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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点[花样男子&恶作剧之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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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谨默抓住苏易正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结果始终拉不动那个瘦瘦的肩膀。心中一阵怒火直冲上来,几乎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差不多是吼出来的:“为什么不骂我是恶棍、无赖?为什么不干脆扇我一耳光?为什么不说‘我不同意’?这样做的话,我还会好受一些。”
  
  “就算这样做,我也不会好受一点。”苏易正的声音还是很沉闷。“我愿意妥协,只要有你……”他终于把脸面对着袁谨默了,他白白的脸上印着些微痕迹,那是裤子上的纹路留在脸上的,像一道道泪痕。
  
  袁谨默向后退了半步,然后稳住了身体。“对不起……”
  
  最难以忍受的,就是沉默。只是之后就谁也没再开过口。所以袁谨默离开了这个他觉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房间。
  
  爱,越要躲,越要藏,越不承认,它反而会越发地折磨你,像一排尖利的牙齿,像火螃蟹的钳子,咬住就不松口。可是,只要足够坚强,就不会被它打败,不会对它俯首帖耳,俯首称臣。
  
  雨中
  
  他很早以前就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为这种小事哭鼻子抹眼泪。但鼻子和眼睛酸酸的是怎么回事?
  
  袁谨默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没错,现在,他无处可去。
  
  于此同时,房间内五人,记忆开始不听指挥地盘旋在他头顶,他们觉得自己已经累的连大脑都停止运转了,他们根本没有力气来回忆,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清晰地、自动地在他眼前,走马灯般的穿梭而过。
  
  他们分别沉默着,江直树用两根手指敲打着黑色的桌面。桌子的颜色,很像某人的眼睛……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怪异甚至是诡异的弧度,混杂了悲伤、无可奈何,还有用显微镜也无法分析的决心和忧伤。
  
  他追了出去。
  
  地面上的积水已经达到了一定深度,雨点在地面上蹦蹦跳跳。天空是深灰色的,仿佛没有研磨均匀的墨的渲染。
  
  来到门口的不远处,一个熟悉得深入血脉的身影。一个还属于少年的纤细身躯,珠帘一样的雨帘,子弹一般的雨点,就这样毫不留情地砸在他头发上、肩膀上、身上……黑色的西装被彻底打湿了,紧紧地贴在他瘦削的肩头、细细的手臂和细细的腰上。雨点几乎是白色的,打在他身上,却不断加深他身上的颜色。
  
  袁谨默仰着头,遥望着天空,或者不知名的远方。他的脊背仿佛被浓重的云层压弯了一点,或者被心事坠弯了。袁谨默双手放在兜里,看上去想要把手抽出来,却懒懒的。他的双腿交叠着,重心落在一边的腿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雕塑般的寂静。
  
  他凌乱的头发,被雨水打湿,变得长而直,黑发盖住了脖子。他黑色的大眼睛睁得很大,眼神却像被大雨模糊的景物一样朦胧。他淡色的嘴唇微开着,任由一丝一丝无味的雨点落入口中。
  
  嘴里干干的,涩涩的。
  
  江直树无法抗拒
  
  袁谨默,真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无拘无束地飞翔,没心没肺地大笑,而不是在这么大的雨里,任由自己被淋成落汤鸡……
  
  “你为什么站在那里地淋雨呢?”江直树走到他的身边无奈而宠溺地问。
  
  袁谨默的耳力一直很好,在如此嘈杂的雨声中,却不能把对方的话和细密的雨声分开,只得一摊手,把一只手靠在耳朵上握成筒状,傻呆呆地笑了笑,摆口型说:“我听不见。”
  
  袁谨默有些苍白的嘴巴一张一合,在江直树眼中,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助地拍打,拼命找回呼吸。
  
  江直树的眼皮轻轻地上翻,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迈开步子,钻入密密的雨帘里,向袁谨默走来。他甚至没有用手遮挡一下劈头盖脸打下来的雨点。
  
  袁谨默突然手足无措,他想做的,想说的一切都不翼而飞。
  
  时间仿佛静止了。
  
  江直树的步子很大,走的也很快很平稳,但在袁谨默眼中,他的动作被无限地放大,放慢,细微至每一个细节,缓慢到静止。他细碎的头发开始滴水,他白色的衬衫被雨滴渐染上更深的灰色,他微敞的衬衫被风吹得更加飘动,他完美的身形被勾勒地更加完美。
  
  袁谨默的眼睛突然湿润,不知道是雨水进了眼睛,还是……借助雨水的掩护,他悄悄流下的眼泪。耳边,还是风尖利刺耳的呼啸,和雨点摔裂在地面上的声音。
  
  而他熟悉的嗓音,却已近在咫尺。袁谨默扬起的头,突然垂下了。
  
  “真是个小花猫?”雨声淅淅沥沥,景物模模糊糊,江直树的声音,似乎也有些断断续续。
  
  ……花猫?
  
  “你可真够会折腾的。感情上不算,就连一张白白净净的脸都被雨给淋花了。”江直树虽然这么说,可丝毫不在意雨继续下着,也许,他现在的目的,就是陪袁谨默淋雨吧?
  
  “不是我在做什么,而是我什么都不能做。”袁谨默头垂得越来越低,直到下巴都快抵着胸口了。“我是不是很坏……”
  
  他不想让江直树看到他微红的眼圈。
  
  但是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抬起了。
  
  “眼圈怎么红了,袁谨默?该哭的是我吧!”也许是风雨声的干扰?不然的话,为什么江直树的声线居然有一丝颤抖呢?
  
  袁谨默摇摇头,努力笑出来。
  
  江直树突然捂住袁谨默的嘴:“别笑,别这样笑,亲爱的,我宁愿你哭出来。”他突然再次轻笑着,“我知道你是个没有眼泪的人,因为,你所有的眼泪都属于我。”这句话的声音实在是太轻了,不知道袁谨默是不是听见了。
  
  江直树的手缓缓下滑,滑至袁谨默圆润而单薄的肩头,柔声说:“回去吧,嗯?”
  
  袁谨默处于一种机器人状态,木然点了点头,仿佛他的点头,都来源于某人的指令。
  
  让袁谨默奇怪的是,他的步伐虽然缓慢,但并不沉重。尽管地上积满了雨水,没过了鞋子,尽管鞋子里灌满了雨水,他的步子却很轻盈。刚来时,满心的沉重,全都放下了。
  
  两人从雨中走入大门。
  
  也许,江直树的目的,就是与袁谨默来一次雨中漫步还不打伞?一走入陌生的客厅,他就把袁谨默凌空抱起来,发现袁谨默很别扭,就改抱为背。
  
  袁谨默觉得,伏在江直树的背上真不错。江直树的身材没有看上去那么瘦,相反,他的脊背宽阔,隔着袍子,能感觉到紧实的肌肉在跌宕起伏。他很喜欢背着的姿势……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不用与那双眼眸对视。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记忆,袁谨默看见一个巨大摩天轮,他远远得旁观着。
  
  里面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们在摩天轮的最高点,因为一个意外而亲吻着,错愕却欣喜……深深刺痛了袁谨默的眼。
  
  他好像不知不觉失去那种笑容,很久了。
  
  接着,袁谨默注意到背着那个自己的男人回过头来,他的脸遮住了大半,只有线条优美的下巴和张开的红唇,他说……
  
  袁谨默正处于似梦非梦的状态,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充满愉悦、同时令人愉悦的声音:“别怕,有我。”一瞬间,四周的温度升高了,升到最让袁谨默愉快的暖暖的温度。
  
  江直树带他来的那个房间里,一共只有两把椅子。袁谨默默默地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一抬头,发现另一把椅子上没有江直树。袁谨默左顾右盼,还是没有发现江直树的存在。他低下头,叹了一口气,结果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江直树跪在他脚下。没错,那个刚认识时,别扭的要命的江直树,单膝跪着,低垂着头。他一向淡漠的眼中,现在满满的全是外溢的温柔和心疼。那双冰冷而匀称美丽的大手,正在解开袁谨默的鞋带,脱下他的鞋,然后用一条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干燥温暖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袁谨默冷湿的脚。
  
  那是条纯白的毛巾,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搭配着洁白的脚丫,很漂亮很协调,再加上一双有力、坚定、秀美的大手……画面相当唯美。
  
  袁谨默现在能做的唯一,就是张开嘴巴,拼命找回呼吸。江直树很温柔,动作慢而坚定,有种让人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的威力。
  
  袁谨默不是不能说出拒绝的话,而是,他不敢。他无法反抗江直树难得的温柔,还有固执。
  
  袁谨默的脚腕很细,脚也是瘦瘦的,脚背光滑,浅蓝色的血管色彩很淡,像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那只没有经过太阳照射的洁白脚丫,江直树可以很轻松地握住。
  
  他的长发还在滴水,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袁谨默洁白的脚背上。袁谨默迟疑着拿起桌上的另一块毛巾,迟疑着前倾上半身,迟疑着伸出手臂,迟疑地把毛巾搭在江直树湿漉漉的头发上,然后,迟疑地移动手指……
  
  脚背上再次落了一滴液体,只不过,这次的一滴不是冰冷的,而是带着温度。
  
  温度虽然不高,可是袁谨默惊呆了,猛地向后,想要把脚抽回去,却被对方捉住,动弹不得。
  
  江直树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然后握住袁谨默那只笨拙的手。他摘下袁谨默手上的毛巾,站起来,开始给袁谨默擦头发,像摆弄一只落水的小猫。看到袁谨默眼睛紧紧地闭着,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动,于是他体贴地走到椅子后面,让袁谨默的后背对着他,继续为他擦头发。
  
  双手合拢,把一绺湿湿的头发包裹在毛巾里,轻轻地揉搓。
  
  袁谨默半是松一口气、半是失望地睁开眼睛。松了一口气是不必直接面对他了,失望的原因……也是不能面对他。
  
  袁谨默背对着他。江直树的动作很轻,可袁谨默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在晃动。
  
  一颗心,就在胸腔里融化,然后直直地迅速上升,升入眼眶,停在那里,不再移动,也没有外溢。
  
  江直树的手缓慢而有力地移动着,当他的指尖碰触到袁谨默的脸颊时,他停在那里不动了,指尖轻盈地接触着光滑的皮肤,一点一点、一毫米一毫米地抚摸。他有些迟疑地开口说:“袁谨默,我为什么,能感受到你的悲伤?”
  
  悲伤吗?袁谨默自嘲着。
  
  原来,是悲伤啊。
  
  原来,我还会悲伤。
  



NO。70 坑爹的大结局

  心是那样的空落落。绝不会将乞求说出口,就算是在梦中请求着不要自己一个人。该是……多么疼……
  
  袁谨默摇摇头,像一条爬上岸的落水狗在抖毛,“悲伤什么的已经无关紧要了,反正,我现在早就不难过了。”他稍微扬起下巴,用尽全身力量勾起嘴角,摆出一个他能做出的最灿烂的笑容,像一个努力不哭的孩子。
  
  江直树看了他三秒,突然厉声道:“不准笑!笑起来比哭还难看!”然后他的气压忽然又低下去,再次捂住袁谨默的嘴巴。
  
  没错,如果不看袁谨默扬起的嘴角,只看那双氤氲着的黑色眸子的话——没错,他几乎是在流泪。
  
  “这么容易就跟他们崩了,我该说,你的爱情这样廉价,还是他们这么轻易放弃?”江直树在心中苦笑。
  
  闻言,袁谨默的内心几乎在狂吼,特么的,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但面上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我提出那个问题,本就是我先放弃了他们,不想让他们两难。罢了。”
  
  “多么伟大的牺牲精神,袁谨默,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很傻很天真啊。”江直树的笑容非常冷,“可怜的F4们,你可害惨了他们,因为他们到目前为止还不明白,你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如果他们明白了,那四个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开你。”
  
  袁谨默不想听这样的话,他是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然后以之为乐。袁谨默的口气很冲:“猫哭耗子假慈悲,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现在,我已经彻底无所谓了。”
  
  听了这话,江直树冷冰冰的眼睛忽然亮了。仿佛笼罩着一片浓雾的玫瑰花海,在一刹那,云开雾散,拨云见日。意味着可以上正菜了。
  
  “那么,给我一个机会吧。”
  
  “啊?”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爱你,我们有足足一辈子的时间,袁谨默。”
  
  “……什么!”
  
  “你不是说无所谓了吗?那么,即使是我一个,当然也无所谓了吧。”
  
  “……”
  
  看见什么叫做狡辩、诡辩了么?
  
  “你爱我什么?”好吧,他知道这么问很狗血,但是实在忍不住了。他和江直树,最初算得上那时一时糊涂,春心萌动,可怎么就瞧中他了喃?如果不问个明白,袁谨默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他一次次得示弱和表白。只有弄个明白,他才可能下得了决心。
  
  江直树忽然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爱了,就收也收不回来,放也放不开了。若真要说,我只能说自己最开始喜欢你的有趣不做作,后面……越来越熟悉,就越陷越深,到现在已经完全抑制不了自己的感情,非你不可了。”江直树眯了眯眼,缓缓的,开了口。
  
  “我是个男人,没有办法给你生孩子……还是那个问题,甚至是与人分享,你也愿意?”这么耗着也没意思,袁谨默决定把话摊开来说,所以,他说得很绝,很直接。话音刚落就明显感觉到身前男人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过了好半晌,才缓缓软下来。
  
  “我愿意,就这么守着你,只求你不要推开我,我就无怨无悔。”
  
  是誓言还是什么,袁谨默无意追究,目前来说,他的这些话也就够了。点点头,把整个上身的力道都松了去,任江直树搂着自己,叹息般予了他一个承诺:“那好,我不推开你。从今后,除非你自己离开,我绝不赶你。”
  
  说这番话,明显对江直树是不怎么公平的。许是听了袁谨默的话,有些吓到,许是在思考,总之江直树足足有约莫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搭腔。
  
  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味道,窗外的风在低吟,还有等待得寂静。
  
  直到,江直树把手举高,结果也应运而生:“好。”
  
  只不过是这么浅浅一个字,却表达了太多他们都明白的讯息。袁谨默听后,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心动,他都有些心跳加快起来。看着对方眼中熟悉的温柔,纷乱的情感再度突然涌上心头,心湖如风掠过般,吹起无数褶皱,扯过他一只胳膊,紧紧揽入怀中。
  
  “我会做到我能做到的最好。果然爱的话,还是要说出来的,不能憋在口中,藏在心里。”江直树顿了片刻,将几个短短的词绵延下去,“你是我的袁谨默。”
  
  你给我的一切,酸甜苦辣,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并甘之如饴。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耳鼓,眼皮一个轻跳,袁谨默惊鄂的抬头看着尹智厚,忘记了说话。
  
  他的从身侧轻轻搂着袁谨默,可是另一手却是刚刚朝他的脸扬空滑下。他的脸上像平日里一样,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脸庞却毫无血色,苍白透明的吓人。
  
  “智厚……”伸手,袁谨默疼惜地抚上了他苍白的脸颊,感受到他正在轻颤的身体,除了轻唤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尹智厚不顾自己控制不住抖动的身体,只是一手只抚过谨默微肿的脸颊,继而手指穿透进他的发里,抖动着的唇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穿过头发的手指滑向后背,尹智厚埋着脸,声音就在他的耳畔。“不要离开,不要放弃。因为,那是唯一一件我想这一辈子陪你去做的事情……”
  静静凝视着他的侧脸,耳垂处的耳钉在蓬松的茶色短发中微微闪显点点光芒。“智厚……对不起。”几乎是下意识回身搂紧他,袁谨默这才终于意识到,他远没有自己所说的那样洒脱。
  
  “我投降,我无条件的投降……我失去了太多,爸爸、妈妈。你说,现在我怎么能再失去你……”尹智厚伸手抚着袁谨默的后背,轻叹。
  
  “很遗憾,我想我也没办法不投降了。”宋宇彬站在袁谨默身后,瞄了眼江直树和智厚,还有站在门口还想进门的两只,无奈的耸着肩,嘴里却还说笑着,“谨默哥,真不厚道啊,不带你这么收后宫的。”
  
  袁谨默抬头看他。宋宇彬被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显得蓬松,却因为他的深刻隽永的五官,那乱蓬蓬的头发,也并没有显得有多没形象。只是脸上没了往日的风采,心中隐隐一痛,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门口的。俊表、易正你们再不进来就请圆润的离开吧!能少一个是一个。”宋宇彬嘴角挑起,话是对着他们说的,眼睛却只看着袁谨默。
  
  “你就想美吧!”有了个台阶下,苏易正很自然的就跨过了这道门槛,走了进来,与刚刚的颓丧不同俊美出尘的容颜泛起了淡淡笑,“谨默,人家可是把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怎么能抛下我呢!”
  
  “哼,袁谨默你休想和他们逍遥自在。”灼热的视线死死盯着走出房内被围在中间的身影,具俊表也不甘心地跟了进去。他的声音里却有着一瞬间便可以覆盖住人心的暖意。
  
  “谢谢……谢谢你们……”以后的每一天每一份分每一秒,自己都将属于他们。逃不掉,也不想逃。袁谨默深深吸了吸鼻子,不断的道谢声中已经渐渐出现了哽咽。抚在他脸颊上的手,手指腹处已经触到了一片温热的潮湿。
  
  曾经以为,在那个冰冷而空荡的灵堂里度过的那个寒彻骨髓的夜晚,会是他人生的终结点,只是未曾想过,他竟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有爱他的家人,以及他爱的人存在的世界,原来那么的温暖。
  
  转眼间,七年一瞬而过,昔日因为占地过于广阔而显得有些寂寥的具家别墅里,如今满是幼童的欢声笑语。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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