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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碎江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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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十二道金牌后柳蒹葭收到了鄞璟瑜的旨意,内隐含用其父柳仲洵之尸骨为要挟令其班师,让柳蒹葭不得不含悲与怒只身回朝,留下万余骑兵继续镇守镇海关。

而在柳蒹葭回到都城之时,便被下了牢狱,有人欲为他鸣冤,但也都随之一通下狱,后便无人再敢为他劝谏鄞璟瑜了。

尹非烟望着天际的最后一抹夕阳的红,绚丽而唯美的红,可此时的华美在她眼中,不过是夕阳不甘没落在地平线苟延残喘的最后光芒。

就似如今的赤夏,毁灭没落已在眼前,但依然在徒劳的挣扎着。

庞大的皇宫被暮色的渐浓所笼罩,又是万籁俱寂时,尹非烟将最后一只信鸽放飞,看着它隐入暮色消失在视线中后,方支持着不知为何愈发虚弱的身躯回到殿中。

然那只信鸽最终却没能飞到萧末歌的手中,让另一人无意中拦截了,亦给尹非烟带来了另一份凌虐。

入夜的中宫,冷清而阴暗,只有灯花几朵摇曳在空荡中。

^奇^纵然有花红的挽扶,尹非烟依然行走的蹒跚,虚弱无力就似吸取她生命的魔鬼,最终她还是晕倒在地。

^书^黑暗,又是黑暗,光芒的禁区,但她已习惯了黑暗,纵然那黑暗是冰冷得能将她的灵魂凝结了,她依然无动于衷,麻木的承受着冰冷的侵袭。

^网^可这次,一个美好而纯真的声音,驱散了她所有的麻木,唤起了她对生的渴望。

起先那声音在说些何她听不清,后来那声音在靠近,让她听清了,似是个小孩的声音,在声声唤着妈妈,妈妈,妈妈……

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下,带着久违的幸福的感觉将她包围,她知道在这世上她不会再孤独了……

当黑暗消散,那孩子的唤声逐渐模糊,她从那份幸福的围绕中醒来,却看到了一双凤尾眸。

那眸中有惊,有喜,有愧,有无悔,但更多的是害怕。

惊,是从未想过那一次的结合,竟然会留下结晶。

喜,是他和她有孩子了,一个能将他们紧紧羁绊

 87、身孕 。。。

的孩子。

愧,是对莜语的愧疚,此时是最好的为莜语报仇,也是最好折磨尹非烟的时候,让尹非烟知道失去的孩子的痛楚,但他却下不了手。

无悔,是不后悔自己曾经对她的占有。

而害怕,是害怕尹非烟会因他讨厌这个孩子,而不愿孕育这个孩子。

“小姐。”花红双眼通红,可知哭了许久。

“我怎么了?”尹非烟气若游丝般的问道。

“小姐,我们不要他,这是耻辱的证据,我们不要他。”花红悲愤道。

“放肆,”鄞璟瑜蓦然愠怒,“这可是皇族血脉,谁敢伤之株连九族。”

“皇族血脉?”尹非烟下意识的望向下腹,惊讶道,“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明后天又到休息日,(*^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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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释帝的陷阱(上) 。。。

“就算你如何有错,孩子总是无辜的,在生下孩子前你最好别惹麻烦。”说这话时,鄞璟瑜不敢看向尹非烟,就怕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憎恶,不论是对他的,还是对孩子的。

然而,尹非烟却似未闻他的警告般,垂眸柔柔的望着下腹,双手更是倏然颤抖,几番犹豫不决的欲抚上却又害怕着,就似在害怕着自己的稍有不慎会伤到了孩子。

当一点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她手背上时,她终抚上了小腹,也终是露出了一抹充满了温情与母爱的笑。

她并不讨厌他们的孩子。

鄞璟瑜不由得松了口气,所有的担心与害怕就在看见她的笑容时,消散了。

他缓缓走向她,坐在她榻边,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了家的感觉。有父有母还有孩子,平凡却又幸福的小家。

“你不讨厌他吗?”他的问虽有着他刻意的君王语气在内,但也不难听出他的小心翼翼来。

“不行,小姐不能生下这孩子。”花红极力反对道,“这个孩子会让小姐永远难忘你这暴君所给的屈辱。”

花红不畏任何捍卫着自己的主子。

“够了,花红,孩子是无辜的,”尹非烟满满的期待,“他是我的亲人,他就和你一样都是这世上,我最为珍视的人,他和旁人毫无关系,他只是我一人的孩子。”

鄞璟瑜只觉一道深深的口子倏然出现在心,很痛很无助,他不喜欢被她这样摒除在外。

“他可是皇族的血脉,别以为你孕育了他,便有成为他母亲的资格了。”鄞璟瑜不惜用言语伤害她,也在伤害着自己,“别忘了,你可是个罪人。”

闻言,尹非烟就似是刺猬般,绽开所有的刺捍卫着自己和未出世的孩子,“谁也别想夺走我孩子。”

然,当尹非烟怀孕的消息传出后,那个一直蛰伏的男人终于出手了。

这孩子的到来,不论是于尹非烟还是鄞璟瑜而言,到底是福是祸,在知晓之时便现了征兆。

李御医战战兢兢守在中宫外,从内传来的争吵声,让他愈发的不知所措了。

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李御医左右权衡,终还是决定据实以报。

当见鄞璟瑜暗含怒气拂袖从殿内出来时,李御医不敢迟疑上前便禀告道,“陛下,臣有一事禀奏。”

“讲。”

鄞璟瑜并未停下脚步,李御医无奈只能提着衣袍在后边小跑着跟随,边道,“陛下,娘娘虽怀龙脉,但……但……”

鄞璟瑜倏然止步,声似平静却气势逼人,“连句整话都讲不利落,留你何用?”

李御医慌忙双膝跪倒在地,叩首讨饶道,“请陛下赎罪,臣惶恐,不知该如何禀报陛下。”



 88、释帝的陷阱(上) 。。。

璟瑜虽有不悦在心,但见李御医这般诚惶诚恐,也察觉了几分异常来,“你照实说,朕恕你无罪,倘若敢有半点隐瞒,朕绝不轻饶。”

“臣遵旨。”李御医用衣袖擦拭了下额间的冷汗,“陛下,娘娘虽怀有龙脉,但……但身子过于虚弱,怀孕对娘娘来说是种负担,也就是说这孩子在吸取娘娘的生命,就怕……就怕等不到龙脉诞下,娘娘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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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释帝的陷阱(中) 。。。

“什么?”鄞璟瑜一惊倏然拉起在地的御医,“怎会这样?难道调理不得吗?”

“回陛下,从娘娘的脉象中可知,娘娘乃先天不足,且年幼时未得及时调理,积蓄到如今体质便虚了。而近日娘娘又因心病而寝食不当,更是愈发消耗了她的元气,就算从今开始用药石调理渡过了妊娠期,也难保生产之时母子的平安。”李御医一口气说完,几乎未换气。

鄞璟瑜顿时全身一僵,如遭惊天霹雳,不住在念叨着,“不可以,怎么可以,就算死她也要生下我们的孩子。”

罢了,他就是逃一般的踉跄着离去了。

玄乾宫乃赤夏历代帝皇的寝宫,此时夜已深,却依然灯火通明。

鄞璟瑜仍是一身拘谨尊贵的皇袍端坐在几案后,双目茫然空洞。

脑海中所有的温馨的画面,如老化的漆面褪色而斑驳了。

孩子,一个有着他和她血脉的孩子,一个能羁绊他们一生的孩子,倘若孩子没有了,他们又只剩下对彼此的恨了。

恨,一个可怕,却又不得不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让他们相互折磨,却又维系着他们的关系。

恍惚间,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曾经他们共患难的小地窖,哪里有着深埋在心的与她的温馨回忆。

怀揣着那样一份回忆,他又来到了她的寝宫。

朦胧的灯火将她睡颜映照,她睡得不甚安稳,那在眉宇间总不住的泛起涟漪。

他走向她,轻轻的为她抚平那阵阵在眉头的涟漪,却似扰了她的梦,她不由得轻声嘤咛些什么,后又莫名的溢出淡淡的笑。

那笑若月华之下清逸而飘渺的花香,悄无声息的沁入心肺,令人迷醉不愿离去。

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腹,想用手去感觉那小生命的存在,人儿缓缓的呼吸就似是孩子的心跳,在他手中漫开,也让一阵悲伤导来。

那份悲伤比得知失去莜语和他的孩子,还要令让他难过。

烟,他无声的唤着,我该怎么办?倘若孩子没了,你会更恨我了吧。恨,又是恨,我们之间除了恨,不会再有其他了对吧,那你就恨吧。那样最起码你是活着的,倘若没有了你,我的恨将不知何去何从?

在那一刻,鄞璟瑜作了决定,一个人背负起所有的决定。

梦中尹非烟隐约间看到了一道年轻男人的高大背影离去,不知为何那背影背负着悲伤,令其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人与人之间,不止只有爱能令两人携手一生,恨更能让两人紧紧的困缚一起,再难挣脱。

此时在虚怀宫,释帝双手背负在后,他脚下跪倒一人是玉妃,他和玉妃在说些何没人能听清,但在那之后,玉妃便被宣布怀孕了。

 89、释帝的陷阱(中) 。。。

当玉妃一副如惊弓之鸟般的模样,出现在中宫时,尹非烟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安。

许是经历了那场朝中血腥的杀戮和后宫无情的肃清,玉妃本是丰润的身子消瘦了,面色憔悴,彷徨的双眼闪烁不定。

一入殿来便跪倒在地,重重的将头磕在地恳求着这尹非烟,“娘娘,请救救贱妾,娘娘救救贱妾。”每一次头碰上地面的声音之大,令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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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释帝的陷阱(下) 。。。

太妃椅上的尹非烟无奈的睁眼,虚弱似是愈发的她深深的吸口了气,方有气力道,“玉妃,你我便莫要演戏了,你能在那场后宫肃清中留下,不被贬入冷宫,说明你的能耐也是不小的,竟然能欺瞒过鄞璟瑜的眼,认为你就一净会争宠的女人而已,又或是说你的后台够沉得住气。”

如今赤夏天下势力四分,倘若她尹非烟猜得没错的话,玉妃的后台是释帝,不然以玉妃的背景是无法轻易入宫的。

而释帝让玉妃入宫目的就是按兵不动,意在必要时方启用。而这必要之时,怕就是现下了。

闻言,玉妃不由得脸色再变,声泪俱下了,手脚并用的爬向尹非烟,“娘娘,贱妾入宫虽有不安分之意,但实则也没做出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更无意成为娘娘的敌手至娘娘于难地。”

尹非烟双眸轻闭,面隐约带笑,令人一时查看不出其之喜怒来。

“无意为我敌手?是不想树我这敌手,而坏了你蛰伏的大计吧。”

玉妃双眸顿时满是无奈的悲凉,笑也是苦涩而身不由己,“娘娘,你我皆是女人,也同是一个男人的女人,这样的无奈难道你也不懂吗?”

玉妃抬手拨开被额前血迹所粘连的发梢,“倘若可以,贱妾也想嫁个老实的庄稼人,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淡日子。可人一出生,便有太多不可割舍的亲情羁绊了,为了他们贱妾能做的就是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但如今,”玉妃话锋一转,卑微而无奈的语气顿时激昂而无畏,“如今贱妾也要身为人母了,虽然明知最是无情帝王家,孩子出生未必是幸运的,但不论如何,作为一个母亲,贱妾不想这孩子成为争斗的牺牲品。”

孩子。

尹非烟悠悠睁眼,那一直覆在小腹的手愈发的温柔,眼眸中所流露的温情,让任何所见的人都软了心。

玉妃此时谨慎的查看了四周,匍匐在尹非烟身旁,低声道,“请娘娘救救贱妾母子。”

“救?”尹非烟依然未对玉妃卸下戒心,“你求错人了,我如今也是自身难保的人。”

“娘娘,不瞒你说,这次那个人是让贱妾来陷害你的。”玉妃决定和盘托出。

“陷害?让你死在我面前?”尹非烟淡淡道。

“娘娘曾经赐死过语妃,外一直传言是娘娘看不得旁的妃子怀龙脉方下的手,于是那人便让贱妾在你这宫殿当场吃下红花丸,将腹中的孩子……给打了,便能再陷娘娘恶毒之名,这般一来就算是陛下也没借口再保护你了。”

闻言,尹非烟倏然坐起,却让眩晕来袭几欲吞噬她的意识。

但眩晕稍是缓解后,尹非烟不禁银牙紧咬,“真当我无法

 90、释帝的陷阱(下) 。。。

对付你了吗?”

玉妃知尹非烟这话是对谁说的,便再度恳求道。“娘娘,请娘娘救救贱妾母子。”

尹非烟微微垂眸,看了片刻玉妃,“你想怎么做?”

“请娘娘允许贱妾为慈和睿敏皇后守陵。”慈和睿敏皇后便是释帝已故的皇后。

“守陵?那可是一去便不能再回宫了,且孩子一旦生下了,不论如何都得和你分开的。”

“贱妾明白的,但只要能出宫,保孩子平安出生,那便……”突然间,语妃的面色不佳,极度痛苦的紧紧捂住肠腹,“娘……娘,救……我……救……”

玉妃的哀求声还在耳边,便见她蓦然七孔流血,死状极惨的气绝了。

“糟了。”尹非烟道。

果不其然,殿外传来鄞璟瑜驾到的高唱声,时机来得恰到好处。

看来是释帝知玉妃绝不会轻易牺牲自己的腹中的孩子,也知玉妃为保孩子会来求她尹非烟出手相救的,便早已暗中给玉妃下了药,让鄞璟瑜适时到场,也让她尹非烟百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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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怆然成修罗(上) 。。。

尹非烟知鄞璟瑜此番来定又会是一场冲突,但她更知此时的自己与他起正面冲突是不智的。

如今看来唯有挑起他们父子间的恩怨,方可能有一线机会拖延与他起冲突的时机,她也才有时间休养调息,积蓄下保护孩子的力量。

尹非烟将手覆上小腹,孩子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谁也不可以伤你。

心中不住的给予腹中的孩子鼓励,也将自己团团武装起坚强。

殿外,鄞璟瑜有些犹豫而迟疑了脚步,回首身后的小太监。

一碗浅褐色的汤药,在那小太监的手中微微晃动着,淡淡的烟气飘渺,明媚日光倒影在内也变得暗哑失色。

他就要用这碗小小的汤药夺去他们孩子的生命了,亲手扯断与人儿之间的唯一羁绊,让恨愈发难解在他们之间。

其实,就算太后不来告状说她又再度毒害宫中的妃嫔,他今日也会来的,她的身子不能拖了。

回身面向那幽深的宫殿,与外的日丽风和相比,内是阴沉的空荡,纵然那座宫殿是华丽而庄严,也难掩那犹如牢笼一般的沉寂阴冷。

而她就是那牢笼中的囚犯,明知如此,他还是将她囚困在内,囚禁在自己身边,给予自己可以恨的借口。

深深的吸了口气,给予自己不悔的勇气,更是在给予自己承受她更大恨意的力量,他不再迟疑一步一步走向那白玉阶梯的尽头。

一阵风从内拂出,轻柔而冷利还带着淡淡血腥的味道,让他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宇。

惊慌泛起他疾步入内,只见绯红的地毯之上玉妃七孔流血,双眸满含不甘早已气绝。

他顿时怒染颜面,“你为何就这般的死性不改?”嘶声咆哮中难掩失望与心痛,“为何你就容不下任何一个怀有朕孩子的女人?”

这一刻他真想掏出她的心,看看她的心是否真的这般阴毒。

“为什么?你自己也会说,孩子是无辜的,可为何你却要一而再的毒害他人的孩子,难道别人的孩子就不是无辜了吗?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鄞璟瑜气愤至极,扬手便挥向了尹非烟。

啪的一声,久久回荡在这阴森的宫殿中。

“小姐,没有伤害任何人,玉妃是自己毒发身亡的。”花红侧脸上清晰的印着通红的五指,是她替尹非烟挨下了这一巴掌。

“花红。”尹非烟赶紧将花红护起。

“小姐,花红没事。花红不会再让小姐受冤屈了。”花红暗中下定决心,因方才玉妃和尹非烟所说的话,她都听清了,倘若这次小姐再蒙冤怕是性命都难保了。

“花红,你想做什么?”尹非烟不安的问道。

花红跪倒在地,重重的给尹非烟磕头,“小姐,

 91、怆然成修罗(上) 。。。

玉妃的毒是奴婢下的,奴婢是怕一旦让玉妃产下皇子,那小姐的地位就要不保了,故而奴婢才擅作主张先下手为强,但没想计划不周连累了小姐。”

“你在胡说什么?”尹非烟知花红这是在为她顶罪。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奴。”鄞璟瑜冷然向后一招手,从他身后走出数侍卫,“把这奴才押入大牢。”

“等等。”尹非烟不顾虚弱的身子,上前挡下了侍卫,对鄞璟瑜道,“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平日里连只苍蝇都难飞入的中宫,今日玉妃却能轻易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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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怆然成修罗(中) 。。。

鄞璟瑜不由得一怔,因尹非烟这话似是在开脱,但细想便可知这背后所牵涉到的却是攸关他社稷的安危。

尹非烟见鄞璟瑜异样,知他将她的话入耳了,便再接再厉道,“陛下是否太低估那位太上皇了?陛下如今是登基称帝了,可这皇位是否就真的坐得安稳了?”

尹非烟并非危言耸听,在那样的一番血腥肃清后,这皇城禁卫军中竟然还有释帝的余党未被揪出,那便意味着释帝的在这皇城中的势力,要比他鄞璟瑜想象的还要庞大还要根深。

鄞璟瑜倏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未曾跃出释帝的掌控,也蓦然发现父亲要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不由得让寒意漫上了脊背。

鄞璟瑜微微垂首含眸,但那眸光片刻不曾离开过尹非烟的那张苍白愈发的小脸。

“他为何要一再的将你至于死地?”

“因我无意中知他与太后暗中克扣后宫例钱,用于增强燕国的军备。”尹非烟直面向他毫无惧色。

闻言,鄞璟瑜让惊色露于眸中了,“为何你早不说?”

“说?我空口无凭没人会信,且反而只会让自己深陷愈发不利的境地。”

“只要你说,我会信。”他毫不犹豫道,且用的是我而非朕。

尹非烟漠然一笑,“那我说,语妃和玉妃都非我所杀,你也信?”

鄞璟瑜默然了,似是又想起那个在他心中娇柔善良的女人,愧疚取代了他凤尾眸中所有的光芒。

也让他蓦然下定了决心,深邃漫上他冷峻的颜面,一挥手侍卫不顾尹非烟阻拦将花红带走了。

“花红,花红。”跌坐在地眼睁睁的看着花红被带走,尹非烟真恨此时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鄞璟瑜你到底想做什么?”她质问是无力的。

“朕想做什么?”鄞璟瑜蹲□子,两指挑起她下颚,“你不是说,语儿和玉妃都不是你杀的吗?那你就证明给朕看。”

“证明?”

不待尹非烟想明他话中之意,便见一小太监端来一碗汤药,顿时心中涌起惊慌,“不,不许你伤我孩子。”

鄞璟瑜一把将她扔回太妃椅,用他的高大欺压住她,令她无法动弹。

“只要你将这孩子打了,朕便相信不是你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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