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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青儿,你吃醋了啊。”
“我可以说没有吗?”
“看在你吃醋的份上,本教主给你透露一点东西。”弯腰,在阿青的耳朵吹着气,“离苏镜宇远些。”待阿青想问为何时,他一口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按住了她张开想说话的唇,那份笑意,让她有些害怕,“因为,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他的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敛去了任何情感的双眸此刻就像是一汪黑潭,深不见底。画在额际的莲花,仿佛是他的第三只眼,轻易地看穿世人百态,浅浅勾唇,阿青总觉着这样微妙的弧度,像极了嘲讽。双手一撑,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死角,阿青一个激灵,暗叫不好,不料这次白离却是极其严肃地说道:“让苏镜宇动作快些,本教主等不及想当源九的寡妇了。”
胡乱地点头,算是答应了。
反正杀人的事情有苏镜宇干,与她无关。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让白离教主立马当寡妇,那便是她去夜袭源大当家,然后一刀子阉了他,只是这个想法阿青不会说出口。
☆、惨死,了
回到了客房,见苏镜宇又在温柔仔细地擦拭那把剑了,不由地想起了白离的话来,心中猛的一颤,莫非神仙哥哥还真是应了那句真人不露相?摇摇头,不会的,若是如此,这一路上何苦这么照顾她?定是白离这厮要挑拨他们之间纯洁牢固的。。。。。阿青想着他们之间究竟是何种关系,苏镜宇抬头,笑了笑,招手让她进来了:〃为何站在门外,难道是三夫人那里受了委屈?〃
委屈?阿青思来想去,觉得这字眼甚和她的苦楚,随后点头。
〃早些休息吧,明日。。。。。〃把剑放在一旁,从包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想着阿青在侧,还是收回了手,指指床上,〃快些去睡觉吧。〃
〃神仙哥哥。。。。。〃阿青含糊地咬着舌头,不知该怎的开口,〃那个。。。。源九。。。。你打算怎么下手?〃白离今日出现在源家绝非偶然,相信苏镜宇也已认出了他,回房的路上阿青便思忖了半响,忽的身子一怔,直盯盯地看着苏镜宇,原来白离村的是这心思!暗骂了几句,他还是心机深重,不枉她对他的评价,实乃妖孽!〃你老是擦着这剑,神仙哥哥,会什么剑法?〃
〃谁与你说我会用剑杀人?这把剑,若是出鞘,必定要饮饱鲜血,杀一个源九,还不至于用上我的剑。〃他淡淡笑着,安静又沉着,如同这把锋利的剑,阿青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拿起这把剑,沾满鲜血。
白离的话没有错,爱剑之人,也必定嗜血。
〃那。。。。。你可想出什么法子了?〃
〃青姑娘,早些睡吧。〃
阿青哼哼了几声,暗骂神仙哥哥小气,鞋帽也未脱整个人就滚进了床里,丝毫不觉她此刻霸占的是苏大公子的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全无睡意,趴在床上把脸对着苏镜宇。屋内未点一根蜡烛,月光进屋倒是照得满室光辉,阿青心中窃喜,她家神仙哥哥果真是美,此刻沐浴在月光下,竟觉此人是锡金铅华的白莲,幽幽绽放。阿青不知不觉笑出来了声,立马捂嘴已然吃了,干脆挪挪身子说道:“神仙。。。。。哥哥啊,你入魔教多久了?”
“青姑娘想问什么?”
阿青面皮一抖,至于这么厉害嘛,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的那点小九九,把下巴靠在双手手,懒懒地问:“能不能不要叫我青姑娘了,叫我阿青就好。我只是想知道,这魔教到底是干些什么的,莫不是真的杀人放火?”
“那么阿青认为江湖中人,应该如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不然呢?”
“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此,一入江湖,便是一身血腥,凭你是武林正宗也好,三教九流也罢,都不果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谁又能比谁干净多少?” 一手支撑着,他的眼凝视着杯中之水,随手打翻了茶杯,上好的茶水顺着圆桌一滴滴地落下,阿青微微起身,不料这时苏镜宇却笑了出来,“阿青,若是这水打翻了,你还能把它恢复如初吗?一旦你做了选择,就永远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魔教之人即便是好事做尽都会被世人认为是十恶不赦,所以,我们就做他们认为十恶不赦的事情。” 他起身推开窗户,那片月色像是要与他融合,“这样的夜太过寂静,注定要有什么发生。”
似乎是为了应征他所说不假,不出半盏茶的火候,从远处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叫声,阿青一个寒颤,半夜三更的如此大叫,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狐疑地看了一下苏镜宇,莫非还真的被他说中了不成?不管这些,她可困的很,径自爬回床上去了。可刚想躺下,一个下人便来敲门,听着声音,倒真是出了大事了:“希音公子,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家老爷。。。。”
“何事慌慌张张的?”
“公子啊,我们家老爷他。。。。他去了。。。。公子还是去看一看吧,现在人都去了,就差公子了!”那下人急得都跪下了,想着要这个逍遥派的弟子前往一趟,苏镜宇故作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在他的再三恳求下,他扶起了下人,温和地说:“既如此,我去便是了。”
阿青跟在后头,听着下人解释了一通,也算是了解了,原来是源大小姐不知怎的就冲进源九的房里,竟然是亲手杀了她父亲,阿青心里头一阵难受,弑父,源大小姐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手的?源九虽为武林世家的当家,可他不会武功,平生最爱的就是名画和美人。照源九的话来讲,那便是用画美人,那才不辜负了他的妙笔丹青。待她踏入源九的房间,顿觉奢靡之气扑面而来,这奢靡倒是不是似白离魔教中的金灿灿,而是悬挂于墙的古字名画,阿青暗暗想着,这源九拿这些只作装饰,倒是有辱斯文了。
还不如让她顺手牵羊一下,权当是悬壶济世了。
一道帷幔之外,站满了前来的客人,多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惊闻此难,也是百感交集,各个面面相觑,对着瘫倒在地上的源大小姐指指点点。
“竟然做出弑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可是闻所未闻啊!”
“是啊,听闻这个源大小姐出生时就带奇异之相,也不知是不是天降煞星啊!”
一位年长的武林前辈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他举起他的拐杖,对着源羽雪的额头指了过去,叹道:“是了,老夫也听说了。羽雪贤侄女出生那日正是百年不遇的噬日之状啊,据说源夫人第二日便去了,定是她克死了她的娘,现下又克死了爹,真可谓是煞星啊!”
阿青听着觉着气人,还是前辈呢,怎的如此对一个吓到痴了的小女子。一步上前,被苏镜宇扣住了手腕,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帷幔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掀起,三夫人泪眼朦胧地出来了,哭喊得出来,那声音一出,阿青便知方才那声惨叫也是出自白离之口了。 源羽雪呆滞地瘫坐着,白离的一哭之下,眼底多少似乎恢复了些光彩,迷茫地扫过众人,直至停留在苏镜宇身上,她含泪爬向了他,拉住他的衣角,哽咽着:“希音公子。。。。。你救救我啊。。。。我也不知怎么的,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待我醒来时,我才发现。。。。。我真的不是存心的。。。。。我居然杀了我的爹。。。。希音公子,你相信我啊。。。。这里,只有你相信我了。。。。。。”
“不是你,还有谁,莫不是我吗?”
三夫人,不,白离抽噎着,指指横死在床上的源九。
众人一探,顿觉惨不忍睹。源九衣衫半落,身中数刀,像是被扎了几个大窟窿,血汩汩地向外流,床上已被染红,连整个地面都是红色一片,浓烈恶心的血腥味缓缓蔓延开来,委实令人作呕。阿青站在苏镜宇的身后,总觉得有股冰凉的眼神一直锁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她探头一看,才觉源九身上的刀伤根本不足以要了他的命,倒是那刀刺穿了他的嘴,直直地竖在那里,看得便让人毛骨悚然,这手法也残忍了些。
白离在众人看不到的时候,瞥了一眼源九的尸体,阿青认得那样的眼神,叫做,厌恶。
“我。。。。。”
“老爷说了,要把源家的一切都留给我,所以。。。。你起了杀心,是也不是?”
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推开了人上前而来,一把纠起了白离,眼睛死盯着他 :“你说什么,大哥居然要把源家交到你手上,你这小贱人说什么!”见此情景,旁人也小心说着,那人便是源九的弟弟,源十。源家一脉人丁单薄,从老大排到老十,也只有他们是男子,源十听闻那个老不死的哥哥今日终于归天了,不想却听这个大哥的小妾说的话,怎的都是不信的!
“自然是真的。”
白离抹抹帕子,一派的楚楚可怜。
“胡说,我大哥怎么会把家业交给你这个外人?”
这也是实话。源九一生风流,女人无数,可真正娶进门的也就三个,原配夫人生源羽雪时死了,二夫人是发妻的陪嫁,源九也不过是看在发妻的面子才收入房中的,平日都不会正眼瞧一下的,自打见了白离,发誓定要取了他去。人堆中也不乏有源家长辈,虽说把家业给一个小妾太不像话了,可量那小妾也没有这个胆子,且这些日子源九宠三夫人的样子,就差把天下的月亮给摘下来了,细细想来,都觉有理。
“小叔子,莫不是方才与老爷翻云覆雨之人,是你不成?”
“你。。。你这贱人。。。。。说什么?”源十面上挂不住了。
只剩阿青一人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妖孽,这么骚的话都能堂而皇之地讲出来。
“。。。。。。。。” 她后退了几步,干笑了几声,“你们。。。。。继续。。。。。”
“呵呵,看看人家姑娘都笑了,可不是笑你蠢了。”
“。。。。。。。”该死的妖孽,为什么要扯到她,她又干笑了几声“我绝对没有嘲笑你蠢的意思。。。。。。”话一说完,不知为何,源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既然小叔子不在这闺房之内,又怎么知道你大哥没有说过把家业留给我这样的话呢?”
“你!”源十憋红了脸,气呼呼地甩了三夫人一个巴掌,又加了一句,“贱人,不过是我大哥暖床的东西!”众人抽了一口气,源十居然如此失态,阿青更是楞在了那里,心里头却是暗爽着,源十这傻子得罪了白离,还不知他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活了,不由嘿嘿笑出了声,倒是白离,一脸坦然,起身对源十行礼,“妾身送小叔。”阿青一翻白眼,送小叔,是。。。。。。送他上西天?
白离又朝着众人行礼,阿青有时候怀疑,若不是她亲手摸过白离绝非女儿身,还真是不明白他的这些眼神动作是怎的做到如女子一般,想想自己。。。。。低头一看,哎呀,是惨不忍睹的。。。。。小厮装扮!泣涕凝噎,擦着帕子,缓缓开口:“既然妾身现在是源家当家了,那么羽雪之事便由我来做主了,不知各位是否同意?”而后又道,“羽雪弑父,的确有违人伦纲纪,但是我相信,她定然是受了什么蛊惑才至如此的,不如交由我来处理,可好?”
“如此,也好。”
众人附和。
白离柔柔地看了一眼源羽雪,不料她惊恐似地后退,抓住苏镜宇的脚,喊道:“公子,你救我啊!”
“此乃家务事,我不方便参与。”
掸落了那只抓紧他的手,一点点用力地扒开,转身准备带着阿青便走,源羽雪绝望地落泪,竟连哭的力气都被抽离了,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竟狠心地抛弃她。阿青有所不忍,但苏镜宇的手牢牢地扣住她,不由她半分动摇,劝道:“走,这里,没有我们的事。”
一个猝不及防,阿青跌到了他的身上,一股淡然的花香慢慢晕散开来,只是,随之而来的却是轻微的头晕。
“那位小兄弟,可否留下来帮我一下。”
阿青尴尬一笑:“三夫人,小的还有事情要做。”
“哦?小兄弟莫不是看不起我这寡妇吧?”他秋波一横,泪光点点,步履轻盈,嗯,像一个失了夫君的悲戚女子。她清清喉咙,想着有苏镜宇在,连声音都没了从日的狗腿,“哎呀,三夫人哪,小的的确很忙,这不,小的得陪着我家公子。”
真诚,太过真诚的歉意!
白离淡淡勾唇,眼眸未着半分笑意,阿青一个激灵,缩缩脑袋,有了神仙哥哥就是好,她连妖孽都不怕了。
☆、有事好商量
“神仙哥哥,我们现在是不是该逃了?”
方才妖孽的眼神太过吓人了,阿青叹气,顿觉这个世界没救了,男人可以变成女人,笑了又可以比不笑更可怕,发呆了一个不留意撞到了苏镜宇的背,揉揉被撞歪的鼻子,暗中笑嘻嘻了一会,想不到神仙哥哥看似单薄,原来他的背还是很结实的。苏镜宇看了一眼阿青后笑了出来,经历了源九的惨案,谁都是神色凝重,这时才真正地舒了口气。这时,阿青又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她吸吸鼻子,微微蹙眉:“怎的又是这股味道?”
“哦?阿青能闻得出来?”
他忽然笑不出来,转身,掸落了沾在手指上的花粉,他的脸一半隐在黑暗处,阿青抬头只觉那样的眼神来得太过陌生,竟让她毫无招架。薄薄的唇缓缓上挑,依旧是柔柔地笑着,那双眼,像鹰隼一样紧紧锁住她,他迈开了步子拉近了两人的拒绝,阿青即便再傻也知不妙了。苏镜宇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寸寸用力,痛得她叫了出来,他只是瞥了一眼,伸出自己的手到她面前,压低了声音:“告诉我,你怎会知道这味?”
猛地睁大眼睛,阿青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鼻子比别人好了些罢了。”
“这世上还有如此凑巧之事?”
他放开了她的手,后退一步,哈哈大笑起来。
如此寂静的夜,这样突兀的笑,竟带着几分莫名的诡异。
阿青扯扯嘴角,不知神仙哥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她的嗅觉比一般人好,所以他。。。。他太开心了?嗯,不太对,还不如说他是受了刺激,至于这个刺激是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
“哎呀,要死了,妾身的夫君刚走,你们就已经在笑话妾身了,那妾身。。。。。不想活了。”
阿青一点点地扭过脑袋,此时最不想见的人又神出鬼没地来了,扯出一记比哭还难看的笑:“教主大人。。。。。”
“嘘。”按住了她的嘴,阿青用手扒啊扒着白离的手,白离满意地看着他的小青儿努力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苏镜宇见状,右手靠胸,算是行礼了,还不时地望着阿青,白离顺着他的目光弹去,有些不快,“公子,不知公子是否割爱,把这个小厮给我呢。想来公子已经完成自己的事了,那妾身就不送了。”
阿青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点出了白离的身份,为何白离就是以三夫人自居呢?来来回回打量着白离和苏镜宇,耷拉着脑袋,不明白,男人之间的事太复杂了!
“三夫人!”白离提起阿青就走,有些路子了,苏镜宇见阿青那个可怜的小眼神,不知不觉间,他就开口了。
“哦?公子还有何事?”
阿青泪眼朦胧地望着苏镜宇,若是能把白离的爪子拿开,她定然会喊他声亲爹了!可是苏镜宇的话一开口,让阿青脆弱的小心脏碎了一地:“三夫人,请好生待她。”
“这个请公子放心。”媚眼一抛,娇羞无比,捧起阿青那张扭曲地不成形的脸,纤长的手指来回地打转,“妾身可是温柔得很。”阿青顿时有肿会死在这厮手上的预感,果不其然,白离施起轻功朝着某个院落飞去,阿青探头一看,咦,那好似源家上下的禁地啊,想不到源九居然把这块宝地给了他,不由摸摸他的假胸,定是这东西起了作用了!
“呦,小青儿,你这算是轻薄我吗?”
“。。。。。。。。”她发誓,她摸得很轻很轻!
“嗯,既然小青儿忍不住了,那我就快些!”
白离加快了脚程,在一个院落前停了下来。
阿青大口大口喘气,丝毫没有注意到这院落竟然连个下人都没有,猛地醒悟过来,他不会让她当这么大院落的小厮吧?她干脆装作了虚弱,捂住心口:“教主大人。。。。。小的胸闷。。。。。怕是不能帮你干活了。。。。小的。。。。。”
“好啊,本教主最会拿捏了,来,让本教主帮你揉揉。”
把她轻轻放在大塌上,阿青一个郁闷,至今都不明白白离对塌的钟情是为何,不过想想也是,若是现下有张床了,别过脸,不敢和他对视,尤其现在的他还是衣衫不整的。白离笑笑后,眼神冷了下来,重重地在阿青的翘臀上打了几个,一下比一下重,阿青哇哇叫了出来,她这辈子第二怕的便是痛了,当然最怕的是没银子。“白离你这个变态,你怎么可以打良家女子的。。。。。。”
“那又如何?”他的手又下来,阿青任命地闭眼,见她颤抖的样子,心中的怒意稍稍退了些,最后一下也只是轻轻抚过罢了,阿青不解地抬头,见白离神色疼惜,好看的眉宇间皱在了一起,双唇紧闭着。阿青支起半个身子,戳了一下白离光洁饱满的额,这才把他千愁万绪中唤了回来。白离扯了一下嘴角,低低笑出了闷声。
“。。。。你。。。。不会是疯了吧?”
莫非今日黄历真有些了是不宜出门,怎的遇到的都是怪事?
白离的手绕道阿青的背后,轻轻一扯,阿青的满头发丝缓缓落下,在他的掌心绽放:“我在想,若是哪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会不会亲手杀了你?”看出了阿青的害怕,他蹲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用力地吸了几口她特有的清香,“小青儿,留在魔教,可好?”
阿青一个激灵,苦笑着:“教主大人,你放过小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