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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全身一僵!
因为一条缠绕着淡淡郁金草香气的纤纤玉臂带着,柔软地探了过来,在他的脖颈处一阵来回厮磨……
然后,停在肩窝处,不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劲的关系,喉咙内突然一阵干涩,他本能地抬手,因长年征战而显得有些粗糙的大掌,轻
被睡了,ORZ
轻地覆住那只柔荑,停住。
卜通、卜通、卜通……
他听听见自己不断加快的心跳,在寂凉如水的夜里,声如擂鼓。
是梦,那碰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咽了咽唾液,渗出薄汗的长指微微颤抖,轻轻地在上头缓缓滑动。
他从来、没有碰过哪个女人有这么柔滑如丝、细腻如新的肌肤,简直和剥了皮的水煮蛋一样,令人爱不释手。
手掌开始不满足于纤手这小小的方寸之地,贪心向下游移,来到靠在枕上、在月光下透着玫瑰色泽的粉颊,触感果然如他想象中美好……不,比想象得更加娇嫩而饱有弹性。
手在女子粉嫩的脸庞上游走,划过细细的眉毛、秀挺的鼻梁、在柔软水嫩的唇瓣处停住,来回摩挲。
“嗯……”大概是感觉到有人在碰触自己,抑或是被他粗糙的指掌摩得不舒服,女子轻启粉唇,轻轻咕哝了声。
心一惊跳,他倏地收回手,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不敢动弹。
她、她、她醒了吗?醒来以后,会不会觉得他是随意调戏女子的登徒子?
心吊得老高,想知道躺在身边的女子是否已经清醒过来,可他不敢转头,怕看到自己被当成登徒子的控诉眼神,只能瞪着大眼直直地盯着上方,粗犷的脸颊烧红,呼吸急促。
营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静得让人发慌。
侧耳倾听,发现除了自己紊乱的心跳声,还多了一道轻浅规律的呼吸声。
她没醒。
抹掉额际的冷汗,晋璜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用力深呼吸,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命令自己还昏沉着的脑袋别再胡思乱想,快一点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但,昏睡中的女子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不仅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还似寻找舒适港湾的猫儿一样,在他身上来回磨蹭……
他触电般掰掉她缠在颈上的双臂,往外挪了一点。
哪知不到一秒,女子又水蛇般缠了上来,这回抱得更紧,仿佛怕他逃掉似的,整个身体偎过来,紧紧地贴住他。
伸手将圈住颈项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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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被纤长双腿缠住腰,拉开双腿,她的手又缠上来,顾得了上方顾不了下方……反复纠缠中,不可避免地被挑起了生理反应,全身似着了火般炽热难受。
要命!
先前驻守在离城镇几百里外的边疆,之后又忙于与沂槊国交战的事,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再这么下去真会把持不住……
他一面继续与女子进行着你推我缠的拉锯,一面想该怎么脱身。
女子的脸凑了过来,定在与他相隔不到一掌的地方。
温热的气息,在脸上轻拂,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也令他看清了她的长相。
她……很美。
细致的柳叶眉绣在白净无瑕的肌肤上,如扇子般的长睫在白皙的脸庞上留下淡淡的暗影,秀挺可爱的鼻子下,是玲珑而丰满、似熟透水蜜桃般的红唇……
晋璜扆确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眼前这个长得如瓷娃娃般的女人。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军营当中?在他的营帐、睡在他的床上?是哪个将士来探望的家属,还是……
甩头,试图厘清,可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他,想破了脑袋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问题好多,越想越乱,千丝万缕地缠在一起,根本不知该哪个问题先入手思考。
怎么办?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紧绷,令他整个人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真是烦死了。
烦得他恨不得闭上眼,当眼前一切是做梦。
等等!梦?
想起什么,他一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失了阻碍,女子八爪章鱼似地缠上去,磨蹭着找到舒服的位置后,轻扯唇角,露出一朵满意的微笑,入侵得非常彻底。
晋璜扆看傻了眼,心口好似被什么重物击中,一阵陌生地抽紧,半晌后才回过神来。
对,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啊,根本不用担心会被人当成登徒子不是?
盯着近在女子咫尺的精致脸庞,无法抗拒柔软带着蛊惑馨香的女体带来的感官刺激,他没有再犹豫,俯下头,轻轻地贴上丰润红唇,轻浅啄吻。
果然如想象中般柔软甜美,甜美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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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再满足于此,扯掉女子的腰带,因长年累月征战而粗茧钻进衣服内,贴着柔滑肌肤轻缓游移……
线条刚硬的脸被情欲憋得通红,未得到满足的鼻息浓重而炽烈,唇舌贪恋放肆地在女子口中探蜜,任由心中的欲念做主,他翻身,压了上去。
第二章
头痛欲裂。
皱了皱眉,用力地撑开眼皮,他眼瞳茫然,呆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记忆也开始一点一滴回流。
昨天和琰之一起喝酒,开头只想小酌两杯,毕竟酒量不是很好,哪知后来越喝越顺,几坛子珍藏已久的秬鬯,没几下就全进了肚子。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酒量原来怎么好,可以连灌好几坛下去,最难能可贵的是,到最后,还能保持住意识清醒。
现在脑子里,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没有出丝毫差错送走好友的情形——
有在姬仲康登基庆典上一杯倒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还以为自己一杯就倒呢,按昨天那种喝法,他简直千杯不倒了。
以后看谁还敢拿当年在百官、众歌妓舞妓错愕目光中被四人抬着出大堂的丢脸之事耻笑他!
心情瞬间变好,晋璜扆咧嘴得意地微笑,觉得头痛也消褪了不少,就连整个身体,都轻松得无法用言语形容,感觉就像以往休假与弟兄们一起去青楼找窑姐儿刚刚抒发过一样,通体舒畅。
是因为那个极为真实的春梦的关系?
撑着发疼的头颅,狐疑地坐起身,被子在赤裸皮肤上划过的触感和令他一愣。
缓缓低头,看见自己毫无遮蔽之物的臂膀和光裸胸膛,整个傻眼。
是有多饥渴啊,做个梦而已,连衣服都脱光光?
回过神来,发现衣服像咸菜般,一半与床单缠在一起,一边横至地下,伸手将它扯出来,准备套上。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有一件,色泽淡雅、只有女子才会穿的罗裙后,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
怎、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他不记得自己曾带女人回过的营帐啊,平常有需要都是和弟兄们一起上青楼的……
是还在梦里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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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甩头,他用力地眨眨眼。
衣服没有不见,还好端端地躺在那里,不动一丝一毫。
木偶般掀被下床,弯腰拾起衣服,轻柔冰凉的面料划过指间。
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逼真的梦,连衣服面料的触感都如此真实得不像在梦中。
伸手用力地掐自己的大腿,疼得眦牙咧嘴,皮肤也迅速红了一大块,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非梦境。
那……昨天的春梦和女子是真实的?
记得,与女子的交欢并不是太顺利,她紧窒得不可思异,费了好些劲才进入不说,甚至还遇到了奇怪的障碍。
女子先是皱眉呼痛地抗拒,习惯了他的存在后,双手不由缠上他的脖子,头颅抵在自己的肩窝处,微微急促的呼吸撩拨得她心猿意马,再也无法镇定。
当时,脑子糊成一团的他想,青楼那些女子的确每回都把自己侍候得舒舒服服没错,但从未像昨夜那女子一样,带给自己这种羞涩而又热情,完全不同的感受。
到现在,身体都还记得那双藕臂缠绕在颈间、柔嫩肌肤在身上摩挲的美妙触感……
起初,女子对自己逾越的行为并没有多加抗拒,只是在被他的胡茬刺得不舒服时,红唇才会发出一两句听不清话语的抗议咕哝,直至她半睁开眼,眸仁不太清明地望着全身赤裸自己和压在她身上的他,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小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膛,用力地推拒。
可惜,她那点小鸟力气,对他来说,根本就似蚂蚁咬了似的,无关痛痒,也阻止不了他侵犯的决心和动作。
他没打算放过她,心里,眼前的一切是梦境、人是弟兄们从青楼找来的烟花女子。她所有的抵抗,在他眼里都成为欲拒还羞、用以吸引恩客的手段。
所以,他根本没有客气,也毫无温柔可言,把人吃干抹净,甚至还毫无禁忌地尝试了好几款从书中刚看来的招式,想说青楼女子什么样的下流恩客没碰过,应该不会介意来点新鲜的才是……
所以,他真的是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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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带回了军营?在自己订下的手下将士不准在军中享乐、甚至连营妓都撤去的法令下?
仿佛被雷劈中般愕住,脸色死白定在那里,久久之后,他重重地咽一口唾液,一寸一寸,慢慢地回过头,果然看到床榻角落的被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山丘,一只纤纤玉臂搭在被子上方,上头的肌肤光洁透明,在阳光下闪着白瓷般迷人的光泽……
比较不完美的是,白嫩肌肤上布满了明显是被胡茬磨出来、和经过吸吮后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晋璜扆整个人僵住。
这、这、这……
完了,他居然坏了自己订下的命令,带了女人回来,还跟人家在床上滚来滚去,这样又那样……
脑子乱轰轰的,简直羞愧得想挖洞埋了自己!
冷静!晋璜扆,要冷静!
他用力地捶两下脑袋,逼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悄悄把人送走吗?这么做的话,良心上都过不去。
直接向手下们承认错误?可那样会不会产生坏了军中的规矩,起了带坏风气的头?
怎么办?
抓着女人的罗裙,连衣服都忘记套上,焦躁的他在营帐里来回踱步,脑袋乱轰轰的,整个焦头烂额到不行,连外头有人在叫唤自己的声音都充耳不闻。
“将军?”在帐外喊了半天没见有回应,直接掀帘子进来的小兵看到全身赤裸的晋璜扆,彻底傻眼,震惊的嘴张张合合,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情况?将军居然一大早的营帐中光着身体,手里还拿着女人的衣服,是这阵子忙于战事,太久没上青楼的后遗症吗?
好半晌后,小兵终于回神,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连话都说不完整“将、将、将……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啊!”回神,看到眼前的人,他大叫着倒退好几步,险些倒地,幸而身后的床挡了下,才免去摔倒的结局,“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惊慌间,赶紧坐到床沿,下意识地用身躯去挡被子里还在睡的人。
“刚、刚才……那个,
将军,你睡错人了
将军,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小兵红着脸,指指他光溜溜的身体。
军营里,为了省时间,几十号人在一条溪流中共浴是常有的事,男人的裸体并不少见,但这种情况……
低头,看见自己异常,晋璜扆整张脸爆红,“啊,对,你、你、你先出去,等会儿再进来!”
小兵接到话,手忙脚乱地退出去了。
他一刻也不耽搁,迅速地抓来衣服套上。着装整齐后,欲开口,想到什么转过身去,连同罗裙一起,将床上那条横出被子外的藕臂塞回去,再拉高被子,把人捂得严严实实,这才安下心来,把小兵自营帐外喊进来。
重重地清了下喉咙,晋璜扆才开口,“找我有什么事?”
小兵四下探了下,没有发现昨天那名女子的身影,是提早醒过来,趁大家送湛先生的时机跑掉了吗?可是,他记得自己昨天的药量下得还蛮重的……
这事本来是已经忘记了,早饭时碰到军师,听他感叹药包里好像少了些药,这才想起自己曾经送过一名女子到将军营帐里的事,急匆匆地跑来。
“那个……”小兵不知道要怎么说,更不知该从何说起。
晋璜扆皱眉,有些不悦,“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什么事直接说!”
他最不讨厌男人婆婆妈妈,跟女人一样扭捏。
“那个……将军,你昨天回营帐的时候……”
昨天?他知道什么了吗?
心跳漏了一拍,晋璜扆一个不稳,差点从床榻上跌下来,他想也不想大声咆哮,凶神恶煞的样子把小兵后边的话掐死在喉咙里,“昨天怎样?警告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我没有带女人回来花天酒地,也绝对不可能亲手坏了军中的规矩!”
小兵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支吾道,“不是、将军,我是想问你昨天回营帐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名女人……”
他想不用问了,答案已经昭然若现,将军肯定见过那名女子,甚至还以为是自己从外头带回来的烟花女子……
等等!
环视一圈,看到从被子
将军,你睡错人了
里溜出一个小小角的罗裙,脑子浮出将军刚刚全身赤裸的模样……
所有的事情一下子被串了起来,小兵倏地瞪圆了双眼,失声怪叫:“将军,你该不会是把那个女子给——”
是了,方才的惊鸿一瞥,自己似乎有看到将军吓人的分身上有干掉的暗红血迹,刚刚还以为是将军太过急切,自己伤到自己,没好意思提。
没想到、没想到——
将军居然把人给吃了!
完了!他们连那女子的身份来历都没弄清楚,如果对方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因为战乱和家人走失路过的话,那他们的罪孽就深重了!
活生生毁了一名女子的清白——
她以后要怎么许人家?
“我——”晋璜扆张大了嘴想否认,可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能说什么?要说什么?
把人吃干抹净是事实,用以为那是在做梦来推托,只会令人觉得他敢做不敢当而已,虽然那的确是真的。
静默了一下,做好在全军面前检讨的心理准备,他启口,道,“她是……哪家青楼的姑娘?”
小兵惊愕歪了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那女子不是来自青楼吗?
心一沉,他握紧了拳头,困难地启口问道,“她是……哪里来的?”
小兵用最简洁的语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他整个人都懵了,根本不晓得该作什么反应。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小兵一脸紧张。在甘露王朝,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可是件天大的事,一个弄不好,是要被拖去砍头的!
别问他,现在,他的脑子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空白一片。
呆滞地转动眼珠子,晋璜扆朝小兵轻摇了下头。
“要不要干脆……”小兵心一横,做了个杀的手势。
不能怪他心狠,对在战火中飘摇的甘露王朝来说,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和一个毫不知底细的女子,谁更重要,一目了然。
晋璜扆陷在思绪里,没有回应,直至小兵拔出亮晃晃的大刀,森寒的刀光刺到眼睛,他才回过神来,黑
将军,你睡错人了
着脸大喝一声:“你想做什么?!”
“哐当”,手中的大刀落地,小兵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杀、杀、杀……”
“闭嘴!”他一脚把地上的大刀踹离,怒不可遏,“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
随随便便杀无辜百姓,这和强盗土匪有什么两样?他们当初离家,奔赴前线,为的是什么?
“可是……”不杀她的话,将军就有可能玷污良家妇女而被砍头的啊!
“出去,没事别来打扰,让我好好想想。”挥挥手,他搬了椅子来到床边坐下,决定等女子醒来再说。
度日如年。
活了二十四年,晋璜扆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这个成语的意思。
胸口像有千万只蚁虫在啃咬般,不痛,却难受得叫人无所适从。
用力地捶脑袋,要自己静下心来思考,想下待会人醒过来后要怎么解释比较好。
可额头都快被自己敲出两颗大包了,脑子里还是乱轰轰的,一点头绪也没有,不仅如此,还变得更加乱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女子没醒来,他会先崩溃的!
刷地站起来,想说去附近的溪流泡水清醒一下,也许思绪就会清晰一些。刚走到门边,想起若女子正好在他离开这段时间醒来,找不着人后会发生的种种情况……
晋璜扆的脚步顿住,退了回来,“咚”的一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傻愣愣地坐在床边,看着上头鼓起的一座小“小山丘”,等里头的人醒来。
刚才怕小兵发现,用被子把人盖了个严严实实,这会儿事情败露,就没必要再藏了。
这么想着,他伸手将被子拉下来一些,让里头的人能更好的呼吸。
才捏住被子,拉开不到一寸,火速地盖了回去,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好几步——
原本该睡着的女子,正瞪着剪水秋瞳直直的看着自己,乌黑明亮的瞳眸内,布满了错愕和不敢置信的震惊。
怎、怎么办?
看着抱着被子缩在床中央的人,晋璜扆慌了手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小的空间,被迫人的气压笼
将军,你睡错人了
罩着。
一片死寂。
他们就这样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久久——
晋璜扆咽咽口水,抹了把脸,尝试向前,“你——”
女子面色死白,抱着被子往后挪,原本红润娇艳的双唇此刻苍白如雪,颤抖得不成样子,破碎的声音似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你……你想做什么?”
“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他涨红了脸,急欲解释,无措挥舞着双手向前。哪知对方根本怕极了他的靠近,他向前一步,她往角落挪一步。遇见瘟疫般害怕的模样令他羞愧得到没法继续说下去,更没法直视女子的眼。
不,他根本就不像自己说的,不是坏人,他是坏人,彻头彻尾的坏蛋王八蛋!
占了人家清白还自圆其说,标榜自己不是坏人,简直可耻得叫人无法不唾弃……
辩驳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小,直至化成虚弱的几个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玷污你的清白的……”
缩在角落里的人没有回应,缩成一团的身躯依然在颤抖。
“对不起……我昨天喝醉了……一不小心就把你当成了青楼的姑娘……”没法再往下说,因为不管说什么,听起来都像是在替自己找借口开脱。
闻言,床上角落的人的双手突然握着死紧,将被子狠狠地扭成一团。
青楼!被污了清白还不算,现在还被当成青楼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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