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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独宠之天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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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儿都摘好了,妍儿还要去哪里?”他指了指地上堆成堆的花瓣。

    沈天玑想了想,“这里景致好,我还要去逛逛。”

    “朕随你一起去。”

    于是两个人相携又转进了花林子。常怀抬眼,却见修长卓然的男子拉着纤秀细致的少女渐渐隐入花林之中,周边团花簇簇,雪瓣轻扬,和谐美丽若倾世画卷。

    他叹口气,总算是捱过去了。转身继续采花去。

    沈天玑深觉这携手而行实在不像样子,挣了一回没挣脱,倒叫他愈发攥紧了。

    她知道这人一向不能以抵抗来对付,因为抵抗在他眼里就是蚍蜉撼树,你越抵抗反倒越激起他的征服之心,唯有与说道理才是正道。

    “皇上一大早就出了宫,如今这般随我闲走玩乐,不会耽误朝务么?”

    “朕有能相贤臣,无须事事亲躬。”他顿了顿,忽然停下脚步,将她拉到身前,“倒是你,朕不过几日没看着,就敢出去给朕惹事儿。”

    沈天玑瞪大了眼睛,“我何时惹事儿了?”

    纳兰徵轻轻拂过她的容颜,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般,眸中深深浅浅,半晌后,才缓缓言道:“昨日朕方回宫,宁郡王携同他府里的世子来求见朕,你猜他们想向朕求什么?”

    话语犹自轻缓低醇,却分明带了莫名冷意,仿佛冬日凌厉的碎冰。

    宁郡王?沈天玑心下一惊。宁郡王的长子可是因了她才落得残废的,莫不是他知道了各中隐情,想求皇上追究她的罪责?

    纳兰徵摇摇头,“早料到你定是不知情。他想要的,是让朕给你和宁郡王世子赐婚。”宁郡王久不参政,如今是愈发糊涂了。姑且不说他绝不会把妍儿给旁人,便是没有这层阻碍,以宁郡王府如今的情势,也不该开口求娶沈相的嫡女。他那个庶子是个没用的,嫡子竟然也是这副德行。他瞧着他这位叔叔教养儿子的方法,着实很有问题。

    沈天玑一头雾水,“宁郡王世子是……”脑中闪过踏青时遇到的那位纳兰辙,那人眉目果真与纳兰辕有几分相似!

    “想起来了?”他好笑地看着她迷蒙神情。这丫头总是如此迷糊,人家将她惦记上时,她却总是毫不知情。他自己,不也是一样。

    这般,更是让他难以放心。实在该早些送进宫日日看着才好。

    “我和宁郡王世子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根本算不上认得。”她淡淡解释道。

    纳兰徵紧了紧她的手,忽然道:“妍儿是否快要过生辰了?”

    沈天玑笑道:“再过几日就是了。”

    “朕便在你生辰那日下旨如何?”

    沈天玑脚下一顿,望着眼前纷飞梨花,轻轻道:“我想先把一件事做好,不然,我心头难安。”

    纳兰徵俊眉一挑,笑道:“妍儿知道朕所下是何旨意?”

    沈天玑莫名望着他,“还能有什么旨意,不就是……”

    她骤然红了脸,他这又是在戏弄她呢!

    “妍儿别恼,”纳兰徵唇角勾起,“过几日便是每年一度的校场骑射大典,朕只怕不能得空来看你。朕已备了一份礼物,待你生辰时自会派人送去沈府。”

    沈天玑点点头,“妍儿曾听说,骑射大典是我朝武将兵士们最盛大的典礼,自前朝以来数十载从未有缺。皇上不用顾忌我。”

    “妍儿可要乖乖待在府里,待朕去看你。可好?”

    沈天玑为难道:“可是,我还有事要做。”

    纳兰徵只得轻抚她的墨发,缓缓道:“随你闹就是。只不许闹得过了,也不许再惹出什么人来向朕求旨赐婚就好。”那日宁郡王来求,他可是气闷了许久,忍着没当场龙颜大怒,已是他看在宁郡王多年来的恭顺上给他的面子。

    “……”沈天玑看他一本正经的神情,有些无语,她哪里有闹过?

    正欲说什么,却不妨他忽然凑近来,轻啄了下她的唇角。仿佛春风拂过花朵儿,她登时将要说的话给忘了。

    纳兰徵满意极了,又捏了下她的手,然后放开。

    远处有两个小黄门小跑过来,沈天玑这才发现,原来两人已经又绕回到春景园门口。

    采了足够的梨花后,纳兰徵一路将人送回沈府。途中难免又被男子搂搂抱抱,沈天玑搬出君子礼度之类说了几句,可纳兰徵根本就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沈天玑回到莹心院时,碧蔓手捧了她昨夜交给她的信,“四姑娘,奴婢去安亲王府看过了,世子今日一早奉旨出京了。”

    沈天玑心头一愣,轻轻拿过那并未拆开过的信,正同昨夜送出时一模一样。

    今日担忧了一日,没想到信却未曾送出。她微微叹息,“礼部试不是快了么?怎么世子还会奉旨出京?”

    “奴婢听说,副主考换作了另外一位大人,安亲王世子被皇上派去做别的急差了。”

    沈天玑点点头,又吩咐道:“派人随时留意着安亲王府,若是世子回来了便来回我。”

    碧蔓点了头,“四姑娘,奴婢去安亲王府一趟,不仅不曾送出信,还得了封信。是经常陪在世子身边的那个侍卫给我的,说是世子亲笔所写,吩咐过定要亲手交到姑娘手中。四姑娘,您同安亲王世子真有灵犀,连吩咐的事情都一样一样的呢!”

    沈天玑却着实笑不出来。她接过碧蔓递过来的信,信封上四个楷书墨字,写着“妍儿亲启”。温润清雅的笔迹,让她心中生出几分胆怯,竟似不敢拆开来看。

    直到夜半之时,她才在烛火下细看这信。信中字句一如他那人一般清贵疏雅。所言无不是倾诉思念之苦,又说他最近繁务缠身,不能亲自来看她,还说起柳清萏溺水一事,亦是满怀歉疚。他信中说,让柳小姐受难是他的过失,让妍儿因此而生气伤心更是他的过失。

    沈天玑定定望着白纸墨字,只觉得心头像有可怕的利爪在翻搅,五脏六腑都在难受。

    这些怎么会是他的过失?那日柳府,她出言责怪他那侍卫,也不过是见到柳清萏昏迷不醒,心里担忧一时失了冷静,才如此口不择言。事后一想,于情于理,她都怪不上那侍卫,更怪不上他!他对柳清萏的冷淡,与自己对他的欺瞒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

第071章 风雨满倾情落散(上)() 
入春以来,京中热闹连连。二月时,敬国公沈府的嫡长子沈天瑾与当今熙华公主结为秦晋,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成为一段美谈。成亲后不久,沈天瑾远赴外任,熙华公主不惧关外艰苦,也随行而去,赢得颇多赞誉。三月,朝中一年一度的校场骑射典仪以及春闱礼部试都如期举行,一时间京中来往行人都骤然增加不少,熙来攘往,车水马龙,一片太平景象。

    三月底,敬国公沈府长房嫡女及笄之礼举行,成为京中又一件不大不小的热闹。大昭女子的十五岁生辰是大礼之日,除去少数十五岁之前就嫁人的女子之外,每个大昭少女,特别是世家千金,都极其注重这个日子。寻常女子的及笄礼虽热闹,还不足以成为整个京城的热闹,但这位沈府的嫡女却分外不同些。

    整个大昭谁人不知,沈府是皇家之外最煊赫的家族,朝中有一国宰相沈和清,宫里还有一个太后,再加上被指为驸马不久,备受皇上宠幸的沈天瑾。这样的家族,可嫡女却只得这么一个。外人都传,这女子自小在府中受尽宠幸,是沈府上下恩宠无限的宝贝。及笄这日,沈府大肆操办了一番,连贺三日,百姓们无不感叹,从未见过有哪位千金,能有如此富贵荣宠之命的。

    沈府这一场宴席,就像是一个契机,许多深藏的暗流都霎时涌动起来。因坊间传闻,沈相这女儿不仅容色倾城,而且还恭良淑孝,德行极好,这样的背景,这样的条件,京中王侯勋贵之家凡有适龄男子的,有哪个不想求娶沈天玑的?只不过因其背景显赫,也只有家世相称的少数几家王侯贵府才敢真正打这个主意。

    当是时,宁郡王府欲为宁郡王世子求娶沈天玑为正妃的消息不胫而走,一石激起千层浪,其它有意的府邸便也蠢蠢欲动。

    纳兰崇就是在这暗流涌动中快马赶回京城的。

    已是暮色四合之际,落日余晖将他俊逸的面容照得几分如梦似幻。因快到京城,官道上行人较多,他不得不缓下马的速度。

    “世子,可要再换匹快马?”身后跟着的方槐看到那匹疲态毕露的骏马,开口道。

    纳兰崇摇摇头,“马上就到了。”

    他的视线透过层层金色余晖,似乎想要看到京城中他心系之人此刻的模样。

    妍儿,你可还好?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终是赶到了。只不知道,你看见我时,是如我所愿的开心,还是……如我母亲所传来的消息所言,你即将要入宫为妃?

    眼前晃过前几日安亲王妃派人送给他的信。里面的字字句句都让他那样难受,他却每个字都记得清楚。

    这段时间他不在京中,不知京里暗潮涌动。沈天玑的地位太过特殊,她到底花落谁家,多多少少影响到朝中势力的变动。宁郡王世子求娶之事散播开来,安亲王妃哪里还坐得住?贵勋之家的结合,最有荣耀的莫过于求得皇上圣旨赐婚。她一方面打算让安亲王进宫面圣试图求旨,另一方面自己欲亲自去沈府一趟,探探对方的口风。

    不想,她还未来得及出门,沈相的夫人就亲自登门拜访了她,语间暗示皇上有意召沈天玑进宫为妃,之前两家的约定只怕要毁了。安亲王妃心里不舒服,可帝王之命压下来,她又能说什么?怪只怪先前没能早点定下来,只私下口头相约,到底没什么效力。但见那沈夫人歉意十足,颇有诚意,她也只能咽下这份不爽快,另外修书一封,快马送给了纳兰崇。面圣求旨一事,自然再不用提了。

    方槐见他神情,心中猜到几分他的心思。这些日子世子在外,时常眺望着京城的方向,大约都是在想那位沈四小姐。世子对看不见的沈小姐那样用心,却把总是围着他转的柳小姐纯然当空气,事实上在方槐看来,沈小姐虽然好,可柳小姐也十分不错,且对世子满心爱慕的。世子却这样绝情,昨日与一同跟去的柳小姐不知谈了些什么,他眼瞧着柳小姐双眼通红,神色不好地提前回京了。

    很快,二人进了京城。纳兰崇吩咐方槐去王府报信,他则直接去沈府。方槐忙道:“世子不先进宫面圣么?”在外办差回京,理当先进宫面圣才是。

    “不了。”纳兰崇说着,已骑着快马朝沈府行去。

    沈府里宾客方散去不久,彩绸装饰之物等俱在,颇为喜庆。沈府守门仆役认得纳兰崇,将之迎进去之后,又传话给了丰麟院和莹心院。

    碧蔓拿了封信出来送给纳兰崇,说是沈天玑这会子已经睡了,不便见世子。

    纳兰崇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心中那潜藏的极不好的预感黑云压城般骤然涌现出来,差点让他站不稳。

    “这是我家姑娘亲手给您的信,姑娘说,您看过这信就什么都知道了。”碧蔓瞧他神情,颇有些不忍。可是姑娘是如此吩咐的,她也只能照办。

    纳兰崇接下那信,就在沈府待客的花厅中瞧了,最后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出沈府的,心思一阵阵飘荡,魂魄都仿佛抽离了一般,身影却立在沈府围墙外,久久不曾离去。

    沈天玑这日忙了一整天,及至日暮四合时,才得空去东厢房里瞧暂居在此的柳清萏。

    那日她自春景园中归来不久,就和沈天媱一同去了柳府看我柳清萏,不料柳府人说,柳清萏不在府中,二人再三细问,东儿吞吞吐吐的,最后才诚言道,她们姑娘又一路追了安亲王世子出京去了。

    昨日夜里,柳清萏抵京,因怕爹娘责骂,便想着先躲在沈府几日。沈天玑方瞧见她时,着实吓了一跳,几日不见,她不仅瘦了好些,连原先白皙滑嫩的脸庞也变得满是枯黄疲色,发髻上不见任何装饰,倒跟普通平民一般只用了一块巾帕包着。柳清萏解释说,是为避开府里寻她的侍卫,才刻意扮成的平民模样。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的,可沈天玑分明瞧见她眼中的黯然。

    “清姐姐可在?”她敲了门,却不见有人应她。她心头一急,推开门,却见里面未曾点灯,只有此刻暗淡的暮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柳清萏坐在窗前,手里握着什么,背影凄冷寂然。

    “清姐姐?”

    柳清萏慌忙擦干了面上眼泪,转身见她,“你怎么来了?”

    沈天玑立在那里不动,有些后悔贸然闯进来,想着要不要再出去。

    柳清萏站起身,“进来吧,我这糟事儿本与你无干的。”

    “我听碧蔓说,清姐姐晚膳还不曾用。”沈天玑道。

    “不用了,实在食不下咽。”她坐回到椅子,桌上放着她方才摩挲良久的荷包。

    外头彩霞一片,明明是极美的,可照进屋里的光线却晦暗无比,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柳清萏看了眼沈天玑,忽然觉得,和沈天玑这般心无挂念该有多好。

    “我想我也该放弃了。闹了这么些日子也够了。再闹下去,我与那苏云芷又有何区别?左右他也看我不上。”柳清萏忽然默默开口,“他已经与我说的很清楚了,我这番死缠烂打只活活给他增添烦恼而已。我既然喜欢他,就希望他能开心一些。所以我现在只希望,他能跟他的意中人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沈天玑半晌不语,仿佛刚做了偷盗之事一般的罪孽深重之感。

    柳清萏也并不需她说什么,倒像是把她当倾诉对象一般,又悠悠续道:“我问过他那女子是谁,可他不愿意说。呵,不会是怕我去找那女子的麻烦吧?”

    她脸上划过讽刺的笑意。

    “清姐姐……”她忽然张开欲言,待看见柳清萏瞧过来的目光时,不禁又停了嘴。

    “好了妍儿,咱们不说这些了。”柳清萏轻笑道,“没的白白让你担心。我这会子想沐浴一番,彻底去去晦气。”

    沈天玑立刻站起来,“好,我让青枝备热水去。”说着,逃命似的出了房门。

    “四姑娘!”碧蔓见到她,喜道,“前院里传话来,说是安亲王世子来了,想见姑娘您呢。”

    沈天玑身子一僵,想了一会儿道,“你去把上回那封信送给他,就说我已经睡下,不便见客了。他看了信,自然什么都明白。”说着,便脚步匆匆进了屋。

    躺在榻上,眼前晃过纳兰崇的脸。她将被子蒙在头顶,仿若四周都有巨大高山朝自己层层压过来。

    这些天以来的阴翳和沉重,在此刻骤然成倍发酵。这样寝食不安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到底是自作自受,她又有什么资格想要逃避这种负罪感?这都是她自己活该。

    翻来覆去良久不能入睡。她起身来又翻开案上那幅画。画中女子眉目流转,顾盼神飞,行走在香雪栀子之间,正是沈天玑自己。

    这正是纳兰徵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也是他们初见时的情形。

    想到他,她心头颇有一阵安定。说起来,正是因为他,她才会陷入此等境地。因他的执着,他的霸道,他将他的幽深和一腔情意满满灌入她森冷如冬雪的心,撬动她重重筑起的围墙,最终被蛊惑其中。

    她终是要对不住另外一个人。

    这日夜里,京城中狂风大作。天将亮时,沈府的打更人回屋,望见高高的围墙外立着男子身影,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这位公子是?”

    男子一身萧然,脸色略有苍白,他动了动唇,声音清淡,“我想见你们府里的四姑娘。”

    他只想当面从她那里听到真相。那信中所言,他一个字也不相信。

    打更人见他轩裳华胄,眉目清贵,便去与守门的说了一声。层层传进去,方起身不久的碧蔓听说外头有人想见沈天玑,心下疑惑,哪有谁这样早来拜访的?

    她出了门来看,见到的正是纳兰崇的身影。

    “姑娘!姑娘!”碧蔓进屋来唤沈天玑,“安亲王世子说要见您一面。”

    沈天玑昨夜睡得晚,夜里风声大响,她心里又藏了事儿,睡得极不好,恍恍惚惚中仿佛做了什么噩梦,梦里有她前世的惨景,也有一些未知的惨景,仿佛预示了她的未来,她吓得瑟瑟发抖。

    听到碧蔓的话,她仿佛被惊雷炸了一般,一瞬间清醒过来。

第072章 风雨满倾情落散(中)() 
看见纳兰崇的刹那,她有一瞬间是想立刻藏匿起来的。她已经在信中说的很清楚,那些实情,她连开口的勇气也没有,只能用文字来表达。

    “妍儿!”纳兰崇眸中闪过的却是见到她的喜悦,语间唤的名字仍同往昔那般,舒朗微润,带着谦谦如玉的雅致。

    “明宣,”她瞧见他苍白的眉目,顿了顿,仍是说出口,“我的信你……你可看了?”

    他一怔,点了头,走到她面前,视线沉静地落在她身上,“你骗我。告诉我,你是因为柳清萏才如此,还是因为皇上?”

    沈天玑良久不语,闭了闭眼,再开口,“明宣,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他眉目泛着冷意,走到她跟前,沉凝道:“是因为柳清萏救过我?所以你……”

    沈天玑猛地摇头,“与她无关。”

    “那是皇上,一定是皇上逼迫你的对不对?”他眸间是从未有过的沉冷怒意,心头晃过无限痛楚。

    “不是不是!”沈天玑道,“与他们都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

    “为什么?”他脸色苍白,眸中满满是受伤。

    眼前这个姑娘,明明是喜欢自己的。那日江南小镜的十里清波之上,她眉目流转若画中仙子,带着可人的笑意,望向他的动人目光让他至今不忘。可是如今却忽然变了模样。这是为什么?

    沈天玑敛下眉目,忽然双膝跪地,雪白的衣裙落在地上,宛若盛开的凄美白色花朵。忽然一阵大风,将她墨发衣衫吹得翻飞鼓起,她却已无暇顾及。

    旁边的梨花木被吹得飘飘摇摇,纷纷扬卷下一地残花。

    “明宣,对不起。”她的声音无比明晰。

    “你……”他怔怔地望着她。她对他下跪?他心中冷笑,他此刻最痛恨也最害怕的,就是她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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