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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未央-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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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在宫中吗?”黎歌没有再看未央,举步往御书房走去,随口问道。

“摄政王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诸位大人要跟他商量对策也没理,直接回府了,说有什么事都等陛下回来,由陛下拿主意!”

“恩,知道了!”黎歌应着,脚下毫不懈怠的大步往前走去,“传旨下去,把陈参将跟程将军也一并宣进宫来!”

“是!”

未央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黎歌超然的一个背影在众人的拥簇下渐行渐远,目光慢慢化作迷离。

这个男人对任何人似乎都是这样一副不设防的姿态,一眼看去,一目了然。

他没有流火的强势深沉,也没有末白的淡漠隐忍,可每每看到他,潜意识里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莫名的安心。

“小姐?”小玥不知何时找了过来,将披风披在未央肩上,见她愣着,就试着唤了声。

未央回过神来,系上披风的带子,问道,“你怎么在这?”

“小太子吵着找您呢,碧姐姐又见您这么久没回来,就叫我出来看看!”小玥答道,想了想,又问,“小少爷还好吧?”

“恩,还好!”未央点头,跟着她往回走,“对了,方才常公公说边关有谍报送来,知道是什么事吗?”

“这个奴婢不是很清楚!”小玥蹙着眉摇了摇头,“我听赵毅说,好像是跟宁王有关的吧!”

风誉卿?

未央脚下微微一顿,继续向前走去。

现在西华那边已经逐渐安稳下来,他应该也是按耐不住了!

这样以来,只怕黎歌要有得忙了,而如果西华卷入风誉卿跟朝廷的争斗之中,眼下的末白若要再留下来,那么处境似乎就会变得很尴尬。

“小姐,皇上跟宁王会打起来吗?”小玥突然问。

“可能吧!”后宫之中,未央不愿多说,只是搪塞了两句。

两人回到凤鸣宫,风拓迎面就扑了上来,拉着未央,要给她背今天新学的一首词。

看着孩子天真的笑脸,未央的心情瞬时就好了很多。

“娘娘还没吃饭吧?奴婢这就叫人去摆膳!”看到风拓开心,碧儿也笑意盈盈。

“恩!”未央点了点头,领着风拓往里走,突然想到马车上黎歌疲惫的神色,这才记起,他好像是连午膳都不曾用过就跟着自己出了门的。

心中愧疚,未央便又止步,吩咐道,“去御膳房吩咐下去,让他们备着夜宵,皇上忙完了就送过去!”

“是!”碧儿狐疑的看她一眼,转身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俺想掀桌子了,这文写到这俺自己都快被压抑的受不了,今天开着文档一下午一个字也码不出来~

                  82爱?依赖!

因为西华国内十数位老臣联名上书反对,西华王允诺借出的十二万精兵没能如期到位,所以风誉卿起兵之事并不如预料之中的顺利。

当时许诺借兵之时,西华国内早已经达成共识,而如此简短的时间之内却有十数名老臣倒戈。

风誉卿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这其中必定有人暗中操控。

而这个能于瞬息之间,无声无息的影响到整个西华朝廷的人,不可小觑。

经过几个月的准备,他目前手上佣兵已有四十万以上,然而要对抗南野的百万大军却还嫌不足。

西华的援兵不能及时到位,就更是将他的处境推入劣势。

他不是个急功近利之人,可这一次,他却冒了险,兴兵而起,义旗大举,誓要夺回南野的江山。

因为,时不我待,这一点风誉卿很清楚!

如今黎歌已经上位,南野的政局之中虽然还存有一些不稳定的因素,但表面上却已是一片祥和。

若是任其发展,长此以往,他不敢保证,这份祥和之姿会不会真的深入人心,不可动摇。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与时间争夺,他必须在南野的政局完全稳定下来之前把王位夺回来。

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想翻身,他就是乱臣贼子。

所以,他冒了险!

不再是群龙无首,相对于三个月前颜南敏起兵的那一次,显得的,风誉卿的这个“反”字并没有给南野的朝廷带来多大的压力。

颜南敏手握百万兵权,三十万的沈家军臣服,各地分散的队伍也纷纷被收编回来,单在声势上,黎歌便已占了上风。

谍报传来的第二天,摄政王颜南敏就自请挂帅出征。

“摄政王身份尊贵,杀鸡焉用牛刀!”

群臣纷纷上表,也有多位将领主动请缨前往剿灭叛军,黎歌却遵从了颜南敏的意愿,遣他出征。

送走了颜南敏,大郓城中的日子过得并没有什么两样。

黎歌又依例陪同未央回了两次将军府给皓月施针,皓月的病情略有起色,虽然还不能下地,却已经能偶尔自己试着舒活一下关节了。

这日离开将军府的时候又已经是华灯初上,黎歌见未央心情好就提议下车走走,未央看到他脸上无法掩饰的疲惫还是拒绝了。

黎歌也不强求,两人径直回了宫。

下了马车,未央并没有像往常以往跟黎歌作别,垂眸思量片刻,抬头,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月儿的事——”

“我已经说了,重要的还是要看他自己!”黎歌的心情似乎也不错,开口打断她的话,对着清明的夜色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才道,“不过这才是第三次,要七次针施完才能看到最后的效果!”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未央固执的说道。

虽然风誉卿的事在众人看来无异于以卵击石,未央却明白,这段时间,对于前方的战事,黎歌还是费了不少心力。

可是就算再累,他却从不肯耽误去给皓月施针的行程。

“呵——”黎歌终于妥协,“既然你一定要谢,那我就收下了,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黎歌洒然一笑,便要转身。

“黎歌!”未央上前一步,叫住他。

黎歌止步,递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未央低着头,咬咬牙,犹豫片刻,终于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抬头与他对视,“明天——我想见两个人!”

黎歌微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了然一笑,“随你的意思吧!”

“那——就麻烦你出面请他们进宫来吃顿便饭吧!”

“好!”黎歌点头,并没有多问。

未央有些意外,却也觉得他这反映是在情理之中,所以也便没说什么,对他微微一笑,就转身离去。

“陛下,回宫吧,太妃娘娘已经走了!”看着未央走远,常福这才走过来,轻唤黎歌。

“嗯!”黎歌收回目光,面容平静,走了两步,这才想起未央方才的话,目光微微一动,对常福道,“传朕手谕,太妃娘娘大病初愈,明晚于宫中设宴,请流火公子跟末白公子一起过来吧!”

“是!”常福跟在身后,偷偷的抬头瞄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后话,这才迟疑着问道,“那其他的客人呢?”

“没有其他的客人!”黎歌的语调依旧平静,大步往前走去。

第二天的晚宴定在戌时,地点依旧设在毓琉宫。

偌大的宫殿之中只有四张小几,显得有些空旷,未央过去的时候流火跟末白已经在席。

黎歌未到,上首的一张桌子暂时还空着,旁边稍侧的珠帘之后是给她设定的座位,流火跟末白的位子分居左右。

流火还是一身黑袍,坐姿有些随意的靠在一旁,唇边笑纹邪魅。

末白也是惯常的一袭白衫,端坐在几案之后,眼中神情冷漠。

彼时两人虽是正对而坐,却是各自只顾垂眸饮酒,之间并不曾有什么言语。

听到太监唱到,两人这才不约而同的抬眼,向门口看去。

未央特意穿了当日黎歌遣人送去给她参加祭天大典用的那身凤袍前来。

大红的衣衫艳丽如火,在门外的夜色中燃出一种灼烈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随着轻缓的脚步,裙裾上明亮的凤凰振翅欲飞,灵动之中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庄重的霸气,伴着她眼中漠视一切的光彩形成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此刻的她不再是当年断月谷中那一个狼狈的孩子,亦不再是数月之前,漓江城外那一个冷酷狠厉的女子。

她不是夜赖雅,也不是沈未央,这一刻她就只是眼前这一个万千光环笼罩之下的光鲜亮丽的女子。

雍容,华贵,也——遥不可及。

跟每个人熟识的她都不一样!

她——是南野王朝的皇太妃!

这一身光鲜亮丽的凤袍背后,代表着的是一道谁也跨不过的鸿沟!

而当末白跟流火恍然间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未央已经远远错过他们身边,坐在了珠帘之后——

那一个同样无法逾越的位子上!

“皇上有些政务需要处理,可能要迟来片刻,本宫在此,代为向二位公子赔罪!”

未央举杯,仪态端庄,一颦一笑间全无感情,都是一种华贵至上的大家风范。

流火暗暗抽了一口气,面上不动声色,举止之间依旧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散漫模样,盯着手中酒杯,唇边笑意更甚,“陛下忧心国事,我等岂敢怪罪,倒是娘娘来迟,可该罚饮一杯?”

流火说的漫不经心,深邃的目光无意间瞥向末白,眼中就多了一抹挑衅的意味,等着看他的反应。

流火肯按兵不动在大郓城逗留至今,也不过是为了跟末白耗耐性。

本来从楼玉调查得来的种种迹象显示,他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未央就是赖雅。

可眼下,末白跟未央双方的态度却又让他对自己的判断动摇。

沈未央对凌末白有情,如果她真的是赖雅,她似乎是没有理由在末白面前否认的。

如果说之前她不承认是因为得罪了他,不得不顾及着北越的态度,可如今有了风黎歌跟南野这个强大的后台,她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隐瞒。

凌末白前来南野的目的很明确,为的也不过是一个真相,可来了之后却又按兵不动,任由西华内部乱成一锅粥。

他关心的倒不是末白会怎样,只是他们双方的这种态度干扰了他的判断,让他一时之间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流火心中苦笑,想来,这也是多年来他做的最窝囊的一件事了!

“既然流火公子有此雅兴,本宫又怎好佛人所愿!”未央浅浅一笑,面容平静,举杯凑近唇边。

末白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眸光淡淡的看了未央一眼,也不说话,径自把杯中酒水饮尽,目光所及之处那抹明黄的色彩却在心口处暗暗的划出一道口子。

多年来他追寻的真相近在咫尺,他却不明白,自己何故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停滞不前。

以他手下的暗线,流火能得到的那些线索自然也分毫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他心底所有的那些狂热的东西,却在跟着她的脚步踏进大郓城中的那一瞬间被什么完全禁锢。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两人再度重逢的情形,想过了一切可能横亘在面前的阻碍,却不想,当所有的关卡都被抛在身后,最后跨不过的竟是自己的心。

为什么?

他不知道,心中五味陈杂,却惟独把那份理所应当的喜悦冲的很淡。

这些天他不只一次在回忆那些往昔,关于阿雅的,关于未央的。

而当这些交错的时光汇聚一处,却发现,他仿似遗失了自己的心。

苍月城中的那些青葱岁月,他从不管那份情怀叫爱,却死心塌地的依赖,所以经年不忘。

反观与未央的那一次次相遇离别,他也终于敢光明正大的问自己——你爱沈未央吗?

答案:是爱!

爱她眼中明媚的笑意,爱她脸上坚定的信念,甚至于爱她心中那份倔强燃烧的仇恨!

短暂的交集,早已刻骨铭心!

却是曾经他最怕承认的一段的感情。

不管这之间是谁戏弄了谁,只是如今这一个两全其美的答案,压在了心头,所有的喜悦却跟着一并消散。

因为沧海浮沉之间,那个可以让他理直气壮的走向她的理由,终于——

遍寻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道歉~俺知道大家等文等的很辛苦,俺对不起大家,不过最近有点情绪不对,码字很不顺手,耽误了更新了~

俺跟大家申请一下,暂时先改成隔日更吧,俺抽空调整下思路~

OO~俺尽量保证再10W之内完结,群么么~

有意见的拍俺就行了,表拍砖啊~

                  83三龙汇聚

流火与末白各怀心思,末白话少,只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应答一二。

相对而言,流火却是自在的多,因为在他看来,眼下他不过是个看戏的。

黎歌似乎真的很忙,一直到了戌时过半都还不见他前来。

黎歌到底有多忙未央并不知道,只是他此刻的用意未央还是多少能参透一些。

他不过是要给她时间,他总是依照她的意愿给她足够的自由。

不约束,不追问。

毓琉宫里的场面虽然冷清,这一场小小的宴席却迟迟不散,直至戌时三刻,黎歌姗姗来迟。

宫人唱到,未央抬头,一抹明黄的影子由暗夜中款步而来。

从容,淡定,自是有那么一种卓然洒脱的味道。

这是未央第一次见到黎歌身穿龙袍的样子,便是身份已经摆在那里,以前她也总觉得这样的场面很难想象。

无可否认,这一身龙袍的色彩很衬黎歌的气质。

未央头一次发现,原来这象征无上权利的龙袍也能让人穿出这样一种感觉——

温暖!

是了,温暖,这是黎歌惯有的气质!

只是如今,这温暖之中又隐约透出一种气势,无形之中两者合而为一。

黎歌的面孔一直带笑,儒雅干净,气势上去是不输分毫。

从前,未央总觉得只有流火这样强势的人才能将帝王的气势完整的展现,却不想,原来,这至高无上的权利破译开来也会有这样完全不同的光景。

黎歌他——也是天生的王者。

或许再没有人能将这身龙袍穿出这般让人心悦诚服的感觉。

三个气质卓然的男子,成就了这繁华盛世中最超然的一抹风景。

未央安坐在幕后,看着眼前觥筹交错的言不由衷,看着他们陪自己把这一场虚华的晚宴推向一个临近毁灭巅峰。

被酒水润湿的唇瓣微微上扬,是一抹诡异的笑。

就这样吧,让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看似最美好的极致点坍塌吧!

灭了希望,就再不会有牵念中的痛苦。

皇宫一角的太医院是失火之后刚刚翻新过的,里里外外的布局与往常无异,只是隐约间还能闻见些未散尽的油漆味。

门口的值班房内一灯如豆,医童靠在桌子旁边,半睡半醒的捣着草药。

其他的房间里都是漆黑黑的一片,细听之下,正屋之内时而会发出些细微的声响,像是有虫鼠作祟。

二更稍过,毓琉宫中灯火仍盛。

算计着宴席差不多该散了,亦柔虽不甘心,却也不敢太耽搁。

匆匆将手里用来照明的夜明珠收好,她便转身掀开门帘,不由一愣。

又是月中,月色很好,通透的月光清明如水,从敞开的窗口洒进来,正好落在旁边的案台上,映出一个女子含笑的面庞。

“你怎么会在这里?”亦柔眸光收冷,脱口而出,并下意识的握紧手中长剑。

她静静的盯着端坐在桌后的女子,眼中满满的都是敌意,毫不掩饰。

相较于当年的容光焕发,此刻的韩亦柔却显得苍白几分。

“这话是该本宫来问才对吧!”未央目光淡淡的盯着她铁青的面孔,面上表情看不出喜恶,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亦柔小姐,这三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亦柔本能的想要发作,看着未央身上那一身明艳的凤袍,却是欲言又止。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亦柔强忍着脾气冷声一笑,却不见得有多恭敬,“贵国皇宫甚是华丽,草民一时不慎,迷了路!”

“迷路?”明显的推脱,未央自然不信,却也不点破,只是垂眸嗤笑一声,突然正色说道,“两个多月以前这里不慎失了火,刚被翻修过,你不会不知道吧?”

未央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是有点低的,落在亦柔的耳朵里,却恍若晴天霹雳。

林云堂的家里她已经去了不下五次都已无所获,本来她还抱希望于这里,可足足找了近两个时辰也一样无果。

本以为他只是把东西藏的隐秘,却原来——竟是这样吗?

“什——什么?”韩亦柔一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一把扶住旁边的柱子才得以稳住身形。

未央一直没有抬头,却完全想象的到她的狼狈。

面对死亡,哪有人是真正的临危不乱的?

可恻隐之心这种东西,她的身上却是没有。

“本宫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未央的语调轻缓,把这个事实陈述的更加详尽鲜明一点,“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东西早就付之一炬,你要找的东西,这里没有!”

“不——”韩亦柔倒抽一口凉气,脸色惨白的盯着未央平静的面孔,压抑的声音里有一丝绝望的颤抖,“你想骗我?”

“骗你?”未央冷笑,“你觉得我会有那么好的兴致吗?”

“那你就是特意来看我的笑话的?”亦柔苦笑一声,眼中愤恨不减,却仍然不肯服软。

“我的确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不过——”未央很惬意的欣赏着她无法掩饰的狼狈,随即话锋一转,“这一次我可以破例给你一个机会!”

“怎么,想到公子面前去扮可怜吗?”亦柔讽刺一笑,“你以为自己是谁?想威胁我?你还不够资格!”

对于她恨之入骨的人,亦柔是不屑于掩藏自己的情绪的。

“我够不够资格不是你说了算的!”未央不以为意,伸手从在袖子里摸索片刻取出一个白瓷的小瓶子捏在指间,漫不经心的抬眼看着亦柔半困惑半防备的眼神,“答应我的条件,你可以不死!”

“你——”亦柔一愣,怔怔的看着她手中的小瓷瓶,眼神微微一闪,随即冷笑,“你会这么好心?”

“解药就在这里,要不要随你!”未央无所谓的靠在椅背上,神情散漫的晃着手里的小瓷瓶,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或者——你更愿意去求柳亦尘?”

不管与公与私,韩亦柔都是没有胆量将自己做的龌龊事摆到台面上的。

正是料准了这一点,未央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只是那冰冷的眼神让人心寒。

以己度人,亦柔很清楚未央心里对她的仇恨,但在生与死纠缠的边缘,她还是很理智的选择了前者。

“先说说你的条件!”深吸一口气,亦柔冷冷的回转身去,不与未央正面相对。

对她而言,这屈服已经是一种折辱,她不愿面对。

未央平静的起身,整了整袖子,走到亦柔面前,平静的与她对视,“帮我杀一个人!”

“我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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