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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贞小姐以后总要出嫁,娘在这院里没个可心人也不行,若不嫌弃,就当若水和虹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青姨娘含着拉她们起来,紧紧抱在怀里曾经象亲人一般依赖信任,后来因落胎之事隔阂顿生,今日却因祸得福,前嫌尽释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从来就当你们是自的孩子,以后要万万小心从事事不要出你们那个院子,特别是不能轻易出府,若有不妥之处,随时来告知我,我们商议之后再做决定,你们那院里有个打杂的陈嬷嬷前多次受过我的恩惠,尽可信赖若不方便过来,就让虹儿给她传话自会来报我。”
“谢娘,若水以后定当万分小心娘也要小心,若被少奶奶知道你对我好,恐怕又要想办法对付你了!”
青姨娘怜爱:摸摸她地头发:“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她暂时不敢对我怎么样。时辰不早了。今天地事别再想了。好好回去睡一觉。等你睡醒。夫人她们也就该回来了。你家少奶奶也要回来了。若见你们好好地在屋里睡着。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若水点点:“我和虹儿先回去了。呆久了怕别人对姨娘起了心。”
说完辞过离去了。刚走到门口。青姨娘喊虹儿停下。虹儿不解地走过去。青姨娘拉住她地手:“虹儿。你可知道。别人如果想对付你家小姐。很可能会先从你身上下手。先孤立了她。既会使用毒计害你。还会想法子挑拨离间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能自己先生了间隙。给人以可乘之机。然后被一个个收拾掉。”
虹儿连忙点头:“姨娘放心。谁也不会挑拨了去!虹儿自懂事以来就和小姐一心一意。如今步步惊心。更会小心提防。至于她们。从未对我和小姐真心好过。即使忽然对我好也是有目地地。好离间了我们一个一个收拾。我才不上她们地当!”
“你能这样想就好。女人总会年老色衰。男人并不一定靠得住。但是姐妹亲人却一定会真心待你。不怕你们见笑。我就是例子。若不是一直和夫人一心一意。得她处处厚待。以侯爷地薄情。谁知我今日会落得什么下场?你们一定要同心!”
两人一起谢过离去。回到自己地小院。若水气闷地打开给亲人带地东西和家书。一一摊在床上。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小姐,这些东西都是我们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先收起来吧,说不定以后真的有机会捎回蜀郡去,这两封家书要不烧了吧,反正那封也是假的。”
若水想了想,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不,都留着,等公子回来给他看,让他知道别人是怎样想法子给我们下套,而我们又是怎样单纯无知,差一点就上了当,自己万劫不复不说,还差一点让公子和侯府蒙羞受辱。这件事即使没有证据,难脱嫌疑,看他怎么受得了?以后自会事事偏袒遂附耳交待一番,虹儿连连点头。
天黑前,一众主子连同车马随从,浩浩荡荡地从寺里回来了,奉直让凌意可先带人回去,自己带着给奉贞求的平安结径直去找青姨娘了。
仙儿带着没有去寺里的一众通房在院门口迎接,远远看见,连忙近前行礼,凌意可仍和往常一样,风度宜人,亲切而得体地笑着。
“各位妹妹不须如此多礼,今日向佛,特意给妹妹都求了平安结,以后要时时佩戴,自会保得无疾无灾,平安康寿!”
众人纷纷谢过,意可示意琴音取出平安结分发众人,若水抢先接过,含笑看着凌意可:“若水谢少奶奶!你为我们如此费尽心思,我若不能平安康寿,首先就对不起少奶奶一片心意!”
说完定定地看着凌意可,水的眸子无比清明,凌意可一愣,不明白她今日怎么了,竟敢如此放肆地盯着她看,一思量还以为她仗着奉直的宠爱为没有去寺里生气,眼里闪过一丝薄怒,也直视着她:“云妹妹明白我的心意就好,咱们女人家只要安分守己,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自会无灾无病、平安到老,若一心想争想抢,那可就说不来了!”
若水轻轻一笑:“少奶奶说的是,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呢!”
凌意可一愣,仍然笑着:“妹妹岂不闻,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可见太过出众并不好呢!”
说转身在众人的簇拥回屋去了,不再理会她们,若水盯着她修长美好的背影,想起今日之事,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想了想还是带着虹儿回屋去了。
“小姐,姨娘真会告诉公子吗?你说他会不会怀疑是少奶奶?”
若水看着惊魂未定的样子,拍拍她的背:“别怕,姨娘答应了我们,就一定会说的,只怕这会正劝着公子不要闹呢!他当然会怀是少奶奶,还有谁比少***嫌更大?不过你要记住,我们要只做不知,千万不能提及少奶奶,让他自个猜测去!”
虹儿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小姐,你快躺下歇会吧,说不定公子过会就来了!”
若水这才觉得疲惫至极,刚待躺下,又想起在帽儿胡同那触目惊心一幕和那些淫邪的话语,惊的又坐了起来。
“小姐,怎么呢?”
“虹儿,我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就害怕,我真的有那么碍事吗?竟然要用这种可怕的办法除去你我?若我们真的上当去了,落入那种人手里,简直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呢!就是喊起来也没人理睬。今天没有成功,恐怕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以后一定要事事小心,不可再被人算计了去!”
青姨娘正等着奉直,见他未曾更衣直接过来,有些感动,他确是真心待奉贞好。两人一起去看过奉贞,奉直牵挂若水,就要告辞回去。
青姨娘拦住他:“你且莫急,先回我屋,有要事告诉你!”
两人回到屋里,不待奉直开口问,青姨娘直视着他:“你可知今日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奉直不解:“什么事?我们都去了寺里,就留下你们几个,能有什么事?不是都好好的吗?”
青姨娘拍拍手,护院魏来喜自外面进来,对奉直倒头就拜,青姨娘拉起他:“你且莫多礼,先对公子说说今天在帽儿胡同发生的事。”
魏来喜先不说前因,只说带了府里两个小厮去了帽儿胡同后发生的事情。
奉直听完不解地问:“你今天到底带哪两个小厮去了帽儿胡同?好端端地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做什么?那两个人怎么会对我们侯府的女子打主意?什么拿了银两远走高飞,是谁给他们银两?他们到底是谁,要害的人又是谁?满口污言秽语地同我们侯府有什么关系?我都听糊涂了!”
青姨娘直视着他:“跟魏护院去帽儿胡同的两个小厮就是女扮男装的若水跟虹儿,那两个恶棍要等的两个侯府女子也是若水和虹儿!”
奉直先是大吃一惊,然后怒极,一把揪住魏来喜的领子:“那两个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等着两位姑娘前去?你又怎么会带她们去那种地方?快说清楚!”
说完又急急地问:“姨娘!若水和虹儿如今可好?她们现在哪里?”
青姨娘拉开他的手:“你放心,有魏护院护着,什么事也没有,她们好端端地在屋里歇着。你若想知道前因后果,就先静下心来听我和魏护院细说!”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四十、嫌妻
青姨娘一五一十说了今天的情形,奉直挥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谁这么狠毒,要害若水和虹儿到这种地步,这是让她们比死还不如呀!若被我抓住,定让他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脸色突变,猛地想到了最可能是谁!若水和虹儿两个异乡女子,从未与外界有过交往,更不会和任何人结怨,除了她还有谁如此恨她们俩!也除了她还有谁有能力使出如此手段?
奉直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抱住头,愤恨交加,痛苦不堪。
青姨娘塞给魏来喜一封银子,示意他下去,长叹一声坐在奉直对面。
“我知道你很难受,一个是你最心爱的女子,一个是与你息息相关、利害相连的结发妻子,她使出如此手段实在让人发指,女人家若遭此不测,比死都不如呀,就是把若水和虹儿打杀了都比这强!”
奉直抬起头:“姨,我已经努力对她好了,甚至处处冷落若水,处处以她和那几个陪嫁为重,就是为了想让若水和虹儿安宁一点,莫要被人忌恨。你不知道,若水和虹儿每日衣食简陋,还不如那几个陪嫁,除了请安连自己的小院都不敢出,她都还不能容,竟然使出如此恶毒的手段对付她们,这种女人想想都太可怕,更别说与她生活一辈子了!”
说完,腾地站起来:“不行!我就去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如此狠毒?我虽休不了她,但定让她一辈子守活寡!这件事要让老夫人和夫人都知道,以后别怪我宠妾灭妻,这样的妻子谁敢亲近?”
青姨娘死死拉住他:“你为什么不想想你媳妇怎么这么大胆子?她难道不知若水和虹儿果真出了事,她的嫌疑最大吗?”
奉直目光凝重:“还不因为有凌府权势在背后撑腰?知道我们于家拿她没办法,无论她做了什么都只能忍气吞声,所以才敢使出如此狠毒的法子。就象上次的果子会,明明她做错了事未得到任何惩罚,娘还一再包庇,生怕我以后冷落她,就连若水也劝我俩合好,还不是娘逼她的?”
青姨娘点点头:“你明白就好今侯府势微,侯爷和夫人一心想让你出入朝堂以振家威,难免要借凌相权势,听说等你入仕满一年就晋你的阶,所以不得不对少奶奶多方容忍了。所以你千万要忍住,若闹起来说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府里也不会拿少奶奶怎么样的,不过白生一场风波而已,闹得沸沸扬扬反而更让若水和虹儿难堪!”
“难道我要眼看使毒计害若水却无可奈何?如果有一天瑞王果真即了位是皇后地亲妹妹。岂不是满府上下都不放在眼里?枕边有这样地女人。真是太可怕了。若有一天恨了我。会不会也下什么圈套谋害亲夫呢?”
青姨娘口气:“不会地。绝对不会地!世上没有无缘无故地仇恨。她害若水地原因过因为太爱你。容不得若水占了你地心而已。她无论多狠毒。也不会去害你地。这点你放心!”
说完又摇摇头:“即便凌相以后年老退位有瑞王妃撑腰。除了忍耐一辈子都拿她无可奈何地。若闹起来。她必会记恨到若水头上以不如百忍成钢。不露任何声色暗中派人密切关注、小心提防。才是最妥贴地法子!”
奉直蓦然想起娘曾说过凌意可派人跟踪他地事。还有安王说地关于立储君地事。心中主意渐定:“姨娘放心。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白天基本不在家。以后若水和虹儿地事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你放心吧。虽然我身份低不配做公子地长辈。但是心里是把你和奉贞一样看待地。女儿家总要出嫁。我和夫人一样。以后就指望你。我定会全心全意待你和若水。公子快回吧。莫耽误太久了。记住不露声色。一切如常。背过人好好安慰若水和虹儿。她们今天确实吓破胆了。只怕晚上都要做恶梦呢!”
奉直点点头转身回去。一路上心情复杂。虽然对凌意可敬多于爱。但要说对这个嫡妻没有夫妻之情。那也是不可能地。
成亲大半年了,刻意也好,迁就也好,两人也算琴瑟和谐,凌意可虽然出身权贵,但是对他却照顾得细心妥贴,而且因为凌相和瑞王的关系,侯府日渐受人重视和奉承,于文远沉寂了半辈子,现在倒因为儿媳的关系身价倍增。至于自己,且不说同僚和旧友,就是上司也处处高抬他,要不然仅凭安靖侯府的地位,一个刚入仕的新人恐怕只有坐冷板凳的份儿,他不感激妻子和岳父是不可能的。
偏偏凌意可做事让人如此难以忍受,虽然他处处迁就,若水处处隐忍,却并不能换得她半点宽容,平时在府里小打小压若水也就算了,自己也都忍了。虽然果子会的事件让若受辱,但还不至于要了人的命,冷战一段时间见她也就过去了。
可是今天这事之阴险狠毒,简直让人齿寒骨冷,奉直简直不敢想象,若非青姨娘起了心,若水和虹儿冒然去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仔细思量一番,奉直有些惑了,凌意可真能做了这种阴毒的事吗?可是除了她,这府里还有谁和若水结怨如此?自己真的能受得了和这样的女人同床共枕一辈子吗?
奉直心事重重,慢慢地踱了回去,碌儿跟在后面不敢言语,自从凌意可暗中派人警告过他不许过问若水主仆之后,他就生怕奉直又指派他为若水主仆做什么。
还好,奉直一路想着心事,直到进了福意居方才回过神来,很快有丫头来迎:“少奶奶准备好了晚饭,正等着公子呢!”
奉直原想先去若水,给她压压惊,可是凌意可派人来请,既然想息事宁人,还是去比较好,也趁机观察她的神色,就点点头跟着小丫头进屋去了。
凌意可已经梳妆得整整齐,换上一件绯红色的家常便服,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我吩咐晚上准备了素斋,公了先洗洗脸换衣服吧!”
奉直一直着她看,想看出蛛线马迹,可是凌意可一切如常,笑容温柔而大方,见奉直盯着她看,有些害羞地红了脸:“夫君老盯着意可看什么?莫非我脸上生了花!”
奉直闻言一愣,连忙敛了心思客说:“娘子人比花娇,还用再生什么花?”
意可羞赧地一笑,红了脸,然后亲自动手,服侍得奉直妥妥贴贴,他无奈地坐在一旁喝茶,看着凌意可指挥丫头们摆了满满一桌饭菜。心里疑惑起来,她表情动作皆如常,无半点蛛丝马迹,是她城府太深了,还是自己怀疑错了?
凌意可指挥丫摆好饭菜,刚回头欲喊,见奉直仍是直直的盯自己,心里惑起来,他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却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拉住奉直的手,爱娇地说:“公子快吃饭吧,别放凉了,再看下去意可就不好意思了!”
奉直只暂且压下满腹心思笑着说:“娘子天生丽质美艳过人,我怎能不多看几眼?”
饭桌上仍是一面暗地打量着凌意可,一面虚与委蛇,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凌意可查觉他的反常,心中疑惑更甚。
饭后,奉直找借口告辞了匆匆来到偏院,进了屋子,若水还睡着,虹儿见是他,就准备喊若水起来,奉直连忙止至了她:“没事,让她多睡一会,什么时侯起来什么时侯再用饭吧!”
说完上前查看,却吃了一惊,若水仍然沉睡着,脸色非常差,头发也凌乱堪,正准备问,虹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奉直扶起她安慰道:“别哭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遭遇了,别怕,我会想法查出幕后之人,以后定要小心从事!”
正说着,床上的若水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虹儿快跑!快跑!千万不要进去!千万不要进去!”
虹儿扑过去使劲摇着:“小姐,你又做恶梦了,快醒醒吧,公子来了!”
若水使劲睁了眼睛,看见奉直,释然地长出一口气,伸出手去抓住奉直,顿时泣不成声:“公子,你可回来了,我们差点再不能相见了!”
“小姐,你若害怕就哭出来吧!有公子给我们作主,不用怕的!”
虹儿哭着对奉直说:“小姐受了惊吓,本来说下午睡一觉就会好些,可她不停地做恶梦,有好几次都从梦中吓醒了,精神也越来越差了,公子快看看吧!”
若水抓住奉直的手,挣扎着起了身,一边抽噎一边流泪:“若水好没用,差点中了别人的圈套,要不是青姨娘相助,恐怕已遭莫测,与公子天人永隔不说,还害公子蒙羞,简直生不如死呀!”
奉直抱住她:“莫怕,事情已经过去了,总算你们吉人自有天相躲过了一劫,放心吧,他们这次计划如此周密竟失手了,定会收敛好一阵子,你莫要惊慌,听我细说。”
若水点点头,吩咐虹儿把那信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家书和纸条给奉直:“公子请看,此人深知我的心理,如若用其它办法骗我出府,我定不会上当,可是偏偏借着我父母的名义,让我激动之下顾不上细思量,若不是姨娘生疑,我和虹儿今日就是万劫不复了!”
奉直紧紧的揽住了,差一步就要遗恨终生了!
若水挣扎着下床,拉着虹儿一起跪下,扶着他的膝盖,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公子,我和虹儿两个外乡人,在此无亲无故,又从未和人结怨,是谁如此狠毒?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四一、惊疑
“小姐,这还用问,不是少奶奶还能是谁?若说我们和谁结了怨,就只有少奶奶呢!你想想果子会事件,就知道她有多恨你!说不定这件事早就谋划好了,专等今日主子都不在,没人给我们做主,才设下这等计谋害我们!”
若水大吃一惊,片刻又怒道:“胡说什么?少奶奶岂是你能诋毁的?虽然她确实打压过我们,但总的来说对我们还不错的,特别是这段时间,更是好的没得说,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忘不了我们俩,你怎可怀疑她?虽说果子会事件做得过了,但我相信如此狠毒的事定不是她做的!”
虹儿委屈地撅起了嘴:“小姐,不是虹儿以下犯上,实在是想不出除了她还有谁嫌弃我们,也许我弄错了吧。”
奉直叹口气垂下头不语,别说虹儿怀,就是他和青姨娘也都怀是凌意可做的,除了她,还有谁迫不及待地想除去若水和虹儿?
自己以前真的是看走眼了,以为女人家难免生妒使些小手段,但是凌意可出身高贵,自幼受着良好的教养,虽然吃若水和虹儿的醋,总是有分寸的,特别是果子会事情过后,她表示要真心悔改,并曾对自己誓以后定不会再任性妒忌,可是今天的事简直让人心寒至极。
看着跪在眼前若水和虹儿,无奈地说:“快起来吧,大冬天的地上凉!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少奶奶是如此狠毒的女人我以后如何跟她做夫妻?你们俩一个单纯一个率真,怎会是这种女人的对手?我怎能放心得下?”
若水又惊又怕地摇摇头:“不相信这件事是少奶奶做的!公子莫要随意猜测,说不定是和侯府结怨的人刻意报复的,公子切莫随意怀疑少奶奶,她绝不是如此狠毒的人!”
奉直抱住她头轻轻地抚摸着:“若水,你是那个最最善良纯净的人,怎能理解这种女人的心思?以后日日相伴,我怎能放心得下?”
若水“啊”了一:“公子,你果真认为是少奶奶做的?我真是难以置信!你简直不能想象,我和虹儿去了以后那情形有多可怕!在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就是闹将起来也没人理会!”
话未说完声音先哽咽来,满眼都是恐惧,奉直连忙安慰:“别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