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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妆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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綪染不答,俯身把披风给他披好,才转身离去,留下允瑶面若红霞,和掩嘴窃笑的芩儿。

“芩儿你笑什么?”允瑶见他憋着难受,不解道,“我笑小姐是越发的喜爱少爷了……”芩儿暧昧的眨眨眼道,“又是胡说,小心主人听了罚你。”允瑶揪着胸前的青丝,难为情道,“我本就没有胡说,何况少爷也清楚小姐虽然面上冷清,可心里热乎着呢,我们这些老家的奴仆,她哪里舍得罚?”芩儿说的越发得意,随后一屁股坐在允瑶腿边,撑着脑袋盯着允瑶。

“你又发什么痴症,盯着我做什么?”允瑶撇开脸,被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芩儿是在叹啊……”芩儿认真道,“好好的,叹什么?”允瑶楞道,“我在叹少爷这美貌真是世上少有,哦,不,是压根没有才是!”芩儿煞有介事道。

“又疯了不是?我若是世上没有的容貌,那大少爷是什么?”允瑶点着他的脑门,突然有丝感伤,刚刚温存之时,主人明明叫着那人的名字,自己再美又如何,若是能得主人喜爱,丑点又算什么,若是能与她白头偕老,生儿育女,自己就算无盐又有何不可……

芩儿见允瑶脸色由红到白,知道他又想起往日之事,心下怜惜,便劝道:“少爷何必感怀,少爷和小姐的事,芩儿可清楚的很,虽然不是从小陪小姐长大的,可府里哪有遮的住的事儿,当年少爷受苦,连夫人都管不了……而今呢……小姐终是念及少爷的好,想必不久后定会宠爱备至的。”

“若是那般……我死都知足了……”允瑶抬手接住几朵树上飘落的丁香,惨笑道,那淡淡的气味环绕四周,引得那记忆回潮,心里泛上阵阵酸楚,允瑶自觉这世上没人能比自己更懂主人,主人现在的心思哪里容得下儿女私情,就算还有那么点缝隙,也早在好久好久以前被那个人填满了,自己……只是替身而已……

“那个……少爷……梧桐小姐今个儿也来了……”芩儿不知该怎么说,搓着手为难道,“她来便来,你去和主人说去,和我说什么?”允瑶面上一僵道,“可是……那梧桐小姐是来找少爷的……”芩儿暗暗叫骂那梧桐身边的小冤家,少爷本就反感此事,偏让自己来做说客,这不是害自己嘛,可偏偏自己又无力拒绝她。

“以后这事,别和我说,也别让主人知道,我不想让主人误会我和那人有什么,上次若不是主人让我作陪,我连见都不会见她,告诉她,即便是我死了,我也要守在主人身边,寸步不离,且不说我的身份,就算我是个完善的人,我也不会嫁她,让她死了心吧。”允瑶一扔手上的丁香,残酷的回道。

“哎!芩儿知道了,少爷别恼,我往后再不传话便是……”芩儿摸摸鼻子赔了个不是,允瑶神色缓和,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和梧桐小姐身边的秋霜感情不差,可有些事儿多为主子们想才是……我虽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可好歹现在还是主人的人,只要主人一日未说把我送人,你就一日不可为别的女人传话,行了……回房吧……”

芩儿答应着,从木架旁推来木制的轮椅,小心的托着允瑶坐好,又理了理披风,才推着允瑶往后院走去……

綪染一进主堂就闻到一股奇香,似甘甜,似酸辣,似苦咸,百味交加,面前一张八仙桌上摆的各式菜色,惹人垂涎,难怪芩儿兴奋成那个样子,綪染从桌上拿起一张信笺,嘴角一抽,好家伙,这么一桌子吃食就想换一套器皿,天方夜谭不成,当下恼道:“珍儿,把东西给他送回去,告诉他,我又不是芩儿,为了一桌子破菜换给他一套器皿,不值当!”

主堂外守着的丫鬟琴珍知道这姓石的又惹恼了主子,连忙跑进来道:“石老板说了,这桌子菜是给小姐开胃的,小姐想要什么,只管说,他不会推辞……”“哦?什么都可以?”綪染抖抖信笺,渐渐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道,琴珍偷偷吐舌,看来这次石老板要亏大发了……

第五章

石老板虽是难缠之人,膳食却做的极好,綪染并不一人独享,让贴身丫鬟琴珍把美食分成几份,都分给家里的奴仆,芩儿刚给允瑶沐浴完毕,得了消息,也跑来领了一份,自是欢喜不已,綪染不想他只领不食,再干活心不在焉,便早早打发他先用晚膳,而自己提着食盒来与允瑶共食。

穿过小院,阵阵香气袭来,淡淡的,裹着忧伤,綪染对此颇是喜爱,回忆旧时,自己那不大的别院也种满这树,父亲常常取些丁香,做些香囊挂与腰间,据说原本父亲酷爱玫瑰之气,可偏偏母亲喜好清淡,父亲便从此抛弃那浓郁的艳香,换成这清雅的淡香,现在想起那两人真是恩爱,母亲成亲数年,竟未纳一房小侍,只是每日缠着父亲,叫人羡慕不已,即便是到了最后,也要相伴而去,永不分离……

想到永不分离,綪染隐约记起允瑶今日所说,要与自己痴痴缠缠,不离不弃,这个男人总是叫人心疼,放着苍家当家主夫的位置不做,非要与自己纠缠一起,自己有什么好,无心无情,又伤他极深,即便他不在乎当初那几年的痛苦,可她又怎能当作没有发生,自己的未来如同苍家的宣纸一般,空白一片,今日把酒言欢,明日可能就人头落地,她已害他够深,怎能还拖他下水?

綪染弯腰从允瑶坐过的地方拾起一朵丁香,放于鼻下,萦萦绕绕,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一边劝说他嫁人,却又忍不住占据他的身子,吸取他的温暖,自己也是可耻,总是利用他的感情,早应断了他的念想,若是他对自己死了心,嫁给梧桐,那她也能彻底没了牵挂,孑然一身了,并非是那无尽的仇恨,也有无法陪完他走完一生,害怕只留他一人在世的恐惧,说来说去,也只是自己的自私吧……

树下站了一会儿,头顶传来悦耳之声,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綪染淡笑,伸出手来,嗔怪道:“青鸳真是顽皮,回来只顾唱歌,却不晓的报个平安。”丁香枝头微颤,又落下几朵残花,一只鸟儿通体雪白,只是额顶处有一根羽毛,细细长长,向脑后弯去,顶端绕成一圈螺旋泛着青绿的色泽,此鸟步态轻盈,双翅展开,借着风力优雅的跳在綪染食指之上,随后亲昵的轻啄她的指端,有丝微痒。

“别和我撒娇,既然回来了,也该和允打个招呼,他也惦记你了。”綪染把丁香花塞与衣内,提紧食盒,一路自语朝着允瑶房间走去……

允瑶刚刚沐浴完毕,坐与梳妆台前,双脚搭在台下七彩绸锦之上,并未穿鞋,一头乌黑的长发握与手中,正用一把檀香木梳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似有心事,乍听房门微响,立刻回过神来,双手扶住绣凳,用力侧过身,便见綪染提着食盒迈步而入,顿生喜悦。

“主人怎么回来了?石老板的事不忙吗?”允瑶放下木梳,止不住的笑意,“他无非是想要我的东西,还能怎样,好在允了我其他条件,否则就凭那桌子破菜?未免太小看我了。”綪染放下食盒,抬着手臂来到允瑶跟前,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的老朋友,今日回家,竟然只顾在丁香树上高歌,真真没有义气。”

允瑶眼前一亮,喜不自禁的伸出一指,那鸟儿也会讨好,一跃而上,鸟鸣不绝,允瑶摸着青鸳的头顶,宠溺道:“你这坏蛋,出了门就不记得回家,若不是主人,你可是一辈子不见我?”青鸳状似委屈,原本喜悦吵闹之声顿时变成沮丧低吟,直听得心生怜惜。

“好了,也别与它多说,过来吃点吧。”綪染把食盒里的佳肴一盘盘摆了出来,样式不多,却很是精致,允瑶看罢双眸一亮,却道:“允儿不吃都可,主人不要饿着。”

綪染不顾他推托,上前把他抱起,小心放于饭桌右侧,而后自己也坐在他身边,开始布菜,“主人,这是石老板特意给主人做的,允儿吃了浪费。”允瑶见綪染把好东西都往自己碗里放,急急阻拦道。

“什么浪费不浪费的,吃了就不浪费,我知道你吃不了多少,可好歹也是主人拿来的,赏个脸可好?”綪染夹起一个水晶虾球送到允瑶嘴边。

允瑶突然想起今日芩儿所说,主人莫非真的有意宠爱自己?綪染见他面色染红,双目含羞,便清楚他又在乱想,长叹一声,暗暗责怪自己举动鲁莽,似乎越来越亲和了,就在綪染懊恼踌躇之际,允瑶檀口半开,含住那虾球包入口中,吃的格外香甜。

一顿饭吃的允瑶甜蜜异常,却也吃的綪染如坐针毡,本欲劝说他嫁人的话也尽数抛诸脑后,不愿再提,如此情况,只好顺其自然了……

深夜静谧,綪染全身素白坐与丁香树下,无人相陪,形单影孤,一声鸟鸣传来,青鸳轻巧落于綪染肩头,这次毫无撒娇顽皮之意,规规矩矩的在綪染耳边低语,綪染听罢,不由展颜,抬头望着天上残月,讪笑道:“看来,一切就绪了……”

第六章

明媚春光,轻洒暖阳,湖面上波光粼粼,不时飘来靡靡之音,几艘画舫缓缓划动,不少身着□纱衣的男子站在船头与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恩客们调笑着,对饮着,享受着惬意的午后时光,连那些令人面热的□场面也变得柔和起来……

“美人,可是不满意?”一身紫底银边绣袍的女人,正举着一只半透的白玉杯,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双目稍稍虚起,似乎想要看的更清楚……

“染,不敢!”綪染半蹲着,左手搭在右手之上,上身微倾,艳红的石榴裙随着动作散开,铺在繁复的地毯上,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乌丝半绾,留下一束,露出雪白的颈脖,那薄薄的纱衣透着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让面前这个自以为阅女无数的女人,也不得不垂涎三尺。

“美人不必每次都那么多礼,我虽为朝廷官员,可……”那女人上前扶起綪染,顺势揽在怀里,手掌不安分的摩擦着綪染的臀部,眼中冒出暧昧的神色,随即低头含着綪染的耳廓笑道:“我们关系又不一般,何必拘束,你说对吗?”

“叶大人……”綪染娇滴滴的唤道,连胸前都羞红了,脸微微侧过,睫毛略遮,隐隐颤动。

“哈哈哈,我都说女子若是比那男子还要柔弱,定是那神仙都抵挡不住的……染……你乃世上的极品啊,哈哈哈……”叶桑青搂着綪染靠在画舫的栏杆上,看着那碧绿的湖水笑道。

“大人说笑了,大人府上那么多美艳少女,还有据说是女皇赏赐的美男,怎会觉得染好,无非是贪图新鲜罢了。”綪染委屈的撇撇嘴,娇嗔道。

“怎么?可是吃醋了?”叶桑青欣喜的说道,若是能博得这美人的情爱,可是足够让这京城中喜好此道的名媛们羡慕许久的了。

“染不敢……”綪染嘴上否认,可轻皱的柳眉似是泄露心事,让叶桑青心情更佳。

“好了,好了……哈哈哈哈,我如今只宠你一人,你不用担忧……”叶桑青把綪染抱回怀中,作势就要亲吻,可惜天公不作美,这时突然进来一人打断了叶桑青,不由得让她怒斥道:“做什么,怎不通禀?”

那人看打扮应该是个看门守卫,自知搅了大人的好事,又听叶桑青发怒,赶紧跪倒,头也不敢抬起,只是闷声道:“大人,有位自称是您亲戚的公子,让小的把东西送进来……”说完双手托起一枚玉铜钱,呈现在叶桑青面前。

叶桑青似乎也见过此物,背部一僵,松了开綪染,走了过去,拿起玉铜钱厉声道:“人呢?”

“回大人话,在外面候着呢,小人不敢放他进来……”那人爬在地上还是不敢起身,脸几乎贴与地面。

“恩……染儿,我去去就回,你且随意……”说罢,叶桑青一卷袖袍,迈步而出,那地上的守卫赶紧站起,却在一个转身的瞬间,偷偷瞟了綪染一眼,充满好奇,綪染淡淡回以一笑,便侧身坐在画舫一旁,欣赏风景去了。

都说望穿湖极美,只因一望到底,湖如镜面,里面不管多少鱼虾,花卉都看的一清二楚,更别说这湖水春夏显绿,秋冬显蓝,不管寒冬腊月都不结冰,如同上好的美玉惹人前来,而这里也是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一掷千金之所。

綪染靠在船头,微湿的清风拂过,留下薄薄的凉意,脸上那清雅的表情与那一身红衣格格不入,仿若她此刻不是前来接客,而是闲散之时,游历风景,好不惬意……

没过多一会儿,叶桑青一脸铁青的回来,似乎受了什么窝囊气,却不知为何,拼命隐忍,不好发作。

“大人……”綪染优雅站起,旋身而来,带着浓浓的牡丹花香,衣裙飘舞,更添雍容之色。

“染儿……”叶桑青见綪染面露忧色,不禁动容,可又想起刚才那人的嘱托,慢慢缓和的脸又沉了下去。

“大人可是有什么难处?”綪染贴心的倒了杯水酒,温柔的送到叶桑青嘴边,而后看着她喝下。

“染儿……我……”叶桑青愧疚的喊道,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欲吐却又怕綪染责怪,只能僵在那里,没有下文。

“大人,那难处是不是和染有关,若是如此,不必忌讳,照直即可,染本是污秽之人,得大人垂怜,如今大人有事,染岂能置身事外,但说无妨。”綪染乖顺懂事,又让叶桑情揪心不已,暗暗腹诽那人夺人所爱。

“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人托我,想要见你一面,你看……”叶桑青了解綪染秉性,这女子虽是善解人意,却也是认人而来,多少京城大官费尽心机,只为见她一面,多少富家少主倾家荡产只为与她缠绵一夜,可她更是随心随意,只有看着顺眼的才招成入幕之宾,不然就算说破天去,她也不肯见上一面,而这其中,叶桑青最为幸运,只凭扇坠一件,就博取美人芳心,之后更是常来常往,如胶似漆,让这京城子弟各个艳羡,嫉妒不已,但眼下这事儿……万一引得佳人翻脸,那她往日的努力,岂不白费?

“既然是大人的朋友,染怎好推托?不知是哪位大人?”綪染出乎意料的妥协,似乎真的对叶桑青有了同性之爱,且情根深种,这让叶桑青更添自信,觉得自己越发有魅力了……

“呵呵,不是哪位大人,是我的一位亲友,恩……如今就在外面,如果染儿不介意,可随我去,如果染儿为难,那我也不会勉强……”叶桑青静静等待綪染回话,很是宽容。

“那大人……请带路吧……”綪染整了整发髻,低头站与叶桑青的身后,回答道,嘴角却勾起莫名的一弯笑意,似乎有丝得逞的感觉。

叶桑青自然没有看见,只是懊恼的带着綪染往那幕布之后走去,而那幕布之后也给綪染的未来,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第七章

所谓的幕布不过就是一块隔着大船内室与外室的厚布,密不透风,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綪染站在叶桑青的身后,低着头,全无好奇之色。

说这叶桑青的亲友也是怪异,明明是有求与人,架势到是不小,竟然还让叶桑青站在幕布前候着,等里面那人传唤,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小许多,而幕布之内那人却悠闲的拨弄起琴弦,丝毫没有传唤之意。

里面之人不唤,外面之人自然不敢去催,只能带着綪染站在幕布外,叶桑青内心焦急,也清楚綪染从来是被人捧在手心,就算是丞相皇族见她都要排位,今日自己此举怕是会让美人心生芥蒂,想即此,叶桑青愧疚的侧身望了綪染一眼,却不料,綪染偷偷伸手握住叶桑青的右手,稍稍捏了捏,随即摇头,面露理解之情,叶桑青顿时感动不已,从而深信綪染对自己真心实意,不觉甜蜜。

“桑儿可是带那位小姐来了?”琴音断断续续,幕布内的那人似乎终于想起还有人等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

“回……回叔叔的话,染小姐带来了……可进否?”叶桑青压制着内心的窝囊气,恭敬道,口气却不像是对着自己的亲戚,不由得让人对这幕布之内,所谓亲戚的身份产生怀疑。

“是吗?那还不进来……不要慢待了人家……”慢悠悠的声音一过,又响起了那断断续续的琴弦之声。

叶桑青得到允许,立刻拉开这厚重的幕布,将身体侧向一边,很有风度的让綪染先行,綪染微微颔首,与叶桑青擦身而过,四目随即相对,似是含情。

綪染拖着嫣红的石榴裙,温婉的进入客房内室,不敢抬头,只是面无表情的立在一边,竟显几分柔弱,那弄琴之人见她这般,反倒安心,不觉笑道:“我本在深居之内,却也听说过染小姐的美名,今日一见,果真惊艳,不怪我那侄女日日失魂落魄。”

若是一般的女伶听到这番恭维,怕是会生出不少疑惑,毕竟眼前这人面带轻纱,头挽已婚发髻,乌发间隐隐约约透着银丝,一看便知是位中年的男子,可此人现下不在自家府内弄孙为乐或是修身养性,却跑到这污秽的场所,让自己的侄女带个女伶过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居心,很难说是不是给自己难堪,或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可惜綪染不比她人,面对这奇怪的男人,也并未失措,只是柔声细语道:“染乃不洁之体,这位爷太抬举染儿了。”

“恩……染小姐到是内秀的很,大方得体啊……”那人似乎对綪染的反应很是满意,笑着按住手下的琴弦,缓缓让琴音停住。

“叔叔,染儿她哪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相比的,若不是身世凄惨,才不会沦落如此,侄女与她虽是同性,也算禁忌,可真真的相爱,还望叔叔明察……”叶桑青有些古怪的急急解释,仿佛十分害怕这男人的企图。

“呵呵……染小姐,你看我这侄女到真是痴心啊,生怕我会做什么似的。”男人伸出玉白的手指优雅的举起一只茶杯,玩笑一般说道,可那笑并未沉入眼底,不但如此,綪染还可在那微遮的眼眸中看出少许厌恶以及冰冷,想要遮盖都遮盖不住。

“染多谢叶大人垂青……”綪染欠身行礼,偷瞄了眼叶桑青,就见她一脸苦意,沉闷不语。

“不必拘礼,你可知我此行的目的?”这男人没让叶桑青多话,自己先开了口,稍稍歪头漫不经心的问道。

“染……不知,不知是不是染打搅了爷与叶大人的大事?”綪染故作歉疚,明亮的大眼不一会儿就起了雾气,更让面前的男人不屑。

“染小姐今年多大了?”男人转了个弯,未说目的,到是询问起綪染的家事来。

“染刚满20,虚岁21了。”綪染眉头略蹙,但还是老实回答。

“已经不小了嘛……对往后可有打算?”男人这话问的蹊跷,对于一个女伶来说,可以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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