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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书虽然聪明，可行事还是很难周全的，很快就被李婉儿的一个贴身丫鬟发现了，宋岩书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将丫鬟杀了。
李婉儿的双手双脚被宋岩书绑着，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宋岩书亲手杀了一个人，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宋岩书刚杀了丫鬟，正打算要杀了李婉儿灭口时，李夫人发现闺女不见后就找了过来。
好在李婉儿出来时非要带上狗，李夫人就是靠着这条狗快速找到了李婉儿，这才救了李婉儿一命。
李婉儿获救后，并没有出卖宋岩书，她说自己没有看见是谁绑了她，更没有看见谁杀了丫鬟。
因为这事李婉儿就赖上了宋岩书，她仗着抓住了宋岩书这个把柄，所以经常会让宋岩书做一些在别人眼睛里毛骨悚然，但却能让李婉儿兴奋的事情。
李婉儿从小是被人捧到手心里长大的，她没有受过苦，不知道饥饿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感觉，因为无知跟好奇心，她行事离经叛道。
李婉儿没有同理心，她看见别人受苦，反而觉得很开心，她喜欢杀戮。
比起李婉儿，宋岩书还要好一点，至少宋岩书只对付自己看不上的人，而李婉儿则以虐…杀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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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1章 河神（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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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李婉儿这种任性妄为，没有是非观念的人，哪怕是对宋岩书，她也经常口出恶言，以惹宋岩书不高兴取乐。
宋岩书知道李婉儿的本性后，其实很少跟她计较，对她的话一般都是漠视，他越是这个态度，李婉儿越是想激怒他。
李婉儿喜欢宋岩书，但这种喜欢就跟喜欢她养的那条恶犬似的，带着变态的霸占欲跟掌控欲。
所以当知道宋岩书打算进京考取功名的时候，李婉儿非常的生气，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宋岩书出人头地，她只想宋岩书陪着她，逗她高兴哄她开心。
如果宋岩书真的脱离了她的控制之外，那李婉儿宁可宋岩书去死。
宋岩书太了解李婉儿的秉性了，才没有把他要上京的事情告诉她，宋岩书心思深沉，功于心计，年少的时候跟李婉儿在一块的确开心过一段时间。
李婉儿离经叛道，宋岩书也不是什么好人，两个人在一块狼狈为奸，脾气倒是相投了两年。
但等宋岩书长到十五岁，他就过了那个中二时期，李婉儿热衷的东西在宋岩书眼里就跟活泥巴似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一匹野心勃勃的恶狼长大后，他想要就不是血腥跟食物了，而是要攀登权利的顶峰，所以宋岩书想要离开原郡县，去京城这种大草原拼一拼。
李婉儿无意中知道宋岩书的打算后大发雷霆，顾浅羽梦见李婉儿在宋岩书摔簪子，就是因为李婉儿知道这事后，去找宋岩书质问他。
见宋岩书心意已决，李婉儿才又拿他们两个人这么多年做的恶事威胁宋岩书，让他留在原郡县陪着她。
李婉儿撂下狠话之后，然后就回到李家，不再跟宋岩书见面了，为了见李婉儿安抚下她，宋岩书才借着上京借盘缠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到李家找上了李婉儿。
李婉儿当时把宋岩书打出去也不是为了盘缠，她羞辱宋岩书是想让他放弃进京。
打了宋岩书一通，又当众羞辱了他，李婉儿的火气才减下来了一些，宋岩书趁机说服了她。
李婉儿当时被宋岩书哄得同意了，但等宋岩书走的第二天，她觉得太没有意思了，然后就派人把宋岩书抓回来。
李婉儿不是一个信守诺言的人，她这个人做事全凭心情，高兴的时候是胡乱答应别人，不高兴了又会翻脸不认人，宋岩书太了解她了，所以绕路避开了李婉儿。
也正是因为李婉儿太难缠了，宋岩书才对李婉儿动了杀意，李家败落其实也是宋岩书搞得鬼，包括后来派人淹死了李婉儿。
宋岩书没有把他跟李婉儿之间的关系说的很详细，只是着重提了一下李婉儿令人发指的行径。
顾浅羽知道李婉儿不是东西，但没有想到居然这么不是东西，她还以为李婉儿对宋岩书因爱生恨，现在看来他们就是单纯的狼狈为奸。
李婉儿对宋岩书的爱，不过是因为对方能哄她高兴，她把宋岩书当一个玩意儿，当自己的私有物，她能抛弃宋岩书，但宋岩书绝对不能先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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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2章 河神（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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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宋岩书讲完他跟李婉儿的关系后，顾浅羽就更加纳闷了，像宋岩书这种把权利看得很重，又满心算计的人，他当初为什么要为了娶林元娘，而拒绝王公大臣的示好？
难道是真的爱林元娘？可像宋岩书这种人懂什么叫‘爱’吗？
“你娶林元娘应该也有原因吧？”顾浅羽斜了宋岩书，“林元娘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你垂涎到，会放弃其他一步登天的机会？”
古代讲究门第，宋岩书要成为了宰相公侯的女婿，他在官场要少奋斗很多年，宋岩书又不傻这个道理还不知道吗？
没等宋岩书说话，一旁的十三殿下倒是开口了，“是因为我父皇吧？”
听见十三殿下的话，大家都朝他看了过去，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这跟当今圣上有什么关系，只有宋岩书一个人笑了笑，“原来殿下知道元娘的身份。”
“不知道，后来猜到一些了。原本还不确定，但只有这个原由才能合情合理的解释你为什么非要娶林元娘。”十三殿下直视着宋岩书，“林元娘是我父皇流落在外的女儿吧？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公主。”
“……”顾浅羽。
林元娘居然是皇上的私生女，这剧情让顾浅羽措手不及，不过认真想一想其实也是有蛛丝马迹的。
之前宋岩书就说过，林元娘上京是投亲的，只是一直找不到自己的亲人，所以才无奈一边寻亲，一边卖豆腐养活自己。
后来宋岩书金榜题名，深受皇上的喜欢，皇上不仅亲自为他赐婚，还给林元娘以公主的待遇陪送了不少嫁妆。
很多人以为宋岩书得到了皇上的赏识，所以皇上才对他这么好。
但真相却是皇上知道林元娘是自己的亲闺女，为了弥补这么多年的愧疚，才这么‘赏识’宋岩书，还让他来赢台做父母官。
“她虽然是皇上的骨肉，但皇上又没有封她公主。”宋岩书笑着，但语气带着不以为然。
“你是早就知道林元娘是皇上的女儿，所以才故意接近林元娘的吧？”顾浅羽问宋岩书。
宋岩书没有直接回答顾浅羽的话，反而开口说了一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李婉儿的人一直宋岩书追到了京城，为了避开那些人宋岩书费了不少心思，不过也因此跟上京认亲的林元娘认识了。
林元娘只有皇上写给她娘的一首诗，除此之外她什么信物也没有，甚至都不知道皇上的身份。
当初皇上还没有登基坐上九五之尊的位子时，有一次带兵打仗不小心受伤掉下了山坡，正巧被林元娘的娘救了。
林母是山里猎户的女儿，从小跟着爹一块出去打猎，所以果敢泼辣，身上带着京城女儿没有的英气，这让吃惯山珍海味的大猪蹄子很有新鲜感。
山里的男人都粗糙，满脸胡茬不修边幅，猛地看见这么俊朗清秀的青年，林母再泼辣也是一个女子，她没有读过书，所以对读书人很敬重，皇上满腹经纶，情诗随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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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3章 河神（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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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两个人也就生情了，直到军营的人找到了皇上，然后把他带了回去。
临走的时候皇上给林母留了一首自己写的情诗，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回来迎娶林母。
林母就守在他们住过的房子，一直等啊等，等到林元娘出生，等她死了皇上也没有来，她不知道日理万机的皇上早把她忘爪哇国了。
林母到死也没有等来皇上，她甚至都不知道皇上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一个官兵，在军中的职位好像还不低。
怕自己死后林元娘孤苦无依，所以林母就让自己的女儿去京城拿着这首诗找自己的亲生父亲。
林元娘也不识字，遇见看似温文尔雅的宋岩书，就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他，还把那首诗给宋岩书看了。
宋岩书何等的聪明，他从林元娘话中推断出写这首情诗的主人是谁，但宋岩书也不确定真的是皇上，直到他高中后皇上亲自为他批文，看见皇上的笔迹，宋岩书才最终确定了。
还没确定林元娘是皇上骨肉的时候，宋岩书就跟林元娘一直交好，等确定她的真实身份后，宋岩书就跟林元娘坦露了自己‘爱慕’的心意。
林元娘跟她娘一样的傻，很轻易就相信了宋大猪蹄子的话。
宋岩书装作无意地把那首诗念给了皇上听，这才让皇上想起了林元娘的母亲，得知林元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后，皇上对宋岩书颇为照拂。
十三殿下察觉出林元娘的身份，就是因为看见这首情诗了，他曾经在他父皇的御书房也看见过，当时他问过皇上，皇上只是很随意的解释了一句。
直到他在宋岩书这里再看见这首诗，才觉得有点不对劲，等宋岩书跟顾浅羽去了原郡县，十三殿下在宋岩书书房处理赢台公务时，然后在书房的桌子上又看见了一张林元娘写得字。
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张，上面写着父皇两个字。
宋岩书教林元娘写字，其实是为了让她跟皇上写书函，这样他们父女的关系也能亲近一些。
起初皇上是真的很高兴，见林元娘会写‘父皇’两个字，慢慢地又能写他给她娘写的那首情诗，皇上再忙也会抽空回林元娘信，父女俩虽然隔得远，但关系亲厚了一些。
但这种亲厚没有维持半年，皇上突然就跟林元娘疏远了，后来林元娘不管写什么信，皇上也不会再回了，对宋岩书的特殊优待也没有了。
林元娘肯定是皇上的亲生骨肉，但皇上的女人太多了，他转个身的功夫就忘记林元娘的母亲，就能转个身的功夫忘了林元娘。
原本宋岩书是想靠着林元娘笼络皇上的，可现在皇上早就把这个闺女忘干净了。
“林元娘会被李婉儿杀，应该是你把林元娘从大佛寺约出来，这样李婉儿也就好下手了，这点我猜得没错吧？”顾浅羽瞥了一眼宋岩书。
“佛门清静之地，李婉儿再厉害也不能闯进去，肯定是有人约她出来的，能让她放松警惕的人，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
顾浅羽蹙眉，“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林元娘，就因为皇上不重视她了，还是你在外面另有新欢，或者是为了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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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4章 河神（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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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书笑了笑没说话。
“事已至此，你再隐瞒也没有用了，到了阴间判官给你定罪后，阎王也是要审你的。”顾浅羽面无表情的说。
宋岩书没有回复顾浅羽的话，他反而问，“你说天下所有的恶人，到了阴间都会受罚吗？”
不等顾浅羽说，白无常插了一句话，“自然，阴间的职责就是如此，审阳间不能审之事，你的生平都会在生死簿上显出来，生死簿不会有错。”
“逃得过人间的律法，逃不过阴间的铁律。”黑无常瘫着脸说。
“那以我犯的罪，我到了阴间能受到什么惩罚？”宋岩书问。
“这个由判官大人来审，我们只管抓魂魄。”白无常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
“闲事别问。”黑无常。
顾浅羽适当地插了一句话，“你早些坦白，或许在阴间还能减刑，你要是执迷不悟到了阴间有你受的。林元娘因为你而死，盐务司造长跟赢台首富也都是你所杀吧？李婉儿杀怡翠楼，是因为你跟一个叫明裳的女子不清不白，李婉儿对付不了你，所以杀了整个怡翠楼泄愤。”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怕李婉儿？”顾浅羽。
李婉儿化成厉鬼后，宋岩书应该是不怕她的，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依仗，不仅如此李婉儿反而要忌惮宋岩书，不然她不可能拖到最后也没有杀了宋岩书。
李婉儿那种性格，她应该会在杀了两个衙门之后，就去找宋岩书报仇，但却一直没有动手，这就很说不通。
面对顾浅羽的逼问，宋岩书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赢台首富不是我所杀，他是……”
还没等宋岩书说完，他突然睁大眼睛，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宋岩书的肉身瞬间就被绞烂了，身上喷出来的血像薄薄的红雾，只是扎眼的功夫宋岩书就变成了一滩肉泥。
黑白无常脸色骤变，白无常连忙抬手一抓，他的动作有些急，宽大的袖子随之摆动。
黑无常跟白无常的动作一致，他们两个的手扬起来的时候，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巨网，像是想要兜住宋岩书的魂魄似的，但宋岩书的魂魄跟他的肉体一样碎成了千片，最后消失不见了。
等宋岩书消失不见的时候，空中闪过一道很微弱的白光。
看见黑白无常的脸色，顾浅羽皱了皱眉头，“没有抓住他的魂魄？”
“小史无能，他的魂魄碎得太厉害了。”白无常摇头，脸上的笑意也淡了淡。
黑无常盯着眼前这摊血肉，他还是那副黑心黑面的样子，不过眉头也稍微拢了一下。
“那还能查他的生死簿吗？他到底都干了什么坏事？”顾浅羽忙问了白无常一句。
宋岩书临死之前说他没有杀赢台首富，也不知道是他在撒谎，还是真的。
如果宋岩书说的是真的，那赢台首富是谁杀的？
“上仙想要看生死簿只能找判官大人，小史没有这个职权。”白无常道。
黑无常没说话，但却露出了对‘事精’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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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5章 河神（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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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会突然死了？这是谁做的？”十三殿下看见那摊血肉，他捂着嘴，神色难看的说，问完他就忍不住去吐了。
顾浅羽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她只能去看黑白无常。
白无常看着宋岩书的血肉思忖了一会儿，然后才对顾浅羽道：“以小史的愚见，他应该是中了什么巫蛊之术，所以才会爆体而亡。不知道上仙大人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那道白光？它闪现的太快，小史也来不及分辨。”
顾浅羽点头，“看见那道白光了，我刚才冒充李婉儿的时候，好像就被那道白光刺了一下。”
听见顾浅羽的话，白无常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头。
看见白无常这个细微的面无表情，顾浅羽问他，“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白无常冲顾浅羽微微颔首，“惭愧，小史什么也没有想到，不过这事小史会禀告判官大人的。”
顾浅羽挑了挑眉头，刚才白无常那副样子明显是想到什么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愿意说出来。
想到这里顾浅羽又去看了黑无常，对方黑着脸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顾浅羽感觉黑白无常是知道什么，只是不愿意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她，这反而让她好奇心爆棚，那道白光到底是什么？
李婉儿不敢动宋岩书，应该不是忌惮他手里那两串佛珠，估计是这道白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解释宋岩书为什么一开始并不积极的除掉李婉儿了，因为李婉儿害不了他，所以宋岩书才有恃无恐的借着厉鬼名义除掉了盐务司造长。
临死之前宋岩书说赢台首富不是他杀的，他没有否认其他罪名，只否则了这个罪名那是不是说明赢台首富灭门惨案的确不是他干的，那是谁做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解开了一些谜团，但这事还是有很多古怪蹊跷的地方，尤其是宋岩书的死亡跟他身上那道白光，到底是谁要杀宋岩书灭口？
“如果上仙没事，小史就要回地府了，近日阳间不太平，很多魂魄都灰飞烟灭了，这事小史还需要向判官大人禀告。”白无常客气的说。
黑无常就没有这么客气了，他很直白的说，“地府也很忙，没事别总是召我们。”
顾浅羽没有理黑无常，她开口问白无常，“宋岩书灰飞烟灭有很多疑问，这事真的不会危害人间吗？”
“上仙放心，这事在地府的职责范围内，小史一定会跟判官大人禀告，尽快查明真相还人间一个太平。”白无常说话滴水不漏。
“这事你就别管了。”黑无常。
听见黑无常直白的话，顾浅羽扬了一下眉头，“好，那我就不管了，希望地府能赶紧查明真相，麻烦两位了。”
这事疑点重重，但顾浅羽来不是查案的，她是来找九华莲灯碎片的，现在碎片拿到手里，还把宋岩书这个大祸害揪出来了，顾浅羽感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而且在赢台耽误很长时间了，是时候启程找其他碎片了，剩下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查吧，反正她要撂挑子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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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6章 河神（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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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史告退。”白无常。
“走了。”黑无常。
等黑白无常离开后，顾浅羽看着地上那摊血肉她撇了撇嘴，宋岩书可谓是机关算尽太聪明，但最后还是反误卿卿性命，他幕后应该还有人，所以宋岩书被炮灰了。
杀宋岩书的人很有可能跟盐务贪污案有关系，宋岩书跟盐务司造以及盐商勾结，有大臣参了一本赢台盐务司造，所以见皇上派十三殿下查这件事，宋岩书一行人就慌了。
宋岩书为了自保，然后就杀了盐务司造长，他说赢台首富不是他杀的，顾浅羽猜宋岩书跟那位首富都是被更大的BOSS杀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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