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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瑶菟丝花]菟丝花开-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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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毅手一哆嗦,差点把婴儿给摔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痣?!这么大一块的痣?!急急把襁裕放在床上,罗毅两三下把襁褓拆了。新生儿舞动着她那漆黑的脚,转动着她那漆黑的眼睛,像是向他打着招呼。罗毅惊叫一声,后退几大步。
    江雅筑被他的惊叫惊醒了,看着散着手脚的婴儿,她脸露微笑,像是丝毫没看见婴儿的异样,把襁褓包好,温柔地抚拍着婴儿,嘴里却对罗毅说着话,“老爷,你看,这是我们的儿子,他长得多招人疼啊。以后啊,我们可得好好照顾他,好好疼他。你看你看,他这是饿了吧。”
    罗毅隔远看着那婴儿啜着小嘴,脑袋动来动去。江雅筑无视婴儿的丑陋,撩起了衣襟,给婴儿哺乳,嘴里还轻声哼着歌儿。若不是婴儿的样子把罗毅吓住,这一幕是相当温馨的。想起刚才大夫的欲言又止,罗毅猛地打开门飞奔出去。他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雅哲拿着大夫的方子,正准备送大夫出门,见罗毅从楼上‘蹬蹬’跑下来,愣住了。大夫轻叹口气,也不等罗毅站定就开口说道:“孩子这个模样,是因为在母胎里就带了毒,并不是什么夜叉投胎,你不用惧怕。那些黑斑已是不能去除了,只望她喝下我的药,能把体内的毒素清掉,身体虽会虚些,但也于健康无大碍。”想了想,大夫倒底宅心仁厚,“孩子生在这样,不是她的错,是你们父母的错,还是对她好点吧。”能住得起这样大的房子,应该不差钱吧,只望那孩子不至于饿死街头。
    摇了摇头,大夫走了出去。江雅哲望着罗毅,“孩子怎么了?”
    罗毅狠狠地瞪了江雅哲一眼,“你自己去看吧!”说完,走向书房,把自己反锁。中了毒?!这是怎么回事?是江绣琳下的毒手吗?应该不会。江绣琳走前确是知道他跟雅筑有染,但她绝不会知道那时江雅筑有了身孕。那雅筑是怎么中毒的?罗毅百思不得其解!他现在怎么办?!或许,一个念头在罗毅脑里浮现,把财产清掉自己再搬一次家吧。重庆这个地方好像跟自己相冲,到了重庆之后,他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把这里的晦气全都甩掉,自己拿着钱还怕找不到好老婆给自己生个好儿子?罗毅越想越觉得可行。听说,罗伯是去了香港,还开了个小杂货铺子。他不信他还能混得比罗伯差不成?
    ‘笃笃笃’正当罗毅兴奋地计划着的时候,门声响起。罗毅不耐烦地打开门,江雅哲扬着大夫开的方子,“妹夫,钱不够用,还得给太太和小姐抓药呢,你看……”
    罗毅不吭一声,回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数了十个银元递给江雅哲。正想狠狠关上门,江雅哲把脚一伸,硬卡着门关不上。他眼睛直勾勾看着罗毅,“妹夫,我妹妹可是你的正头太太,还刚给你生了个女儿。虽说样子是丑了点,那也是你的骨血。我妹妹可不是江绣琳,她有兄长有父母。你想甩掉她俩母女,没这么容易!”是个男人都会生出这种心思!而且江雅哲也知道,这位仁兄还欠了不少的赌债,要玩釜底抽薪也是很有可能的。
    罗毅被人猜中心思,气得眼里能飙出火!强按捺住,“舅兄说得什么话!我堂堂人民教师,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事。你多心了。”
    江雅哲撤了脚,点点头,“那就好。”说完再不看他,转身出去了。大年初一,药店都没开门呢,看来还是得去刚那大夫家去抓药了。想起那鬼不像鬼人不像人的外甥女,江雅哲也是皱紧了眉。胎里带毒吗?或许可以拿来做做文章敲几个钱!
    年三十,秀林家闹了个凌晨。子夜一到,江绣霖就领着皓皓和嘉嘉在大门外放鞭炮和烟火。皓皓是男孩子自然是又蹦又跳,嘉嘉虽傻但也同样快乐。连猫咪被吵醒后,居然也没惊着。美姐抱着她出来看漫天的火树银花,她还拍手大笑。
    秀林就着忽闪忽暗的光线,看着大人小孩的欢天喜地,竟生出了一种淡淡的满足。
    热闹了半宿,各人心满意足回去安睡。天刚亮,秀林就被敲门声吵醒。皓皓和嘉嘉穿着新衣服来给她拜年了。皓皓那吉利话是一筐筐的,嘉嘉的笑容甜美而纯净,两人把秀林逗得不行。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羊脂白玉平安扣用红绳系了给皓皓和嘉嘉分别戴脖子上,“这是妈妈送你们的,祝我家皓皓平安如意,身体健康,祝我们嘉嘉能聪明伶俐,出入平安。”把平安扣放入内里,理好衣服,秀林又在两人的脸上落下了一吻。皓皓像只腧了油的小老鼠,而嘉嘉捂着秀林亲过的地方,脸红通通的。
    洗漱好,下到二楼,美姐正抱着猫咪喂着米糊糊。给了美姐一个红包,又把装了平安扣的小收纳袋给猫咪放在衣服口袋里,交待让美姐天天给猫咪放衣服里。
    江绣霖给嘉嘉的是一串红宝钻石攒花项链,秀林特意给嘉嘉放到她的房内的首饰盒里;给两个孩子一人一副宝石赤金长命锁,皓皓是蓝宝的,猫咪是红宝的。秀林掂了掂那重量,嘿,拿去戴牛身上差不多。虽不能戴,但份量十足,单是镶嵌的红宝蓝宝也是顶级品质。秀林小心地帮两孩子收了起来。
    热热闹闹的初一就在大家互相说着吉利话中过去了。出门拜年的初二,也紧跟着到来。江家迎来了一位出人意料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星期天,大家都吃好睡好玩好!我也一样,申请请假!
    江雅筑孩子的那种病是有实例的,给亲亲们上图看一看,真心吓一跳!我要是父母,肯定很难受!当然,书里江雅筑的孩子要比这个孩子更严重一些,我把她写成了下半身都是漆黑的。


☆、68自取其辱

第六十八章自取其辱
    因连着两日都休息不够;初二那天,秀林一家子都起晚了。郑嫂来敲秀林房门;告诉她有访客的时候;其他人都还在睡梦中。
    秀林起身闭了一会儿眼睛;才完全清醒,拉开门;郑嫂小声说,客人自称是小少爷的舅舅。秀林知是江雅哲,本想说不见;但转念一想;多点知道罗毅的情况;有些防范好,也就同意让郑嫂放他进来。换了件宝蓝金牡丹的旗袍,挽了个简单的髻儿,插了一支赤金葫芦坠蓝宝簪,既喜庆又不会太打眼。
    下得楼来,看到江雅哲正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吃着八宝盒子里的糖果,那还是江绣霖特意从南洋带回来的特产。秀林笑了笑,江雅哲穿的那套衣服虽体面但那是旧的。看来罗家连新年做新衣服的钱也省了。
    江雅哲听到下楼的声音,扭头一看,一下子就被江绣琳头上那支坠着蓝宝的、闪闪发亮的簪子吸引了视线。
    “江家哥哥走亲戚倒是勤快。”无视江雅哲那贪婪的眼光,秀林笑吟吟地拿起郑嫂子送过来的白开水,每天早上起床未吃早餐前喝一大杯开水是她的习惯。
    “妹妹,我是过来报喜的。我们家雅筑昨夜生了个千金。”江雅筑紧紧盯着秀林的眼睛,轻声说。他想知道秀林的反应,但江绣琳的让他失望了。
    秀林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依旧笑盈盈地,“那真是恭喜雅筑妹妹了。”嘿嘿,罗毅估计现在在跳脚吧!江绣琳泉下有知也该笑了,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但那孩子生出来是个怪物!请回来的稳婆一看孩子落地就说是夜叉投胎。我妹妹被她拖累得再也不能生育了。”江雅哲没有气馁,再接再厉地盯着秀林说道。
    秀林这回终于有了反应,她挑起了眉毛一脸惊讶,嘴上却道:“啊!想不到这世上观世音菩萨还是开眼的。”既没提孩子,也没提江雅筑。怪胎吗?大人作的孽还是报在孩子身上了吗?现代这种孩子都无法生存,更何况是这个乱世。只望这孩子能无痛无灾早登极乐。
    江雅哲顿时如一拳打到棉花上,无从使力。但他还是没死心,“请了大夫来看,说孩子是在娘胎里中了毒才会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江绣琳,难道你就没什么话好说的吗?!”
    秀林放下了杯子,拿帕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堂哥这话问得真是够莫名的。虽说都是同姓江,但江雅筑自有父母兄长,相公老爷为她担心忧虑,我对她还真没什么话好说的。”中毒?莫不是那对珐琅碗之故?
    “江绣琳,你也不用装了。那毒是不是你下的,你心知肚明!我妹妹前无仇人,后无结怨,也唯有你,是她唯一得罪的。除了你,我还真没能想出有哪个人会给我妹妹下毒!你也太狠心了!再怎么怨恨我们雅筑抢了你的男人,你要报复,就冲得大人来!我们受着就是了,你冲着孩子去,算什么好汉!你知不知道那孩子是个什么模样?她全身都是黑斑,那模样可渗人了!”江雅哲激动地站起来理论。
    “江雅哲,我敬你过门是客才对你客客气气地,但你也别蹬鼻子上脸。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下的毒啊?今个儿可是大年初二,你不嫌晦气我还嫌呢!白口说空话,我也会说的。是不是你们江家人想吞了罗家的财帛,给罗家老爷下毒,却没曾想到,雅筑妹妹对罗老爷一往情深,自吞毒药生下了现在这个孩儿啊?这种话我也会编。自作孽不可活,江兄还是回去想想这句话,好好照料那个孩子才是。郑嫂!送客!”
    “唉~~秀林妹妹,”江雅哲拦着正想转身回楼的秀林,“有话好好说嘛!大家好歹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你爹跟我爹那可是兄弟不是?这事是不是你做的,你是最清楚的。我实话告诉你吧,罗老爷现在缺钱的很,所以不愿意拿钱出来救治我那可怜的外甥女。大夫说了,那胎毒可不好清干净。我想着,妹妹那可是连阿猫阿狗都捡回家的主儿,必不会眼睁睁看着我那外甥女这样痛不欲生的吧?”是不是江绣林做的,江雅哲还真没有底。妹妹跟罗毅的奸情,江绣琳可能早就知情,但有孕这事……时间上她应该是不知的。还有一种可能,在知道奸情时,江绣琳就已经下了慢性毒,妹妹怀上了,把毒转移到了胎儿身上。他就是在赌这50%的机会!
    秀林转身似笑非笑,“我养猫狗,它知道对我友善,我养一个白痴,她也知道感恩。而这次,我养了你家妹妹——她完全没有心的——她反咬了我一口,咬得我鲜血淋漓,白骨森森!你以为,我还会对这样的白眼狼费一分一毫吗?”
    “啪!啪!啪!”江雅哲还想说话,楼梯上却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鼓掌声。
    楼底的两人同时抬头往上看。反应各不相同,一个笑容满面,一个惊诧异常。
    “哥哥怎么这么早起床了,前两天都没休息好,应该多睡会儿。”秀林迎上去。
    江绣霖笑着下楼来,拍了拍妹妹的肩,安慰着她,“我家妹妹果然还是心软。哥哥教你,对付这白眼狼,你就应该往死—里—整!”最后那句说得鬼气阴森。
    江雅哲硬生生打了个冷颤。他看着眼前男人与江绣琳极相似的秀丽的五官,迟疑地道:“绣霖……哥?”他知道江绣琳是有个哥哥的,但不说他死在外面了吗?要不然,族长也不敢拿自己家妹子往罗家送!
    江绣霖一抬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当不得你这声哥。虽说是同族,但我爹跟你爹都出五服了。再说了,”江绣霖讥讽地扫了眼江雅哲的衣着,极尽鄙视,“有我妹妹这前车之鉴,上赶着的亲戚,我还真不敢认!”
    江雅哲看江绣霖的衣着气势,顿时有点胆怯。这位仁兄看着有点来头,没摸清底细之前,他还真不敢胡说八道。
    “江雅哲是吧?我认得你。六岁就在村子里撵鸡打狗,八岁已经能上树偷桃了,不到十岁就逞凶斗狠,把十二岁的表哥生生截瞎了一只眼。当时你爹为了保你不做牢,花了不少的银子呢!”
    江雅哲涨得满脸通红!
    秀林睁大眼看着哥哥。
    江绣霖对着她点点头,“是真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就是在那年离开的村子。”转过头,他继续奚落着江雅哲,“你们家的家教好像真不怎么样。我没记错的话,你爹好像还因为偷了隔壁村里的寡妇,被人打了个半死吧?真是……了不起的家教。怪不得你妹妹还争着要当别人的小妾。”
    江雅哲气得两眼发红如那西班牙名产的斗牛,捏紧了双拳,愤极反笑,“小妾?!你应该问问你嫡亲的妹子!我家妹妹那可是罗家当家奶奶,罗老爷的正头娘子!你妹妹才是我妹妹的手下败将!”
    江绣霖以一种看小丑表演般的眼神看着江雅哲,“没好好上过学,就不要出为摆显。不管和不和离,我妹妹永远是那位谁……噢噢,罗老爷的原配。你妹妹就算再嫁给他,也永远不是原装货,懂吗?”
    秀林没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来,这位哥哥也真够毒舌的。
    江雅哲气疯了!他只不过想借着新年,过来讹几个钱!没想到,江绣琳竟还认回了亲哥哥,有了个靠山,还喷了自己一脸的屁!想着那些个离婚清单上的珠宝首饰,心里暗痛不已!“江绣琳!你也别得意!你以为你拿了罗家的那些财物就能保得住?!你等着瞧吧!”说完,竟不再看两兄妹一眼,挺着背脊一付清高样走了。
    江绣霖听着他搁下的话,暗暗不安,皱着眉头问妹妹:“他说得什么意思?”
    秀林轻笑,上前挽了哥哥的手臂,把他带往饭厅,“让我细细跟你说,我离婚那会……”一顿早餐下来,江绣霖已是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又喜又悲,喜得是,妹妹聪明伶俐,把那个陈世美诈了半副身家,悲得是,妹妹一个孤女,被人如此欺凌!
    “我明天就去找下家把这房子给处理了!别跟这些人再搅在一起,离他们远些!”高利贷那可是吸血虫,不把你榨得干干净净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秀林有点犹豫。她虽决定了年后就走,但也没想着这么快!她想把裴秀说服了,跟她一起走!
    江绣霖看着秀林的表情,挑起一边眉,“怎么?舍不得这里吗?”秀林不像是优预寡断的女子。
    秀林赶紧摇摇头,“我来这里也没多久,”这可是大实话,“只是,想着还有些事未处理……”再摇摇头,“算了,哥哥把房子处理了,我们就走!”虽说很想把裴秀抓住,但…。。还是随缘吧。师傅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你的东西,你留不住!
    临走前,再争取一把,不行也就算了!自己这几十年,没有男人一样活得有滋有味,何必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得患得患失!这不是自己的风格!
    而就在此时,裴秀正怒火中烧,动了把姐姐送去澳门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亲亲们留言,好多人同情江雅筑的孩子。说是孩子无辜,不如让孩子早登极乐。
    我本来是打算让那孩子顽强活着,成为江雅筑与罗毅心头的一根钉子的,因为。孩子的生命力真的很顽强(2005年有一个常州的真实案例,一位未婚妈妈,把刚出生的男婴用布条勒脖,并割了他七八刀,最长的一条刀口有7厘米长,最后还把血肉一团的孩子丢进垃圾箱!但奇迹的是,这孩子被好心人送去医院竟命大地活下来了!耏且还恢复了健康!)
    现在,到底是让那孩子活呢还是让她早点重新投胎开始新生活呢?我被你们说得也矛盾起来!
    PS:图片那个得了怪病的孩子确实让人心痛,我要是父母,估计会很难过很自责的。做父母的都一个样。




☆、69当头棒喝

第六十九章当头棒喝
    裴秀这个新年过得是又窝火又恼怒。
    年三十晚的帮宴;章为民和阿木筹划得很热闹很有气派,个个都欢天喜地;没有受到分帮情绪的影响。连阿生都陪着花栖梧笑得开怀。
    而姐姐;在这样的气氛中;却显得格格不入。一开始,有花栖梧陪着还好;能露出个笑脸,还能跟花栖梧聊上几句。花栖梧被阿生拉着不知去了哪个边角卿卿我我之后,姐姐就做出一副哀愁样子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吹风。悄悄问她;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话让她不高兴;她只是皱眉摇头;再追问,她就不说话了。
    裴秀不知该拿这个姐姐怎么办。想起家未破前的那个姐姐,虽也是害羞腼腆,跟生人不太说话,但还是温柔体贴,大方得体的。怎么现在就这副闷嘴葫芦的模样?见姐姐不爱搭理自己,裴秀也没了耐性,交待了一句:“姐姐小心吹风之后感冒,”就转身回了会场。都成年了,没得让弟弟还跟在她身后照顾她的道理。
    裴慧看着自己弟弟高大的身影返回到人声鼎沸的会场,不在理睬她,也是倍感委屈!每年这个时候,孝之都要回老家,而她都是孤零零一个人待在宅子里。今年,好不容易跟自己弟弟团圆,自己还是只能一个人待着。看着那个,在闪耀的灯光下,周旋在众人中,不停与来人干杯庆祝的弟弟,她更觉孤单。她只是想亲人哄哄自己,陪陪自己,难道这一过份吗?她已经好久没有跟别人一起过个年了。想起那应该远在千里之外的孝之,想着小时候那温暖的家,裴慧开始流起了眼泪。
    本应该是姐弟团圆的高高兴兴的一夜,就在裴慧的悲悲切切中过去了。第二天一早,裴慧意外地接到了林孝之的电话。
    本是满心的欢喜,听得电话里那人一番话语,裴慧是又气又羞又悲!放下电话,不顾裴秀昨晚喝多了,现下还没有起,直直就敲响了他的房门。
    裴秀在床上正头痛欲裂,听得那急促的敲门声只觉焊天雷在耳边打响一样的振耳。扶着头,他踉踉跄跄举步蹒跚地开了门。不等看清眼前的人,一巴掌带起小小的风,已是掴了过来。饶得他反应极快向后退了一步,也还是被掌尖刮了一道痕。定眼看着眼前盛怒的姐姐,裴秀莫名其妙地,“姐姐这是怎么了,新年头一早就发疯。”
    裴慧气得直发抖,“你还问我怎么了?!啊!我问你,你是怎么答应孝之的?!你又是怎么做的!我还说呢,我跟孝之十几年的情份,他怎么说丢就丢了!你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有些势就软硬兼施压着别人低头?”裴慧捂着脸大哭,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指缝中流尚着滑下了那细腻柔白的手臂。
    看着姐姐被人哄两句就跑过来对着自己发火,裴秀面有不豫,但想到姐姐一弱女子,生活多有不易,生生压下了心底的火。她可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了,再有什么不是,那也应该是自己担着。深吸几口气,裴秀才开口:“姐姐这是怎么了?说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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