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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少年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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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心里腹诽着,走过去先给那位好看的小爷倒了杯茶,讨好地问:“爷有何吩咐?”
  “你就是传说中的小二啊,呵呵,还是悦来客栈的小二。”圆脸少年凑过来,语带兴奋。
  小二白了他一眼。这小厮莫非有毛病?
  忽觉身上一凉,回头正对上一双冰冷漆黑的眸子,不由一哆嗦。这小哥,好看是好看,眼神咋这厉害。赶紧地给那圆脸少年也满上茶:“爷先坐着,我去拿些点心。”说完没等回应就先撤了。
  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不就两个小孩子么,怕什么怕。
  跑半路听到背后那圆脸少年喊了一声:“先上一盘肉包子!”
  “你怎么就这么俗?要包子。”重千斤瞪了重穿一眼。
  “千斤少爷,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跟你跑了一晚上,早就前心贴肚皮了,肉包子虽然俗,妙在立等可取啊!”
  “你叫我什么?”重千斤眼眸一暗。
  重穿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咳嗽一声,从怀里掏出本书册来。
  “这什么?”到底少年心性,重千斤立时忘了刚才重穿的冒犯。
  “江湖入门手册。”重穿得意地晃晃手里的书,“我用三月份的泡澡花瓣跟小姐换的。”
  “重千金给的?”重千斤哼了一声,“能有什么好东西。”
  “你懂什么,重千金绝对是我见过的这里最有生意头脑的女子!”
  重穿大不以为然,心道重千金何止是有生意头脑,简直就是超级大奸商一枚。
  “你小小年纪,又偏居一隅,见过几个女子了?”重千斤再哼一声。
  “三少,说起来我还差你一份成年礼物。”重穿突然冲重千斤一笑。
  “啥礼物?我很稀罕吗?”重千斤撇撇嘴,面露鄙夷之色,双眸却隐有期待。
  重穿把脸凑过去,手摸上他挺秀的鼻梁,温软的触感,让重千斤一时恍惚。
  “我一直想着买俩鼻环,给你这漂亮的小鼻梁穿起来,瞧这一天冒多少冷气。”
  “滚!”重千斤一气打掉他的手。
  “哈哈,好了不闹了。”重穿翻开那本《江湖入门手册》,“你说咱两个接下来去哪儿呢?”
  “哪儿热闹去哪儿,怎么,重千金这本宝典上没写啊?”
  “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书虽然没说哪儿有热闹,却告诉我们哪儿能找到热闹。等我查下——嗯,初出江湖100问——有了,第十三条,如果少侠初入江湖没有头绪,不忙仇杀不急泡妞者可先参与当前武林最热门事件,找各大城镇大客栈小二打听即是。嗯,很好,小二!”
  小二:“客官有何吩咐?”
  重穿:“小二哥,今儿生意不错啊,可是有什么热闹?”
  小二想虽然这小厮人德行,这八卦的性子倒是合他心意。
  “这位小爷说的没错,中秋节的时候,江南有一场大热闹看。据说这江湖上要重新选那个什么四公子的名位,两位有兴趣的话也不妨参加。”
  说完偷偷打量了一下重千斤。虽然年纪小点,凭这样貌,指不定真能选上呢。
  重穿眼睛一亮:“江南?江湖四公子!”
  小二嘴一咧,低声笑道:“我听说,到时候拜金搂的花魁也会去。”
  重穿眼睛更亮了:“拜金搂?花魁?”
  突然一手抓起重千斤的手:“小三,咱就去江南看花魁!”
  另一手抓住了小二的手:“小二,包子还没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  很慢热
    
    ☆、江湖迥且深(二)

  悦来客栈,天字六号房。
  房间不大,倒也清爽雅致。一床一几,中间是酒桌,床边搁了架木屏风,后面隐约传来水声,重千斤正在洗澡。
  重穿先他一步洗完,早已猫在床上,头发没干透,草草用个帕子绑在脑后,一手抓着块点心啃着,一手拿着书,二郎腿一翘一翘,甚是自在。
  “诶,阿三,你知道江湖四公子都有谁么?”
  “不要叫我阿三!我作甚要知道?”
  “不知为不知么,没啥丢人的。”
  “我是不惜的知道!”
  “阿三你这狗脾气啥时候能改改?”
  里面传来“啪”的甩水声。“都说了不要叫我阿三!”
  “好吧,千斤少爷……”
  里面传来“哗哗”的泼水声。
  “哎呦三少,莫气莫气。”重穿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三少爷真是越来越龟毛了,正经大名不让叫,亲昵爱称叫不得,难道我该叫你小明吗。
  话说那天自己也是吃饱了撑的给大堡主讲笑话,就是那个著名的小明的爸爸有三个孩子,大的叫大毛,老二叫二毛,第三个叫什么。结果重复大为激赏,一高兴真给大少爷、二小姐和小少爷取了这三个小名。为这事他没少受二小姐的阴气,心里着实后悔。
  要说重千斤的脾气他自然了解,可是这都出了门了,叫他继续管重千斤叫少爷,心里多少有点不大乐意。在府里穿成了管事的干儿子,当了小厮那是在其位、谋其政,现在两人一起闯江湖了,虽说未必真有野心闯出多大名堂,好歹不想被人介绍成跟班小厮。
  重穿一边翻书,一边眼珠子乱转。
  “诶,三少,你说以后我改叫‘的剑’如何?”
  “什么的剑?”
  “从前江湖上有个名人,叫三少爷的剑,你不是三少爷么,我叫‘的剑’,咱俩可以搞个组合?”
  重穿说着突然大笑了起来。
  “你又发什么颠?”重千斤觉得这个澡洗得很不爽利。
  “我想起以前有次见客户,哦,那时候我还姓王,对方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久仰久仰,你就是XX单位的小王吧!’”
  “……你什么时候又姓王了?”
  重穿的点心差点噎在嗓子眼,咳嗽了两声。“话说回来,你真不想知道江湖四公子是谁么?孙子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机会只青睐有准备的人。”
  重千斤不屑道:“要什么准备,有实力就好。想知道这个也不难,你再把小二叫来问问,顺带叫他添些热水。”
  “这你就不懂了,打听热闹是八卦,问这种东西,会暴露我们是江湖小雏。据手册上初入江湖十大忌第四条,财莫外露,言需谨慎。这万万使不得。”
  重千斤把脑袋浸在水里,决定如非必要,不再出声。
  “啊,有了,手册上有解释。江湖条目之江湖四公子:四公子惊才绝艳。锦绣擅书法,嗯,看来这锦绣公子是个才子;秋水长于剑,哦,这秋水公子剑法很好;魔音乱弹琴,呃,这魔音公子一定是在音乐方面有过人造诣;千里暮云平,啧,这千里公子多半是轻功很好。诶,等等,千里公子,三少,这不会就是大少爷吧?”
  重穿突然觉得重要好像跟自己提过这茬。
  “大概吧。”重千斤并不关心。重千里叫啥不都是重千里。
  “哇,那我们这次去江南,岂不是还可以见到大少爷?好极好极!”重穿眉花眼笑。
  “你就这么喜欢重千里?”重千斤有些不爽。
  “大少爷人靓歌甜,呃,那个人帅脾气好,为啥不喜欢?”
  “哼!”重千斤想,还问为什么?如果他不叫重千里,自己会叫重千斤吗?
  重穿很清楚他在想什么,这孩子看着聪明,脑子有时候就跟一盘西红柿炒疙瘩一样。
  重千里叫千里是他自己让的吗?如果不姓重他能叫千里吗?
  如果重复不是他爹,关心不是他娘,三少爷会叫重千斤吗?
  再话说如果重复给他们取名叫重大毛、重二毛和重三毛难道会比重千斤好听吗?
  不过重穿没有说出他的想法,一涉及名号,他与重千斤的革命友谊就很脆弱,他不想冒险。
  “中秋离现在还有一月,我们慢悠悠过去正好能赶上。不过江南那么大,不知道这个活动会在哪里?”
  “江南没客栈吗?到了自然就能知道。”
  “有道理。诶,这里还有拜金楼的介绍——拜金楼,又称天下第一楼,吃喝玩乐,无所不精,承办各大门派大小宴席庆典,包场地美人,各大城镇皆有分号。哇塞,这简直娱乐集团啊,不知道是老板是谁,真令人钦佩。”
  却听的水声又响,重千斤已自屏风后出来,腰际围了幅白棉布,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头就喝,一绺水线自少年瘦而凌厉的身体线条顺流而下。
  重穿看着,发起了呆,嗓子有点痒。
  重千斤瞥了他一眼,突然欺近,一把抢过重穿手里的半块点心。“不要在床上吃点心!脏死了!”转手却把点心扔进自己嘴里。
  重穿双眼一瞪。“你!”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秀面庞,漆黑眸子上重睫墨染,眼白透着湛蓝,心里头的气就此无声消退。
  “我什么?”
  重千斤看着重穿白面皮下透出粉来,显得脸上几粒浅色小麻子益发俏皮,嘴角偷偷含了笑。
  重穿看惯了千斤少爷的冷脸怒眉,对这一丝笑有点消化不良,一时晃眼,眯起双目。
  重千斤低声唤道:“重穿?”
  重穿“嗯”了一下。
  “你觉不觉得,空气里好像有点啥味道?”
  重穿颤声道:“啥味道?暧昧的味道?”
  重千斤把脑袋贴到重穿耳根。“让人头昏昏的。”
  重穿耳朵热辣辣的,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三少,那个,虽然你很帅,咱两个也算竹马,可熟归熟,我,我还没有那什么的准备。”
  重千斤突然后退:“什么准备?”手指着窗口正在冒烟的竹管;“你识得这种迷香?”
  重穿一激灵坐起身。“迷香!我靠!看来我们还是被盯上了啊!”
  重千斤伸手捂住了他嘴,低声道:“莫惊扰了我们江湖人生的第一个宵小。”
  重穿“啪”一下打掉他的手。
  “大哥,现在不过戊时!戊时什么概念?北京时间七点整七点,全国人民正幸福地一边吃饭一边看新闻联播呢,这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估计外面小二还跟穿堂燕似的走来走去,你说这样恶劣的情况下还能坚持对着屋里吹迷香的宵小,他能宵小到哪里去?你还怕打草惊蛇?”
  “有道理。”重千斤收回手,扯过架子上的长袍一披,几步走到还在冒黑烟的窗子,“吱啦”一下从里面开了窗。
  一个小二打扮的少年正保持着吹迷香的姿势顿在那里,面容呆滞,一双眸子倒是又大又亮。
  重穿走过去,忍不住笑。
  “我说你哪儿搞的迷香?这么大黑烟,唯恐人瞧不见么?”
  那小二闻言直起身子,默默看了眼手里的竹管。“又是假货。”转身要走。
  唰,一把剑已抵在他的脖颈。
  “说,为什么偷看少爷洗澡?”重千斤语气很平淡,仿佛在问“你吃了吗?”
  重穿忍不住鄙视了一下: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家是来偷瞧你洗澡的?
  那少年也没回头,白生生的手指一晃,已将剑锋夹在右手食指与无名指中间,淡淡回道:“我没偷看你洗澡,虽然你身材不错,也没长什么痦子。”
  重穿汗了,连身上长没长痦子都知道了,还说没偷看?
  重千斤还是第一次遇到能把自己剑锋夹住的同龄人,虽然不可否认他大意了一点,但这个速度——眸光一寒。“你是谁?”剑锋一撇,再度抵住那少年的脖颈。一绺轻发被斩断飘落。
  那少年身形一动,重穿但觉眼前一花,却见他已转过头来站在自己面前,以一种绝对诚恳的口气道:“我是谁,你们不是知道了吗?”
  重穿愣了:“谁知道你是谁了?”
  少年看着重穿:“你。”
  重穿瞪大眼:“我?”
  少年点头:“嗯,你刚才说,外面的小二穿堂燕。”
  重穿再瞪眼:“什么?”
  少年温和地看着他,眼神清澈一如初生小兔。“我就是江湖人称的穿堂燕。”
  重穿冒汗挠头:“不好意思,其实我初来乍到,对江湖人物并不熟悉,没听过兄台大名,刚才不过随便一说。”
  少年点头:“没关系,我也是初来乍到,今天才取的绰号,你没听过很正常。”
  重穿想,二百五是一种生活态度。不过他还是挺喜欢这个二百五穿堂燕的,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小燕子,我突然看你很顺眼,不如进来坐下聊一聊?”又回头看看从方才一直入定的重千斤。“三少你没意见吧?”
  重千斤不答,回剑入鞘,自顾自进房坐下,倒了杯茶喝起来。
  重穿挠挠鼻子,冲穿堂燕笑了笑。“我家三少就这德行,你别介意啊!”
  穿堂燕突然上前捧住了重穿的小圆脸。“你长得不好看,不过笑起来很迷人。”没等重穿反应过来,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已坐在重千斤旁边,一样倒了杯茶。刚要喝,手里的杯子没了,再一看,一对冰冷的黑眸盯着自己,晃晃杯子道:“重穿的脸,不要随便摸。”
  穿堂燕闻言,突然又伸手捧住了重千斤的面颊。
  “你的脸也很滑,不过我不喜欢小白脸。”
  重穿还是第一次看到重千斤的鼻子被重千金之外的人气歪了。
  同时不得不承认,这个小燕子的出手实在是太诡异了。
  重穿的脸被摸到不稀罕,重三少的脸是那么好摸的吗?
  下一瞬,穿堂燕又开始悠闲地喝起了茶,那神情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又仿佛这里原本是他的家。
  “小燕子,如果你不是来偷看三少洗澡的?你为甚要放迷香啊?”
  无视桌上局部地区的雨雪天气,重穿问道。
  “我看上了你的书。”
  “书?”重穿掏出《江湖入门手册》,“不是这本吧?”
  “就是这本。”穿堂燕伸手入怀,掏出本一样的手册来。“这是我的。”
  重穿汗。“你自己有你还抢我的?”
  穿堂燕把自己那本往他面前一推。“你看。”
  重穿依言翻开,只见第一页写着:一入江湖岁月催;不看手册空余悲。
  “跟我的一样啊。”
  穿堂燕道:“你再翻。”
  重穿翻到第二页:江湖险恶,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欲知风波如何躲,请看下页分解。
  “哦,这里跟我的不一样。”
  继续往下翻——请看下页分解,再翻,还是——请看下页分解。冒着汗翻到最后一页:
  这位少侠,恭喜你买到假书。珍惜银两;远离欺诈。
  重穿瞪着穿堂燕:“这书哪里来的?”
  穿堂燕:“买的。沧州拜金楼分号。”想想补充了一下;“就是我买迷香的地方。”
  重穿听得有点乱。“老大,你买书的时候就没翻一下?”
  穿堂燕:“翻了啊,翻到第二页,我想下页那么多就准备回去慢慢看。”
  重穿:“你又怎么知道我有这本书?”
  穿堂燕:“早上你们吃包子的时候我看到了,觉得不错,所以就去买了一本。”
  重穿觉得更不对劲了。“你说你早上看到了我的书,所以自己也去买了一本?”
  穿堂燕:“是。”
  重穿:“然后你买了发现是假书,就来偷我的?”
  穿堂燕有点不好意思。“你旁边这个小白脸身手不错,我抢不过。”
  此处省略小白脸和小燕子双掌翻飞指来剑往数回合。
  重穿瞪眼:“你买错了书为啥不找卖书的换只想着偷别人的?”
  穿堂燕愣了下,点头道:“嗯,有道理,下回试试。”
  重穿忍不住用手册打他脑袋。
  “还下回!你说你明明刚在那家黑店买了假书,还在那里买迷香?”
  穿堂燕耐心地解释,用居高临下带着怜惜的眼神看着重穿,好似在同情他的智商。
  “我这次买的是迷香,不是书。”
  重穿闭眼,叹气。“算了,你也不用费心偷我的书,一起用就是了。我们想去看中秋时分江南的四公子选拔赛,你去不去?”
  穿堂燕毫不犹豫,灿然一笑,露出一口编贝般的小白牙。“去!”                    
  作者有话要说:  穿堂燕是临时编出来的,好吧,其实这个小说也是临时编出来的
    
    ☆、乐哉新相知

  三人就此结伴上路。
  这天傍晚时分,眼见日头西沉,而最近的市镇尚有数十里,三人就选了块面湖背山的草地歇下来。
  重千斤进林子去捕猎。
  重穿与穿堂燕一起找了些干草和木柴,简单铺了床,又用石头架起土灶。
  两人收拾完了,并肩坐在湖边。
  秋风微凉,撩拨的少年轻发飞扬,在面颊缱绻。
  重穿嘴里叼着草哼着小曲,另一个抱着膝盖侧头目不转睛地看他。
  “重穿,你真的不好看。”
  “那是你没看到我爹。我长成这样已经是超常发挥了。”重穿浑不在意。
  “虽然不好看,但是我老想看你。”
  “看吧看吧,又不要钱。”
  “哈,不光想看,还想摸摸。”
  穿堂燕说着,手就伸出去了,在碰到重穿面颊时,陡然跃起。
  “有暗器!”
  重穿定睛一看,那暗器却是一只兔子。
  再看湖边,一挺拔少年长身而立,却是重千斤打猎回来了。
  “少动手动脚的。”
  “你个兔儿爷不先收拾兔子!”穿堂燕半点不觉尴尬,甩手将兔子扔回给重千斤。
  重千斤也不多言,迎身而上,两个穿花绕树,已打成一团。
  重穿叹口气,认命地拿了兔子自去湖边剥洗。
  这些天来,那两个基本是磁场两极,一触即发,他已经习惯了。
  诶——
  什么水面打跟斗类,什么水面起高楼叻,
  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
  嘿呦——
  鸭子水面打跟斗类,大船水面起高楼叻,
  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
  落日余晖照着湖面,金鳞点点,站在水中的少年身上也似笼了一层金边,让人觉得轻松,让人心生温暖,看湖光山色分外好,青春年华格外鲜。
  重千斤与穿堂燕都慢下了招式,最后双双停手。
  穿堂燕走过去:“要帮忙么?”
  重穿嘻嘻笑:“帮倒忙啊?”
  穿堂燕伸手一抄,一蓬水箭撩向重穿。
  重穿扔了兔子,“啊”地一声,整个人跳起一下把他摁倒在水里。
  “小样,平日五讲四美,真当我好欺负啊!”
  穿堂燕一时不察中了招,两臂一抻待将他扔出去,结果下一秒腾云驾雾,却是自己被一股大力飞起,而怀抱空虚,再看重穿已经被重千斤拉在身边。
  重千斤叫重穿赶紧生火烤兔子,又回头冷冷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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