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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海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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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停下脚步,挺直腰杆上楼。

“看到没有,予洁,妳惭不惭愧!”

“爸~~”

“哼,就会卖乖!要真有这份心意,就不会陷害予洁了。”

“刘佳贞,海宁都已经让步了,妳还想要怎样?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

“你说我得寸进尺?程云平,你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你这种态度,还敢说你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睁眼说瞎话!”

“妳又在发什么疯了?我都说一百遍了~~海宁不是我的女儿,妳不要疑心病这么重,好不好?”

……

我站在房间门口,太多杂乱的对话声浪飘上楼来,也清楚地飘进我的耳里。

这场战火,又是因我而起。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好象我是个天生的祸头子,走到哪里,就把灾难带到哪里。

一双脚在我面前停住,我懒得抬头,这么轻浅沉稳的脚步,只有可能是一个人。

“妳还好吧?”程予默低沉的嗓音,在这混乱的一刻,突然让我觉得很安心。

“很好啊!”我牵强地响应,仰头问:“你也吃不下了?”

“会胃溃疡。”

我轻笑出声,笑得有点苦涩。

“那我是不是该负责你的医药费?”

“不用。”程予默走回自己的房门,在开门时,低低说了句。“这不关妳的事。”

我傻傻的,看着隔壁关上的房门。

他说,不关我的事,那,意思是要我别自责吗?

他看得出来我很难过?

楼下的战火持续蔓延,这回多了物体的碰撞声响,不用看都知道,婶婶又在拿无辜的物品泄愤了,好象不摔点东西,无法传达她的愤怒似的。

话题已经由值日生事件,转到私生女的质疑控诉,十数年如一日,很奇怪吧?同样的话题,闹了这么多年,怎么有人就是吵不腻?

唉!叔叔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他愈是护着我,我的日子就愈不平静?

我只是个被收养的外人,叔叔怕我觉得自己并不是这个家的一分子,对我总是比任何人都好,偏爱得很明显,也难怪婶婶心里不舒坦。别说婶婶了,连我都曾经质疑,我是不是他的私生女。

要不是这话太不识好歹,我其实很想说:程叔叔,拜托你别对我这么好,可以吗?这让我很困扰耶!

突然间,我愣了一下。

很无法解释的,这个时候,我脑子里本能的想到程予默。

他是不是比谁都更早领悟到这一点,所以对我总是温温淡淡的,并不是冷漠,而是不想引起婶婶和予洁更强烈的反弹,他知道这样对我最好?

可能吗?

可能吗这是他保护我的另一种方式?

或者~~这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情的猜测而已?

突来的想法,带给我太大的冲击,我不敢再揣测下去,匆匆关上房门。

但是这一夜,思绪紊乱的我,失眠了。

“混蛋程予洁,我上辈子一定欠妳不少!”抱着一大叠厚重课本,我忍不住在心底咒骂。

新学期才刚开始,大混仙程予洁就给人家嚣张的请假去吃喜酒,明知道今天发新课本,然后我不但得负担已经很吃重的课本,还要帮忙领她的那一份,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差点把我压垮。

本来,我和予洁上下课是有司机接送的,不知情的同学还当我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满脸的欣羡,谁会知道我日子过得有多辛苦?

今天,是予洁的舅舅嫁女儿,司机送他们去吃喜酒,好象还会在那里过一夜,为了太座大人的面子,叔叔当然是一定得随行的。

人家姨婆婚舅喊得亲,我又不是人家的谁,当然得安安分分的留下牛来看家,免得一路由家里吵到婶婶娘家,在人家的喜筵中上演全武行,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只要想到今天没司机接送,等一下还得和一堆人挤公车,我就腿软…

老天,谁来给我一刀,直接让我死了算了?

用着老牛拖车的极度龟速地往校门口行进,手快被压断的这一刻,垫扶更加的肯定,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对不起予洁的事‥我喘了口气,把自己拉离自艾自怜的情绪,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天校门口的气氛有些怪异。

这些人吃饱撑着啊?都放学了,还在校门口晃来晃去,比起以前赶肌傍胎的离去速度,说不怪异谁信?

怎么?校门口是杆了什么奇珍异兽,让我也来增广见闻一下。

这一看哇哩例,怎么会是他?程、予、默!“海宁!”他也看到我了,正朝我扬了下手。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现在知道,予洁为什么这么享受旁人赞叹的虚荣感,那种同时被一群人欣羡的感觉还真不错。

当然,我不会笨到不懂,那些妒羡的眼光是因为程予默。

嗯,我想,现在我相当的肯定,这男人带得出门了,他的出色,让我感觉到一股与有荣焉的骄傲‥‥哇哇哇!我在想什么?真是三八!程予默才不是我的骄傲例!“这么多书?”

等我走近.他接过我手中大半的负担。

“予洁的啊!”我心不在焉的回答,一边还在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是去吃喜酒了吗?”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要去。”

也对哦,他好象真的没说,是我理所当然的认定‥可是既然是“理所当然”,他怎么不照常理去做?

“叔叔、婶婶和予洁不都去了吗?”

“对。”

答得真简洁,他到底懂不懂问题的重点在哪里啊?

“我是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接妳下课。”答得像是我间了个智障问题。

“我自己会坐公车。”

“奥。”他点了一下头,转身。

那是什么表情?“算我鸡婆”吗?

当当当!他真的这样走人了哦?

我呆在那里,不知道该跟上去好,还是真的如自己所说的坐公车回去。

他走了几步,发现我没跟上,又停下来。

“我车停在对面。”

加了这句说明,我确定他并没有丢下我的意思,赶紧加快脚步跟过去,也不晓得自己在慌什么,过马路时差点和闯红灯的机车骑士擦撞。我情急下闪身避开,却没站稳,跌坐在马路上。

“有没有怎样?”

我又看见他拢起眉宇的模样了。

是觉得我很麻烦,还是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关心呢?

我研究着他的神情,在心底猜测。

他并没有很温柔地扶我起来,只是弯身捡拾掉了一地的书本杂物,问我。“可以自己走吗?”

摆明了就是不想扶我嘛!“可以。”我也很有骨气,不等人英雄救美,自敬自强地拍拍身上的尘土爬起来。

脚有点刺痛,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所以我不打算理会它。

虽然他并没有任何连续剧里该有的怜惜举动,可是我却莫名的留意到,他帮我拿了所有的东西,而我则是无事一身轻‥因为这样的发现,我又多看了他好几眼。

吃过饭,洗完澡,本来应该为明天的课表做准备,然后早早上床睡觉才对,但是看到楼下客厅还有光亮,我的双脚不受控制的走了去。在踩下最后一级阶梯时,才莫名其妙的反问自己∶我下来干么?

?;;“喝水,对,我要喝水…”

硬是绕了个弯,转到厨房端着水杯出来。

“还没睡?”他瞥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他的书。

客厅点了一盏晕黄的灯光,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依然优雅地交叠着,一本厚重的原文书正放在他膝上,一旁茶几上的抬灯,是他阅读的光源。

“恩!”我双手捧着玻璃杯,思考着该怎么开口。

“程予默~”

“怎样?”他翻了一页,随意应了声。

看起来就是不太想理我的样子,识相一点的话,我是不是该摸摸鼻子自己滚蛋?

等了许久,没见我出声,他奇怪地抬头看我。

“妳不是有话说?”

咦?原来他还在等啊?

“没啦,你看你的书,我只是无聊,睡前想找人啦例一下而已。”

突然不大好意思打扰他‥“嗯。”他还真的就不说话了。

“程予默~~”闷了三分钟,我还是忍不住又开口。

“嗯哼?”

“你为什么没一起去吃喜酒?”通常只有在这种难得的机会里,平日少有联络的亲友才会齐聚一堂,他不是很久没和亲人见面了吗?

“和教授有约。”

“懊。”可是,也不对呀,喜帖早收到了,干么和教授约在这一天?

“我记得你舅舅最疼你了,你们好象也很久没见面了‥‥”

“我会找时间去探望他。”

“其实,你今天省下来接我的时间,赶去还是来得及的‥‥”我低脓着说。

他终于抬起头正视我。“妳很希望我去?!”

“也不是啦‥‥”

有人陪我,我还求之不得呢!自从爸妈相继拋下我离世之后|Qī|shu|ωang|,我就很害怕那种被遗落下来的感觉,一个人被丢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对无声的四面墙,整个人彷佛要被寂寞吞噬‥有个人陪着我,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至少我知道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我不是一个人,这样就够了。

其实,就某方面而言,我还是当年那个五岁的小女孩,充满了不安全感,恨透了被遗弃的感觉,我一直都没有自己以为的坚强‥“那妳为什么一直拘泥在我去不去的问题??。”他反问我。

我答不上话来‥.我其实很想向他道谢,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之他没丢下我‥但是武装自己太久,过于软性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你‥‥可以弹琴给我听吗?”

他微微挑了下眉,大概是意外话题是怎么跳的,可以由喜酒跳到弹琴。

疑惑归疑惑,他并没有表示什么,合上书本,起身走向摆放在客厅那架名贵的大钢琴,掀开琴盖,叮叮咚咚试了几个音,才坐下来,指尖轻巧的滑动起来,一串悠扬柔和的琴音也随着他修长的十指流泻而出。

我没什么音乐细胞,无法以专业眼光去评论他弹得好不好、具不其职业水准,只觉得他的琴音听起来很舒服,能够安抚我的情绪。

我也曾试过听听其它名家的钢琴演奏,但就是引不起我的共鸣,也许是我真的很没艺术细胞,也或许是从小听他弹琴听到大的吧,总觉得只有他弹的琴,才能带来安定人心的力量:不同于我这个音痴。程予默简直是古代才子的化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修长的十指充满了优雅的艺术家气息。

我没记错的话,他曾经参加过全国高中职的钢琴比赛拔得头筹。

如果他往这方面发展,没人会怀疑,他必能在艺术殿堂大放异采,成为天边最闪亮的那颗明日之星。

只不过他这个人哦,责任感太重,庞大的家族事业是他责无旁贷的使命,让他无法随心所欲,我一点都不意外他最后选择弃乐从商,放弃理想,只是‥‥有点为他感到可惜罢了。

从小到大,不论是课业还是各项竞赛。从没拿过第一名以外的名次,包括大学联考都是以榜首之姿上榜,直到现在,仍是永远的系状元不用我再说明,他读的是哪所大学了吧?

台湾最高学府唉!那对我来讲,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他是程家的希望与骄傲。

叔叔与婶婶这辈子最有共识的,大概也只有这件事了。

我失神地看着他优雅的长指,行云流水的在琴键上滑动,心里还在想着他今晚的陪伴‥自从那一晚,顿悟了他的用心之后,我的心思总是绕着他打转,怎么也离不开。

日常生活中,我开始一点一滴,慢慢的回想起,他曾经“巧合”地帮过我多少回,总在我最难堪的时候,适时的将我拉离窘境。

例如,还小的时候,姻婚每回和叔叔三日不合,砸出去的东西经常失了准头丢到我~~或者,就是太准了,才会砸到我.

当时我年纪小,还学不会如何自我保护,只会惊惶无助地缩在角落。

有好几次,程予默打开房门喊道∶“妈,妳小声一点好不好?邻居已经来抗议好多次了,还有,我明天要考试,这样我怎么读书?”

“还不都是你爸,没事收养个小麻烦,弄得家里鸡犬不宁,只要一看到这碍眼的丫头就有气‥‥”婶婶仍持续叫骂。

程予默忍无可忍。“是不是不看见她,妳就会气消了?那好,海宁,过来。”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在那时,我是没其它选择的。

他带着我到附近的麦当劳,点了两杯可乐和一份薯条,递来一本童话故事书给我,接着就静静看他的书,这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他很少搭理我,所以那时的我,也从不觉得他的举动是在维护我。

回到家时,通常都已经风平浪静。

又例如,有一回我不小心迷路,也是他找到了我。

我不知道他是找得辛苦,还是刚巧路过发现到我,在那个家,除了叔叔之外。我就算消失也没人会在意的。

那晚,他牵着我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月色很亮,我感觉到他的温暖透过掌心传递给我,不可思议得让我感到好安心。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总会下意识里躲进他的书桌底下。在那时,小小的心灵里面,总觉得陪着他在麦当劳看书时,才是最安全稳定的一段时光。

再例如,他是我钢琴的启蒙老师虽然我这个学生很令他蒙羞,直到现在都还不争气的停留在只能零零落落的弹完一首“小毛驴”。

我弹得很想死,而听的人则是生不如死。

那架钢琴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那好象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如果他讨厌我,不会这样对我的,是不是?

现在想想,虽然他很少主动对我说什么,但是对于我的叫唤,他必然会响应,从不曾置若罔闻。

我卷坐在沙发上,凝视着他沉迷于琴音的俊雅侧颜,晕柔的灯光包围着我们。他知道吗?当他弹琴的时候,胖中散发的自信光芒,有多么震慑人心‥我恍然明白,原来我真正眷恋的,不是他悠扬的琴音,而是他那抹教人痴迷悸动的风采‥升上高三后,更为明显的升学压力,以及每天接踵而来的大小考试,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差点精神错乱。

这个时候,我就忍不住要埋怨自己这颗脑袋太二百五了,瞧瞧予洁,每天神采奕奕地和不同的男生约会,混得不象话,成绩却依然名列前茅,对她而言,考试彷佛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也许程家人天生就是块读书的料吧!晚上用完餐,难得没有口水战配饭吃,大伙儿在客厅看电视、吃水果,就忽然谈起了这个话题。

“海宁,妳学校的课业还可以吧?应付得来吗?”程叔叔关心地间我。

“嗯‥‥还好吧!”我答得模棱两可。没办法,成绩没人家顺眼,哪敢吭声?

“有把握上好一点的学校吗?要不要我给妳请个家教?”

“啊?不、不必麻烦了吧‥‥”我可不想让婶婶又发飙。

“哼、哼…还请家教呢,我们予默、予洁可没那么好命。”

没发飙,但是冷言讽语也好不到哪里去。

“妳说话非得那么尖酸刻薄吗?予默、予洁的成绩一向不用我们操心,海宁则需要多一点的关心,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大家都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演变了吧?

我在心底叹气,哀悼暴风雨前的宁静即将终结。

“那是我儿子、女儿争气,哪像你捧在手心的那个小祖宗,也不晓得是谁的种?

“对不起,婶婶,让妳操心了。”我急忙接口,不想让她再翻旧帐,这一翻会直接由盘古开天地的新仇旧恨一起翻起的。

“无聊!妳吃饱撑着啊,又在说什么疯话?”

既然知道吃饱撑着,叔叔又何苦与她一般见识?你们吵不腻,我听到都会背了。

“真的不用了,叔叔。我的功课自己会当心的‥‥”

“别理她,海宁。我明天就给妳请家教。”叔叔很有一家之主的气势,拍案定板。

“叔叔‥‥”这种态度,不是要气死熔璇吗?

“爸,你确定给她请了家教就有用吗?”程予洁居然斜眼看我。

什么话嘛,我再怎么烂,也都还在全班前五名内,哪有妳说的那么没救?

“予洁,妳也不必太自负,全班第一名不算什么,有本事就向你哥看齐,下回考个全校第一名给我看。海宁如果有心与妳一较高下,未必办不到。”叔叔说。

程予默挑了下眉,不吭声地继续吃他的西瓜。

厚……这家伙,还真懂得明哲保身,繁花绿丛过,片叶不沾身!“哥哥我是没话讲啦,但是海宁嘛?爸,我跟你赌啦,就算你给她请一百个家教都是没用的。”

乎乎乎!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哦,暗喻我是扶不起的阿斗啊?分明把人瞧扁了。

“听到没有,还不如省了这笔钱,给我们予洁添嫁妆。”连婶婶都用鼻孔哼人。

要说我不呕吗?才怪,我当然呕,问题是,哪有我说话的余地?

“刘佳贞,妳不要找喳,我们家哪差那一点钱?”

这倒是实话,以程家的经济状况来说,小小家教费只算九牛一毛,予洁随便血拚一件衣服就不只了,谁都知道婶婶只是藉题发挥。

眼看战火又要挑起,我正想张口…

“如果我来教呢?”

我声音卡在喉咙里。

不只我,叔叔、婶婶,还有予洁,都微张着嘴,用错愕的眼神看着程予默。

刚刚真的是他在说话吗?还是幻听?

不可能每个人都产生一样的幻听吧?那就是真的砖?

“妈妈不想请家教。好,那就不请,我来教海宁。爸爸不是要予洁向我看齐吗?这样谁还有意见?”程予默从容不迫地抽了张面纸擦手,一字一句缓慢沉稳地说着。

哇!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哩!瞧瞧每个人的表情,活似被雷劈到,完全哑口无言。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婶婶连续张嘴、闭嘴,重复了三次,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可笑模样。

“哥。她很笨耶,你干么要为她浪费时间?”程予洁不服地娇嚷。

“我从不做浪费时间的事。”他的声音还是轻轻淡淡的,没有太强烈的情绪起伏。

“你不要白费工夫啦,她哪有可能赢得过我?”

哟,口气真不可一世。

“就冲着妳这句话,我若不代替爸和妳赌上一赌,榜首招牌反倒是浪得虚名了。”

“程予默…”我惊讶地望佳他。

他玩真的啊?敢情是被惹毛了?

他抬手阻止,没理会我,目光定定的和予洁对视。

“予洁,妳怎么说?”

“好啊!输的人就要没有怨言的答应替对方做一件事哦!”

“一言为定。”他轻吐了口气。“海宁,妳都听见了?”

是啊,还听得一清二楚例!我傻傻点头,还没反应过来。

经予洁一晚的挑拨下来,我体内的倔傲因子早就被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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