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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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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走了吗?”杜九问。

“你要走去哪?回去继续拉板车?”

“去哪里都无所谓,但不该在这里。”

仇良放下高脚杯,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欠我的东西还没还呢,就暂时留在这里做客。”

郑爽满头雾水的听着他们对话,虽然没听出什么来,可感觉到这位客人的声音很耳熟,而且他越细看,越觉得长相也眼熟,可是始终记不起来这人是谁。

杜九拿起餐刀,不甚在意地说:“那就试试拦不拦得住我。”

郑爽犹如被五雷轰顶,就是这种目空一切的语气和神态,总算让他想起来了。因为杜九晒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戴上帽子,脸上留有青蓝色的胡茬,和之前的形象差别太大了!

他还来不及发表震惊感言,杜九已站了起来,看样子打算先行离开。

“忠诚。”仇良不轻不重地吐出两个字,用餐巾拭了一下嘴角,又说:“把刀放下。”

杜九僵硬地杵在原地,手一松,银亮的餐刀就坠了地。

仇良站起来,踱到了杜九身边,伸出手说:“把右手给我。”

杜九按照他的指令,机械化地抬起了右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仇良轻轻地握住了,一手插在裤袋里,就在像舞会上牵着女伴:“乖,跟我走。”

走了两步,仇良回过头说:“谢谢你的礼品,有心了。”

郑爽目送他们手拉手离去的背影,已经被雷劈得头冒青烟了,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大舅子怎么会和杜九搞在一起了!

仇良对杜九是抱有十二分耐心的,这个失而复得的玩物,会让他无聊的日子变得有趣。并且现在他们都不是身处监狱里,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

仇良摘下杜九的帽子,命令他脱下裤子赤/条条地平躺在水床上,然后用近乎刻薄挑剔的目光一寸一寸的验收猎物。仇良摸了摸他扎手的板寸头,手感还不错,看上去比从前硬朗和更有男人味。

但他不喜欢杜九的胡茬,所以从浴室拿了刮胡刀,一点点刮掉碍眼须根,捏住他干净的下巴左看右看,审视了下整体的轮廓,对于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摸上他饱满结实的古铜色胸膛,仇良啧了声:“肤色倒是越晒越好看了。”

杜九呆若木鸡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仿似一具人体标本。

不过仇良无比喜欢杜九的现在的模样,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感受到他的体温,既鲜活又死寂,既强悍又无助……他把杜九周身上下摸了个遍,包括私/处,将那根蛰伏于毛发森林中的巨物握在手里掂了掂,感觉相当有“质感”。

仇良俯□去,鼻尖从男人的发鬓徐徐滑向锁骨,微醺的汗味,醇厚却不浓烈。

隔了好一会儿,仇良记住了这个味道,把头往上移,和杜九鼻尖抵着鼻尖,眼睛对上眼睛,轻声说:“你累了,睡吧。”

杜九眼皮慢慢无力地合上,接着,呼吸匀长。

仇良事忙,难得来Z城一次,要打点和处理的事情很多。

所以他暂且把杜九安置在魅夜的包厢里,有摄像头监控着,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保安守着,即便如此仇良仍是不放心,命人弄来一把全钢板制作的车轮锁,把包厢门给锁死了,钥匙随身携带。

杜九明白了自己被软禁的处境后,倒是十分配合,仇良给他端饭就吃,不给端就饿着,平时发呆就是睡觉。等仇良把该处理的事物都处理完了,就有闲情琢磨起杜九来,觉得这人挺识时务,省去了他打一副锁铐的麻烦。

仇良又给杜九做了一次催眠,加深心理暗示的影响,然后他唤醒了杜九,略显疲惫地靠在床头,指腹摩挲他短短的发茬:“你真乖,是认命了还是在养精蓄锐?”

杜九赤/裸裸地坐起身来,盘着腿,打了个哈欠:“有烟吗?”

仇良笑了,大多数人在他面前都诚惶诚恐,所以杜九格外有意思。他用内线电话叫人把烟送来,杜九娴熟地拆开包装,叼烟点火,深吸一口,随后仰脸缓缓地吐出袅袅青烟,模样慵懒,甚是享受。

仇良越看越觉得有趣,从后方箍住他的脖子,贴在耳边问:“这么淡定,不怕我?”

“你会吃人?”杜九冷笑一声,还真心不是怕他,只是不想惹上他。杜九怀着远离变态有益身心的想法,对仇良是能避则避,不过既然都已经避不开了,那大家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仇良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在他后颈轻咬一口,再往臀上一拍:“走,带你去放风。”

杜九叼着烟伸个懒腰,长腿一跨下了床。

魅夜今晚有个赌局,参与的都是黑白两道响当当的大人物,这种场面,仇良出不出席皆可,因为让魅夜的挂名老板去应付已经绰绰有余。不过他既然闲下来了,也没事可做,就带上杜九去凑个热闹。

赌场的贵宾室里几乎没人认识仇良,只见他气度非凡,魅夜的又老板殷勤让座,赌桌上的人也纷纷开口示好。仇良让人在自己旁边加了把椅子,叫杜九坐下,而后谈笑风生的和其他人寒暄起来。

赌局开始后,气氛稍微紧张了些,毕竟每一把都是上百万的数目。

陆雪征默默坐在边上,翘着二郎腿向后仰靠。单手拿着一只玻璃烟灰缸,他深吸一口香烟,下头去,向烟灰缸内轻轻一弹烟灰。

“无聊?”仇良把扑克牌丢出去,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烟灰缸:“你烟瘾真大,以后克制点。”

话一出口仇良就愣住了,他怎么会用到“以后”这个词?

杜九也倍感意外,这人还管起他来了,所以嗤笑一声,继续抽他的烟。

仇良却没有什么心思赌下去,连输了三把,转过脸问:“你要不要玩?”

“不会。”杜九把烟灰缸一放,站了起身:“很闷,出去走走。”

赌桌上的人都无语了,个个平时都是别人看他们的脸色,可杜九摆明着懒得应酬他们,说走就走,谁也不多瞧一眼。仇良无奈,不能让杜九离开自己的视线,唯有起身告辞,然后追了出去。

杜九施施然的在魅夜里晃荡,见到有趣的东西就停下来研究,仇良在他屁股后面跟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成了他的跟班?如此想来好气又好笑,这可不行,于是把人拽上,拖回了软禁他的包厢里。

仇良把杜九推到在床上,不动声色地瞅着他,琢磨该如何收拾他给自己立威。

玩物就是个玩物,太恭顺了没意思,太放肆了也不成。

可是该怎么示威才好呢?一番琢磨之下,他发现这人还真不好应付,既不顺从也不抗拒,就那么爱理不理、不冷不热的态度。打他?唬他?似乎都不管用,自己也不是个耍嘴皮子的人。

等他终于琢磨出方法来了,杜九已揽住枕头昏昏欲睡,仇良上前去,弯腰拍了拍他的脸。

“嗯?”杜九半睁开眼睛。

仇良挺直背坐在床边,冷声说:“你知道自己落到我手里了吗?”

杜九把枕头塞到脑后,瞟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么?

“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仇良提起一口气,郑重而威严地道:“不给你饭吃。”

短暂的沉寂过后,杜九想忍却没忍住,学胖妈翻了大白眼:“你想怎么着?”

仇良不吭声,解开了他前三颗衬衫纽扣,把手探进去抚摸,又捏住他胸前的小硬粒,搓着,揉弄着。仇良亵玩他的时候脸上毫无表情,眼睛深似死海。

杜九也面无表情,只是垂下眼里,腰后的手握成拳头。

仇良另一只手摸到了他□,解开裤头,扯下拉链,隔着内裤玩弄那团绵肉。杜九的呼吸暂停了一下,随后深吸口气,来到魅夜之前每天累死累活,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欲望了。杜九的命根子膨胀鼓起,从内裤里探出了小圆头来。

仇良就在这时把手缩回去:“自己摸。”

啧,果然是变态!杜九暗骂,然后拉下了内裤,被束缚已久的孽根一下就翘了起来,他用手握住,不轻不重地弄/套着自己。杜九向来没什么羞耻心,即使有人看着,撸管也撸得坦坦荡荡。

□源源不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杜九用一只手撑起了身体,拇指在龟/头上摩擦,加快动作套/弄,仰起头来吐出了呼呼的热气。他的模样放荡又享受,自得其乐,让仇良完全出乎意料又无话可说。

杜九咬下嘴唇,又松开,身体微微颤了颤,一股白色的热流喷得老高。

发泄过后,杜九身体后仰倒回床上,胸膛起伏喘息不定,眼珠子斜到了眼角,淡淡地看着仇良。他的衬衫敞开了大半,裤子褪到臀部之下,花白的精/液点点滴滴的散落在腹部和大腿,淫/乱至极。

仇良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出了包厢。

“再派多两个人过来守着。”仇良吩咐门口的保安,顿了下,推推眼镜又说:“锁也加多两把,给我盯紧点。”

于是杜九身陷囹圄,插翅难飞。

杜九估计仇良已经离开魅夜,因为送饭的换成了其他人,每次包厢的门打开,都有保安手持弩枪严阵以待。按照一日三餐的频率计算,他有五天没见过仇良了,杜九盘算着要不要强行逃跑,以及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有多高。

逃出魅夜只是第一步,因为外面处于偏郊地带,没有车没有人接应,很容易被追上。

杜九决定按兵不动,再耐心等多几天看看,结果第七天,仇良出现了。

仇良仔细地打量着杜九,然后,微微蹙起眉头。

本以为关了他那么多天,精神或心理状态会受到影响,结果观察后发现,杜九的气色反倒比之前更好了。仇良暗暗佩服他的意志力,同时又觉得有点棘手,不过他这次回来,是下了决心的,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仇良把一件白色的长袍丢在了床上:“换上,跟我走。”

杜九照做不误,扒光了衣服,套上长袖V领的棉布衣袍,长度刚刚好到膝盖上方。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有种穿上裙子的感觉,只不过长袍是纯白色的,并不花俏,所以还能接受。

杜九跟在仇良身后走入暗门的楼梯通道,才想起一件事来,上次他和刑耀祖擅闯地宫时,里面的人也是一身白袍的打扮。仇良打算做什么?他拭目以待。

46第四十五章:原罪(中)

杜九完全没料到;在神秘莫测的地宫里;会有一间先进设备齐全的监控室。

除了一道电子门外;其余三面都是巨大的屏幕墙;控制台就设在屏幕墙之下,魅夜的每条走道回廊,每个场所的情况都清晰可见;甚至包括所有的包厢和洗手间。

杜九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蹙眉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仇良不作声;拿出手铐;抓住了杜九的手腕。

杜九反手一挫;挣开了他的手,后退半步戒备地盯着他。仇良手掌的虎口处发麻;甩了甩手,安抚他:“放心,我只是防止你乱动,不是要伤害你。”

杜九毫不退让,眼睛依然紧盯着他不放。

“好吧……”仇良耸耸肩,晃动手铐,很是无奈地说:“忠诚。”

既然需要动用到手铐,说明仇良是要杜九处于清醒状态。短暂的五分钟过后,杜九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坐在滑轮椅上,仇良则摘下了眼镜,摁下操控台的按键,头也不回地自说自话。

“你看七号屏幕,这个胖子姓王,是本城首屈一指的地产商,钱多得他和他的家人这辈子都花不完,却还不知足的用尽肮脏手段敛财。还有十号屏幕,正在喝酒的女人是魅夜最红的婊/子,她之所以会卖身不是因为生活,而是为了享受被男人追捧的虚荣。就连边上的侍应生,他求职时说需要这份工作豢养残疾的父母,可是所有的薪水和小费全部拿去赌博……”

仇良倏地转过身来,立在包罗万象的屏幕墙前面,大张双臂:“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人,是不是像害虫一样的恶心?他们的人生除了吃饭、睡觉、堕落之外,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贡献!”

杜九惊讶地看着他,既不明白仇良的心态,更不懂他这番话有什么目的。

“呵呵。”仇良笑了笑,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你也一样,除了打打杀杀还会什么?”

杜九看不惯他高高在上样子,撇开脸,不悦地说:“你以为自己是谁?”

“真让人伤心。”仇良抚摸他的头发,用力一揽,把杜九的脑袋抱在腹部,无奈地叹一口气:“地球上到处都是像你这样的人渣,制造垃圾、消耗资源、不思进取……生命明明那么宝贵,为什么你们会活成这个样子?”

杜九抬脚踢他:“你有什么资格去批判别人!”

仇良抓住了他的脚腕,用手肘重击他的大腿,然后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仍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我说得不对吗?那只好让你看看真实的自己。”

仇良并非外表看起来这般温文无害,攻击的力道十足,杜九咬住了牙,面色发青冷汗涔涔,只感觉到仿佛有锅滚油在腹腔里沸腾,火辣生痛。因为他的肝脏受过重创,如今是一点外力也扛不住。

仇良把他抱了起来,自己坐进椅子里,把杜九面对面的安放在腿上。杜九挣扎着,被他掐住了后颈,一口咬住喉结。仇良起先咬得很用力,等杜九停止挣扎以后,才缓缓松开了牙齿,用舌头去舔渗血牙印。

杜九的后背抵着控制台,双腿分别架在仇良的腰侧,没办法踢到他,手又被铐着,顿时陷入了无法反抗的境地。仇良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沿着大腿往上摸索,最后抵达了浓密的丛林,不轻不重地扯着耻毛,又把两颗圆球抓在手心揉弄。

仇良撩起了白色长袍,注视着他的□:“你硬了,身体被同样身为男性的我玩弄,很有感觉吗?”

他这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杜九怒了:“放屁!你到底要做什么!”

仇良笑而不答,撸动他的孽根,直到那里更加的硬挺发烫,然后舔湿手指,刺入了股间干涩的甬道。杜九发狂似的挣扎起来,可惜每次挺起身都会被按回控制台,紧致的菊口在不断地开拓下,渐渐变得柔软。

仇良又捅入了一根手指,平静无波地陈述:“大多数的同性恋,被玩弄这里都会产生快感,明明是这么肮脏的地方,却渴望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人类真的是扭曲得无药可救了。”

杜九并没有快感,他只有不爽,万分的不爽:“你才是无药可救的变态!”

“是么……那就来看看谁是变态好了。”

仇良硬是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杜九痛得抽了一口气,不愿意让呻/吟冲出嘴巴,倔强地咬紧了牙关。因为他不肯放松身体,仇良的手指被紧紧绞住了,他费了些力气才抽出来,沾沾口水再次捅进去。慢慢的,抽动变得顺畅许多,仇良俯身亲他的胸膛,含住了挺立的乳/尖。

杜九打了个颤栗,一点酸麻感觉从身体深处发散出来,陌生而又令人渴望悸动。他在头晕目眩中寒毛直竖,周身竟然仿佛过了电。

仇良握住他泌出露珠的孽根,问:“舒服吗?前面都已经湿了。”

杜九气得无言以对,用力地把脸别开,心想迟早要亲手杀了这个变态!

一番前后夹击之下,让杜九弓起腰,从脊梁骨向下一路酥麻,不可忍耐的喷发出来。他仰头靠在控制台上,急急地喘息,□一片黏糊狼藉,腿根微微地发颤。仇良撤出了手指,又将精/液全数抹在他的脸上,欠身压下,望进他失神的眼睛里。

“这个世界真的太脏了,不但有像害虫一样的人渣,还有你们这些毫无节操的同性恋,所以才会充满了罪恶和悲惨。”仇良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神是摄人心魂的蛊惑,声音柔和:“但是我可以宽恕你,净化你,只要把你的忠诚和灵魂献给我,我会宽恕你的一切罪过……”

杜九呆呆地望着他的眼睛,茫然无措。

“来吧,和我在一起,我会给你一个干净和美好的世界……”

杜九深吸口气,猛地一挺身,前额重重地撞上仇良的面门,血水四溅!

半个小时后,仇良坐在四面都是石墙的密室里,用湿毛巾捂住被撞断的鼻梁,杜九那一下撞得真狠,两个人都见了红。密室里放置有桌椅,没有灯,仅靠桌上的一支白烛照明,桌面还放有两本书籍,以及袅袅飘烟的香炉,环境令人联想到告解室。

杜九也在密室里,赤身裸/体,被绳索毫无章法的捆绑着,吊在灰墙上。

止住血以后,仇良扔下了毛巾,抬眼看着杜九问:“在想什么?”

杜九若无其事地答:“想抽烟。”

仇良暗暗咬牙,牵动了脸上的伤,表情怪异地痛斥:“冥顽不灵!”

隔了一会儿,仇良压下火气,拿起毛巾把杜九脸上的血渍擦干净,略带遗憾地说:“本来,只要你接受了我的理念,对我效忠,我是打算饶你一命的,可惜你浪费了我的苦心。”

杜九冷笑,当真的打心底讨厌一个人时,连和他虚与委蛇都觉得恶心。

“听着,我只问你一次,后不后悔?”

“不!”

“好吧……”仇良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顿了顿,仿佛下定决心似的重复:“好吧!”

仇良走出密室,隔了一会儿,拿着一支黑色的长方形物件进来。是小型烙铁器,通过电源加热后,烙在皮肤会留下特殊图案的印记,通常用于给牲口烙上标志。

接通了电源以后,他手里的烙铁器快速发热,顶端开始发红,散出丝丝的热气来。仇良按住了杜九的头部,让他的后脑勺顶在墙壁不能乱动,一边宽慰似的朝他笑笑,一边把刑具移到他耳朵下方的脖子,压下。

杜九闷哼一声,身体痉挛般抽搐着,皮肉被烧焦的异味在密室蔓延。

“混蛋!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杜九粗声喘气,被烙到的地方太他妈痛了!

为属于自己的奴隶烙上标记,在末世是常见的做法,勾起了杜九不愉快的回忆。他向来心性淡泊,对于讨厌的人会冷淡疏远,对于厌恶的人会杀之后快,但仇良刷新他对人的厌恶程度,是憎恨,恨到不想让他死得太干脆。

在他恨意凛然的目光下,仇良叹气,指尖轻轻摩挲黑色的烙印,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难过:“你的罪,再也不可能得到宽恕了,我感到很遗憾……每当我心软,你们总会让我失望……”

杜九不吭声,逞口舌之快并没有意义。

“我不会再对你仁慈了,从现在起,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还回来,就什么时候可以解脱。”

说罢,仇良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密室。

杜九忍受着脖子上火辣的痛楚,尝试挣脱缠在身上的绳索,仇良的话里已经透出了杀机,他必须赶快从这个地方逃出去!不久前参观过监控室,想偷偷摸摸的潜出去是不可能的,唯有像上次那样硬闯。

杜九边估算情况,边继续挣脱麻绳,这时,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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