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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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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观点最初起源于琐罗亚斯德教的教义。

4第三章:惊艳

杜九中邪了?

那肯定会有人问,他变成咋样啦?像神经病一样疯疯癫癫?还是像木头一样痴痴傻傻?

这时,竹竿男就摆出非常具有权威性的模样,推了推被杜九打裂的镜片:“根据本人二十四小时贴身观察,他现在除了吃喝拉撒以及劳务之外,其余时间都在睡觉,因此,本人断定他患了中度的嗜睡症……”

一只沾着泥巴的拖鞋飞了过来,正中竹竿男的脸面,食堂内响起一阵奚落声。

“本人?本你妹呀!滚一边去,还是大学生呢,话都说不好!”

竹竿男缩着脖子坐下,一声不吭。

说曹操曹操到,杜九端着餐盘,走入食堂左顾右盼,选择坐到了竹竿男的对面。因为不喜欢引起注意,往常他都是等用餐时间快结束了才到食堂打饭,但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用餐时间被延后了。

他的出现,引起了更热烈的讨论,各种打探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杜九却像没事人一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把晚餐全塞进肚子里。吃了有七成饱,杜九打了个嗝,然后盯着竹竿男手里的半个鲜橙,就不动了。

眼神的意味简单而明确,我要吃你的橙子,拿来。

因为杜九来得晚了,所以橙子早被其他囚犯瓜分掉了。在他原来的世界里,被严重污染的土壤无法种植果树,所有的水果都是由温室培育出来,品种稀少并且矜贵。

竹竿男脸上堆起干笑,双手把橙子奉上,可是还没递到杜九面前,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落了。

竹竿男捂住发红面颊,看了看动手打自己的男人,低低唤了声:“彪哥。”

动手打人的彪哥,正是先前欺凌过杜九的魁梧男人,用两条粗壮的手臂叉腰,栋在了不锈钢的餐台旁。杜九只扫了他一眼,视线就移开了,追随着碌碌滚动的橙子。

“九仔,听说你撞鬼了?啊哈哈!我看上饿死鬼上身吧?”

杜九不屑地撇嘴,饿死鬼?这人有经历过饥荒吗?渴到了喝自己的尿,饿到了恨不得吃自己的肉,饿得胃像被火烧一样的疼痛,没试过这种滋味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彪哥却不知他的心思,把双脚往左右两边打开,说:“九仔,想吃橙子吗?想吃就从老子的裤裆钻过去捡。”

他占据的位置,在两张餐台之间,庞大的身躯把进出的走道堵死了,也把杜九堵在了墙边上。

杜九无法,只得弯腰俯身,从他的胯/下爬了出去,引得食堂里的人发笑。杜九无暇关心周围的嘲笑,他眼睛一直盯着橙子,所以眼睁睁的看着,那半边橙子被人踩得稀巴烂。

竹竿男忿忿地握紧拳头,却不敢声张,踩橙子的人他认得出来,是经常和彪哥走在一起,还有笑得最大声的那个家伙,这三个混蛋经常欺负新人或者弱者。他们囚室里的人,每个都被彪哥羞辱过,尤其是杜九,不知道吃了他们多少苦头。

“哎呀,不小心踩烂了你的橙子,谁叫你爬得那么慢,真是的。”

“那没办法了,只好让九仔用舌头舔着吃,反正他是狗仔嘛,啊哈哈!”

杜九缓缓地站起身,闭了下眼睛。本来,橙子没了也就算了,除非他们把橙子抢了,否则犯不着大动干戈。因为在他的价值观里,除了自己的性命和食物,其他的一概狗屁不如。

但是,这家伙故意踩烂橙子,并露出了得瑟的表情,让杜九觉得万分碍眼。

杜九垮下肩膀,微弓起腰,以闪电般的速度扑上去,将踩烂橙子的男人压倒,接着,一口咬住了他的咽喉。食堂里所有人都看傻了,尤其是在杜九跃开时,嘴上叼着一块血淋淋的皮肉。

被咬伤脖子的男人,血像涌泉般喷射出来,幸好他算聪明,用手按住了伤口,否则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杜九把撕下的皮肉吞进嘴里,用牙齿咀嚼着,回过头,盯着打算偷袭自己的彪哥。

杜九此时的模样,压根不像人,更像只活生生的野兽,喉结滑动,将口中的皮肉嚼烂咽下。

彪哥吓得腿软了,扑通一声跌坐在地。杜九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血渍,笔直的长腿跨过了他,扬长而去。

总有些人欺善怕恶,只敢挑软柿子捏,一旦捏到个硬的,自个就先软下去了。

经此一事,谣言越演越烈了,并衍生出多个不同的版本,杜九中邪了,杜九有疯狗病,杜九会吃人等等。

杜九依然每天漠不关心的吃饭睡觉,他只关心一件事,就是自己身在什么样的地方。经过多方查探和收集信息,杜九对这座监狱有了最基本的了解。

监狱外围有高压电网,内部则分为四个区域,其中有两个区域是对囚犯开放的,包括了监房、操场、食堂、冲凉房等主要设施。还有一个区域是医务室及狱警的宿舍,另外一个就不得而知了。最让杜九感觉到不寻常的是,这所监狱建在孤岛上,甚至没人知道它位于哪个海洋。

岛上设有不少岗哨,由配有枪支的狱警驻守,一旦发现囚犯有异常的举动,或者脱离了规定的范围,便会开枪击毙。所以综合了以上种种的条件,很明显,这里绝非是普通的监狱。

有的人是犯了重罪,有的人却是莫名其妙被关进来,并且,没有刑期。若想离开监狱,死亡是唯一的途径。

死牢么?杜九勾起了嘴角,认为挺有意思的,至少这里比他原来生活的世界强多了。起码有顿饱饭吃,吃完了还可以躺在床上慢慢消化,杜九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可惜,有句老话叫树欲静而风不止。

杜九步步后退,盯着把自己堵在了冲凉房隔间里的男人,后悔当日没有杀了他。

冯涛脸上带着黑色的眼罩,左眼睑下有道红色的疤痕,是后来杜九把手术钳拔出来时划伤的。也许是因为瞎了一只眼睛的关系,另外一只眼睛格外的明亮,眼眶里盛满了浓浓的杀意。

杜九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散发出的气势和彪哥那类杂碎是不同的,他很强大,非常的强大。

“看来你最近混得不错嘛。”冯涛不急着动手,反倒施施然的调侃他。

杜九每根神经都绷紧了,目光灼灼,边锁定逃跑路线,边判断自己有多少胜算。

“怎么不求饶了?难道你一直都在装傻?演技不错,东西在哪?说出来我就让你死个痛快。”

“什么东西?”杜九感受到男人突然凌厉的视线,他选择先下手为强。

逼仄的隔间大大限制了行动,杜九一跃而起,用膝盖撞击他的腹部,同时用手肘从上方击打,目标是男人的鼻梁。冯涛这次有所防备,后退了一大步避开攻击,随之抬腿横扫。

杜九身在隔间根本无处可避,只能用双手挡住头部,硬生生扛下男人的攻击。巨大的冲力,令他整个人被踢飞,后背撞上了坚硬的瓷砖。冯涛因为对方敏捷的反应而有些吃惊,杜九从攻击切换到防守招式,顺畅而利落,没有浪费一秒的时间思考,全然凭着本能。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应该长期处于战斗状态,比如杀手或军人。

两人你来我往地交了几次手,杜九被一拳打中了颧骨,他刚才试图招架攻势,但双方力量差距太大。又是因为身体硬件不足,杜九挥拳佯攻,趁着冯涛防守时伺机往上跳跃,攀住了隔间的墙头,打算开溜。

冯涛冷笑,抬腿又一个横扫,正中杜九的腰眼。这一脚的力道比先前的更强劲,并且急于脱身的杜九腾不出手格挡,这次,整个人重重地撞上了墙壁,痛得脸色发白。冯涛踢中的,除了杜九还有隔间里的闸门,上方的花洒射出了道道水柱,如倾盆大雨落在两人身上。

“宝贝儿,游戏结束了。”冯涛一手捏住了杜九的咽喉,将他整个人紧按在墙壁,提了起来。

激烈的搏斗令男人亢奋起来,血液沸腾脑袋发热,不知不觉连称呼都变了。

呼吸被扼住了,杜九难受地蹙眉,却没有徒劳挣扎,只是眯着眼睛冷冷看着冯涛。窒息的感觉,频临死亡的滋味,杜九曾经体验过好几次,不够强所以被杀,他没有怨言,但想欣赏他害怕的丑态,没门!

冯涛怔了怔,突然加大了手劲,整条胳膊浮现出清晰筋脉。杜九脸上隐忍而倔强的表情,无所畏惧的眼神,被牙齿咬得溢血的薄唇,融合在一起,加上湿漉漉的黑发,竟然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因为打斗,囚服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单薄的胸膛袒露出来,锁骨有淡红的擦伤,既脆弱又危险,两种完全不和谐的特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杜九天生就是个英俊的男子,鼻梁高挺,剑眉星目,虽然算不上惊艳,但走到哪儿都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只是入狱后被折磨得没了生机,但这十来天的修养,多多少少恢复了点姿色。

冯涛眼神变得幽深,下身已有了反应。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何一直以来让自己厌恶的杜九,此时却又挑起自己的欲望?

那到底是该操/他还是杀了他?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东西藏在哪?”冯涛逼近了他发问。

此时,两人的姿势诡异而暧昧,杜九后背顶着冷冰冰的墙壁,前面却贴着火热的胸膛,冯涛的呼吸,全数喷洒在他的脸上。

杜九脸色开始发青,无比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不知道,我不是杜九……”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杜九被甩到了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头发被揪住,脑袋猛地往墙壁一磕。白色的瓷砖沾上了惹眼的血迹,杜九的半张脸亦被染红,倏地,一双男人的手掌伸向了他,胸前的囚服被撕裂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5第四章:未遂

杜九无力地躺在地上,歪着头,肩膀和后脑靠着瓷砖,上半身的衣衫被撕得零零散散,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瘦得可以用皮包骨头四个字来形容。

冯涛看着他比自己胳膊还细的脚腕,有点惊诧,身体条件差得有如难民的杜九,竟然面无惧色的跟自己过招,他是打哪儿来的底气?

“滚开……”

男人暗哑而略带痛苦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冲凉房里,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煽情。

杜九不知道,如果他此时卑贱的求饶,或许还能逃过一劫,可是却偏偏死扛,越是硬气的男人,越是让冯涛有蹂躏的冲动。

两手同时被抓住,按在了头顶上,冯涛强势地挤进了他两腿间,低头,咬住杜九的脖子。唇舌沿着起伏的曲线向下移动,所过之处,被反复地舔/弄,噬咬,留下一个个印记。暗红的乳/尖更是重点对象,被吮吸得几乎渗血。

杜九刚刚被撞散的意识,正逐渐的回复,头痛得快要裂开,屡屡挣扎,都无法摆脱冯涛的钳制。本来强/暴这种事,直接脱了裤子插/进去就告成,可是冯涛想看他更加羞愤的表情,于是玩上了瘾。

其实杜九并非羞愤,亦非接受不了男人,他接受不了的只是……被男人操而已。

杜九恨恨地想,靠!从来只有他操/别人的份!

杜九的双脚拼命地乱蹬,眼看好几次踢到了冯涛,却被对方压制住,最后冯涛烦了,一个重拳猛捶他的小腹。杜九的身子震了下,咬牙把差点脱口的呻/吟咽回肚子里,额头冒出的冷汗,掺杂着血水沥沥流淌。

裤子被粗暴的扯下,双腿被掰开拗折,男人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遗。杜九能清楚感觉得到,那抵在他会阴,不属于自己却危险十足的火热器官。

难道真的要被这个男人强/暴吗?

杜九不甘心,很不甘心!如果是从前,如果是他原来的身体,才不会落到如斯境地!

“宝贝儿,我喜欢你的眼神。”冯涛调情似的舔着他耳垂,将舌尖深入耳蜗模仿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的抽/插着。来吧,让你那双漂亮的眼睛燃烧起来,露出更多的、更多的不肯服输的斗志。

杜九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枯叶,该死的!他到现在才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部位竟然是耳朵!冯涛得逞似的奸笑,褪下自己的裤子,准备享受一场征服的感官游戏。

突地,他动作一僵。

因为刺耳的警报声忽然响了起来,扩音器传来广播,命令所有囚犯到操场集合。

就在冯涛分神的一刹那,杜九两脚用力蹬开他,然后一个挺身,敏捷地弹跳开去,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看着杜九仓惶逃跑的的背影,冯涛咧开嘴笑了。

宝贝儿,你还欠我一只眼睛呢,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

杜九衣衫不整满脸是血的冲出了冲凉房,来不及喘口气,胳膊突然被人抓住,他下意识地挥拳攻击。

“啊!”竹竿男捂住了鼻子,踉跄跌倒。

杜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边走边脱下被撕烂的囚服抹脸。

竹竿男爬起身追上去,大呼小叫:“你怎么这样!我好心触动火灾警报救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打人!”

杜九急刹车,回过头盯着他,眼里一丝感激也无:“为什么?”

“那、那可是冯涛啊……不救你,你会没命的!”

杜九看着鼻血横流、眼镜碎裂的竹竿男,无语。他所认知的人生观里,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帮助另外一个人,除非是令有所图。

“你别这么盯着我,就当是我多事,行了吧!”竹竿男带着委屈咕嘟。

在开阔的操场上,所有囚犯蹲在地面,双手放在脑后,密密麻麻的排成行。烈日暴晒下,每个人都淌了满脸的汗,但却没人乱动或者说话。因为除了周围持枪的狱警,这座监狱还有一项铁般的律条,管理方就是上帝,是决不允许反抗的权威。

在一座没有希望的监狱,武力镇压是绝对必要的。

肥头大耳的狱长姗姗来迟,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们这些垃圾,竟然害我错过了英超球赛的重播!”

接下来,错怪球赛的狱长,手持警棍一边慷慨演讲,一边挑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敲打。他的演讲和他打人一样毫无逻辑性,演讲的领域广泛,涉及到了体育、股票、美食以及八卦新闻。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囚犯不敢怒也不敢言,集体蹲在地上,默默忍受着烈日的暴晒。

这种毫不合理的待遇,杜九却习以为常,他曾经杀了一个贵族,一个像狱长这般大肚便便的变态狂,虽然最后他逃脱了追捕,但却导致原本所住的贫民窟被清扫。重型武装部队,驾驶装甲车在贫民窟大肆屠杀,激光枪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妇女儿童的身体,仅仅只是为了维护贵族的权威。

所以对杜九而言,公义和公平仅仅只是一个词语而已,人类从出生那刻起,就被划分为三六九等。好比动物,贵宾犬和土狗,天生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好了,你们这些垃圾,以后都给我小心点!新球季马上要开始了,打扰到我看球你们绝对会后悔的!”

终于,清点了人数后,囚犯们被陆陆续续的押回牢房。

“啧,那只死肥猪,害我的白洗澡了。”竹竿男抱怨。

中年大汉坐在石床抠脚皮,目光在每人脸上巡了个来回:“你们俩打架了?怎么一脸的伤?”

“我哪敢和他打,不就是……”竹竿男在杜九警告的目光下,吞吞吐吐地说:“不就是摔了一跤……”

过于蹩脚的谎言,让囚室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把灵魂卖给了撒旦的人们啊,自以为可以得到永生,殊不知永生只是苦难的开始,没有了灵魂的人,上不了天堂入不了地狱,你们将永远徘徊在阴司路上。愚昧无知的人们啊,只有向伟大的神明供奉血肉,才能求得宽恕……才可以得到安息……”老头呢喃自语。

到点了,灯泡骤然灭了,阴森的黑暗铺天盖地涌来,淹没了囚室。

“老东西,你给我闭嘴!再神神叨叨老子弄死你!”大汉粗声吆喝。

杜九躺在石床上,漆黑中,听到了诡异的笑声,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一会。

他不相信有撒旦的存在,因为再过几十年,能继续活在地球上的人,每个都会变成撒旦。人类的丑恶,远比传说中的撒旦来得恐怖。审判日之后,世上将再无善意,为了生存无所不用其极。

凌晨时分,天刚微亮,监狱最末的囚室陡然传出惊叫。

老头死了。

死状无比的骇人,他用磨尖的牙刷在自己肚皮开了个洞,用手扒开皮肉,肠子被拽了出来,汤汤水水汤了一地。老头仍维持死前的姿势,背靠墙壁,嘴角挂着扭曲的笑意。

竹竿男和大汉吓得呕吐不止,把囚室弄得更加肮脏。

杜九面无表情的坐着,早已有了心里准备,他从昨晚就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也感觉得到死亡的气息。据说老头在监狱里呆了将近二十年,进来后没多久就疯掉了,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满嘴浑话。

尸体被抬走后,囚室也经过了彻底的消毒,可是总隐约有股铁锈的味道。

周末不用劳务,因为狱警们也要休假,所以早餐是派发到囚室的,每人一个馒头加一碗粥水。

囚室里其余两人被吓得还没缓过神来,所以杜九很“好心”的帮他们解决了早餐。中午时分,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地点就是昨日聚集的操场。

杜九正躲在太阳晒不到的阴影处,望着天空发呆,余光扫到了正朝自己走来的几人。

麻烦来了,杜九撇撇嘴,绷紧神经准备应战。

来的人是彪哥和他的两个小弟。原来那日在食堂被杜九吓到后,此事成为笑谈,他们三人认为丢了脸面,经过商议后,断定杜九只是趁他们不备才占了先机,根本不足为惧。

毕竟杜九一直在他们眼里就是只乌龟,即使急了咬人一口,可也还是只乌龟。

杜九动也不动,扬起下巴垂眼看着他们。

彪哥走近,被他犀利透亮的眼神看得发怵,壮胆说:“九仔,来陪我们玩个游戏,叫磕头认爹。”

他故意加大了音量,吸引操场其他的囚犯注意,好在众目睽睽下扳回一城。杜九依旧不动如山,没有了橙子的陪衬,这些家伙在他眼里不屑一顾。

“快点,只要磕三个响头,我们就收你做龟儿子,认了爹,以后就不打你了,没事还会溜着你玩,啊哈哈……”彪哥越说越忘形,总算找回了些许优越感。

无聊,无聊透顶,这所监狱里的人怎么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杜九连教训他们的兴趣也丧失了,闪身,从被围困的缝隙中穿出。

彪哥嘴巴还没合上,见杜九敢无视他,笑容僵在了脸上,恨声说:“操!给我往死里打!”

杜九没辙,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头也不用回,一个俯身,抓住朝自己冲过来那人的胳膊,借力往地上摔。一百六十多斤重的男人,背脊着地被摔得眼冒金星,杜九趁机给了他一脚,踏得他鼻梁都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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