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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少年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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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防突然一个人影蹿过来,连带一股掌风,人已被打入水里。
  想着重穿不会水,生生忍住翻腾的气息,在水里努力睁大眼,正看到她在不远处手脚乱颠,游近几步,却见一个修长身影在水下扯起重穿胳膊,这一吓非同小可,可水里游不快,那人拖了重穿,矫若游鱼,几下淡了身影。心里又焦又气,正没了主意,却发现另一边慕少艾摇摇欲坠,昏昏已睡,不及耽搁,一咬牙就潜下去捞起那个。
  好容易上了岸,抱着慕少艾在周围转,不曾发现任何人迹,心急如焚时,重千金突然出现,看他们无恙,只说自己去寻重穿,叫他们在原地等待。
  重千斤欲待反对,重千金几下起跃,早已去得远了。看看昏睡不醒的慕少艾,如果把她扔下,回头少不得被重穿埋怨,何况毕竟是个姑娘,抛不下手,只得恨恨瞪她两眼。
  谁想重千金这一去半日不归,重千斤记挂重穿生死不明,终忍不住再次抱起慕少艾,一边暗骂这个累赘误事,一边一路沿岛搜寻。
  走得半个时辰,竟在一片小树林外听到一声叫喊。
  声音不大,也说不得动听,但于自己却恍如仙乐。
  一眼望去,正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呆呆地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人,一张小圆脸满是泪水。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重千斤第一次有了想感激谁的心情。脑子里顿时什么也没有了,只是一个念头:太好了,他还活着,还活着。眼框不可抑制地发热。
  只不料接下来事情急转直下,司徒的死让两个也没机会交流,等一切平静,重千斤发现,重穿的情绪有点不对。似乎,总在躲避自己的视线,又老是在背后偷摸打量自己。
  很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想到那个在水里跟她纠缠的修长身影,想到她莫名其妙在小树林里抱着司徒的诡异,又问不出口。
  那个救她的男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不来跟自己解释!还老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自己?
  到底她对他隐瞒了什么?到底她把自己当什么人?
  生气,辛酸,委屈。
  看看她带着疏离厌烦的眼神,心里绞成一团。
  又想起自己和大哥问他她司徒临终说的什么时,那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乱。
  现如今只有他们两个活人,躺着的慕少艾不算。
  看重穿还是一副故作自然,左右言他的神态,看她对着慕少艾又一脸关爱,脉脉含情的样子,对着自己就一脸僵硬,手不由攒紧了。心里阵阵发凉,嘴巴传来苦味,却是不知觉中咬破了。
  少年心事最是透明,少年心事又最曲折。
  明明两个都最重视对方,偏偏最不信任的人也是他。
  因为一时意气,宁折不弯,所以不屑解释。然而这小小的误会,却导致了后日不可逆回的分叉。
  人生,是由无数个细节组成的,当时的点滴情绪,铸就后日的命运洪波。
  重千斤在这边默默站着心潮起伏,并未料到一步之隔的重穿,同样汹涌澎湃着他们的最初。
  如果不是下水,重穿想,或者她不会这么介意重千斤先救了慕少艾。
  这一世,她甫一睁眼,正是被人从水里捞上来,对上的第一个人,晃着肥白可爱的脑袋,一双漂亮又凌厉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她,用脆生生又很有气势的声音说:“你醒啦!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淹死,是少爷我救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1937年,奥地利科学家劳伦茨,发现小灰天鹅破壳时,会把第一眼看见的动物当成妈妈。无论对方是天鹅还是母鸡,甚至是他。他只是在小天鹅破壳而出之前,对着这些蛋喊“来,来”,小天鹅出来后就会跟着他的喊声跑妈。劳伦茨把这奇妙一幕称之为“印刻现象”,通俗点说,就是雏鸡情结。
  对那时的重穿来说,三岁的重千斤,就是他的母鸡。
  虽然事后知道,这小屁孩在救援活动中只是起到了发声警示的作用,她还是一门心思载了进去。
  重三少永远想不到,估计也永远不想知道,他和重穿的感情始于这著名的雏鸡情结,而不是他所以为的青梅竹马。
  所以当雏鸡觉得自己被母鸡抛弃时,那种感情的崩塌是不可弥补的。
  何况这雏鸡自觉活了两世,脸皮虽有时候挺厚,在这个问题上,却异常脆弱矜持,所以她绝对不会去质问那只母鸡,为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愣没声息地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重穿,我要喝水!”慕少艾终于醒了。
  靠着床头晕乎乎的重穿呆了呆,看看窗外白光,晕,什么时候天亮了。
  刚要下床倒水,重千斤已经把装了温水的杯子递了过来。
  重穿心里一酸。可真是体贴啊。
  一边喂水,一边想,看着平时两个打打闹闹,没一刻安稳的,原来,不过是少年表达感情的方式。
  “还要。”
  重穿起身,重千斤又递过一个杯子。
  “算了,还是你来喂吧。”何必非要夹在中间呢?
  重千斤瞪大眼看她。
  “我,我想去洗漱一下,再找流歌姐姐准备点东西,那个,一会就比赛了。”
  为什么要解释,小鸡委屈地逃离了那间屋子。
  只留下莫名其妙火冒三丈的重三少。
  “喂,重千斤,我要喝水!”慕少艾头疼欲裂,嗓子冒烟。看这个拿着水杯在那里发呆就生气。
  “啪!”却是重千斤把杯子往桌上一扔。“自己起来喝!”转身也走了。
  这下子,是慕少艾莫名其妙了。
  头怎么会这么疼,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辰时三刻,比赛开始。
  锦绣公子的总决赛。
  对决方:纳南白 VS 重穿
  对决方式:不限,只需用到文房四宝,或者牵涉诗词歌赋
  胜利条件:对手主动认输,评委两个以上承认
  台下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台上那两个少年人。
  真是青葱啊,都那么小。
  一个着白衣,颜皎如月,小小年级,却难得沉静似水;
  一个着绿衣,圆圆脸蛋,嘴角上扬,白净面庞上小酒窝似隐似现,有种无端的亲切。
  待比赛司仪宣布开始的时候,两个少年并未有动作,看仔细些,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里也没有杀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年没见的朋友再次聚首。
  不一会儿,窃窃私语声响起。
  “重穿在干什么?”慕少艾皱着眉头,啃着桂花糕。为了给重穿加油,她可饭都没吃就来了。
  “先下手为强啊!这个笨蛋!”虽然不了解重穿的底,但看她平时表现就知道,这个懒人,心思根本没花多少在功夫上,而纳南白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本来么,还指望这厮动点小脑筋,以智取胜,现在看这木呆呆的,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更奇怪的,是另一个,也就那么按兵不动。
  重千斤没有回答,面沉如水。心里想什么,不言而喻。
  重千里笑笑。“不要着急,我看小重穿的样子,应该是胸有成竹。”
  一会,台上人终于动了。
  却是重穿举步走向纳南白。
  台下人都屏着一口气,看重穿走路的姿势却好像在后院溜达。
  “这家伙,一路全是空门!”慕少艾急得想把桂花糕扔上去。
  重千里:“没事,空门虽多,对方也没下手的意思。”
  看纳南白好整以暇,微笑以待的样子,重千斤松了攒紧的手。再一想,这小子一贯阴险,怎么这次对重穿这么宽容,不是有阴谋,就是别有所图,才松的手又攒了起来。
  一边重千里却是嘴角含笑,默默想着,这次小重穿要玩什么花样,肯定有新鲜热闹看就是了。
  却见那绿衣少年走到白衣少年身边,停住,凑到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顷刻,白衣少年含笑点头。
  台下众人越瞧越摸不着头脑。
  这是玩的哪一出?
  一个随便靠近对手,没有任何防备;另一个不趁机出手,还让他欺近身边耳语。
  还笑。
  慕少艾咬着嘴唇,重千斤目露寒光。
  这两只,是在比赛,还是在约会啊?
  没一会,黑衣司仪也上台了,与那两个言语几句,回头,对场上宣布,说两位少侠选手决定此场文比,各自作画一副,以画作论输赢。
  慕少艾点头。“还是重穿聪明,文比至少没有危险。”
  重千斤看着台上两人,却有一个感觉。重穿或许,真的不会输。
  只见纳南白先退到台下。
  有人搬了颜料和大枝的画笔上台,又有人拿了剪子,水,锅子,一袋面粉,几个碗和一瓶子油。
  台下人莫不诧异。画笔,颜料显然是要作画,但剪子、锅子、面粉和油又是干嘛?做饭?
  且看重穿把颜料兑了水倒在锅子里,又倒了油和面粉下去搅拌。
  再拿起一管大画笔,看了半日,举起剪子就是一喀嚓,把前面的笔锋剪没了。
  似乎是感觉到慕少艾他们的视线,冲几个笑了下,挥挥画笔,表示不用担心。
  此时有人搬了几架屏风上台,把四面围了个水泄不通。
  到底在搞什么东东?
  慕少艾,重千斤和重千里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这句话。
  一个坐立不安,一个肌肉紧崩,另一个含笑不语。
  再看台下的纳南白,却并不急行动,面无表情,眼神悠远,仿佛眼前所有与他无关。
  大约过得大半个时辰,台下嘈杂渐响,听到屏风后有人说:好了。
  “请纳南白公子上台。”
  屏风逐扇被移开。
  纳南白纵身一跃上台,将将落地时却身型一滞,面色微变后一个后翻,落在高台边缘。
  他凝神看了一眼台中央,又看看重穿。
  那一个笑嘻嘻地,走到中间站定,并冲他招手。“你来摸摸看。”
  纳南白迟疑举步,走到她身前停住,缓缓转一圈,突然蹲下,以手抚地,似乎吸了一口气。
  台下众人看这情形,心知台中央必有古怪,苦于台面高于视线,又不得而知。
  正百般疑惑间,却听那白衣小公子轻叹一声,跃下台来。身姿杳如飞鹤。
  清冷平淡的声音道:“我认输。”                    
  作者有话要说:  
    
    ☆、且极今朝乐

  纳南白从台上跃下。“我认输。”
  一众哗然,不知台上战况究竟如何。
  黑衣司仪此时邀请两位评委上台,又请各主席出一名代表一起观摩。
  诸人巴不得这一句,只盼着能有更明确的解说。
  却见两位评委上得台后,都是看着中间发愣,继而绕圈,继而蹲地抚摸。一整套动作跟之前的纳南白一样。那些选手代表,飞上台的,也通通空中大挪移,落在边缘。
  一会儿,两位评委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慕少艾心急:“搞什么,人都认输了,还吵吵什么!”
  重千里:“我去看看。”话音未了,人已飘到台上。
  姿势虽则比之前所有人都优美,空中挪移的动作却是一样的。
  重千里站定,不由瞪大眼,眨一下,再瞪。
  没错,现在他知道为何方才所有人飞身上台都要打个转才落地,不知何时,台中央开了个大洞,望去深不可测。最不可思议的是,有个少女一手扒在洞口,一手向外屈伸,满脸凄恻,正张嘴求救。
  可是再看一眼,就会发现,这栩栩如生,让人恨不能伸手去拉的少女一直没有动弹,显然是画,可那手分明苍白浑圆凝在空中。
  最大的问题是那个洞。
  重千里忍不住,走近,转圈。
  这个洞,怎么看,都真的是个洞。
  莫非重穿刚才在屏风里,偷摸打洞?可是这也没道理啊,谁能用画笔、油锅打出洞来呢?
  想来想去,这洞只能是画上去的。重千里终于不能免俗,伸手去摸,好了,全套做足,鉴定结果是,这个洞的确是幅画。
  一副几可乱真,骗得所有人团团转的画。
  一副即使你知道是画,却仍然不敢踩上去的画。
  即使不说什么意境、美感,这样的画,重千里绝对是生平仅见,相信所有人都是一样。
  所以纳南白认输,不是谦让,或者换了自己,也会认输。
  因为大家走的不是一个路子。
  有天赋的话,也许有日对方也能画出他的作品,然而自己知道,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自己都不能想象,画还可以是这样。
  颇带惊喜地看那个绿衣小鬼。
  重穿,你总是出人意料。有意思,这样的小家伙,带在身边的话,日子会很有趣吧。
  见两个评委还在为重穿这幅作品是否胜出而争论,重千里上去说了一句。“我觉得很好。所谓不拘一格降人才,何况纳南白公子并没有出作品。”
  既然现任锦绣公子本人都发言了,诸位评委代表也就不为己甚了。
  于是黑衣司仪再次上台,正式宣布本届江湖四公子第一部分选拔正式结束,新任锦绣公子,重家堡,重穿。
  重穿笑嘻嘻地下台来。意外,的确纯属意外。
  上一世自己和菲菲都是艺术学院的学生,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大晚上和韩东三个一起,专门在城市各个角落涂鸦乱画。
  那天顾正旭结婚,里面人声鼎沸,他和菲菲两个趁夜在他家大宅子外面画得满天神佛,还大书特书什么:“现代陈世美,当朝武大郎”……后来叫人发觉,被他的保安追了两条街,一路肆意狂笑,颜料搞了一身,汗水糊了一脸,终于甩掉人之后,两个看着对方的花脸,又是一通狂笑,继而抱头痛哭。
  这地面立体涂鸦是国外几个街头艺术家搞出来的东西,自己曾经很感兴趣,专门研究过,要不然今天也不能临时拿来凑数。颜料和画笔都只能凑合,其实水准有限,不过仗着他们没见过罢了。
  只是不想太丢人,居然赢了。
  江湖啊,每次我都以为自己更了解你一些了,每次你又换个马甲出场了。
  本来看热闹的一个人,为什么也不知不觉站到了风暴中央。
  重穿嘻嘻笑着下台。
  那笑容却有点惨不忍睹的味道。
  慕少艾冲过去抱住他,唧唧呱呱,兴奋地说着什么,好像得胜的是她。
  重穿刚要回抱,重千斤已经下意识把慕少艾拉开了。
  重穿呆呆回望,重千斤也愣愣地回看,慕少艾在他怀里手舞足蹈,试图挣脱。
  重千斤其实是想去抱重穿,她下台的时候,那笑容看得人心里难受,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安慰。只是自己也不知何故,抱不下手。抱不下手,又不想慕少艾抱他。拉开慕少艾纯是本能,但拉开以后该干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拽着一个,看着另一个。
  看在重穿眼里,又是另一种亲近。
  所以等重千里靠近她,柔声说:“小穿,别笑了。”
  她就这样回身抱住了这个温暖的人。紧紧地,把脸埋在里面,然后眼泪就下来了。
  这个人,总是轻易让她放松下来,轻易就接收了她的眼泪。
  重千里一手揽住她,一手轻轻抚过她的背脊。
  仿佛那里,有一道长而冰冷的伤痕。
  重千斤的一颗心,冻入了万载冰川。
  重穿哑声笑道:“大少,我太高兴了,想去喝杯酒。”
  重千里摸摸她头,没有问“一会千斤他们就要比赛,你不看看?”也没有问“既然高兴,你为什么哭?”只是说一声好,就带她走了。
  重千斤只是看着,没说什么。
  说什么呢?
  刚才既然都没去抱,现在更没理由去拉。
  难道说,她必须看自己跟慕少艾比赛?
  凭什么,要她他觉得自己在她心里那么重要?
  重千斤这一刻,几乎想笑。
  这表情看在慕少艾眼里,却是特别的凄清,凄清到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重千斤的脸。
  非常温柔地,温柔到慕少艾以前从未想过可能用在重千斤这个人身上的温柔。
  可是做起来,那么自然。
  快下船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重穿的胳膊。
  “咦,小穿穿,你的三少少艾马上要打起来了,你居然还往外走?”是重千金。
  重穿镇定,笑:“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忍心看啊。反正谁赢了,我都高兴,谁输了,我都难过,还不如不在场。”
  借口是假的,话却是真的。三少和少艾的确是他的手心手背,只是现在人家长成了一只手。
  重千金看着他,黑白分明的两眼转啊转。“小穿穿有些古怪呢!”一转身,“算了,少年人的事,自己看着办吧!”
  “只是,别后悔哦!”
  重千里带着重穿在路边一个小酒馆坐了下来。
  要了油炸臭豆腐、银鱼炒蛋和一盘酱烤麸。
  酒是粗酿,度数不高,配着最普通的小菜,再来两个馒头,却格外合宜。
  重穿吃得很香,很饱。
  这人温饱一解决,心情就好很多。可能是胃里有东西,暖洋洋的就踏实。
  何况隔壁还坐着个重千里。
  他的脸春山朗月,他的笑煦风过境,他的眼神,仿佛阳光下的海,闪烁,温暖又深不可测。
  “大少,跟你在一起,真的很舒服。”
  “是吗?”重千里微笑,眼里似有深意。“那小穿想不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呢?”
  “呃?”重穿愣,“大少那么忙,还能带着我到处走么?”低头,睫毛微垂,“何况,我现在不喜欢江湖了。”
  重千里:“你是新一届的锦绣公子,仅凭这一点,江湖也不会放过你。不过,我倒是有办法可以让你先逍遥几年。”
  重穿:“什么办法?”我小孩子还没当够,赶紧告诉我。
  重千里:“其实,除了虚名之外,当选四公子的人,另有一份奖励。”
  重穿:“是什么?银子吗?”如果是银子也不错,将来自己到处瞎逛,银子都是必不可少的。
  可惜锦绣公子这个虚名卖不得啊。
  重千里笑:“才跟千金待几天啊,就学得她这守财奴的脾气。”
  重穿也笑,谁不爱钱啊?没钱你拿什么得瑟。
  重千里道:“这另一份奖励,跟师承有关。每一位公子,都能得到相应的名师指点,在自己所长的领域,更进一步。比如你,锦绣公子,我可以安排一个师傅给你指导书画,假以时日,必有大成。”
  重穿想想。“可我其实不喜欢舞文弄墨的,画画纯是好玩。”
  重千里:“我看你画的不错啊,为何不继续学?”
  重穿撇嘴:“爱画就一定要当画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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