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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咖啡厅,跟罗毅谈离婚的那会儿,更是让我吃惊。假离婚!亏你想得出来啊!罗毅那傻子,被你耍得团团转,估计作梦还得感激你,让他解了围吧!”
秀林听了裴秀的话,咯咯咯地笑得趴在桌子上!“我只是为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小小地报复了他一下。”秀林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罗毅这个男人,犯了一个是男人都会犯的错。只是他也太过不挑了,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他在江绣琳怀着猫咪的时候,跟江绣琳的族妹上了床,我还看过他俩的活春宫呢。最最可恨的,江绣琳是把那个族妹当成亲妹妹般痛爱的。”秀林叹口气,“我想,江绣琳是有感知的也不一定,要不怎么就死了呢?”
“那你是怎么死的?”裴秀好奇的很,他是真不怕。他自己有几次都差点挂了。
“我记不太清了。”是真的记不清,“我跟师傅还有师兄给一个大老板下了套子,弄了好大一笔钱。师傅那时说,做完这一票,我们就收山。我们把他查得很透了,但没曾想,那人的死鬼老子有一拜把子兄弟,就是干你们这一行的。可能那时我们三个也太高兴了,收尾收得不太干净,让他给逮着了。下场你想也知道啦。我只记得那些人把我们三个弄到一个大山里头,不知是活埋还是推山沟里了吧。你看,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裴秀抬手摸了摸秀林的头,“为什么敢对我说这些话?”
“我也不知道。”秀林情绪忽然就有点低落,“也许是今天喝多了些酒,也许是今晚太想念师傅和师兄了。”秀林突然就流出了眼泪,“皓皓和猫咪虽说是这个身体生的,但我总觉得跟他们不亲近。师傅和师兄才是对我最好的,他们才是我的亲人。”
裴秀看着微弱光线下,闪着微光的泪痕,叹息一声,把她抱起揽在自己的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秀林把头埋在裴秀的肩窝上,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们上床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说了,裴秀和江秀林不会太拖的。这下子你们千万别又抱怨两人太快了哈!
☆、事情原委
第四十八章事情原委
揽着秀林的裴秀;身体微微一僵。手掌下温热的女体柔软而有弹性,带着玫瑰的馨香。耳朵被那带着很淡很淡酒味的呼吸轻轻撩拨着。控制不住地,裴秀全身开始发烫;犹其是鼠蹊部,更是越绷越紧。他略重地拍了一下秀林的背,沙哑地道:“说什么玩笑话呢!才刚出的月子,有这么不爱惜身体的吗?”
秀林不管不顾,柔媚地笑了。她抬起手轻刮着裴秀的后颈,“那你想不想?”
裴秀被逗得全身发痒,一把拉下她的手,紧紧箍着,“别玩了。男人可是经不起逗弄的。我要真的控制不住;吃亏的只有你。”说完,把秀林紧紧勒在怀里,却极轻地,在秀林的眉间落下了一吻。
秀林猛地想把手抽出来,无奈,力量上的差距,女人是不可能比得过男人的,只能在裴秀的吻落下来之时,以极快的速度,把头稍稍向后一昂。
香郁的酒味从鼻尖钻入了秀林的肺腑,她张开嘴伸出丁香舌探入了裴秀的口中。顿时,白兰地浓烈的香味就从两人相交的唇中传入了秀林的口腔。她这是醉了吧,秀林模糊地想。就算是从前,自己也没有如此胆大妄为过。
裴秀的反应却比她更直接。他吮着秀林的舌尖,舔着秀林的唇瓣,一手紧紧按着秀林的背,另一手不耐地抓捏着秀林丰满的胸。被放开手的秀林,紧紧勾着裴秀的强壮的脖子,把自己迎上前去,承接着裴秀的吻。
你争我夺地一阵纠缠,连周边的空气仿佛也热烈地燃烧起来。正当两人不分胜负、战得正酣,不远处,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两人同时警觉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只那粗粗的呼吸声还残留着刚才的激情。
走廊的灯光下,映着一前一后出来的两个人,是花栖梧和吴桐生。待在暗处的裴秀和秀林,能清楚地看到两人。
花栖梧站在走廊边上,神色极不好地看着跟在她身后的吴桐生。看他捂着自己的腹部,脸色极其惨白。到底是不忍心。她微抬起了下巴,向走廊上用来乘凉的椅子示意地一点,“坐着吧。你受伤了?”
吴桐生喝多了两杯,本又带着伤,实在是支撑不住,一屁股跌在最近的椅子上。花栖梧看着,又是心痛又是生气,但她命令自己,万不可心软。“说吧。你刚说了,你打听到我爹娘的下落了?他们现在还好吗?”想起自己做过的不孝之事,花栖梧几近落泪。
“花儿,”吴桐生艰难地开口,他不知道,真相说出来,他跟花儿可还有机会在一起?“你爹在日本人轰炸的时候,死了。你娘,在之后没多久就改嫁了。她现在,当了别人的后娘。我本想着,约她出来谈一谈,看看她是不是过得顺心,但她没有答应。”
花栖梧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堵着那从喉咙升起的尖叫。但脸上那奔涌而出的泪水却是挡也挡不住。
吴桐生看着心里生痛生痛的,像是被人剜了心肝一样,比他的枪伤更要痛上百倍千倍。他紧紧握着双拳,控制着想要上前去紧紧抱着花儿安慰的冲动。他忙低下头,等着花儿的悲伤减缓。“我不知道如今还能说什么。让你跟我一起私自出走,确实是我思虑不周,造成这种后果,我很抱歉。但我没有后悔。我对你的心意,始终没有变过。我爱你,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
花栖梧又伤心又难过,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掌心肉,才没让自己放声大哭。自己找不到父母的时候就想过,他们会不会已经遭遇了不测。一日没见,倒是可以自我安慰,他们也有可能好好地在别的地方生活着。现在……终是自己不孝,造成了今天这样的结果。妈妈倒是还活着,但恐怕,她再也不会认自己了,她也有了自己的家。
“花儿,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看了难受。”吴桐生看到,从花栖梧手心流下的一抹血红,惊得跳起来,强扭开她的手。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花栖梧只恨不得咬死这个男人,另一只没有被抓着的手猛挠着吴桐生的手背。
吴桐生没动,只从口袋里拿出干净的帕子按在花栖梧掌心的伤口上,“上海火车站那里,我并不是有意丢下你不管。人太多,我们的行李一下车就被人抢了。我们的生活全靠着这些钱,我没有多想就追了上去。等追到人少的地方,我却被人从后面打了闷棍,一下了就晕了。醒来的时候,贼人早不知道跑哪了。我立马就赶回了火车站。但是……花儿,我再也没找到你!”
花栖梧停下了攻击,只呆呆地动也不动。吴桐生小心地试探着把她轻轻拥住,嘴里说出的话却冷得像冰,“那个抢了我们行李的人,最后被我逮着了。”吴桐生轻轻地笑,似还在回味着那时的痛快,“他害了我们,最后也害死了他自己。”
花栖梧扯起嘴角似哭非笑,“害我们的不是他,是我们自己。从我答应跟你一起走的时候,我们就错了。我爹我娘从小把我当成宝珠般地呵护,我却不管他们,自己走了。我太自私,所以才有这种下场。阿生,如果那时候,我们能好好说服他们,结局一定不像现在这样。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啊!我爹已经死了!”她撕扯着吴桐生圈着自己腰身的手。
“花儿花儿!”吴桐生忙放开,“你娘我虽没见到,但她叫人送来了这个,说是给你的。”见花栖梧扭头就走,吴桐生连忙出声。
花栖梧转身,满脸泪水,将信将疑地看着吴桐生。
吴桐生小心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黑盒子递给了花栖梧。花栖梧接过,却良久没有打开。
玻璃房内的秀林,坐在裴秀的大腿上,背靠着他,一手松松地搂着裴秀的脖子,手指一下一下梳理着裴秀的发尾,慵懒地问:“你猜盒子里的是什么?”吴桐生能不能跟花栖梧再续前缘,就要看那个盒子了。江秀林是这样猜测的。
裴秀被江秀林弄着心猿意马,倒没什么心情关心兄弟的□,他的手摸着秀林柔软的腰身。
花栖梧下了半天的决心,终是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对用络子穿好的吊坠—翡翠雕刻饱满圆润的螭龙如意花生。一只刻着:百年好合,另一只刻着:早生贵子。花栖梧再也受不住,一下子嚎啕大哭。
吴桐生见机极快,飞快地捂着她的嘴,搂着她步下走廊,快步往花园的另一边走去。今天的日子裴秀相当看重,原本就不太想让他来。若是花儿大哭,闹了江家,估计大家都别想安生。别人都说他的脾气差,那是因为,看过裴秀发火的人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
望着吴桐生搂着花栖梧走向那没有灯光的地儿,江秀林笑了。唉~~~只望花栖梧别像上次那样,一下子就跟男人走了。真是可惜,离得太远,竟没能看见盒子里的东西。她推了一下翡秀,“你看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吗?”
“那是一对翡翠花生。阿生很早就叫章为民为他找。只是要找品相这么好的,章为民也是最近才到的手。”裴秀掐了江秀林的腰肢一把,“酒气散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身为女主人竟还失踪了那么久。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她的身材恢复的真快啊。生完孩子才一个月,这腰就瘦下来了。瞄了一眼那鼓囊囊的□,只这里可别瘦了。
“哈?!”江秀林对裴秀的动手动脚倒不太在意,只想着裴秀刚说的话,“你是说……他这一手玩得实在漂亮,合情合景!”花生花生,花栖梧和吴桐生吗?若真是花家送的,那就是暗示着同意他们的婚事了。“你那兄弟也真不是只好鸟。这算什么?善意的谎言?”看看,这世间就是如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事多了去了。如果这样,花栖梧的心能好受些,也算是功德一件。只盼,这件事的真相永无见天日的那天。
裴秀抱着秀林站起了身,把她扶正放地下让她站稳,理了理她的头发,又细心地把披肩拉好。“只要得了个圆满的结果,你理会过程做什么。”
“对于别人可能是如此,但对我可就未必了。正因为假的东西太多,我只在乎真东西。不管是多么丑陋的。”秀林直直看着裴秀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的心里面去,那黑黝黝的眼珠似带着魔力,“你想清楚了。如果跟我在一起,事关我的事,请务必不能有隐瞒,一丝一毫都不能有。”巧然一笑,秀林又自嘲道:“我们两个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合则来,不合则分,倒也自由自在。啊!上次跟你说的事,你现在有空去办了吗?上海铺子的事?”
裴秀听了秀林的话,极不高兴。什么叫合则来不合则分。面上倒是一点不显,他挽着秀林,往主屋走去,“现在上海乱得不像话,铺子出手也不值几个钱。”
“不值钱也好过废纸几张!我看罗毅上瘾得很快,不用多长时间就得当东西了。那几张纸,明面上可不是我应该有的东西,换成金子我才放心。”秀林小小声地解释。
裴秀顿了顿,“知道了,我叫人去办。我过几天要出门一趟,你有什么事就去给阿木,找阿维阿盛也行。阿生就罢了,他对你有成见。还有,你虽出了月子,倒底身子还虚,别到处跑。”想起罗毅那次的登门,裴秀不禁皱起了眉头,“我还是叫几个人来给你做护院吧。你们几个女人家,就一个门房是个男人,到底不太安全。”
秀林倒一点不急,“怕什么,花栖梧还在这里住呢。有她在,那个木头还能让这里出什么事不成?你要去哪里?”
裴秀不想说出他在意的是罗毅,只能顺着秀林的话头走,“去澳门。”
咦!秀林停下步子,侧头眼睛发亮地看着裴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世上,能一辈子不说谎的,估计真是极少数人吧。善意的谎言却总能得到原谅,不受责备,这又是什么道理?善意的谎言的底线又在哪呢?
上几张图,大家看看,翡翠花生。
我自己觉得最后一张的最像花生,那是黄翡。但其实翡翠是颜色越多的越贵。
☆、准备远行
第四十九章准备远行
“我也去!”没有废话没有商量;江秀林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澳门,是极其少数不被日本侵入的地方之一。这还是江秀林跟着师傅师兄去澳门赌场玩的时候才知道。这还得归功于在二次世界大战葡萄牙是中立国的原因,也因为;在葡萄牙另一个殖民地巴西,那里有着人数众多的日本移民,日本并不敢轻举妄动。
在解放后的几十年里,澳门虽不显眼,比不上台湾及香港的经济地位,却也绝不是默默无名。单它是世界四大赌城的称号,足以吸引着亚洲各大赌客。
不管是解放前还是解放后,澳门都比其他地方在安稳许多。在那里安家,实在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裴秀却是有点意外地看着秀林;“你去哪里做什么?那里虽说中国人多,但却是洋人管着。而且去那里也不近,你身子没有全恢复呢。”
“我不瞒你说,我本就不想在重庆久待。只是我一个女人带着两孩子,没有可靠的人护着,终归是不敢去到太远的地方。”犹豫再三,江秀林还是轻轻提了一句,“重庆这地方也不安全,如果可能的话,你也还是想想退路吧。”轻轻一笑,“权势这东西,总能让无数英雄竞折腰。现在是枪口一致对外,等外患一除,枪口又不知指着谁了。”
裴秀不蠢,听得江秀林一番话,陷入了沉思。两党之争由来以久,之前的内战已是不断。同在因为鬼子而联合起来,更多却是貌合神离,各有各的打法。自己也是查觉了这点,才想着另挑地方,避开两方,再开码头。澳门在葡萄牙管着,香港是英国人管着,只香港也已沦落在了日本人手里,自己才挑的澳门。听秀林的意思,竟是对澳门早已心宜“你想在澳门定居?”
秀林点点头,考虑再三才再开口,“澳门以后的发展不太会受政治斗争的影响。而且,”想起那些超豪华的大赌场里,赌桌上的转盘,老虎机发出叮叮声,赌客发出的喝彩或是懊恼的惊呼声,“它可能会极合适我们这种人生活。”赌这东西没有实力没有手段根本无法弹压。
“我们这种人?”裴秀失笑,“那它会是罪恶之城吗?”
江秀林意味不明地对着裴秀展齿一笑,“说不定还真是的呢!”洁白如贝的牙齿在灯光的照耀下,尽闪现着如猎食者般的冷光。
裴秀看见了,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就好好准备准备。要把猫咪的事交待好。要不,我叫李妈过来帮你看着?李妈虽是厨娘,但以前在大户人家里也做过奶妈,对带孩子有经验的很。”想了想,又开口:“皓皓还是继续跟着章为民吧。他跟阿盛玩得好,阿盛也在跟章为民上课。花栖梧虽比章为民会多说几句洋文,终只是个闺阁女子。男孩子不能太小家子气。”
站定在大厅的门口,江秀林同意地点点头。“章先生教得很好。我没有想到,我跟你还有这样的缘份。皓皓倒是托你的福了。进去吧。”
两人悄悄地离席,又悄无声息的回到宾客中,竟没有引起特别的注意,只因大家喝得都有点醉了。裴秀带着阿维…—因着司机的身份,阿维没有喝酒…—帮着江秀林把客人们一一送走,这才告辞回了对面的房子。从头到尾,江秀林都没有再见到花栖梧和吴桐生。
今晚的主角猫咪早已被美姐抱回二楼的房间了,皓皓及阿盛也早已睡倒在地毯上。把两个孩子抱到皓皓的房间,帮两人脱了鞋子,再盖好被子,看他们睡得香,秀林笑了笑,熄灯拉上了门。孩子,还是有个伴更开心一些啊。
接下来的日子,江秀林开始忙碌起来。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放到了银行,又把裴秀口中的李妈接了过来。那是一个胖乎乎看着极和气的妇人。李妈一来,秀林就让她全面管着家里,她倒不怕李妈出什么状况。能让裴秀如此郑重送过来的,就算只打着裴秀的名,也足够了。更何况,曾经在大户人家里待过的李妈妈是真有手段,能软也能硬。这绝不是花栖梧能比得上的。
花栖梧至从满月宴后,就极没有精神气。因皓皓已跟着阿盛去章为民那上学了,她越发没有了事情做。江秀林也不理会她,她没有什么心思去顾别人。再说了,这种事自己想不开,别人怎么劝她也有理由驳回。
收拾好自己上路要带的东西,江秀林就静静等待着裴秀的通知。
期间,罗毅再也没有上过门。也不知,是上次裴秀把他气得够呛,还是他真的极为忙碌。江秀林倒是不在意,却也带着李妈上了罗宅一次。她是带着李妈去认门的,生活费还得让罗家出,不是?
去的那天,特别挑得罗毅去上班的日子。李妈实在是位妙人,不知裴秀是如何跟她价绍江秀林的,反正江秀林拿着手袋出门的时候,阿维已是开了车在门口等着了。江秀林倒是不介意做一回伏势欺人的恶人。
来应门的是一个瘦削身材的门房,江秀林想起了罗毅所说,这位应该就是江雅筑的亲爹了。只那腊黄腊黄的脸色,倒是一点看不出他能生出一位狐狸精似的女儿。
江父看到门外的江秀林时,并没有立即认出来,只因她是从那黑漆锃亮的汽车下来的。在他的意识里,胆敢跟自己丈夫离婚的女人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这位带着浑圆珍珠项链,脸色红润,气质极高雅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堂妻的模样。
江秀林不喜江父看她的眼神,抬起下巴极傲慢地对他说道:‘去叫罗伯出来。我有事跟他交待下。”
江父不敢违背,屁颠屁颠就跑了进去,连门都没有关。
江秀林在外面并没有等多久,罗伯已是快步奔了出来,远远见到是前太太,更是又快了几步。江父及江雅哲紧紧跟在后面。
“太太,你怎么有空回来转转?”罗伯极是想念江绣琳当家时的日子,又轻松又自在。而现在,自己做些什么事,买些什么东西,江家这几位外姓人总要多嘴多舌,插一只脚进来。就像老婆说的,再忍一段日子,等捞够了钱,他们一家子也不打算干了。
“罗伯,我可不再是罗家的太太了,”朝他后面的两人示意地一点头,“那才是罗家正经亲戚。我这次来,没有别的事。因着我打算出一次门,所以我们那边的生活费会让李妈妈过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