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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飘絮理所当然的语气,明兰眼神一暗,沉默着离去。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明兰的背影,水梓颜笑笑:“姑姑,咱们宫里的人也该换一换了。”
“是。”没料想贤妃会当着皇上的面直言,落彩姑姑小声应道。
“换人?贤妃宫中的人服侍的不够周到?”祁隽彦挑起眉,接过飘絮送上的茶杯。
“倒也不是。”眼神流转,水梓颜淡淡的瞥了一眼祁隽彦,“只是心存异心的人太多罢了。”
“贤妃就这般肯定若是换一批就会更好?”如今的安和宫内,暗桩确实诸多。至于是谁,无需明言,只待水梓颜自己看透。
“皇上所言甚是。”区区一个明兰,要想解决并非难事。只是,除了明兰就会有新人补上,确实不讨巧。
听着皇上和贤妃的对话,落彩姑姑第一个反应是看向尚未退下的飘絮。心存异心的人她从来不曾懈怠,究竟是谁贤妃娘娘似乎比她看的更为透彻。
“姑姑和飘絮也一并退下吧!”水梓颜口风一转,挥退了落彩姑姑和飘絮。
“是。”看着面不改色的飘絮,落彩姑姑心下更是疑惑,躬身应下的那一刻有了决定。
“颜姐是在试探飘絮?”落彩姑姑是月嬷嬷派来的人,月嬷嬷是他的人,颜姐要试探的自然不会是落彩姑姑。
“飘絮性子活泼,说话做事甚是利落,从不犯错。”太过行事谨慎,不得不令人生疑。
“话多的并不一定是没脑子的。”敲敲桌子,祁隽彦语带深意。
“飘絮也是你的人?”祁隽彦话音一落,水梓颜面带肯定的问道。
“你觉得呢?”是与不是,颜姐需得自己看才行。
“你如是说,自然就是了。”一直没有动安和宫的暗桩便是因为不确定哪些人是祁隽彦的人,现在看来似乎渐渐开始有了眉目。
“颜姐,你猜现在的落彩姑姑正在干什么?”没有接水梓颜的话,祁隽彦忽地一笑,问道。
落彩姑姑?想起明兰,水梓颜眼神一冷:“排查安和宫的暗桩。”
“没错!不过,我敢肯定
,落彩姑姑第一个排查的暗桩正是刚刚与其一起退下的飘絮。”飘絮站在他的身旁,落彩姑姑怀疑的眼神一望过来就落进了他的眼里。
水梓颜眼底的冷意凝住,认认真真的打量了祁隽彦一番方开口:“落彩姑姑不是你的人!”
“如若落彩姑姑是我的人,那就太引人注目了。”不错,落彩姑姑却是不是他的人。
“但是落彩姑姑可信。”月嬷嬷安排来的管事姑姑,即便不是祁隽彦的人,却也可以信任。
“这个就要看颜姐的本事了。”笼络人心抑或折服身边的下人,颜姐需要亲手培养属于她一个人的心腹。
看她的本事吗?想起这些日子落彩姑姑的行事作风,水梓颜摇摇头,轻笑出声。
“倒是那个明兰,似乎有些不一样了。”祁隽彦出言提醒道。他可以肯定,之前在墨雪宫,明兰并未心起他意。
“这就要看皇上如何态度了。”明兰无非是想上位,至于缘由,水梓颜并不感兴趣。
“颜姐,留着她好好玩吧!”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明兰之所以改变,定然背后有人。而这个人针对的是谁不言而喻,打的盘算则是昭然若揭。
“你不准备插手?”来到皇宫,她的诸多事宜早已被祁隽彦安排好。需要费心的人和事,着实算不得多。
“后宫是非多。有些事,不是你不想沾惹就能置身事外的。”他无法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旁,太多的明枪暗箭必须得由她动手解决。
“嗯,知道了。”既然祁隽彦放手让她去做,后宫的战争她自会迎面对上,毫不退缩。
第二十九章
“飘絮对娘娘方才的话有何看法?”正如祁隽彦所猜测,出了门,落彩姑姑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飘絮。
“娘娘说的人并非奴婢。”她确实是暗桩,但却并非其他妃嫔派来的暗桩。皇上给她的命令是衷心服侍贤妃,不得有半点懈怠。
“是吗?”飘絮的表情太过理所当然,落彩姑姑口中反问,心底却是减去了几分怀疑。
“是。”落彩姑姑对贤妃娘娘的衷心暂时看来无需置疑。至于以后,这位管事姑姑才是更需要观察的人。
定定的看了飘絮良久,落彩姑姑忽然轻声问道:“飘絮觉得明兰怎么样?”
“今日之前还是今日之后?”直接了当的给出答案,飘絮的态度甚是明确。
“今日之前,我本是想着明兰可以换下青霞的。”青霞太过沉默寡言,时间久了不免显得有些沉闷和毫无生气。
“我暂时并未发觉青霞有异心。”当然,藏的越深就越危险。青霞是否也属暗桩,还需日久见人心。
“看来,你倒是真心为娘娘着想了。”落彩姑姑面色一缓,探究的语气中失了之前的警惕。
“应该的。”飘絮轻轻抿唇,没有多言其他。她的身份之于任何人都是秘密。除非皇上亲自跟贤妃言明,否则她便只是安和宫内一个不起眼的宫女而已。
是夜,祁隽彦依旧是在安和宫歇的夜。次日清早,祁隽彦出了安和宫直接去上的早朝。水梓颜按着惯例去给太后请安时已无需再有任何言语表情,冰冷如霜的脸上再无前两日的凄色。
究竟是得了皇上的心不再需要放低姿态了,还是接连三夜都未得真正侍寝看透了皇上对她这位太后的排斥?心下细细琢磨,太后的面色变得些微难看。心不在焉的挥退前来请安的一众妃嫔,无视雅贵妃的欲言又止,太后再一次独自留下了水梓颜。
这一次,不少妃嫔脸上的不满不再遮掩,或多或少的显露了几分。于是,一出祥宁宫的大门,皇后便微笑着召了身后的妃嫔们前往坤后宫小坐。当然,盛气凌人的雅贵妃不在应邀之列。而雅贵妃显然也未有想要参与的意思,脚下未停,目不斜视的离去。
“怎么?贤妃这是跟哀家甩起了脸色?”太后的声音淡淡的,神情带上了不悦。
“臣妾只是猛然间看透了事实。”身子挺直,神情冷傲,眼前的水梓颜仿若回到了刚入宫时生人勿近
的贤妃。
“什么事实?”心中大致明了水梓颜的改变定是因为后者,太后却依旧装起了不懂。
“皇上和太后之间的关系。”瞥了一眼太后,水梓颜冷笑道。
“贤妃认为哀家拿捏不住皇上?”长长的指甲无意识的舞动,太后的神情变得玩味起来。
“太后确实可以让皇上去安和宫,却无法左右皇上进了安和宫后的意愿。”在这后宫,有名无实比有实无名更让人心虚。不然也就不会有恃宠而骄、目中无人一说。
“不过是暂时而已。”太后不以为意的笑笑,“第一日,哀家对皇上下了令,皇上虽不情愿却仍然在去了宁清宫后,转而进了你的安和宫。第二日,皇上先是公然在御书房顶撞哀家,最终还是因着墨雪宫外月嬷嬷的拦人再次去了安和宫。第三日,皇上厉声斥责了张国舅一众大臣,倒也妥协的去了安和宫。这其中的差异,贤妃不会不明白。”
“皇上确实一步一步被太后逼进了安和宫。也正是因为太后的威逼,皇上对臣妾才会更加的憎恨。”既然如此,她依附太后实属没有必要。
“贤妃这是觉着哀家不够可靠?”贤妃说的没错。她越是威逼,皇上越是憎恨贤妃。至于到底逼到何种地步才是皇上的底限,这一点她十分感兴趣。
“只是觉得白费心思罢了。”水梓颜冷然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没有阻拦水梓颜的离去,太后的面上满满的都是赞许:“嬷嬷,这位水家三小姐着实玲珑剔透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进退之度把握的甚是精准,却实在不够圆滑。”有需要时便来示好求助,一旦发现无用立刻抽身而去,未免显得太过世故。
“她若是一直没有任何反应,哀家才会觉得她另有所图。”本就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水梓颜要是丝毫不在乎祁隽彦碰不碰她,之前的主动示好自然是事出有因。
“如若贤妃看透了皇上和太后的关系仍是不骄不躁,却也令人生疑。”不过大半月贤妃就将太后的多疑琢磨的甚是透彻。如若与其为敌,实乃不智之举。
“没错。贤妃本就是为了皇上的宠爱才站在咱们这一边。现在看透了皇上与哀家的针尖对麦芒,立刻撇清关系无可厚非。”正是因为水梓颜方才的绝然离去,她完全可以相信这几日水梓颜的举动并无其他目的。
“太后娘娘觉得贤妃可用?
”看着太后眼底的愉悦,月嬷嬷放松了身子问道。
“可用不可用,用了以后才知道。”至少暂时看来,水梓颜看不出任何问题。
月嬷嬷点点头,垂下眼睑,不再言语。
水太傅辞官的消息几乎伴着祁隽彦下朝的那一刻传进了后宫。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皆瞟向了水梓颜的安和宫。
“水太傅辞官?”看着气虚喘喘出现在祥宁宫的雅贵妃,太后皱起了眉头。水太傅为何会选在这个时候辞官?因为祁隽彦的疏离而灰了心,还是为了拒绝张家的拉拢?
“刚刚得到的消息,皇上已经应许了。”水太傅辞官,水梓颜这位贤妃的存在就显得甚是碍眼了。
“皇上果然够狠。”她一再为贤妃给予方便,摆明了要扶贤妃上位。以祁隽彦的性子,水太傅的主动辞官怕是正中他的意。既可以淡去她扶植贤妃带来的更多势力,还能引得贤妃与她之间愈发的心生间隙。
“姑姑,咱们现在还需要继续拉拢贤妃吗?”没了水太傅这个有力的靠山,水梓颜在后宫的日子将会日渐艰难,实在无需费心伤神。
“拉!必须要拉拢!”此般情况下,若是一举得到水梓颜的衷心,日后的潜在回报绝对不会少。
“可是水梓颜已经没了可以利用的价值。”她爹爹虽然没有将水太傅收为己用,却也令皇上失去了至关重要的心腹。水梓颜这招棋子能发挥的作用,也仅限于此。
“雅儿,水梓颜的可用之处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以水梓颜的心计和智谋,只要给她机会,拿下后宫并非不可能。
“是吗?”雅贵妃不屑一顾的移开视线,没当回事。
知晓如今说什么雅儿也不会在意,太后没再多说,兀自陷入沉思。
坤后宫内,一众妃嫔笑嘻嘻的听着刚刚打探回来的消息。水太傅辞官?那可真是大快人心的好事。贤妃再想嚣张,怕是也得掂量掂量她的身份了。就是太后那,怕也不会再跟之前那般对贤妃另眼相待了。
“如是一来,贤妃的心里想是很难受呢!”雪嫔第一个开口,眼中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贤妃娘娘性子高傲,估计难以接受吧!”强行搬离安和宫,夕贵人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
“就是再不能接受也必须得面对不是?”吃掉手中的葡萄,盈嫔笑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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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幅情景,将会对贤妃落井下石的人怕是不少。皇后轻笑着没接话,状若无意的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欺负贤妃的人多了,她才好出手相助不是吗?
是夜,祁隽彦并未留宿后宫,而是独自歇在他的养泽殿。
此消息一经传出,因接连三夜侍寝而风头鼎盛的贤妃失宠的小道消息瞬间传开。倍感泄愤的人不少,乐得看笑话的人更多。太后也终于收手不理睬贤妃了?真是可喜可贺的大好事!
于是次日清早,水梓颜还未走到祥宁宫,就被雪嫔等人给拦了下来。
“贤妃姐姐今日怎么如此之早呢?还可以再歇歇的嘛!”扬起得意的笑容,雪嫔挺着胸脯站在了水梓颜的面前。
“雪嫔若是觉得前去给太后娘娘请安的时辰太早,大可回墨雪宫再睡上一会回笼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雪嫔,水梓颜不动声色的回讽道。
“贤妃姐姐的心气还是如此的高呢!”拿太后压人?也不看看她水梓颜如今的资本够不够!
“雪嫔拦住本宫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之语?”扫视了一圈周遭的妃嫔,水梓颜的面色愈发的冷。
“无聊之语?算不得吧!妹妹只是关心关心姐姐而已。没想到姐姐这般不领情。罢了,就当妹妹多事好了。”雪嫔捂嘴轻笑,静待水梓颜的变脸抑或跳脚。
如看傻子般的鄙视眼神直直的落在雪嫔的脸上,水梓颜神情漠然:“雪嫔若是觉得欢喜,不如待给太后请完安回墨雪宫尽情发泄?”
第三十章
被水梓颜如此明言讽刺,雪嫔的面色瞬间不甚好看起来。环视一周偷笑的妃嫔,心中更是不悦。时至今日还敢嚣张?贤妃怕是尚未看透她如今的处境吧!想到这里,雪嫔放下手帕,语带关怀:“臣妾怎会觉得欢喜?只要一想到水太傅之事,再见到贤妃姐姐,心中不免感伤。”
“既然感伤,何以笑的如此愉悦?”毫不留情的戳破雪嫔的虚假伎俩,水梓颜半分情面也未留给雪嫔。
雪嫔神色一僵,面露尴尬:“臣妾…”
“行了,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吧!”不耐烦的甩了一下袖子,水梓颜止住了话题。
“是。”水梓颜端起了贤妃的架子,雪嫔不得不退后一步让开了路。就算是要给水梓颜添堵,选在这个时机也确实不对。
无视一众尚处观望没有上前挑衅的嫔妃,水梓颜径直进了祥宁宫。
“雪嫔,你还真是一贯的耐不住性子呢!”轻声讽刺了一句,盈嫔轻笑着跟在了水梓颜的身后。有了雪嫔这只出头鸟在,着实为她省下不少麻烦 。
愤愤的跺跺脚,雪嫔揪着手中的帕子没有出声反驳。小不忍则乱大谋,贤妃早晚会再也抬不起头,无法再如此的不可一世!
见到水梓颜出现,本正和雅贵妃说话的太后面色缓和,冲其招招手:“贤妃来了?过来坐。”
脚下没有停顿,水梓颜依言走了过去,行完礼后便沉默的坐了下来。
“贤妃妹妹今日很是安静呢!”得了太后的示意,雅贵妃状若亲近的说道。
“贵妃娘娘此言甚是。想是贤妃娘娘家逢大变,才会心情不好。”没有像雪嫔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单独对上贤妃,夕贵人见缝插针的跟在雅贵妃的话后附和道。
“夕贵人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冷眼望向夕贵人,水梓颜的神情并没有如众人想象中的难堪。
“如今的后宫怕是所有人都已知晓水太傅辞官一事,臣妾也不过是被风言风语吹进了耳罢了。”若是没有水梓颜,她不会被皇上责令搬出安和宫。这笔账,她时刻铭记在心。
“既然说了是风言风语,何需在此提及?”太后凤眼一蹬,面色带上了不喜。
“臣妾知罪。”没料想太后至今仍是维护水梓颜,夕贵人神色大变,连忙认错。
“后宫之中乱嚼舌根子的人向来不少。哀家却没想到,你们
这些主子也是多舌之人。”太后的视线顺着夕贵人的身上移至雪嫔盈嫔,最后落在了皇后的脸上。
被太后望着,皇后面不改色的低下头,只作不知太后的言外之意。雪嫔和夕贵人何种作为并非她授意,要怪也得怪贤妃树敌太多。不过,她着实没有想到太后居然还会偏帮水梓颜。看来,水梓颜这招棋的用处果然还未全失。本是想着出了祥宁宫就好拉拢倍受讽刺的贤妃,未曾想却被太后给抢了先。心下千思百转,皇后不得不再谋他算。
听着因她引起的纷乱,水梓颜冷面以对,没有半点开口的意图。太后会拉拢她在她的意料之中,只要她一如既往的不低头、不露怯,太后就不会将她视作一般无用之人。有了太后的另眼相待,其他妃嫔想要针对她,也必须先掂量掂量她们的资本够不够。
“有些事哀家不说不代表哀家不知道。所有人都给哀家谨记宫规戒律,少惹是非乱子。否则,别怪哀家手下不留情。”最后一个字落下,太后突来的狠话引得祥宁宫内一片寂静。
“臣妾谨遵太后教诲!”压下不屑一顾的冷笑,皇后站起身,恭敬行礼。
见着皇后的举动,一众妃嫔齐声效仿,纷纷跟随皇后之后表决心。太后的独权未免太过霸道,不过一个贤妃就已一再的特殊待之,实在太过令人寒心。
“雅贵妃和贤妃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要想真正拉拢贤妃,时机极为重要。太后不欲给皇后任何机会,挥退众人。
“诸位妹妹都去本宫那坐坐吧!”眼带讽刺的踏出祥宁宫,皇后笑的温和。
“是。”不需多说其他,因着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所有的妃嫔不约而同的偏离了心有畏惧的太后,转向了眼前这位盛情邀约的皇后。
“水太傅一事,哀家甚是无奈。”祥宁宫内,太后神色黯然的看着水梓颜,率先开了口。
“多谢太后娘娘记挂。”站起身走到太后面前,水梓颜的礼数极为周全。
“本想让国舅拉太傅一把的,没想到…哎…”拉过水梓颜的手,太后的语气透着怜悯。
“贤妃妹妹不用太过担心。太傅一事,姐姐已经知会了爹爹。有咱们张家在,谁也欺不得水家。”纵使不情愿,雅贵妃仍是按着太后的意思站了出来。
“多谢贵妃娘娘。”微微福身,水梓颜面露感激之色。
“咱们姐妹之间何必
见外?”口中如是推脱,雅贵妃的脸上是不曾褪下过的自得和傲慢。
“雅儿此事办的不错。日后在这后宫,雅儿需得多照看着点贤妃才是。”赞许的对着雅贵妃点点头,太后转向水梓颜,“贤妃日后若是受了欺负,大可来找哀家。哀家定会为你做主!”
“臣妾叩谢太后娘娘恩典。”水梓颜说着就欲下跪行礼。
“不用不用。哪用得着此般大礼?本就该互相扶持,何必如此介怀?”伸手拦住水梓颜的举动,太后不介意再多施舍一点无关紧要的大恩大德。
“是。臣妾谨记太后教诲。”互相扶持吗?那便如了太后的意吧!
自打这一日开始,水梓颜进出祥宁宫的次数多了,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当然,也无一例外的少不了雅贵妃的作陪和存在。
祁隽彦仿佛在后宫失了踪迹般,再也没有踏进半步。向太后请安似乎早已免了,侍寝的牌子也跟着撤下。直至除夕夜,后宫众位翘首以待的妃嫔都再也没有见到皇上的身影。
另一边,皇后开始带着一众越来越偏向她的妃嫔整日无事小坐,静心畅谈。几日下来,倒也和乐。就连一向不和的雪嫔和盈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