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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宫纪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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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毓琳愤愤的说道,“那个毓宁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皇阿玛就这么向着她!不让她不说了还赏她东西——”

“我看最厉害的是叫她跟着阿哥们读书——”慧妃皱眉道,“这一来,只怕皇阿玛真的要对她另眼相看了!”

“如今她住到和妃那里了,我们更动不了她了啊——”毓琳摇着慧妃的手,“难道就这么便宜了她不成?!”

“没那么容易——”慧妃眯起了眼睛,“就是凭她那个额娘,也不能这么放了她!”

“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

慧妃一笑,“不妨就从那个韩大人开始——”

36

36、 算计 。。。

“崔巍,”慧妃问道,“你在宫里也有些年头了吧?”

“承主子照顾,过了今年就足足二十年了——”

“太医院的各位大人进来还都好吧——”

“娘娘——”崔巍忽然有些警觉,“您忘了,奴才已经久不在太医院当值了!”

“我不过是随口问一句——”慧妃一笑,“何必这么紧张!”说着,“给崔公公看茶——”

“公公坐下慢用——”

崔巍接了茶,“娘娘厚待,崔巍惶恐!”

“何必这样客气呢!你我也算是相识多年了——”慧妃端茶啜饮,“当年刚入宫也是承蒙公公的照顾——”

崔巍听得又提当年事,不禁疑窦丛生,“娘娘抬举奴才了,奴才并没有那样大的本事——”

“那是,你要是真有本事——”慧妃冷笑,“也不会叫良妃从个奴才变成了主子!”

“奴才惶恐——”崔巍听得又提及往事,忙下座跪地道,“娘娘——当日奴才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坏了娘娘的大计——”

“本宫倒是欣赏你这点良心未泯——”慧妃笑道,“如今本宫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知崔公公意下如何?”

“娘娘——奴才是个愚钝的人——只怕再误了娘娘——”崔巍心中叫苦,心知慧妃用心狠毒,实在不愿再为其所用。

“住嘴!”慧妃怒喝一声,“了不起呀!如今你居然敢和本宫较劲了!”

“娘娘息怒——”一边丫头彩蝶劝道。

“崔巍——”慧妃冷冷的说,“你的老娘如今有八十岁了吧——”

“娘娘!”崔巍一惊,“请娘娘放过奴才的老母——”

“你放心——只要你一心向着本宫,本宫自然不会为难你她老人家——”慧妃冷冰冰的说。

“娘娘有什么指示,奴才一定照办!”崔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记得就好!”

“姐姐——”

“怎么了——”雪樱看见宁儿皱着眉。

“今儿的药怎么这么苦——”

“平日里的不是这样的吗——”雪樱并没有在意。

“没有啊——”宁儿尖着嘴又尝了一口,“——特别苦——”

“可能换了药方了吧——”雪樱笑笑,“韩大人药向来是有些神神秘秘的——”

“嗯——”宁儿点点头,皱着眉将一小碗药灌了下去。

“怎么回事!”康熙恼怒的问,“晌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臣妾大意了——”和妃忙跪下请罪,“请皇上降罪!”

“说那没用的干嘛——陈润林!到底是个什么症候——不会是天花吧——”康熙说着自己也抽了一口冷气。

“皇上,据臣所见,格格这病不见发热,不是天花——”说着,陈润林起身将宁儿的被子掀开一个角,道,“皇上您看——”

“这么多疹子,你敢确定不是天花?”

“皇上——臣以性命担保,绝不是——”陈润林肯定的说道,“以臣这些年的经验——格格大概发了热毒了——臣开个祛风散毒的方子,不日即可康复。”

“都查清楚了?”

“大人,我们已将连日来格格的膳食点心茶水都查过了,没有发现异常——”

“我知道了——”陈润林点头,觉得事有蹊跷,“小礼子,把近来格格用药的情况也都替我找出来——”

“嗻——”过了一会儿,就碰了一大摞册页过来了,“大人,近半个月的都在这里了——”

“行了,我自己看就是了,你忙你的去吧——”

“皇上——”

“格格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臣已经将药煎好送去了,相信服药不久格格就可以恢复神智了——”陈润林。

“怎么好好的忽然会患上这个病呢——”

“皇上,格格原本多病,长久服药,本有诸多禁忌,若有不慎,即有相克,进而生毒——”陈润林顿一顿,“臣查实当日格格服药中多添了鱼腥草和柴胡两样,添此二味乃是为了降火清热,本应忌口,然而下午格格所进点心中却有山楂桂圆以及蟹粉小笼,几下相克,内生热毒攻心,加上入夏天气潮热,难于发散——”

“行了,你的药书就不必给朕背了——”康熙点头道。“润林啊——这次你又费心不少——”

“皇上,臣始终觉得这次的事有些蹊跷——”陈润林欲言又止,康熙示意他说下去,他方才讲道,“往日太医院用药往往注明禁忌,与御膳房预先交代,从不至于出这样大差错——”

“朕记得宁儿的病一直都是韩元复主理的吧——该怎么样,你是太医院院判,斟酌着办就是了!”

“可是臣查实,当日韩元复因病告假并未当值,那张添改了的药方并未收档,连煎药的药罐都被打碎当作废物丢掉,臣让小礼子从碎片上刮下药渣,才验到了配方——”

“你是说——此次乃是有人故意投毒——”

“岂止如此!臣查过,格格病中,御膳房所送膳食数十,中有羊羹一碗,幸而格格病中反胃未曾食用;倘或喝下此物——”陈润林没说下去,但是看他痛心疾首的表情,康熙就全明白了。

“朕知道了——”康熙有些沉重有些疲惫的说,“你回去歇着吧,格格的病还要你多费心——”

“李德全——”

“奴才在——”

“你立即去御膳房,按陈润林的单子验看所有要送到格格那里的膳食,毓宁的病,除陈润林和他指定的人,任何人不得插手——”

“皇上——”李德全小心的说,“还要不要查下去——”

康熙皱眉,道,“查!”

“皇上!”李德全打听着皇上在承乾宫,一路小跑进来就叫。

“嚷嚷什么!”康熙挥手止道,朝宁儿点点头,“没看见格格睡着呢!”李德全忙捂住嘴。

康熙抬头示意众人都退下,方才低声问道,“查着什么了?”

李德全四顾无人,低声道,“皇上,奴才刚才去太医院查访近日来出入人员的记录,就听见人来报,说御膳房的崔巍昨儿夜里服毒身亡了——”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里面都招认了,奴才揣测他应该是畏罪自尽的——”

康熙不接,只瞥一眼,拍案恨恨的道,“这该死的奴才!倒是尽忠!把他的主子撇的清白!”

“皇上,还查吗——”

“知不知道什么叫杀人灭口啊!口都灭了,还怎么查!”康熙怒道,“朕的宫里如今都藏了写什么蛇蝎之人!”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胤禛见康熙神色不大好,“皇阿玛身子不舒服吗?”

“哼!你们一个个嘴上都叫朕保重,心理面巴不得朕早死了你们遂心!”康熙痛心的说。

“儿臣不敢!”胤禛惶恐的伏在地上叩头不止。

“不敢?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朕不过念她乖巧,不过偏疼她一点儿,你们就非的算计死了她才安心——”

“皇阿玛——”胤禛流泪道,“都是儿臣不是了——”

“皇上息怒啊——”李德全扶住摇摇晃晃的康熙,扶他坐下,见康熙气盛,终不敢劝。和妃在一边站着,亦是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康熙方才缓过来了,“和茜,给朕倒杯茶来——”

“皇上——”和茜端了茶,小心的问:“要不要给四阿哥也倒杯茶吧——”

康熙缓缓的点点头,“胤禛,你也不要跪着了,坐这吧——”

“儿臣不敢——”胤禛尤跪着不敢动。

“朕叫你坐就坐——”康熙皱眉。

胤禛方才战战兢兢坐了,口中尤道,“儿臣惹皇阿玛伤心了——”

康熙尚且不理睬,半晌,和妃方才劝道,“这原是宫里的事,四阿哥这些天也并没进宫,也怪不到你——”

康熙不语,过一会儿,才道,“朕刚才火气大了,胤禛啊,别恨皇阿玛——”

“儿臣岂敢!”胤禛说着,又要下跪。

“别——”康熙皱眉道,“朕找你来有正事儿呢,你且在这惶恐了——”说着,放下茶,“说吧——”

“李公公,今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出了门来,胤禛尤是一头冷汗。

“咳,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四爷,您就别打听了!”李德全皱眉道。

“是毓宁格格吗——”

“可不是!”李德全叹道,“皇上好容易欢喜了两日,格格就被人下了毒了!”

“啊——”胤禛惊的如同晴天霹雳,拉着李德全就问,“她如今可——”

“正医着呐——”李德全轻巧的推开胤禛的手,“您就甭操心了,啊——”

“哎——”胤禛这才出了一口气,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哎呦,——”李德全抬手递过一块帕子,“瞅您这一脑门子的汗——”

“郑树!”

“哎,爷——”郑树应着,“奴才瞅您在这儿愣了半天了,什么事儿赶紧交给奴才去办吧!”

“把这封信给我交到陈润林的住处——”胤禛封好信口,严肃的说,“速去速回,不要叫人看见!”

“是,爷,奴才这就去!”

“你要是再给我办砸了,就等着教你家人给你收尸吧!”胤禛冷冷的说。

“这个奴才心里明白!”

“四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陈润林拜谢道,“这东西,就算了吧——”

“哎——”胤禛一笑,把陈润林的手推回去:“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辞不晚——”说着凑的更近,低声道,“这一次,知道是谁吗——”

“四爷——”陈润林,“下官只是个大夫,能做的实在有限——还是,请四爷另请高明吧——”

“润林——”胤禛笑容不改,“我只是想知道知道——”说完拍拍陈润林的肩膀。

“四爷——”陈润林皱眉,“何苦搅这浑水——”

“你不想宁儿在宫里遭罪吧——”胤禛凑到陈润林耳边轻声说。

“你——”陈润林僵住了,他不知道胤禛究竟想要干什么。胤禛见他发愣,轻轻一笑,继续说,“我也不想——”

“我是真的不想——”胤禛拍拍陈润林的胳膊,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发愣。

“四爷——”陈润林追上来。

“哦?”陈润林“嗐”了一声,将一个纸条塞在胤禛手里转头就走了。

胤禛望着他的背影一笑。

“还看你的美人呢!”

“别那么刻薄嘛!”胤禛一笑,“人家这次可是救了我们呢——”

“呸,人家又不是诚心的——”

“那有什么要紧——”胤禛笑,“总之我们还欠她个人情——”

“喂——你真是不可救药了——”胤祥撇撇嘴,“将来她出嫁,我看哭的最痛的恐怕是你吧——”

“那就最好拦着不让她嫁喽——”胤禛笑笑。

“你呀——真是个疯子——”胤祥戳着他的肩膀,“我看你怎么个拦法——”

37

37、 朕兆 。。。

“郑亭——”

“爷——”

“你和鄂望听说有些交情?”胤禛笑问。

“奴才曾接济过他老母亲,所以还算得上有些交情——爷——”郑亭不知胤禛的意思。

“鄂望如今在宫里管御膳房这几年了也算是混出了头了啊——”

“爷,有什么吩咐就明说了吧,奴才——”

“哦,倒也没什么,想借你的面子会会这个老朋友——”

“奴才这就去安排——”

“随便一会,不必太张扬了——”

“这个自然,奴才自取安排一处妥当场所——”说罢,郑亭退下。

“给皇阿玛请安——”

“哎——”康熙忙伸手扶道,“你病才好了,这些都免了吧。”

“谢皇阿玛——”宁儿抬头笑道,“这些天都只是躺着,并没有累着——”

“这都又瘦了一大圈儿了——”康熙皱眉道,“还是只能喝粥吗?”

“嗯——陈大人说了,只能这么慢慢的养着——”宁儿笑笑,“不妨的——只是这一病,又耽搁好些功课——”

“咳,那个有什么要紧!”康熙笑道,“回头叫师傅格外补就是了——”

“皇阿玛——”

“有什么只管说——”康熙看她欲言又止,便道,“病了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皇阿玛——”宁儿有些迟疑的说,“我想哥哥了——”

“哦——”康熙脸色略有些变化,随即又恢复了明朗,“这么着吧,今儿下午,朕叫胤禩来,咱们一块儿吃顿饭吧——”

“谢皇阿玛!”宁儿握着康熙的手,眼睛亮闪闪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慌慌张张的?!”康熙见慧妃脸色不大好。

“皇上——”慧妃沉吟了一下,没出声。

“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的了!”

“前儿是毓琳生辰,请了喇嘛来做的法事,臣妾也是听说这个耆布里善会识些谶兆,便随便一问,结果——”

“怎么——”康熙笑道,“又要问,又把自个儿吓着了——”

“皇上——”慧妃皱眉认真道,“臣妾听他说,格格的八字与宫中一人不和,什么‘金火相逼,凤凰泣血’——甚是不吉啊——臣妾只怕会祸及毓琳——”

“哦——”康熙听得此言,面无表情,只道,“既是随便问的,何必认真!朕有些累了,你歇着罢——”

“皇上——”慧妃慌道,“请皇上为毓琳做主啊——岂能容那人害了皇上骨肉的性命啊——”

“够了——”康熙不耐烦的说道,“你好好歇着——”说完就走快步离开了。

“皇上!万不可信其妄言啊!”和妃变色道,“慧妃所言生辰相克者,按生辰来恰是毓宁啊——”

“朕不都说了吗?不过就是那个和尚的几句虚妄之言,就把你们吓的!何必当真!”

“臣妾知道了——”和妃低头道。

“宁儿呢——”康熙问道,“这一会儿怎么不见她?”

“回皇上,在后面看书呢——说是自己先看看书,回头补起课来也省些力气——”

“这孩子——”康熙欣慰一笑,又叹道,“朕的阿哥们要都有这么懂事朕不知省多少力气!”

“要臣妾去叫她吗?”

“朕自己过去瞧瞧她吧——”康熙说着就往后边走去。

“看着可还容易吗?”康熙在宁儿身后轻声道。

“皇阿玛——”宁儿一惊,忙起身行礼,“儿臣失礼了——”

康熙拦着不让她下跪,笑道,“朕想你了,来看看你——身子好些了?”

宁儿一笑,“好多了——”

“来——陪朕坐着说说话儿,”康熙拉她坐在自己身边。

“皇阿玛——”

“怎么了——”康熙见宁儿神色有些不对。

“头好晕——”宁儿说着,一手捂着额头。

“哎呀——”和妃在一旁一声惊叫。宁儿一低头,只见得大滴的血正滴在衣裙上。

“怎么回事!”康熙一惊,托起宁儿的下巴,看见宁儿鼻子正汩汩的往外淌血。“快传太医!”

和妃惊慌失措的叫人传太医,康熙忙抽出自己的手帕替宁儿擦拭,“宁儿——”康熙扶着宁儿,宁儿却头一偏,软软的歪在了康熙怀里。

一时陈润林赶来,见康熙手里染透的手帕,大惊失色,正要替宁儿把脉,只听得和妃在一边落泪道,“‘火金相逼,凤凰泣血’啊——皇上——”

康熙不语,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四爷!”

“哟,润林——”胤禛回头见陈润林急匆匆的冲进来,有些诧异,“往日我是攀也攀不上,今儿怎么你倒主动找上门来了!”

“四爷!”陈润林作揖道,“你让下官做的下官都替你做了,你究竟怎么才肯放过她!”

胤禛扬扬眉毛,“你说的‘她’是哪一个啊?”

“你自己心里清楚!”

胤禛笑道,“我不过是为了她好嘛!”

“随便用药毒害皇亲可是死罪——你——”陈润林“嗐”道,“你们再怎么过节也怨不到她一个丫头身上,何苦来!”

“哎——润林兄——你这可是冤枉我了——”胤禛起身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笑道,“我并没有要毒害她呀——”

“还没有!”陈润林推开他的手,“你自己看看!”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白丝帕,已经叫血几乎染透。

胤禛也一惊,“怎么会这样厉害!”

“你叫人下了那么多南星,她一个女孩子家,又弱,怎么吃得消!”陈润林恨恨的说。

“我错了还不行嘛——”胤禛有些勉强的笑道,“反正,不是也有你来收拾残局嘛!”又小声嘀咕道,“我哪里知道她弱的这样!”

“哼!”陈润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真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嗨——这个——”胤禛一笑,“你也知道有人存心想害她,我不如借这个机会倒打一耙啊!”见陈润林犯疑,胤禛接着笑道,“总之是相克嘛,让她逮着机会说宁儿克她,反倒不如让皇上认为是她犯着宁儿了——”

“那你也不该出此下策!万一要是害了她的性命——”陈润林还是不依不饶。

“胡说!”胤禛也有些生气了,“怎么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一个恶毒的人吗!”

“总之我看不惯你这样专拣弱的欺——”

“我怎么欺她了——”胤禛耳根都红了。“反而是你,固执己见——”

“好啊——我固执己见——”陈润林拍案而起,“我就偏不信你怎么可能对胤禩的人存着善心!”说完抬脚就走。

“你——”胤禛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冲他的背影嚷道。“那咱们就走着瞧!”

“李德全!”康熙表情严峻,“立刻传旨,自今日起不许慧妃离开其寝宫一步——”

“嗻——奴才这就去办——”

“还有——”康熙顿一顿,“即日起慧妃份例减半,除原有宫人,任何人不得进出永寿宫——”

“皇上——”李德全有些惊讶。

“哦,毓琳格格也不可以——另外,”康熙皱眉,又叹口气,“叫人好生看护宁儿——”

“哟,跟谁置气呢!”胤祥笑着拍拍胤禛,“这脸都可以烤地瓜了!”

胤禛不理,只甩开他的手。

“哟——”胤祥诧异道,“真的生气了!”陪笑道,“来,跟我说说,兄弟好与你排解排解——”

见胤禛还是不理睬胤祥小声道,“你的美人跟你绝交啦——”

“哎——跟我说说嘛——”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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