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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妖笑,别样的猥琐,“姑娘不懂规矩吗?我们要什么,都由不得你拒绝。”说完就来抓遥合。
少年忽然五指上露出修长的指甲,并指一削,正打掉狼妖的手臂。
他神情严肃,一反常态,“你们干什么?”
狼妖这下不笑了,“小兄弟,岭主的规矩你应当是明白的,否则岭主怒了,你当知是何下场,还是让小姑娘规规矩和我们走吧。”
说着他便摸了一把手臂上划开的血口子,极有素养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再看那一头,那边百号妖怪全看了过来,简直是百兽世界。
遥合抖着声袋低声在少年耳边问:“下场是什么。”
少年看看脚尖,“被当场四分五裂。”
“这么多妖怪,你有打赢的胜算吗?”
“没有。”
靠……要不要回答的这么快?
遥合吞了口口水,盯着狼妖的爪子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转身飞奔而来,一把揪住少年的衣领,露着久不见人的虎牙,凶道:“你给我听清楚了,去大雾深处的宅子找人来救我!你告诉那个叫白蚺的,要是他不来,老娘变鬼缠他一辈子!”
少年差点被她凶哭了,他朝着远去的女孩子挥了挥手,“蛮蛮,我一定来救你。”
噪声大作的喜乐里传了一声吼。
“娘的!我不是蛮蛮!”
*
树林里两人走的飞快,脚尖一点地便离了几丈,一路往两侧打探。
远处如幻影一般奔来一人,那人用的是急奔术,快的简直看不清模样。
两人中的白衣人先停下脚,神色隐隐的望着远来的人,冷道“你这妖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停下急奔术,远远打量他,“你就是白蚺对不对?”
白蚺愣了半响,“你有何事?”
“蛮……不是,那个女孩子叫我来找你!”少年急道。
一旁郁儒丘上前道:“出了什么事?”
少年喘着气道:“岭……岭主娶亲,给我们遇上了!”
看这情况,不用多说,两位大仙已猜到出了什么事。
白蚺暗收眉头,道:“儒丘,我们回去准备厚礼。”
他先行朝远处移动的大雾走了两步,便回头对少年道:“你随我们一起。”
两人居然还不紧不慢,少年气的腮帮子也鼓了。
“她说了,若是那个叫白蚺的不去找她,她死后缠他一辈子。”
*
再看这位让大家神情焦躁的家伙,此刻她已随着娶亲队伍来到了岭主大人居住的地方,呃……居然是个大山洞。
这整个丘陵下面都是岭主的地盘,里面传来各种妖语,还有无比粗俗的笑。
小姑娘低头看了看靴子里的刀,再看了看众多巨丑无比的妖怪,终于觉得还是放弃反抗比较理智。
这次她真的后悔了,好悔啊……她好想学白蚺那样一指头点死一票子妖。
真是少壮不努力,不到老大就徒伤悲了。
早知道这么惨,还寻什么宝贝,不如安分卖红薯。
那狼妖倒是礼貌,虽然笑脸还是不堪入目。他转身安排了婚队和轿子里的新娘子,这便来找遥合。
他站在山洞的石壁下面,望着上面招了招手。
“下来吧,你爬不出去的。”
遥合蜘蛛一样吊在墙壁上,在心里狂吼:啊!!!变态!!!
小姑娘终于还是规规矩矩的跟着他走到山洞深处去了,被带到最里面的山洞里,门口站着两个妖兵,一左一右,一看狼妖进来便鞠躬。
狼妖将遥合带进去,儒雅的笑:“你在这稍等,等会儿再来安排你。”
转过脸,他便对两个妖兵冷道:“看紧了,这丫头滑头的很。”
狼妖这一走,两个妖兵便软了下来,蹲在洞口闲聊起来,时不时回头看看瞪着他们的女孩子。
外面是难听的喜乐,还有各种不堪入耳的嗓音,这在山洞里扩大了数倍。
忽然其中一个鹿妖问:“你是人?”
小姑娘恶狠狠的回:“哼!不是人是什么?看、门、狗!”
两个妖异口同声,“哦~原来是看门狗。”
遥合突然觉得世上的智障挺多的。
岭主娶亲【下】
半响了也没人说话,时间越久遥合约觉得不安。
她抽出靴子里的小刀藏在袖子里,起身蹲在两只妖的后面,正准备把这两家伙戳成风窟窿,两个妖怪便回了头,一起看着她。
她匆忙掩饰着笑:“两位大哥,小妹第一次来,在这要干什么呀?”
俩个妖看了她半响,忽然又转过头去,讨论起来。
“要油炸。”
“不,我看要煮。”
“不对不对,蒸的嫩。”
她凑上前,缓缓露出刀尖,笑问:“你们在讨论什么啊?”
“讨论怎么吃你。”
姑娘手在半空定住了,刀子差点掉到人家脑袋上。
一只妖头也不回,好心安慰,“你也别担心,女孩子被带回来一般有两个下场,要不被吃了,要不就顺便嫁给岭主了,你人模狗样的,还是有机会的。”
嫁……给……岭……主,这四个字还蛮神气的。
遥合的理性又飞到天外去了,晃着脑袋想,如果这岭主是和少年或者郁儒丘一样的美妖,那嫁了岂不是很有赚头?小主配岭主……听起来还不错啊。
她缓过神,笑道:“你们岭主是个什么妖啊?”
这边还没回答,外面就传来沉闷的脚步声,山洞里走进来一妖,小眼大鼻,肥头大耳,脖子和腰一样粗。
好大一颗……猪头。
两小妖起身,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岭主大人。”
遥合的脑袋瞬间被抽空,她歪着嘴,浑身爆汗。
“这位……岭主……大大大大……人啊……”
拜托,还是痛快一点,炸了她吧~
没错,陀摩岭的岭主便是一只无比壮大的野猪,一身都是黑黄的毛,虽然身子是人肥硕的模样,可脑袋还是与野猪的模样相似。
遥合转过脸去,对着墙壁狂捶。
谁来救命啊,她虽然喜欢吃蒸猪头。可是一点也不想嫁给猪头啊……
一对全是绒毛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几乎能整个环住她的小细腰。
耳根子后的声音别样的油腻,猥琐的够呛。
“小姑娘别哭,长的挺漂亮,哭了就不漂亮了。”
被一头猪说漂亮……真的没什么值得开心的。
“大人你……”她颤颤的挂着泪珠回了头, “……口臭……”
门口的妖隐约听到了风吹过的声音……
就在此时,门外奔进一只小妖,急道:“大人,你快去看看。来了三个祝婚的。”
猪头小眼珠子还瞪着遥合,手一摆,敷衍道:“来就来了呗。”
小妖急得直跳脚,半天憋出一句:“其中两个是仙人,兄弟都不敢接待。”
众人还没诧异,小姑娘就先激动的哇哇叫起来了。
“混蛋……怎么才来……”
*
此时山洞口乱七八糟的全是小妖和一些前来祝贺的大妖,洞口外站着三个男人。一个穿着飘飘白衣,风一带却露出里面玄青的内袍,配上神情,有些不善。另一个是个少年,银发直飘,虽隐去了两条尾巴,却能从橙瞳里看出来,这是只妖。还有一个男子,身子和软的一般,朝着各位妖抛着媚眼,弄得在场的没人好意思和他对视。
诸位就这样僵持着,一会儿,众妖才从里面散开,陀摩岭的岭主大人来了。
众妖挺直了腰板,然而还没坚持两下又软了,只看身材硕大的岭主大人看到外面的人差点跪下,手扶了两下地这才站起来。
“白白白白……”
那白衣黑里的男子一笑,帮他接话,“是白山上人。”
猪头摩拳擦掌的谄媚上前,身子快折成直角。
“不知上人与郁大人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白蚺上前单手扶他,“我们是来恭贺岭主大人的,麻烦岭主大人挺直腰板说话。”
郁儒丘将手上的贺礼一丢,道:“拿去吧。”
那猪头看着手里的贺礼,愣了两下。
虽与郁儒丘居于一土,但除非有事并不来往,这白山上人却也只是以往照过面,却都是他不敢惹怒的角色,怎么今日……
再看三位神色淡淡,似乎不是来找麻烦,这便豁达一笑:“那便请三位进来吧,今日多饮酒,不想它事。”
说着三人就进去了,一旁狼妖瞧见后面那个妖少年,偷偷在岭主耳边说了什么,岭主一愣,摸了一把汗,又暗暗回了一句什么话,这便也进去了。
婚礼很顺利,一切进行的很好,猪头岭主几次回头看,都瞧三男端坐着,面带笑容,并没有什么不对,这便有些放心了。
殊不知三人里有人急得跳脚。
少年在白蚺身旁重复无数次。
“她缠你,她缠你,她缠死你,她缠死你……”
白蚺抿着酒,低声道:“知道这位岭主的本事是什么吗?不是装狠,是毁尸灭迹。”
若是强来,恐怕这岭主为了面子,会偷偷宰了那丫头再抛尸死不承认。
酒才喝着,白蚺的眼神突然定住了,只瞧见侧面一个小小山洞里低低飞出几只青蓝的蝴蝶,蝴蝶很小,若不是仔细瞧恐怕就被直接忽略了。
白蚺退出酒桌,道:“我去找丫头,你们两个可以动手了。”
*
此时山洞里喜乐长扬,山洞后面正是狼妖在拖着一个被绳子缠的和茧一般的人。
这山坡上坑坑洼洼全是石头,被拖在地上的人疼的直飙眼泪。
狼妖转头一看,小姑娘泪流满面的瞪着她,嘴巴里虽然塞着东西却明显还在骂脏话。
他大喘着撑着膝盖,“呼……你别怪我,这是岭主他老人家要面子,没办法,你……你的命可不是我取走的,是岭主要你闭嘴,死了可别怨我。”
小姑娘在下面恩恩大骂,“五骗魁已不负过里(我变鬼也不放过你)!!!”
狼妖喘了两口,懒得理会她,继续往前拖。
遥合也不知会被丢去哪里,救兵来之后,她就被五花大绑从后山洞拖了出来。
小姑娘知道坐以待毙就是完蛋。她绑在身子下面的手一直在忙活,一只手握着小刀用力割绳子,一只手指尖沿路幻化出蓝蝴蝶,只希望某人能看见,一路追来。
狼妖这一拖不知有多远,终于停在一个无比大的深坑边上,遥合只瞅了一眼便吓得屁滚尿流。这坑极深,里面臭气熏天,全是死尸,隐约看见黑漆漆的血肉,还有蛆虫之类的东西。
狼妖把她推到边上,这才捶了捶腰板,“姑娘,我还是那句话,别恨我啊!”
“呜趴叹(王八蛋)!!!!!!!”才喊着,绳子在背后猛地断开。
狼妖却不知,他弯腰下来,蹲在她身边,用手把她往坑里推。
谁知他刚推一下,姑娘便突然、猛然以及决然的从背后抽出手迎风飞过去一个大巴掌。
啪!!!!!!!!!!!!!!!!!!
好家伙,狼妖一个飞身,落在几丈外七孔流血,晕死过去了。
所以说人被逼急了,都要耍狠的。
遥合挥完这一巴掌,匆忙拉开绳子爬离了大坑,跳上前就揍那妖怪。
揍的人家鼻青脸肿,血肉模糊,人不像人狼不像狼。
而某仙……做梦也没想到眼前是这样的画面……
只见彪悍某姑娘坐在某妖的身上,左直拳,右勾拳,揍的不亦乐乎,连嘴巴里塞着的布都没来得及取下来。 若不是她头发散乱,手臂上有绳子勒出来的痕迹,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她是受害者。
这姑娘给他的震撼每次都这么大……果然不能小瞧她。
他眉头一松,看着她假装恶狠狠的小脸蛋不住嗤笑出声。
他这一笑,她便抬了头,远远望着他怔怔许久。
忽然遥合面无表情的起了身,快步奔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用手扯他的衣领,撕他的袖子,眼珠子瞪的有铜铃那么大,又气又怕,眼睛里全是眼泪,却不掉下来。
看她这架势,是想撕了他。
折腾这么久她还有这么大力气,白蚺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他抬手将她鼻尖上的灰弹去,缓缓抬手张开手心,手心里是青色小蝴蝶,正扑腾着翅膀在遥合面前飞高了。那是他随着一路抓到的。
“你看,有进步。”
他说的那么风轻云淡的,朦胧杏眼里是笑意。
小姑娘怒了,变本加厉的露着两排板牙,凑到他胸口去啃他的衣服,嘴里的布沾着口水掉在白蚺雪白的鞋面上,她也不管。小脸上全是黑漆漆的泥巴,衣袖也磨破了,手臂上全是磨痕。
她边啃边叫唤:“你变态!你不是人!你怎么才来!!!!!!!!!”
她可怜兮兮的揪着眉头,眼睛粉红的一圈,无论眼泪怎么打转,她就是有本事让它掉不下来。
到底是个女孩子,还是会害怕的。
白蚺抬手擦了一下她的半边脸,捏了捏她湿乎乎全是鼻涕水的小下巴。
“我这不是赶来了吗?我怕被你缠一辈子啊……傻丫头。”
明恋暗恋
等遥合回到岭主大人的山洞时,彻底被震撼了一把。
只见山洞里上上下下不管是大妖小妖全部都倒地了,吐血的吐血,吐白沫的吐白沫,面瘫的面瘫。
一旁桌上还趴着岭主大人和新娘子,遥合凑上前揭新娘子的面纱,仔细一看……哦,花母猪。
她万分得意道:“我早就猜到新娘子是个丑八怪了。”
白蚺盘着双臂无奈的笑了。
山洞门口等着的正是少年和郁儒丘。
郁儒丘一瞧见遥合便吓了一跳,直往后退,指尖哆嗦。
“你你你你……你别过来,脏鬼!”
少年却风一样冲上前一把抱住遥合,眼泪比她落的快。
“你没事就好了,怎么给折磨成这样,难看死了,”他摸了摸遥合乱七八糟的刘海,“像个乞丐,呜……”
遥合再次郁闷的想揍他。
奈何她没了力气,便道:“多谢你这次帮我,我有点感动。”
等少年开始嚎啕大哭时,她才后悔不该和他说这种让人内心澎湃的话。
回去的路上,遥合仗着自己是受害者,指明要白蚺抱着。
大仙没说什么,只在眼角暗暗传达了嫌弃的意味,随后就把她揽起来。
遥合想的很是浪漫,可惜大仙却像抱小孩一样抱她,望着远处的眸子又平静的连个屁都没有。
她抓着他衣领大喇喇擦着脏脸,用极低的声音道:“要是你今天不来,我绝对不止缠你一辈子。”
白蚺低头看着她,“我猜到了。”
“啊?”她停手昂头。
“你不是省油的灯。”他嘴角带笑,看着远处的大雾。
遥合有点诧异,他虽然面无它色,眼底的独特天真又冒出来了。
好似发现了宝贝,遥合心情大好,还没到郁大人的宅邸就在人家怀里糊糊大睡起来了。
遥合号称恢复能力极强的生物,只睡了一夜就醒了。醒的时候,手臂已经包裹的和干尸一般。
窗口背对她站着一人,一身杜鹃红的银边长衫,腰部紧收,后颈平领,长衫尾落地在脚后,很是妖艳。
“大风/骚,你进来干嘛?我不用你温暖我脆弱的心。”
对方楞怔怔,半响转过头来,随后遥合愣怔怔。
院内暖光正打在白蚺的侧脸上,像是揉金的天光都要一亲芳泽。一身嫣红印的他眉目也传情。
啊……她那美艳绝伦,傲视众生的妖孽郎君……
白蚺因为衣服上都是某人的眼泪鼻涕什么的,为此今日穿了郁儒丘的衣服。那风/骚果然是风/骚,大褂是一件比一件妖艳。
遥合把脸塞在被褥里,只露出两只兔子一样的眼睛。
“我以为你是郁大人……嗯……”她顿了顿,望着他衣摆上的绣花。
“你昨晚上在他房里过的夜?”
窗外应声闪出郁儒丘的脸,他单手撑窗坐在窗台上,笑道:“何止过夜这么简单,我们那是干柴烈火,你侬我侬,云雨……”
话还没完,他就被飞来一拳打到窗外。
白蚺按了按还在跳的眼皮,回头瞪她,“刚起床可以不用那么多话。”
一旁长椅上摆着一件短上衣,银白的在光下闪烁,白蚺拿起来放在她床边,“把这件贴身穿。”
遥合猛然觉得醒了,坐身摸了一把,毛茸茸的却冰凉冰凉。
“这么亮,银子做的?”
“是天鼠毛做的。”
衣服被丫头一脚踢下床。
“我不穿老鼠毛!”
白蚺笑笑,靠在墙边,饶有意味道:“天鼠毛……比金值钱。”
下一秒,遥合把衣服塞到怀里。
呃……没出息。
大仙满意的盘着手臂,“穿好了就出来吃早饭。”说着又走了。
遥合摸着这上衣,激动的揉来揉去,朝门外投去敬仰的神情。
这样好的男人啊……给她钱的都是好男人!
窗台下站起某大人,他摇摇晃晃的扶着窗台,魅惑似的甩了一下长发,动了动一边眉梢。
“麻烦你崇拜的眼神往这边望好不好?这可是花了我三四天的功夫做出来的。”
小姑娘一把捏起衣服,嫌弃道:“难不成是你送我的?”
郁儒丘摸着自己的大尾巴, “开什么玩笑,我才没那个精力,要不是白蚺逼着我,我才舍不得做呢!现在我的天鼠都变成了秃子,要做下一件恐怕要等十年后了,唉……”
遥合一愣,原来这么多日不走,白大仙是在等这件衣服。
心情大好啊心情大好,她贱的咯咯直笑。
郁儒丘忽道:“你们要去哪里?需要用的上这个?”
“这个有什么特别的?”
“你有没有常识?天鼠毛披挂之后就是刀枪不入,身轻如燕……(省略大概七百多个形容词)唉……不知道白蚺让我做一件给你干什么,浪费。”郁儒丘忽而翻身进来,坐到遥合床边,低声道:“根据我的经验,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为了从她身上脱下来,难不成白蚺他……”
他宅子里都是男人,他哪来的经验?
这一句说的遥合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嗯……忍不住幻想了一下。
郁儒丘无限风韵的勾起她的脸,含情脉脉道:“我知道其实你小心肝翻涌,燥热的厉害,”他眯眼舔了一下红唇,“要不要大人我当下安抚你燥热的心?”
方才还火红的脸瞬间刷白。
她冷眼看他,突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孔。
“狗仙,你这里有血。”
郁儒丘抹着眼泪飘走后,遥合才换好衣服,那件天鼠毛的上衣果然厉害,她瞬间便觉得步履轻盈,点着脚在院子里转圈圈。
转着转着她就停下来了。
某仙一直没走,轻靠在院门边安静看着她,暖光从他头顶斜上方落下,染上他的衣摆,只是这一方颜色就艳了画卷。
遥合晕晕乎乎的,一想方才的对话可能被他听见,这下又被他看的心慌慌,不住踉跄两下,扑倒了。
白蚺盯着她后脑勺半响,发现小姑娘跌倒后就埋着头不动了,以为是摔晕了过去,正要扶她。
却接住一句小姑娘心里的话:
他要是来扶我,就是关心我,要是不来扶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