了命运,而是命运选择了我。皇考怕极了天花,而我又是三子中唯一出过天花的,所以我成了皇帝,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出众。从小,皇祖母就教我,不能若皇考那般将心思花在女人身上。我确实做到了,文治武功,我比皇祖母期待的做地更好。可是那些都是在遇见你之前。如今我想任性一次,今生唯一的一次。”

“玄烨,”沈宛低声叹息着。“我好累。为你远离了家人,远离了世俗礼教,为你推开了幸福,为你失去了孩子……我累了,我不想再陪你挣扎了……做回你无情的帝王,不要为着唯一的一次任性失了什么才好。”

“你想说什么?”

“放了我,也放你了你自己,可好?”

可好?可好?“不好!”康熙一把将沈宛抱在怀中。“你应了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的。”

“我没有。”她从来不曾给过任何承诺,也从来不曾要过任何承诺。对她而言,幸福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现在梦做到尽头了,该是面对一切的时候了。

“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沈宛……你究竟是想逼我到何地!”

“沈宛不曾逼玄烨,只是玄烨自己在逼自己。你明知,你只能选择江山。”

“玄烨,我说过,你要不起我。”

“玄烨,既然到头来终究是失去,你又何必抓着不放?”

“玄烨,沈宛已逝了心,再执著也是枉然。”

“玄烨,孩子失去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想过要原谅你们爱新觉罗家族的任何一个人。”

“玄烨,你是一个好皇帝,若我非要你在我和江山之间做选择呢?”

“玄烨,你知道结局,一直都知道的……”

“玄烨,无论在哪里,沈宛都会替你守着大清江山的。”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玄烨,若是相惜,便放了我,可好?”

他不相信她就这样离了他身边!可是第二日醒来,身边便已完全没有了她的踪迹……只是很多年后他一直在心中问自己,如果那天他追了去,如果……追去了……离恨梦回几纠缠,若相惜……离恨……恨离……

沈宛选择从海上南下回苏州。

海天相接处燃烧着玫瑰色的霞光;落日的余辉;给大海铺上了一层红纱。温柔的风轻拂海面;海水泛着涟漪;涌着碎波;如同迷人的微笑一般,安详地让人心生懒逸。

想看看海的无垠,想感受一下它的波澜。想告诉自己,其实没什么。

“为何不哭?”纳兰性德如此问她。

“若是早就料想到了今天的结局,又有何可哭?”只是到如今,恨离从没有在她的预测内。“容若,沈宛的眼泪早就干了。”

“你不该就这样离开。”他责备。

“我已经与他话别了,他会懂的。”会懂的,连她都懂了不是吗?也许此刻会很难受吧,但是,会过去的。

“不悔?”

“不悔。”沈宛摇头。

海天连接的交点,是否就是世界的尽头?如果是,这风可否载她去那尽头。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原来,他与她便是这彼岸花,注定是……生生相错……

“容若。娶了我可好?”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我并不是要你明媒正娶,也不要占据什么位置。”沈宛转身面对他。“我只要一个妾室的名分。”那里已经是她力所能及的最接近玄烨的地方了。如北京城一般,将紫禁城紧紧包围在心中。如果能那样守着他,她愿将年华埋葬在那样的深宅大院中。

“为何?”

“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了,而我,也只是想离得他近一些。”沈宛重新转身面对大海,金色的余晖照耀在她身上,映出让人只觉虚幻的美景。“容若,我不想骗自己,这一走,怕是今生再无见他的机会了。”

“不悔?”

他不懂,一个女子,哪来的勇气,能为一个男子做到如此境地。

他也不懂,一个血气男子,又怎能容忍一个女子为自己走到如斯田地。

他不懂,皇上与沈宛间,为何会沦落至今。若只是因为一个“天子”的身份,错了一世的情缘,又是何意义。

高高在上,手掌天下人的生死,难道连一个小小的女子都保护不了?

身不由己,骗人还是在骗自己?抑或是,命运骗了他们所有人……

沈宛轻轻摇头。唇间溢出的声音被海风吹散,无人晓。

她告诉自己,不能悔。

 

                  

第七十一章

康熙二十三年十月,康熙南巡途径黄河,视察北岸诸险。十一月,南巡至江宁,谒明孝陵。回銮时次曲阜,诣孔庙,瞻先圣像,讲《日经》,诣孔林酹酒,书“万世师表”,留曲柄黄盖。

是年,台湾第一任巡道也正式到任。l

只是……只是途中对纳兰性德的责难……

乾清宫外的走道上,下人奴才们噤若寒蝉地俯首跪在两边。太皇太后昂首阔步,如神砥一般往皇帝的寝宫走去。她身后跟着皇贵妃佟佳氏与德妃乌雅氏,一众人行色匆忙。

“太皇太吉祥,皇贵妃……”守在寝宫外的李德全如见救星。

“别吉祥了!”孝庄匆匆打断李德全请安的行为。“皇上几日没出来了?”

“南巡回宫三日,皇上半刻未出,连日来亦滴水未进。”李德全为难地说。“倒是酒坛子,送了一趟又一趟。”

孝庄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亲手推开了紧闭了三日的大门。

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向她们冲了过来。

“滚!”里头传来了酒坛破碎的声音。

“把门窗全打开!”简单地下了命令,孝庄在众人的簇拥下往里屋走去。

可是映入她眼帘的缺是让她心疼至极的画面。康熙颓然地坐在一堆酒坛之中,衣襟全湿褶皱着,不知是干湿了多少次了。此刻的他,更是将一摊子的酒从头淋了下去。新生的青色胡渣让康熙看起来颓废极了。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康熙微微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冷冷地哼笑了一声。

“你看看你的样子!还有一点皇帝的样子吗?”孝庄气地浑身发抖。

“太皇太后。”德妃担忧地扶住孝庄。

“皇帝?如果有选择,朕宁愿不做这个皇帝!”康熙半醉半醒。“为了做这个皇帝,朕连心爱的女人,心爱的儿子,都失去了……”

“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说这样的话!”

“皇考一定也对皇祖母说过同样的话吧?”康熙挣扎着站起。“皇祖母当然不会觉得一个女人有什么,为了大清,您可以利用一切,牺牲一切,包括皇考,或者是……多尔衮……”

“啪”地一声,孝庄动手打了康熙一个耳光,第一次。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玄烨……”

“一巴掌不够。为何不将朕打醒?”歪着脸,康熙笑了起来,他自己低声呢喃着。“她嫁了别人,她要朕放了她,她说有生之年都没有想过要原谅爱新觉罗家的人,她说……”他红了眼眶。

“那只是一个女人罢了!”孝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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