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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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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封住记忆的确是她下的一步险棋,但未免暴露本性与身份,她还是毅然决然的将自己交付于孟晓柯手上。

起初她会先选择孟晓柯,也在多方观察之内,孟晓柯性格开朗,好打抱不平,她便利用他的善良捏造出一封甚是悲惨的信函,使之心软放松警惕,她为自己做了心里暗示,让失忆后的自己认为孟晓柯是唯一可依赖的男人,所以,她会莫名的接受孟晓柯。

而这一切早在计划之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到了今时今日,谁也阻止不了她愈来愈膨胀的野心。

……

寒若慈缓缓的睁开眼,眼前是摇摆不定的木屋顶棚,她嘴角含带一抹阴柔的浅笑——魔教教主石久,现在就差他一人未跳入她散开的扑天大网中,石久虽不如孟晓柯好对付,但不过是个男人而已,成与败,在此一举。

“圈圈,你还要睡多久啊?给我开门!”孟晓柯急促的敲门声从屋外传来,他已经叫过寒若慈三四次,若再不回应他,或许要冲动砸破门板了。

寒若慈蹙眉起身,最头疼的是,她还要在孟晓柯面前暂时伪装成柔弱女子,究竟能扮演的几分相似,她也没什么把握。

待她欲开门时,目光不经意掠过桌面的一面铜镜,她随之走上前,将那面铜镜持在手中看向自己,顿时恼火的将铜镜扣在桌面上,素颜也就算了,还是男装打扮,简直不伦不类,这副模样想令魔教教主倾心,或许几率为零吧?

寒若慈被急促的拍门声抽回神志,随之不慌不忙的打开门,她傲慢的冷眸扫过孟晓柯脸颊,而她的初次就是交给眼前的男人,不由默不做声的上下打量他一番。

苏醒:媚骨天生

孟晓柯如往常般粲齿一笑,“我还以为你睡晕过去了呢,饿了吗?”

寒若慈似笑非笑的扬起眸,柔声道,“不饿,你先进来吧”她说着,牵起孟晓柯的手带入屋中……孟晓柯脊背上那副残图,她还未真真切切的看到过,此刻已迫不及待端详。

孟晓柯一怔,调侃道,“你今日够热情的,还主动拉拉小手,哈哈——”

“人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何难为情的?”寒若慈轻声一笑,眸中掠过一丝柔媚,她缓缓推开孟晓柯,孟晓柯顺势贴在门板上,未明白她意图时,寒若慈已将双手搭落于他肩头,随之抬起下颌,眸波荡漾的注视孟晓柯……孟晓柯不自在的咽下口水,他的确受了柔光的盅惑,随之搂住她的腰肢,不怀好意道,“明知我兽性大于人性,你居然还敢再勾引我”

寒若慈未想到他如此坦白,不自知的轻声浅笑,随手将头上发箍拆下,如瀑布般的秀发顺滑的垂落腰际,缕缕青丝舞动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更显出几分妩媚,她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孟晓柯愣在原地纹丝不动,他似乎还未反应过神智来,这突如其来的暧昧为哪般。

所谓媚骨天生,大概就是为寒若慈这样的女人准备的,她虽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为了计划,她也从书中习得皮毛,而那一次在泉边欢愉情景,只不过凭记忆而重复模仿,但她依旧可效仿得入木三分。

寒若慈一双手腕环在孟晓柯脖颈上,柔软的粉唇轻轻摸搓在他耳垂上,孟晓柯已感到血脉有些倒流,燥热如熊熊燃烧的大火淹没了他最后一丝清醒,他一转身将寒若慈压在门板上,托起她的腰埋入胸膛,寒若慈心中一怔,她似乎不喜欢被男人驾驭之上所导致的压迫感,未等她收回神志,一只温热的舌已侵入她的齿贝间。

……火辣的热吻令人窒息,寒若慈微微开唇,邀请那来势汹汹的舌与之共舞,舌与舌缠绵在一起,却出乎意料的和谐,寒若慈并未排斥他施加过重的热情,甚是身体渐渐传来一阵阵热暖,不过,她的反应令自己有些吃惊……原来男欢女爱之间的拥吻是这般刺激撩人,当一只炙热的大掌握在她胸口时,她才深深体会出身体的细微变化,此刻,似乎身体内的每一条血脉都在不知不觉中膨胀。

孟晓柯不算温柔的动作尽显阳刚十足,手指捏在她柔软的酥胸上,而她虽感到有些疼痛,但此刻却极为配合,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涌出几缕醉人的轻吟,芊芊玉指一拉他腰带,自然而然的帮他褪去外衣……随之,一双小手不安分的抚摸在坚实的胸膛上,屋中弥漫着情爱所致的迷迭香,孟晓柯呼之欲出的欲 望已无法控制,他一股大力扯开她的衣衫,抱起她走到床边,当他要压下她身体时,寒若慈却一翻身跳到床下,随之盈盈笑起,欲语还羞的矜持道,“这么快便满足你,显得我多没面子……”

孟晓柯微微喘着粗气,伸手一拉欲拽她上床,寒若慈急忙躲闪开,又灵敏的跳上床,目光随时随地注视在他的脊背上,孟晓柯转身伫立,无奈的叹口气,“你这不是诚心折磨我吗?”

“你怎一点情趣都不懂?”寒若慈娇滴滴的故作翻脸,却将一副赤 裸的胴 体完全呈现在孟晓柯的眼中,她扬起睫毛,托词道,“不如我先帮你按摩吧?”

孟晓柯眼珠贼兮兮一转,重重点头,随之舒舒服服趴在床上,“按吧,使劲点”

寒若慈乖巧的应了声,跨坐在孟晓柯腰间,她一双眸目不转睛的停滞在怪异的纹身上,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直至已忘记手中的按压动作……

“啊……”她惊呼一声已被重重压在床板上,孟晓柯嘿嘿坏笑,再次袭上她的唇瓣,她避无可避的被钳制了行动,渐渐的,每一缕爱抚都令她失去自我。

一阵扯痛从□传来,她微微蹙眉逼自己承受,警告自己,为了俘虏眼前的男人,这点牺牲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不由自主的合上双眸,前胸微微拱起迎合上前,一波一波的猛烈撞击令她渐渐适应,疼痛似乎消失的很快,取而代之的是丝丝酥麻中的亢奋……

孟晓柯俯身吻下她的脖颈,肩,手臂,当被□沾满的眸黯然深邃时,目光中却看到一样令他意外的字迹处——寒若慈居然在臂膀上,刺上他的名字。

孟晓柯因感动与惊喜,身躯愈来愈沸腾,他轻柔的吻上她的肩,“你为何这般可爱?”

他环住她的腰搂坐在怀中,寒若慈咬住下唇趴在他肩头,无以复加的疼痛突然袭来,却又伴随少许快感再次消失,她显然还承受不了这过于深入的姿势,吃痛的闭起双眼,不住的连连叫出声,她感觉自己会在某种亢奋的高度中就这样死去……伴随一轻一重的呼吸声,孟晓柯终于气喘吁吁的停滞在原地,他的头埋在她胸口间休息,寒若慈亦是因体力不支而有些虚脱,彼此紧紧相拥,密不可分……

欢愉过后的沉寂中,她从始至终未忘记自己为何事甘愿献身,待她呼吸平稳后,一双手托起孟晓柯的脸颊,柔声道,“你会不会为了我,做任何事?”

孟晓柯轻吻了下她的唇瓣,顽皮道,“会”

“若是坏事呢?”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挑起眉,“你能做何坏事?”

寒若慈故作冥思苦想一番,随之天真的歪过头,“比如……我叫你去杀人,你会依吗?”

孟晓柯眨眨眼,似乎从她脸颊上看到某些不一样的气质,他收敛嘴角认真道,“杀人很容易,但必须有原因”

寒若慈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不悦的跳出他怀抱,“看来你并非一心一意对我”

孟晓柯微微蹙眉,将她扯回怀中,抵住她下巴看向自己,“我的命随时可以给你,这是我唯一有把握承诺的”

此话正中下怀,寒若慈含羞垂眸,“我就是想知晓你的真心,你还认真起来了?”

孟晓柯神色依旧凝重,只想告诉她,他此刻未说一句假话。

寒若慈眸中掠过一丝寒意,她不屑的撇开眸,明明是为了“碧莲洞天”才接近她,演得好逼真呢孟晓柯,好一副痴心汉的虚伪模样,可恶透顶。

寒若慈一翻身跳到孟晓柯身后,双手自然垂落在他胸前,先发制人道,“待咱们回到百香岛,我便与师父说清楚,我爱的人是你,之后随你回丐帮可好?”

孟晓柯对她语气上的转变有些反应不及,但眸中掠过一丝喜悦,“等回到丐帮,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你”

寒若慈侧起身亲了他一下,展开温柔攻势,“嗯……我已迫不及待的想嫁给你……”

孟晓柯喜上眉梢的爽朗一笑,调侃道,“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圈圈”

寒若慈一怔,莫非他已看出了端倪?

“你这话何意思?我今日表现的还不够好吗?”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还是那么不识逗,这会儿像你了,方才千娇百媚、柔情万种的还真令我吃惊不小,哈哈——”

寒若慈心中轻哼一声,她再也不是那个百依百顺的寒若慈,若单凭一副身体就可让男人臣服,那便省事了。

她随之故作好奇的抚摸在他脊背上,“你这后背纹的何物呀?好似缺一半……”

孟晓柯随即将她拉回怀里,沉思片刻,最终决定坦言相告,“其实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何含义,从昏迷中醒来后,这纹身就在背上了”

“哦?何时的事?”

孟晓柯娓娓道来,“我记得是五、六岁那年,我当时因年纪小还烦闷过一阵,之后便随师父习武,再长大了些,有一日,师父突然郑重其事的告诉我——永远不要让敌人站在我身后,因为这副纹身若能拼成整幅,便会呈现出一个惊天的秘密,而这秘密关系到丐帮的生死存亡,所以,我一直在寻找拥有另外半幅纹身的人”

“你师父未说如何寻找吗?”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躺下身,“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

寒若慈轻声一笑,其实这话说的没错,谁若能先找到“碧莲洞天”的准确位置,便可利用其财富壮大势力,利用其剑谱独霸武林盟主之位,若再喝下长生不老药水,那天下便是谁的了……此刻,她在心里忍不住嘲笑他的迟钝,拥有半幅纹身的男人近在咫尺,而他还在苦苦寻找。

不过,寒若慈却不看出这副纹身中所蕴含的意义,好似只是一副普通的猛兽图……看来,只有看过石久身上的半幅纹身再做彻底分析。

寒若慈若有所思的穿上衣服,她现在对石久的兴趣远远超过孟晓柯。

此刻,船舱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摇晃,门外顿时引起一波骚动,只听船舱外狂风呼啸四起,滚滚来袭,随之翻卷起海面此起彼伏的波涛澎湃,不由使船只疯狂扭动,孟晓柯急忙扶住寒若慈坐在床边,叮嘱了几句别乱走后,便即刻起身走出房门。

在孟晓柯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寒若慈已恢复了傲慢的神色,正如她所预言的那般,暴风雪将至,她们将被困在船上至少十日,十日……足够她捆住那只难捉摸的猛兽——魔教教主石久。

寒若慈漫不经心的掠过窗外,鹅毛般的大雪伴着风霜泼洒在海面上,不一会,窗沿已浮上一层厚厚的积雪,她披上外衣走到窗前,瞭望一望无垠的冰凉海水,寒风萧萧、雪片纷飞令她想起熟悉的雪山,她斜唇一笑,天公作美,赐予她难得的好机会。

之后……就是非去不可的百香岛了……呵。

苏醒:妖言惑众

铺天盖地的冰雪飞流洒落,石久一筹莫展的伫立在船头,幸好船体够大,否则一个巨浪翻来便会被海水吞噬……春暖花开时居然天降大雪,是否在预示着不祥之兆?

孟晓柯只穿一件单衣跑上甲板,顿时被船舱外骤冷的温度引来一阵哆嗦,他见石久一副享受严寒的自在,不由搓搓双手走上前,“还真让万水蓝说中了,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石久目不斜视的瞭望海面,悠扬道,“你也觉得似乎有厄运将至吗?”

孟晓柯对这问题不感兴趣,疑惑道,“你不怕冷吗?表情好从容啊——”

石久想起儿时被师父浸泡在寒潭中的情形,那段日子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他已记不清,不过的确磨炼了他的意志,当面临生或死的抉择,冷又何惧?

“你们在聊何事?”寒若慈身披一件黑色披风,而这件披风是属于石久的。

“你怎出来了?小心着凉!”孟晓柯急忙走上前,生怕愈摇愈烈的甲板将她甩入海中,寒若慈嫣然浅笑,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小声道,“刚才出了一身汗,这会儿又冷的要命,想洗热水澡,不知你可有办法?”

孟晓柯大包大揽的拍拍胸脯,“我去想办法,海浪这么大,你赶紧回屋等着”

寒若慈做出一副惊喜的表情,随之睁大眼睛,乖巧的点点头,“还是你对我好,我马上回舱中等你……”她说着对向孟晓柯脊背轻推,催促道,“快去呀,我随后就到”

孟晓柯就爱听寒若慈夸她,主要是她基本没说过自己什么好话,他粲齿一笑,“快进来啊,别等我热水烧好了,你已经洗海水浴去了”

“别以为我是弱质女流,我平日是故意让着你” 寒若慈故意用一种调侃的口吻讽刺道……而孟晓柯所认识的那个寒若慈早已不复存在了,哼。

孟晓柯一笑置之,转身走入舱门……待寒若慈确定他已离开后,悄声无息的走到石久身后……她仰起睫毛,一道不屑的目光轻轻扫过,无法探究石久对她的情感有几分,不过,她反而觉得石久比孟晓柯要坦诚,至少石久从来未避讳过自己的初衷,且初次见面时已堂而皇之的将“利用”二字挂在嘴边,但她有自信,无论怎样精明的男人,最终会被她操控,想到这,寒若慈扬起轻蔑一笑……石久是不懂得掩饰,还是太过狂妄了?

“师父,请您向后站站,马上会有一轮狂浪扑上船头” 寒若慈平静的提醒道。

石久回眸一怔,已被寒若慈拉到甲板中央,寒若慈故作东摇西摆的站不稳,石久下意识的将她搂入怀中躲避风寒……寒若慈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怀里,顺势搂住他的腰,石久感到腰际被一双温热的小手紧紧环住……而寒若慈从未主动靠近过他,这突兀的变化反而令他有些不自在,石久默道,“快进去吧,这里随时有危险”

“你不想见见我的本领吗?”寒若慈天真的抬起眸,未等石久开口,她看向不远处的船头,平静道,“我数到十,一个巨浪便涌上船头,到时,路过的水手将被卷入浪涛中……”

石久半信半疑的蹙起眉,只感她轻松的口气好似在说一个故事。而寒若慈已开始数数……失忆时的她会奋不顾身救人——那是她特意余留的一点预言本领,她在十岁左右还不能纯属掌握预言时,就是这般莫名其妙的冲上前救人,否则冰凝派弟子也不会惊觉她有此神技,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已纯熟掌控这一特长,脑中所能预见到的事件越来越精准,所以,她在失忆时将预言降低到十岁时的微弱状态,不过,偶尔也会因垂死边缘灵光一现。当她真正的预言本领随记忆恢复后,所预见的每一件事正如画面般清晰,此刻能使石久产生浓厚兴趣的便是预言,她料想,石久定会为预言的精准而喜出望外……

当寒若慈数到十的那一瞬,一注海浪犹如狂风卷过般跃然高耸,猛然间重重扑向船头,一名水手刚巧走到此处收缆绳,顷刻间,直径被冰凉无情的海水吞没,速度之快令人走神一下便会错过……石久注视空荡荡的船头,眸中不由掠过一丝惊讶,未等他开口,寒若慈继续道,“但那人未死,衣衫正巧挂在船头的绳索上了,现在救还来得及……”

石久迫不及待的走上前证实,一手抓住栏杆支撑摇晃的身体,俯身探去,只见水手腰带挂在船头木栓上,好似已经被海浪拍晕……他此刻并无怜悯之意,只是觉得这断言太过玄妙……原来这才是寒若慈的真正本领,而寒若慈那判若两人的神情,令他不由大为疑惑……曾经的她绝不会见死不救,而现在,却可以冷眼旁观的描述一场性命攸关的灾难,那之前的所作所为是故意隐瞒真相吗?……

寒若慈将他的震撼神色收入眼底,随之掩唇轻笑,打趣道,“原来师父也有这般不镇定的表情,我还以为您是一座冰山呢”

石久凝重的神色陷入她眸中,他试图看穿这个女人的心思,却发现自己被她扇动的眸时而戏耍时而迷惑着……石久不由轻声自嘲,眸中掠过一丝挑战的欲望,他轻视了一位强劲的对手,或许,寒若慈要比孟晓柯难对付的多。

想到这,石久恢复一贯的高傲,他双手环胸俯视寒若慈,平静道,“你终于恢复记忆了”

寒若慈未料到他并未被惊喜冲昏头脑,而且冷静的反而令她有些意外,不过,她依旧断定石久多半是在试探,随之懵懂眨眼,“师父在指那预言吗?不错,我好似在不知不觉中将未来之事看得越发清晰奇Qīsuū。сom书,这……是否证明我快恢复记忆了?!”

石久目不转睛的注视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但似乎又看不出太多端倪,当然,他并不希望寒若慈这么快恢复记忆,那他的计划便要无限期搁置。

此刻,一阵狂浪再次涌上甲板,甚至比上一轮更为凶猛,海水迎面袭来,未等石久将她及时拉开,寒若慈已被沉重的海浪压倒在甲板上,她顿感一阵冰凉刺骨的寒冷袭遍全身,与此同时,石久一同被海浪拍倒,而两副湿漉漉的躯体正叠落在甲板上……此刻的海水如石板般坚硬,寒若慈下意识的低咒一声,垂眸看向身下的石久,石久也未想到海浪力量如此强大,他感到头部被打得有些昏沉,未完全清醒之际,一只柔软的唇已覆盖在他唇边……

石久嘴唇一僵恢复常态,此刻,寒若慈却轻盈的翻下身,随之盈盈笑起,故作沾沾自喜道,

“还是这法子有用,师父清醒的如此快”

石久无意识的抿抿唇瓣,“你方才那样做,是怕我晕倒?”

寒若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呀,狂风巨浪随时侵袭,若师父晕倒在地,我该如何救你?”

石久怔了许久,她的动作分明是在勾引他,而表情却又是如此的自然与天真,究竟是他太过敏感还是她无知所为,已分不大清楚……

寒若慈自顾自环住瑟瑟发抖的身躯,此刻又娇弱得好似一朵小花……因海水的浸泡,她单薄的衣衫已紧紧包裹在身躯上,随之展现一副玲珑有致的娇躯,石久不由自主将她拦在怀中,尽量用身体替她抵挡凛冽的寒风,寒若慈顺势贴近他胸膛,酥若无骨的柔软身段迎合上那层彼此间微薄的阻碍,只感两件完全湿透的衣衫犹如赤 裸相对……此刻,石久可轻易感到她每一寸肌肤的摩擦……他明明警告自己不要被她似乎无意识的挑动而乱了心绪,但身体却不受大脑支配,指尖不由慢慢挑起她下颌……寒若慈眸中灵通,故作纯真的笑了笑,“还好有师父替我保暖,否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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