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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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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温于意将手中狼毫掷于地下。
  “你刚刚也在场,本王让他们前去打扫战场,你为何不出声阻止!”温逐月扬声怒斥。他眼睛赤红,恨不能撕烂了温于意的嘴。
  温于意唇角一扬,冷道:“军令如山!大哥说让他们去死,于意怎能要他们活!若于意出声,不就让外人白白瞧了咱们的笑话!一句兄弟不和,就能给敌人多少可趁之机!”
  温逐月听到这儿,却依然心有不愤。“你也知道咱们是兄弟。咱们带了这么多的兵若还败了回去,该怎么是好!”
  温于意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眼前的地图。“现在起,回自个儿的营帐呆着。没事别出来。我会派些好兵守着你。”
  温逐月听到这儿,面色一变。“温于意你别欺人太甚!你这是想软禁本王么?”
  “是保护!为了皇兄的面子,已经死了二千士兵。皇兄若是硬要一意孤行,我便只能将此事禀告父皇。让父皇来做定夺。”温于意没有动,便只淡淡的道。
  温逐月在军中权不如他,他跺了跺脚,便这么冲出了主帅营帐。
  他一走,温于意便扬声道:“周将军,你们都进来。”
  一直在帐外候着的十数位将军得了他的命令,这才鱼贯而入。为首的周将军正是原定此次大战的主帅。他手下一众将军,个个能征擅战。此次若非粮草被人烧去,他们自信定也能收复失地,大败紫月!
  “王爷。“他们一字排开,对温于意低头道。
  “各位将军都坐罢。”温于意淡淡一笑。
  他们互瞧一眼,各自落座。
  “周将军,若要收复赤霞城,你有何高见。”温于意负手,一派虚心之态。
  “赤霞城四面空旷,毫无遮避。易守却难攻!城中有军数十万,只要他们粮草充足,闭城不出,咱们纵是百万雄师,也拿他们没办法。”周将军务实的道。
  “青阳城池初建时,都会选择这般开阔之地筑城。若是好攻,不早就被攻下了么?可紫月却在一月之内连取三城。这却又是为何?”温于意唇角微寒,眸似利箭。
  周将军锁眸苦思。“若真如此,那咱们便只有趁夜强攻!咱们兵多将广,不愁攻不破。”这是人肉战场,死了一群人,另一群人再上。
  温于意见他们再无良策,这便令他们退了下去。
  首战必须告捷。青阳大军倾出一半,若还不能将紫月的兵打退,这事儿却倒难看了。冷月悄悄高悬于天。他的手不自觉的把玩着腰间的流苏,心道,“这时候,苏流水在做什么呢?”
  苏流水正与温行云大眼瞪小眼。前几日清妃送来的芙蓉糕,温行云硬不让她吃。叫人试毒来试毒去。最后却倒把个清妃试到落了泪。
  苏流水见她孤独的出了太子府,跟温行云置了好大的气。
  “你想吃芙蓉糕厨房做就有了,那女子心术不正,爷还在母妃肚子里的时候,她还送过毒药给我娘,想要将爷毒死腹中。若非母妃识破,将毒药送还给她吃下,现在身子骨弱的那个就不是于意,而是爷了!上次你还说她抓过你,现在你却还吃她送来的东西?”温行云想不透了。
  苏流水面色一寒。“你试毒也试了,尝也让人尝了。现在你还讲不讲理了!她想毒死我,也不会亲自送糕点来罢!你没瞧出来她的眼神那么悲伤么?”
  温行云怒斥,“她自然是悲伤的!六弟离去前,竟求了父皇不许女眷送行。她这芙蓉糕送不去温于意的嘴里,就要来塞给你。这意思你还不懂么?真要爷点明了才成?”
  “张然都说这芙蓉糕没毒!你就不信!为什么你!”非常可耻,她现在竟变得很是嘴馋。当日见着她送来的芙蓉糕,心里是极想吃的。哪儿知道竟被温行云打断了。
  “她那是把你当她儿媳妇了!儿子吃不着,儿子心爱的女人吃着也是好的!她那种糕,爷能给你吃么?”温行云气的拔高音量。
  “如今国难当头,你身为太子,怎能浪费食物。”苏流水趴在桌上,馋虫爬了一地。“而且家里的厨子做出来的没这个香。”
  温行云见她这般有气无力,心里的气消了些。道:“苏流水,你想怎么样罢!”
  “我很想吃芙蓉糕。我现在难受。”她低声道。“我要吃热腾腾的芙蓉糕!”
  温行云揉着发痛的额头,柔声道:“是不是孩子闹的?现在市面上买不着海鱼。也没个你喜欢吃的东西。等打完了仗,事儿就好办了。”
  “我不要吃海鱼,我要吃芙蓉糕!我要吃牛肉!我要吃烧烤。我要吃西餐。我要吃垃圾食物。”她嘴里念出一长串的东西来,却倒把他惊笑了。
  “好!爷明儿个就带你进宫吃。你最近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他笑着理她的发。
  苏流水把头靠在他的胸前。道:“因为肚子圆了。”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低低的笑着。这种时候,朝上朝下一片愁云惨雾。也就是回到她这小小的流水阁,他才能真正的释放心情。
  “最近你忙得人影不见。我跟宝宝两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很难受唉。”苏流水撒娇道。
  “现在全城都在抓细作。细作不除,青阳怎么办?萧庭一上任便忙这事儿,自然是没空回来。现在是爷最关键的时候,你就好好的在家呆着,别给爷生出什么事儿来。知道么?”他轻抚着她的发端。
  “我不生出事儿来,你能回来瞧我么?这都几天没见了?”她的嘴角隐着个狡黠的笑。
  他狠狠的瞪她一眼。道:“苏流水,敢情你是逗爷的!看爷怎么收拾你。”他伸出双手给她呵痒。苏流水躲避不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在他怀中乱扭,竟让他身子紧绷。他深深的瞧着她,哑道:“流水,咱们很久没在一起了。”自打她误会他,逃出太子府那日起,他二人便没在一起过。
  苏流水听到这儿,赶紧摇头。“不成不成!孩子都该听到了!”她指着自己圆圆的肚皮。“在孩子面前,你好意思么你!”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若不是爷,他怎能来到这世上!”他说罢,便又要来缠她。
  苏流水往后退了三大步。“不成!不成!”若被他瞧见她那个肚子该怎么办!
  他还追着她不放,外头却倒来了紧急军情。
  “太子殿下!皇上急召殿下入宫!”琴儿在廊下飞快的道。
  他二人一整神色,温行云扬声道:“知道了!这就来。”
  “不是说要把我带进宫去吃东西的么?”苏流水笑着缠他。
  他被她一气,道:“是明儿个。如今父皇见我有要事相商,你跟去做什么!”
  苏流水笑道:“自然也一起去商议啊。听说皇上最近心情极好,不会迁怒我。”
  温行云轻轻一叹,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苏流水与他一起进宫面圣。前次过来,苏流水的肚子也不过微显而已。这次进宫,她的肚子竟已大了许多。
  他二人原定先跟皇帝请了安,再让苏流水去陪月妃说说话,用个晚膳。哪儿知道一进承德殿,皇帝便让苏流水坐在跟前。说是要与他们一道晚膳。
  在座的还有一个温清零,跟久不见人的七王飞星。再有就是萧庭跟竹清风。
  七王惊讶的瞧着苏流水的肚子,笑道:“多时不见。皇嫂的肚子却倒像半个西瓜了!”
  苏流水正发愁那肚子不好看,被他这么一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笑道,“多时不见,七王依旧还是个大孩子。”
  竹清风讷讷的道:“西瓜倒却不像。只是没想到会突然这么大。我跟太子爷成亲时,那孩子不是该三岁了么?”
  这话说出来,萧庭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她不甘示弱的回望。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火花四射。
  温行云眉毛一皱,赶紧偷眼瞧向苏流水。却见苏流水竟充耳不闻。只发愁的瞧着自个儿的肚子。他心中恍然。原来她不肯跟他同房,竟是为着这个肚子么?
  这害人不浅的小家伙!他心中磨牙。袖中指骨节节作响。等生出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他!
  一道道的菜食端了上来了。桌上意外的竟放了一条海鱼。温行云压低音量道:“要吃海鱼么?”
  苏流水瞧了眼,心里不知怎么恶心欲呕。见她这般神色,他淡淡一笑,便给她夹了只莓果。皇帝见他这般细心,眉毛一挑。唇角隐了抹似笑非笑。
  “行云最近似乎很是细心。”皇帝咳嗽一声,道。
  温清零自然也瞧见了温行云的动作。他见着苏流水肚子那么大,本就难受,又见他们似乎很是恩爱,心底更是像被猫抓。
  “堂堂太子之尊,进宫秘商要事,竟还将夫人带在身边。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不是笑掉人的大牙么?”温清零清冷的道。
  苏流水见他说这酸话,心中冷笑。道:“王爷的大牙掉了么?王爷这般清俊男子若是真的掉了大牙,可就不好看了。”
  七王喳喳呼呼的道:“二哥大牙怎么会掉。就是那牙被人打掉,他也是个翩翩王爷!”
  苏流水听他这么说,一个没忍住,味的一声笑出来。她一边笑一边压着面纱,那眉眼弯弯,盈然若水。
  温清零正坐在她对面,见着这般,两眼竟有些直了。
  温行云哪儿会没见着温清零的目光?他心头不快。提高音量,道。“飞星,你说错了。不管是怎样的人,被人打断了大牙都是极丑的。”他的眼睛灼灼的盯着温清零。
  温清零耳中听得他这么说,哪儿会不知道他心里的意思?他敛下双眸,十指握得格格作响。
  皇帝眼角一弯。道:“今儿个若是于意在这儿便好了。只可惜他正在收复失地。”
  温清零夹了块竹鸡,道:“父皇,于意他们未战先退,这事儿已经传遍了整个帝都。帝都如今人心惶惶。”
  皇帝夹了一筷海鱼入口,道:“这事儿朕知道了。是逐月下的令。死了二千将士。”
  温行云沉思道:“这么一来,士气必然低靡。”
  “当时于意也在,可他却未下令撤军。若是于意早作决断,哪儿会有这等事儿!”温清零并不吃菜,只蹙眉道。
  “三军将士在呢!于意若是拂了逐月的面子,不是当众给了逐月难堪么?逐月自个儿想要在三军之前逞威风,现仁德。事儿出了就该由于意来扛么?”皇帝依然面带笑容。慢慢的吃着菜。
  眼角余光瞥见苏流水竟只顾低头半掀着面纱吃菜,他竟也觉着胃口好了些。遂多吃了几筷鱼。
  “大哥也是!监军监军,负责监督就好。怎么还抢在六哥前面下令。”七王眼明手快的抢走苏流水筷下的甜糕,放到嘴里大啖。
  苏流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六王此番在军中必生寂寞。皇上思子情切,倒不如叫人送些吃食给六王。与他分甘同味。”
  温行云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这女子是来为清妃说情来了。他眸中隐着薄怒,夹的菜也全是苏流水不爱吃的了。
  苏流水看见海鱼都入了她的碗,情知他生气了。遂掩唇作了个呕吐状。
  温行云一见她这样子,赶紧将鱼夹走放到自己嘴里。
  皇帝挑了挑眉毛,笑了声。“就按你说的办罢。逐月办事不力,已经教于意软禁起来了。”他说到此,顿了顿。
  温清零眉毛一挑,道:“父皇,军不可无人监督。不如再派一人去于意军中。以免于意决策错误。”
  这话说出来,便有了指称温于意造反的意思。他素知皇帝疑心甚重,这般说法,他必有决断。
  可是皇帝却倒像是没事人一般,他竟瞧着苏流水的肚子笑道:“怎样?什么时候生?有没有请御医瞧过,里面的那个到底是男是女。”
  苏流水淡淡一笑。道:“要明年才能生呢!这事儿却急不得。是男是女我也不在乎。只要健康就好。”
  皇帝听到这儿,笑道:“这倒也是。朕女儿甚少,若能得个晶莹剔透的孙女儿,朕就封她做青阳女王!”他说到这儿,哈哈一笑。
  温清零面色一变。道:“父皇!青阳从无女皇!”
  “那总也要首开先例才好。对了,孩子取名字了么?”皇帝又道。
卷二:流水亦有情 第二十九章 生死亦相随
  苏流水眉毛微挑,淡淡一笑。道:“尚不知是男是女,怎能这般随意取名。”
  皇帝听到这儿,放下筷子笑道:“这事儿朕也是该好好琢磨。改日你们选几个名字呈上来给朕。总是朕头一个孙儿,凡事都不能马虎了。”
  温清零听到这儿,面色狠狠一变。宫中各人暗自将他的孩儿不知处置了多少,他又岂会不知?他见皇帝对孩子无甚喜好,也从未说过要含饴弄孙的话。
  他尚未迎娶正妃,所以未有孩儿他也并不伤心。哪儿知道,此时竟被温行云占了先!
  温行云一勾眉毛,笑道:“流水没想过,儿子倒是想了两个。不过还未征得流水同意。”
  皇帝惊笑出声,整整衣袖,道:“哦?说来听听。”
  苏流水听他这么一说,便也将视线投向温行云。这人不是很忙么?怎么还会有空想这些?
  飞星笑得自在,道:“什么什么?名字叫什么?”
  温行云取了杯酒,笑道:“生男便叫自在,生女便叫从容。”
  皇帝听了纵声大笑。“自在从容,行云你是在求朕许他一个自由身么?罢了,这事儿终是你们年轻人作主,你们要他自在就自在,从容便从容。做个逍遥闲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苏流水心中一笑。心里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皇帝要给孩子无上尊荣,可他却要她一世从容。这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说,他在嫌这孩子终是庶出之子。
  她心里不免胡思乱想。温行云又细声问了她几句,可她却终是没了心情。视线触及竹清风时,她心里仿佛被一根刺狠狠的扎住了。
  温清零暗自松了口气,眼睛里的戾气大减。飞星正与自个儿面前的吃食奋斗,看来毫无机心。他沉敛下眸,心中冷笑。
  宴罢,太监宫女将桌上的杯盏撤走,换上清茶凉果。
  “你们说龙星柏这次御驾亲征,会不会活着回去?”皇帝取过茶盏,慢慢的吃着。
  苏流水听到这儿,心中灵犀一点。他一直这般按兵不动,谈笑风声。原来竟在谋算龙星柏的命么?她敛下双眸,不肯作答。其余各人也都各怀心思。
  反倒是竹清风说了句,“皇上的意思是想要紫月皇出不了青阳么?”
  皇帝放下茶盏,挑起一边的冷眉,“龙星柏一向自诩以民为先。是个仁者。他常道,仁者治国,才能千秋万代。他这不是天真么?你见哪朝哪代的皇室可以千秋万代的?”
  皇帝自个儿说出这样的话,倒让苏流水颇为讶然。她以为他一直身在高处,皇权至上。自高自大到从不知道朝代也会更替。以为青阳万万岁。哪儿知道他竟看得比谁都透。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低头不语。生怕说错一句,便惹来杀生之祸。萧庭淡淡的笑了声,道:“皇上能以古为荃,实在是不可多得。”
  苏流水古怪的瞧一眼萧庭,她以为他是木头。哪儿知道这木头竟也会说好听话。
  皇帝漠漠一笑。道:“朕跟他见解不同,注定为敌一世。紫月数百皇子夺一皇位这制度,也甚不可取。朕跟他斗一世并无胜负。可朕的儿子,朕的孙子却依然可以继续跟他斗。他呢?他堂堂一国之帝,为百姓鞠躬尽料,却落得个绝子绝孙的下场。他不可悲?”
  “这制度看来确是能寻出最强的继承者,可也能让他的子孙死于非命。真正的强者刚出世,就已经被狠毒恶人扼杀襁褓之中。所以真正能登帝位的那些,并非强者。而是他们之中最阴最毒的那人。”
  “最阴最毒的那人,私心最是严重。所以这制度被破是迟早的事。紫月皇室,每到新帝登基,便会血流成河。那些与新帝争过皇位的人,大多是被新帝毒杀。”
  “所以他堂堂一国天子,却没能力保护自个儿最心爱的女人。也是活该。”他说到这儿,将茶盏往桌上一砸。
  “死在我青阳境内就要我青阳血流成河。他也叫仁君?他这是无能!”皇帝终于疾言厉色。
  苏流水印证心中猜想,不免多瞧了眼温行云。温行云对她使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开口。
  “他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对青阳发起战争?连屠我青阳三城?父皇知道那女人如今何处么?”温清零挑高眉毛,道。
  皇帝一拍桌案,怒斥,“人死了那么久,朕去哪儿找她的尸体?这事儿与这女人并无相干!”
  苏流水不说话,却只淡淡的瞧着自个儿的脚尖。
  “可是父皇,那人既是为着一个女人而来,那咱们便把那个女人拉出来鞭尸三日!既能慰我青阳三城子民在天之灵,又能彰显我青阳威名,还能打击龙星柏!”温清零的声音拔得有些高了。
  “若她还在生,将她斩于阵前倒也颇好。可如今她已死去多时,青阳若这么做了,不是教天下百姓齿冷吗?”温行云眉毛一蹙,霜声道。
  “父皇父皇!儿子觉着他打仗无非是思念故人,那倒不若将那女子的尸体起出来还了给他。等他亲自来迎,咱们就将他一举扑杀。”飞星笑着吞了一颗凉果,酸得直眯眼。
  苏流水听了一身冷汗。七王飞星看来天真无邪,却原来竟这般狠辣。
  温清零意味不明的瞧了眼七王,再瞧了眼低头看着自个儿脚尖的苏流水。心里暗自冷笑。
  萧庭的眉毛跳了跳。视线投在七王身上。他道温微寒生的儿子当中,这七王最不济事,哪儿知道他竟是将自个儿隐得最好的一个。锋茫不露,却聪颖毒辣。
  温微寒听到这儿,清冷的笑了声。“飞星的主意甚好。可朕却不想如了他的意。朕还就要他一辈子都瞧不见她。不知道她在哪儿!朕若在这儿妥协了,这事儿却就不好玩了。你们几个从今儿个起就都住在宫里。前方战事一起,朕不知道哪时候便会派你们出征。趁着这时,多陪陪朕罢。”
  “简明,赶紧替他们另僻住处。记得离朕的寝宫近一些。”皇帝淡淡的吩咐。“清零,你要带夫人住进来,也由得你。”
  温清零低头应了声。眼睛便灼灼的盯在苏流水身上。
  赤霞城
  温于意连续几日攻城都未见成效,他不眠不休,指挥大军层层堆叠。以己之身疲敌之兵。赤霞城外,尸体堆积如山。可他依然没有停止攻势的意思。
  李治连着几个昼夜不眠不休,可青阳的兵却还源源不绝。“温于意这是要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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