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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用餐的高峰时段,由于没有预约,易琛是师阙言只能委屈点坐在了一楼大厅内。
不过该点的菜一样都不能少,在店小二的介绍下,两个人点了这家酒楼最出名的几道招牌菜式。
最先上来的,是“菊下楼”特制的“陶公茶”,所采原料据说是一种名为“清江白鳞”的稀有白菊。用这种白菊泡制出来的茶,不仅茶香浓郁,口感极佳,那一朵朵在水中绽放的白菊甚至会犹如鱼的鳞片一般,散发着光泽。
而后的第二道凉菜,名曰“一菊封疆”。是用特别培育的食用品种的菊瓣配以上等姜汁柠檬汁和蜂蜜搅拌而成。
易琛最初看到这道菜还有些皱眉,毕竟他很讨厌生姜的味道,不过品尝之后,却也是赞不绝口。
不知道这“菊下楼”的大厨用了什么秘方,姜汁那刺激的辛辣味道已经被完全的去除,只留有生姜和蜜甜的香甜。这菊瓣也没有植物那种生涩的味道,异常的清爽脆嫩。几口吃下去,柠檬汁那淡淡的酸味也显现出来,正好冲淡了蜂蜜的甜腻,让人不由得胃口大开。
下一道是热菜,取名“双龙戏菊”。
店小二端上来的是一个超大的陶制锅子,下面用固体酒精的炉子点燃加热,锅内是两条预先烹饪过的鲤鱼配以新鲜的菊花。
民间一直有鲤鱼跃龙门的传说,相传吃了这样的鲤鱼不仅身强力壮还能沾点仙气,尤其是在这熠银国纯阳之地的河水中生长出来的鲤鱼,更有别名“雏龙”,乃不可多得的极品。
易琛起先觉得不过就是个鲤鱼汤,加上些菊花也就是点缀,可当锅内的温度升高菊花的清香味道渐渐的熬煮出来,完全去除了鱼汤的腥味,霎时让人垂涎欲滴。
第二道热菜,名叫“金凤爆菊”,初上桌来不过就是一只完整的炸鸡,但当店小二拿出刀具一下切开鸡肚子的时候,瞬间金光四射,一朵朵金灿灿的菊花在眼前盛开,让易琛看傻了眼。
等到那震惊过后,细细观察之下,才发现在烹饪之前鸡肚子中预先就填满了包有金箔的菊花而后密封,经过高温油炸,鸡肚子内的热气已经积聚,破开之时便会将里面的东西一下子爆出,形成刚才那副壮观景象。
而鸡肉,因为有了菊花的共同烹制,也显得更加细嫩香滑,丝毫没有因为煎炸而带来的油腻感……
放纵的玩了一天,又吃着这一桌丰盛的美食。
此刻,易琛第一次觉得原来穿越的日子也是如此的美好。
“言……明天我们——”
嚼着一大块鸡肉,易琛正打算问师阙言明天的计划,却听得不远处的几个餐桌上传来一阵喧闹。
“妈的,你们银燕堂出的事儿关我们什么事?老子在自己的地盘呆的好好的,凭什么要来陪你做这种掉脑袋的勾当?”
一个膀大腰圆的壮年男子扯着嗓门,坐在餐桌前嚷嚷着。
只见店中一角,有靠十个餐桌似是被一群人所定,最中间的餐桌上只坐了三名男人,那大嗓门的大汉就是其中一位,而周围的一圈餐桌则坐了不下百人,像是那三个人的手下。
“是啊是啊!虽说大家都是同教中人,可教主早也说过我们各个分堂是各自经营,这样出了事儿也不至于相互拖累。可这次就为了姓墨的那小子,竟然急招各个分堂的人来京城商议,也难免让人非议啊!”这次发言的是桌上另一位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斯文公子。
“对啊!对啊!老大说的有理!”
边上一群人开始附和,中间的餐桌上此时只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面色严峻的男人,至始至终没有开过口。
这是啥情况?教众聚会?江湖恩怨?易琛又一次看傻了,连美食都顾不上吃,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群看起来很江湖的男人们。
“喂!我说南宫问雅,这事儿都是因你而起,你别坐那儿当摆设好不?”大汉忍不住了,指着那个黑衣男人又喊道。
“各位,对不住了!”黑衣男人终于站了起来,抱拳朝所有人行了礼,“这次事出突然,我南宫问雅也是不得已才恳求教主下的令,我已带了银燕堂全部弟兄来,这冲锋冒死的事儿都由我银燕堂的弟兄担了,在下这次只求各位能助银燕堂一臂之力,等救到人之时,能保他安全回到总教,事后各位想让我南宫问雅作何报答,在下一定在所不辞!”
“此话当真?”那斯文男人这时候冒了一句出来。
“大丈夫一言九鼎。”
“就算我要你的的命来还他,你也愿意?”斯文男人进一步逼问。
“……是!”黑衣男人咬了咬牙回道。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趁火打劫?”易琛看到一半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们怎么说也是一个教的兄弟,有困难互相帮助也是应该,你们怎么能这样——哇!痛……言你干嘛打我!”
师阙言不过就是去上一个洗手间的时间,就看到这个小白痴在这种场合大放厥词,顺手抄了一双筷子就朝他的后臀抽了上去。
“你给我闭嘴!”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晚点回来,这小子还能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言……可是……他们……”易琛看到师阙言板着脸,想辩解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委屈的低下了头。
“我说弟兄们,京城就是个好地方啊!你看这是哪儿来的大人物,竟然也敢参与我们的家务事了?”
这会儿那帮人已经停止了刚才的讨论,那大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朝易琛这儿走。
12/10
“明明是你们……”易琛不甘示弱的想要解释,可却被师阙言狠狠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这时,师阙言站到了易琛身前,双手抱拳与那大汉打了招呼:“这位兄台,不好意思,我家小弟心直口快、不懂规矩,还请兄台见谅。”
那大汉看了看易琛又上下打量了师阙言一番,嘿嘿一笑道:“好说好说,要见谅没问题,就让你这小弟陪我喝一杯吧!”
一边说,那大汉已经拿了酒壶酒杯,斟满一小杯酒递了过去。
“舍弟不胜酒力,不如让我来代劳。” 师阙言直接把酒杯拦了下来,仰头就要喝下。
“慢着!”那大汉怒喝一声,“这位兄弟也太不够意思了,口口声声说着见谅,现在让你小弟给我敬一杯酒都不愿意,我看你是存心找茬呢?”
“兄台海涵,舍弟年纪还小,真的不能喝酒。”
不是师阙言小气的连一杯小小的白酒都舍不得让易琛喝,只不过在这样的场面,他若是退让了,对方只会以为你胆小怕事,反而更不会轻易罢手。
“小?兄弟我10岁不到就在江湖上混了,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混到了堂里的二把手,连儿子都有了。你这位小弟倒是金贵的很,一口酒也碰不得,难怪那么大人了连点规矩都不懂。”
“谁说我不能喝的!”那大汉一脸不屑的样子,让易琛再也憋不住的开了口,抢了师阙言手里的酒杯就要喝。
“易琛,你给我放下!”
师阙言怒道,伸手就要夺回酒杯,却被那大汉拦阻。
“哎!孩子也有长大的一天,你又何必干涉这么多呢?”
大汉看似轻松的说着,手上的力气却一点没省,硬生生的将师阙言的手给挡了回去。
“兄台此言差矣,我既为他的兄长,自然需要为他的安危负责。”师阙言当然也不示弱,暗暗发动内力与他比拼。
两个人一时就这么僵持着,站在那里。
良久,刚才桌上那斯文男人突然插了话进来,“喂!我说你玩够了没?我们这儿的正事还没谈完呢!”
“知道了,来了!”大汉虽是不耐烦的应了一声,但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收了内力转身就回去了自己的餐桌。
师阙言不禁也松了口气,掏了几张银票出来扔在桌上,而后就拉着易琛出了酒楼……
回去客栈的路上,师阙言一直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这让易琛不由得开始担心,自己刚才的行为肯定是非常鲁莽的,对方有那么多人,而他们才两个人,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应该贸然的说出那些话。
回想曾经师阙言严厉的种种,易琛几乎已尽预料到了自己的悲惨下场。
不行,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这么就等死了!
“言……”易琛追了上去,轻扯师阙言的衣袖,“对不起!”
师阙言继续赶路,完全忽视易琛的话。
“言,我……我知道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说那些话给你惹麻烦的,对……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哼!”师阙言没好气的冷哼;依旧只是往前走。
易琛不敢再多话,只能乖乖的跟着师阙言回了客栈……
一进客房,师阙言便开口道:“把衣服脱了。”
“啊?”易琛被这话说得一惊,下意识的远离了师阙言一大步。
这情形,他该不会也是想要……
师阙言看他这副呆呆的样子,不耐烦的说道:“你愣在那儿干什么?快点啊!”
“我……言……我……知道错了……我……”想到自己又会饱受皮肉之苦,易琛几乎就要忍不住落泪。
“你……你以为我要打你?”师阙言看到易琛竟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吓成这样,真是哭笑不得。
“我……”易琛低下头,算是承认了师阙言的猜测。
“你看你,外面疯了一天,脏的要死,我是让你快点换了衣服,进去洗澡。”
“啊?!”易琛惊呼,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师阙言,他以为言该是至少要很生气的训自己一顿,怎么会只让他去洗澡那么简单?
“唉!”师阙言再一次轻叹,随后在屋内的椅子上做了下来,说道,“你知道刚才的那些都是什么人?”
易琛看师阙言果然没有要教训自己的意思,稍稍了放了点心,他摇摇头:“不知道”。
“那些人是江湖第一魔教揽菊神教的弟子!”
“啊!魔教?”
江湖?没想到这里还真的有这些东西啊!
易琛这会儿反而完全忘记的害怕,无限的好奇起来。
“对,魔教。”师阙言解释道,“那个壮汉,是涌泉堂堂主,那个白面书生是绿翠堂堂主,那个黑衣人就是银燕堂堂主。”
“那……那他们刚才在那里是为了救谁?”易琛回忆起他们的谈话内容,问道。
“他们要救的是银燕堂的副堂主墨染。”
“那个墨染,他在哪里?”易琛进一步追文。
“天牢!”
“啊?怎么会?”易琛大吃一惊。
天牢!!!那……那刚才那些人不就是想——劫狱?!
“半月前,江湖第二大门派的副门主惨遭灭门,主事者便是银燕堂的人,官府去抓人的时候,就是这个墨染,一人抗下了所有的罪名。如今他已被压入天牢,七日后将由刑部开堂审理此案。”
“那他们……他们要救……”易琛简直不敢再说下去。
“这事儿回头我会知会官府严加防范,倒是你,你明白你是什么身份么?在那儿大呼小叫,万一出了什么事,又或者万一被他们揭穿了你的身份,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知道错了。”
“行了,这是第一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再有下次,我保证会给你一个让你终身难忘的教训!”
“啊?哦!”前半句的不计较,才让易琛安了心,后半句那“终身难忘”却是又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个男人,果然是可怕!
“别‘啊’了‘哦’了,还不快换衣服洗澡,早点休息!”
事情终于说了清楚,师阙言再次催促道。
“哦!我马上去!”易琛不敢再有耽搁,一溜烟跑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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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同样宽大的浴池里,易琛正舒服的享受着水浪按摩的舒适。
忽然,窗口处竟然跳进一个黑色的人影。
“啊——唔……”易琛一惊,正要大喊出声,却已被那人给捂上了嘴。
“不许叫,否则就一刀杀了你!”那人从袖口拔出一把短刀,抵在了易琛的颈间。
易琛连连点头,小声的问:“你……你是谁……”
那人倒也毫不避讳,直接扯下了黑色的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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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问雅乃出场鸟……出场费米有……嘎嘎嘎嘎……
三一章 南宫问雅
那面罩下熟悉面孔,让易琛再度惊呼:“啊!是……是你……南——”他还没将名字说出口,又被黑衣人打断。
“小声点!”
“哦!”易琛再次点头,“你……你为什么会找来这里……”
“我来,是和你做一笔交易。”
不用说,当南宫问雅出现在易琛眼前的时候,易琛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回想刚才师阙言说的那番话,易琛很肯定的摇了头。
“他……他杀了人,本来就是要坐牢——”
“闭嘴!”南宫问雅低吼一句,手上的刀也距离易琛的喉咙更近了一分,“小墨才不会做这样事!”
“那个……我……我不是……”易琛慌张的想解释,却也不知道到底要解释什么。
那个叫墨染的男人犯了法,也是不争的事实,可看眼前的男人如此紧张和关切的样子,想来他们俩的关系一定是非比寻常。
“小墨他也是为了我才会顶罪入狱的。”南宫问雅轻叹了一声,缓缓道出了事情的原委,“九华门号称江湖第二大门派,历来主营医药和保健品的生意,在整个熠银国都有不小的名气。可几个月前,它那位姓嬴的副门主,突然打着‘九华’的名号卖起了一种新药,据说是什么祖传秘方,包治百病,他还自称嬴半仙,说有密不外传的医治各种疑难杂症的高超医术,一时间在熠银国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当时,我银燕堂下正好有一个弟兄的孩子得了种怪病,去了几次医馆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后来他的夫人就买了嬴半仙的新药,也出了高价找他为自己的孩子治病。没想到不出五天,那孩子竟是越病越重了,当他们再抱着孩子去医馆的时候,已经回天乏术。大夫说本来这病虽是罕见了点,也不好治,但是却不会致命,只是那副据说包治百病的药却恰恰加重了孩子的病情。
我那位弟兄痛失爱子自然不服,找上门去与人理论,不料店大欺客,他和他的夫人都被打成了重伤,我那兄弟也是习武之人,没几天伤也好转了,可他的夫人本身刚生了孩子身体就虚弱,既不会武功再遭受了丧子的打击,没几天也过世了。堂里的兄弟看不下去,说非要为他报仇,一时冲动就带着家伙连夜跑去了那嬴半仙的家里,杀了他一家,包括妻妾孩子足足十七口。”
“天……”听到这里,易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十七口啊!虽然那人如此丧尽天良,的确该死,可是这方式未免也太……
“杀人偿命本就是江湖上的规矩,可我知道那人的妻儿并不与这件事相关,我这些弟兄的做法的确有违江湖道义。事后,我也亲自去了‘九华门’负荆请罪,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没想到‘九华’的门主仍是不依不饶,非要我交出那位已经被逼死了妻儿的弟兄,说是要他的命为那副门主祭奠,否则他就报官抓人。
我教的确是江湖魔教,一直也都做些不光彩的生意,可我们教中人做事一向是干净利落,不留破绽的,本来这事我们也不怕官府来查,可这次不知道‘九华’的门主在背后搞了什么鬼,那些官差一连两个月,开始于我银燕堂的人过不去,不是派人扫了我们的旗下的店铺,就是隔三差五的说要过来临检,弄得我银燕堂的生意一落千丈。
本来身为堂主的我是要为此事负责的,可小墨他为了保护我,竟然先一步去衙门自首,抗下了所有的罪名。”
故事听到这里,易琛已经完全的倒戈,站在了魔教这边。
可是,让他私自去放一个重刑犯人……
恐怕,言还有那些个大臣都不会同意吧!
“我……我也很想帮你,但是他毕竟认了罪,如果要……放人……”
“不,我不是要你放他,我和说的交易,是希望你答应,用我的命去换他!”
“啊?这怎么行?”易琛禁不住脱口而出。
一命换一命,这哪里算是什么交易?这根本就是在送死好不好!
“怎么不行?你们不就是想找个人来认罪好了结这桩案子,让‘九华门’的人出口气,如果是被定罪的人是我,肯定会比小墨更合适吧!”
“不可以这样!”易琛毫不考虑的拒绝。
就算是换成了,还是会有人死,若不换不成那说不定两个人都会死,这个叫南宫的人和那个墨染都是好人,他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死掉。
“没有什么可不可以,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南宫问雅刚才放松的短刀又紧逼了上来,“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则我就你的命去换小墨的!”
“不……不要……”易琛吓得又一阵哆嗦,“我……可以……帮你,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但是……这些事情……我……我也做不了主啊!”
唉!皇帝做到他这份上,也是少有的!
“别在我面前装傻,堂堂一国之君,一个人犯你还做不了主?”南宫问雅对易琛的一再推脱显然有些气恼了,手腕微微用力,那刀尖几乎就要刺入易琛的咽喉。
“啊——咳!咳!咳!别……我,我没有装!”易琛真怕万一他一时失手用过了力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易琛倒也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呵!”南宫问雅轻笑。
没想到外界传言素来霸道、凶狠的万俟瑜天竟会是这么一个有点傻乎乎的孩子,看来那些八卦杂志的报道果然不可信。
随即,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碧绿的翠玉腰牌,在易琛面前晃了晃:“怪只怪刚才在‘菊下楼’你不该如此多管闲事的!”
“啊!这……这是我的!”明明他记得这东西是放在自己衣兜里的,难道是先前在酒楼和他们起争执的时候不小心掉了?
难怪他能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南宫问雅把腰牌直接塞到了易琛手上,反正他要这破玩意也没用,“那么我刚才说的交易,陛下可是同意了?”
“呃……”他真是很想点头的,可惜这权利完全不在他的手里不是?以他对熠银国的了解,要是贸然行动,恐怕不但救不了人,连自己也要搭进去!
“那个……他……他现在在天牢里,就算是……是朕,也不能随便放他出来的。”
“是么?那么,我就只有用你的命去换——”
本来他这次来找万俟瑜天就没有想过能活着回去,小墨对他情深义重,他就算拼了性命也非救他不可。
“别这样!”易琛惊慌的喊道,“我……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