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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对望北兄又何尝不是?”
望北闻言,哈哈一笑:“呵呵,那好,明日我们实践课见。”
向以南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笑了笑,慢慢转身离开。
寒山书院春季野外实践以班为单位分成了两个队,而题目却只有一个,与前一次大不相同。李朝东一边听刘政的安排,一边看了看望北又看了看向以南,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个人隐隐带着一丝火药味。
“这次实践课的题目,是掌教出的。没有内容,没有提示,没有方法限制,但是不能用工具。时间为一天,也就说,当我宣布题目开始这个比赛就已经开始进行。明日的这个时候,我希望看到大家的答案。注意,这次的实践,虽然是清风明月两个班共同行事,但是掌教也会参加。因此不管哪方先到达,都算掌教输;如果没有一个人找到答案,则算掌教赢。好了,下面我宣布一下掌教留下的题目:
‘若问初始行,遥指日之影。半部春秋天,今岁今宵尽。
抚琴渐无声,何处觅知音?孤鸿归来处,绝地又逢君。’
现在开始,春季实践课正式开始。”
刘政话音刚落,一些性急的孩子已经三三两两的离开。而留在原地的,除了低声讨论着这次古怪的实践课,更多的则是把目光投向了站在古树之下,一言不发的向以南和望北等人。刘政走过向以南的身边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这个题目是秦小西在离开之前留下的。向以南对着刘政微微一笑,目送他的身影渐渐走远。
已经是四月了,书院四周的桃花开出一片灿烂的红云。清风抚过,落英片片飞过向以南的发梢和飞舞的衣角,勾出一道思念的痕迹。
秦小西,小西,小西……如今已是四月末了,不知你六月能否回来。向以南心中默念着,暗暗捏紧了腰间的吊坠。
剩下的学员看着向以南几人久久不曾挪动身影,心中已经有些按奈不住,又磨磨蹭蹭了些时候,见那几人依然站在树下享受春风,便又走了一大半。望北顺着纷飞的桃花看着望向远方出神的向以南不禁皱了皱眉头:“向兄弟莫不是以为看着桃花片片便能得出谜题的答案吧?”
向以南回过头,看见望北拾起一枚桃花,拇指和食指蹂躏着花瓣:“那么望北兄莫非以为为难一枚桃花就能得到答案?”
望北闻言笑了起来,手指轻轻一松,桃花便落入尘土:“想不到向兄弟竟然是爱花惜花之人。只可惜,这次的实践课并不是一场有趣的对抗赛。”
“对我来说,能破解小西的题才是最重要的。”向以南并没有结果望北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相信望北兄也不会轻易妥协于主教的题目之下吧。”
“说起来是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呢!”望北摸了摸下巴,于向以南相视而笑,只是李朝东明显的看到,他们两人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以南,已经巳时了。”李朝东适时地插入两人的交谈,并指了指书院门外的日晷。
向以南点点头,顺着李朝东的手看向日晷,眼睛突然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李朝东见向以南默不做声地走到日晷旁,也慢慢跟了上去。
这不过是由铜制的指针和石制的圆盘组成的一个很简单的日晷。像是经历了很长的风吹日晒,已显出一些龟裂的细纹。李朝东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并不觉得这个日晷有什么特殊之处能够让向以南看得津津有味。
向以南看到李朝东困惑的目光时,笑着解释道:“这个家伙叫日晷。晷针又叫‘表’,石制的圆盘叫做‘晷面’,安放在石台上,呈南高北低,使晷面平行于天赤道面,这样,晷针的上端正好指向北天极,下端正好指向南天极。在晷面的正反两面刻划出12个大格,每个大格代表一个时辰。当太阳光照在日晷上时,晷针的影子就会投向晷面,太阳由东向西移动,投向晷面的晷针影子也慢慢地由西向东移动。”
“这个我知道。”李朝东听到向以南的解释有些莫名其妙。
“由于从春分到秋分期间,太阳总是在天赤道的北侧运行,因此,晷针的影子投向晷面上方;从秋分到春分期间,太阳在天赤道的南侧运行,因此,晷针的影子投向晷面的下方。”向以南接着说道,“小西留下的题目开头一句是:若问初始行,遥指日之影。意思就是答案的去向就是正午时刻日晷的朝向。”
“啊!原来如此!”李朝东高兴的说道,周围的几个学员也纷纷朝向以南投向赞赏的目光。向以南点点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视线与望北擦过时,嘴角勾出了一个浅笑。
按照向以南的方法,剩下的人很快找到了正午刚过日晷所指的方向,并迅速朝那个方向行进。李朝东数了数,剩下的人中除了向以南、望北、胡斐和周帮龙,还有梁晓伟和徐梦云等几人。看来都是些书生呢!李朝东一边想,一边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心中有些忐忑。
而向以南和望北显然不知道李朝东的心思,一路上,两人的步子不紧不慢,始终位于队伍的中间。
四月的山间山花烂漫,溪流潺潺,既不会有七八月的炎热,也不似二三月份的乍暖还寒。望北轻摇着手里的纸扇自在的穿行在山道之间,如同漫步一般。一个时辰下来,未见他脸红喘气,直让李朝东暗赞他的修为。
而向以南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景色,微皱的眉头却显得他若有所思。
“以南,你说这第二句是什么意思呢?”胡斐见向以南心中似乎在想事情,只道他是在考虑题目。可看见向以南似乎被自己从思索中唤出来的样子,才知道并非自己所想那般。
向以南看到胡斐略微有些抱歉的眼光,只是笑了笑:“我想,小西的第二句话,应该是个字谜。”
“字谜?”周帮龙有些惊讶,“何以见得呢?”
“半部春秋天,今岁今宵尽。与时下的季节时间和方位朝向并无多大关联。因此向兄弟说这是个字谜。”望北轻摇着纸扇。
“哦?”李朝东看了看望北,又看了看向以南,总觉得这二人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那么,这个字谜你们已经猜出来呢?”
望北笑了笑把问题丢给了向以南:“我想,向兄弟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吧。”
向以南深深看了望北一眼:“今岁今宵尽中的宵是指日暮,而日落又称夕。因此,岁去掉夕就是一个山字。”
胡斐听后点点头:“如此说来,答案是在一座山里。而半部春秋天指的就是山的名字。”
望北和向以南听后只是笑了笑。
李朝东看着显得有些高深的两人,又仔细琢磨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笑着说道:“半部春秋天就是把春字和秋字各去一半组合在一起,呵呵,是个秦字!秦山!是秦山!”
得到向以南和望北肯定的回答后,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往秦山走去。此时方才过了未时,离一天之约还有大半,而谜题已经解出一半,叫他们怎么不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可是当一群人在秦山之上左寻右找依然一无所获之后,大家又纷纷垮下了脸。
胡斐和周帮龙看了看向以南和望北以及李朝东,只见三个人都微微皱着眉,心中知道这三人也暂时无法猜出答案。
‘抚琴渐无声,何处觅知音?’似乎并不是一个字谜,也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啊。胡斐心想,但秦小西把它安排在谜题中,总是有她的道理,可是答案是什么呢?胡斐眼见着太阳已经慢慢西沉,虽然心中十分着急,也只得与其他人一起拾了一些干柴以备山中过夜所用。要是知道,虽然已是春天,山里的夜晚依然冷得如同寒冬腊月。
“幽幽山路日朝西,倦鸟回林去。山上老头砍柴归,炊烟袅袅起……”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到正在准备柴火和扎营的学员耳中。一个老头在众人的目光中从山林里缓缓走了出来。他见到这群半大不小的孩子时先是有些惊讶,但随即便笑着朝孩子们说:“山上夜晚露重,你们最好找些干草铺在地上。这么晚了露宿山里可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学员们向老人行了一礼,客气了几句却并没有说明露宿山里的原因。老头见这些孩子举止得体显然出自大户家庭,也就摸摸鼻子挑着担子往山下走去。
“老伯请等等。”老头挑着担子离开的身影被向以南温和悦耳的声音打断,回过身来,老头显然有些有之所措。
“请问老伯,这山上可有什么奇怪之处?”向以南恭敬地问道。
老头笑了笑,以为这群孩子是背着家人上山游山玩水的人:“这山在南淮也算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到是西山下面有条名叫琴溪每个涨水之日都会发出古琴之声也算是一种特色。”
“琴溪?”向以南向拱手老头告别,口里喃喃念道,突然想起秦小西以前讲的那个关于钟子期和俞伯牙的故事。心中一动,向以南笑着用手枕着头倒在干草上。
李朝东看到向以南的微笑,知道他已猜出答案,再看了看望北,只见他半闭着眼,一付怡然自得的样子。李朝东想了想,随即也笑着倒在了草堆上,呵呵,原来如此……
第二日丑时刚过,李朝东便被向以南摇醒。揉了揉眼睛,李朝东看见此时正是繁星满天,火堆中的柴火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用略微带着疑惑的目光看了向以南一眼,李朝东却不期然地发现望北正靠在一棵树看着自己。李朝东霎时觉得头脑一片清醒,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向以南又叫醒了胡斐和周帮龙商量了一阵,决定由向以南、李朝东和望北前去寻找谜底。而剩下的人在原地等消息。
接着漫天的星光,李朝东跟着向以南和望北在山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行,心中却有一丝淡淡的激动。
“以南,估计下面就是琴溪了。”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潺潺的溪流声逐渐传入三人的耳朵。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不觉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最后竟然使出轻功跃下山路。
“到了!”溪水流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潮湿的空皮扑面而来使得李朝东觉得格外的兴奋,“这里就是琴溪了。”
几人走到这条芊细的溪边,捧起溪水洗了洗脸。此时,天边已经泛出了缕缕灰白,接着微光,三人仔细大量了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孤鸿归来处,绝地又逢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孤鸿归来处……”李朝东皱着眉轻声念道,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启明星已经如此的耀眼,快要天亮了!李朝东想着,心里不禁有些着急。然后几只在天空中悠闲地飞翔着的野雁却似乎不知道李朝东的心思,低低地叫了几声,它们降落到溪面上开始觅食。
“是了,这句话是两个意思,孤鸿归来,指的是候鸟们春季的返迁,那么就是南方!”李朝东喊了出来,对上向以南含笑的眼。
“可是,南方在哪边?”这个问题是针对向以南提出的。
向以南看了看天空,此时天已微明,星辰也渐渐消失了踪迹,显然要以星星的位置辨认方向不太可能。
“这个不难。”望北拿出随身携带的剑朝着身边的一棵树走去。
“望北兄!”向以南连忙叫住了望北,“不用看年轮也可以辨认出南北方。小西曾说每个生物都有自己生长的权利,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伤害它们。”
“哦?那向兄弟有什么办法?”望北停下动作,整好以暇地看着向以南。
向以南想了想,指着一个方向说道:“这边是南方,这边的植物较其它方位明显茂密许多。你们跟我走吧!”说完,向以南领着几人渡过小溪走向对岸。
“可是,以南,这个方向对吗?”又走了些时候,三人越走越深入山里,周围的植物越来越少,前方似乎是一片峭壁。李朝东看了看天色,有些着急。
“我确定是这里!”向以南看了看天,此时苍穹已经是一片灰色,天边隐隐泛出一道红光。
李朝东听到向以南肯定的话语,又看了看望北逍遥的身影,指的把话都咽回肚子。眼看着冰冷巍峨的山崖越来越近,直到,前方再也没有去路。
“以南……”
“找找看,谜底就在这附近。”向以南冷静地分析道:“谜题的最后一句是‘绝地又逢君’,而此处就是绝地了。”
李朝东听了向以南的话只觉得精神一振,连忙四下寻找起来。可是任凭三人怎么努力,却依然没有一点收获。李朝东深信却如向以南所言,谜底一定在这附近,可是到底在哪里呢?
“太阳出来了。”望北说道。
向以南闻言一看,太阳果然已经从东方生气,染得身旁的云彩一片鲜艳的色彩。小西曾说在山中和在海边看日出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若是平时,向以南一定会仔细的观赏,可是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
到底在哪里?向以南皱着眉,用拳头打了一下崖壁。却不经意看见山壁之中有一个小小的缺口。‘绝地又逢君’……向以南思索了一会,想起了胡钦曾经接到的谜题——最美丽的花。仔细回忆了一下胡钦他们当时的情形,向以南笑了起来。
“以南你猜到了吗?”李朝东见向以南笑出声来,不禁问道。
“恩!”向以南点点头,“你们在这里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向以南足下轻轻一点,身体竟然像长有吸盘一般,爬上山壁。
“那是……”李朝东看到向以南爬上山壁间的一个缺口,身影渐渐隐入其中。不觉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望北,只见望北微微耸了耸肩,做了一个不知道的动作,只得静下心在山壁下等待向以南归来。
就在李朝东觉得过大概半辈子,其实也就一盏茶时间之时,向以南出了缺口,慢慢爬下山壁。“以南!到底怎么回事?”李朝东见向以南平安着地,忍不住问道。
“呵呵,你还记得胡钦他们在百花谷找到最美丽的花吗?”
“记得……”
“所谓绝处逢生,只得就是在我们以为没有路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路一直都在,只不过它被隐藏起来,需要我们发现而已。”
“哦……”李朝东点点头,“那你发现什么呢?”
“秘密,这是小西留下来的秘密。”向以南笑了笑,在初升的太阳下,面容显得十分的耀眼和英俊。李朝东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是那么的高大了。
“以南,你似乎又长高了!”
“是吗?”向以南笑了笑,将手放在胸口处放着谜底的地方,“我一直都在努力成长,甚至是迫不及待。”
“为什么呢?”李朝东隐约知道些什么,却又觉得似是而非
“因为……在等待机会来临的时候,我所能做的只是让自己有能力把握住而已……”向以南望这山壁,仿佛隔着山能壁看到遥远的南方。
擒贼
望北站在书院后院里看着四周一片片飞舞的淡红,安静得如同一棵树。书院大堂里孩子们因为最终猜出谜题的欢笑和谈论声时不时的传入他的耳朵,可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仿佛这尘世间的一切热闹都不属于他。
“主子。”俩摸黑影伴随着一致的声音出现在了望北的身后,快得让人几乎以为这只是自己眼花。
“嗯。”
“野蜂们想要蜇伤秦公子,已经被我们拔去了毒刺。”方后恭恭敬敬地说道。
望北点了下头,但并未做出称赞之词。
“这是我们在关口守到的书信。”方前见望北的神色微微变了一下,连忙把书信送了上去。
望北借给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嘴角浮现出一个浅笑:“秦小西可真是我的福星。呵呵,看来他费尽心思在南郡布下的这颗棋子就快要被吃掉了。”
“可是这信上说的……”
“你们让公孙先生把这封信中的内容拓一遍送走,原信留下。我们只管看戏就行……”
“是……”
南郡驻扎的胡俊军队,随着胡俊将军的就久露面而逐渐骚动起来。整整两个月了,胡钦一直以将军外出或者思考战事为由解释这一古怪的事情。可是,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随着军中越来越多的关于胡将军受伤甚至是已经去世的传言,原本坚信将军之子的将士也开始动摇起来。如果将军没有受伤,为什么一直不来军营巡视?按照胡将军的习惯,他一直以来的都与军队共同作息,可是现在呢?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之前深信胡将军无碍的老将士们也不禁人心惶惶起来。要知道这南郡得以安宁全靠胡将军指挥,如果此时乌月国人来犯,按照现在军队的情况,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然而有的时候,人们越不想发生的事情,越容易发生。
“老王,听说了吗?乌月国二十万大军已经驻扎在离南郡不到五十里的地方了。”端着一张花脸的士兵甲用手碰了一下正在睡觉的老兵老王。
老王被士兵甲弄醒了,倒也不生气,只用袖口揉了揉眼睛:“还不睡你的,想这么多干啥,这些自然是有将军考虑的。”
“可是……”士兵甲咽了一下口水,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可是,胡将军不是……”说到这里,士兵甲用手做出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你他妈的的胡说些什么!”老王锤了士兵甲的左肩一下,“胡将军可不会这么轻易……”
士兵甲揉了揉疼痛的左肩,咕噜道:“大家都这么说,又不是我造谣。胡将军要没……他为啥不出来?”
老王闻言深深叹了一口气:“睡吧,要是胡将军真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我能不能活着回去见父母……”
“你们两个闹什么呢!睡觉!”一只脚狠狠地踢了两个士兵的屁股一下。
两人接着灯光一看,吓得脸色卡白,连忙说道:“是,魏副将!”说完两人闭上眼,以致于没有看到魏副将转身时嘴角古怪的笑容。
※※其实我是分界线※
“啪”几封书简给胡钦丢在了桌上。秦小西看着他脸色不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连忙拿起书简看了一遍。
“原来如此。”秦小西皱起眉。
“军中的四个副将都是知道父亲受伤的消息的。”胡钦叹了一口气坐在小西旁边,“魏副将跟随父亲多年,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
“这世上一加一都不一定等于二,更何况人呢?付出与获得常常都不可能对等,还是看开一些为好。”秦小西轻声安慰道。
“我只是担心父亲……”
“秦贤侄说得对。”坐在椅子上的两人闻言立刻站了起来,只见胡俊的脸上虽然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却也精神灼灼。他看到两人站起来朝自己行礼,连忙示意两人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书简:“不过是副将们希望我去军中督战罢了。”
“可是魏副将明明知道你受伤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