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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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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慈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想知晓自己在做何傻事,她干咳一声背对灌木坐下身,“万庄主说你伤势怎样了?”

“无大碍了,明日再治疗一次便可痊愈” 孟晓柯双臂一展搭在岩石两侧,随之闭起双眸尽情放松,“真舒服,你要不要一起下来享受享受……”此话刚说完,孟晓柯真想抽自己几下,怎就管不住言语上的轻薄?他懊恼的猛洗了几把脸,转身欲道歉时,惊见寒若慈已伫立在他身后,寒若慈面无表情的注视他,他胆战心惊的眨眨眼,“我说笑的,莫生气啊”

寒若慈默不作声,挽起袖口蹲下身,拿起岩石上的干布在泉水中浸湿,孟晓柯不明所以的傻看着她走到自己背后处,只感温热的湿布一下一下擦在他脊背上,他转过头直视前方,收敛嘴角,艰难的疏离道,“我这么大人了,可以自己洗澡”

“当初咱们刚见面时,我因受不了你的邋遢,曾甘愿帮你洗澡,你还记得吗?”寒若慈因回忆而扬起甜笑,那时的孟晓柯就爱捉弄她。

孟晓柯一同掉入往日的欢声笑语中,他默默点头,“我记得当时我要脱衣裳,把你吓的那样,急忙改口说帮我洗头不是洗澡,呵呵”

“嗯,我一直被你戏耍,你还好意思笑” 寒若慈手里动作轻柔且认真,她的目光落在孟晓柯宽阔的脊背上,再次见到那副辨不清何物的纹身,她有一搭无一搭的询问道,“你脊背上纹得何物,为何残缺不全?”

孟晓柯顿感一惊,他居然不知不觉将后背残图展露无遗,习惯性的猛然转身闪避,但未料到寒若慈正在一手探身润布一手按在他肩头,她即刻因重心不稳一头栽进水中……孟晓柯啊了一声,刻不容缓从水中拉住她臂膀拽出水面,寒若慈显然还未搞清出了何状况,只是被水呛到剧烈咳嗽,衣衫湿漉漉沉甸甸的浸泡在水中……孟晓柯搂住她的腰托出水中,寒若慈边咳边搂住他的脖颈攀附,孟晓柯甚感歉意,急忙拍拍她后背顺气,“对不住,我转身太快害你成了落汤鸡”

“你是故意的,咳咳……”寒若慈绝不相信这是偶然事件,令她如此狼狈的落水已不是第一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狠狠一口咬在孟晓柯肩头解气,孟晓柯龇牙咧嘴的狼嚎一声,下意识的捏住她双臂拉出一段安全距离,孟晓柯侧头看看一排殷红的小牙印落在肩头,故作委屈的撇下嘴角,“有话好商量嘛,不带咬人的啊——”

寒若慈冷哼一声撇开头,“这惩罚算轻的了,看你还敢戏耍我”

“这次真不是……”孟晓柯百口莫辩的皱起眉,而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湿透的衣裙上……淡绿色的纱裙紧密的贴合在曼妙的身躯上,不由将她婀娜的曲线衬托得更为诱人,他顿感喉咙传来一阵燥热,面对这副极致诱惑的胴体,自己的克制力似乎差到极点,随之环住她的腰猛然一转身将她压在岩石边缘上,寒若慈一怔之际已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眸中似乎掠过一丝炙热,孟晓柯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口上,她似乎感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不由睁大眼睛,就那样傻傻的看着,整个思绪如被抽空般忘了躲闪。

孟晓柯的唇,停在她唇边一毫的位置,他艰难的闭上双眸,警告自己心生此念头有多下流,随之因气自己,低咒一声,懊恼的欲抽离开时,但此刻,却被一只柔软的嘴唇主动贴上……唇与唇之间夹杂着温暖的水珠,随即在唇边滴滴燃烧,渐渐融化,青涩的触碰如此柔和且小心翼翼,熟悉的亲昵似真似幻令她迷乱,孟晓柯静静的感受着,似乎有些痴了,或者说,已掉入她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他双臂一拦将她压入怀中,俯下身迎上那枚胆怯的轻吻——

他赋予她的吻来得大胆强烈,滚烫的舌轻易滑入她唇瓣间,缠绵交织久久不愿离去,一双火热的掌心捏在她腰际间,渐渐滑到她胸口上,而她无意闪躲,随之感到胸口最柔软处传来阵阵酥麻微疼,或许是他掌心力道过大,寒若慈轻吟一声下意识轻推……孟晓柯呼之而出的欲 望顷刻间被这声娇滴滴的清唱点燃,他一脚踩在水中的石块上支撑平衡,弯起腿穿过她两腿之间,顺势将她抵在大腿上坐稳,此姿势迫使她的上半身浮出水面,未等她明白这举动为何事做准备,紧贴在胸口的衣衫已被褪去,他胸膛向前一压,将她整副脊背贴在温泉岸边上,温暖的石壁缓缓飘起白雾,似乎透出某种暧昧且危险的气息……

孟晓柯伫立在水中,呼吸显然越来越急促,一把捏住她大腿外侧向自身靠近,寒若慈身下是湿滑的暖石,任由他轻轻拉动便贴得紧密,她的目光落在自己一双无遮无拦小腿上,正前方便是孟晓柯□健硕的胸膛,水面没过他的腰,皎洁的月光映衬在他光滑结实的肌肤上,不时泛出水珠晶莹的光亮,他英俊的脸颊带出几分霸气几分沉醉,深邃的黑眸柔光粼粼……或许这一切太过迷离,让她不由沦陷在凝滞的梦幻中……

她淡绿色的裙摆飘浮在水面,如荷花叶般轻盈舞动,而她潮红的娇容,犹如含苞待放的荷花瓣般粉嫩诱人……孟晓柯吻上她的唇,隐忍那股蒸腾的欲望深深吸气,随之无力的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之间,沙哑道,“看来,我的定力实在太差了,你为何还不制止我……”

寒若慈捧起他的脸颊,她很想告诉他,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早已对这副身躯看得无足轻重……但她终究羞于开口,随之轻吻上他的唇,细滑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慢慢挑逗……她已用行动发出专属女人的柔魅邀请,孟晓柯愣了一瞬,他以为她会责骂自己,以为她会制止这场不该发生的暧昧,但她却赠予了缠绵,迷惑了他的心智,几乎将他好不容易架出的一丝镇定彻底瓦解,他不想、也无法再故作冷静的开口了……他想拥有她的全部,似乎为这一天的到来忍耐太久了……

他的身体随之向她两腿之间贴近,抬起她修长纤细的小腿捏在掌中,寒若慈不由自主感到紧张,她撇开头紧闭双眼,孟晓柯见她一副等待受刑的痛苦表情,扬起嘴角一抹迷人的弧度,指尖挑起她的下颌俯身深吻……她不由沦陷在色魅的引诱中,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身体与掌心的触碰令她每个毛孔都变得敏感悸动,她搂住他的脖颈,吻上他肩头的一排浅粉色的齿痕,似乎一股无从释放的燥热急速燃烧……

他尽量小心翼翼的,控制再控制的,慢慢进入她身体,但她仍然禁不住突如其来的闯入而失声大叫,□传来撕扯的巨疼令她无法冷静,她微微颤抖的躯体被孟晓柯紧紧搂在怀里,他虽为那一瞬已欲罢不能,虽属于他的那一部分在她体内,却并未再做任何动作,而一切,只因她细碎的哭声令他不忍继续。

寒若慈无力的依靠在他肩头,啜泣道,“那个……很疼……”话音未落,她感到体内流出某种滚烫的液体顺大腿滑下,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指尖立刻被鲜血染成红色,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何这般疼痛难忍,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其实,这一直是她耿耿于怀之事,此刻无法全身心投入孟晓柯赋予的缠绵全在于此……她不由喜出望外的痴痴一笑,那她与师父之间是纯洁的关系吗?似乎心中纠结的事顷刻间随风吹散……

孟晓柯见她注视指尖那滴鲜血盈盈笑起,不明所以的微蹙眉,他的欲望早被完全撩起,能忍一时三刻算是极限了,他将她的手指按入水中,托起她的臀部抱回岸边,寒若慈一怔间已被他再次侵入,而这一次,他来势汹汹的动作不算温柔,平静的水面即刻泛起道道微波,随柔和的月光播洒出缠绵悱恻的和弦……他含住她的唇瓣在齿贝间摩挲,她渐渐承受起他所带来的强势,一抹嫣红晕上脸颊,虽疼痛隐隐,但为了他,似乎掺杂着更多的甜蜜……狼途:一箭双雕

宁谧的月光照在水中的一双紧密相拥的人影中,孟晓柯微微喘着粗气,疲惫的依靠在寒若慈肩窝上,结实的手臂紧紧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没头没脑的询问,“你后悔吗?”

寒若慈轻轻摇头,手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水面,打趣道,“何来后悔?我又不是你”

孟晓柯一怔,“嗯嗯嗯?我看上去就那么色?”

寒若慈抿唇偷笑,“色就色吧,我认了”她单臂环胸向泉边走去,却被孟晓柯从身后搂住,他的掌心盖在她手背上,温热的嘴唇摩搓着她细滑脊背,如此自然的动作却令寒若慈感到一阵莫名的酥麻,但也不知怎了,她似乎感到那吻中又带出淡淡的不舍与挣扎,“你怎了?”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背信于人,非君子所为” 缠绵过后,现实依旧必然存在这太多阻碍,自己对意然师父的失信,自然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寒若慈脊背一僵,“我又未说让你负责”

“开何玩笑,即便我是伪君子,但绝不是懦夫,我会找你师父讲清楚,他接不接受我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总之,认打认罚便是了”

寒若慈刚要开口说她去解释,但孟晓柯耳骨一动,神色骤然凝重,他即刻将衣衫抓起披在她身上,随之朝树干间大声一喝,命令道,“藏头露尾做何,速速出来!——”

寒若慈一听有人在附近,紧张的躲在孟晓柯身后,只见一枚黑影如闪电般蹿出密林,脚尖蜻蜓点水急速掠过水面,但并未攻击孟晓柯,一把抓起寒若慈手臂抽离出水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孟晓柯注视此人精瘦的身型,虽头戴黑色面纱故意遮挡,但似乎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他刻不容缓穿戴整齐,按此人掠走寒若慈的方向追去——

寒若慈被一股大力推倒在树干边,她注视眼前的黑衣人,眸中已带出几分惊恐,黑衣男子身型矮小步伐灵活,他一跃身跳上树干,俯视身下的寒若慈,气恼道——

“我还真低估了你,居然失了忆还能兴风作浪,我郑重其事的警告你,莫再色诱孟晓柯,我不能看那孩子毁在你这妖女手里,好自为之吧!”

语毕,黑衣男子发现孟晓柯已匆匆追来,气哼哼的飞身而去,未等寒若慈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那黑衣人已消失在密林间,孟晓柯一个箭步奔到寒若慈身前,神色紧张的上下察看她身体,“未受伤吧?”

寒若慈脑中依旧回旋着那番话,木讷的摇摇头,孟晓柯注意到她神志有些恍惚,伸出手指在她眼前轻晃,顿感心急如焚,“那人为何掠走你?他跟你说什么了?!你说话啊”

寒若慈刚要开口,突然感到头皮发麻,她头昏欲裂的弯下身,掌心使劲按压在吃痛的太阳穴上……此刻,脑中渐渐浮现出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刹那闪过眼眸——雪山、玛瑙色的莲花、穿白纱衣裙头戴碧色发簪的无数女人们,女人们神色冷若冰霜,冰雕……还有一副看不清内容的水晶石壁……

寒若慈疼得失声大叫,孟晓柯急忙搂住她拥进怀里,她身体瑟瑟发抖令他更为不安,“究竟出何事了?那黑衣人恐吓你了?”

寒若慈将整个人钻进他怀中躲避,恐惧的泪水滑过脸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脑中一片混乱,她有气无力的默道,“我看到一些画面,很乱却很清晰,方才那男子骂我是妖女,是勾引你的坏女人,此刻,我不知该信谁的话,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做过何事……”

孟晓柯怔了怔,扑哧一笑,打趣道,“你本来就是狐狸精,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这不,终于让你得手了”

寒若慈信以为真,抬起一双泪眸,疑惑道,“真如你所说那般吗?我一直在勾引你?”

孟晓柯的笑容僵在半空,小心翼翼拭去她的眼泪,“我说笑呢,圈圈是我见过最好最温柔的女人,脾气好又体贴”

寒若慈落寞的垂下眸,“若我真是居心叵测的坏女人,你会如何看我?……”

孟晓柯捏起她双肩与自己直视,随之严肃道,“就因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抓走你,冷嘲热讽的说上几句话你就真信了?我问你,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寒若慈沉思片刻,或许是有人故意出来搅局,那般倒好了,但那黑衣人指名道姓的提起孟晓柯名讳,芸芸疑团令她无法置若罔闻,“那人认识你,警告我不要再靠近你,我……”

“莫非素小白那丫头闹着玩呢?她会用腹语变声” 孟晓柯未避免她胡思乱想,即刻制止她的揣测,虽他初步断定此人轻功绝对在素小白之上数段。

“素姑娘?”寒若慈重复念了两次,突然惊呼一声推开孟晓柯,“我,原本是帮她问你心里所想之人是谁,却跟你那个了……”

孟晓柯见她一副歉疚神色,心烦意乱的将她拉回怀里,“有时觉得你挺机灵的,怎又时不时犯傻呢,你明知晓我对素小白是搪塞之词还来问?”

“我哪知晓你哪句真哪句假” 寒若慈挣脱出他的怀抱,速速起身,“那个……你我的关系先保持原状好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孟晓柯不明所以的注视她,“既然你不想公开咱们的关系,方才就该拒绝我,现在弄得好似偷情般畏首畏尾的!”

“……”寒若慈无从反驳,她的一时冲动忽略了太多人的感受,此刻只是脑子有点乱了,她悠悠蹲身,凝视孟晓柯微怒的黑眸,郑重其事道,“实话告诉我,你爱我吗?”

孟晓柯嗤鼻轻笑,“若不是因为太爱你,我岂能做出横刀夺爱的不耻之事?”

寒若慈怔了怔,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你从未说过爱我,我一时有些难以消化”

孟晓柯眸中掠过一丝柔和,他伸手揉乱她的发帘,坦言道,“傻丫头,在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毫无私心的帮助一个女人,我的目的这么明显你居然看不出”

寒若慈羞涩垂眸,似乎已分辨不出是谁先掉进谁设下的温柔陷阱,“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向师父说明”她即刻捂住孟晓柯欲反抗的嘴唇,“听我说完,我一日都不想离开你,若你爱我七分,我便爱你十分,所以,请别冲动的说出实情令旁人难以接受,你眨眨眼就当答应我”

孟晓柯缓慢的眨动睫毛,拉下她的手攥在手中,探身吻上她的唇瓣,舌尖顺利的滑入她齿贝间,他似乎越来越离不开这片清香宜人的花圃,他确定自己爱她,很早便确定了,此刻能真真正正的拥有她,他还在乎什么呢,身上背负的责任他一刻不曾忘却,只是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因为,她也爱他,那何必再庸人自扰苦苦挣扎呢……

寒若慈发现天色已蒙蒙亮,急忙按住他不安分的双手,神色迷离的故作镇定道,“回去吧,咱们出来的太久了”

孟晓柯赖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认真道,“咱们私奔吧”

寒若慈险些控制不住的点头说好,她故作轻松一笑,“好呀,你若舍得下丐帮千万帮众,我随时跟你离开”

“……”孟晓柯最受不了她一针见血的道出事实真相,他无力的站起身,眸中掠过一丝坚定,“你说的对,我给不了你安定平静的生活,但只要我活着一天,便不会让你从我身边溜走,所以,即便我的后半生血雨腥风动荡不定,你也得跟着我过”

他的语气是那么霸道,但寒若慈却听得心里一暖,他哪知道她的心思,平静固然好,但处于乱世之中仍有丝丝甜蜜才是可遇不可求的真实生活。

寒若慈羞涩的点点头,“你这是第二次对我承诺,我依旧选择信你”

“何来第二次?”

“你虽未开口抛弃我,但在今晚之前你已决定将我拱手相让,不是吗?”

孟晓柯脸上染上一丝黯然,“我承认想过放手,毕竟你师父坦言相告过你们的关系,但……终究做不到,原来没有你的日子这么冷清”

听完这话,寒若慈不知怎的,心头突然涌上无名火,她气恼的起身离去,“失去了才觉得珍贵,男人就是这般自私,你和师父都一样,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

孟晓柯费解的挠挠头发,急忙追上她的步伐,边牵住她的手边哄道,“你看你,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当初你执意要与意然离开,我万般阻挠、好言相劝你听过话吗?”

寒若慈自知理亏,轻哼一声撇开头,“怎样?我就是不讲理”

孟晓柯爽朗一笑,不以为然道,“没错!不讲理是女人的特权,随时道歉是男人应尽的义务”

寒若慈给了他一记“这还差不多”的得意眼神,她见客房已近,急忙甩开孟晓柯的手,平板道,“去睡吧,你伤口还未痊愈呢”

孟晓柯对她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有些难以接受,但他决定尊重她的建议,不过,究竟能假装保持彼此间的距离几日,他就不敢保证了,为舒缓心中憋闷,他不由打趣道,“不一起睡吗?”

“……”寒若慈心里偷笑,但表情一副无奈,“你嘴上不占女人便宜,是不是活不了?”

“啊哟哟,我又没占外人便宜”孟晓柯伸伸懒腰,慵懒的转身回房,“圈圈,晚上见”

寒若慈伫立原地久久,嘴角扬起一抹甜笑,突然发现一件事,就算只是他口中不经意流露的只言片语,她也会觉得很满足,很顺耳。

待她转身之际,神色渐渐凝重开来,她要用哪种方式对师父表明真心所属,还有她脑中灵光一现的画面为何征兆?那个言之凿凿唤她妖女的男子又是谁?

寒若慈心事重重的走回卧房,一进门便注意到师父坐在椅上等候,她看向师父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一夜未睡,寒若慈心虚的移开目光,“师父,您怎么……”

“哦,我四处寻你却找不到人,生怕你出事,回来就好,休息吧”石久并未质问她,眸中还掠过一丝担忧,他故作安心的站起身,“日后去何处先与为师交待一声,免得为师担心”语毕,石久不等她回应便速速离去,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寒冷。

寒若慈顿感内疚的坐下身,当她与孟晓柯谈笑风生、你侬我侬时,的确未考虑过师父的感受,师父不但未责骂她,还为她的安危忧心忡忡,她却一心想着如何抛开所有人所有事,与孟晓柯长相厮守……真是自私。

石久邪气的笑容依旧挂在嘴角,正巧被刚刚起床的素小白看到,她顿时从头顶冷到脚底,不由搓搓胳臂急忙闪开,石久与此同时也看见她,随即嘴角一收迎上前,不由主动搭话道,“看素姑娘这方向可是要找我徒弟?”

素小白不自在的侧开身,“嗯,我找寒姐姐有事商量”

“她昨日一夜未归,刚刚躺下”石久顺她身后飘出平静的声线。

素小白回眸一愣,“她去哪了?不会是与……”

“素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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