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可不想让自己因为一次劳动服务而冻死,教授。”莫延的眼中闪烁着冷光,“当然,如果这其实才是您的目的的话……”
“伊万斯!”斯内普喝道。
他们隔着三英尺的距离怒目相对,莫延脸上还带着冷笑,斯内普却把肌肉牵扯得更加紧绷。
很快,莫延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斯内普的凶狠仅仅是一种伪装,他的眼睛其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空洞,而且他看起来似乎是……强迫着自己不移开目光。
莫延深吸一口气,虽然余怒未消,但还是竭力保持语气中的礼貌——虽然那玩意儿已经被他前面的行为摧残殆尽。
“我该做什么……先生?”
斯内普阴沉地瞪了他一会儿,但没有再说什么过分的话,仅仅是用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桌子上的书,“把它完完整整地抄写一遍。”
莫延接过书,却发现那不是他能预料到的任何一本——
《生而高贵——巫师家谱》
最重要的是,书的边角上居然有马尔福家族的饰章——莫延曾经不止一次在德拉科的衣服上、胸针上、扫帚上甚至猫头鹰的腿上看到过同样的图形。
好吧,这就解释了斯内普从哪里给他找来的这本书,但为什么他要抄写这种乏味的东西?
斯内普,不,应该说是邓不利多,对那天他和埃德蒙的谈话了解多少?
莫延看看斯内普冷漠的眼神,觉得还是不问他为妙。
于是莫延坐在桌子边开始抄写,斯内普坐在一边看一本厚厚的黑色封面的书。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笔尖在羊皮纸上划过的“沙沙声”,书页翻动声,和壁炉里炭火燃烧的“呼呼”声。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用
——————————
断章可能要花钱,所以与沫除了转换人称以外都改成了空行和省略号,不知大家看得明白不?
……
另外,征集一下大家的意见,莫的内功倒地要不要恢复呢?毕竟他马上就要回国,过了这个村就再没有这个店了……
到达中国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关于莫要不要恢复武功的评论实在很多,而与沫这两天的时间有很紧,所以就不一一回复了
唔,看了评论区的亲应该都知道,恢复内功实在是大势所趋哦
与沫本来在这个问题上虽然摇摆不定,但其实还是比较倾向不恢复,但看了众多亲的理由,又觉得恢复比较好
恢复内功的亲们大多数都是很爱很爱偶们的莫,希望他能无敌,又希望他有中国特色……至少也要能自保
不希望恢复的亲呢,当然也是很爱莫的啦!但是又比较希望维持文章的环境和风格,鉴于这是一篇魔法界的文……主要有两个理由,一是怕偶们莫无敌破坏了平衡,二是魔法中参上武功不伦不类……
但是呢,一来恢复内功也不会无敌的,因为这是一个逐步的过程……而且莫本来才练了几年,既没有被高人灌输内力,也没有吃奇花异果,更没有练九阴九阳……所以担心他会武而破坏了平衡的亲可以放心袅~
至于不伦不类……其实最开始已经不伦不类了……把这个不分砍掉才显得有点突兀,而且让前面的内容有点莫名其妙……
唉,其实现在偶都后悔啦!当初的设定就是个错误嘛!偶为什么要在开始写他会武呢?唔……也许是觉得这样比较酷,也许是因为当时偶在看神雕射雕的同人……反正既然已经写了,就只能继续了……
◎◎◎◎◎◎◎◎
哦,至于更新,今天应该是只有这一更了
呜呜,为什么这学期的课这么多?
唔,原定的锁定章节103,以后就是更新的通知章了。如果更新有什么变化的话,与沫会在这里进行通知。不过多数情况应该是仍然锁定。
“记得写信!”赫敏说。
“别忘了返校的时间——当然,如果真的忘记了的话,你知道怎么去我家,我爸爸妈妈一定会帮你的。”罗恩说——随着莫延和哈利的复合,他和格兰芬多,尤其是韦斯莱家的关系就一日千里了——在一双绿眼睛期盼的注视中。
“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我。”埃德蒙说。
“是我们!”德拉科大声强调。
“带些好点子回来。”弗雷德关照。
“对,我们的发明最近陷入了瓶颈。”乔治接着说。
莫延一一答应,然后返家的人都先上了火车,留校的罗恩和赫敏则走远了一些去跟其它的朋友们告别,其实是把最后十几分钟留给那对兄弟。
【哈利篇】
哈利看着莫延,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延一直没有说他为什么今年不留在学校,而当他真的不想说什么的时候没有人能问得出来一星半点。哈利的直觉告诉他,莫延的这次离校必然跟他的过去和身世有关。
……
……
前一天晚上,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比平常要吵闹的多,学生们都在为了回家准备东西或者告别。三个不回家的格兰芬多——哈利、罗恩和赫敏坐在角落里,哈利跟他们讲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努(你)呢?”罗恩拉过一盘大黄酥皮饼吃起来,含含糊糊地问:“努(你)们不是已轻(经)和好了吗?”
“别提了,”哈利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哦,这还不明显吗?”赫敏说话的语气仿佛他们两个甚至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
“要是你不想告诉我们,那就别说!”罗恩厉声说。
“好。”赫敏傲慢地抬头,“啪”地合起书准备离开。
“不——罗恩。”哈利连忙拉住她,“拜托,赫敏。”
罗恩发出“唏”的一声,不过没有说话。
赫敏没有理他,看了哈利一眼,摇摇头坐了下来。
“哦,哈利,海格不是跟你说过莫延原来生活的地方吗?”
“是啊。”哈利皱眉回忆海格的说法,那些形容让他每每想起的时候都觉得很不舒服。“他说莫延原来生活在一个又小又破的旧院子里,有很多孩子在一起,抚养人似乎是一个跟费尔奇差不多的老头儿————这又怎么了?”
“想想看,哈利。”赫敏耐心地启导,“什么地方会有一大群孩子和一个‘费尔奇’生活在一起呢?”
“我知道是孤儿院。”哈利难过地说,“但是莫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不是吗?他回孤儿院干什么?追查还有什么线索吗?——我是说,即使他不信服邓不利多教授他们的解释,我们也可以做DNA检测,这不是更具有说服力吗?”
“什么是DNA?”听了半天的罗恩终于忍不住插嘴,这时他的书包里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灰色的老鼠探出头来,跳上桌子舔舐最后一点酥皮饼。
“一种麻瓜检验血缘的手段。”赫敏不耐烦的手一挥,继续盯着哈利,眼神中有某种隐晦的东西。“那是不一样的,哈利。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一所孤儿院只有一个男性院长,而且是那么一个像费尔奇的男人——哈利,我想不出这种男人收养一群孤儿仅仅只是为了善心。”
“你究竟想说什么?”罗恩不耐烦的问。
“也许那个男人是为了糊口?”哈利猜测,“我听说政府对孤儿院是有补助的,也许他克扣了其中的一部分……”
哈利说不下去了,仅仅是这种想法都让他觉得愤怒。
“也许只是海格去的时间不巧,刚好没看到他们那里的女人——总得有人做饭或者打扫卫生吧?”罗恩语气不善地说,一边把啃着盘子的老鼠塞进口袋里。“别咬这个,斑斑,你的牙已经不需要再磨了——我很怀疑它们还能用几天。”
赫敏看了他一眼,这次没有那种让人气得发疯的优越的眼神——通常罗恩在发表什么意见的时候她都会这么看着他,仿佛他的智商类似于地精——这次她的眼中有淡淡的哀伤。
“希望如此。”赫敏叹了口气。
“不然还能是怎样?”哈利问。
赫敏张张嘴,但又闭上了。她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希望我猜错了……看莫延平常的样子一点也不像……”
“不像什么?——进去,斑斑,那只疯猫从楼上下来了。”罗恩问,顺便把挣扎着将头从口袋里伸出来的斑斑按下去。
“抱歉,哈利,我不能说,也许我是错的……但是……”赫敏没有理会罗恩的问题,转而慎重地对哈利说:“答应我,哈利。如果莫延不主动告诉你,那你就永远都不要追问他的过去……不要问他去做了什么……不要问他以前的生活或者朋友什么的……也不要提海格曾经说过的话——还有,我们要叮嘱海格不能把那些事跟其他人再提起……总之,牵涉到莫延过去的生活的问题,统统不要问……”
“可是,我是他最亲近的人……为什么连我都不能知道?”哈利迷惑不解的问。
“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的话——”赫敏顿了一下,沉重地说:“那我想他一定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哈利。正因为你是他最爱的人,他才更加不希望你知道任何的……”
赫敏咬了咬嘴唇,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哈利和罗恩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有点奇怪。
“别问我了,哈利。我仅仅只是猜想罢了……”赫敏说:“更不要去逼问他,除非你想失去他……答应我,哈利……”
“嗨,这样毫无理由的……”罗恩叫道。
“……好吧。”哈利迟疑着回答,理性告诉他赫敏或许是对的,但感情上他更愿意赞同罗恩。
“你发誓。”
“……我发誓。”
“哈利,凭什么……”罗恩话还没有说完,赫敏的宠物——一只叫克鲁克山的姜黄色扁脸猫就扑到罗恩怀里,爪子撕开了他的口袋。罗恩抢先抓出斑斑,惊慌的老鼠在他手里尖叫着拼命挣扎。
“把——它——从——这里——赶——出去!”罗恩愤怒地大吼。
……
……
哈利两次张嘴,但脑子里赫敏的声音及时阻止了他。
如果莫延不主动告诉你,那你就永远都不要追问他的过去……不要问他去做了什么……
不要去逼问他,除非你想失去他……
可是为什么呢,赫敏?
莫延看着眼前哈利欲言又止的样子,心知自己这次突兀地决定离开学校让他觉得疑惑,但是莫延却真的无法解释。
所以在催促学生上车的汽笛响起时,莫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的样子那么明显,即使心不在焉的哈利都轻易发现了。
好吧,赫敏又一次证明了她总是正确的。
哈利心想。
“不管你去做什么……祝你好运,莫延。”哈利最后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莫延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眼神也瞬间动摇了一下。
随后他笑了,很温暖。
“希望如此。”
他说,然后向哈利三人点点头做告别,转身朝车厢门口等他的德拉科走去。
哈利默默看着霍格沃兹特快喷着白色的蒸汽气焰嚣张地离开,直到看不见了还是一动不动。
“我们回去吧,哈利,外面太冷了。”罗恩跺着脚说:“反正再过一个月你们就又能见面了。”
“哈利?”赫敏走过来,担心地看着他。罗恩看见女孩,冷淡地独自转身离开。
“赫敏,刚刚莫延离开的时候,就像一个准备上战场的士兵……他的眼神……让我总觉得,我有可能失去他……”哈利低声说。
“你想太多了,哈利。”赫敏勉强笑道。她不能承认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
哈利摇摇头,沉默地看着火车消失的方向。
他的脑海中,不可自抑地不断回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中的场景:年轻的主人公即将去执行一场必死的任务,他含笑告别自己的亲人,仿佛他去做的只是往面包上涂果酱一样简单的事。背景是黄昏大片大片的彤色。
哈利抬头看向东方——冬日姗姗来迟的太阳懒洋洋地挂着,映得半边天空绯红。
……
……
“先生,先生?”
“什么?”莫延猛地惊醒,摘下眼罩。
看到莫延独特的眸色时,即使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空姐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惊叹和赞美,随后她就立刻在脸上挂上了标准的甜美笑容。
“先生,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请系好安全带。”
“好的,谢谢。”莫延点头致谢,扣上安全带,转头看着窗外逐渐接近的地面,心“砰砰”地快速跳了起来。他在裤子上擦去手心的汗,按住曾经被子弹洞穿的心口,眼神渐渐晦暗不明。
故人
C省S镇
于洋一边擦着已然光可鉴人的桌子,一边偷偷打量着坐在窗边的红发少年。
S镇近些年来发展的很快,旅游业尤其成为重中之重的项目,每年春秋两季,都有无数游客涌到这个曾经安静恬淡的小镇,其中外国人占绝大部分——也正是因为如此,于洋对那些白皮肤黑皮肤的老外都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要知道,五年前,她在街上碰到一个挂着相机的外国老头儿向她问路,于洋紧张地连话都不会说了,回家以后却当作一个了不得的谈资说了很久。但是现在,她看那些高鼻子蓝眼睛的家伙已经跟看到自家隔壁那个每天趿拉着拖鞋扔垃圾的宅男没什么差别了。
但是这些天,一个外国人又重新引起了她久违的好奇。
那是一个红发的白人小孩,最多不会超过十五岁——当然,也许是她判断错了,据说外国人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东方人却恰好相反(于洋对此深感庆幸)。男孩长相十分俊美,头发的红色纯粹的让人心颤,但却总是戴着一副茶色的墨镜,即使在光线昏暗的咖啡厅里也是如此,因此于洋想自己对他的年龄判断可能要往下调一两岁,因为只有那些爱现爱扮酷的小男孩才会有这种装扮。
但是无论如何,于洋都可以肯定的说这少年绝对没有成年,但却是一个人在S镇——也许他是在进行一次宣告独立的环球旅行?报纸和杂志上经常报道这种行为:未成年人在没有监护人陪同的情况下独自骑着自行车穿行数个地区或者国家,于洋的父亲认为这是一种家长对孩子极不负责任的做法,于洋表面上赞同他的说法,但其实心里还是很羡慕的。
于洋换了一条抹布,继续擦那张几乎脱了一层皮的桌子。
少年已经在咖啡馆坐了三天了:每天一大早来,下午五点准时离开;每天都只点一杯爱尔兰咖啡坐上一整天,浑然不知杯子里的咖啡正在冷却。于洋有时就会悄悄地给他的杯子续满,或者倒掉冷咖啡换上热的。少年发现的时候,就会轻声道谢——他的汉语说的很标准;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沉默地凝视着窗外,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人在追忆往昔。
于洋摸摸左腕上的金星石,在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于洋!
她决定今天在男孩付钱的时候跟他搭上话,能要到手机号码最好,至不济也要知道他的名字。
于洋已经十八岁了,不能在这个小镇里的小小咖啡馆中窝上一辈子。她觉得自己应该开始为未来做打算了——就像父亲总在念叨的一样,不过她不想学一门手艺,她想嫁个出色的丈夫。
虽然少年的年龄看起来有些小,但可以看出将来一定会非常俊俏,而且必然受过良好的教养,家庭条件应该也不错。他身上还有一种独特的忧郁气质,因为年龄而降低的分数被大大的拉升了不少。
于洋又摸了摸代表幸运的金星石,紧张得喉咙干涩,甚至忘了像往常一样给少年免费续杯。
眼看着时间已经踩到了五点的尾巴尖儿,于洋感到自己的脑子里空空如也。她觉得自己需要再看一遍今早塞进提包的《恋爱技巧》,抬起手腕看看离五点还有十五分钟,于洋觉得时间足够了,于是转身走进休息间。
……
……
莫延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撑着雨伞的少女,以及因为车辆驶过时被溅上雨水而破口大骂的朋克男孩。
莫延心里有些慌。
这不是他原来的世界。
尽管在穿越的第一天莫延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但这个世界和他前世的世界有太多相似之处——比如同样的国家,同样的衣着,同样的语言,同样的人种和社会形态;除了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魔法世界以外,一切似乎都跟原来的没什么不同。
这辈子除了霍格沃兹,莫延只待过伦敦。英国伦敦是一个既古老又现代的城市,每一个角落都有历经多年沧桑风霜的痕迹,事实上,伦敦是世界上最古老和传统的城市之一。再加上莫延一直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接触面十分狭隘,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这里的伦敦跟前世他去过的伦敦有什么区别——除了没有那么现代化,考虑到年代问题,莫延觉得这才是正常现象。
可是从踏上中国的土地开始,莫延就清晰——而且十分恐慌的——发现了不同。
那些挎着书包的女中学生,穿着新潮而暴露——2010年满大街都是这种打扮,可现在才还不到九四年。莫延清楚地记得,二师兄莫清曾经感慨地回忆他那时候的女生都是多么的清纯无邪;
咖啡厅里,有三个人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如果莫延没有记错的话,电脑是二十一世纪才在中国普及的;
S镇是一个传统的小镇,直到他“离开”前,这里都是安闲静谧的,现在却是一个著名的旅游城镇,从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的肤色中,他甚至不能一口判断自己是否真的在中国的土地上。
更不必说,他还在街上看见三四种从未听说过但现在显然很流行的车型;服务员手里拿着的手机比他知道的至少早出世了十年;建筑风格也有了很大的不容;人们的生活比以前他了解的要舒适悠闲得多——街上也没有那种恐怖的拥挤了。
从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中,莫延知道解放后的那一场人为浩劫似乎从未发生过,一年半前中国举办了奥运会,而且现在的中国人口只有七亿多——原来是十二亿的!消失的那四亿多人去哪儿了?
这种想法让他全身如坠冰窖。
只有他知道,在这个国度有四亿——或者更多的人,从来都没有出生过,没有在这个世界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一些只有他知道的人,在这个世界甚至连成为受精卵的机会都没有?
从下飞机那一刻的冲击到现在,莫延观察了三天,犹豫了三天,恐惧了三天。
直到他透过落地窗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莫延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他随手抽出几张纸币扔在桌子上,拔腿就冲了出去。
在出门的时候,莫延的视线扫到光亮的恐怕连苍蝇都无法站稳的桌子,心里忍不住感慨:国人也比以前讲究多了。至少前世除了听说日本人会偏执一样地将马桶刷洗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