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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时军制,五人一伍,两伍一什,五什一队,五队一屯,两屯一曲,两曲一部,一军有数部。
宋果能坐到军侯的位置,他的武力值昭然若揭,与张绣、伍习并称飞熊三虎。
“李郎中且安心,某虽不读史书也懂得一诺千金的道理,何况你纵然出城恐怕也得不到李郭几人的重用,武威贾文和恐怕更得四人爱戴,毕竟您怎么说也是四人以前的上司,在西凉军中的名声比他们大,他们还怕您对他们下手呢?”
王玢经过初时的恐慌,亦变得冷静下来,李儒劫持自己不过是为了出城,护自己的安全能保证。
至于李儒出城后是不是放虎归山,王玢觉得意义不大,有个武威贾文和足以颠覆汉室,再多个李文忧只不过让末世来的更快点,安全送李儒出城说不定还能结个善缘,以后能保一条小命。
王玢想通便让李儒放了蔡琰,没想到蔡琰却死活不肯走,哎!难道她不知道这一出城,可能小命不保吗?
王玢看着蔡琰,蔡琰面覆黑纱,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来,只能下意识的攥了攥还握在手中的玉手。
李儒被王玢说的神色一凛,他不是没想过出城后的遭遇,牛辅这人勇则勇矣!政治跟战略比之太师差太远了,相比下李郭二人比他强太多了,可是就跟王玢说的那样,李郭恐怕更忌惮自己。
“什么人?不知道宵禁了吗?”
一个什长模样的汉子带人拦住王玢的马车。
“放肆,看不清吗?这是司徒府的马车,车上的是我家五公子。”
王浑狐假虎威用的顺溜,虽然被宋果吓得够呛,可是在王玢跟李儒谈好条件后,又恢复之前的威风,只是裆下凉嗖嗖的。
“五公子?”
那什长明显一哆嗦,王五公子,那可是跟董璜齐名的浪荡子,据说每日无女不欢,每天都要坏几个良家妇女的贞洁。
“可是司徒有禁令,宵禁后任何人不得出城。”
什长不想得罪王玢,但更不想丢了饭碗。
“哼!”
王浑冷哼一声,一把抓住那什长的衣领凶狠的吼道:“你一个什长也想拦我家公子的去路吗?”
一路上王玢的马车遇到数次查宵禁的人马,都被王浑狐假虎威吓了回去,因此玩的特别顺溜。
什长眼中怒气一闪即逝,不过面对自家老大主公的公子,他只能忍气吞声:“小人不敢,只是小人无权开城门,这事得请示军侯。”
“还不快去。”
什长跑进城门楼,军侯张汛正惬意的喝着小酒,哼着并州的小曲,他身为王允爱将张辽的兄长,在长安如今的情况下的确有惬意的资格。
这些日子,二弟不断被司徒大人耳提面命,说不得张家就要出一个将军了,自己说不定也能水涨船高坐一任中郎将,最好是护匈奴中郎将,风风光光回并州去。呵呵!祖上当初怎么也没想到吧!
“军侯,不好啦!”
什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张汛不紧不慢的撇了他一眼,道:“怎么啦?某二弟回来啦!”
张辽虽治军甚严,不过现在是夜晚又是宵禁时刻,他只是小酌几杯,又让各什长枕戈待旦,想必不会被张辽严惩。
“不是,是五公子……”
什长气踹嘘嘘的说,头上的盔甲都跑偏了。
张汛听到不是张辽回来,起身上前帮他整理好后道:“仪容,一定要整齐,不然二弟会打你军棍的。对了,什么五公子啊?喝口酒慢慢说。”
“是司徒大人的五公子要出城。”
什长见自家军侯不慌不忙,当下放下碗喝口酒方道。
“王五公子?”
张汛把刚倒进嘴里的酒一下喷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什长问道,在得到什长确定的答案后,猛然站起跑将出去。
不一会又跑进来,抓起头盔罩在头上就往外跑,什长从没见军侯这般狼狈,当下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酒泽,恋恋不舍的跑到外面去。
“五公子,小人雁门张汛见过五公子。”
王玢坐在马车上看到一个黑脸大汉慌张的跑上前来,隔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嗯!本公子有事要出城,速开城门。”
王玢探出头看着那军侯冷冷道。
“呃?”
张汛一愣,下意识的回道:“公子,司徒有令……”
“无事不得出城吗?”
王玢打断张汛的话,轻蔑的道:“怎么?你想知道一下司徒府的隐秘?”
“小人不敢,不敢。”
一入侯门深似海,司徒府的事张汛可真掺和不起,何况自家二弟还要靠司徒提携。
“速开城门。”
王玢厉喝。
张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心腹什长,那什长垂首看地,这私自开城门的罪过他可承担不起,本来他因被提拔过快而遭到同僚的妒忌,这风头他可不想出。
张汛为难至极,这下他终于体会到二弟坐到城门司马的位置多不容易。
“你在等什么?还是说要去请示司徒!”
王玢紧盯着张汛,凌厉的目光让张汛不敢抬头:“开不开?一句话,不开?本公子掉头便回。”
“公子别,开,某开就是。”
张汛最终还是不愿得罪恶名远播的王五公子,毕竟西凉军已是昨日黄花,并州集团将掌握大汉命运,王玢身为并州集团老大的幼子,他真的得罪不起。
吱吱呀呀的城门开启声,王玢坐回马车内,李儒将心放回肚里,他真没想到王玢真的为自己出城出那么大力,他就真的不怕自己带西凉铁骑杀回来?
他哪里知道?王玢早已知晓西凉铁骑早晚会杀回来,他出城不出城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还能结个善缘不是?
马车出城,张汛在忐忑不安的情绪中看着城门关上,真不知道自己此举是对是错?
踏!踏踏!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敲断张汛的遐思,一员黄脸骁将带着数骑疾奔而来,看到站在城门前的张汛喝问道:“刚刚是谁出城?”
张汛回头一看竟是自己二弟,忙道:“二弟,刚刚是五公子要出城?”
“五公子?何事出城?带着几人?”
张辽下马一连串的发问,张汛错愕。
张辽看到张汛错愕的表情就知不好,对那什长道:“郝伯道,你来说。”
张辽听完,脸色铁青一片:“无令就敢放人出城,张文秀,你好大的胆。”
张汛喏喏不言。
张辽怒气冲天,陡然闻到一股香气,脂粉香。
“公子车中有女人?”
张汛跟郝昭一愣,摇头又点头:“好像有,有一人浑身笼罩着黑纱看不清。”
“张文秀,某真想杀了你,不看清楚就放人出城,万一李儒混杂其中呢?郝伯道带着你的人跟某去追,尔等最好祈祷五公子不是被李儒劫持!”
张汛听到王玢被劫持,酒意顿时尽消,浑身冰冷如坠冰窖中,万一王玢真是被劫持的,他兄弟二人的前途尽毁。
张辽上马,看着失魂落魄的兄长,一马鞭抽过去,喝道:“若再无辜放人出城,自己看着办!另外派人通知司徒府,看公子为何深夜出城?我们走。”
剧烈的疼痛感让张汛回神过来,忙派人接手郝昭什的城防,又派人去司徒府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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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0章 谢谢您杀了我()
“李郎中,不如某就送您到这吧!”
离城四五里,王玢忍不住对李儒道。
李儒呵呵一笑:“某还以为五公子真忍得住气呢?原来也不过是假装镇定。很遗憾,某想五公子送某出京兆。”
“李文忧,你言而无信。”
王浑闻言气的发颤,忙抽出刀指责李儒。
“多话,找死。”
王浑身侧的宋果一戟将其扫落马下,大喝:“将其捆绑起来。”
被捆绑起来的王浑依旧大骂不止,周围的西凉骑士纷纷拿出大黄弩对准王玢,一旦李儒令下便将王玢射成刺猬。
从没陷入过这般绝境,蔡琰那紧握的小手沁满汗水下意识看向王玢,希望他能想法解除此威胁。
可这个浪荡子真的可以吗?
蔡琰苦笑摇头,斗殴寻花他在行,与大名鼎鼎的李儒斗智,她自己都没把握。
“哈哈!”
王玢突然大笑起来:“李郎中,李尚书,您要杀我!确定要杀我,呵呵!那我还得多谢您。”
人家要杀你,你还谢人家?
蔡琰真的无语啦!看来只能靠自己了,说不得真得送李儒出京兆。
“哦!说来听听,为什么谢某?”
李儒捻着短须,若有所思的看着王玢,说实话这位大名鼎鼎的王五公子今天给了他太多的惊讶!凭王玢今日的表现,这哪是废物?恐怕是一代枭雄跟他这般年纪时也做不到他这般镇定自若吧!
“因为你给了王允一个大义,为子报仇,王允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下令解散西凉军,进而灭杀之。”
王允处理西凉军不当,才导致没有坐稳长安,被李郭拥十万兵打败,如果王允有了为子报仇大义,追杀李儒的名义,西凉铁骑恐怕不会那么齐心。
王玢想得到,李儒自然也清楚,何况王玢点得挺透?
李儒笑了:“五公子还是怕死的。”
“人没有不怕死的,何况我坐拥美女、出身豪门,还没叱咤风云?怎能如此就死呢?你说呢?”
王玢一脸正经的反问:“但我也不惧死,因为史书上会写,司徒王允为报幼子王玢之仇而尽诛西凉军,以董卓为首的西凉军就此退出大汉历史舞台。彪炳史册,儒家至高无上的荣誉啊!呵呵!”
王玢说着还一脸陶醉的模样,其实他真的不想彪炳史册,而是在想如果死了会不会穿越回去,大汉好是好?可是不久就得身首异处,而且汉朝的吃食太单调了,又没什么娱乐活动?
彪炳史册!
这话在蔡琰跟李儒脑海里同样泛起无数浪花,蔡大才女乃是有些仰慕的神色,心里暗忖:就此死了也好,只是不知道史册上会不会有自己的名字?
蔡琰,大儒蔡邕之女,先嫁卫氏,后归家,董卓被诛后,深夜与司徒之子一同被杀于长安城外。
蔡琰想想就觉得脸红,一个孤寡女子与司徒之子深夜相会,并一同被杀,想必后人会觉得自己也是个浪荡女子吧!
昔日文君与相如夜奔,今有自己与王玢夜奔被杀吗?
蔡琰乃女子之思,李儒想的却是王玢这话有几分可信,不过儒士们为了扬名真的是可以豁出命去。
王允数次三番挑衅十常侍,几次下狱差点被毒杀,依然不肯朝十常侍低头。
伍琼持刀行刺太师,一个儒生想要刺杀勇武无匹的太师?真是疯了?
李儒渐渐收心:“公子不想死,某亦不想杀,只是想公子送某一程尔,公子多虑了。”
“哈哈!”
李儒挥手让手下将大黄弩放下,王玢依旧大笑,手里把玩着一把短匕,冷笑道:“死与不死,恐怕李郎中还不能完全决定?要么留下我,要么带着我的尸体走。”
李儒眼光一冷:“公子这是在考较某手下人弩箭的准头吗?”
“呵呵!废人与死人又有何区别?李郎中莫做傻事,还有我劝你早点做决定,恐怕要不了多久,城内说不定就有追兵赶来了,如果碰到我,定会拥簇我回去,找不到我,恐怕这京兆郡会布满搜索士卒,你就算带着我又能怎样?不过是一累赘而已。”
“你耍诈?”
李儒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随即自嘲:“五公子,休要唬某,某全程观察你,你可没有给守门卒任何信息。”
“我是没有,可李郎中您不觉得一个豪门公子夜半带女人出城不合逻辑吗?这时间不在府门拥美而卧,反而携美出城。呵呵!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不对,何况我还是王允幼子!”
王玢说的轻巧,李儒脸却唰一下变白,说实话这件事他真没注意到,或许是因为王玢太配合了吧!让他不经意间放松警惕。
嘶!李儒沉思,王玢却倒吸一口冷气,手上被蔡琰狠狠掐了一下,王玢不解的望向蔡琰。
蔡琰虽然隔着黑纱,依然觉得脸发烫,好好干嘛说拥美而卧,虽然吾有这个意思,但你也不能就这么当众说出口啊!
蔡琰暗怒的同时,好像没发觉自己对王玢已经没那么排斥了。
踏踏!
杂乱的马蹄声响起,这让李儒跟王玢同时惊醒,李儒紧盯着王玢,想在王玢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可最终什么也没看到,李儒不得不赞道:好城府!
其实他那知道王玢的心已跳到嗓子眼,万一来的真是追兵,李儒一怒之下杀了自己该怎么办?
惊慌失措的王玢大脑彻底当机,拜托他本来就是临机决断的主好不好?
“五公子,希望你说到做到,告辞。”
李儒突然拱手作揖,然后一扬马鞭率众离去。
“自然,我向来说话算话,何况放你离开,李郭二人必定会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李儒自然知道王玢没按好心,可是就像王玢说的那样,真给了王允由头,恐怕他再举起为太师复仇的旗帜就没那么多军心了,恐怕大多数人会认为他是为自己不被王允所杀吧!
“祝你好运。”
李儒丢下这句话,逐渐消失在黑夜中。
王玢看着离去的李儒才长舒一口气,这杀神终于走了,自己也不用捱这伸头一刀了。
神情一松,王玢顿时觉得膀胱紧涨,我个去哥得去撒泡尿,奋力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嘻!”
一旁的蔡琰突然轻笑出声:“想彪炳史册的王五公子,这会怎么连起身也起不来了?”
“呵!”
王玢晒然,总不能说自己被吓得腿软了吧!
“麻了,腿麻了而已。”
(本章完)
第11章 张辽的刀()
“公子,辽来晚了,还请公子莫怪。”
王玢恢复正常后,立刻下车站在一颗树后释放膀胱的压力,刚转过头一个英武骁将出现在自己跟前。
“哦!不怪,不怪,来的很及时。”
王玢将其虚扶那骁将随口问道:“怎么称呼?”
那骁将一愣,随即道:“某乃雁门马邑张辽张文远。”
“你是张辽?”
王玢眼珠瞬间瞪极大。
张辽听人说过王五公子得了失魂症,本以为只是传言,没想到传言是真的。
“某正是马邑张辽。”
“公子,这的确是张司马,他还教过你练刀呢?”
王浑被郝昭解开绳索一瘸一拐的走到王玢跟前说道。
对于自己这个不怕死的奴仆,王玢还是很信任他的,当下猛然一拍大腿道:“快上马,这次不能轻易放李儒离开。”
“诺!”
张辽跟郝昭听到李儒的名字猛然双眼发亮。
王玢匆匆扳马而上,却没认准马鞍差点摔倒在地。
“公子,踩某背上会好点。”
郝昭几步走来匍匐在地说道。
王玢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此刻不是矫情的时候,王玢踏上郝昭的背一跃而上,用力过猛差点翻过去,幸好王玢紧拽着马缰绳,上身紧伏在马背上。
马儿被王玢慌张下拽痛,长啸一声狂奔而去。
“公子,公子应该忘了怎么骑马?”
王浑看到王玢慌张的模样突然道。
张辽脸色一变:“留下两人随王小哥保护马车,其余人跟某追上公子。”
“诺!”
张辽一行数十人紧朝王玢离去的方向追去。
马儿一阵狂奔,瞬间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张辽追上王玢已经是数里开外,王玢前身控马意识在这生死关头爆发出来,看着张辽道:“文远快去追李儒,留下他保护某即可。”
“诺!”
张辽也不啰嗦,看着郝昭道:“郝伯道,公子就交给你了。”
“某便死不让公子少一根毛发。”
张辽扬马而去,郝昭在一旁看着王玢。
王玢安抚好坐下马儿,这匹乃是张辽的坐骑,王允从董卓军中抄没特意赐给张辽的大宛宝马。
马儿顺从的前行,王玢突然想起身边这人被张辽称呼郝伯道,遂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某乃太原郝昭字伯道,说起来跟公子还算半个同乡。”
郝昭见王玢问起,满脸欢喜得回道,毕竟是大佬的幼子,万一他在大佬面前提一句,大佬记住自己,那以后得前途就光明了。
郝昭?王玢脑海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不是有名的铁壁将军吗?可他不在三十年后才出场吗?
王玢看着眼前这个七尺高的瘦小汉子有些怀疑的想到。
郝昭好像感受到王玢的怀疑,这下大急,虽然自己才十五,哦,虚的也是啊!可自己能打十几个人,就连司马也说自己前途不可限量。
“公子,你不要看某瘦小,某一年前就能单挑十人,也斩首数级了。”
郝昭怎么辩解,王玢都觉得他有点底气不足,道:“快追上文远才是正经。”
十数里外小河旁,李儒还在想到底该去投奔牛辅,还是该投奔李傕,牛辅虽然亲可不是成大事之人,李傕这人可是匹恶狼,万一被他反噬。
“先生,有人追上来了。”
宋果打断李儒的遐思,李儒看着迅速上马的飞熊军卒,道:“未必是并州军?”
李儒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吕布的并州军,就凭着一什飞熊军,李儒出京兆郡轻而易举。
“先生,还是小心点,毕竟皇甫老贼很快就会从郿坞回来了。”
宋果提到皇甫嵩,李儒的眼光不自觉的凌厉起来,要知道他李儒的家眷也在郿坞,皇甫嵩连董卓九十岁的老母、刚出生的孺子都不放过,怎会放过董卓的二女儿。
“某与老贼势不两立,早晚取其首级祭奠主公。”
李儒抽出腰中缳首刀,一下将身侧手腕粗的树木砍断。
“李郎中,这是在等某来吗?”
张辽带来的数十骑成偃月阵型朝李儒围拢过来。
“张文远,主公也算待你不薄,今日为何做贼乎?”
李儒对张辽还是有印象的,这位张文远同张扬一样被何进派往并州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