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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赈灾的银两,不论多少,自然都是不够的,所以按照臣女所想,可让部分无家可归,家无负累之人前去投军,而我们拨给东征的银两,就能更好的发挥作用,之后国库剩下的钱,应该不算太少,若是再不行……那就请全朝百官,表表心意了。”太女的目的此时已经一目了然了。
“太女殿下的意思,可是要扩军?这……这万万不可!”阮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到有点像那些个忠心老臣,拼死谏言的模样。
“这有何不可?边境之地,多驻兵力,总是好的,与耀里国之战,胜算更大……或是说,阮相不希望我军得胜嘛?”太女话头一转,狠狠的给阮相扣了一盆脏水。
“太女殿下!老臣只是希望……”
“够了,朕累了,此事再议,殿从,将朕的旨意交与刑部,退朝吧!”女皇说完就要起身,她身边的殿前宫娥马上扶起她,朝堂之上所有人都不敢再言,纷纷跪下,低头恭送女皇离去,綪染自然不例外,可女皇走后之事,仍不能让她放松。
将女皇的旨意交给刑部,綪染低头默默收拾起今日所要上递的奏章,不敢多看,更不敢多言,可她明白,即便她如此隐藏,那些好事的人,也不会放过她。
“叶殿从……恭喜恭喜啊!”
“叶殿从如今上任,日后要多帮帮我们啊……”
“就是,就是,女皇陛下的圣意难测,叶殿从又是知心之人,万望帮忙啊!”
綪染不停的点头,却不说话,只是一直微笑,心里却在暗骂这些个肮脏之人,其中不乏曾在艳妆阁里一掷千金,只为看她一舞的人,如今到像是从未见过自己,一副同僚的模样,虚伪至极,而还有些年轻的官员,虽然嘴上不说,可眼中还是透露出暧昧及猥琐之色,估计也是见过自己的,当然,不屑与鄙视的神色,也不少,这些目光的来源,大多都是尚算耿直之人的,大概早把自己归类为迷惑君主之流吧。
“叶殿从,好久不见啊!”耳边热气一渡,綪染打了个小小的哆嗦,就觉臀部被人摸上,不轻不重,却透着压力。
“哎呀,太女殿下认识叶殿从啊,也对,也对,叶殿从可是烟后殿下的亲戚,哈哈哈,你们聊,你们聊……”看来太女平日的脾气已经到了让人退避四舍的地步了,所以周围原本围绕在綪染身边的官员,即可离去,只剩下一些看起来就是太女一党的官员,可惜官职都是一般。
“太女殿下……”将眼眸拉的细长,綪染一挑眼尾,带着几分轻佻的低唤道,反正她知道自己是谁,而自己也不用伪装。
“怎么着?我母皇没喂饱你?”太女从綪染的臀部摸上了她的腰际,邪邪却带着猖狂的说道。
“殿下这是哪儿话?綪儿自从进宫,吃的好,睡的好,有什么不满足的?”綪染脖后发寒,却还是扭着腰说道。
“我的小染儿,你别和我装傻,当初你可爽了我的约?你心里……偷着乐吧?”太女收紧手臂,綪染就觉一股气压在胸口,吐也吐不出来,吸也吸不进去,难受的脸色发青。
“没……没,殿下……殿下也知道染儿我身不由己,何苦……何苦为难小小的我……”綪染忍着痛,挣扎着说道。
“我量你也不敢。”说罢,总算是放开了手,可而后又道:“现在,大家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知道你的底细,而我也想靠靠你身后那棵大树。”
“是,綪染明白了。”綪染在上朝之时,就明白了朝堂上的局势,如今听来,更是如此,太女与烟后因为岩君与阮相的联合,不得不携手,不然日后只能落到被各个击破的结果,而掌握一部分兵权的逸君的母亲兵部尚书蒙珠,还有边关的刑天意,礼部离文应该都是女皇的亲信,只是刑天意太过正直,怕是让女皇不快了,至于其他各部的人,她还没看出名堂。
“日后,烟后让你给他什么,你记得照样给我一份,我给你的,不一定比我那位父后给的少。”太女说完,终于松开了手,又朝綪染放荡一笑,转身带着她的人出了大殿,綪染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苦笑,原来太女当日,想要赎出自己,竟是和烟后存了一样的心思。
“叶殿从,女皇陛下传你过去。”女皇身边的另一位殿前宫娥跑了过来,招呼綪染过去,綪染应声,赶忙抱起那摞奏章跟着下去了,但临走前,依旧不忘再看那阮相一眼,只是,眼中再无恨意,却已深埋心底,烧烂心肺。
殿前宫娥一路在前,綪染一路跟后,很快便来到女皇的墨书殿,此处分成几片,前殿不大,却可以会见一些亲信的朝臣,而殿后备有书房,以及女皇小歇,甚至过夜的地方。
綪染抱着奏章,内心已如一潭死水,她知道,她今天会如何,更清楚女皇绝对不会忘记讨回她曾许下的承诺,今日恐怕就是她悲剧的开始,但……她并不恐惧,也不想逃,正如当初她第一次接客,第一次弄脏,第一次将尊严踩在脚下,她都没有退缩,今日亦是不会……
“允儿……希望不是永别……”綪染略带惆怅的看向天空,停在了大殿之外。
“可以了,陛下宣你进去。”带綪染来的宫娥冲着她点点头,又将殿门打开,綪染毫不犹豫迈门而入,直往女皇平日约她之处走去。
綪染按照平日的习惯,在长廊口就求见女皇,可今日忽然心血来潮,偷偷走到书房边,并无出声,也不进去,只是侧耳细听,目光却越来越冷。
“唔……陛下,够了……够了,别再……奴婢不行了……啊……不要……不要……”这个声音显得比平日里娇柔几分,可綪染还是记得,这是陛下身边最贴近的殿前宫娥,负责女皇的起居与饮食,每日都要伺候到女皇安睡,看来,也伺候到床上去了。
“芝兰,朕好久没宠爱你了,你可是去弄过那些小宫奴啊?”女皇的声音没有与綪染在一起时,那般稳重与潇洒,倒是更像是艳妆阁里的那些客人们,淫 乱且猥琐,让綪染一阵的恶心。
“没……没有,陛下……啊……芝兰不敢,唔……陛下,等会叶殿从……就要来了……”芝兰像是快要不行了,说话直抽凉风。
“是,也没关系,朕,喜欢看你和小宫奴……哈哈哈……罢了,你去吧,可先别吓着我的綪儿了。”女皇有些扫兴,可还是心情很好,綪染听后,忙在门口跺了几下脚,咳嗽了一声。
“可是綪儿来了?”女皇到显得不慌不忙。
“陛下,綪儿……可进来?”綪染故作不知的问道。
“进来吧,芝兰给叶殿从倒完茶,你就出去吧。”
女皇话音刚落,綪染就推门而入,仿佛刚刚才到,抱着一摞奏章,走到了桌旁放下,却看到芝兰双颊桃红,衣裤松散,很明显刚刚才被女皇疼爱过,不过想想也是,且不说女皇身边的男男女女都被沾过,就说是太女身边的,也没一个干净的,前些日子还听说太女府难产死了一个小奴,据说他就是分到太女房里刚过一年的新人,才不过13岁的孩子,最后也不过一把黄土埋了了事,恐怕太女连他长得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
芝兰退出书房,看都没看綪染一眼,綪染暗笑这里的宫人比艳妆阁的伶人们,还要懂得进退,至少表面上从不互相吃醋,只是估计暗地里手段定是会狠上万分。
“綪儿不高兴?”女皇搂过綪染,綪染从她怀里,就能闻到芝兰身上特殊的兰花气味。
“没有啊,陛下,只是第一日上朝……綪儿……有些紧张。”綪染故作双腿发软,紧窝进女皇的怀抱,虚弱道。
“哈哈哈,朕都忘了,朕的綪儿胆子太小了……”双臂的收紧,那股清淡的兰花气息则变得更重,綪染却在此刻,想起芝兰平日淡然的模样,真不知她对女皇,是否存有真心呢?
“不过,能在大殿之上,看陛下如此威严,如此有气势,还是存了欢喜的。”綪染脸颊微红,又往女皇怀里钻了一下。
“朕的綪儿就会逗朕开心。”也许是之前芝兰逗出了女皇的欲 望,也许是綪染的扭捏引起了女皇的兴趣,也许是两人的拥抱,产生了淫 靡的气氛,反正不论如何,女皇的双手再不如以往那般温柔,而是渐渐充满了侵略性。
“唔……陛下……”綪染仰头,闭上了双眸,她知道自己不能被动,脑海里止不住的显现出在艳妆阁内那一幕幕令人作呕的画面,一幕幕从刚刚进入学习,到日后一夜一夜的噩梦……
“今夜……朕等你……”
一句话,像是决定了綪染日后的一切,而綪染只是微微一笑道:“是……陛下……”
第五十二章
綪染坐在木盆之中,看着飘着花瓣的水面,摸着光滑的肌肤,心中一阵阵泛着酸苦,自己这样真的算是一个大女子嘛?别的女人在做什么?小到乞丐,贩妇走卒,哪一个不是自立自强,能为自己的夫婿撑起房上砖瓦,大到文官武将,执笔定论,持枪保国,能为百姓撑起一片天空,可……自己呢?
綪染从水中站起,走出木盆,来到帘外铜镜面前,看着烛光下,铜镜内,那个有些模糊的影子,身材均匀,胸部圆润,小臀上翘,脊背笔直,双腿细白修长,比男人还要性感几分,再摸上自己的脸颊,那父母留给的好模样,双目微敛则媚,双目微睁则纯,笑深三分则甜,笑浅三分则艳,竟也是优点多与缺点,算是上品了。
“若……当时我死了,也就好了……”不敢再想往事,綪染的手从面颊拿开,转身从架子上拿起一块软绵的布巾将全身擦拭干净,又拿起床上早已准备好的红色一套,一件件从里到外,穿得慢而仔细。
綪染看向窗外的天空,已是漫天星彩,心知时间已到,便冲着外面唤道:“灼天宫可派人来了?”
外面早已候着的宫奴寒秋赶紧回道:“早来了,只是奴说叶主子在沐浴,那宫娥姑姑便说候着了,所以不敢惊扰了主子。”
“知道了,劳烦传个话,就说我准备齐了,随时可以走。”綪染理好身上这一层层由浅到深的红衣,又扯了扯衣摆上那一串串叮当作响的玉铃说道。
“是……不过,小主子可要先用膳?”寒秋的年纪略微比寒雨小点,所以更容易让人亲近,也比寒雨多话,但都只限于衣食起居。
“不……不用了……”綪染从不喜接客前用膳,因为她实在害怕她会在接客半途,呕吐出来,惹人不快。
“是,奴才这就去。”
脚步飘远,綪染转头最后看了一次铜镜,又皱了一次眉头,便重新回到梳妆台前,从盒子里拿出一只琉璃红簪别在头上,跟着伸出小指,点了一点胭脂分别抹在眼皮与朱唇之上,再一睁眼,果真更添妖色。
“轿子准备好了,小主子可以走了……”当寒雨重新回话之后,綪染深深吸了口气,拎起裙摆便开门而出,一旁寒雨深低着头,只能看到綪染嫣红的裙摆,却看不到她此时,一脸的忧伤……
为綪染准备的宫轿并不太大,只有4人抬轿,可速度很快,也很平稳,一路从锦竹宫出来,就朝着灼天宫的方向走去,綪染坐在轿中,握紧了衣摆上的玉铃,掀开了轿帘,往御花园里望去,此时,明月高悬,御花园中的一片艳彩都已然被黑幕掩盖,只留一盏盏宫灯,昏暗的点亮着这片静寂。
“停下!轿内何人啊?”綪染就觉宫轿忽停,却不知发生何事,只能暗嘲自己运气不济,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御花园内,被人拦下了。
“秦哥哥,我们这是要去灼天宫,陛下还等着呢。”来领綪染的那位宫娥似是和对方较熟,说话也算是客气。
“呀!是芝惠啊,今儿个上差?”说话间,对方的男子竟是有些扭捏。
“是……你们这是……”宫轿未动,看来对方还是没有绕道之意。
“大殿下让奴才来问,轿中是哪位贵人?”对方不太好意思的问道。
“帮奴婢回个话,轿中是叶殿从,今夜要和陛下整理奏章。”芝惠低声下气的说道,可綪染到是生疑,一般男眷遇见女子,都会绕道而行,就算对方是烟后之子,也应该有所忌讳,即便不绕道,也会点头而过,不做接触,这当场拦轿又不知所为何事?
“什么整理奏章!”綪染汗毛一竖,知道又来一人,而此人的声音过于尖锐,不似普通男子那般低沉圆滑,更不像允瑶那般软绵似歌,可听这音调,便知道,这一位又是个难缠的主儿。
“给大殿下请安!”
“怎么着?叶殿从,见了本殿下也不用出来行礼嘛?”
綪染自知再躲下去,怕是坏事,所以无奈挑帘,伴随一阵的环佩叮当,迈轿而出,跟着拉开衣摆,双膝跪地,低头请安道:“请大殿下安!”
“咦?倒是个俊俏的……”綪染就觉着自己的下巴被人抬起,眼神不自主的看向对方,就见对方脸型微方,双目秀长,墨黑的眉毛修的整齐,两片厚唇微微翘起,活脱就是烟后年轻的模样,还算有几分姿色,只是此时的动作与说话的腔调,到显得过分轻佻了。
“大……大殿下……”老实怕事的保护罩,綪染暂时还不想抛弃,万一被人识破,定会说她表里不一,故意欺瞒陛下,所以旧戏重演,也能显出几分柔弱,让这大皇子暂且放自己一码。
“哼!没骨气的爹爹腔!”一甩手,大皇子失望的站直身体,鄙夷的看着綪染。
“敢问……敢问大殿下,为何拦下臣的宫轿?可……可有要事?”綪染哆嗦的说着,双眼微微蓄气水雾,她可不想节外生枝,据说这位骄纵的大皇子可放荡的很。
“本殿下在此,就是想告诉你,别想用你那勾魂的手段,招惹我母皇,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妄想得到圣宠,我母皇如今只是贪图新鲜,等她劲头一过,还是会回到我父后的怀抱,你现在只要记得,你是我父后送来取悦母皇的,而不是来与他争宠的!”大皇子伸出一指,不停点着綪染的额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来,他的消息不慢,所以早早就在这里候着,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过,实际上这也很难说,说不定就有可能是烟后授意的,想让自己不要太过得意,也要想想自己的立场。
“是……臣明白了,臣只是……只是去和陛下商议国事,绝无其他……”綪染好好跪着,双肩垂下,更显得柔弱,让人怜惜。
“是嘛,本殿下可听说了,你很仰慕我的母皇啊?”大皇子又摸上綪染的脸颊,笑得很假,目光如同利刃,甚至含着一丝疯狂。
“世人都会仰慕陛下的……”綪染赔笑道。
“我母皇最最宠我,你说……如果我去求我母皇,让她将你招为我的皇妻如何?”大皇子将脸凑了过来,似是迷醉的说道,綪染不由苦笑,这张面皮,还真是惹祸呢。
“承蒙殿下抬爱,只是……只是臣年纪尚轻,此时正是报效国家之时,未想娶夫。”綪染尽量让自己抖的更加厉害,在她心目中,男子一般都不会喜爱这种窝囊的女人,特别还是与女皇有染的女人。
“你不知道……其实那日母皇随父后回叶府省亲,我也去了……那日在那个小院,你与我那表妹坐在一起……耀了我的目……”男人双手捧住綪染的脸,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回忆,嘴角带着诡异的笑,目光越发的深远。
“大殿下!”綪染这次真的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刚刚还有一瞬,觉得成为皇妻也许不错,可如今看来,竟也是条死路,怕是这大皇子早已生了疯症,难怪听人说,他连嫁两次,妻主都死了。
“走……跟本殿下回宫……”那男人像是没有听见,直直拉起綪染,就往自己的宫轿里去,吓得綪染连连甩手,可又怕伤了他,不敢用力,哪知这大皇子疯起来,手劲也是不小,死捏在綪染的手腕处,就是不肯放手。
“大殿下,女皇陛下还等着叶殿从去伴驾呢,这……这使不得啊……”芝惠赶紧跑了上来,想拉,又不敢拉,在一旁急得跺脚。
“你去和母皇说,我要这个皇妻,日子越快越好……”大皇子不由分说,推开芝惠就准备将綪染推入,綪染也急得满头是汗,这要是进了他的宫门,还能活着出来?所以整个人都往后仰,恨不得赖在地上。
就在众人较劲纠缠之时,远处又过来一行人,人不多,但也有些架势,六人的宫轿显示出主人的品级,轿顶上桔红的颜色显示出主人的身份,应是四君之一。
“出了什么事了?”冷冷清清,像是破冰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没有一点点的波澜,就是这不高的声音,却让周围所有的人,包括那位蛮横的大皇子都停下了手。
“回主子的话,是大皇子……恩……似乎拽着个女人。”有个宫奴跑了过来,看了眼綪染与大皇子,便面目表情的走了回去,说话的感觉,到和他主子,有一些相似。
“问问看,是哪个宫的宫婢吗?”那声音又响,透着寒意。
“我家主子问了,那女子是何人?”
“这位是新上任的叶殿从,陛下还等着她呢,今日有要事相商。”芝惠知道来了位不小的人物,赶紧帮綪染答话,希望能摆脱大皇子的纠缠。
“既然如此,就赶紧去吧,春和送送这位大人。”说完,那宫轿又起,从綪染身旁绕了过去,綪染一直盯着宫轿的窗户,希望能看一眼那人,也许是那人感受到綪染的视线,也许那人忽然觉得轿内闷热,竟真的拉窗帘向綪染望来。
就是这一眼,让綪染突然记起这个清秀如竹的男子,也记起他当时在大殿之上,对着咏文女帝的金身,一脸哀伤的模样……
一个愣神,綪染就觉得手臂松开了,所以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看,等到再想回头去看那宫轿,才发现宫轿已然走远。
“多谢春和弟弟了,奴婢还要赶着去复命,日后再当面感谢……”綪染还没彻底回过神,一旁的芝惠已经拉着她回到自己的宫轿里,可奇怪的是,大皇子看着她离去也不生气,更没发火,居然老老实实的也回到自己的宫轿中,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带着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而那春和自然也返回到主人身边去了。
“多亏了这次有怜君帮忙,大殿下确实……哎……叶殿从,你没事吧……”宫轿的窗户帘被人从外面掀开,芝惠在外面关心的问道。
“没事,只是有些……有些惊到了……”綪染腼腆的低下头,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这怜君明明没有半个子嗣,为何那般骄横的大皇子,会一言不发的放了自己,自觉的回宫呢?还有怜君脸上那一抹难以言语的痛,又是为何呢?
綪染走了一路,也没有找到答案,可灼天宫已然到了眼前,綪染收拾掉所有繁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