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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药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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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阁也来了人道贺,冯伯带来了冯大妈,这让云萱觉得很欣喜。将前面铺子里的事情交代给了旺儿和小四他们,云萱亲自将冯家二老带到了后院的花厅,亲自款待。

看着云萱如今做出的成绩,冯伯很是感慨,冯大妈则是唏嘘了一番,言语间有着心疼云萱之意。

“……康巴大掌柜,竟然亲自押送药草来,这倒真是料想不到的事。小云,你这里库存里的药草都看过了吧?齐全么?若有什么短缺的,回头让你冯伯帮着凑凑。我看前面铺子里生意大好,这是好兆头……”冯大妈抿着茶,抬头看着云萱,脸上带着欣慰的笑。

冯伯拿着茶盖,轻浮着面上的浮叶,点点头,“你大妈说的对,有什么短缺的,尽管道来,莫要跟我们客套才是。再者,康巴那里的进货银钱,往后你都不需考虑了,只管每季度查收药草便是。”

云萱惊愣,开这铺子的本钱是从楚观云那里借来的,其他的相关事宜是冯伯帮的忙,而那货源,也是楚观云的路子,楚观云,什么都是楚观云,云萱有些不是滋味。“我们医云堂进货怎能让你们百草阁垫付本钱?这样不妥,再说了你们百草阁也不容易,还是照着老规矩来。”

冯大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招呼着云萱到自己近前,拉着她的手,笑着打量她,有些嗔斥道:“你这孩子真是实心眼,让你不要管那些你少操点心就是我和你冯伯都是为楚公子做事的,楚公子说的话就是规矩”

“咳……”冯伯干咳了声,扭头扫了眼冯大妈,目光中有点不悦。

冯大妈却不管冯伯眼中的暗示,兀自拉着云萱的手,压低声音,“人家楚公子哪在乎医云堂这点银钱,你安心受着他的好就是了……”

“无功不受禄,冯大妈,请你跟冯伯回去转告楚公子,医云堂还是照旧不改,改付的银钱我会一分不少的送到康巴大掌柜的手中。”

冯家二老有些不解的看着云萱,冯伯轻叹了口气,有些踌躇着开了口,“小云哪,你叫我一声师傅又尊我为伯伯,我也就倚老卖老一回。你跟公子,到底怎么回事?”

云萱蹙眉,没料到冯家二老会这样直接发问,挤出一丝笑,摇了摇头,“原本也就是生意场上的交情,没什么好说的。”

冯伯皱眉看着云萱,良久,才语气有些沉重道:“若真是那样,对你们二人倒还好”

“好什么好?”冯大妈打断了冯伯的话,有些急,“死老头,你难道没见公子那模样?都像换了个人似的,除夕夜公子回了冯宅,那一身的狼狈老婆子让老婆子吓了一跳,老婆子我认识公子也有十几年,可没见他像现在这样颓丧过,瞧着都心疼”

“小云啊,你大妈说的没错,我也觉得楚公子对你,还是不错的。本来今个他也是要来道贺的,都出了门却又折回来了,只托我们务必将这个交给你。”冯伯说着,取出一只锦盒,交给云萱。

云萱没有接那锦盒,冯伯无奈,跟冯大妈对视了一眼,只得将那个锦盒放在了桌上。

冯大妈偷偷观察着云萱脸上阴晴不定的模样,看出了云萱眼中的隐忍,冯大妈眼波微转,不禁笑着站起身,走到云萱的身侧,揉着她的发,轻声道:“我和你冯伯膝下无儿女,都心疼你,楚公子人不错,你们以前也是要好的,怎么现在却……听大妈一句劝,年轻人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何必两相折磨?”

“大妈,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云萱打断了冯大**好言哄劝,迅速冷下脸来,让冯大妈有点难堪。

“二老爷是我尊敬的,但是,有些事情,并非你们所见说听,小云只想好好经营药铺,旁的东西,没功夫也没兴趣去问去管。”云萱露出了自己的不悦和不耐烦,如果这两位她素来尊敬的长者,是为楚观云做说客来的,那么云萱只能说抱歉,她不能卖他们二老这个情面。

她跟楚观云之间,别说还未到那种谈情说爱的地步,便是真正两情相悦,他要杀她,她怎么可能跟他冰释前嫌?不可能

冯家二老这回在云萱这里讨了个没趣,怏怏着离去,临走时,云萱不忘将冯大妈藏在小金佛下的那张银票瞧瞧藏在给他们准备的回礼之中。冯大妈走走停停,脸上神情复杂难辨,几次欲言又止。

云萱假装了一回粗心,硬着头皮将二老送上了马车,打发了他们离去。

那边才刚刚目送着马车消失在前方的拐角,后面随即便传来锦绣的呼声,云萱穿过喧闹铺子里的顾客,径直朝着后院奔去,从方才锦绣的呼声中,云萱隐隐察觉出一丝不妙。

在抄手游廊里遇上正迎面而来的锦绣,急匆匆的,脸色绷得很紧,一看就是出了什么大事。

“掌柜的,楼主出事了。”锦绣迎上来说的第一句话。

“在哪歇着?”云萱问,心下不由紧了一把,依司空飒的那个武功修为,能让他挂彩的,都不是普通寻常的伤。这一回,不知道是断了肋骨还是破了肝脏,云萱心里发紧,脚步匆忙而略有凌乱。

让云萱颇感‘受宠’的是,如今的后院,房舍宽裕,负伤在身的司空飒,不去别的客房,倒是特别垂青云萱的寝房

才刚刚推开门,入眼便是地上那星星点点的血印,弯弯曲曲一直蔓延到里间。

云萱顺着那血印追了进去,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的那张大塌上,被一个修长身躯的男人全数占领,黑袍撕开了无数道裂缝,那些血就是从那些裂缝中涌出来的。

塌边,尚未褪去舞裙的良缘,指尖噙着一块丝帕正轻柔点拭在司空飒的青紫带着血污的嘴角,脚边放着的银盆中,那水早已血红浑浊。司空飒双眼紧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见到云萱和锦绣的到来,良缘略有惊讶,忙地站起身从那塌边退下,站在一旁,看着榻上的司空飒,良缘眼角眉梢都是焦忧。

锦绣也不例外,急着问云萱,“掌柜的,救救我们楼主吧”

云萱的视线扫过良缘和锦绣,最后落到司空飒紧闭着双目的面具脸上,“你们两个去门外候着,没有我的需要不要进来。”

良缘不想走,说要留下来帮忙,遭到了云萱的拒绝。便赖着不愿走,但是锦绣却不是好商量的,连拖带拽的硬将良缘带出了屋子,只留下云萱和司空飒二人。

云萱上前两步,在司空飒的身边坐下,藏在袖底的手指按上司空飒的脉门……

司空飒手腕一转,一把捉住云萱的手,按在塌边冰凉的雕花床沿上。云萱没有思想准备,轻‘啊’了一声,却见司空飒不知何时紧闭的眼已睁开一条弯弯的细缝,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正打量着云萱的窘态呢

云萱一手拍开司空飒的手,没好气的站起身子,“你唱的哪出?”

司空飒傲慢的歪在那柔软的抱枕上,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前那些裸露在外的伤口,冷哼哼,“诺,你看这些,都是为你而负的公伤,你说,你要怎么答谢我?”

        第八十三章 祸事又起

冯宅后院,满塘的残荷上落着几只奈冬的寒鸦,歪着脑袋瞧着不远处一扇紧闭的木门发呆,木门内偶尔传出几声剧烈的咳嗽。

楚观云慵懒的歪在暖塌上,锦缎的墨发遮住了苍白的容颜,狭长的凤眸有些黯然。

手臂搭在身侧的茶几上,看着正为自己切脉愁眉不展的冯伯,楚观云的表情素而寡淡。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受了些风寒罢了。”楚观云收回自己的手臂,整了整衣衫,按住了冯伯提笔正要写药方得手。

冯伯讶异,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楚观云无所谓的表情,加重了语气,“公子,您身上中的,可不是普通的寒症啊,虽然公子内力深厚,可再不用药,怕是会给身子留下后患”

楚观云微笑着摆了摆手,“无妨,我自有分寸。”

冯伯顿了顿,也不再坚持,冯伯又将医云堂的情况跟楚观云大致说了一遍,楚观云只听并不发表什么言论,二人当下又说了些其他药草货源事宜,冯伯便起身告退了。

冯伯前脚刚走,暗影里边窜出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神不知鬼不觉。

闭目养神的楚观云却是眼都不睁,只淡淡开了口:“速去查清他来汶城奔着什么目的”

藏在暗影中的人朝楚观云屈膝行礼,哑声回道:“是”转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观云轻吐了口气,轩眉轻皱。

冯伯暗沉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回到厅堂,冯大妈搁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他,“怎么,公子还是坚持不肯用药?”

冯伯花白胡须下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摇了摇头,“劝过了,没用。”

冯大妈面露愁云,叹了口气,“这是何苦?方才挽菊来报,说公子昨夜又咳了一宿,今早还见了红。想必是那次寒潭水浸泡太久寒气侵体太深所致。”

冯伯背手在厅堂踱着步,面有踌躇,“公子虽温和,但脾性却也执拗,他坚持不肯用药,我们也没奈何罢了”

冯大妈侧眉想了想,忽地道:“干脆,我们将那事与小云明说了,兴许小云的劝慰对公子会比较受用?”

冯伯想都不想连连摆手,“万万不可,这事公子可是有交代的,对谁都不能提起我们也莫要太焦忧,兴许,公子内力雄厚,是可以抵制那些寒毒也说不定”

冯大妈没办法,只得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冯伯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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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就不能手脚轻点吗?真的很痛啊”司空飒不满的抱怨声从屋内响起,侯在门外的锦绣和良缘面面相觑。良缘脸上挂着不甘的妒色,想要冲进去,被锦绣拦住。

“拦我做什么?”良缘压低嗓音怒问。

锦绣面不改色,“有云掌柜在,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良缘柳眉竖起,“好你个贱婢,出来才几日就嚣张得忘了形,楼里的规矩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锦绣轻哼,目不斜视,“少拿那些来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这的用意。既然楼主将我给了云掌柜,云掌柜就是我的主子,保护主子是我职责所在,你再硬闯,休怪我不客气”

“你敢”良缘气得涨红了脸。

“不信就试试,看我敢不敢”锦绣斜了眼良缘,眼神带着鄙夷,“你那点心思就是我也心知肚明,跟何况云掌柜那样聪慧的人。你若放聪明些,好好效劳云掌柜,倒还是可以栽培。若再犯糊涂做出那些不要脸的事,休怪我们翻脸无情”

良缘一双倒竖的柳眉缓缓拧起,颤抖着手指指着锦绣的鼻子,红唇颤抖着咬牙切齿道:“算你狠,走着瞧”

锦绣冷哼了声,别过脸去,不再答话。良缘气得跺脚,却也只能隐忍着不能爆发。

“呃”又是一声吃痛的闷哼适时传来,打断了这门外二俾的冷战,两婢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又再次愤怒的别过脸去。

司空飒的叫声依旧断断续续传出,随即也响起了云萱没好气的声音,“谁让你那么好奇又莽撞?去到那些不知深浅的地方,山野刁民是最难缠的,这你都不知?”

“什么莽撞,要不是看见那女人背影跟你一模一样,我才不会追踪呢还有那些刁民,若不是念在他们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我只是小惩大诫罢了,否则一掌出去,我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狼狈地步”

“算你还明事理,不过,此事可跟我扯不上关系,医药费和包扎费用你还得一分不少的付给我”

“喂,你这女人,真是掉进钱眼里了”司空飒不甘的冷哼出声,云萱却是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合上药箱,“都是些皮外伤,三天内伤口莫要沾水。”

司空飒瞪着云萱,一言不发。“你难道就不好奇?”他冷不丁问。

云萱微愣,侧首看他,“好奇什么?”

“那个女人,那个跟你不止背影相似,连面容都一模一样的女人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她是谁?”

云萱转过脸来,垂首清理着手上的污物,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想到了一个人:如今的瑞王府王妃

“天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多了去了,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她淡淡道,也不管司空飒是否相信自己的话,云萱拎起药箱,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喂,你要去哪里?”身后传来司空飒的追问。

“出诊。”云萱回道,身影早已绕出了那扇将外间和里面内室隔开的垂花拱门。

因为已经是下午,云萱先是让赵大赵二架着马车去了趟赵烈痕的府上,为那方氏例行请平安脉。云萱出来时留了锦绣和良缘二俾在屋内照顾司空飒,是以这会她只得孤身一人去给方氏请脉。

云萱今日到访的时候,正赶上赵烈痕不在,方氏虽没有细说他去了哪,不过却从方氏那黯然无味的神情和那哀怨的字里行间,云萱还是能隐隐猜测赵烈痕必是被召回了那边真正的赵家府院共度元宵。

不知是触景伤情,还是因为每逢佳节倍思亲,方氏破例跟云萱唠叨了许多家常话,让云萱很有感慨,只觉这小三,不管是哪个时空,际遇都是大同小异的。

云萱看着那满室精贵的装饰,无一不处处透露着主人的奢华,然,这些奢华和享受的背后,却是隐藏着人去茶凉的悲凉。还有那躲在角落里见不得光不被认可和接受的女人,此刻在这样合家欢聚的时刻,却只能独自卷缩在这黄金美玉铸就的囚笼里舔舐着自己的孤独。

方氏对腹中的孩子极其关注,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去呵护,因为那是她能够翻身的唯一也是最后的筹码。

当方氏一番跟云萱套近乎的拉家常后,她终于缓缓将话题切入了正题。

“云大夫医术精湛,大家人所共知。贱妾跟云大夫也算是有缘,说话更是敞开心扉。云大夫,贱妾听说,但凡六个月,便可知晓胎儿性别,可有其事?”

云萱略有惊讶的抬眼看着方氏匆忙渴求的双眼,心下有些犯难,“依照书上所载,五月上便可辨性别,不过,云某医术浅陋,尚未到此神辨地步,让夫人失望了”

方氏轻叹了口气,面露失望之色,眼波微转间,将皓白手腕再次伸到云萱跟前,凄艾求道:“云大夫莫要过谦,还是给贱妾看看也好,就是说不准,也不碍事。”

云萱推不过,只得再次为她切脉……

说实在的,云萱虽然对中医术也颇有研究,但终归西医才是为主要,至于辨别胎儿性别这等事情,云萱信任超声波辨别,至于从脉象来听,云萱还没有那般高深造化和能耐。不知,那擅长用红线问脉的鬼医,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云萱心下如是琢磨着,却将那方氏的脉象再次细听了几遍,又问了些其他的妊娠情况,譬如说口味喜好,胎动情况等等,而后还是坚持着摇了摇头,给不出一个准话。

方氏也没辙,只得作罢,云萱照例开了些孕妇适宜的药膳方子交给了方氏,又叮嘱了她一些相关注意事宜,方才起身告辞。

回来的时候,天已渐黑,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佳节,云萱惦记着临出门前落梅的话,说是做了家乡风味的米粑请大伙品尝一番。云萱有些心急,便让那赵大赵二兄弟将马车驶进其中一条胡同,想要抄近路回到西街医云堂。

马车在崎岖窄紧的胡同里穿梭,在路过一条小交叉路口的时候,疾驰的马车前面不知怎地突然从一侧跑出了一个人来,尽管赵大眼尖手快,忙地手拽缰绳拉住了那马儿,可是,那仰天嘶鸣的马儿扬起的四脚却不偏不斜的踩到了那个突然冲到马车前面的人。

不知名的角落里有人朝着那马儿的后腿扔来一颗石子,那马儿吃痛又受了惊吓,猛地朝前一冲,连着那车轮子从那地上被踩的人身上碾过,车厢内的云萱只觉一阵冰冷的柔软从脚下蔓延,忍不住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前面的赵大大呼不好,卯尽了气力去控制那马儿,好不容易才将马车停稳。

周遭开始传来路人的惊呼,云萱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忙地钻出车厢,这才发现赵大赵二已经被路人围截住了,有人冲上前来拽着云萱的胳膊不让她逃窜,带着她朝着身后闹哄哄的地方瞧去。

这一瞧,然云萱一阵天旋地转,跃入眼帘的,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身体的内脏被车轮子带出了几米远

        第八十四章 牢中毒手

云萱的马车在大街上轧死了路人,很快便有官差闻讯赶来,当即便拿下了驾车的赵大和赵二哥俩。而作为赵大赵二的掌柜云萱,理所当然也被带回了衙门收押问话。

因为此街道地属西北交界地,于是乎云萱再次光临了西街衙门。

因为上回因为药膳堂的纠葛,云萱并没有依西街衙门季大人的意,坚持着闹到了应天府而不愿意私了。云萱当然知道自己早已将那季大人给得罪上了,这回看来真是冤家路窄自己真正落到了季无常的手上。

云萱知道自己落到了季大人的手上,怕是不会有好果子吃,当下还没来得及送信回医云堂,便被季无常火速收押进了牢房。说是季大人现在手头公务正忙,得先收押个十二个时辰方才受理此案。

云萱吃了个哑巴亏,硬着头皮下了牢房,虽是小小的衙门口,季无常也是微乎其微的京官,可是,让云萱惊讶的是,这牢房的坚固设施却是不同凡响,简直固若金汤,就是苍蝇进来了,也是插翅难逃。

几乎每间牢房都关押着几个人,赵家二兄弟随便塞进了其中的一间牢房,而云萱却被带着继续朝着里面走去,路过每一间牢房面前,都会有不甘的囚犯冲到那铁条前,拍着那铁条砰砰作响,挣扎着将脏兮兮的手指伸到过道中间来扯云萱的衣袖,吓得云萱左右躲闪,避犹不及,尖叫声,哀嚎声,谩骂赌咒声杂乱闹哄,直至最后,所有的一切全被化为一种绝望的木然。

云萱的心沉到了谷底,为自己这不可预知的十二个时辰忐忑不安。

终于在牢房最里面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里,那两个官差打开了其中一扇门,将云萱推了进去,云萱踉跄着摔倒在地。身后传来晃铛一声脆响,原来是那官差迅速的锁上了牢房的门,头也不回的走了,过道里再次传来那些囚犯的声响……

云萱打量着自己置身的这块地,只见地上湿漉漉的,铺着一堆干草,有几只老鼠在那堆烂的快要发霉的草中探头探脑,咯吱做叫,似乎对云萱这个贸然而来的不速之客很不欢迎。

云萱蟑螂毛虫都不怕,致命的克星就是那些毛绒身体细长尾巴白嫩小爪尖利牙齿的老鼠,带着细菌和破坏无处不在却有着强大生命力的老鼠

初春的天气,却是倒春寒,云萱打着寒颤抱膝靠着那小儿臂膊粗细的牢门铁条,不敢往里挪半分。只得仰头望着头顶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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