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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博穆博果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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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料?不可能!乌云珠房里还有一个丫头守夜。

    洗漱的水?也不可能!丫鬟伺候乌云珠洗脸洗脚,自然也会碰到水。

    那么还有哪儿可以钻空子?

    总不可能是乌云珠真的对海货过敏吧?

    “额娘,您就告诉我吧!”

    “一个男人,关心后宅手段做什么?你要真关心,来看看这个册子,挑一个吧。”

    看了看记着秀女情况的册子,博果尔全无兴趣:“额娘挑吧,您中意的儿子就喜欢。额娘,告诉我吧,要不我心里老想着。”

    “告诉你也无妨。粗使的那丫头把指甲缝里的药粉弹进了热水里。”

    “可是不是还有一个丫头也碰了那水吗?”

    “傻儿子,那丫头自己也要洗漱的。再往那水里撒点解药就行了。这样,谁都不会想到问题出在哪儿。”

    “厉害。那药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太医也看不出来?”

    “哪里会看出来?都过了一夜了,后面确确实实是食物过敏,那药不过是引子罢了。症状虽看起来吓人,只有忍过了头几天,后面也就无碍了。”

    “一环扣一环,压根就让人找不到头啊。”

    “是啊,儿子。女人发起狠来,手段是层出不穷的。所以,儿子,日后要对你福晋好一些,别让她寒了心。”

    “知道了,额娘。”

    乌云珠的免选一报上去,吴良辅就得了消息。

    为了不担责任,他还特意向顺治作了汇报,得了示意后亲自跑了一趟去看情况。

    或许是这次没有人跑到他面前来请婚,没有人与他相争,所以执念并不强,就算那画确实出彩,但既然如今那姑娘都成了那副模样,顺治虽小有遗憾,但并不怎么介怀。

    尤其是这次秀女里有一个真正的天姿国色佟腊月,有美相伴,自然妙不可言,顺治也就渐渐淡忘了乌云珠,只有见到那副画时,才惋惜一叹。

    鄂硕这边,乌云珠既已错过了此次选秀,三年后她也超龄了,自然该打算起婚事来。思来想去,鄂硕不免厚着脸皮旧事重提,他还是想把乌云珠嫁给安郡王为侧福晋。

    吕师傅大失所望,但也无计可施。为免乌云珠蹉跎年华,也同意为他们再次说媒。

    安郡王岳乐心中对乌云珠早就暗生爱意,只是以前碍着皇上,不敢出手,如今这样,也算失而复得吧。

    乌云珠暗自神伤了许久,她多年的期盼居然就这么毁了。家中嫡母喋喋抱怨,下人们指指点点,乌云珠痛下决心,嫁给安郡王。或许,有朝一日她也能进宫,见到她梦想已久的皇上。

    博果尔自得了乌云珠没有进宫,即将嫁给安郡王为侧福晋的确切消息后,就交待手下以后不用特意关注董鄂氏乌云珠的事。

    董鄂氏乌云珠,还是因为他博果尔,她这次依然没能进入皇宫,她嫁的依然不是她想要的人。

    或许,安郡王会比当年的博果尔更适合她,她也能忘掉福临,安分地生儿育女,如平常女子一般度过一生。这样的话,博果尔自然会为她祝福。

    或许,她依然不甘心,千方百计与福临扯上关系,又走回前生的老路。那样的话,博果尔会含笑看戏,只做一个旁观者就是博果尔给她的最后的情份。

    从这一刻开始,董鄂氏乌云珠,你我再无瓜葛,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就算有朝一日见面,他爱新觉罗•;博穆博果尔也会称呼你一声“嫂子”。

    博果尔做出了这个重大的决定,他觉得他在这件烂事上耗费了太多的精力,这与他重生的初衷实在是背道而驰。

    他记得,他是因为额娘才能回来的,他此生最大的期盼就是额娘能以他为荣。

    为了这个目标,他要从此刻开始,把全部身心投入进去,建功立业。

    当然,此刻最能让额娘开心的事就是:娶妻。

    贵太妃看中的姑娘出身名门,钮钴禄氏尼楚贺,15岁,其父乃后金开国五大臣之首额亦都第十子,二等伯伊尔登。尼楚贺是伊尔登第二任继室所出幼女,很是受宠,性格大方,开朗爱笑。其余都好,只是相貌上不如佟腊月,只能说清秀罢了。

    贵太妃本还在犹豫,不料皇太后提及博果尔也该成家了,还说起科尔沁此次也有几个姑娘来了京,让贵太妃找个机会见见。

    这还了得,娶谁都比娶个科尔沁来的强。贵太妃当机立断,立刻修书给郑亲王,请他出面代博果尔上钮祜禄府求亲。郑亲王自然满口答应。

    贵太妃想了想,觉得还不保险,立马又让博果尔进宫请皇上赐婚。博果尔也乐意给未来妻子这个体面,就进宫请旨候见了。

    顺治大概最近心情不错,很快就宣了博果尔进去,问他何事。

    博果尔大方开口:“我额娘看中了一位姑娘,所以博果尔想请皇帝哥哥开恩赐婚。”

    “这可是好事,哪家的姑娘啊?”

    “钮祜禄氏尼楚贺,二等伯伊尔登的嫡幼女。”

    “长得如何啊?”

    “弟弟没见过,额娘说过长得还算清秀。”

    “怎么不挑个漂亮的?”

    “额娘说,娶妻娶贤,我也觉得漂亮的女的都黏黏乎乎,一点都不干脆。”

    “傻小子说的傻话。你真满意?”

    “满意。”

    “老实说,可还有别的用意?”

    “额娘不让我说,可博果尔不想瞒着皇帝哥哥,皇太后想把科尔沁的姑娘指给我,我不太乐意,所以就请皇帝哥哥帮忙了。”

    “科尔沁?皇额娘居然也想给你塞个科尔沁的姑娘?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就让人去颁旨。”

    “多谢皇帝哥哥。”

    见博果尔退了出去,顺治的脸渐渐阴沉下来,皇额娘这是想干什么,让科尔沁的女人做了皇后还不够,连博果尔那边她也不放过。

    “吴良辅?”

    “奴才在。”

    “皇太后近日可见过科尔沁的格格?”

    “回皇上,皇太后确实很喜欢和硕达尔汗巴图鲁亲王满朱锡礼之女,也曾让贵太妃见过那位格格。”

    “那钮祜禄家的格格长得到底如何?”

    “恕奴才大胆直言,长相只能称为清秀,连佟妃娘娘的小指头都比不上。”

    “既如此,博果尔执意相求,吴良辅,明日你亲去颁旨,以示郑重。”

    “奴才遵旨。”

    圣旨一下,婚事就紧锣密鼓地张罗起来。

    博果尔还记得前世他迎娶乌云珠时的紧张与兴奋,但这次娶亲他却更多的感觉到释然与期待,自己摆脱了前世悲惨命运的释然,以及对未来生活的一种美好期待,或许未来福晋会是一个与他合得来的人,他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迎来自己的孩子,体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因为是圣上赐婚,所以两家的婚事就从下大茶正式开始了。

    聘礼贵太妃是就准备好了,她也是一个爽快人,喜欢快刀斩乱麻,接旨后第七日就让博果尔请上郑亲王,带着满满的三十六台聘礼,一同往伯府而去。

    事先知会了今日博果尔前来下聘,伊尔登夫妇自然在家等候。听得门房回报贵太妃与郑亲王都一同前来,两人急忙快步迎了出来。见面先行国礼,跪拜请安。

    郑亲王哈哈大笑:“本王今日只是一个保媒的,不用行此大礼。”

    贵太妃也亲自扶起钮祜禄夫人,笑道:“亲家母,这可使不得。”

    随即,博果尔也趋前问好。

    伊尔登和钮祜禄夫人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暗自放下心来。当日他们接到圣旨,心中是有些犯嘀咕的,因为素闻博果尔贝勒头脑并不十分灵光,此次一见,方知虽有几分憨实,倒也还算机灵。

    进得门来,钮祜禄夫人正待引贵太妃前去后院,郑亲王见状笑道:“钮祜禄夫人暂且安坐,先让博果尔行过大礼也不迟。”

    伊尔登忙推辞道:“这可不行,贝勒爷身份贵重,奴才们当不起啊。”

    贵太妃笑道:“你们是博果尔的岳父岳母,有什么当不起的。”

    这本也是常理,伊尔登见状也不再忸捏,遂与钮祜禄夫人坐在上首。博果尔上前三跪九叩后正式拜见岳父岳母。

    随后,贵太妃随之钮祜禄夫人入后堂去见见未来的儿媳妇,郑亲王则领着博果尔在正厅与伊尔登叙话。

    伊尔登已有五十四岁,老当益壮,也是在沙场中拼杀得来的爵位,听得博果尔也想沙场建功后,很是满意,起了考较之心。

    博果尔也不怯场,他虽年底才满十二岁,却已长得高高壮壮,多年骑射练习从没懈怠过。心中有底,自然落落大方地随伊尔登进了练武厅,先试射了十箭,箭箭都命中红心,伊尔登来了兴致,又唤来七子阿克敦与博果尔比了比布库,博果尔虽留了余地,但还是没有落到下风,握手言和。要不是今日情况特殊,伊尔登只怕就要领着人出去奔马赛上一段。

    郑亲王见状笑道:“来日方长,伊尔登,我们还是入厅里谈谈正事要紧。”

    “正事?哦,对对。郑亲王,请!”

    “请!”

    十分满意的伊尔登热情地留下郑亲王和博果尔吃过晚膳再去,席间更是谈兴大起,说起当年战功,神采飞扬。博果尔倒是很乐意听他讲古,这都是宝贵的经验啊。

    回到贝勒府后,贵太妃问及今日具体情形,又说了说自己对钮祜禄氏尼楚贺的看法,虽说长得并不十分漂亮,倒也英气十足,看得出性格大大咧咧,日后应该并不难相处。从钮祜禄夫人来看,尼楚贺的管家理事也应不差,这门婚事倒也还算妥当。

    贵太妃又遗憾一叹:“还是不算尽善尽美,倒是委屈了我家博果尔了。”

    “额娘,您也是求好心切了。我看啊,就算是天上的仙子,你也会嫌她不食人间烟火,月里嫦娥,你也会嫌她太过清冷。儿子倒觉得,与其娶一个心思深沉的,还不如娶一个简单一点的,那样还能安心一些。”

    “也是,也只能这样了。咦,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你这臭小子,媳妇还没进门,你就开始帮着她说话了。”

    “哪有?额娘,我永远站在你一边。”

    “额娘也没什么求的,只要你喜欢,你媳妇能对你好就行。”

    “等她进了门,额娘再好好教就是了。”

    “好,博果尔放心,额娘会好好给你教出一个最好的福晋来的。”

 十七

    十七

    婚礼的正日子定在了五月十五日。

    十四日一大早,贝勒府就忙了起来,张灯结彩,布置新房,搭好喜车。

    没多久,钮祜禄家就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地来过箱柜,满满当当的八十抬嫁妆摆在院子里,非常喜气壮观。按照习俗,女家把事先备好的妆奁请“全福人”到新房内安置好,称为安柜箱或晾嫁妆。还要在被子四周放上枣儿、花生、桂圆、栗子,被褥中间放一如意,谓“早生贵子,万事如意”。要将备好红幔杆拴挂好,挂幔帐。洞房安置好后,要在房内奏乐,驱除鬼邪,称为“响房”。安置好嫁妆,男家备好嫁妆酒或曰柜箱席,宴请送亲人。

    十五日子时刚到,博果尔就被唤了起来,宗室里两位全福太太开始张罗打扮他,头戴缨帽,身着箭衣,腰扎达荷带,披红带花。打扮妥当,招呼起一起去迎亲的十二个叔伯兄弟,浩浩荡荡地准备去接新人。

    前面是二十四个年青小伙,手提大红灯笼,两边铜锣开道,紧跟其后的是鼓乐班子,后面跟着的是十二匹对子马,马上坐着年轻的伴郎。博果尔骑在高头大马上,紧随其后。随后的是迎亲彩车,车内坐着一个压轿的八岁男孩子,迎亲的全福太太坐在随后的马车里。

    没过多久,就碰到了钮祜禄家的送亲队伍,迎亲车与送亲车外辕相会停车后,迎亲的全福太太将“踩堂鞋”送上,新人换完鞋后,由娘家哥哥将其抱上迎亲喜车,送亲的全福太太跟着上了迎亲喜车,迎亲喜车往里划圈掉头返回。迎亲太太将压轿男孩抱入她坐的车中,迎亲队伍与送车队伍汇合,大部队开始往贝勒府进发。

    喜车行至贝勒府大门前时,鞭炮劈里啪啦地响了起来,鼓乐也高声吹打起来。喜车靠近大门口,停了下来。

    博果尔跳下马来,把喜车上挂的弓和箭拿下来,搭上箭对着花轿底连射三箭,射箭的意思就是要驱赶一路上带来的邪气。

    随后,迎送亲的两位全福太太将新娘子搀下喜车,脚踩红毡,缓步走进院内。台阶上放着一只马鞍子,新娘从上面跨过,以示全家老老小小平平安安。新娘还要从一只火盆上跨过,寓意将来的日子红红火火。

    此时大概是寅时,院子中间已摆放一张桌子,称为神桌,俗称天地桌,桌面罩上红纸,上面摆好盛满“五谷粮”的斗和香、烛、酒、肉等供品,另放尖刀一把,以备“撇盏”时萨满使用。

    新娘子脚踩红毡,来到天地桌旁,与新郎并立在天地桌前等待拜天地。

    在拜天地之前,要由萨满进行“撇盏”仪式。萨满单腿跪在神桌前,开始吟唱“哈刀巴经”:“在这良辰吉日,结成美满姻缘,神灵保佑你们,今后子孙兴旺,安康幸福,无病无灾,白头到老。”唱一段,用尖刀割下一片肉,抛向空中,端酒盅齐眉,然后将酒泼到地上。“撇盏”之后,新郎新娘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三叩首,俗称“拜北斗”。

    拜完天地之后,仍由全福太太搀扶新娘脚踩红毡走入洞房。在进门之前,由一女孩手拿两面铜镜,对着新娘照一下,然后把铜镜搭在新娘身上,说是这样做邪魔不敢近身。接着,另一女孩递过一把斧子给新娘子抱着,意思是新娘子带着福来家。

    新娘子进入洞房之后,有人接过新娘身上的铜镜和怀中的斧子。再脚蹬高粱口袋(这叫做“步步登高”),新娘坐在南屋炕上,称为“坐帐”,也叫“坐福”。 所谓“坐福”实际上是“坐斧”,将一把新斧子置于被褥之下,新人坐在上面,寓意坐享幸福。小孩子们在一旁会把花生、大枣、栗子等干果撒在炕上,大枣加栗子表示早生贵子,花生则是希望新娘子日后生男又生女,生女又生男。

    还是这个院子,还是这个房间,只是旁边那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不同了。博果尔思绪纷乱,他的婚事是他重生以来改变最大的,他是否可以期待,他能从此刻开始完全抛掉过去的阴影,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全福太太们相视一笑,退了出去,房间里除了博果尔和新娘,再无他人。

    博果尔深吸一口气,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拿起放置一旁用红布缠绕起来的箭杆,博果尔轻轻地挑去新娘头上的红盖头。

    盖头下面会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呢?面容绝美却清冷?他当时以为是矜持害羞,却不想那是真正的冷若冰霜。

    还是……

    博果尔呆呆地持着箭杆挑着红盖头想入了神。

    新娘子钮祜禄氏尼楚贺因为是嫡幼女,在家极受疼爱,性子也养得开朗大方。她本也含了几分羞意,只是老这么半揭不揭的,想干什么啊?

    博果尔忽然觉得眼前有东西在晃,回过神来,一看,新娘子正满眼好奇地看着他。眼前的这张脸与记忆深处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脸分明不同,浓眉大眼高鼻梁,长得确实不如乌云珠婉约漂亮,却也是一种大气的美丽。从那双发亮的眼睛来看,不像是一个心里能藏心事的女人。

    这样再好不过了,不是吗?他实在怕了那些心中百转千回,脸上却纹丝不动的女人,眼前这样一个一眼就看得穿的女人正是他所求的。真好。

    博果尔缓缓地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包含着浓浓的如释重负和淡淡的喜悦。

    尼楚贺看着眼前的男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笑容迷住了眼,完全忘却了额娘交代过的矜持,脸“刷”地红了,急忙低下头去。

    博果尔含笑摇摇头,挑着红盖头走出房门,用巧劲把红盖头扔上屋顶。

    正等在外面的两位全福太太忙招呼人把“交杯酒”端进去。

    “来,两位新人饮交杯酒,从此合二为一,夫妻相亲相爱,百事和谐。”

    喝过了交杯酒,尼楚贺犹豫的看了看博果尔,又冲屏风后面看了几眼。博果尔开始还未注意,只看着丫鬟们开始往桌子上摆吃食。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我想……我想先……”

    博果尔瞅了尼楚贺半晌,看她坐立不安,脸也烧红起来,想了想现在已是酉时,算算她也坐了快有七个时辰了,有些事是要忍不下去了,只是这种事再大胆的女子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吧。

    “去吧,我等你!”

    “哦!”尼楚贺也顾不上羞了,径直往屏风后而去。

    博果尔坐在桌边,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如果不是顾忌了一点新娘子的颜面,他都要大笑出声了。

    尼楚贺身心轻松的走了出来,见博果尔脸带坏笑,不由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

    博果尔咳了一声,故作正经地说:“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尼楚贺确实饿了,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填饱肚子再说吧。博果尔今日忙着招呼客人,酒喝了很不少,吃食却着实吃得不多,也免不了要吃上一些。两夫妻在这一点倒是很志同道合。

    吃饱喝足后,博果尔见天色还早,起意领着尼楚贺到院子里走一走,正好消消食。

    “你叫尼楚贺,对吧?”

    “对。”

    “尼楚贺,到外边走走消消食吧。”

    “哦,好吧。”

    博果尔身为贝勒府的正式主人,娶得又是嫡妻,新房自然是设在当中的正院。正房五大间,左右两侧各有厢房三间,筒瓦、压脊,门柱红青油漆,梁栋贴金,彩画花草,制式建筑罢了。

    博果尔并不多话,只领着尼楚贺在院子里慢慢走了一圈,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院中布局。不出意外的话,这个院子从今日起就要交给她来管理了。

    “小林子?”

    “奴才在。”博果尔的贴身太监忙近前跪下磕头。

    “这是我的贴身太监,以前我的起居均由这个奴才料理。小林子,给福晋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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