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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玉儿话还没说完,肩骨处便被狠狠咬了一口,是轩辕舞情,正亲启贝齿,眼中盛满**,“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如此的良辰美景,怎可蹉跎?”
第一百五十六章(下)
第一百五十六章(下)
重重叠叠的芙蓉暖帐在身后层层落下,帐幔内,两抹俏影如盛开的金叵罗花缠上苍翠的藤蔓,婉转的纠缠,莺燕的爱昵,火辣的爱抚,此起彼伏的轻吟,是这春风夜最妙不可言的佳曲。
欢愉后,二人的俏脸上出现同样的潮红和淡淡香汗,同样的罗衫半退,同样的冰肌玉骨,同样的倾城之容。
轩辕舞情慵懒的躺在那里,将脸枕在玉儿的滑白的腿上,凤眼微眯,唇角扬起一丝不可言喻的满足。玉儿正低头温柔的轻拂着轩辕舞情松散下来的那一头黑鸦鸦的秀发,纤秀手指在她的发间若隐若现。这样温馨的画面,竟然出现在邪帝宫,真是不可思议。
轩辕舞情微眯着眼,唇角微微扬起,享受这玉儿的轻轻抚摸,这样惬意的待遇,她享之也有十年了吧?虽然这个玉儿只是自己当年从那个画师手中抢回来的战利品,但是,这十年来她们可是如胶似膝,为了玉儿,轩辕舞情甚至没有碰过别过女子,直到遇见良缘,她这才第一回冷淡了玉儿。如今,再次享受着这种熟悉的抚摸,轩辕舞情冰冷的内心竟然萌发出一种对玉儿的愧疚,也就那么一丁点而已。
“宫主的秀发真是柔顺漂亮,玉儿羡慕都来不及呢想必,宫主的魔功又有大成了吧?”玉儿笑吟吟忍不住赞道,轩辕舞情突地凤眼睁开,方才的满足和惬意一扫全无,眼中涌上淡淡的怒意。
一个侧身离开玉儿的身,游龙一般飞出帐幔,出帐的时候手臂一伸,挑起搭在旁边屏风上的衣袍,落地潇洒转身的时候,早已是穿戴整齐,及腰的秀发披散在腰后,唇边勾起阴郁的冷笑,夜风一起,秀发轻扬,一种冷邪之气从轩辕舞情浑身上下渗透而出。
玉儿不知自己到底哪里触犯了轩辕舞情,正要跟下床来,突然,轩辕舞情眼中厉色闪过,掌风一袭,袖底探出一道白练,如离弦之箭径直袭向靠墙的那面红木大柜子。
砰一声巨响,柜子门被白练撞开一条大洞,从里面滚出一个瘦高个的男人来,衣着光鲜,书生的装扮,浑身上下被白练裹得又紧又死。以至于那个男人的呼吸有些凝滞,脸庞憋得青红泛紫。
玉儿见到事情败露,一张刚还被雨露滋润过红晕尚未褪尽的小脸,顿时刷一下惨白无色惊慌的从大床上滚下来,也顾不得自己寸缕不着,抬头的时候,就看见轩辕舞情钳住那个男人的喉咙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尖长锋利的指甲毫不含糊刺进那个男人的眼,抠出两个血淋淋的圆球一样的东西,甩在玉儿的脸上。
玉儿吓得花容尽失,触电般将那两只眼珠弹开,连滚带爬到轩辕舞情的面前,抱住轩辕舞情的腿,痛哭求饶。
那个被挖去双眼的男人,已经被轩辕舞情反手扔出了门外,抱头打滚,发出尖锐的哀嚎,痛的死去活来满地打滚,鲜血从空洞的眼眶里淌出来,染红了他身前的白色衣袍。
“说,那个奸夫姓甚名谁?家住哪里?”轩辕舞情一脚踹翻玉儿,厉声喝止,脸上滚动着被戴绿后的羞愤。
玉儿哆嗦着美目吓得闪躲,如果将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轩辕舞情,只怕会给他的家人和妻小招来灭顶之灾,不,不能说。
玉儿要紧哆嗦的唇,不敢去直视轩辕舞情那张能挂下三两霜来的脸。轩辕舞情眼中怒气更甚,因为愤怒,瞳孔中的颜色变得有些泛红。冷笑着逼近玉儿,在她的面前蹲下,一把捉住玉儿的脸,尖利的指甲轻轻刮擦着刚才芙蓉暖帐内那张带给她愉悦的粉唇,“你不止背叛本宫,还胆大包天包庇那个奸夫,看来,你也是活的腻歪了。来人,传令下去,为玉妃准备一口大缸,不许偷工减料”
大缸?天哪,那可是邪帝宫十大阴邪处置之刑罚。玉儿曾经亲见过那些触犯了宫规的人是如何接受大缸惩罚的。受罚的人要被砍去双手双脚,然后割去鼻子镂空耳朵,用沾了烈酒的粗麻线缝合双唇,然后刺瞎双眼,整个人如同一个废人却又不会死去。
因为浸泡这样一幅残躯的大缸里面,搀和的全是世间那些奇珍药草,用来续命的药汁。
玉儿听到轩辕舞情的命令,浑身冰冷,冷战连连。忘了尖叫出声,只知道不顾一切抱住轩辕舞情的胳膊,眼泪夺眶而出,“宫主,是玉儿鬼迷心窍,我说,我什么都说。”
轩辕舞情满意的眯了眯眼,吐出一个并寒冰还要冷的字,“说。”
玉儿喘着粗气勉强平复下自己快要惊吓到窒息的心,颤抖着声音低低道:“他,他就是当年那个爱慕我的画师。”
“哦?”轩辕舞情略有惊讶,忍不住回首瞥了眼门外那个已经快没了气息的男人,稍一沉吟,讥讽道:“嗯,眉眼间的确有些相似,看来,是本宫拆散了你们这对鸳鸯,对吧?”
玉儿惊惶的咬着唇,瞧瞧抬眼去偷窥轩辕舞情的表情,“不不不,宫主,玉儿从不敢对宫主有任何不敬。这十年来,玉儿哪一天不是费尽心力的想着如何将宫主伺候妥当如何讨宫主的欢心?只有宫主,才是人中龙凤,玉儿的眼中不再能容下其他男女。”
轩辕舞情冷冷一笑,“玉儿啊玉儿,你这张嘴还真是能刮下蜜来。你觉得本宫会信你的狡辩吗?本宫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就是,你竟然背着本宫将一个野男人藏在屋子里,难怪本宫进来的时候,你一脸的惊慌,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吧?”
玉儿神情大骇,连连摇头摆手,“不是那样子的,真的不是。一切都是误会,宫主你要相信玉儿”
“那是怎么回事?你倒说说,说的不好,不止你,连带着你整个家族,本宫都要给灭了干净你不是一直最宝贝你那弟弟来鸣吗?他的命运现在可就掌控在你的手中。”轩辕舞情冷笑着,将胳膊嫌恶的从玉儿的手中抽出,转身坐到太师椅上,审视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玉儿。眼神中那种寂灭的哀痛隐隐可见,亦如当年的自己,被所有的人欺骗戏弄,轩辕舞情深吸了口气,努力按压下自己想要摧毁一切的冲动,因为十年的时间,她决计发一回小小的善心,耐心的听这个女人为自己不可逆转的命运辩解一回。
玉儿抽抽噎噎着,声音也不敢娇气了,垂着头心虚道:“玉儿正要沐浴,脱尽了衣衫,侍女也都下去了,突然,那个人从床后面冲出来,抱住玉儿大诉相思之苦。玉儿又惊又怕,担心被人撞见那可就说不清楚了。于是就赶他走,他赖着不走,玉儿正要跑出去,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有侍女进来说宫主正朝这边来了,说话的瞬间宫主就已经进了院子,玉儿见那人也跑不掉,只得先将他撵进衣柜子里再作打算。”
轩辕舞情静静的听完,饶有兴趣的玩味着玉儿的话,“我很好奇,邪帝宫戒备森严,那个色胆包天的混蛋是怎么混进来的?”
轩辕舞情眼波微转,想到自己花一样娇媚的容颜不能因此而毁去,豁出去了,“我问过他了,说是跟踪我娘亲进来的。至于,他怎么会跟踪我娘亲,我就不知道了……宫主,您一定要相信玉儿,玉儿真的是清白的”
轩辕舞情皱眉似在思索着什么,看着面前那个哭的可怜的玉儿,活了一百五十多岁的轩辕舞情从她的神情观察,欺骗的可能性应该不是太大,怎么办,是灭了还是算了?又或者,小惩大诫?轩辕舞情正为此事有些头疼的时候,一阵轻笑随风而来。
轩辕舞情和玉儿的目光随着那笑声望去,只见良缘正斜靠着那扇门,含笑的视线刚从门外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身上移回来。看见如此的玉儿,良缘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幸灾乐祸的鄙夷之笑。
“可怜的,就这样丢了性命,也算是个情种了。不过,为了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死的真是不值得。”良缘说着风凉话,一双经营眸子在轩辕舞情和玉儿身上来回的转着。
轩辕舞情虽然丑事被撞见,有些恼火,不过,因为来人是良缘,轩辕舞情的气瞬间便去了大半,“不是在地牢那里玩耍么,怎么就过来这里了?”她轻问,眼神中泛出温柔爱昵的光来,跟面对着玉儿的截然不同,似乎是真情的流露。
良缘笑吟吟过来将轩辕舞情从椅子上拉起,示威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玉儿,轻嗤,“这样的女人,杀了她真是便宜了,我都为宫主不值。不如,就按照宫主说的办,大缸子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宫主,不要啊……玉儿是被冤枉的……”玉儿跪着奔过来,被良缘挡在身前。
轩辕舞情眉眼轻蹙,一边是良缘的逼迫,一边玉儿的哭泣求饶,她微微想了想,最后还是摆了摆手,“来人,先将玉妃关押起来,稍后再做决定”
第一百五十七章 算计
第一百五十七章算计
玉儿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轩辕舞情揉着新欢良缘说笑着而去,良缘躲在轩辕舞情的臂弯中,出门时那回眸冷笑,得意和冷嘲尽刻在脸上。
欢玉宫顿时如同寒冰窟般,见风使舵的侍女们眼见到这一幕的发生,众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都已经明白,自己的主子大势已去,只怕,浸泡大缸的日子就在后面。
侍女们在邪帝宫恐怖的地方求生存,揣摩主人的心思已经是最擅长的事情,见到玉儿这样,众人只是远远的站着冷眼旁观,间或窃窃私语或是窃笑两声,却无一人愿意上前,哪怕是搀扶一把。
玉儿也明白这些,兀自颓丧的跪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手指却握紧了拳头。愤怒的抬头扫了一眼那些侍女,玉儿眼中的厉色顿时让那些侍女不敢正视,一个个匆忙心虚的低下头去。
“如雾呢?死哪里去了?”玉儿咆哮质问,如雾是她的贴身也是心腹侍女,因为脑子灵活点子多,颇受玉儿赞赏,可是这会,却不见如雾的身影。
有个小丫鬟匆匆忙从外面跑进来,哆嗦着说:“回玉主子话,如雾姐姐被良主子要去了。”
“什么?”玉儿急得从地上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揪住那个小丫鬟的衣襟,一巴掌打下去,厉声问她:“去,去给我把如雾那个小蹄子抓回来,我要剥她的皮”
小丫鬟哭哭啼啼着跑出去了,玉儿气得在屋内跺脚,因为愤怒,因为欺骗,因为出卖,玉儿抓起桌上的杯盘一股脑儿摔在地上,摔得粉碎,屋子里其他的丫鬟吓得要溜,玉儿一声喝住,“谁敢跑”
众侍女僵在原地,不敢去看疯了的玉儿,玉儿叉腰站到那些侍女的面前,扬声冷笑:“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宫主不过是软禁了我罢了,怎么舍得治我的罪?哼,别看宫主现在腻着良缘那个小贱人,等到新鲜劲一过,还不是乖乖到我这里来?你们胆敢弃我不顾,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至于如雾,走着瞧”
众侍女面面相觑,而后吓得齐齐跪下,“主子,只有您才是花开正红,奴婢们当然尽心职守,不敢有二心。”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急促凌乱的脚步声,一个身影一晃,轻唤了声:“玉儿。”
玉儿神情一震,忙地打发了屋子里的侍女,然后端坐到床上,独自抹泪。
老妇人怯怯走过来,看见正在抹泪的玉儿,又扫了眼屋子里的狼藉不堪,叹着气站到玉儿的面前。伸手轻轻摸着玉儿的头发,还没说话,眼眶就红了,“我可怜的孩子……”
“娘……”玉儿鼻子一酸,抱住妇人的腰,泣不成声,双肩因为哽咽而轻轻耸动。
“都怪娘不好,让那个画室跟踪也不知道,给你惹来了这样的大祸。我有事来找你,刚到外面,就听到这里面的动静,知道宫主在发气,我吓得不敢进来,宫主是不是真的要听那个良主子的话罚你浸大缸啊?”老妇人也伸出袖子去揩眼睛,颤抖着声音问,脸上的惊恐之色浓郁。
玉儿止住哭,抬起眼来拉着她娘坐在一起,轻声道:“有道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宫主应该是舍不得的,不过是因为良缘那个贱人的唆使,才这样说的。回头等宫主气消了,我再去好好求求,相信我使出浑身解数,她一定会相信我是清白的。对了娘,你刚不说有事情要找我么?什么事,说来听听。”
玉儿娘顿了顿,面露难色的挤出一个歉疚的笑,“难得你有这份信心能够说服宫主,那娘也就放心了。只是眼下,有件事情很为难,那只寄养在你弟媳妇肚子里的蛊婴,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怎么回事?”玉儿大惊,手指下意识松开她娘的手,眉眼间染上急色,“这十个月来,娘每天难道不是按照我说的那样去喂养红袖和她肚子里的蛊婴的吗?前几天娘还说一切顺利只待娩出,怎么才几日的功夫就这样了?”
玉儿娘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无奈的,“你也知道,自从你跟了宫主之后,这些年家里家外全托你的福,你爹和弟弟开了悦来客栈也是承蒙宫主的好意,为宫主效力也是分内之事。只是,这一回我们收到的任务是根据一幅画来找人。说来还真是巧啊,我们竟然真的找到了那个人,叫做云萱,是个女扮男装的大夫,她跟你弟媳妇红袖竟是旧相识。不过,云萱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一个叫做司空飒的男人,武功很高。”
“这不很好吗?一箭双雕啊,娘一面既能帮助宫主寻得那个画中人,另一面也不耽误为我培植蛊婴,助我容颜永驻。”
玉儿娘愁眉不展,重重叹了口气,然后将发生在来鸣家的事情点滴告诉了玉儿。
“这么说来,那个蛊婴,落在司空飒的手上,我是拿不到了?天哪,怎么会这样,那可是我在巫医那里费了好一番周折才讨来的蛊毒种子,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会日渐衰老?宫主,她那么漂亮,绝对不会再喜欢我了……”玉儿面如死灰的僵坐在床边,眼中写满了绝望,双手无力的垂下。
玉儿娘只能站在一旁,无可奈何的摇着头,叹息不止。
玉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眼来,眼中迸发出仇恨的火花,“虽然是司空飒和云萱坏了我的好事,但是,自打良缘来到邪帝宫,宫主便派了十二行者出去找人,后来十二行者全部牺牲,宫主她不会无缘无故又拿张画像去找人的,想必,这一切定是跟良缘有关”
玉儿娘经了玉儿这一点拨,也恍然大悟过来,“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是想起来了,你弟弟已经捉住了那个云萱,送进了邪帝宫,这事我之前一直想跟你通个气,搞忘了。”
“来鸣那个混小子,送了人进来也不跟我这个做姐姐的说一声,真是的”
“还不是怕你责罚他吗,心虚,毕竟蛊婴没了,他也觉着没脸见你”
玉儿冷哼了声,“良缘知道她要找的人进来了吗?”
玉儿娘点头,“知道的。”接着,玉儿娘便将她在石洞隔壁偷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转达给玉儿,玉儿一边听着,俏丽风情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唇角泛起一丝阴郁的冷笑。
“哈哈哈,那个小贱人,难怪这么假清高,原来是喜欢了男人啊哈哈哈,那个小贱人敢坏我的事,还敢买通我的丫鬟栽赃陷害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玉儿娘凑上前问,“那你想到什么好法子没?”
玉儿眼波轻转,笑的花枝乱颤,“娘,我当然是想到一个可以狠狠报复那个小贱人的法子了,不过,天机不可泄露,真是天助我也啊,痛快……”
驭兽山庄。
晨起的阳光从东方隐隐的照过来,穿透着树枝,洒在面前院落里的一棵大桃树上。桃树抽出新嫩的叶,打了娇嫩的花蕾,阳光罩在上面,洒下一层璀璨的霞光。
一袭紫色衣衫的楚灵儿站在树下,昂头数着头顶的花蕾,一张小脸红扑扑。“十九,二十,二十一……”楚灵儿数的正忘我,因为刚才跟陆扬打赌这树上花蕾的数量,所以,她不能输。从天刚亮就一直数到现在,楚灵儿一刻都不曾停歇过。可是,这些花蕾实在太过纷繁,稍不留神便数出了差错,但是,为了能赢陆扬,得到三个愿望的赌注,楚灵儿豁出去了。
陆扬才没那么无聊,怀中抱着一坛子酒,斜倚在屋前的廊下的那一排凭栏上,沉思痛饮,在他的身后,那扇关的严实的木门紧密无一丝缝隙,陆扬的表情有些凝重。
楚灵儿的轻声数数声不时传到这边,陆扬看着楚灵儿娇小的身影立于树下,及腰的长发今天编成了无数俏丽的小辫垂在后背,插着几支沾着露水的野花。看的出来,这个小丫头是经过了精心的装扮,一直都当她是最宠爱的妹妹看待,胡闹一些也无妨,可是,近些日子的相处,楚灵儿对陆扬表现出的种种,让陆扬心里发沉。
看来,小丫头不知不觉中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她的心思,陆扬知道,却只能假装不知道,因为,陆扬知道自己是给予不了楚灵儿想要的。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的跟她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就在昨天,素来对这些事情不上心的慕容芊虹都找了陆扬,谈了些话,陆扬记得大师姐说的每一句话,她语重心长的叮嘱陆扬,“灵儿虽然顽劣,但心思单纯,你若不能成全,便不要招惹。”
陆扬皱了皱眉,手中的酒坛子换了另一只手,仰头狠狠咕了几口,擦拭着唇角残存的酒渍,暗自思忖着该不该直接跟她挑明呢?
突然,身后的木门终于有了一丝动静,陆扬惊诧的回过身,二师姐裴卿环和大师姐慕容芊虹正相携着从屋里面走出来,二人的脸上都有着说不出的疲色和忧色。
第一百五十八章 心伤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心伤了
“怎么样?”陆扬迎上去急问,慕容芊虹回身掩好门,沉声道:“小点声,刚睡下。昨晚寒毒复发,引发了体内的其他毒素,多亏卿环在,我们联手用内功好不容易才将毒素暂时逼退,这不过是权宜之策。”
陆扬担忧的望了眼那门,然后压低嗓音又问:“他还是那副样子?不是说,只要以毒攻毒就可以的吗?”
慕容芊虹微摇了摇头,“血灵芝,我们少了一味血灵芝。”慕容芊虹沉声道,“我会再想办法,决不能看着筠就这样垮下去。”
“血灵芝?”陆扬问,“我好想听过,那种药草难道连东海都没有吗?”
“东海只是一个小岛国,原本物资就不富足,加之玥国连年来对我们强征赋税,如果能有血灵芝,我也就不必这样犯难了。师弟,你不知道,血灵芝极其罕见,生长在西部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