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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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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苍白的唇,惊喜一瞬间跃上眼角眉梢。
  “水……水,”玄昕欣喜若狂,听到明若想要喝水,他几乎是立刻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有些笨拙得在房里四处寻找,情急生乱莫过于此,哪里像那个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静安王。(个人认为,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瓜,尤其是男人!!!)
  玄昕倒完茶,坐到玉明若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珍重若琉璃,生怕他就碎了,他慢慢地将水度进她口中,随着一汩汩的清流滑入她口中,眼皮轻轻颤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掀起,眼中渐渐凝聚起流光溢彩的高华,映着房中的烛火,更加是灿然炫目。玄昕兴奋地保住玉明若,心里只把这世界万物都感激了一遍,“阿若,你总算是醒了。”
  但是玉明若却没有露出玄昕预想中的属于她一人的笑容,而是她在看清眼前人是玄昕的时候,瞳孔忽然大张,有惊恐,有愤怒,有怨怼,凌乱复杂地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里面独独没有欢喜。玉明若放在一旁的手越握越紧,眸光撇到了玄昕放在自己两肩的手,忽然失控般的一把将玄昕挥开,近乎发狂的叫道:“你走开,你走开,离我远点。”
  玄昕一时被欢喜冲昏了头,对玉明若全然没有防备,被她这样胡乱推打,慌乱中又不忍心对她使上力气,闪避不及就这样被她推出了一尺之远。
  玄昕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玉明若,对这样的她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眼睛就这样怔怔地看向玉明若,嘴角有些僵硬的扯出一个弧度,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阿若,我是子恒啊,你怎么了?”
  玉明若满目惊怒未消,看着玄昕又要意图走近,手上抓起被子缩进里床,脸上全是抗拒的神情,“你走开,你给我走开……”
  玉明若对玄昕的话充耳不闻,嘴里只是重复着“你走开”几个字,对于玄昕的存在除了抗拒,还是抗拒。
  玄昕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了,近乎害怕地求着玉明若,“阿若,你别再吓我了好不好,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玉明若看着玄昕的眼神,却仍旧是不为所动,始终固执地抱着被子缩在那里,一看玄昕往前走了一步,就抓起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不许过来,你给我走开。”玉明若的眼睛隐约有星光闪耀,眼神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白兔,“我讨厌你!我恨你!”
  玄昕是真的受伤了,明若的害怕,抗拒,再到讨厌,一**打击排山倒海间袭来,最后一个恨字彻底将他打垮了,“阿若,我错了,我不该将你送进宫,我不该将你扯进这乱局来,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玄昕的眼神哀哀的,他的手慢慢地朝着玉明若伸过去,人生第一次,他将尊严撇下,将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祈求着一个女子的原谅。
  玉明若似乎有些被玄昕口中的话迷惑了,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一直怔在那里,旋即一晃首,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要不放我回慈云静斋,要不就给我走开。”
  此时玄昕才察觉到玉明若似乎有些不对劲,“阿若,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当然记得,你就是那个静安王,如果不是你威胁我,我又怎么会离开慈云静斋,变成今天的样子,一切都是你!都是你的错!”新仇旧恨一下子翻涌上来,玉明若声音中隐约有了哭腔,话中全是委屈,与对玄昕的怨怼。
  玄昕听玉明若还记得自己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听着明若语气中明显自己的怨,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可是只得拼命将这种感觉压下,他继续问道:“那你可记得,你是怎么昏倒的?”
  玉明若眼神一动,头有些嗡嗡的发疼,她揉着太阳穴,凝眉细思了一下,星眸一开,“是被一群女人给推到了池中,池水好冷,我挣扎不了,然后就昏过去了。”
  “那然后呢?”玄昕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心中的惊诧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然后我醒来就看到你了。”玉明若有些瑟缩的看着玄昕惊恐的表情,有些害怕,又有些防备。
  “那之后的事情,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才刚刚醒来,哪里有什么之后。你说的,我一点也听不懂。”
  “那些日子我们在一起那么快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玄昕再也管不了明若的抗拒,大步上前,一把钳制住玉明若,将她抱在怀中,摇晃着她的肩膀,“你怎么可以忘了呢?你怎么可以将我们之间的事全忘了呢?”
  玄昕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阿若竟然将他们之间唯一的美好全部一笔勾销,脑海中残存着居然至于对他的怨,对他的恨,这让他情何以堪。
  此时的玄昕眼里的哀痛汇集在一起,已是疯狂了,那模样就仿佛是玉明彝离开他时的样子,像是心被刀子扎了一刀又一刀,千疮百孔的,只有抱着玉明若,感受着怀里的气息,才是他唯一的救赎。可是这一切对于玉明若的意义却是不同的,哪怕是玄昕靠近她一点点,她都是会惊恐不安的,更遑论是被他这么抱着。所以她害怕,惊恐,拼命地推打着玄昕,嚷嚷着让他走开。可是男女之间的力气本来就是悬殊的,何况是她刚大病初愈,气虚体弱,自然是敌不过玄昕一个男子的气力。
  也许是屋里的响动实在是太大,含秋与初夏平日里为了照顾玉明若的起居,一直是住在她隔壁的。晚上躺在床上本要入睡,却忽然听到隔壁忽然传来了哭喊声,两个都从床上爬了起来,披衣走出了房门,相视一眼,眼中都是同样的担忧。
  她二人走进玉明若房里的时候,就看到玄昕紧紧地抱着玉明若,由于他是背朝着她们,所以看不清神情,但是玉明若的神情却是非常明白的。只见她两颊泪痕不止,哭着叫玄昕走开,双手也是在不断得抗拒着玄昕。
  含秋和初夏震惊当场,一时说不出话来,都把目光放到了对方身上,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问号。
  怎么办?
  初夏虽然害怕玄昕,但是她更加不忍看着玉明若哭而熟视无睹,一跺脚,也不管含秋是怎么想的,也不管自己的力气根本不能和玄昕力拼,就这么冲了过去,一上来就去拨开玄昕的手。
  含秋看着初夏这么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似是被她的心意说服,脑中抛开所有的尊卑,(话说玉明若才是她的主子,帮主子是她们做奴婢的义务!),紧跟着初夏也跑了过去,和初夏一起拉开玄昕。不过她比初夏明智,所以一边拉的时候一边劝阻道:“王爷,姑娘刚解毒,禁不起折腾的,你还是快些将姑娘放开吧。你这样会伤到姑娘的。”
  玄昕也是被一时的伤心冲昏了头脑,这回子听到含秋在耳边的大喊,似乎也听进去了三分,手上力道减了三分,看着明若的泪痕,整个人什么气势都没了,于是三两下就被含秋和初夏拉开了。
  玉明若一挣脱开玄昕,就缩进了含秋怀中,眼中惴惴不安的,柔弱的像风中摇曳的花,哪怕风再稍微大一点,她就随时会被吹走,见之令人心怜。
  只听缩在含秋怀中,拽着她的衣角,口中喃喃自语道:“让他走开!不要靠近我!走开!”
  含秋紧紧抱着玉明若,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哄到,眼神有些为难的看向玄昕,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玄昕眼中也是一片的受伤,心里最软弱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如此打击,看着心爱之人,对自己不仅拒于千里之外,而且还是避如蛇蝎,心内的感受又岂是一个伤心所能说明白的。
  这一天他的自尊已经放到不能再低了,心里的千疮百孔也再也禁不起折腾了,他同样也需要好好想一想,今后他要怎么办,玄昕近乎无力的垂下手,空洞道:“你们两个今晚留下来陪她吧,好好照顾,本王先走了。”
  临走的时候,玄昕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望了明若一眼,可瞬间又被明若眼中的神色逼退,唇角苦苦抵笑,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这可笑的命运。可就在他转身跨出房门的一刹那,玉明若也跟着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姑娘!”
  背后传来含秋与初夏担忧的叫声,玄昕随即回过头,入得眼中正是玉明若瘫倒在含秋的怀中,星眸紧闭,一动也不动,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玉明若停止了跳动。他快步走回到玉明若身边,一把推开含秋,将她抱回到怀中,吼道:“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快去叫林太医来。”
  初夏被玄昕的吼声吓得愣在那里,还是含秋警醒,在玄昕发怒之前,赶紧应下,匆匆跑出了门,朝着厢房走去。
  五 愿在衣而为领兮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
  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
  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
  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书香门第有节,空委弃于床前!
  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
  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
  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顷邈!
  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
  ——《闲情赋》
  灼灼燃起的烛火,晕的满是一片明亮,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玉明若的房里此时又挤满了人,形色不一的神情,或焦虑,或心忧,或怜惜,都是对那个躺在床睥女子充满了爱护之情。
  玉明若静静地被玄昕拥在怀中,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星眸紧闭,灵光悉藏,乌发有些凌乱的披散在那里,映着苍白如纸的雪颜,似一朵即将要凋谢的荼靡花,随时都会如泡沫般划去。
  这个想法一人过玄昕的心间,他的心就颤动了一下,手上抱着玉明若的力气也重了三分,生怕她就这样消失了。
  这一刻,他情愿玉明若恨他,骂他,打他,至少那个时候的她是鲜活的,能说能动的,也不要她现在像一个破布娃娃般的倒在他怀中,无声无息的,令人心惊。
  真的,他什么都不求了,他只要玉明若好好活着就够了,她可以不对自己笑,只要他还能在他眼前,一切就都足够了。他愿意为他做一切事,上天入地,只为她一人。
  林太医坐在玉明若的床边细细地把着脉,沉吟了许久。站起来,向玄昕施礼道:“启禀王爷,玉姑娘本是五脏为阳物所伤,五行聚火,心火难消,此时又怒极攻心,两火相交,令之气血上涌,兼之玉姑娘因为中了梦睡莲昏迷了几日,虽是解了毒,但到底是坏了底子,气虚体弱的,一时难以抗拒,所以才会晕倒的。是故王爷不必担心,玉姑娘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待会微臣再去给玉姑娘开贴药,健脾益气,保肝去火,滋养身体。”
  (我咋觉得我在卖保健品捏???实在是不懂医药知识,以上纯属虚构,有专家过路,就请忽略吧。)
  “那她的失忆之症又是怎么回事?”听到林太医说明若很快就会醒过来,玄昕心下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之前玉明若的状况,“本王进宫的时候,苏太医可不曾说过中了梦睡莲的人,醒来还会失去部分记忆。”
  林太医一愣,有些答不出话来,他也不曾听说过梦睡莲有此后遗之症,又去细细给玉明若把了一次脉搏,眉头紧锁,最后站起来对玄年恭谨道,“玉姑娘的毒确实已经是解了的。下官翻遍典籍也不曾见书中有提到梦睡莲有使人失忆这一后遗之症。且下官听今日从宫中出来给下官送药的太医院小太监时,听闻太后娘娘服下玉姑娘制的解药之后,比玉姑娘醒的还要早些,现在已经全然无事了,只要保养得宜,凤体无忧。”
  “少跟我啰嗦这些,你只要告诉阿若到底是怎么了,就可以了。”玄昕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林太医的话,烦躁的语气昭示着他的耐心快要告罄了,“或者,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本王,其实你也是什么都不懂,一问三不知,不过是一个庸医。本王大可以立刻撤掉你,请皇上再派一个人过来。”
  简直是赤赤裸的威胁。
  林太医一张脸红了又红,又不敢多说些什么,只得将这口气忍下,继续用着平心静气的声音对玄昕说道:“下官医术浅薄,资历不厚,自然是比不得太医院一众国手,如果王爷还信任下官的话,不妨听下官说一两句再做判断。”
  玄昕一只手拖着玉明若的身体,一只手空出来,对林太医做了一个“请”字。
  “依下官对玉姑娘的观察,发现其虚火上涌,所以刚醒来的时候定是口干舌燥的,是吗?”林太医这话说的虽是问句,但是望向玄昕的目光老神在在的,分明是胸有成竹,极有把握的。
  玄昕一颔首,算是默认了林太医的话,“但是一般人昏迷之后醒来都是有可能会口干舌燥的,这又与阿若的失忆有何关系?”
  “如果是下官猜得没错的话,玉姑娘之所以失忆,定是体内的邪火上窜,将血脉中梦睡莲的毒性也一起带入了脑子里。人有奇经八脉,已是极为复杂的,但是都比不过咱们这脑子的复杂。虽然玉姑娘的毒是解了,但是可能还是有残留的毒物留在脑子里,没有排泄出来,所以才会导致这失忆之症。”
  玄昕一急,赶紧问道:“那要怎么办?”
  “还请王爷放宽心,玉姑娘身体中残留的毒物还是有可能排出的,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无须太过着急。下官可以给玉姑娘开一瓶清心解毒丸,日日照着三餐给玉姑娘服 。此药药效缓慢,但对于排出毒物却是一道良方,且常人服之,有益无害,大可安心使用。”
  “那这药丸要给阿若服多久才能彻底将残留的毒素彻底排出体外,然后恢复她过去所有的记忆呢?”
  “这……”林太医有些为难的皱紧了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失忆之症本就是少有人得的,至于什么时候失,什么时候又恢复过来,这叫他怎么说的清。
  林太医为难地看了一眼在场直盯着四双眼睛,尤其是静安王不怒自威的眼神,他觉得他在此刻如果说这位玉姑娘一辈子都不会恢复记忆,只怕静安王连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林太医有些踟蹰,含糊道:“这失忆之症,又称离魂,魂魄离身,记忆不在。民间也有此医案,或则几日,或则月余,或则数年,或则……终生不愈。幸好玉姑娘失去的只是部分的记忆,于生活自理都是无大碍的。下官建议王爷多带玉姑娘去看看她曾经记忆深刻的地方,多见见熟人,将那些忘了的事,不时与她说一说,但是不要说得太多,要适可而止,否则玉姑娘一时间无法接受便会产生排斥现象。”
  玄昕的脸在一听到林太医说可能会终生不愈就早已冷了下去,这会子听着他的建议,只得无奈接受,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看,但是也是别无他法。“好,本王知道了。”玄昕衣袖一挥。示意林太医可以下去了,转首对初夏说:“你去跟着林太医将药取来,熬上给阿若服用。”
  “是,奴婢这就去。”初夏也不想这时候看着玄昕的冷面,匆匆看了眼昏睡的玉明若就跟在林太医后面走了。
  玄昕手中依旧抱着玉明若,看着她的神情似悲似伤,对于玉明若竟然将他们之间的那段美好忘记,他仍旧很是介意,偏偏,你竟忘了这么重要的,教他情何以堪。
  含秋站在一旁,看着玄昕的伤心也有点不忍心,分明是两人有情人,一趟进宫,却竟然是物是人非了,这事放到谁身上也是接受不了的。但是林太医刚才说了,姑娘马上就会醒的,那么……含秋无法,只得再做一次逆主之事。
  “王爷,林太医方才说了,姑娘随时会醒的,你现在这么抱着姑娘,到时候她醒来,一看到你,只怕情绪又要过激了,你还是将姑娘放回到床上好好躺着吧。”
  含秋这话说得已经含蓄了,玉明若情绪何止是过激,若是看到玄昕这么抱着她,必然是十分抗拒,玄昕即便是退到她千里之外,她也觉得是不远。
  玄昕自然是明白含秋话里的意思,现在的阿若只要一看到他,眼里就充满了怨恨和恐惧,根本不会让他靠近她,虽然不甘,但是玄昕终究是承认了。
  他小心的将玉明若放回到床上,仔细的盖上被子,一套动作做来都是细致万分,其珍之重之,连着不明就里之人都能看出他的情深。
  他有些默然的看了一眼玉明若,然后站起来,对含秋嘱咐道:“你就在这里好好照顾明若吧,仲景你也留下,这里有什么需要你都会给我办了。”
  含秋点了头,称是。
  但是仲景还是有些疑问,“那王爷你……”
  玄昕知道仲景是在担心,挥了挥手,道:“如今是在府里,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就安心留在这里照顾阿若好了。”
  仲景知道王爷决定的事就财改变了,也不好再多作置喙,只得答应了。
  玄昕出了房门,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玉明若就幽幽从昏睡中,她有些难受地沉吟了一声,眼睛似是无法接受一醒来刺眼的烛光,她用手微微挡了一下,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入得第一眼的便是含秋欣慰的眼神。
  她怯怯地看了含秋一眼,心中似乎想到什么,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四周,才发现那个人已经不在,心下不由松了一口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空洞洞的,莫名的有些酸。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方想要去细思,就被含秋打断了思绪。
  “姑娘,你现在感觉还有什么不适吗?”
  玉明若拂了拂额角,抬起头,嘴角向微浅笑道:“我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我这是昏迷了多少日子了?”她自己也是行医之人,自己身体的反应她比谁都清楚。
  “已经有三日的功夫了。”含秋观察着玉明若的神色,见她虽然还是有些病态,但是眼睛清明,神智完好,有些试探的问道:“姑娘还记得奴婢是谁吗?”
  玉明若有些疑惑的望向含秋,“你是含秋啊,我知道的。”
  含秋轻轻吐出一口气,再接再厉,手指着仲景,继续问道:“那他呢?”
  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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