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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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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等着你们哦~~~~~~~~~~~~~~~~~~~~~~~~~~~~~···
  话说今天的这一章,公子更得好心痛啊,这是公子发文以来传的最长的一章,也是偶写的最卡的一章,昨晚写到快12点才完工的~~~~~~~~~~~~~~555555555555555~~~好可怜的偶啊~~~~~
  稍微透露一下,明天咱就开始YY咱家的若若了,和玄昕哦,两个人搞暧昧。
  “若若,偶明天给你上娱乐头条~~~~~~~~~~~~哇咔咔,耐偶吧~~~~~”
  “娘啊,偶不要啊~~~~~~~~~~人家害羞的说。”
  “那我让大家把你收藏起来,放在自家好不?”
  “恩·······可不可以再用票票把人家给抱起来啊~~~~~~~~~~~~~”画圈圈中~~~~~~~~~
  “额······大家都听见了,这是偶家若若的要求哦~~~~~~~~~你们一定要答应啊”
  ☆、第二十七章  试问闲愁都几许 (3174字)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面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事。
  流水落花春去也。时转夏,天气慢慢热了起来,花园里已是一片翠绿,树木繁荫,百花争艳。
  小镜湖中,青荷如盖,朵朵白莲玉立,摇曳生姿,几枝柳条,垂钓一泓清波,满池荷香……湖中央有一座雅致的石亭,石亭的宽栏上摆着茶壶茶杯,还有数盘点心,亭中有两人相对而坐,旁有侍女伺立。
  盛夏到了,屋子里尽是暑气,热得人难受,静安王府里惟独小镜湖惠风和畅,阴凉舒爽。午后,玄昕处理完公事,便拉了明若去赏景,兴致所至,两人便于亭中对弈。书香门第
  “子恒,你似乎要输了哦!”清泠泠的女声在空气中流淌,穿过恍然抵达玄昕的脑海,将他从神游中拉回。玄昕转回视线,只见面前一段月白底绣银丝浮印梨花的广袖,笼住凝脂般的藕臂,只露出纤纤皓腕和玉葱似的柔荑,素白的指尖夹住一枚黑色棋子。棋子漆黑晶莹,与冰肌玉骨交相辉映,黑的更显黑亮,白的也更显白净。
  玉手的主人洒然一笑,笑意犹在唇边,手中黑子已落下,铿然有声,白子唯一的命脉也被切断,败势已定。
  “呃?输了?”玄昕低头仔细看了看棋盘的形势摇摇头,果然已是回转无望,转而轻笑道:“果真是败了,到底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师父才教了你半月,如今连平局都撑不住了。若是你自小修习,肯定是天下第一的国手。真是可惜啊。”
  “谬赞了。”对面的玉明若淡淡一笑,低首将棋盘上的黑白两子分开,一一放回棋盒,仿佛这是十分重要的事,令她专心致志的做着,“棋者,以正合其势,以权制其敌,计定于内,而势成于外。你心有旁骛,自然必败。”
  玄昕一愣,旋即微笑起来:“当真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观棋识人,古人诚不欺我。”玄昕口中逸出一声轻浅的叹息,站起身来走至栏畔,掬一朵碧水青莲在手,“外面的烦心事太多,也只有在你这里我的心才有片刻安宁。”他放开花儿,看向明若,一双眼眸深沉似水。
  闻言,明若望了他一眼,眉峰一动,放下手中的云子,挽袖,执过旁边的紫砂壶,细细的在另外的一个砂碗中注满茶水,端起,起身走到玄昕面前,递过,“这是刚采的莲子茶,养心安神,正合适你!”
  看着素手中的茶碗递来,玄昕脑海中忽然闪过举案齐眉这四个字,不禁脸皮一红,有些狼狈的从明若手中接过,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脸上的尴尬神色。
  “嗯,不错,清新甘爽。”
  玉明若倒也未有所觉,转过头,她与玄昕并肩而立,共看这一池青莲,“我早说过,世间烦恼,皆因自寻,平安喜乐,无处不在。只因为你心中装了太多的俗事,做不到无我无心罢了。”
  话,说的极轻,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随意和不易察觉的暖意,如同一道清泉微转,划过他的心扉,使人心旷神怡,愁郁一扫而光。
  玄昕莞尔一笑,想起当日他听到此言之时,无名肝火涌动,误以为是明若故意挑衅,却原来是性情所致。
  自从那日早膳之后,他就常常来找她,先是隔三差五,后来几乎是天天。玄昕因着半月前的病假,在府中倒是好好清闲了许多,有时是与她手谈一局,有时则是与她说说话,天南地北的闲聊。
  他们之间,没有尊卑,没有怨怼,卸去一切礼教束缚,只是两个寂寞太久的人,终于找到了伴,若说是知音也不为过。
  和她在一起,让人觉得自在、安心,理所当然,仿佛一切只是尘土,无须烦恼。
  想来那天他也是气得冤枉。明若这样通透的人,又岂会将衣食外物放在心上。
  “你就不问问,我有什么事烦心?”
  风拂过,满湖青莲袅袅起舞,淡淡莲香随风散开,清新怡人。
  “你想说,自然会开口;不愿多谈,我也不强求。”明若温婉一笑,淡淡容颜晕着丝浅绯,“这一生啊,若是能坐看飞霜满,凋此红芳年,亦是一大幸事。有心忧扰,只是人心不足罢了。”
  “早知道你会这么回答,偏我自己不死心罢了。”玄昕哂然一笑,颇有自嘲的意味。
  善解人意的女子固然是可爱的,也是以往自己所欣赏的。但是明若的通达却是让他又爱又恨。她就像是冰川里的一朵解语花,美好却又凉薄——你来,她笑颜以对,使君忘忧;不至,她仍安之若素,不为所动。
  玄昕是真的希望明若放下矜持,哪怕只此一次,问自己到底有什么心事,就算是放肆也无所谓。
  他不会恼她的。
  至少,证明在她心里,他不是个陌生人。
  可是,明若永远不曾失了分寸。
  “你喜欢莲花?”玄昕顺着她方才的那句诗问道。
  “自然是喜欢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花之君子当如是者也!”玉明若答得有规有矩,极是中肯,但是心里却是飘过那句——惟心素淡,虽苦犹清。
  这话到底是谁对她说过,她也记不清了,只是当玄昕问起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起它。
  玄昕淡笑不语,良久,他忽然问道:“阿若,你——快乐吗?”
  他回身凝望她,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貌似不着边际地问道,语气里有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紧张。
  明若讶然,侧首回眸看着他。
  四目相对,有疑惑,有浮动,在空气的潜流中化为静和,久久不移。
  然后明若微微一笑,若雪莲绽放,灿然夺目,似吹去了长久以来弥漫于江河之上的轻雾,海阔天空,一刹,似千年如恒,似百世已转。
  “是的,我很快乐。”言语铮铮,坚定非常。
  “真的?”三分怀疑,四分窃喜,五分期待,玄昕的心情一瞬间有一种花开的感觉。
  “佛门弟子,不打诳语。”
  “好,我信你。”
  夕阳温柔地撒下,两人都是一身金黄,很暖,也很柔,一瞬间连心似乎都被化成一泓春水——据说,夕阳西下的那一刻,叫做逢魔时刻。
  有些话,尽在不言中。
  “你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府里,都不曾出去过去,想来定是烦闷了,我带去你出去逛逛,如何?”玄昕轻咳一声,打破刚才尴尬的氛围。
  “好啊。去哪?”
  以前只是在幻境中看到众生万相,诸多所求,朦朦胧胧的,像看戏似的,佛祖说那就是红尘。明若不解,既然佛说是浊世红尘,那到底这浊从何而来。
  如今可以亲身历练,怎不令人雀跃。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玄昕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他笑语:“明天就是盂兰佳节,外面会很热闹,你一定会喜欢的。”
  “恩。我是真的很久没有出去了。”明若感慨,一语双关,举步走回石亭,“我们再来一局,如何?”
  玄昕看着她难得的诙谐,感染到一丝欢快不已的气氛,随后跟着。
  “好。”
  两人刚回到石亭,落座,管家已经匆匆忙忙地赶过来。
  明若一看,心里已经知道,这一局恐怕是要留待下回了。
  管家恭敬行了一礼,“爷,这是宫里的帖子。”
  玄昕接过册子,迅速瞥了一眼,眉峰微皱,随即便缓了下来,笑着转头,对着明若抱歉地说道:“阿若,我有事要处理,今天我不能陪你了,这棋留待下回再见高下吧。”
  果然如此。
  看着他笑得温和,谦然诚恳,她不以为意:“没关系,你去忙你的吧。”
  “恩,你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好。”明若轻声称喏,说不尽的温婉。
  …—————————————————————————————————————偶承认,偶真的不会谈情说爱,以上含蓄的搞暧昧已经把我的脑细胞抽光了,如果你们实在是不喜欢,偶也没办法了,表砸我………非要砸的话就用票票好了,……………遁走…………不要忘了留言啊,还有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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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水下偏有妖漾生 (3567字)
  “明天就可以出府玩了,实在是太好了。姑娘可有什么地方想去?”
  玄昕一走,原本侍立在一旁的初夏胆子马上就大了起来。“咱们明天可以去看神功戏,大士王。每年这时候并州最有名的戏班子“天幕园”就会来京城表演。还有,听说一品楼又请了新的点心师傅,是江南来的,每天都客似云来,想来手艺定是很好的。当然还有广佛寺的庙会,都是千万不能错过的。”
  “疯丫头,明明是你想出去想疯了,偏还要赖上我。”玉明若莞尔,素手拨弄着棋盘上未收拾的云子,双目定定。。书香门第
  初夏灵活好动,心性天真,平日里就爱笑闹,让她天天陪着她这个不好动的主子,闷在瀛洲玉宇,也是难为她了。明天正好是个机会,让她出去好好耍一耍,开心开心。
  “哪有,奴婢是在为姑娘您开心呢!”初夏不服,马上嚷叫起来。
  是了,她是一想到能出去就快活,可是她也是替姑娘开心啊。
  “为我?”玉明若似笑非笑的看着初夏,眼里藏着浅浅的戏谑,“我可没有惦记着人家一品楼的点心,广佛寺的庙会,还有天幕园的神功戏啊,要不我待会就遣含秋推了王爷的约去。”
  “姑娘,您欺负人。”初夏一听明若这话,说去不是,说不去也不是,老实着了恼。“天地可鉴,初夏是真的为姑娘高兴,能得了王爷的宠爱。”
  明若手上一顿,微微一愣,向来不沾情绪的眼里掠过些许讶异,眉峰一抖,继而归于寂静。她放下手中云子,抬起头,轻点初夏眉心,嗔怪道:“就你爱胡说八道,这么不正经的话亏你说的出口。若是给旁人听见了,看你羞也不羞。”
  “奴婢才不怕呢。这是事实,有什么不可说的。姑娘您别看初夏年纪轻,可初夏在王爷里当差的日子也不浅,要不卫总管也不会把我拨来伺候您——可初夏在王府这么些年就从未听说王爷带哪位夫人出去游玩,再宠也不过是赏些玩物首饰罢了,只有姑娘有这种殊遇。”说话间,眉宇间有一抹飞扬的喜色,为明若的得宠而与有荣焉。
  “哦,是吗?”非关惊疑,只是了然。明若似是笑了笑,隐约在唇边一掠便逝去,淡若浮痕,若不细看,几若无。她别过了头,将目光轻带,投向青碧深处,眸中远带着清碧一色的出水莲。。
  她不认为自己与玄昕之间有什么儿女私情,虽发乎情,止乎礼,但也称不上是君子之交。君子相交贵乎诚,莫说她有所隐瞒,他又何尝不是呢。
  不过都是相互利用罢了,他求安心,她只愿得佛缘,有何能谈得上情之一字。
  “您别不信,初夏敢说,王爷心里肯定是有姑娘您的。”
  明若回首一笑,戏谑道:“小丫头,年纪小小就情呀爱的,胆子愈发大了。改明儿我就叫卫总管把你带回去,早早指个人家嫁了。”
  “姑娘,奴婢跟您说正经的,您别捉弄我了。”初夏跺脚,语气娇嗔,一副恨明若不成钢的表情。
  当初,姑娘初进府的时候,王爷对姑娘是冷淡了,可如今王爷天天来找姑娘,明眼人都知道,王爷对姑娘是上了心的。偏偏姑娘,跟个没事人似的,不解风情。
  这么通透明慧的人,为什么就看不懂一个情字呢?
  真是主子不急,急死奴才。
  初夏叹了口气,道:“姑娘,您想想——王爷天天来瀛洲玉宇,难道是王爷缺个聊天下棋解闷的对象?说句您不爱听的,王府里有的是人陪王爷。像漱玉阁纤夫人,饱读诗书,在闺中就有才名;还有锦芳苑的梅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技艺了得。府里有才有貌的人,比比皆是,可王爷却置之不理来找您,那是王爷想见您,心里有您。——还有这瀛洲玉宇,当初您被媚夫人她们陷害,多半是为了它——”
  “瀛洲玉宇?这其中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眼角低垂在左臂上,淡淡一笑,心中浮现的却是当日落水时哀漠大于心死的决绝。
  “其实,咱们的瀛洲玉宇除了那几株梨花也没什么特别的,关键是那是王爷少年时的住所,是从不给别人住的,府里的人没有王爷的允许也不敢胡闯。可如今,王爷居然让第三人住进去,怎么不让府里的夫人吃心。”
  “第三人?”修眉黛远轻微的一挑,眸中浮过微澜清冷,明若注意到初夏的说辞,心下好奇。
  “是啊。说来也真巧,以前玉少爷,就是您的哥哥,来府里小住的时候,就是宿在瀛洲玉宇的。那时侯,玉少爷一来府里,各位姐妹们都出来瞧,就盼着能瞅他一眼,可如今——”初夏说着难过,见明若脸色一变,才想起自己闯祸了。“奴婢该死,让主子想起伤心事了。”
  明若微微一楞,才明白初夏所指,轻柔一笑,极具安抚性,“没关系,人之常情罢了。”
  玉明彝?还真是巧了。
  明若端起茶杯,低头啜了口莲子茶,茶香里细品,略带着微渺的清涩。
  荷花生莲,莲心苦,知为谁苦;荷花根为藕,藕断丝连,知为谁连。
  初夏侧面看着,那茶清袅的水气在明若面上淡淡,整个人似是潜抑了一抹烟云般的轻绪,浮光婉转只略做流连便深深化在那深湖似的黑瞳中,继而被周身的从容淡定所取代。
  “出来的时间久了,我也有些饿了,你去厨房为我准备些糕点吧。”
  “是。”初夏欣然领命,替明若搁下手中的茶盏,便下去为她张罗点心。
  待到初夏走出了小镜湖,明若才从石凳上站起,走到玄昕方才站的地方,唇角划过了然的一丝笑,带着洞彻与自信,“还不出来,是想我出手吗?”
  这场面若是给旁人看到,定是以为玉明若疯魔了,竟无缘无故对着空气说话。
  但是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原本是静悄悄的小镜湖就在明若说完话的瞬间,就开始翻涌,波光粼粼下,水面动荡开来,风吹着俏立的莲花摇摇欲坠,只是一瞬,明若的身旁就多了一个人,一头卷曲的黑发蓬松而散,身上穿着的衣裳松散似纱,却是清如绿波,一直长至脚踝,隐约间还可以看见那玉腿的纤细。而她的脚上竟没有穿鞋,一双玉足柔嫩光滑,就冒冒然的流露在外。这女子的相貌说起来也并不是特别的精致,只能说是中上之姿,但是那唇一启,那眼一动,却偏生让人移不开眼去,只想在他的浅笑流转下醉死。
  只见这女子盈盈拜倒,道:
  “小妖水漾在此有礼了。不知姐姐找妹妹有何事啊?”身段婀娜多姿,举手投足间又是一番别样风情妩媚。
  “原来是一只小水妖啊。你潜伏在水下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
  水漾一惊,这人好毒的眼力啊,先是不声不响就发现自己的所在,现在连自己的真身都被她识破了,到底是何方高人。
  水漾眸光一闪,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啊,不知姐姐是何方高人啊,水漾也想认识一下。”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眼前这女人到底是什么用意。
  “按说咱两也属同宗,你称我一声姐姐倒也合适。至于我是谁这不重要,你只要认得这个便好。”说话间玉明若便信手做结,一个佛印便凝于空气之中,光芒虽是淡淡的,但是在却足以击得水漾头疼欲裂,动不了身,连连告饶。
  玉明若见水漾快抵受不住,方才收起手中的结,道,“我叫你出来,只是想问你几句话罢了。”
  直到那光芒淡去,水漾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心还是悬在那里,半点不敢放松。“姐姐这话严重了,妹妹微薄之身怎么比得了姐姐。姐姐有什么事但请吩咐。”话音柔柔,似弱不禁风,一派楚楚可怜。
  “你来这静安王府很久了吗?”
  “恩,水漾自成人起便未出过这里,多久也忘了,姐姐是想知道什么吗?”水漾抚弄着胸前的发丝,拿话语试探着玉明若。
  “听说你们一族都有一面水镜,只要是你们处过的地方,都会在水镜中留下痕迹,这话可是当真?”
  话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水漾也不敢否认,只能称是,但是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姐姐可是要用?”
  “是,不知妹妹可否割爱借姐姐一用?”玉明若笑得可亲,但是笑里却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姐姐既然要用,妹妹怎会拒绝。”水漾心中暗自腹诽,但是嘴上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即便是送给姐姐,我也是甘愿的。”
  玉明若虽是涉世未深,但是一颗七窍玲珑心又怎么会听不出水漾话中的意思,只是谦然一笑,道:
  “水漾真是客气了,我只想稍接片刻,用完自当奉还。”
  水漾收敛起脸上的笑,动作有些缓慢的从胸口拿出一面镜子——镜身为铜,样式极为普通,在普通人看来那不过是一面很普通的镜子,但是明若知道那不是。
  她从水漾手中接过镜子,素手一挥,所有的前尘往事开始滚滚而来。书香门第
  ——————————————————————————————————————————————————偶觉得偶今天写的比较离谱了,其实很想删的,可是又不得不传,冤孽啊,偶打算在封推完之后修文,大家现在就凑合着看吧,实在看的不爽就拿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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