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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王方大叫一声,他的马儿并没有被急流冲走,只是水已淹过马腿。
原来虚惊一场。
王方如此想。
(本章完)
第93章 收复新丰()
“冲过去!”
王方看着急流奔涌而来,转眼间士卒们都被急流包围,急得大吼。
此刻王方再也顾不得体恤马力,拼命抽打马儿,妄图推动马儿冲过这不足三丈宽的戏水。
然,水流带来的力量一下把王方部阵型冲散,王方的话淹没在急流横冲直撞的声音中。
急流平缓,河水只有马腹深。
王方提着的心才平静下来,幸亏戏水浅,不然此番全军覆没矣!
“冲过去。”
王方集合近百亲卫大喝,催着马儿一点点的往前行,眼看河岸越来越快,突然响起一股强烈的喊杀声。
不是眼前李蒙交战的厮杀声,喊杀声来自背后,背后是新丰,新丰那还有官军,难道是官军提前渡河?
王方想的不错,王玢的确提前渡过戏水,躲在戏水上游,一旦戏水开,就沿着戏水冲下来。
王玢麾下五百铁骑(郝昭一百击败郑甘守卫堵塞处,魏越一百骑沿骊山方向而去)一鼓作气冲进留在戏水西岸的西凉贼众中。
李蒙被许昕纠缠着,王方被堵在水中,五千人被戏水截为三段,除了河中央的随王方杀向东岸,靠近河西岸的士卒纷纷朝西岸艰难移动。
留在西岸的西凉贼大多是步兵。
西凉军多骑兵,然王允大破董卓后,收其马匹、甲械,李傕的三万众大多都是步兵。
留给王方、李蒙的也只有一千余骑。
河西岸的西凉贼众正拉河中的士卒上岸,突然感到剧烈的震动,机灵的西凉贼一下跳进戏水中,拼命朝对岸游。
听这声音,怕不下千骑,千骑对三千步兵,那是毫无悬念的屠杀。
“快跳!”
一西凉贼头目大喝,其余的西凉贼纷纷跳进戏水中。
王玢五百骑轻易的突破西凉贼的防守,只两轮箭雨就将所有的西凉贼赶进戏水中。
王玢只能命令麾下朝水中的西凉贼射击,不多大一会儿鲜血就染红戏水。
“快,快上岸。”
王方急吼着。
李蒙在许昕攻击下已显颓势,王方大力催促部下上岸,上岸后稍整队形就加入战斗。
许昕在李蒙跟王方的夹击下显得有些左支右绌,许昕正考虑要不要撤退时,戏水东一支骑兵从南杀至。
王方刚上岸的骑兵被一下击溃,王方也在混战中被为首的那人斩杀。
王方死,其部溃散,那支骑兵直冲李蒙侧翼。
李蒙见状倒吸一口凉气,拍马就望戏水北而走。
“魏屯长,莫放走李蒙。”
许昕部被李蒙部跟王方溃部纠缠住,只好对来援的魏越大喊。
魏越奉命前往骊山方向搜索,后得到王玢的命令撤回来,正好碰到胶着战,魏越一刀劈死王方。
眼见李蒙,魏越忙脱离战场朝李蒙杀去。
李蒙长途奔袭,又经一番死战,马力有些不及,在魏越的追赶下虽死命抽打马匹,可马儿力量在一阵刺激下渐渐被抽空,而魏越的马速越来越快,两部的距离越来越小。
魏越部下抽空就是一弩箭跟一流矢射出,李蒙的部下越来越少,李蒙不得不命部下反击。
李蒙部下朝着魏越冲来,魏越大喝一声:“架枪!”
顿时数十支月亮的长枪架起,就这样强势的冲过去。
李蒙的十几个手下被数十长枪一下凿穿,李蒙见到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多年的戎马生涯让他在马上稳定下来,随手给了马儿一刀,就朝戏水北冲去,想到:如果真无路可走就跳水。
“住手!”
李蒙听到一声大喊,一回首一道箭矢刮着自己的脸颊而过,忙伏到马上,眼睛一瞟,河中有数十只小舟往下游去。
李蒙想张嘴,数支箭矢直奔自家马匹而来,李蒙无奈只能跳马。
魏越随后席卷而至,李蒙刚爬起就看到进到眼前的骑兵,如此快的速度,如此近的距离,非精锐骑兵不可控,某死矣!
李蒙闭眼等死,只听一阵希律律的马嘶鸣声,再无马奔跑的声音,李蒙睁眼就看到两只巨大的马蹄朝自己面部落下。
终日骑马,没想到竟死在马蹄下。
硕大的马蹄离李蒙鼻子数寸方向落下。
李蒙回过神,一支雪亮的铁枪出现在自己脖颈上,只看那人耀武扬威道:“你是某的,谁也别想抢去。”
李蒙满嘴苦涩,曾几何时自己成为别人的猎物了,一向都是别人是自己的猎物。
“多谢了。”
魏越擒下李蒙,对河中的小舟大声道。
河中数十支小舟顺着水流快速而下,只听得一声熟悉的声音:“不必谢!”
“这是?”
魏越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暖:郝伯道,哪弄来这么多小舟。
戏水东岸,王方已死、李蒙投降,许昕逐步控制住局面,剩余的西凉贼不是逃就是降。
戏水西岸,王玢麾下的将士箭矢已射完,河岸上漂着无数尸体,就在王玢发愁时郝昭带着数十只小舟顺流而下。
一边射杀西凉贼,一边划开一条道。
“公子,某回来了。”
郝昭忙令一只小舟靠岸,随郝昭靠岸的还有一个青年男子:“公子,此人乃下珪大姓任养,某得舟都是他借来的。”
“小人任养见过公子。”
任养早听郝昭提起王玢的名号跟事迹深为佩服,一见面就是大礼。
“任义士,不必多礼,快起。”
王玢下马搀扶。
“义士,不敢称?”
任养面带愧色的拒绝道。
王玢一愣,郝昭在一旁道:“公子,李傕前不久屯下珪,下珪大破。”
“某上不能保郡县,下不能安族众,如何称得上义士?公子莫要羞某。”
任养道。
王玢道:“义士何必如此?值李郭暴乱,世家大族非但视而不见,如郑县郑氏还赴逆,足下之举足以称得上义士。”
“公子才是义士。”
……
有郝昭的小舟,许昕部得以顺利渡河,河中的活着的西凉贼众被一一搭救而起。
徐荣派出的斥候了解情况后报告徐荣,徐荣亲自率亲兵至。
“公子,某愧对公子所托,没在新丰挡住李郭,反而将数万大军丢给乱贼,该死。”
徐荣一见王玢就请罪。
“徐郎,新丰之败非战之败,实乃胡轸这厮太过无耻,新丰虽败,可华阴已得,只要长安不失,就是关门打狗之举,李郭之乱不值一提也!”
王玢故意说的很乐观。
然事实是李郭拥兵三万,王玢与徐荣只有不足三千,长安倒是有三五万,看起来局势也不是那么坏。
(本章完)
第94章 诸侯的反应()
长安。
自从王玢收复华阴的消息传来,王允下令解了宵禁,连着几天都提早回府,跟族人一起吃饭。
饭后还跟一些同僚喝酒、赏舞。
四月二十日夜,王允照旧跟黄琬、荀爽、韩瑜等人宴饮,酒气正酣,一身尘土、血迹的王晨被下人扶着走进大堂。
大堂内高士、名儒云集,歌姬翩翩起舞,突然闯进一个满是尘土血迹的人,眼尖的人顿时放下手中的酒樽,凝目看向那人。
王晨,王允侄子。
那人忙拉旁边的人,一传二,二传四,整个大堂以诡异的速度安静下来。
王允正满饮樽中酒,正想高歌一曲突然周围安静下来,右手撤开,满是血迹的王晨出现在王允眼前。
王允一愣,下意识站起:“彦祖,你,你怎么来了?”
“叔父,败了,徐荣败了,新丰丢了,胡轸降了。”
王晨连着几个坏消息说出,王允只觉得一阵雷劈,身体晃了晃差点没一头栽倒,王允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细细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王晨忙将新丰之战细节告知王允,王允老拳握得咯吱咯吱响,恨声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李文忧,贾文和,这手玩得漂亮。”
王允不知怎么突然想起王玢特意提醒过得武威贾诩,本以为他就是一书生,可没想到他不止是一书生,新丰一丢,大汉又将陷入飘摇之中。
王盖看到王允的脸色不好,忙驱散歌姬,对一些高士道:“今日有重大军情,各位高士且散,改日再聚。”
“善。”
大部分名士皆散去,只留黄琬、荀爽、韩瑜等关东士族名士首领。
“子师兄,新丰即失,当立刻部署长安城防。”
黄琬建议道。
王允点头,缓缓坐下还没喘口气,又有人从堂外闯进,这人比王晨更可怕,浑身是血,连走路都是被王府下人架着。
王允看到这情况噌一下站起,忙问道:“又有何紧急军情。”
“霸,霸陵已失!”
那人费力说完。
王允只觉得天旋地转,王允于新丰布置防务,霸陵兵力不足,失守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王允强提的那口气顿时散去,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子师兄(叔父)!”
诸人忙成一团,医郎中吉平被紧急招来,一番施救,王允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速招奉先、文远来”。
王允与张辽、吕布如何不知长安城防且不提。
金城郡,韩遂见了钟繇、费曜,遂扣住钟繇不发,后得到王玢大败李傕于华阴方起兵。
韩遂兵马至汉阳复停,接着就得到李傕攻破新丰的消息,于是又派阎行率骑兵前往陇关,一边邀马腾起兵。
关东诸侯得到消息皆扣下朝廷使者,唯有平原刘备见到朝廷勤王使者,于是招关羽、张飞商议。
张飞大嗓门嚷嚷:“大哥,那袁本初、袁公路兄弟离洛阳如此近,尚且没听到发兵的消息,咱们此时去还来得及吗?”
刘备闻言并不语,只是眉头紧皱,一副苦色。
关羽丹凤眼微眯,一捋长须道:“大哥,某觉得应该起兵,大哥乃宗室贵胄,如今朝廷来使,自当应命。”
刘备这才点头,还是二弟深合吾意。
前番曹操独立追击董卓虽然兵败,可名声大振,一扫阉党后裔之名,这才得到鲍信、陈宫等人的信任,迎立其为兖州刺史,如今你看曹操从袁绍附庸脱立成一方诸侯。
“大哥,如今咱们在田青州治下,田青州可不似公孙伯眭,说走就走。”
张飞道。
张飞虽然有些大剌剌,可是对士族极为敬重,青州刺史田楷就是河北大族田氏出身。
关羽不屑的一捋须道:“三弟,难说田青州,公孙侯也是朝廷命官,如今朝廷有难,吾等应朝廷之命而起,何必辞他?”
“大哥,你说咱怎么办?就怎么办?”
俗话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关羽跟张飞交情是好,可在刘备面前有时候也会争个一二。
张飞说不过关羽,于是对刘备道。
刘备瞟了二人一眼,见二人都望向自己,道:“二位贤弟,既然是朝廷有命,某等不得不从,想必田青州哪里不会有异议,可先派人请示一番,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青州刺史焦和被黄巾余孽徐和、管亥所杀,董卓为拉拢公孙瓒,特命其督青冀幽并四州,公孙瓒遂命田楷为青州刺史。
袁绍在公孙瓒之前就命臧洪为青州刺史,青州尚有北海孔融,这就是三雄鼎立。
曹操出任兖州刺史,袁绍遂命臧洪为东郡太守,以自己儿子袁谭为青州刺史。
袁谭一到青州就拉拢当地士族,大肆招兵买马,准备一统青州。
田楷为此,亦准备收拢刘备部,刘备不甘心成为田楷的马前卒,故此才想前往长安,脱离青州这个泥潭。
料想,那田楷巴不得刘备离开平原,这个被刘备经营两年,颇有人气的大郡。
果不其然,第二天田楷就派人送来粮草、甲械,明摆着要赶刘备离开,刘备当即用这些钱粮募集两千兵马,打着勤王的名号前往长安。
天下诸侯得到消息,纷纷嘲笑刘备的不自量力。
邺城,袁绍不费一兵一卒得到冀州,跟公孙瓒几番大战也是先败后胜,如今在冀州站稳脚跟,再给他二年时间,袁绍就能统一河北,继而率众逐鹿中原,天下将有三分之二。
袁绍对刘备起兵勤王的消息不屑一顾,其谋士郭图拍马屁道:“主公,这刘玄德算哪根葱,他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就想做光武祖第二吗?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住嘴!”
一旁的田丰听不下去起身大喝。
袁绍一看田丰就皱眉,田丰真有才,可惜太目中无人。
“元皓先生,不必动气,公达他只是一时语误。”
袁绍陪小心。
“主公。”
谁想田丰越说越来劲,道:“某不是嫌他嘴碎,而是刘玄德起义兵乃义士也!”
嘁!
许攸、审配等无不嗤之以鼻。
沮授见状忙道:“主公,元皓兄的意思是,李傕虽败于华阴却不知所踪,如某料不错,他此刻已在长安,李傕直击必是精锐,弘农的李文忧部乃乌合之众,或许刘备可一战而定,名声大增。”
许攸转身收起不屑,道:“如此好的机会可不能让给别人,主公当令张杨与匈奴于夫罗部前往弘农观战,如李儒不堪一击当击之,可尽得李儒之甲械、战马。”
“主公,子远兄所言极是?”
逢纪不甘落后。
(本章完)
第95章 诸侯反应二(最近家中有事,只能保证一更)()
兖州,山阳,昌邑。
曹操刚刚平定青州黄巾之乱,收编青州军三十万,又收荀彧为谋主,意气风发,正欲自荐为兖州刺史。
时朝廷使者至,曹操忙召戏志才、荀彧等人来商议。
“主公,此乃天赐良机,当速发兵勤王。”
陈宫谏言。
兖州别驾许楷反对:“不可,不可,如今兖州初定,贼心尚未稳固,一旦大军抽离,黄巾贼恐有反复。”
一时间有支持陈宫的,亦有支持许楷的。
曹操只好两相安抚,窥了眼不曾说话的戏志才跟荀彧,挥退诸人。
曹操问道:“志才,文若,你二人有何教某?”
戏志才看了荀彧一眼,荀彧礼让的颔首,戏志才道:“主公,出兵勤王是应该的,可若大军出,兖州将不复为主公所有,主公当知。”
曹操点头,曹操不怕黄巾复起,怕的是如许楷、张邈之辈窃取兖州大权,倒是想回来就难了。
“志才可有良计?”
曹操诚恳的问道。
戏志才微微一笑,道:“主公,不妨令东郡夏侯都尉(夏侯惇)打听袁本初的动静,而臧子源(臧洪)素来以忠义之士自居,主公可以说其举旗,令夏侯都尉西上勤王,胜,则可趁机求取兖州牧,败,则可要挟李郭等人发大兵入长安,而得兖州牧。”
曹操点头。
此时曹操还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他的目标匡扶汉室,这也是荀彧等人忠心于他目的。
汉室中央集权随着董卓废帝而崩,汉室威望随着迁都长安而逐步消散。
有志之士都晓得汉已失其鹿,若想重整汉室除非再出一个光武帝,或者出一强力人物扫荡天下奸佞。
而荀彧选择的就是曹操。
曹操少不惧贵戚,又独自追击董卓,为其赚够了名声。
曹操闻言看向荀彧,荀彧亦点头。
天使至东郡,臧洪立刻招兵买马,准备西上勤王,讨董联盟时期臧洪可是诸侯的具体办事人,串连诸侯的不是曹操而是臧洪。
豫州,自孙坚被袁术举为豫州刺史后,正牌豫州刺史孔伷缩在陈国不出,陈国的陈王颇有勇武,黄巾时就自募兵马击溃贼兵。
为此陈王屡受到豫州刺史的监视,说起来第一任关注陈王的豫州刺史乃是王允。
孙坚击败胡轸、吕布后声威大振,独自攻进洛阳,袁绍趁机令会稽人周昂为豫州刺史,欲断孙坚后路,袁术于是亲自领兵出南阳,击败周昂,自领豫州牧,反令归来的孙坚攻击刘表。
孙坚死,袁术松了口气,于是又跟袁绍争起关东霸主地位,联合公孙瓒、陶谦欲灭袁绍、曹操、张邈等人联盟。
袁术正积极备战,决定趁机攻略兖州,得到朝廷勤王的使者,连见都不见,直接赶将出去。
袁术强横,刘表却是另一番态度,对朝廷使者好生款待,然后哭诉各种困难,其中最大的困难就是袁术霸居南阳,使得荆州军无法北上。
南阳乃帝都,户口百万,是除洛阳外的第一大郡,连长安都比不了,黄巾乱时南阳就是黄巾的一大根据地可见。
袁术自领南阳太守,这让荆州刺史刘表坐稳荆州后彻夜难寐,那么一大块自己的肥肉被别人吃进肚里,如何不难受。
至于陶谦,老好人一个,以平山贼为名,拒不发兵。
益州的刘焉听到消息,随即发兵勤王,欲出巴蜀,实际上去年刘焉造舆车千重,称帝之心路人皆知。
刘表将其告发,刘焉恐董卓发兵遂称病,求其幼子刘璋回益州,趁机将刘璋留下。
朝廷使者先至汉中,又至益州。
刘焉劝汉中太守苏固出兵,自己为其提供粮草、援兵,苏固遂从陈仓道出兵。
消息传至江东,扬州刺史陈温亲自派人去请,此人乃孙坚之子孙策。
孙策自孙坚死后,将父还葬曲阿。已乃渡江居江都。徐州牧陶谦深忌策,策舅吴景,时为丹杨太守,策乃载母徙曲阿,与吕范、孙河俱就景,因缘召募得数百人。
使者至曲阿,孙策有些受宠若惊,想不到长安乱成一锅粥,还有人知道他的威名,孙策时十七八,血气方刚,当即应征。
孙策去见舅父吴景欲托付老母、弟妹,却被吴景呵斥而出:“汝乃小辈,麾下无人,焉能参与国家大事?”
孙坚死,其部将被袁术收编。
孙策恹恹而出,出府正好遇到丹阳长史,孙坚旧部吕范。
“伯符,为何愁眉不展?”
孙策年不及十八,虽未及冠然却与周瑜一般取字彰显自己已成年。
孙策将事告知吕范,吕范闻言捋须而笑:“吾以为何事?原来是此小事,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